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從石棺旁站起身,手里緊緊攥著那本泛黃的日記。禮拜堂的空氣陰冷而潮濕,火把的光芒在牆壁上跳動,映出他滿是汗水和血痕的臉。柳紅梅癱坐在石台上,赤裸的身體上沾滿了蠟油和白濁的液體,胸口微微起伏,眼神疲憊卻依然帶著一絲瘋狂。柳婉婷和柳雪兒蜷縮在一起,喘息聲斷斷續續,皮衣被撕得破爛,露出紅腫的臀部和濕漉漉的下體。她們的臉上還殘留著林浩射出的痕跡,嘴角掛著饜足的笑,像兩只餮足的野貓。
林浩低頭看著日記,第一頁的字跡潦草卻清晰,像是柳承德在極度恐懼或憤怒中寫下的。他翻到下一頁,上面寫著:“莊園不是她的,是他們的。我看到了,那些儀式,那些血……我不能再裝瞎。”字里行間透著一股絕望,林浩的手指微微顫抖。他抬起頭,冷冷地看向柳紅梅:“這是什麼意思?誰的莊園?叔叔到底怎麼死的?”
柳紅梅笑了,笑聲低啞而詭異,她撐起身子,赤裸地走到他面前,胸前的乳房晃動,乳頭硬得像兩顆深紅的寶石。她伸出手,指尖劃過他的胸口,停在一條新鮮的鞭痕上,輕輕按下去,林浩皺眉,悶哼一聲。她舔了舔嘴唇,聲音沙啞:“浩兒,你以為贏了我就能知道一切?日記只是個引子,真相在地下,在更深的地方。你有種就繼續挖下去。”
林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皺眉:“別跟我玩花樣,說清楚!”柳紅梅卻掙開他的手,轉身走向禮拜堂的角落,那里有一塊不起眼的石板。她蹲下身,用匕首撬開石板,露出一條狹窄的通道,里面黑漆漆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腥氣。她回頭看著他,眼神挑釁:“下去吧,答案在那兒等著你。不過,得先問問你,敢不敢再陪我們玩一輪?”
柳婉婷和柳雪兒聽到這話,爬了起來。她們對視一眼,笑得淫蕩,緩緩走過來。婉婷的皮衣已經被撕得只剩幾片碎布,下身的陰唇腫脹,顏色深紅,淫水順著大腿淌下,滴在石板上。雪兒的吊帶裙掛在腰間,嬌小的乳房上滿是咬痕,臀縫間那粉嫩的後庭還微微張開,隱約能看見里面的紅肉。她們圍住林浩,像兩只飢渴的母狼,婉婷舔了舔嘴唇:“表哥,剛才還沒玩夠呢,再來一次吧。”
林浩冷哼一聲,推開她們,但胯下的熱流卻再次涌起。他知道,這莊園的女人像毒藥,越碰越上癮。他咬緊牙關,冷聲道:“玩就玩,但這次你們聽我的。”柳紅梅揚起眉,笑了:“有趣,那就來吧。”
游戲再次開始,地點就在禮拜堂的石棺旁。林浩抓住柳紅梅的頭發,把她按在石棺上,讓她趴著,臀部高高翹起。她的臀肉豐滿,皮膚依然緊致,臀縫間那片黑森林濕得反光,陰唇腫脹得像兩片熟透的李子,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腥甜味。他撕開她的長袍,露出那赤裸的身體,拿起地上的繩索,將她的雙手綁在石棺的邊緣。她扭過頭,眼神淫蕩:“浩兒,夠狠,我喜歡。”
林浩沒理她,脫下褲子,那根粗大的肉棒彈了出來,青筋盤繞,龜頭紅得發紫,頂端滲出一滴黏液。他對准她的後庭,吐了口唾沫抹在上面,猛地插進去。那緊窄的小洞被撐開,柳紅梅的身體一顫,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吼:“啊啊……好脹……慢點……”但她的臀部卻往後頂,迎合著他的入侵。林浩抓住她的腰,開始抽動,每一下都深入到底,肉棒摩擦著內壁,帶出一陣陣火辣的快感。
柳婉婷爬過來,跪在林浩身旁,撕開自己的皮衣,露出那飽滿的胸部。她抓住自己的乳房,擠到林浩嘴邊,聲音沙啞:“表哥,舔我這兒。”她的乳頭硬得像櫻桃,顏色深紅,林浩張嘴咬住,用力吸吮,牙齒輕輕啃噬,婉婷尖叫一聲,身體弓起來,下體淌出一股淫水,滴在石板上。她伸手玩弄自己的陰部,手指插進那濕滑的肉縫,快速抽動,嘴里喊著:“好爽……表哥你太會玩了……”
柳雪兒則爬到柳紅梅身下,仰面躺著,張開嘴接住母親滴下來的淫水。她伸出舌頭,舔弄柳紅梅的前穴,那腫脹的陰唇被她吸吮得發出黏膩的水聲。雪兒的小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捏著那粉嫩的乳頭,另一手伸向自己的後庭,手指插進去,快速摳弄。她尖叫著:“媽……你的水好甜……我也要……”
林浩的動作越來越快,他操著柳紅梅的後庭,每一下都撞得她的臀肉泛起波浪,乳房垂下來,在石棺上晃蕩。她高潮來得猛烈,後庭收縮著夾緊他的肉棒,前穴噴出一股熱流,淋在雪兒的臉上。雪兒咯咯笑著,舔干淨臉上的液體,聲音嬌媚:“媽,你尿了啊,真下流。”
林浩拔出肉棒,轉身將雪兒拉過來,讓她趴在柳紅梅身旁,臀部高翹。他掰開她的臀縫,露出那個粉嫩的後庭,依然紅腫卻濕滑。他毫不猶豫地插進去,雪兒的身體猛地一顫,尖叫聲響徹禮拜堂:“啊啊……表哥……好痛……好爽……”她的後庭緊得像要把他夾斷,林浩咬緊牙關,抓住她的頭發,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身體往前滑。
