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占了春妞?
“好吧,廢話不說,咱床上見真功。”
大根嘿嘿地笑著。
“床上?不要在床上好嗎?就在這,更刺激一些。”
“好啊!隨你便,來吧,我的美人。”
說著,大根把她的上衣給解了,接著剛剛的程序,他咬上她的另一只R頭。
“啊——輕點,痛——”
大根哦了一聲,他用上了他的舌尖,巧舌如蛇。
“啊——啊——”
她叫得更歷害。
大根抬起頭來,不解地看著她,“你更痛。”
春妞嬌道,“傻瓜,這會不是痛,是——爽”她的臉色一片潮紅,看來她已經進入了狀態。
大根很高興,他更賣力地吸舔著,春妞嘴里嬌喘連連,身子如蛇般扭動著。
是時候了,大根一手摟緊了她的細腰,一手探入了她的褲子,揉捏著她的屁股,隔著衣服尚且那般柔軟,現在是直接摸到了她屁股肉,啊!好嬌嫩啊,象嬰兒一樣的肌膚,非常柔軟,而且韌性極佳,象拉面一樣,又柔又韌。
大根捏得她,啊靶,她的表情似乎很痛苦,但大根明白她這是舒服不是痛苦。
他的大手繼續朝下,沿著她那細滑的股溝,一直往里,探進了一道縫隙,道口處水液泛濫,她已經濕了,他的手指便在那處撫摸了起來,春妞更是嗯嗯啊啊地叫著,她一手抱緊了他的頭,瘋狂地吻他的嘴,小嘴鑽了進去,含住了他的舌頭吸吻著,但覺他的舌頭有力、濕滑而溫柔,另一手則鑽進了他的褲子,抓住了他的堅挺,她的心兒震了一下,哇,好硬,好粗——兩人互相脫著衣服,隨著春妞痛苦而快樂的尖叫,兩人結合在了一起,她成了大根又一個女人。
兩人從廚房做到了大廳。
“哇,大根哥,你真的很久啊!”
“怎麼樣?你還行不行?”
“行,你弄得人家真是太舒服了,我還要——”
大根卻笑了,他就怕她不要,換成是以前,他最喜歡聽女人說的是——我要,最怕聽女人說的是——我還要,可是現在他再也不怕了,他的身體似乎具備了超能量,還源源不斷,舉那麼久他居然絲毫不見懈怠,也沒有痛感,經久而不衰。
沒想到春妞也是異常的持久,他的所有女人中只有貴花那能跟她媲美,兩人不知孰強孰弱。
春妞已經抽筋一樣,抽了很多次了,但是她的勢頭也不減,兩人難道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有這種可能——但不知過了多久,“好了,我夠了”春妞終於敗下陣來。
但是大根還是沒有滿足,它依然如鐵棒般堅硬無比。
“啊——”
春妞叫得嘶心裂肺,她又到了,她喘著粗氣,“哎呀——我——不行了——你還不射?”
“還差一點”
“啊——”
春妞差點暈了過去,“好了,抱我到床上去,我累死了,只有躺著讓你搞了,現在連站和坐的力氣都沒有了,你真是搞死我了,你這個壞蛋。”
“好。”
大根豎抱著她,兩個人居然還結合著,象螺絲跟螺帽一樣,擰得緊緊地。
就這樣,兩人還一路接著吻,大根把她抱進了房間,春妞打開了燈。
大根把她壓在了床上,她的雙腿翹得老高,夾在了他腰間,雙腳放在了他的背上,這個姿勢也是有難度的,但春妞卻做到了,這個體位一擺成,春妞就覺得它更深入了,似乎已抵到了她的子宮。
春妞春潮泛濫,不斷,她泄了一次又一次,床鋪被她弄濕了,象撒了尿一樣——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大根滿足了,他趴倒在她身上,喘著粗氣。
春妞緊緊地抱住他,有氣無力地說,“大根哥,你這哪是病,我看你是吃到了神物,你那話兒神了,我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我差點死掉了。”
大根聽她這麼說,越來越覺得,秀玉家的那只老母雞是神物,可是秀玉也吃了,她為什麼沒有變強?難道這神物只對男人有用?
