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教室的禁忌
周三下午,學校臨時停課,林雪卻非要拉我去教室“復習功課”。她嬌小的身影蹦蹦跳跳,雙馬尾甩得像兩把小刷子,粉色發圈在走廊燈光下晃眼。她十六歲,身高一米五都不到,瘦得像根竹竿,胸卻鼓得像兩顆小桃子,穿著一件粉色吊帶裙,外加校服外套,甜得像個洋娃娃。可我知道,她那張無辜的臉下藏著惡魔一樣的壞心眼。她硬塞給我一件超長的黑色衛衣,笑得一臉挑釁:“雜魚哥哥,今天陪我在教室玩點刺激的,不然我就告訴老師你偷看我換衣服。”我臉一紅,心跳得像擂鼓,知道她又要搞什麼鬼,可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一瞪,我腿就軟了,跟著她進了教室。
教室里空蕩蕩的,只有幾個留校的學生在自習,空氣里混著粉筆灰和木桌的霉味,窗外是操場的喧鬧聲。我裹著衛衣站在講台旁,盡量低調,可林雪沒給我喘息的機會。她矮身一鑽,擠到我身上,整個人掛了上來。她嬌小的身體輕得像片羽毛,雙腿夾著我的腰,細胳膊摟著我的脖子,衛衣拉鏈一拉,寬大的衣擺把她罩得嚴嚴實實。從外面看,就像我裹著件厚外套站著,可沒人知道,她那件粉色吊帶裙早撩到腰間,內褲被她塞進我口袋,下身赤裸裸地貼著我,濕熱得像個小火爐。
“變態哥哥,你敢推開我試試?”她貼著我耳朵,聲音甜得像糖,卻帶著股雌小鬼的囂張。我咬著牙低吼:“林雪,你他媽瘋了!這可是教室!”可她咯咯笑起來,雙馬尾蹭著我的臉,湊到我耳邊吐氣:“雜魚哥哥,別抖啊,衛衣遮著呢,沒人知道你雞巴插在我里面。”她手一拉我的褲鏈,指尖靈活地撥開內褲,調整姿勢,直接坐了下去。
那一瞬,我腦子炸了。我那話兒天生長得離譜,硬起來足有二十多厘米,粗得像根擀面杖,一下就頂到了她最深處,直插進子宮口。她嬌小的身體猛地一抖,腿夾得我喘不過氣,濕熱的內壁像是活了一樣,死死裹著我,子宮口被我頂得一縮一縮。她咬著下唇,喉嚨里擠出一聲嬌喘,低得像是小貓撒嬌:“啊……雜魚哥哥……太深了……插到我子宮里了……”我頭皮發炸,腿軟得像踩棉花,腦子里一片空白,可她掛得那麼死,我根本甩不掉,只能硬著頭皮站在講台上,隨著身體的晃動被迫動起來。
我假裝整理講台上的書,每動一下,她就跟我撞一下,那根長得夸張的家伙就狠狠頂她一下,直撞子宮。她抖得像個篩子,雙馬尾甩來甩去,濕熱的內壁裹著我一縮一縮,像是貪婪地吞咽著我。她子宮口被我頂得一顫一顫,每次撞進去,她就抖一下,喘一下,壓不住的嬌喘從鼻子里漏出來,甜得像毒藥:“變態哥哥……你好長……插得我抖得好爽……”我臉燙得像烙鐵,汗水順著額頭滴進眼睛,刺得生疼,低聲罵道:“你他媽閉嘴,我要瘋了!”可教室的寂靜放大了我心跳的聲音,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扔在聚光燈下,羞恥和快感像電流一樣在我腦子里亂竄。
教室里幾個學生稀疏坐著,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籃球少年坐在前排,扭頭看我,皺眉道:“哥,你抖啥啊?跟跳街舞似的。”我嚇得心髒猛縮,干笑兩聲,聲音啞得像破鑼:“冷,有點冷。”他撇撇嘴,嘀咕:“冷成這樣?我咋聞著你身上有股甜味?”我腦子嗡的一聲,像是被雷劈中,林雪卻趁機夾緊我,腿一收,嬌哼道:“雜魚哥哥……你插得我好舒服……”那聲音低得只有我聽見,我腿一軟差點撞到講台上,趕緊扶住桌子,裝出一副找東西的樣子。
一個背著畫架的美術生坐在靠窗的位置,眯著眼盯著我,嘀咕:“這哥們兒咋抖得跟畫畫似的?腿跟啥一樣。”我硬擠出個笑,啞聲說:“站久了,腿麻。”可他盯著我看了半天,指著我褲腿喊:“你褲子咋濕了?灑水了?”我低頭一看,林雪的汁水順著她大腿內側淌下來,浸濕了我的褲子,留下一塊拳頭大的水漬,顏色深得刺眼。我嚇得差點跳起來,心跳快得像要炸開,結結巴巴地說:“汗……汗水!”他皺眉嘀咕:“這汗味兒還挺香,怪怪的。”然後才轉回頭,我松了口氣,可手心已經黏糊糊的,攥著衛衣的手指關節都發白了。
