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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皎皎 華闕闕 5000 2025-02-26 04:26

  她無聊了會去和她表哥喝酒,在床上也亂叫亂喊。得罪了自己,認個錯還要先色誘,從不與他吐露一點真摯心聲。哪怕受委屈了也不來找他,反而跑回公主府,跟個宦官哭哭啼啼。

   他對她頭疼,又不敢管太多,蕭皎皎一身反骨,極為倔強。

   “公主還年幼,多哄哄總歸沒錯的,平日里別太冷著她了。”王叁郎細心出謀劃策。

   說到哄,謝暄更氣了。他送她的衣衫首飾,她收了禮,轉頭就分給府里的婢女。

   他平生第一次這樣去討好一個姑娘,滿懷欣喜給她送禮物。結果呢,蕭皎皎一點臉面不給他。還一直留在公主府,連扶風院都不回了。

   真就是個沒心沒肺、養不熟的女郎。

   謝暄的臉色更難看了。

   蕭皎皎此時也在賞荷宴上,只不過並未和他們一起。

   賞荷宴分兩處,將郎君和貴女們分開,只隔著一池荷塘遙遙相望。

   接天蓮葉,無窮碧色。微風輕拂,滿面荷香。

   景雖美,蕭皎皎卻厭煩這種場合,貴女夫人們聚在一起,不僅談脂粉、談首飾,還談郎君。她不想和別人談謝暄。

   但是有人卻不放過她。

   一位李家的夫人笑意盈盈,佯作關心之態詢問:“公主與謝家郎君新婚燕爾,正是濃情蜜意時,怎就舍得送兩個婢子阻了夫妻情分?”

   蕭皎皎覺得這位夫人就是來嘲諷她的,隨便打聽,誰不知道她婚後一直久居公主府。什麼濃情蜜意,夫妻情分,應該是相敬如冰,同床異夢才對。

   想起這位李夫人與清河崔瑗一向交好,怕不是為崔瑗抱不平來了,都是一群等著看她笑話的。

   蕭皎皎掩唇一笑,作嬌羞狀,柔聲細語:“我身子弱,受不住。是郎君憐惜,這才允我送兩個婢女幫忙分憂。”

   她話里有話,嬌嬌女受不住郎君龍精虎猛。眾人笑得曖昧,了然於心。

   雖聽聞公主不常回謝府,但房中事也不一定只在房中做。公主花容月貌,郎君貪歡不知輕重也是在所難免。看起來正人君子不食煙火,私底下是玩得瘋狂的浪蕩人,那也是有的。

   蕭皎皎以為這話題就這麼糊弄過了,見眾貴女還盯著她這邊看。

   婢女桃枝使了個眼色,蕭皎皎不解地回頭,只見謝暄與幾個好友就在她身後不遠處。

   那她剛剛胡扯的話,謝暄也是聽到了。蕭皎皎不由臉上一紅,太窘迫了,又在他眼皮子底下丟人了。

   在眾人眼里,公主看一眼郎君,臉就紅了,兩人是在暗送秋波麼,這般恩愛。

   王叁郎訝然,疑問道:“如晦,你和公主的話,誰真誰假?”

   謝暄自嘲地笑,反問他:“你說呢?”

   誰能讓謝暄這樣無可奈何,王七郎明了,大笑:“你這公主,真是可愛。”

   是可愛,不僅是個小騙子,還是個戲精。謝暄在心里補充。

   虧她好意思說受不住,他明明都已經很久沒碰過她了。

   不配合她的演出,簡直對不起她這賣力的胡謅。

   謝暄走過去,在眾人面前攬住她的肩,斂下眉眼,溫柔地問:“公主身子弱,飲了酒有沒有不舒服。”

   他配合地做足了憐惜女郎的夫君模樣,蕭皎皎只覺得很羞恥,心也虛。

   聞他身上有淡淡酒氣,也不知他喝了多少,她不願在人前和他繼續做戲。

   但戲總要做全,她起身,佯裝不勝酒力,將半個肩膀送進他懷里,嬌聲道:“郎君,我頭暈,要你送我回去歇息。”

   美人在懷,溫香軟玉。謝暄凝視著蕭皎皎,她總是知道用什麼樣的姿態最勾他憐惜,他禁不住。向眾人辭別,他擁著她離開。

   眾人望著他們相擁的背影,有人艷羨,有人不屑。

   眼高於頂的謝郎,不愛貴女、愛草包。年紀輕輕就瞎了,竟會為公主晉陵折腰。

   戀他手(h)