現在想想,還真險,還好他和秀玉把那只雞吃得精光,連湯也喝得精光,要不然被二溜那小子吃到了,那一個村有兩個這樣的男人,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那就糟了,現在還好,大根看來是獨步“肉林”了。
看看春妞都差點支持不住了,他有些失望,這世間就沒有與他這神物相匹配的女子了嗎?一定要跟貴花再試試,也許她可以。
“你在想什麼?”
春妞見他不說話說問。
“我在想,你剛剛說的話,說我吃了什麼神物。”
“對呀,告訴我,你吃了些什麼。”
嘿,大根心想,這可不能跟她說,要不然這事一旦傳出去,葛家坂的老母雞就面臨災難了,他可不希望別的男人比他強,還有就是,雖說春妞跟二建現在是不和,難保以後有和的時候,到那時,她也弄只老母雞給二建吃,那她春妞還能有他大根的份嗎?沒有,肯定沒有,她一個神物都吃不消,還能供兩個?所以這事,他得埋在心里,誰都不能說,於是他說,“我也不知道啊!”
春妞笑了,“切,你是不是怕我說出去啊?”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吃了什麼,和大伙一樣啊R常便飯啊!”
“哦,那可能是你生來就是這種,可是從來沒聽說,你有這種事啊!”
“沒錯,是最近才有的——哦,我想起來了,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有一位神仙在我夢里。”
大根開始編神話故事了。
“啊?有這事?後來怎麼樣呢?”
春妞睜大了眼睛。
“他給了我一顆丹藥,說是靈丹妙藥,吃了後男人就會雄風不倒,我一聽就吃了,沒想到這夢是真的,它不是個夢。”
“哦,看樣子,你真有神助啊!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傻人有傻福吧!連神仙也助你。”
看來,春妞是信了,大根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可是轉念一想,在葛家坂吃老母雞的人多著呢,為什麼沒聽說他們這麼強呢?嗯,這麼看來,不是每只老母雞都行,恐怕這世間只有這麼一只,正巧被他大根給碰上了,真是撞了狗屎運了。
“嘿嘿,誰說不是?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隨時來找你?”
大根問,但春妞沒回音。
大根低頭一看,原來春妞已經睡著了,而且她睡得很熟很香,看樣子,她是真累了,也罷,讓她好好休息吧!於是大根想從她身上爬起了,但發現他的身體被春妞緊緊地抱著,連下身的螺絲也仍然擰在她的螺帽中,她似乎並不想與他分開,也好先陪她睡一覺,於是他的身體貼了下去,貼著她柔軟的嬌軀,就象睡在一堆棉花上,舒服極了。
可是他想到了蘭蘭,蘭蘭說不定正在找他,哎,要命。
大根稍微休息了一會,不敢睡去,這才把她的手分開,抽出他的身體,春妞睡得很沉,居然沒有醒來,她雙腿還在高翹著,大根有些服了她了,這樣也睡得著,不累嗎?
於是他將她的放直,並從上到下,細細地觀察了一番她的,真美啊!
大根得走了,可是不能這麼走,他這麼一走的話,她的房門開著,而她又睡得這麼死,一旦他走了,即便是翻牆走,也難免有人會翻牆進來強奸熟睡的春妞,啞巴翻牆到秋雲家,結果掉進井里淹死了,這事傳得沸沸揚揚,而村里的光棍漢也不只啞巴一個,大根不得不為春妞著想一下,春妞也是他的女人,她不希望她被他人凌辱。
於是他輕拍著她的臉,“喂,醒醒,醒醒。”
她還是呼呼大睡,大根捏她的鼻子,她的小手就給你剝了開,嘴里還說,“別鬧了,人家要睡覺,”
接著又是呼呼大睡。這讓大根很為難,他又想到了蘭蘭在著急地等他,他又於心何忍,所以在他心里,還是蘭蘭重要一些。
他咬了咬牙,只好委屈一下春妞了,他在她耳邊大喊了一聲,“著火了。”
春妞突地驚醒,“哪里著火了?”
她坐了起來,已經醒了。
“哈哈,騙你的”
“干嘛呀你,我困死了,啊——哈”說著,她倒了下去。
大根趕緊把她扶起來,“你等一下睡,我走了,你關上門在睡。”
“干嘛呀,你今晚就在這睡唄,還去哪?”
