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纏綿銷魂的大雨夜
啞巴躲在家養傷,安生了幾天,這不傷一好,他又不得安生了。
雲香那個小辣椒,雖然他對她愛恨皆入骨,但啞巴是不敢打她的主意了,因為雲香這道菜,不是他啞巴能說吃就能吃到了,她像狐狸一樣狡猾,像一刺蝟一樣全身帶刺,只怕沒碰上她就反被她刺了,讓啞巴生生痛了幾天。
他想來想去,想到了菊花,菊花那小屁股他現在也不敢碰了,因為小武正在屋里頭,一旦被小武撞見,那還不拆了他的骨頭,最後想到了秋雲,這個娘們,對他是最客氣的了,而且大武還沒有回來,雖然跟小武同住一個院子,但畢竟隔了幾米路,只要把秋雲的房門一關,那在里面干什麼,就不是他小武能管得著的了。
想到這,啞巴暗自竊喜,好久沒吃葷,他心癢得不行。
於是這天又是黑夜,只不過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漂泊大雨。
但啞巴盼這一夜已經好幾天,所以他是風雨無阻,他帶了個破斗笠,便出門了。
雨嘩啦啦地下著,一個小破斗笠能遮什麼雨,啞巴這才發現自己幼稚得可愛,還沒到秋雲的院子,他就已經淋得全身濕透,他干脆把破斗笠扔在院牆外。
和往常一樣,他照著秋雲家的院牆,一躍而上,可這次沒這麼容易,牆頭打滑,他的手沒有抓住牆,滑了下去,生生給摔了一跤,腳下再一滑,他整個身子便滑倒在牆腳,灰土在雨水浸泡下已經變成汙泥,啞巴全身被泥水浸濕,臉上也滿是泥水,他狼狽不堪,打起了退堂鼓。
但想起秋雲極富彈性的大軸子、妖嬈的身姿,他又渾身來了勁,於是他站了起來,任由大雨敲打著他全身,啞巴突然笑了起來,這大雨不正好給他淋浴嗎?
他爽性脫了他的上衣和外褲,只剩一條內褲,他照著雨水洗起了澡,他要洗干淨自己,因為女人都是愛干淨的,像他這樣滿身泥水,不被秋雲給用掃把趕出來不可。
為了與秋雲共度良霄、重溫舊夢,他必須洗干淨自己。
很快他便洗干淨了身上的汙泥,他把上衣搭在了院牆上,這樣他再跳上去,就不會打滑了。
這個方法甚好,啞巴果然借著他上衣與院牆石頭的摩擦成功地爬了上去。
然後順著院牆輕輕滑下,便成功地進了秋雲家的院子里。
然後輕車熟路地摸到了秋雲家的屋門前,一推門,門卻關了,啞巴皺起了眉頭,他在心里問,門怎麼反鎖了呢?莫非秋雲已經不歡迎他再來了?
沒錯,啞巴想起了上次從這離開的時候,秋雲跟他說過,叫他不要再來了,她不想再見他。
但既然來了,哪有回去的道理,啞巴的臉皮本來就厚得像層牛皮,要他千幸萬苦地來,空手而返,難。
於是啞巴敲起了門,這雨聲正好把他的敲門聲掩蓋掉了,使得那邊的小武和菊花根本聽不到這聲音,但屋里的秋雲卻聽得很清楚。
秋雲被敲門聲吵醒,打開燈,心想,這麼個大雨天,居然又有人敲門,誰呢?
秋雲走到門口,對著門口問“誰呀”門外沒有回音,那人卻不停地敲著門,顯得有點著急,秋雲猜想肯定是那個色膽包天的啞巴,下這麼大雨,他也敢來?
“你回去吧,我不想見你”秋雲對著門外之人說但門外之人非但不離開,而且敲門越來越緊湊,越來越大,再這樣下去,會驚動小武他們的,那秋雲就說不清了,再說畢竟做了幾夜夫妻,秋雲是個心軟的女人,不忍心他在外面淋雨。
秋雲沒有辦法,只好開了門,門一開門,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便鑽了進來。
秋雲一看,果然是那個啞巴,秋雲關上門,但嘴上卻說“我只是讓你在避雨,雨一停,你就給我從哪來,回哪去”說完,秋雲就犯愁,可是雨要是早整晚都不停,怎麼辦?
