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並起兩指就要往里塞。
“嗯……啊……”他的手指一進入,蕭皎皎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從後面入的深,一下就頂到陰壁前方的凸起。
“乖皎皎,是這里麼?”謝暄柔聲問,又用指腹慢慢按壓著那方凸起。
這是她的敏感點,蕭皎皎被他按得身子直抖,顫不成聲:“不、不要弄……”
謝暄手指拔出一點,卻又被貪吃的穴含進去,他溫聲道:“真不要麼?皎皎,可你吸我、吸得更緊了。”
“不要、不要說。”蕭皎皎夾弄他的手指,他靜止不動,穴內的空虛讓她難過。她好想要,想被重重擦過凸起,想被狠狠頂到花心,她乖順求:“給我。”
“皎皎,要叫如晦。”謝暄出聲提醒,手指還是不動。
“嗚嗚,你不是。”蕭皎皎搖頭低泣,醉酒後的身子本就發熱,偏他的手指還抵著她的欲,更讓她上火。她難受地哭了起來:“你不是我心里的如晦。”
謝暄問:“我不是你心里的如晦,那我是誰?”
蕭皎皎不假思索:“你是謝家的郎君。”
“這不一樣麼?”謝暄醉得沉,也沒深究她的心思,卻也不再勾著她。他抽動起手指,撫慰她飢渴的花心,軟嫩的穴肉歡快地纏了上來。
蕭皎皎擺動腰臀,在他手指每次進入時努力吃得更深,她顫抖著回:“嗯……不一樣。”
手指插弄得小穴水聲作響,不知是她流下的春水,還是浴池的湯水,她爽得渾身直顫。
當內壁的凸起被他中指上的薄繭狠狠磨過時,一陣快感鋪天蓋地襲來,凝聚在小腹炸開。她媚叫一聲,抽搐著身子到了極樂。
謝暄在她高潮的那刻抽出手指,抬起陰莖猛地從身後進入了她。
修長的指忽然被換成了粗大的陽物,小穴在極致收縮時被強制撐開,花心軟肉又遭到入侵者的連連撞擊。蕭皎皎仰著雪白的頸,被入得啊啊亂叫。
可又動彈不得,他把她按得死緊,她只能雙手攀住池壁,承受著他不知靨足的欲。
“郎君,輕點、輕點呀……皎皎受不了了……”剛剛高潮過的小穴受不住他這樣凶狠的操干,她扭動著身子求饒。每一次進出,穴內都涌入一波湯水,被他搗弄的嘩嘩作響。他還在往她宮口撞,想要更加深入。
“不,你想要,你還說想去找別的小公子。”謝暄雖醉了酒,對她說過的話還記得清晰。
他掐著她的腰,瘋狂挺動,把她的身子在水里撞得激烈搖晃。他口中振振有詞道:“皎皎,你是我的,你不准這麼放蕩!你只能給我插、給我干,我不允許你找別人!”
瘋了,蕭皎皎真覺得他吃醉酒就是個瘋子。他一點都不憐惜她,她被他頂上一個又一個高潮,來不及享受飛天的愉悅,又被他帶進另一波狂潮。
“郎君,啊……我不行了……射給我、射給我。”她看不見他的臉,咬著唇嬌泣求他。
真的到達極致了,吃過酒的身子那麼敏感,連續的高潮讓她穴心都發麻。她夜里飲了好多酒,宮口被他頂開又灌進了不少浴池的湯水,小腹又憋又脹,是要排泄的衝動。
她忍不住哭出聲來:“啊,我要、我要小解……別弄了呀。”
謝暄聽她此話,更是不想放過她,連連猛烈衝刺,深插頂干,似是不把她搞到奔潰誓不罷休。
她的宮口早被撞得松軟,只知道銜住他的龜頭由他進出,由他在脆弱宮壁肆意輾磨。到了,快到了,她又要高潮了,小腹的漲意也越來越滿,忍不住了。
蕭皎皎只覺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仰起頭瞪著迷蒙的雙眼,任他將她送上衝天雲霄,致命快感在一瞬間爆發,她流著淚尖叫著噴出春水、灑出熱液。
被干到潮吹和失禁的余韻太綿長,好久好久才停止,連他射了她都沒察覺到。
下次再不敢勾他喝這麼多酒了。酒能迷心亂性,亦能壯膽助興,古人誠不欺後人。渾身無力的很,若不是他還從身後抱著她,只怕她就要倒在浴池里被淹沒了。
“又把皎皎干尿了。”謝暄也不嫌浴池湯水汙穢,抱著她,趴在她肩頭低笑出聲。
蕭皎皎若不是太累,真想對他連翻幾個白眼。他就是變態,喝醉了就暴露世家公子骨子里深藏的禽獸本性,說話也直來直去了。
見她不吭聲,他又溫柔、又得意地問:“皎皎,我厲不厲害?”