“我要回家。”
“啊—哈,回家干嘛?你又沒有老婆在家等你。”
“那我總得跟蘭蘭說一聲吧,要不然他以為我出事了呢。”
“這倒也是,行,你走吧!——哦,對了,你飯還沒吃,我給你做去。”
春妞剛要起來,“啊”地叫了一聲。
“怎麼了?”
“痛,哎呀,你把人家弄痛了。”
“哪里?”
“還有哪里?那”春妞嬌羞地指著她的兩腿間,此刻她還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大根低頭一看,“沒發現什麼啊!還好好的呀!”
“你個壞蛋,我說的是里面,外面你咋看得出。”
“哦,那真不好意思,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得休養兩天了。”
“那是不是說我這兩天不能再找你了?”
“你說呢?”
“想想也對,那以後我還能和你這樣嗎?”
春妞低下了頭,“過兩天,等我恢復了,你再來吧!”
“好”大根很高興,兩只手掌相互搓著,這就等於是說,春妞也做了他的姘頭,嘿嘿,這回身邊又多了一位佳麗可以弄了,太好了。
“啊——哈,我困死了,你走不走?”
“走,當然要走。”
“嗯,好吧,我也不留你了,可是你還沒有吃飯呢。”
“這個不用擔心,我回家在吃。”
“好吧,那我送你”
“也行,正好把門給關上,記得你院門和房門都要關緊,有人爬牆,你知道不?”
“知道,你沒跟好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家,里面都鎖得緊緊的。”
“那就好,”
大根心稍放。
“你緊張我啊?”
春妞笑著說,一邊穿起內褲,並披了一件外衣。
“當然了,我就緊張你了。”
“嗯,算你有良心,沒白給身子給你。”
“那肯定的,你行不行啊!”
“一動就痛,真奇怪,你做得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卻痛得很。”
“你跟摔跤一樣,當時不痛,過會就痛了。”
“哦。”
“我抱你吧!但走回來的時候,你就要吃點苦頭了。”
“沒事,挺一挺就好了。”
“嗯,你真堅強,難怪連二建也打不倒你。”
“別提那個白眼狼了,以後我就疼你,才不理他呢。”
“那就好,他回來,你不要讓他干。”
“嗯,我就給你干。”
“此話當真?”
大根喜出望外。
“嗯,要不是我有個孩子,我早休了他,跟了你,沒法子啊!孩子是我的命啊!”
“嗯,我懂,你不嫁我,我也一樣疼你的。”
大根想想,這樣最好,不用負責任,她要是真要嫁他,就又象小雪一樣,讓他為難了。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做你的女人了。”
“好,太好了。”
“好了,你抱我出去吧!我好早回來睡覺,我真是困死了,啊哈,你個壞蛋,這麼能干,差點弄死我了。”
春妞嬌斥著,臉上還羞笑著,很嫵媚,很動人。
大根親了她的小嘴一口,“苦了你了。”
“我不苦,相反我很快樂,從來沒這麼爽過,記得兩天後,你還來找我。”
“你不怕嗎?”
“怕什麼,弄一次,歇個兩天就好了,你小看了女人這東西,很耐用的。”
“那你是不是也被二建也弄疼過?”
大根心里發酸。
“不是叫你不要提二建嗎?你還提?”
“我——我想知道這一點。”
“好吧!”
春妞垂下了紅臉,“沒錯,剛結婚那一會,他一天要我好幾次,那時是被他弄疼過,但後來這種情況就少了。”
大根心里一沉,“這該死的二建。”
春妞抬起美眸,“你在吃醋嗎?”
“我不吃醋才怪。”
“好了,都過去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比他歷害多了,我從沒有在他身上體會過這種快感,也從來沒有一次有這麼多的,你真是讓我——喜歡死了”春妞嬌羞不已。
“是嗎?”
大根又眉開眼笑了。
“嗯。”
春妞扭捏起來。
“這還差不多。”
大根說著,將她橫抱而起。
春妞嬌呼一聲,已經在他雙臂上了,她看著他的臉,“不過,我看你不象是處男唷,你看你什麼都知道,你分明是個老手,老實交待,你跟誰睡過?”
