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惹火的嫂子野性難羈

第364章 她一人住這空蕩蕩的房子

惹火的嫂子野性難羈 龍有悔 3929 2025-02-26 20:24

  “小武,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阿牛滿臉不高興。

  “咋了?”

  小武恨自己沒長對翅膀從這里飛走,聽阿牛的意思,他是都知道了,這下糟了,“我——”小武支吾了起來。

  後面跟著的菊花也為小武捏了一把汗,他老公小武是應該讓這個壯如牛的阿牛教訓一下,可是她就是舍不得小武被人家教訓,她覺得自己真沒出息。

  阿牛見小武說不出話,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武老弟,你不夠意思啊,見到哥哥我這麼大遠地回來,也不打個招呼,你忘了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嗎?真沒意思。”

  小武一聽,這阿牛是怪他沒跟他打招呼啊,那說明他阿牛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小武心一松,他笑了起來,“哈哈,哪能呢,我只是——我這眼睛犯母雞眼了,沒看到是你,要不然早就跟你打招呼了。”

  “你有母雞眼?”

  阿牛問,盯著他的眼睛看。(注解一下,母雞眼是指那種忽而看得清,忽而看不清的那種眼病,不知有沒有科學根據,但在鄉下,確有此類眼病的傳說,到底有沒有這種病,其實大伙都沒見過,但傳說往往會讓你確信有其事,小武是瞎掰,而阿牛卻信了)“是”小武點了點,故作難過。

  “那你還不到醫院去看看?”

  “沒事,老年人常說,母雞眼多吃點魚就好了,我這幾天多買些魚吃,或許就好了,何必花那錢?”

  “哦,那倒是。”

  “怎麼樣,晚上一起喝杯酒,你這麼大老遠回來,小弟我理應給你接風洗塵。”

  其實小武是想跟他套一下近乎,往後要是被他知道了,也好手下留點情。

  聽小武這麼一說,阿牛的神情卻沮喪了起來,他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你這是?我請你喝酒,你應該高興才是啊?”小武問。

  “兄弟,你有所不知,照理你,你請我喝酒,我應該高興,可是我高興不起來了。”

  “啥事啊?”

  小武其實知道是什麼事,但他現在是全然裝作不知。

  “哎,家丑不可外揚,還是不說了吧,你忙”說著阿牛與他擦身而過。

  但到了菊花面前,他停下了腳步,“菊花,你這些天有沒有見我們家杏兒跟誰特別近乎?”

  當然知道了,她跟我們家小武唄,兩個人狼狽為奸,那情景真是丟了你們家祖宗的臉了,哎,但這話菊花也只是心里說說,她眼睛看了看小武,而小武聽到阿牛的話也看著菊花,表情很緊張,他朝菊花使著眼色,搖著頭,示意她千萬不要說,而阿牛是背對著小武的,他當然看不到小武的小動作。

  “哦——那個杏兒啊!她怎麼了?”

  菊花反問起了阿牛來。

  阿牛一聽,這菊花這麼一問就說明她也毫不知情,那就不如不說,他黯然神傷,“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們忙”阿牛走了,小武看著他悲涼的背影,突然覺得他很可憐,老大不小了,前面娶了一個,死了,一屍兩命,現在這個,又被他小武給拐跑了,留下個剛出生沒幾個月的孩兒,小武覺得對不起這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常言道兄弟之妻不欺,而小武不但連把子兄弟的妻子給欺了,還把親兄弟的妻子給欺了,他自己也在罵自己,小武你真不是人。

  菊花見小武看著阿牛的背影,輕斥“你干得好事?好了,走吧,看什麼看?”

  小武這才回過頭來朝前走,菊花娘三緊跟著,走了一段,菊花回過頭來,阿牛已不見了身影,這才緊走了兩步,湊近了小武,“當家的,你把杏兒藏哪去了?你看那阿牛老大不小了,多可憐,你就放過他,把杏兒還給他吧!”