幾歲呀,做點事還向人邀功請賞,幼稚。蕭皎皎剛爽完,也不想招他,敷衍道:“厲害。”
謝暄吮她耳垂,小聲懇求:“皎皎不要找別人好不好?我會滿足你的。”
蕭皎皎:“……”
她又不是欲女,他滿不滿足她,跟她找不找別人沒關系好不好。
跟酒瘋子說不清,她累了,只想睡覺,應付道:“好,不找。”
謝暄心滿意足地微笑,抱著她重新找浴桶又將兩人洗了一遍。
交頸相擁,一夜好眠。
朝局變
建元九年七月,齊順帝舊疾復發,藥石難醫。
同年九月四日夜,帝薨,終年四十八歲,在位九年。九月十日,帝葬於武進泰安陵。
宰相周冀經世家首肯,擁齊順帝繼子蕭融上位,史稱齊安帝。
齊安帝封陳皇後為齊昭太後,晉陵公主為晉陵長公主。任宰相周冀監國代政,另加封為新帝太傅,輔佐社稷。
九月十二日,齊昭太後攜晉陵長公主,自請去泰安陵為齊順帝守孝百天。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在齊順帝謀朝篡位、因病而死的第九年,他的臣子周冀被世家扶持,再次踏上了與他一般無二的奪權之路。
齊安帝蕭融,乃齊順帝遠房旁支的侄子,誰不知道是個懦弱無能,大器難成的性子。周冀擇蕭融為帝,且賜齊安,這是要蕭融安分守己的意思。
明白人都知道,宰相這是要效仿齊順帝逼迫前朝幼帝禪讓皇位的做法,更名正言順的登基。
任皇權更替,世家一如既往,士族的門閥統治已至鼎盛,制衡皇權不在話下。
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世家牢牢掌握了朝堂和地方的權力,並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但宰相周冀的這番作為,倒是很合清河崔氏的心意。
清河崔氏也是當朝四大家族之一,但畢竟比不得王謝兩家,王謝乃天下世家之首。崔家與琅琊王氏早已定好親事,只等與陳郡謝氏聯姻,以更鞏固崔家在天下世家中的地位。
崔家雖也有庶女與謝家庶子成婚,但哪能比得上與謝家嫡系的血脈傳承,姻親相護。
謝家叁位嫡公子,王家嫁次女於大公子,桓家嫁長女於叁公子,崔家也是不甘示弱的。
且陳郡謝氏也傳過話來,只等新帝臨位,二公子休了公主晉陵,便迎崔家幼女入門。
泰安皇陵是齊順帝上位後開始修建的,因財力物力不足,所以皇陵還比較簡陋。
皇陵深處,蒼松翠柏,幽深冷寂。偶有幾個白發奴人或在灑掃、或在修枝,見著齊昭太後與晉陵長公主,遠遠就跪下了。
公主目露疑色,齊昭太後解釋道:“這是前朝的後妃。你父皇稱帝後,沒有傷她們性命,只罰其禁足皇陵,在這做苦役活計。”
蕭皎皎了然點頭。外面說是母後自請來皇陵守孝,其實又何嘗不是宰相的另一種形式的軟禁,陵外亦有軍士日夜把守。
“皎皎,母後與你父皇少年夫妻,他有鴻浩之志,母後夫唱婦隨,哪怕即死,回想起來也無憾無悔。”
齊昭太後心生感慨,拉起她的手,慈愛地看著她:“母後這世上唯一放心不下,就是你這個小女郎,母親不盼你大富大貴,榮寵滔天,只願你能一生平安康建。”
蕭皎皎心中酸澀,抱住齊昭太後,略帶幾分哭腔道:“母後,你不會有事,我會護著你的。”
齊順帝無妃,一生只娶一妻,只生一女。宰相周翼若篡位,看在謝家的顏面可以放過公主,但舊帝的結發之妻,必然是要斬殺干淨的。
齊昭太後嘆息:“皎皎,你不要傻,為了母後去壞了和駙馬的情分。世家勢大,可他們都只在維護士族利益上,會出面制衡皇權,對其他都是作壁上觀、一切不管的。”
她又規勸道:“駙馬只是謝家的嫡公子,不是謝氏的掌家人。你若強逼他出面請謝家上書朝廷庇佑母後,只會讓駙馬為難,令謝家對你更是不喜,旁的世家也不會贊同謝家干涉皇族內務的做法。這不是母後想看到的。”
蕭皎皎委屈了,眼里蒙上一層霧氣:“我與駙馬沒什麼情分,母後,皎皎只想要你陪著我。”
齊昭太後拍拍她的後背,笑道:“女郎都是要長大的,母後不能一輩子陪著你。”
她又細細叮囑道:“若駙馬留你在謝家,你就收收性子做個賢良妻子。若駙馬答應家族另娶,你也別與他倔強,該和離就和離,想必謝家不會虧待了你。去了外面,有錢財宅院,買幾個仆婢伺候,若碰到個端正和善的郎君,也可再嫁人生子。你安安分分,謝家總會護著你的,不怕那覬覦你美色的賊人。”
