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惹火的嫂子野性難羈

第449章 艷福不淺

惹火的嫂子野性難羈 龍有悔 7834 2025-02-26 20:24

  梅紅見他仍然沒有個明確地回答,她似乎明白了他心里的猶豫和矛盾,“你去把院門關了,姐有話跟你說。”

  “啊,大白天為什麼要關門?”

  他明知關上門會有什麼後果,但他心里還是不確定。

  梅紅呢喃著說,“叫你關,你就去關,我有話跟你說。”

  不知為什麼說,梅紅的話就是讓他不好抗拒,也許是她當干部當慣了,她的話有一種說不出的那種魔力。

  大根點了點頭,“好吧”大根鬼使神差地,照她說的,將她扶坐在凳子上,自己出去將院門給關了,而且反鎖了上。

  他知道接下來會反生什麼,可是他心里仍然在矛盾著。

  大根回到廚房坐在她旁邊。

  梅紅精神有些晃忽,她抬起桃紅的俏臉和嬌媚的雙眼,“大根,我這頭,有些暈,你吃飽了嗎?”

  大根心里笑了一下,這還吃什麼吃,光看著你的秀氣就已經飽了,他點點頭,“嗯,飽了”

  “嗯,我也飽了,我好累,要不然你將姐扶到房里,姐想休息一下。”

  “好”大根想這梅紅興許真的喝多了,讓她休息一下也好。

  於是大根將她扶起,他弓著腰,把她的一只玉臂搭在自己的肩頭上,他的一只有力的胳膊摟在了她的腰間,但覺她的腰,細如柳枝,柔若無骨,真有些怕她這腰被摟變了形。

  大根扶著她走進了她的臥房,大根輕輕地把她扶坐在床上,讓她的背靠在床架上。

  “梅紅姐,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現在說吧,我聽著呢。”

  “嗯,”

  梅紅輕抬玉手,摸著他古銅色頗具男人味的臉,但覺她的小手暖暖的,柔柔的,讓人心靜如水,她痴痴地看著他的深眸,“姐,美嗎?”

  “美”大根點點頭。

  “那你喜歡姐嗎?”

  “這——”

  大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老實說了,“喜歡。”

  梅紅笑了,“姐也喜歡你,今天姐就姐自己交給你,任你把玩,你看怎麼樣?”

  “這——不太好吧姐,你不怕對不起來你男人還有你孩子嗎?”

  “就一次而已,你不說,我不說,他們不會知道的。”

  “可是,你還是對不起他們了呀!”

  “我不管那麼多,姐就是喜歡你,姐就要擁有你一次就滿足了。”

  “梅紅姐,你真的喝多了,我不會趁人之危,如果你清醒的時候,說這樣的話,我可以和你——但現在你醉了,我不想讓你後悔。”

  “姐沒醉,姐腦子清醒著呢?要不然你伸幾根手指,姐數給你看。”

  “好。”

  說著,大根伸出了三個手指,“這是幾指。”

  梅紅嬌笑了一下,“這還用問,三根。”

  “哦,再來”大根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你看,現在是幾根?

  梅紅微微一笑,“這還用說,兩根唄。”

  “梅紅姐,你錯了,這明明是個八字,難道你不認識,你真的醉了,好了,梅紅姐,我真的該走了。”

  大根實不忍心,糟蹋這個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想破壞這麼美好的感覺。

  說著,大根轉身就走。

  “等一下,”梅紅叫。

  大根停住了腳步,身後傳來梅紅的抽泣聲,他驚訝地回過聲來,只見梅紅果然在抽泣,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大根懵了,剛剛還好好地,怎麼就哭了呢?

