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住她家2
她手遮著下面,面紅耳赤地說:“你說,你可以幫我的忙?”
她是要再確定一下。
“嗯,”
黎松點點頭。
“好,”
她遮著下面進了衛生間,她靠著衛生間的門把衛生間的門給關了,心兒撲東撲東地亂跳,要是真讓他給自己那樣,那真是羞死了,下面又癢得歷害,如果不讓他幫忙,自己恐怕今晚就過不去。
想了想,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於是她把衛生間的門拉開一道縫,嬌滴滴地說:“你進來。”
黎松走到門口,“這不方便吧?”
“叫你進來就進來。”
“哦,”
黎松推門而進。
心蘭已經縮在牆角里,低著頭,手里多了一瓶藥膏。
黎松走了過來, 心蘭心亂跳得歷害,臉上火辣辣,她的手把那藥膏舉了起來,“你幫我塗藥膏。”
“這有什麼難的,我還以為什麼事呢。”
他一手拿過她手里的藥膏,看了看,“擦哪里啊?”
心蘭手指往下一指。
黎松順著她的手指往下一看,她指著的是她的下面,當時就吃了一驚,“塗那里嗎?”
“是”心蘭低著頭點頭。
“這……”
太突然了,黎松都有些不敢相信。
心蘭以為他不願意,“我知道,這事對一個男人來說,有點委屈,你不願意就算了。”
“好,我幫你塗。”
說著,他弄藥膏蓋子,擠出點藥膏在手上,“怎麼塗?”
心蘭往下面一指。
黎松蹲下身看了看,她的腿夾得緊緊的。
他往上看了看她,“你夾這麼緊,我怎麼塗?”
“哦,”
心蘭的腿張開了一些,很不自然。
黎松的手伸了過去,摸到她的那溝里,因為剛洗過,還有點濕,他輕輕在那里塗著,她那里滑溜溜的,真嫩,不過摸起來點小疙瘩,哦,原來她是這里有毛病。
在那外面,把藥膏給她抹得均勻。
聶心蘭把他塗得都有些反映了,不過里面又開始癢了,她急著說:“里面,里面。”
“啊?”
黎松吃了一驚。
聶心蘭紅著臉看他,“你傻啊!外面我自己都行的,里面才要你幫忙。”
“哦,”
黎松明白過來,“那你躺上去吧!這樣不方便。”
“哦”聶心蘭隨即走了開,出了衛生間,躺在了床上。
黎松拿著藥膏出來了,見她並著腿躺在了那,在中指上塗滿了藥膏,將她的腿分開,並抬起,她的私處便裸露在他的面前。
心蘭羞得無地自容,干脆閉上了眼睛。
黎松把手給伸了進去。
“啊……”
“怎麼了?”
“痛。”
“那我輕一點。”
他輕輕地往里面伸去。
“啊……還是痛”她又叫了起來,興許是被那林主任干得狠了,里面都受傷了,再加上有炎症,搞不好里面有破損。
“那怎麼辦?我已經很輕了。”
“你……你靈活一點。”
“我怎麼靈活?”
“你先在外面弄弄了,把它弄……弄濕了,你再往里深入懂嗎?”
她說著,臉上熱得發燙。“哦”黎松明白過來了,照她說的,先在口子上輕輕地挑逗著她,那她弄得呻吟了起來。
看看差不多了,這才伸了進去,手指在里面挑動著給她上藥。
這樣她不再痛了,反而越來越難受,整得她又想要了,不行,不行,再要一次,那里面都要爛了,於是她說:“好了,好了,差不多了。”
“哦”黎松把手拔了出來,自己下面那家伙已經勃然大怒了,現在是挺得直直的。
聶心蘭趕緊跳下床來,從櫃子里拿上干淨的內褲穿上,再穿了一個裙子,她這是在阻止發生不該發生的事,因為她現在恐怕她自己要受不了了。
黎松看了看好像沒什麼事了,他就起身,鑽進了衛生間,洗著手說:“聶姐,我晚上住哪間房。”
“就住我隔壁那間吧!那間干淨,你洗洗就可以去睡了,就在這衛生間衝吧!”
