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瞬間的甜蜜永遠的幸福
玉萍洗好了菜,就過來跟他們坐在一起看電視,她坐在陳田旁邊,兩人不時隔空望著。
可是經過那剛剛驚魂的一幕,玉萍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她的眼睛流轉著,一碰到大根的熱切炙熱的目光,她的春心也如秋千一樣來回飄蕩著,自己熱得象頂著個大太陽,又濕得象村口那條河,但是此時她和他什麼也做不了。
時間慢慢地過著,如一條小溪一樣緩緩地流,對大根來說,這時間過得跟一個世紀那麼長,因為下面他不安份的老弟,老是提醒他,它憋得難受,想出來找個洞鑽一下,釋放一下里面的滾燙的能量。
不知過了多久,飯菜上桌,辛勤憨厚的阿德招呼著在家上桌吃飯。
席間,劉晴大夸姐夫做的菜非常好吃,還大夸玉萍有福氣,以後嫁人也要嫁象阿德這樣的好男人。
大根這才知道劉晴還沒嫁人,他下面的那老弟便有了想給她開苞的念頭。
象劉晴這樣,人長得也不算差,到二十五六的年紀,還沒嫁人,在當時的鄉下可算是剩女了,不知她為什麼還沒嫁人,她和她家里人不著急嗎?
阿德被夸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嘿嘿,您過獎了。”
玉萍苦笑著,心里在想,阿德是好男人嗎?說實話,確實是好男人,可是卻不是她玉萍想要的那種,真後悔當初嫁了給他。
阿德不斷地給大根和陳田敬酒,很熱情。
大根看著,心里面對他生起一種愧疚,可是下面的老弟在想著他的老婆,這讓大根也很為難。
他偷偷地看了看玉萍,她也不時地偷看著自己,她的臉火辣辣的,於是她也喝了點酒,讓大家誤以為是酒精讓她臉紅。
大根也不斷地勸阿德喝酒,想把他象章子和長明一樣罐醉他,可是阿德這人不喜酒,再怎麼勸也就喝那麼一點點,一個勁叫不會喝,不會喝。
玉萍猜到了大根的意思,於是就罵他,叫你喝你就喝,不給我們主任面子嗎?
阿德怕老婆,馬上就說,好好好,我喝還不行嗎?於是他一個勁地跟大根干杯,沒想到他酒量驚人,大根喝得頭都暈了,阿德卻泰然自若,臉不如頭不暈的。
大根知道論酒量拼不過他,就罷了,說自己喝得差不多了,要吃點飯。
玉萍忙給他盛飯。
大根一邊吃著飯,一邊在動著壞心思,於是慫恿陳田跟阿德斗酒,沒想到,陳田不經酒力,一下子就醉了。
大根看看,今天是碰上高手了,他只好作罷。
阿德把陳田扛到屋里睡覺,大家接著吃飯,不再提酒。
吃飽喝足後。
玉萍見大根那麼臉紅,就說,“主任,要不然你也在屋里午休一下。”
大根說也好,反正陳田在睡,大家也走不了了。他顫巍巍地進入了屋,躺在陳田旁邊。
劉晴幫著玉萍收拾碗筷。
阿德說,“你們去休息,交給我。”
玉萍靈機一動,“不用了,這些我和劉晴能搞定,今天天氣涼爽,你趁著中午去打些豬草回來,能家里省點糧食。”
阿德對老婆的話百依百順,他看這麼多人在家,也沒想會出什麼問題,於是就高興地拿了家伙什出去打豬草。
玉萍在廚房一邊和劉晴洗著碗,一邊在為把阿德支出去而高興,這會一出去,回來怎麼也得一個多小時,接下來就是支開劉晴了。
“劉晴,你也去休息,在主臥的左邊是我女兒的房間,你去那間休息。”
“不,我和你一起洗完再去。”
“不用了,你快去吧!我一個人就行。”
玉萍是讓劉晴先睡著,這樣她和大根才好辦事。
“好吧!”
劉晴也喝了點酒,加上吃飽了飯,又是午後,她有些困了,“那我去了。”
“嗯,去吧!”