  小武心想,菊花說得對,是應該把杏兒還給他阿牛,可是一想到這,小武是萬般的不舍,她那可人的臉蛋,濕潤的小嘴,頂翅的小屁股,堅挺而飽滿的柚子,和那極其誘人的身段,不斷地浮現在小武的腦海里,再加上她溫柔體貼,天真可愛,小武怎麼可能把這小美人兒主動還給他,不行,不行,小武搖著頭,默不作聲。

  菊花從他的搖頭中得到了答案,她放下牽秀秀的手,一把拉住了小武的一只手,“當家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也是為你考慮,你想啊,紙能包住火嗎?他們遲早會知道的,到那時,那阿牛鐵定不輕饒你,好了,你玩也玩過了,就收手吧,就當我求你啊,好不好,老公?”

  菊花又叫他叫老公了,這次打小武回來,菊花叫他老公的頻率明顯比之前高了很多。

  小武看著菊花焦慮的眼神,他猶豫了起來,為難了起來,怎麼辦?真的就這樣放手嗎?

  小武極為不舍,可是不舍得有個不舍的理由不是?

  小武陷入了沉思中,他想破了腦袋,終於想到了一個借口,有了這個借口,他不屑了起來,“切,你以為他阿牛是什麼好鳥啊?你知道杏兒是怎麼來的嗎?”

  “怎麼來的?”

  菊花是女人,她當然也難免八卦,她睜大了眼睛,等著小武說下去。

  小武看了看四周,人來人往,“這里說話不方便,到了田里,我什麼都告訴你”

  “哦”小武抽出了在菊花手里的手臂,朝前走去。

  菊花拉著兩個小孩,跟了上去。

  到了地里,菊花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大伙離他們有點遠,於是就湊了過來,問,“老公,你倒是說說,杏兒是怎麼來的?”

  “嗯,”

  小武的眼睛也四處看了看,他那樣子很神秘,這跟激發了菊花的興趣,她對著秀秀說,“秀秀,你帶著弟弟到那寬一些的田埂上去玩。”

  “誒”秀秀很聽話,拉著弟弟的小手就朝那田埂去了。

  菊花支開了兩個小的,因為這事看情況,小孩子聽到了不好,現在菊花可以安心地聽故事了,她睜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你說。”

  小武就輕聲說,“是這樣的,這個杏兒不是甘心情願嫁給他的。”

  “什麼?”

  菊花的眼睛睜大到了極限,一開始這故事就很吸引人,“為什麼不情願?”

  “我跟你說啊,當初這杏兒是不小心落進了江里,而這個阿牛呢正和鄉親們劃著龍舟路過,阿牛見一個小姑娘落水,他不顧一切地跳下去救她,然後還真讓他給救著了。”

  “然後呢?杏兒為報答救命之恩被迫嫁給了阿牛?”

  小武搖了搖頭,“事情沒這麼簡單。”

  聽小武這麼一說,更激發了菊花的興趣,“你快說,別賣關子了。”

  小武咳了一聲,頓了頓嗓子,把菊花急得要命,“你倒是說呀!”

  “嗯,事情是這樣的,阿牛把她救了後,就一直跟著她,提出了要娶她的意思,但被杏兒一口拒絕。”

  “然後呢?”

  “這阿牛當時是瞧上她了,死皮賴臉地跟著她,不肯離開。”

  “那杏兒為什麼不跑?”

  “她跑?她跑得過一個男人嗎?”

  “嗯,後來呢?”

  菊花急到了嗓子眼。

  “然後,阿牛就突然把他橫抱起來,抱起來就走。”

  “啊——那路上就沒人,杏兒就不會喊救命?”

  “路上有人,而且杏兒也喊了。”

  “那為什麼沒人救她?”

  “這就是那阿牛狡猾的地方,別看他老實巴交的樣子,心里比誰都黑,腦子比誰都狡猾”說到這,小武氣得咬牙切齒,怎麼說杏兒是他小武所愛,你阿牛實在是做得太過份,太卑鄙了。

  “他怎麼做的?”