大根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的謊言竟被她給猜穿了,這個問題可怎麼回答?他的任一個女人,他都不能說,因為她們都不是他的老婆,而是別人的老婆,可以說他做的是缺德事,這種事又怎麼能說出來呢?
於是他的腦子轉了起來。
春妞見他皺著眉不說話,就說,“怎麼不說話,沒關系,我不也有過男人嗎?我不會介意的。”
大根傻笑了一下,他想到了,“其實說出來,你會笑話的。”
“這種事很正常,我不會笑的,但是我很想知道你跟誰睡過,你也是我的男人,我不能被蒙在鼓里。”
“嗯,你真不笑話?”
春妞認真地搖了搖頭,“真不會。”
“好辦,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嗯。”
“其實那個女人就是你。”
春妞撲哧一笑,“別逗了,這次我們才是第一次做。”
“我說的是在夢中,不瞞你說,我經常在夢里遇見你,你一件件將你的衣服脫去,然後我們就那個了。”
這一點大根說的是實話,他還沒真正成為男人之前,是經常做春夢的,里面真的有春妞,只是女主角可不只她一個,還蘭蘭、梅紅甚至芙蓉和蓮兒,最離譜的是芙蓉和蓮兒母女倆一起服侍他,只是讓他遺憾的是,每次都沒有進入就發射了,醒來就是一褲子的粘稠。
“是嗎?”
春妞睜大了眼睛,“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而且你還教我怎麼做。”
“啊?”
春妞吃了一驚。
“你不必驚訝,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因為我白天想你,所以晚上才夢見你,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是真的。”
大根很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說。
春妞也注視著他的眼睛,從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誠懇”兩字,她欣喜不已,嬌羞地笑著,將頭緊貼著他的胸膛,清楚地聽到了他的心跳,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她信了。
女人在某種程度上,都是容易受騙的,一句甜言蜜語,一個小小的關心,往往讓女人心動,忘乎所以。春妞也是如此,此刻的她被大根哄得暈頭轉向,哪還去懷疑他說的有沒有摻假,但事實上,大根並沒有完全騙她,只是他並沒有他嘴里說的那麼專一和痴情,他摻水了。
男人看上女人只要短短的三秒,而大根就是用了這三秒的時間看上了春妞,但他同樣也只用了三秒的時間看上了蘭蘭、梅紅、蓮兒等人。
春妞很高興,“哎呀,我有點舍不得你走,你就留下來陪我吧!”
“不行的,跟你說過了,我要跟蘭蘭說一聲的。”
“那你跟他說過後,就回來。”
“那不行”春妞抬起了眸子,“為什麼?”
“我是為你著想的,你看你傷成這樣,我要是跟你睡在一起,又忍不住想要,那你不是慘了?”
“哦,聽你這麼說,我還真有點怕了。”
“就是,所以還是暫時分開好。”
“嗯,但是兩天後你一定來我這。”
“好,一定。”
“行,男子漢說話算話,你不能食言。”
“好,我答應你。”
走到院門口,大根才將她輕輕地放下。
“哎唷”春妞痛著站穩了腳。
“沒事吧?”大根。
“沒事,你走吧!”
“好,”
大根便拉開門栓,但扭過頭來,看著她,“你記得把你房門給鎖上,知道嗎?”
“嗯,”
春妞點點頭,“你門口看一下,可別讓人看見,要不咱倆名聲不好聽。”
“好,我懂。”
大根打開門,在門口探出個腦袋,東張西望了一番,這才跳了出去,“我走了啊?”
他回過頭來告別。
春妞朝他揮了揮手,“去吧!路上小心點。”
“好,記得鎖好門。”
“嗯。”
大根走了,很快消失夜幕中,春妞鎖上門,艱難地夾著雙腿,咬著牙,忍著痛回到屋里,她確實傷得不輕啊!
進了屋,把房門也鎖好,再移到床上,倒頭便睡,飯也顧不上吃了,她太累了,該歇歇了——大根繞到店門口,拿上他的鋤頭回家,到了家門口,蘭蘭果然在門口等他,大根一進門,蘭蘭就問,“你上哪了,怎麼這麼晚回來?”
這個問題雖簡單,但對此時的大根來說,很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