  他走了回來,梅紅一邊低泣一邊說,“你行啊,你有智謀,深藏不露,高深莫測,可是你把這智謀用來對付我了,明明你伸出的是兩根手指,你也問我是幾根手指,我說兩根不對嗎?你又沒問我那兩根是代表什麼數字,你陰我。”

  “這——”

  大根說不出話,他確實用了點小聰明。

  “我知道了,你是嫌我年紀大,不想碰我,你只喜歡小姑娘,對不對?”

  梅紅的淚眼看著她,心仿佛在滴血。

  大根似乎感受到他傷了她的心,不輕,他有些慌神,“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怎麼證明,你如果真心喜歡我,你就做給我看,姐只要一次,姐並不會耽誤你的前途,姐也不會攔著你娶老婆,姐只想擁有你一次難道就不可以嗎?你還用你的智謀對付我,你沒有良心,嗚——”

  她哭著,身子不停地抖了。

  大根懵了,沒想到,梅紅竟對他動了真情,人說酒後吐真言,梅紅今個兒說的定是她的真心話,大根心軟了,他坐了過去,輕拍她的肩膀,“不是這樣的,其實,你在我心中,一直以來是個女神,我不想就這樣糟蹋你。”

  “是嗎?”

  梅紅的哭聲止住了,抬起淚眼,只見她那如水中月的眼睛,波光粼粼,秋波涌動,大根輕拭著她的眼淚,“沒錯,你真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沒有騙你。”

  梅紅嬌呼一聲,撲進了他懷里,“我不要做女神,女神是供著的,我只要做一次你的女人,一次就夠了。”

  “可是——可是——你真的喝多了,我不想趁人之危,誰知道,你酒醒會不會恨我?”

  “哦,你是在意這一點?”

  梅紅貼緊他胸膛,抬起眼看他。

  “沒錯。”

  大根點了點頭。

  “你大可放心,我是喝了點酒,但腦子是清醒的,我自己清楚,剛剛我是裝的,我只是想接近你,也幸好我喝了點酒,要不然我永遠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膽,來吧,根,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要了我吧,讓我做一回你的女人,我今生無憾。”

  “你也說,趁你還沒有改變主意,說明你心里面還沒有定數,不,我不——”

  大根已經說不出話了,因為他的嘴已經被梅紅火熱的小嘴嘟住了,她的小舌也破門而入深入了他的口腔,大根頓時感受到她口腔內的濕滑和溫熱,很舒服。

  梅紅如瘋了一樣,親吻著他,嘴角不斷變換著角度,小手也開始探入了他體內,摸著他一塊堅實的肌肉,內心驚呼不已,如狼似虎的軀體快速升溫,渴望與他合為一體。

  帶著這種渴望,梅紅的小手如一滑滑的鯰魚一樣往下滑入了他的褲子內,像長了眼睛似地,一下子找到了他那堅挺而滾燙之物,原來,他已經被她的熱吻給挑動了起來,她一陣驚醒,渴望他的進入,渴望那種欲死欲仙的充實膨脹感,渴望那種直搗黃龍般的深度衝擊,她渴望氣吞山河般地吞沒它——想到這些,她的嬌軀如浴火般灼熱難熬,她不斷扭動著她嬌柔而火熱的身軀,嘴里嗯啊不斷,體內是熱血沸騰,兩腿間已然濕濕如斯,內里更是積聚了一團火焰,急待發泄。

  大根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並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不是道德標准中那種謙謙君子,他體內早已被梅紅熱吻和親撫挑逗得腫脹難熬,丹田中那團火焰在干燒著,已然成洶洶之勢,需要春風化雨來澆滅。