一個戴著耳機聽歌的學霸妹坐在中間,抬頭瞅我,摘下耳機喊:“你抖啥啊?跟震動模式似的!”我干笑:“冷,腿有點麻。”可她盯著我,皺眉道:“麻成這樣?我咋聽著你喘得跟跑步似的?”我腦子一片空白,汗水順著臉往下滴,林雪卻在這時候顫著聲喘道:“變態哥哥……你再頂一下……我里面要化了……”她子宮被我撞得一縮一縮,濕熱的汁水又淌了一波,我感覺褲子濕得更明顯了,咬破嘴唇,低吼道:“你他媽別叫!”可她抖得更厲害,雙馬尾甩著我的臉,嬌喘從鼻子里溢出來,像鈎子一樣往我腦子里鑽。
我假裝翻書,身體晃了一下,一個拿籃球的體育生從後排走過來,拍了我肩膀,皺眉嚷:“兄弟,你抖啥啊?跟打鼓似的!”我嚇得魂兒都飛了,手忙腳亂拉緊衛衣,啞聲說:“冷,有點冷。”他不信,湊近嗅了嗅,扯著嗓子道:“啥冷啊?我咋聞著有股奶味?你帶啥了?”我腦子轟的一聲,腿抖得像篩子,結巴道:“沒……沒帶啥,就是汗。”他瞪了我一眼,嘀咕:“這汗味兒跟甜點似的,太怪了。”然後才走回座位,我感覺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林雪卻抖得更狠,貼著我耳朵低喘:“雜魚哥哥……你插得我好深……我爽死了……”我腦子里一片漿糊,汁水順著她大腿淌到我鞋上,鞋面都濕了一塊。
一個拿筆記本寫作業的眼鏡男從前排走過來,皺眉問:“哥,你沒事吧?抖得跟啥似的。”我嚇得腿抖得更厲害,啞聲說:“沒事,冷。”可他盯著我看了半天,指著地板喊:“地上咋有水?你帶啥了?”我低頭一看,地板上多了幾滴水漬,像罪證一樣攤在那兒,我嚇得差點跪下,結巴道:“汗……滴的汗!”他皺眉嘀咕:“這汗還挺多,跟漏了似的。”然後才走開,我松了口氣,可腿已經軟得站不穩,靠著講台才勉強撐住。
教室的窗戶半開,操場上的風吹進來,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透明的舞台上,每動一下,她就撞我一下,那根長得過分的雞巴頂著她子宮亂撞一氣。她嬌小的身體抖得像片風中的葉子,雙馬尾甩來甩去,嬌喘得像斷了线的風箏:“變態哥哥……你太長了……插得我好爽……”我咬緊牙關,汗水浸透了襯衫,滴到地板上,手指攥著衛衣關節都發白。她的汁水淌得越來越多,順著她大腿內側流到我褲腿上,濕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我感覺褲子黏在腿上,又冷又燙,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個拿手機玩游戲的宅男從後排抬頭,皺眉看我:“哥們兒,你抖啥啊?跟癲癇似的。”我干笑:“冷,有點冷。”可他盯著我褲子,喊道:“你褲子咋濕成這樣?喝水灑了?”我嚇得心髒猛縮,低頭一看,褲腿濕了一大片,水漬順著褲縫往下淌,我結巴道:“汗……出汗了!”他撇嘴嘀咕:“這汗也太夸張了吧,跟洗澡似的。”然後才低頭繼續玩,我腦子里嗡的一聲,林雪卻貼著我耳朵喘道:“雜魚哥哥……你硬得我受不了……我愛死你了……”她腿夾得更緊,那濕熱的內壁狠狠裹了我一下,我感覺下身脹得要炸了。
一個拿書復習的文靜妹從中間走過來,拉著椅子坐下,抬頭看我:“兄弟,你抖得好夸張!褲子還濕了!”我啞聲說:“冷,腿麻。”可她盯著我看了半天,鼻子嗅了嗅:“啥冷啊?我咋聞著有股甜膩味?你身上啥啊?”我嚇得魂兒都飛了,結巴道:“沒啥,就是汗。”她不信,指著我腳邊喊:“地上咋還有水?你漏啥了?”我低頭一看,地板上的水漬更大了,幾滴連成一线,我嚇得腿抖得更厲害,啞聲說:“汗……滴的汗!”她嘀咕:“這汗跟果汁似的,太怪了。”然後才翻開書,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扔在人群里。