劉晴走了。
玉萍更加高興了,她加快了洗碗的速度,很快就洗好了,並把衛生稍微打掃了一下。
估摸著劉晴也該睡著,於是她拿了她的毛巾,打濕了,假意去給在大根擦臉,然後再——來到陳田和大根睡的那個房間。
只見陳田睡在床里面睡得跟死豬一樣,而大根睡在外面,似乎也睡著了。
她走過去,用毛巾給他擦臉,結果一只手抓住了她拿毛巾的手,那雙深遂而炙熱的眼睛打開了,凝視著她。
哦,原來他根本沒睡著,一對上他那張如火的目光,玉萍心里是又喜又慌亂。
雖然一直想著跟他那個,可是他的大手有力地抓著她的小手,她還是忍不住慌張,因為這畢竟是個陌生的男人,而且家伙又大又硬邦邦的男人,她的臉發燙地歷害,心也跳得歷害,她的手顫抖著。
“沒動,讓我給你擦把臉。”
玉萍心慌慌地說。
大根松開了手任由她的小手抓著毛巾在他臉上輕拭如沐春風。
擦好後,玉萍拿起毛巾就走。
大根悄悄地下床,跟在她後面,玉萍可以感覺得出他在後面跟著,她心喜若狂。
緊走了,進了主臥旁邊右邊的房間,那是她兒子的房間,這是她刻意的安排,主臥里的陳田喝多了酒肯定睡得很沉,而主臥左邊女兒的房間離這邊有點遠,聲音不容易傳到劉晴的耳朵里。
大根跟了進來,輕輕地把門給鎖了上。
玉萍一下子,撲入了他的懷里,濕毛巾隨手扔在床頭桌上。
兩個人什麼都不用說,因為剛剛在吃飯的時候,兩個人的眼神已經相互傳達了一下,你情我也願意。
大根吻著她,先是溫柔纏綿,繼而熱烈瘋狂,那張渴望的雙唇像脫韁的野馬肆意穿行在她的嘴唇、眼角、鼻窩、耳後、脖勁、肩胛之間,深深吮吸,恨不能一口吃掉。
她疼痛著,快意著,靈魂出竊,激情燃燒,緊緊地摟住他,將自己貼在他身上。
他抱她到床上,喘息著壓在她身上,胯間的勃發堅硬一抵觸到她敏感部位,她就衝動地叫喊起來。
他的大貨一進入她濕滑的所在,她就不由地尖叫了一聲,他的東西真是太大,塞得滿滿的、緊緊的,一絲不透,她的身體差點被撐破了,從來沒有這麼大的家伙進過她的身體,她差點窒息——他們長久地,昏天暗地,死去活來。
他抑制著,堅持一聲不吭,只是一個接一個的,流暢、猛烈、連貫、有力的動作。
他一次又一次地抱緊她,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無休無止,不停不歇,深深地插入,久久地滋潤,劇烈地抽動,旋轉著,奔騰著,如發了狂的野馬兒——堅定有力,完全不似溫柔,完全超乎她的想象,他仿佛在用一生的力量愛愛,仿佛要把愛送入她心底,仿佛要燃燼自己熔化掉她!
她完全不雙月控制自己,瘋子一般地在他身下扭動、起伏、收縮、呻吟、叫喊——當最後那個時刻來臨,他雙手棒住她的手,大張著嘴,閉緊眼,似乎要長嘯、咆哮出來。
他終究沒有長嘯、咆哮出來,可能想到陳田在隔壁,可能怕被劉晴聽見,可能擔心嚇著她。他痛苦地閉上嘴,疲憊地從她身上滑下,側身臥在她身旁,臉深深埋在她頸窩間,樣子像只憂傷垂危的小鳥。
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她終究還是出軌了,背叛了對憨厚老實,對她無微不致的老公。
回想起剛剛那一幕,真是春風化雨、無與倫比,就算傾盡所有想象,她都不可能想到男女兩性的肌膚相親會是那麼、那麼的蕩魄、蝕骨鏤心。
此刻她是多麼、多麼的幸福,她從未過這樣的快樂和滿足,就連她的前夫也做不到,阿德就更不用提了。
玉萍明白,她再也不想哪只跟別的男人了,哪怕是阿德,因為她的滿足、快樂和幸福已經超過一個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限度。
什麼是永恒,世上沒有永恒,一生只為瞬間,瞬間鑄就永恒!