  而能給他滅火之人,正是眼前的尤物——梅紅,她美得滴水,性感得如艷星,嬌柔地如鄰家小妹,飢渴地似乎久旱未逢甘露,火熱得如干柴遇見了烈火。

  那還猶豫什麼?大根也管不了什麼女神了,此時只有一個普通的男人和一個普通的女人,雙方都渴望著結為一體,如膠似漆。

  還等什麼呢,脫吧,大根脫著她的衣服,她也脫著他的衣服,現場一片慌亂,激情如火。

  當兩具滾燙的軀體真空相見時,兩人更加亢奮,每個細胞都在急劇膨脹,擁抱、擠壓、親吻、撫摸,摩蹭,毫無章法,忙成一團,沒有導演,自導自演著這長情戲。

  兩具赤祼的身軀在床上翻滾著,梅紅突然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她很想咬一口他那玩意兒,因為他那玩意兒,太讓她心跳、喜歡,她愛死它了,她要看個清楚,親個透徹。

  就在大根那活兒,找到了水田口正要迎頭而進的時候,壓在他身上的梅紅,卻調了個頭,兩腿分開,正好架在了大根的嘴上,梅紅手握著大根那活來,伸出小舌先添了一會,再一口含住了它。

  大根一陣舒爽,不由地親吻起她的兩腿間——場面太過撩人,突然,梅紅身體一陣痙攣,痛苦地叫了一聲,兩腿間如井噴似地噴出了一場梅雨,噴了大根一臉,她竟然泄身了。

  大根慌忙抹掉他淚上的雨,驚呼,“梅紅姐,你撒尿了?”

  梅紅臉帶歉意,轉過身來,臉紅得發紫,“對不起,我制不住了,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那不是尿,就是我的體液,我了”

  “哦,嚇我一跳。”

  梅紅色眯眯地看著他,“但我還要,這次,我要你的那個。”

  “好啊,請便。”

  大根求之不得。

  梅紅的小手撫弄了幾下,便把自己的私處對准——可惜,好事往往會有些遺憾,就在梅紅正要壓下去,真正擁有他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關頭,兩個人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梅紅如受驚的兔子一下,翻身下來,臉色鐵青,“糟了,他爸回來了。”

  “什麼?”

  大根也大吃一驚,“快穿衣服,還好關了大門,要不然就被人家捉奸在床了。”

  兩人急匆匆地各自穿上衣服。

  一會功夫,就各自穿好了,梅紅還拿了毛巾慌亂地擦拭著床鋪上的液體。

  “梅紅姐,你家有沒有後門”大根問。

  “有,等等,我去門口把門縫擋住,你出這門往右最里面那一間有後門。”

  “好。”

  梅紅慌慌張張地,整了整衣服,到門口,用身子擋住那門縫往外一瞧,來人不是孩他爸,你倒是誰?這人的到來,大出梅紅的意外。

  但不管是誰,得先讓大根走,她朝在門口觀望的大根招了招手,示意他趕快走。

  大根得到她的信號便往右輕跑,找到最里面的那間房進去,打開後門,往四周張望了一會,便跳了出去,大根驚魂未定,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險,好險。

  外面的人在喊,“梅紅妹子,開開門。”

  而梅紅正站在門後,她故意,走了回去,又大踏走回來,拉高嗓門說,“誰啊,這是?”

  “是我,妹子,開開門。”

  “啊哈,”

  梅紅故意打起了呵欠,裝著睡午覺被吵醒的樣子,“你是誰?吵著我的午覺了。”

  “是我,章書記,開開門。”

  梅紅當然知道是他,不過,這老小子,一向色眯眯地盯著她,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於是她並不急於開門,而是問,“哦,是章書記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啊?大中午的。”

  “我找你有事商量,你開開門。”

  “你就在這說吧!”

  梅紅壓根就不想讓他進來,男人不在家,章子這老小子搞老家的老婆,整個村都知道,梅紅豈能放一條色狼進來。

  “哎呀,這里不方便說,你開門,我跟你細談。”

  梅紅一驚,怎麼辦?轟他走嘛,往後在村委會還得見他,說不定在工作上還要刁難她,放他進來,估計是引狼入室,得想個轍。

  門外的章子,急了,天又熱,他頭上冒著汗,“哎呀,我說妹子,你總得開個門,讓哥哥我喝口水吧,這麼大的太陽,哥哥我是渾身冒汗,可把我熱死了。”

  “哦,不行啊!章書記,孩他爸在屋里睡午覺,你別嚷嚷了,把他吵醒了,他要罵你娘了。”

  “什麼?他回來了?”