“好。”
黎松關上衛生間的門,脫光了自己,見自己那玩意像個機關槍一樣直挺挺的。
他搖了搖頭,嘴上笑著說:“兄弟,你忍著點吧!人家是領導,不是我想上就上的,何況她出了問題,我可不敢造次,你就忍著點啊!”
接著,放了一盆水,拿著瓢子往身上潑水,一下子就把那玩意的火給熄了。
不一會就洗好了,穿上原來的衣服,就出去了,去了別的房間。
正要躺床上睡覺。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他問:“誰呀!”
“我,這屋里還有別人嗎?”
“哦”黎松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問的問題,有點白痴。
他過去,打開了門,聶心蘭走了進來,把一套衣服放在他床上,“你那衣服換換了,這是我男人的衣服,你先穿著。”
“不用了”
“干嘛!你不知道你身上的衣服已經臭了嗎?”
“是嗎?”
黎松在自己身上聞了聞,“哦,果然好臭,哈哈。”
他摸著腦袋笑。
“好了先換上吧!”
說著,聶心蘭就出去了。
累了一天,黎松直接就躺到床上。
夜深了,黎松的房里的門被輕輕推開了,他嚇了一跳醒了,接著燈亮了,定睛一看卻是聶心蘭。
她穿著紅色的旗袍,胸部特別地凸出,似乎要把衣服給繃開,臉寵清秀美麗,特別是那雙水灣灣的大眼睛,都能把大活人給迷死,再看她的下面,那旗袍開了個叉,把雪白嬌嫩的大腿給露了出來,真是勾人魂魄。
她今晚真是太迷人了,她臉上笑著,笑得像朵花一樣。
她裊裊地朝床邊走了,向他拋了個媚眼,接著,她就開始解旗袍上的扣子,一顆又一顆。
黎松看著,目瞪口呆,心髒都差點跳了出來。
慢慢的,她的雪白玉峰顯露了出來,越來越多,慢慢的,那兩個紫色的葡萄也出來了,直挺挺的,真是誘人。
原來她胸衣也沒有穿。
接著她整個旗袍都脫了下來,又看到那一抹黑,里面內衣也沒有穿。
黎松看著都要流鼻血了,“聶姐,你這是?”
“我來陪陪你啊!”
“啥?你來陪我?我沒有聽錯吧?”
“沒有”她輕柔地摸著他的臉,小嘴就封了過去。
激烈地吻著,接著把她推倒在床上,她的小嘴從他的嘴一路吻下去,同時解他的衣服,一路吻到了小腹,她溫柔濕滑的嘴讓他舒服極了。
她扒掉了他的褲子,然後小嘴一口含住了他的家伙,吸了幾下,突然她抬起頭來說:“我要吃你。”
黎松認為她是要像張秘書一樣給他用嘴弄,他高興地說:“好啊!”
她笑著,頭伏了下去,突然一陣劇痛,接著,她的嘴里含著他的那家伙的一斷,血淋淋的,嚼著,她真的在吃,而且在吃他的命根。
“啊……啊……不要……不要……”
黎松大叫了起來。
他睜眼一看,屋子里黑黑的,忙開燈一看,哪有什麼聶心蘭,在摸摸自己的下面,還好好的,原來是一場惡夢,看把他嚇得滿頭大汗。
真奇怪,他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這時,敲門聲響起,外面傳來甜美的聲音,“黎松,你沒事吧?”
“沒……沒事,做了個惡夢。”
“多大的人了,還做惡夢。”
很難把外面動聽美妙的主人和他夢里的生吃人命根的恐怖女人聯系起來,真是見鬼了,黎松現在還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