柳婉婷爬到林浩身後,跪在地上,用舌頭舔弄他的後庭。她舔得用力,舌尖鑽進褶皺里,濕滑而溫熱,帶出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林浩低吼一聲,動作更猛,他操著雪兒的後庭,手指伸向她的前穴,插進去快速摳弄。雪兒的身體痙攣,下體噴出一股液體,淋了柳紅梅一身。
柳紅梅掙開繩索,轉過身,跨到雪兒背上,蹲下身,讓女兒舔弄自己的秘處。她的陰唇被操得紅腫,淫水順著雪兒的嘴角流下來,母女二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淫靡得讓人血脈賁張。她抓起地上的匕首,在林浩背上劃出一道血痕,舔著流出的血,眼神迷醉:“浩兒……再狠點……姑姑要瘋了……”
林浩被刺激得紅了眼,他拔出肉棒,將婉婷拉過來,讓她仰面躺在石棺上,雙腿架在肩上。他插進她的後庭,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尖叫連連。與此同時,他抓住柳紅梅的腿,把她拉到身旁,手指插進她的前穴,快速摳弄。柳紅梅的高潮來得猛烈,下體噴出一股尿液,淋了婉婷一身。
玩法越來越瘋狂。林浩拿起地上的蠟燭,點燃後傾斜,讓滾燙的蠟油滴在三女的胸口、小腹和下體。柳紅梅被燙得尖叫,乳房上滿是紅痕,婉婷的陰唇被蠟油覆蓋,燙得她高潮連連,雪兒的後庭被滴了幾滴,疼得她哭喊卻又噴出一股淫水。
他又拿起繩索,將婉婷和雪兒的雙手綁在一起,讓她們並排趴著,臀部高翹。他輪流操著她們的後庭,一下干姐姐,一下操妹妹,兩人的淫水混在一起,黏稠得拉出絲來。他伸手抓住柳紅梅的頭發,把她按在石棺上,用肉棒插進她的嘴里。她吸吮得用力,喉嚨深處發出咕嚕聲,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這場狂歡持續了三個半小時。林浩在三女身上輪番征戰,前後穴都被他操得紅腫不堪,石棺旁滿是淫水、尿液和血跡。婉婷的高潮來了七次,嗓子都喊啞了,雪兒的後庭松弛得合不攏,前穴被手指玩到痙攣,柳紅梅的胸口和小腹全是鞭痕、蠟油和精液。
最後,林浩低吼一聲,將濃精射在柳紅梅的臉上,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滴在婉婷和雪兒的身上。三女癱在石棺旁,喘息著,眼神渙散。柳紅梅抹掉臉上的精液,聲音沙啞:“下去吧,通道里有你想要的。”
林浩擦掉汗水,穿上衣服,背上的血跡染紅了布料。他拿起日記,走到通道口,回頭看了她們一眼,冷聲道:“等著我回來。”他鑽進通道,黑暗吞沒了他的身影。
通道狹窄而濕冷,牆壁上滿是青苔,指尖觸碰到時黏膩得像血。林浩摸索著往下走,空氣越來越沉重,腥氣越來越濃。走了約莫十分鍾,通道盡頭出現一扇鐵門,門上刻著奇怪的符號,像某種古老的咒文。他推開門,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比之前的地窖還要寬敞。
房間中央是一個圓形祭壇,祭壇上擺著一具干屍,穿著黑色的長袍,臉部腐爛得只剩骨頭,手里握著一根骨杖。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鐵鏈,鏈子上吊著幾具骸骨,有的缺了頭,有的少了腿,骨頭泛黃,像是死了幾十年。祭壇旁有一張石桌,桌上放著一本厚厚的羊皮書,封面用血紅的墨水寫著:“血欲之契”。
林浩走過去,翻開書,第一頁寫著:“柳氏家族,世代侍奉深淵之主,以血與欲獻祭,換取永生之力。柳承德違背誓約,欲毀祭壇,遭主詛咒而亡。”他皺眉,繼續翻下去,後面記錄了一場場儀式——活人被綁在祭壇上,割開喉嚨,鮮血流進石槽,女人們赤裸著在鮮血中交媾,男人用骨杖刺穿她們的身體,場面血腥而淫靡。
最後一頁寫著:“紅梅承接血欲之主,莊園為其巢穴,永不背叛。”林浩的手指停在紙上,心跳加速。他終於明白了,叔叔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柳紅梅和這個所謂的“深淵之主”殺害。而這個莊園,根本不是人類的居所,而是一個祭祀的魔窟。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林浩回頭,看見柳紅梅站在門口,她赤裸著,身上滿是血痕和精液,眼神瘋狂。她手里拿著一把匕首,緩緩走過來,聲音低沉:“浩兒,你看到了吧?這就是真相。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加入我們,要麼死在這兒。”
林浩冷笑一聲,握緊日記:“我選第三條路。”他猛地衝過去,一拳打在柳紅梅的臉上,她踉蹌著倒下,匕首掉在地上。他撿起匕首,轉身跑向通道,身後傳來她的怒吼:“你逃不掉的!”
他知道,這場游戲還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