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街頭的禁忌狂熱(續)
步行街的喧囂像潮水一樣壓過來,我裹著那件黑色風衣,像是走在懸崖邊上,每一步都心驚膽戰。林雪掛在我身上,雙腿夾著我的腰像鐵箍,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整個人像是長在了我身上。吊帶裙撩到腰間,內褲早就不知去向,下身赤裸裸地貼著我,濕熱得像個火爐。我那根長得夸張的雞巴——硬起來足有二十多厘米——插在她身體里,每走一步就狠狠頂一下,直撞子宮。她抖得像個篩子,嬌喘從鼻子里漏出來,低得像是勾魂的咒語。
“然……然然,太深了……插到我子宮里了……”她貼著我耳朵,聲音顫巍巍的,甜得像毒。我臉燙得像烙鐵,汗水順著額頭滴進眼睛,刺得生疼,低吼道:“你他媽別叫,我撐不住了!”可她抖得更厲害,濕熱的內壁裹著我一縮一縮,子宮口被我頂得一顫一顫,每一步都像是踩著她的喘息在跳舞。
街上的人潮沒停過,一個賣糖葫蘆的大爺推著車過來,瞅了我一眼,咧嘴笑:“小伙子,你這走路咋跟背了個孩子似的?腿抖得跟啥一樣。”我嚇得心髒猛縮,干笑兩聲:“背了個包,有點沉。”他眯著眼盯著我看了半天,嘀咕:“啥包啊?我咋聞著有股怪味?”我腦子嗡的一聲,腿差點軟了,林雪卻在這時候夾緊我,嬌哼一聲:“然然……你好長……我里面要化了……”我咬破嘴唇,低聲罵道:“你閉嘴!”
還沒喘口氣,兩個穿校服的學生妹從旁邊蹦過去,一個回頭看我,捂嘴笑:“這哥哥走路像機器人,背上啥啊?”另一個接話:“估計背了個大玩偶,哈哈,看他臉紅的!”我硬擠出個笑,啞著嗓子說:“嗯,挺重的。”可她們走遠後,林雪貼著我耳朵喘道:“弟弟……你插得我好爽……我抖得停不下來……”她腿一夾,那濕熱的汁水順著她大腿內側淌下來,我感覺褲子都濕了一塊,腦子里轟的一聲,差點沒當場崩潰。
一個拎菜籃的大媽從對面擠過來,皺眉盯著我,扯著嗓子喊:“小伙子,你咋走得跟跳大神似的?背上啥玩意兒抖成那樣?”我嚇得魂兒都飛了,手忙腳亂拉緊風衣,啞聲說:“背了個包,沒啥。”她不信,湊近一步,鼻子嗅了嗅:“啥包啊?我咋聽著有聲音?”我腦子一片空白,腿抖得像篩子,林雪卻顫著聲喘道:“然然……你再頂一下……我受不了了……”她子宮被我撞得一縮一縮,那聲音低得只有我聽見,可我感覺像是全世界都聽見了。
就在這時,一個騎電動車的外賣小哥猛地刹車停在我旁邊,扭頭喊:“兄弟,你臉色咋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中暑了?”我干笑:“沒事,就是熱。”可他盯著我看了半天,指著我褲腿說:“你褲子咋濕了?漏水了?”我低頭一看,林雪的汁水順著她大腿淌下來,浸濕了我的褲子,留下一塊明顯的水漬。我嚇得差點跳起來,結結巴巴地說:“汗……汗水啦!”他皺眉嘀咕了句:“這汗味兒還挺怪,”然後才騎車走遠。
我腦子里一片漿糊,每走一步,她就撞我一下,那根長得過分的雞巴頂著她子宮亂撞一氣。她抖得像片風中的葉子,嬌喘得像斷了线的風箏:“然然……你太長了……我里面全是你了……”我咬緊牙關,汗水浸透了襯衫,手心黏糊糊的,手指攥著風衣關節都發白。路人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戳在我身上,一個賣報紙的大叔從旁邊經過,眯著眼看我:“小伙子,你走路咋跟踩了電門似的?腿抖得跟啥一樣。”我干笑:“有點累。”可他盯著我看了半天,嘀咕:“累成這樣?我咋聽著你喘得跟跑了馬拉松似的?”
我感覺自己像是赤身裸體站在人群里,每一步都是煎熬。一個擺攤賣手機殼的小哥朝我這邊看,喊道:“哥們兒,你背上啥啊?抖得跟裝了個馬達似的!”我嚇得差點絆倒,啞聲說:“背了個包,里面東西多。”他咧嘴笑:“啥包啊?我咋聽著有哼哼聲?”我腦子轟的一聲,林雪卻在這時候抖得更狠,貼著我耳朵低喘:“然然……你插得我爽死了……我愛死你了……”她腿夾得更緊,那濕熱的內壁狠狠裹了我一下,我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街上的人聲、車聲、叫賣聲混成一片,我卻只能聽見她的嬌喘和自己的心跳。每一步,她都抖一下,喘一下,那種禁忌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在我腦子里亂竄。我感覺自己像個死刑犯,走在行刑的路上,偏偏還得笑著跟路人打招呼。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他媽是公共場合,我要是暴露了,死都算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