誰能想到這瞬間的甜蜜,竟鑄就永遠的割舍不下。
她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也許是真愛,也許是一夜情,也許是感情騙子,也許是花花公子風流成懷,也許是尋求刺激玩玩而已——人心叵測,最難把握的是人心,在這個紛份攘攘的世界里,什麼人都有。
但不管怎麼說,剛剛,他們彼此都把一生中最美好、最純粹、最沒有一點兒陰影的愛給了對方,無論將來如何,她心靜如水,不後悔。
玉萍幫他擦拭著,然後擦干淨自己和床上的遺留下來的。
穿回自己的衣服,輕柔地說,“衣服穿上,你就在這睡吧,我去劉晴那個房間。”
“好,你去吧!”
大根疲倦地說,真沒想到他在玉萍這里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能是心里想著她老公就要回來,而旁邊還有陳田和劉晴,覺得更加刺激的緣故吧。
玉萍輕輕地將門給他合上,把那濕毛巾拿到井邊搓洗,看著手里那粘乎乎的毛巾,她羞煞,她不嫌髒,反而嬌羞地笑了,這本來是她洗臉的毛巾,此刻卻成了她和他擦下身的毛巾,她似乎舍不得扔掉,還要洗淨了繼續用來洗臉。
玉萍洗好毛巾,站起來,擰干,走過去,放在竹杆上晾,這時,身下發出了啵的一聲,象拔熱水瓶蓋一樣,下面那進入到身體里濃濃的液體此時已變稀了,正在回流,流到了她的小褲褲上,小褲褲又濕了。
玉萍不得已到屋里拿了內褲,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陳田,悄悄地躲到廚房,換掉已經濕透的內褲,她脫下來一看,內褲下方已是一片狼藉,帶著一股腥臊味,但聞著味道還不錯,她特地放到鼻子下面深深地聞了好幾次,才換上干淨的褲褲,把那髒的又拿到井邊,打上洋皂搓洗一番拿去曬了,還好還有其他的衣服在曬,要不然阿德要懷疑了。
做好這一切,玉萍地輕輕地來到劉晴的房間,見她已然睡熟,心便放寬了下來。
她躺在了劉晴的旁邊。
正躺下,劉晴忽然轉過身來,看著她。
玉萍嚇了一跳,“怎麼你還沒睡著?”
“我本來是要睡著的,但是聽到了有人在叫,是個女人的聲音。”
“什麼?”
玉萍的臉吃了一驚,依然潮紅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象燒紅的火鉗一樣,沒想到劉晴這丫頭竟聽到了,這才知道自己竟陶醉地忘了屋里還有其他人,想想自己叫得那麼浪,真是羞死了。
劉晴以為沒聽清她說了什麼?就重復著,“我說,我剛聽見女人的叫聲。”
“哦——那肯定是外面傳來的吧!我剛剛在廚房,啥也沒聽到。”
玉萍驚謊地撒著謊,本來就心虛,經劉晴這麼一說,她更加地心虛慌亂,心跳得飛快,都快蹦出來。
“哦,”
沒想到劉晴這麼好糊弄,但她又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小手摸著玉萍的臉,“咦,你的臉咋這麼紅啊!”
“哦——我——不是喝酒了嗎?”
“我也喝酒了呀,怎麼沒有那麼紅?而且你的臉紅到了里面啊!”
“你自己的臉又怎麼看得到”
“哦,說的也是,真困了,啊哈”劉晴打了個哈欠,拍了拍嘴,要睡了。
這時玉萍的胯間又啵了一聲,原來剛剛在外面沒有流干淨,這回又回流了。
劉晴一驚,“什麼聲音?”
沒想到劉晴這丫頭,耳朵這麼尖,什麼都讓她給聽見了,這可如何是好?玉萍緊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