   謝暄這樣在人前給足了她臉面,定是要從她身上討不少好處的。

   蕭皎皎隨他回去,就做好了用這身皮肉回報他的打算。她還想勾著謝暄,讓他多射幾回給她,爭取早日懷上他的子嗣。

   爐煙繚繞,青紗賬外人影婆娑,有小婢抬袖添香。

   “怎麼每次睡覺都燃這個香。”蕭皎皎斜斜地看過去,好奇地問謝暄。她不懂調香,但聞得出每次他們歡愛時房內都有這個香料的味道。

   謝暄愣了下,低頭在她耳邊輕輕道:“催情用的,你信不信?”說著話,還一邊伸手入她衣衫,握上她的乳。

   耳畔是他呼吸的溫熱氣息,胸前兩團白雪被他抓在手心把玩,蕭皎皎身子軟了,心也亂了,小聲嘟囔一句:“誰知道呢。”他們謝家規矩這樣多。

   謝暄見她耳垂小小,白得晶瑩,一口含下,用牙齒咬住。

   沒用多大力,蕭皎皎“啊”地一聲驚呼出聲。被他含著上面的耳垂,下面一陣酥麻感從小腹躥過穴心,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還沒上你,就開始叫,淫蕩公主?”謝暄惡意地捏她的乳尖調侃。

   蕭皎皎不甘示弱伸到他胯下,抓住他的堅硬,是很粗很長的一根,輕哼:“我就淫蕩,有本事你別入我!”

   謝暄爽快認輸:“我本沒事。”那麼久不碰她,他想她想得發緊發脹。

   “色胚郎君!”蕭皎皎啐了一口。

   謝暄褪她衣衫,伸進她兩腿間,撫上她花穴,笑:“只對你色。”

   “騙子。”她不信他。她不信他只會好她一人的色。

   “公主濕了。”謝暄摸到一手溫熱,中指勾起一絲粘膩,伸到她眼前,並著食指研磨。

   這是她的欲,是她想要他的證明。她不願落了下風,蕭皎皎嘴硬道:“換個人我一樣會濕。”

   謝暄氣笑了:“公主真是不知死活。”說完並起食指和中指,一下插進她的穴,道:“公主上面的嘴不饒人,臣看看下面的嘴能堅持多久。”

   他太壞了,就會這樣欺負她。蕭皎皎不再和他頂。她身子曠了許久,說不想要是假的。他的手指一進入,小穴就歡快地咬著他,迎接他。

   謝暄手指在她內里肆意攪動,搗出一潺潺春水。

   好舒服,又吃到了,上次謝暄用手指把她弄噴,她就迷戀上了。

   謝暄的手生得好看,養尊處優保養得也好。白皙修長,指尖修剪的整齊干淨,除了右手中指關節處有握筆磨下的薄繭,其他無任何瑕疵。像溫潤玉石一般。

   她前幾日做了回春夢,夢里她蹲坐在他的手指上,滿面春色,放蕩大叫,一上一下快速套弄他的指。也僅僅他的指,就讓她高潮迭起。醒來褻褲濕成一片,她空虛的不成樣子。

   她喜歡他用手指插她,她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羞恥的性癖。只聽過男子戀女子幼嫩雙足,她居然戀謝暄的手。

   她不會告訴他,也不敢讓他知道。不然她肯定會被他笑話死。

   謝暄在她穴中開疆擴土,看身下人被自己的手指插得神色沉醉,心情也是大好。

   探弄間,他觸到了她的陰道上壁有一方隱秘的凸起,他用指腹探了下,是個布滿褶皺的圓點。

   蕭皎皎身子驚了一下,扭著腰臀連聲媚叫,臉上春色更濃。

   謝暄沒想到無意中又找到個她的極樂處,真是個可人疼的寶貝。他用指腹連連按壓幾下,那方圓點竟漲大了些,他試探地用薄繭輕輕摩擦兩下。

   蕭皎皎腰腹一下拱起又落下,似是受了莫大刺激,她嬌嬌地呻吟:“郎君,用點力,啊,皎皎快到了……”

   謝暄只是按著那方圓點不動。

   蕭皎皎對他是又愛又恨,愛他帶給她的歡愉,恨他每次都要她服軟才給。她收縮內壁夾他的手指,軟軟地道:“皎皎想在郎君手里高潮。”

   此話一出,謝暄笑罵她:“淫蕩公主。”手上動得並不快,他只用著中指指腹的薄繭重重來回摩擦她那塊漲大的凸起,水越來越多,內壁收縮越來越快。

   蕭皎皎眼角沁出淚,太爽了。她渴求地一聲聲喚他郎君郎君,那一瞬間,她似乎忘記了和謝暄之間所有的矛盾,只覺得他怎麼這麼好。所有人都比不上他。

   她那麼渴望他的手指,那白皙修長插的她舒服無比。她抓著青紗帳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終一個痙攣,她的手松開,她泄在了他的手上。

   謝暄見她到了,也沒有停,只輕輕動作,延緩著她的高潮。

   “皎皎真美。”謝暄全程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嘆道。如果她的人和身子一樣,在他面前如此乖巧就好了。