我假裝擦黑板,身體晃了一下,一個拿水壺的胖墩從後排走過來,喊道:“哥,你抖啥啊?跟跳舞似的!”我啞聲說:“冷,有點冷。”可他盯著我褲子,皺眉道:“你褲子咋濕成這樣?漏水了?”我嚇得心髒猛縮,結巴道:“汗……汗水!”他嘀咕:“這汗也太多了吧,跟潑了水似的。”然後才走回座位,我腦子里一片漿糊,林雪卻抖得更狠,雙馬尾蹭著我的臉,嬌喘道:“變態哥哥……你插得我好爽……我里面要化了……”她子宮被我頂得一顫一顫,我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
教室門突然開了,一個拿掃帚的值日生走進來,皺眉喊:“你抖啥啊?喘得跟牛似的!”我啞聲說:“冷,有點冷。”可他盯著我褲子,指著地板喊:“地上咋這麼多水?你漏啥了?”我嚇得腿抖得更厲害,林雪卻在這時候抖得更狠,嬌喘道:“然然……快點……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下身一緊,那股熱流像開了閘一樣衝出去,狠狠射進她子宮里。
她猛地一抖,腿夾得我喘不過氣,喉嚨里擠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啊……變態哥哥……好燙……”她抖得像是斷了线的風箏,雙馬尾甩得更厲害,濕熱的內壁一縮一縮地裹著我,像是要把最後一滴都榨出來。我腦子一片空白,腿軟得站不穩,整個人靠著講台才沒摔下去。熱流射得太多,溢了出來,順著她大腿淌到我褲子上,濕得更明顯了,褲腿黏糊糊地貼著腿,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氣味。地板上的水漬更大了,白濁的痕跡混在里面,像罪證一樣攤在那兒。
一個拿課本的尖子生回頭看我,皺眉喊:“哥們兒,你咋抖成這樣?還喘得跟跑了馬拉松似的?”我啞聲說:“冷,有點冷。”可他盯著我褲子,指著地板喊:“地上咋這麼多水?還白白的,你漏啥了?”我嚇得魂兒都飛了,結巴道:“汗……滴的汗!”他皺眉嘀咕:“這汗也太怪了吧,跟牛奶似的。”然後才轉回頭,我感覺心髒都要炸了。
射完那一刻,我腦子里一片空白,腿軟得像面條,林雪卻還在我耳邊喘:“雜魚哥哥……你射得好多……我里面滿滿的……”她抖得更厲害,汁水混著我的東西淌下來,滴到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我嚇得咬緊牙關,手忙腳亂拉緊衛衣,可褲子濕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黏在腿上又冷又燙。一個拿書包的留級生回頭看我,皺眉嚷:“哥,你抖啥啊?褲子還濕成那樣,啥情況?”我啞聲說:“汗,出汗了。”可他盯著地板上的水漬,嘀咕:“這汗也太夸張了吧,跟尿了似的,還白乎乎的。”然後才走開,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扔在人群里。
林雪慢慢從我身上滑下來,鑽出衛衣,站到我旁邊。她嬌小的身體搖搖晃晃,雙馬尾一甩一甩,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嘴角卻掛著得意的笑。她低聲在我耳邊說:“變態哥哥,你太棒了……我腿都軟了。”我腦子里嗡的一聲,腿抖得站不穩,褲子濕得黏糊糊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氣味。我咬緊牙關,低聲罵道:“你他媽下次再這樣,我真不管了!”可她卻咯咯笑起來,湊過來親了我耳朵一口:“雜魚哥哥,那可不行,我還想要呢。”
教室里的人漸漸散去,我靠著講台喘氣,腦子里一片漿糊。褲子濕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地板上的水漬像罪證一樣攤在那兒,幾個學生回頭看我,眼神里滿是疑惑。我感覺自己像是剛從地獄走了一圈,可林雪卻貼著我,低聲喘道:“然然……你射得我里面好滿……我愛死你了……”我臉燙得像火,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他媽是教室,我要是暴露了,死都算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