  “是啊!你不相信,我打開門讓你看。”

  章子一想,這他媽來的真不是時候,怎麼回事?今天才周四,又不是周末,那四眼仔怎麼回來了,他壓低了嗓門,“不對吧,今天又不是周末,他怎麼會回來?”

  “誰說不是周末就不能回來了,沒課就不可以回家歇歇嗎?”

  “哦”章子心里直罵葛正遠他娘,你個四眼仔,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

  其實梅紅心里也在罵他,你個胖冬瓜,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本來想真正擁有大根一次就罷手,可是這次她並沒有真正得到他,心正癢著,身子正處風口浪尖,大好的春霄竟被這胖冬瓜給糟蹋了,梅紅恨死了這個章子,恨得牙癢癢,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與大根來一次徹底的親密,她很期待同時對門前的章子甚是厭惡,“章書記,有什麼急事嗎?”

  章子馬上換了一種口吻“其實也不急,行,改天碰頭再說吧!”

  “哦,好吧,那您慢走。”

  梅紅口頭上客客氣氣地,其實心里連殺他的心都有,這麼一來,梅紅明白,這個章書記果然是不安好心來的。

  “好,我走了。”

  章子拍拍屁股走了。

  大根心里也大叫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能占有那個平日里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梅紅,嘗嘗她內里的滋味,可是功虧一簣啊!只是梅紅在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已經毀於一旦,她只不過也是個凡人而已,在床上也不過是一個蕩婦而已,但她的身子真是沒得的,好美,好溫柔,好火辣。那四眼仔回來的真不是時候,哎,真的可惜,想起剛剛那熱乎勁,還有她的熱乎乎的小嘴,含著他的那玩意兒,真是太舒服了,直到現在他體內的火還沒有降下去,不行,得找個女人降降火。

  正琢磨著找誰,這個人就出現了,誰?

  章子他老婆,那騷娘們貴花。

  “姐,大中午的,你這是上哪啊!”

  大根傻笑著。

  “哦,大根啊,你這個死鬼,好幾天了也不來找老娘”貴花一看見他就斥。

  大根靠近她,“姐,我體內有一團火,快燒死我了,如果燒在你身上,會是什麼情況?”

  “哦,是嗎?”

  貴花眼睛發出奪目的亮光,眼珠子朝四周觀看了一下,見四周沒人,她的小手到他跨下,突地抓了一把,“呵呵,你上火了?”

  “可不是?”

  “你好端端地上什麼火?”

  貴花有些懷疑,“是不是偷看了那個騷娘們洗澡啊?”

  “瞧你說的,我想姐你了唄,一想到你,我那玩意兒好像就不是我的了,他不聽話了,想找姐的洞洞鑽鑽。”

  貴花的小手雖已經離開了他的私處,但聽大根這麼一說,還是來了生理反應,內褲似乎已濕了,她色眯眯地說,嘴角還滲了點口水,“好,姐的洞洞正等著你這壞家伙來鑽,”

  她再次瞧了瞧四周,“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前面有個竹林,你在里面等我,我去小店買包鹽,再去找你。”

  “好,姐,你要快一點,火熄了,你可不要怪我。”

  “知道,姐有團火,等著你的弟弟來撲滅,快去吧,姐,馬上就到。”

  “好,那呆會見。”

  “嗯。”

  貴花衝她拋了一個媚眼,心里在說,等一下,看老娘怎麼吃了你?