   蕭皎皎閉著眼睛回味余韻。這次的快樂不同於花心高潮,但都能到達極致,像同是美味卻不同種類的佳肴,各有千秋。

   這應該也是她的敏感處,謝暄好會弄,她好喜歡呀。

   用玉勢(微h)

   “公主用過玉勢嗎?”謝暄問道。

   蕭皎皎還有點暈,怔怔地望著他。那不是宮里的太監宮女做對食才用的麼。她怎麼會用。

   謝暄從床榻角落拿出一個錦盒,緩緩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是白玉做的一根陽物,碩大粗長,頭部微微翹起。

   蕭皎皎往後瑟縮了一下,有點怕,謝暄他要干什麼。

   謝暄修長的手握著那根玉勢,抵在她腿根,溫柔地問:“公主,臣用這個入你,好不好?”

   “不好!”蕭皎皎皺著眉頭,掙扎著要挪動。他怎麼老想著法的作弄她。

   其實謝暄就是假意地問問,不會由著她。他摸到她花縫,濕噠噠都是水,笑了:“公主好濕,可以吃進去的。”

   謝暄就是個變態,蕭皎皎在心里罵。可她看謝暄篤定的神色便知她根本逃不過,他不是和她商量,而是他一定要做。

   她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眼波如水,嬌滴滴地道:“郎君,你輕點,我怕疼。”

   謝暄寵溺地笑,她又裝可憐,這副模樣太會討男人歡心了。

   玉勢破開穴口,他一點點捅進去,動作雖慢卻不憐惜她,一整根全部塞進小小的穴,直直地頂到了底。

   紅艷艷的陰唇咬著那根白玉巨物,討好般的,一抽一抽地蠕動。和它主人一樣楚楚動人。

   蕭皎皎是溫熱的、滑膩的,白玉寒涼,冰的穴肉都在痙攣。偏又脹脹的、滿滿的,她被撐得難受,小聲嚶嚀。

   “又嬌氣。”謝暄在她白嫩的陰戶上打了一巴掌。

   受了刺激,花穴一顫,竟將玉勢吐出一小截。

   “還鬧脾氣。”謝暄將玉勢重新推進去,更深了。他抽動玉勢,深深入、淺淺出,花唇兩片粉肉一開一合,將那物什裹得緊緊。

   蕭皎皎被插弄的身子一晃一晃,頭仰起,眼眸緊閉,紅紅的小嘴微張,時不時地輕呼呻吟。

   初次破身時她還只知無聲地哭,如今都會享受男人帶給她的快樂了。

   她的眼角眉梢開始有了一點婦人的風情。偏眼珠圓圓,唇鼻小巧,看上去又天真稚嫩。

   嫵媚里夾雜著純,懵懂中又透著欲,像一朵開在皎潔月光下的芍藥,是不動聲色的勾引。

   謝暄貼近她的耳,用好聽的聲音蠱惑她:“公主,他這樣干過你嗎?”

   誰?謝暄說的是誰?蕭皎皎睜開眼,眼里還漫著一層薄薄霧氣。看到謝暄清明審視的眼,她從欲中醒來。

   謝暄說的是言卿,蕭皎皎當下就明白了。她頓時就羞惱了:“謝暄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謝暄淡淡地笑。

   蕭皎皎瞪著一雙美目,給他一個冷笑:“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她被謝暄這種在床事上的試探氣得發抖,恨不得也把他給氣死,挑釁地道:“怎麼,你還要打死我們這對奸夫淫婦?”

   “不如何,我有潔癖,嫌髒。”謝暄冷漠地下了床。他失了興致,從她穴中拔出玉勢,從床上扔下去。

   小穴里的嫩肉被玉勢帶著扯出來,又瑟瑟地縮回去,有清亮的水液順著穴口往下流。

   蕭皎皎的眼淚唰地一下就冒了出來,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在謝暄面前哭。她仰起臉,死死地咬住下唇,把淚憋回去。

   他今天就是給她下套,故意誘她,繞了一圈、裝模作樣拿出個玉勢來試探她、惡心她。說插就插,說拔就拔,說翻臉就翻臉,他到底把她當個什麼。

   蕭皎皎氣得心口都發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她忍著,下唇都被咬得滲出血絲來。

   她恨恨道:“謝暄,你少以己度人。你自己心思齷齪,就以為別人跟你一樣齷齪!”

   謝暄聽得出她壓抑的哭腔。看她憋得雙眼通紅、咬破了唇也不肯在他面前掉一滴淚,他不是不動容。

   他只是心里扎著一根刺。蕭皎皎那晚在扶風院受了委屈就跑回去公主府,那麼久不回來,不見他。

   誰不知道她身邊有個年輕溫柔的宦官。他也會想,在她沒有回謝府的那些天,她的美,是不是也在別人身下綻放過。

   那個沒有根的宦官,他是不是也會用手、會拿著玉勢把她一次次插到極樂。

   更甚至,在沒有成婚前,他們是不是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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