蕭皎皎仰頭看她,帶著幾分幼時的天真與依賴,嬌聲道:“母後說得很對,但皎皎還是只想跟母後一起。”
齊昭太後撫著她的長發,心疼道:“母後有點悔,過去太寵著你,都把你養傻了,母後還是不放心。”
蕭皎皎躲進她懷里,悶悶道:“母後,我不傻,真的不傻。”
齊昭太後似是想到了什麼,道:“皎皎,母後相信你比始安聰明。”
始安是前朝的長公主,嫁於桓家二郎,在父皇上位後不久,就病逝了。外面都傳言是始安是被桓家逼死的,蕭皎皎卻不太信。
世家與皇室雖只有政治利益才會通婚,但桓家為了家族名聲也不會這般無情無義,連這樣一個弱女子都不給活路。桓家要另娶貴女,大可休棄、和離,不至於要始安以死作解決之法。
她好奇地問:“母後,前朝的始安公主是怎麼死的?”
齊昭太後嘆了口氣,道:“說來也是個可憐的。始安無端逝世,你父皇也著人問了桓家,只道是公主對駙馬一往情深,見夫君情孝難以兩全,始安甘願赴死成全夫君的孝道。”
“這真是騙人的鬼話。”蕭皎皎不屑道:“定是那桓二郎優柔寡斷、難以抉擇,既舍不下公主,又不想違抗家族。始安對他失望透頂,所以才以死決裂。”
齊昭太後感慨道:“無論是一往情深、甘願赴死,還是失望透頂、以死決裂。世道向來如此,女郎在情愛中不清醒、不自持,難免就會被郎君哄騙,被郎君壓榨其價值。”
說完,太後認真地詢問懷中的小公主:“皎皎,這道理,你可明白?”
蕭皎皎連連“嗯”了幾聲:“母後,您放心好了。皎皎從小受您教誨,自然與始安那傻公主不同。”
齊昭太後欣慰地拍拍她的後背:“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母後不求你多珍重愛惜,但切莫為了不值得的人傷害自己。”
母後的說教又開始了,蕭皎皎仰起小臉,抱著她的腰撒嬌道:“母後,我心中自有成算,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著瞧吧。”
齊昭太後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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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漫漫,打殘了公主府半池的蓮。主人經久不回府,下人們也開始懶散。
謝夫人是第一次過來公主府,收到這個公主兒婦的口信,說是事關如晦,要她這個婆母過府一聚。
謝家將與崔家聯姻是板上釘釘之事,她也想早點解決這個麻煩公主。
穿過長廊,她遠遠地就看到公主站在檐下,素衣垂發,神情漠然。
“夫人。”蕭皎皎見她過來,迎上去請她入門。
不能在謝家談的事,肯定事關如晦。謝夫人也不兜圈子,入坐後開門見山:“公主是有何要事?”
蕭皎皎起身,跪倒在她面前,低下頭:“晉陵有一事想請夫人幫忙。”
這才是求人的態度,謝夫人端起桌上的茶盞,慢慢斟了一口,道:“你且先說來聽聽。”
蕭皎皎語調平緩:“晉陵懇求夫人能與王謝兩家說和,待宰相登基後,王謝能聯手上書朝廷,勸新帝能對齊昭太後網開一面,從輕處理。”
“世家不管新帝與前朝的家務事。”謝夫人冷淡回絕,自謙道:“我也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能說服王謝兩家的家主,為了一個前朝太後,使世家與新帝起了衝突。”
話說得漂亮,但字里行間都表明是要袖手旁觀的意思。世家與新帝起衝突,怕是新帝沒那個膽子。
歷代新帝上位,哪個不是由世家明面推舉、暗地扶持才得以登基。說白了,世家扶持寒門稱帝,就是把皇帝當作替他們維護門閥利益的傀儡。世家要管的事,哪個皇帝敢說個不字。
甚至在前朝,琅琊王氏有一子弟對皇帝不滿,兩次起兵造反要斬殺皇帝,皆被王氏家族勸了下來。前朝皇帝不但沒有問罪,還對王家表示感謝,更加委以重用。
王謝是天下世家之首,就算要插手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