  大根快步朝那竹林走去,而貴花則朝小店的方向去了。

  大根走得急,差點與一個人撞了一跤,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章書記。

  “嘿,章書記,你這是從哪來啊?”大根。

  章子被他問得一愣,他可不能告訴大根,他是剛從梅紅那里被拒之門外灰溜溜地回來的。

  “哦,剛從村委會過來的”大根眉頭一皺,“不對吧,村委會方向不對啊!”

  “哦,我是繞了一個圈子的,你懂的”章子說著,向大根使著眼色。

  大根傻哈哈地笑了,“哈哈,你狡滑。”

  大根早就聽聞章子喜歡別人的老婆,他那麼說,又向他使了個眼色,大根心里明了了,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章子繞的那家卻是梅紅,而他和梅紅在緊要關頭就是被章子給打斷的。

  “哈哈,你也不賴”章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今天多虧你提醒,要不然我就上了老村長的套,好好干,兄弟,以後葛家坂的天下就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哈哈哈。”

  章子非常高興。

  大根卻嚴肅地說,“這話您說得不對。”

  章子一愣,他的笑容凝固了,心道,這家伙在說什麼呢,給臉不要臉啊!但馬上他就會開心得要跳起來。

  “這葛家坂的天下,當然是章哥你的了,你既然把我當兄弟,那弟弟我,就唯哥哥馬首是瞻,唯哥哥的命令是從(這詞也是聽故事聽來的)誰要是敢跟哥哥你過不去,我葛大根第一次不放過他。”

  章子一聽高興極了,他甚至有些感動,他拍著大根的肩膀,“好樣的,兄弟,你不但不傻,還很有腦子,不但很有腦子,還很講義氣,有你相助,那我的江山穩坐,好,太好了,好好干,等哥哥升官發財絕不會忘了兄弟你的好的。”

  “章哥,這話我做兄弟的不愛聽。”

  “啥?”

  章子又是一愣,但馬上他又非常高興。

  “我是說,我為哥哥你兩肋插刀,完全仰慕哥哥的為人,可沒有想過得到什麼好處。”

  這話把章子捧上了天,“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有假,肺否之言(注:本意,肺腑之言,這詞大哥聽故事時聽走了調。”

  章子感動得猛拍了他的胳膊兩下,“大根老弟,太讓哥哥我感動了,好,你說的太好了,這麼忠誠的人,那就是我章子的心腹大臣了。”

  章子要是個女人,已經感動得要落淚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著,這馬屁把章子看樣子拍得挺舒服的,往後在村委會,估計沒人敢動他大根了,哈哈哈,輕輕松松就抱了一顆大樹,大根心里也樂開了花“可不,只要哥哥,需要小弟,小弟鞍前馬後,惟命是從。”

  “好,好兄弟,哥哥還有事,先走了,下次請你喝酒。”

  “好的,那章哥,你慢走。”

  “嗯。”

  章子點點頭走了,一邊走著,一邊高興不已,沒想到大根是一員忠誠的虎將,這往後還不得重用他,那老村長也年紀大了,是不是把他給拉下來,這個村長讓大根當,那整個葛家坂不就是他章子一人說了算嗎?

  對呀,章子越想越高興,這個老不死的,老跟他做對,要是把他拉下來,換成自己的心腹大根兄弟,那真是太好了。

  章子想著,笑出了聲,但馬上他的笑容就凝結了,把他拉下馬可不是一件易事,他畢意做了這麼多年的村長,所謂根深地固,再說他手下還有兩個得力的虎將,長明和那個南生,都不是什麼善茬,這就更不好辦了,不行,這事有時間得跟大根兄弟商量商量,他腦子好使地很,收公糧和今天的會就看出來了,這小子腦瓜子靈光得很哪。

  想到這,他回頭往回看,要不然現在就跟他談談這事,可是回頭一看,大根這小子已然沒了人影,章子萬萬想不到的是,大根這個他眼中的心腹大臣,已經鑽進了竹林,准備與他的老婆陳倉暗度,行雲弄雨。

  章子搖了搖頭,笑道,“這家伙不但腦子好使,這身法也了得,一下子就消聲循跡了,孫猴子轉世啊?嘿嘿,好小子,老子越來越喜歡他了。”

  貴花所幸沒有遇見章子,沒多會她手上拿了包鹽,就進了竹林,一眼就看到在那晃悠,她高興地奔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大根。

  “嘿嘿,好家伙,到現在才來啊!”