秋雲也不知道怎麼辦,正在秋雲遲疑間,啞巴便抱住了她,照著她的嘴就是一陣濕吻。
秋雲停頓了幾秒,但她馬上想起自己心里對大武的誓言,還有她和啞巴對菊花做下的罪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要下決心與這個害人的啞巴一刀兩斷、化清界线。
於是她突地推開了啞巴。
啞巴一楞,他皺起了眉頭不解,心里在問,你秋雲不是好這一口嗎?為什麼又將我推開呢?難道你今晚不想那個?
秋雲似乎猜到他心里的疑惑,她對著他說“啞巴,哦,不,昆仔,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事早就結束了,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我不想對不起他們,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求你了”啞巴心一涼,他冒著大雨地前來,充滿著期盼地來,結果就叫他這樣回去嗎?
不,如果連秋雲也不要他,那麼啞巴就真的一個女人也靠不了邊了。
啞巴不甘心,他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兩只手臂像鐵箍一樣緊緊地摟著背,同時嘴巴貼上了她的嘴,緊緊地貼,秋雲掙扎著,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嘴,使自己的小嘴重獲自由。
但他的嘴卻親著了她的脖頸,並順著她的脖頸往下狂親、狂吻。
無論秋雲如何掙扎,她都無法逃離他的懷抱和他的嘴。
秋雲的掙扎和怒喝“放開我”沒有讓他後撤,反而讓他得寸進尺,啞巴突地伸出一只手扒開了她的上衣和胸衣,他的嘴直接咬住了她的大軸子,就是一陣親吻和挑逗。
“啊——”
秋雲頓感一陣快感襲上她全身,如打通了七經八脈一樣,她全身舒暢,原始的再次被啞巴點燃。
推開他的雙手變得越來越無力,到後來,她的手便摸起了他的背,當她的手從他臀部繞到他前面的挺起之物時,她頓時心神蕩漾,什麼誓言,什麼一刀兩斷,全被拋到了腦後,此時只有一對猛男與蕩女,猶如干柴遇見了烈火,馬上就燒得火光衝天,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人在濕漉漉的地板上打起了滾,因為門外的雨水從門外滲了進來,兩個人就這樣纏在一起,難解難分,待啞巴退光了她身上的衣服,而秋雲也扯下了他身上僅剩的一條內褲。
啞巴屏住了一口氣,終於進了她的沼澤地——屋外的雨瘋狂地下著,與屋內兩人瘋狂的親熱,還有秋雲不斷地吟叫,相互遮掩著、默契地配合著。
不知多久後,雨仍然嘩啦啦地下著,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但屋內的瘋狂卻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但平靜幾分鍾之後,秋雲爬了起來,拿起了竹條掃把照著躺在地上,還喘著粗氣的啞巴一陣猛打,她哭了起來,嘴里還說著“都怪你,都是你讓我犯了錯,讓我再一次做了蕩婦,都怪你,都怪你,叫你走,你不走,我打死你——”
秋雲的樣子就像瘋了一樣,也難怪,一邊是倫理道德,一邊是原始,要不是這啞巴強迫親她,她不會忘記倫理道德,所以秋雲把一切的罪全加在這個啞巴身上。
啞巴身上,傷痕累累,他一連爬帶躲,誰讓他對秋雲動了情,要不然他會被一個女人追著用掃把打。
啞巴內褲都忘了顧不上,就奪門而出,他當秋雲瘋了,又不想傷害她,所以他只有逃。
秋雲見他出去了,她砰地關上了門,背靠著門背,抱頭痛哭,雨下得淋漓,她哭得淋漓。
幸好下這麼大的雨,什麼聲音都掩蓋住了,要不然秋雲和啞巴鬧這麼大動靜,對面的小武和菊花能不被驚動嗎?
秋雲哭得撕心裂肺,她又犯了一次不可饒恕的大錯,又造了一次傷天害理的大孽,叫她日後如何面對她的老公?
但秋雲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把啞巴趕走竟成了他們倆之間的永別,她們倆剛剛幾近瘋狂也成了一曲絕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