  “他見人就說,這是他老婆,腦子有點毛病,剛從江里撈起來,又想跳江,他怎麼一說,人家真以為他們是兩口子,你想啊,兩口子鬧變扭,哪有人會去救可憐的杏兒。”

  “哦,看樣子,這阿牛還真不是很老實,那後來呢?”

  “後來,他這個王八蛋”小武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他臉上都氣死了,有點說不下去了。

  “你就別生氣了,要不是阿牛把她給弄來,那還輪得到你小武,你氣個屁啊,快說,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阿牛這個禽獸把可憐的杏兒抱進了一個小樹林,就在小樹林里把她給強奸了。”

  “啊——這阿牛咋能這樣?我一直還以為他挺老實的呢?沒想到是這種人,畜生不如。”

  “罵得好,畜生不如,葛家坂的敗類,無恥,下流,卑鄙——”

  小武幾乎把罵人的詞都拿來罵阿牛。

  “你別光顧著罵了,後來是不是杏兒就這樣被迫嫁給了他,可是被強奸了,她不能嫁給強奸犯,是我的話打死不嫁。”

  “你說的對,哪有人會嫁給強奸犯。”

  “那為什麼杏兒還是嫁給了他?”

  “這就是阿牛家,陰毒的地方了,阿牛不斷把杏兒給生生強奸了,而且趁她暈了過去,不知從哪找來個麻布袋,把她裝進去背回了家,藏在屋里,長達三個月,經常強行占有她”

  “啊,那不是要懷孕?”

  菊花驚訝不已。

  “這次你說對了,她真的懷了身孕,接下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再加上他那個老母到她娘家到處散播兩人已同房的事,你說杏兒還能有得選擇嗎?”

  “沒了,只能嫁給他”

  “事情就是這樣了,你說這阿牛是好人嗎?”

  “不是”菊花搖了搖頭,她甚至嫉恨如仇,“他應該被槍斃,被千刀萬剮”

  “嗯,是的,那他值不值得同情呢?”

  “不值得”菊花想都沒想就說。

  “這就對了。”

  小武終於把菊花引導到了他所要的方向,“所以,這杏兒沒得還”到這,菊花才知道繞了半天,她上了小武的套了,“你說來說去,就是想把杏兒據為己有啊,別忘了,我才是你的老婆,杏兒你是還也得還,不還也得還。”

  “還回去干嘛,讓她繼續被那個強奸犯蹂躪、摧殘嗎?”

  “那是她們倆的事,你小武還想一夫多妻啊?”

  這話點中了小武的要害,可不是,他就是想一夫多妻,可是這社會,這國家不允許啊,小武不由得嘆了口氣,“哎——”

  “還嘆氣?我跟你說,你趕緊把杏兒給交出來,否則我去跟他們說去”說著,菊花轉身就走。

  “站住”小武喊住了她。

  菊花回過身來,“怎麼?老實交待了吧!”

  “這——”

  小武猶豫了起來,交待?我交待個啥,我要是交待了,那杏兒還能被我獨占嗎?這麼好的姑娘,這麼可人的尤物,不交,打死不交,但不交,這菊花恐怕又不肯罷休,就算她不說出去,天天吵著,也不是個事,這事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要既守得住美人,又要讓菊花把這事給過去,這有點難了,小武濃眉緊鎖,他陷入了深思中。

  “怎麼你還不想交待?”

  菊花不依不饒。

  小武腦子轉得飛快,還別說,他有主意了。

  杏兒一人坐在那房間里,她急啊,電視也沒心情看,眼睛盯著牆上的掛鍾,每一秒的滴答,都敲著她的心,這小武哥怎麼還不回來啊,眼看著再過一兩個小時天就要黑了,她想到今晚要獨守空房,一人住這麼空蕩蕩的房子,她害怕極了。

  但這還不是她最害怕的,她最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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