  大根被她從背後抱了個嚴實,就憑他背上頂著那座彈性極佳的高山,他就知道肯定是貴花那了。

  貴花也笑了,“嘿嘿,你那火還沒下吧!”

  “下了,半路遇見你家章子了,說了一會話就下了。”

  “什麼,你遇見他?他打哪來?”

  大根一想,當然不能把章子繞了一圈的事跟她說,畢意表面上,他還是章子的好兄弟呢。

  於是大根就說,“哦,他剛從村委會過來。”

  “哦,干嘛提他啊,掃光,說說咱們倆吧!”

  說著,貴花小手往下前方一探,“嘿,壞家伙,咋不等等老娘呢,這會多廢勁,老娘身上還熱乎著呢。”

  大根轉過來,“姐,別急,這很容易啊,只要照著姐那洞口轉兩圈,保准拔地而起。”

  “嗯,這還差不多,那快脫吧,姐,可等不及了。”

  說著,貴花把那包鹽丟在了地上,就脫起了自己的褲子,大根弄不明白,她為什麼非得要去先拿鹽再與他相會,而不是與他辦完事再去拿鹽,不過也幸好,她去拿鹽了,要不然兩人走得那麼近碰見章子可就說不清了。

  貴花的褲子包括內褲都已經脫了,一看大根還沒動勁,“想啥呢?還不快點?”

  “好嘞,姐為什麼不脫上衣?”

  “傻小子,這時候還脫什麼上衣,咱現在是偷情知道不?得速戰速決,穿著上衣好逃跑啊!”

  “姐,說的是,果然是偷情老手。”

  “好了,少廢話,快點,老娘水都快流干了。”

  貴花心急如火。

  “哦,”

  大根也迅速把褲子推到膝蓋以下,做這事,男人比女人方便,男人把褲子拉下去就行了,而女人得脫掉才方便。

  見大根拉下了褲子,貴花一轉身俯下腰,撅起個大屁股在他面前,“就這樣來,別想著老娘躺在這鬼地方。”

  “哦,好主意,我來囉。”

  大根說著,在外圍轉了兩圈,果然拔地而起,“姐,我准備好了,你呢?”

  “早好了,還濕乎著呢,來吧!”

  “好嘞”大根單刀直入,這果然體液充沛,滋溜一下,就進得大半,再弄個兩下,就直達——竹林里,貴花一手捂著自己的嘴,阻擋著自己的聲,但還是悶叫不停,身後的大根揮汗如雨,卻不知疲倦——貴花居然口袋里裝了塊手帕,她擦拭了幾下自己的下體,便收功穿衣。

  大根一看,“呵,早有准備啊?”

  “當然,要不然,粘糊糊的,老娘走路都難受。”

  大根嘿嘿一笑,心里在罵,就是,帶塊手帕收拾殘局,真是極品蕩婦。

  大根更方便褲子一提就搞定,也顧不了髒了,他什麼也沒帶,不過他也不在乎,晚上洗個澡便什麼也沒了。

  兩個人先後出了林子,一出林子,大根才想到一件頭痛的事。

  那就是自己的鋤頭還落在梅紅家,他一驚,那正遠回來了,看見一把陌生的鋤頭豈不壞事?(當然大根並不知道敲門的人並非梅紅的老公正遠。

  大根擔心了起來,可是還有一個問題,如果不去拿鋤頭回來,他又怎麼向蘭蘭交待?如果去拿,碰見正遠,那豈不是不打自招?

  大根心道,這下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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