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初遇蕭太後
楊繼業一行人剛進入離雁門關最近的雄州城,就引起了人群中一些人的注意,雄州城中因宋遼兩國戰事的影響,行人大都行色匆匆,滿臉驚恐,而這些人卻表情從容淡定,尤其為首的那名穿著華貴,頭戴玳瑁王冠,身披綴滿紅綠寶石的金絲百鳳的襖子,雙眸明亮凌厲,眼角微紅,如鳳尾般微微上挑,望著人時好似能看破人心。
額前綴著一個圓潤可鑒的紅珊瑚眉心墜,好似一顆朱砂痣,散發著無形的誘惑。
雙眉清淡如柳絲,為女人添了幾分弱勢,最妙的是那抹不點而朱的紅唇,嘴角微微上挑,抿處一個柔和的微笑,可那嘴里吐出的字眼卻只刺人心。
“那就是跟我兒和親的大宋公主,也不知長得什麼樣子,咱們大王可又福氣了”,旁邊的侍從連忙回道:“這有什麼。就算她是大宋公主,在我們遼國也只是個手下敗將罷了。太後娘娘根本不用擔心。”
“哼哼,大宋公主,你以為一個大宋公主值得我親自進著雄州城嗎?開封那邊有什麼消息,那楊繼業到底有沒有回雁門關”,蕭太後瞥了身邊人一眼,又轉回去盯著剛進城的馬車。
“可封那邊回信,說楊繼業已經5天沒有上朝,所以估計他確實就在送大宋公主的隊伍里。娘娘,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動手,以絕後患。”蕭太後一聽這話,臉頓時氣得通紅,一巴掌甩過去,“蠢貨,你是想要給別人以絕後患,還是給我們以絕後患,你以為楊繼業是那麼好對付的”說著說著胸口一疼,蕭太後捂著胸口壓抑的咳了起來,“娘娘,您沒事吧?快回別院”旁邊的侍從連忙扶住蕭太後,離開城門口。
“娘娘你的病不能在拖了,這寒氣入體本就不好治,如今您有身體虛弱,寒氣可能就要深入肺腑了”隨身從侍的遼國太醫苦口婆心的勸說蕭太後。
“哀家知道,只是目前只查到只有那楊繼業正在練正陽決,難道要我去求我的敵人,不可能咳咳咳”還沒說完,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聲。
“娘娘怎會這般想,現在大宋皇帝懦弱無能,怕極了我遼國大軍南下,不如我們一次要挾,讓楊繼業為您治病”蕭太後單手扶額靠在椅子上,眯著眼似乎在小憩,然後說:“這個主意不錯,但是我要提前試試他,看他品性如何。”
這天,楊繼業終於到達雄州別院,一路上將公主和七娘翻來覆去操了個爛熟,子宮里的精液就沒空過,一到別院,兩女就迫不及待得梳洗上床睡覺,這一路伺候師父(公公)的欲望實在是又爽又累,可以說一上床就睡著了,就是這幾天一直滿滿的溫熱的子宮一下子空了,兩人竟有些不習慣。
楊繼業卻仍然精神滿滿,兩女睡下後,他還有精神上街巡視,剛剛他緊城的時候就感受到一股打量的視线,雖然他沒有發現具體是什麼人,但大致的方向他還能感覺得到。
路過剛剛蕭太後站著的地方,楊繼業往四周看了看,憑著直覺開始往巷子里走,突然里面傳來一聲驚叫聲,然後是呼救聲,“救命……救命”楊繼業能聽出來是女子的聲音,充滿恐懼和害怕。
楊繼業馬上向聲源處竄去,就看見一個身穿褐衣短打的粗壯男人,滿臉胡須淫笑著在一位身穿素白色拖地百褶裙,體態單薄的女子身上摸來摸去,衣襟已經被扒開,露出散開的水紅色肚兜和白嫩滑膩的乳肉,“你這小娘子,看見大爺就低頭,莫不是害羞了,看看都發抖了,讓大爺摸摸奶子有沒有抖”兩手就開始往上移,就要抓住那在空氣中顫抖的紅點時,那小娘子早已臉色慘白,身子抖得像個篩子一樣,雙手被賊子抓在身後,嘴里雜亂無章地喊著“不要……不要,”顯見已經快要昏過去了。
“住手”楊繼業大喝一聲,上前就攥住淫賊的後領。
狠狠往後一甩,那男人就像個皮球一樣被人扔了出去,嘭的一聲,腦袋狠狠撞到後面的牆上,當即就暈了過去,“好了,好了,姑娘,你沒事吧,淫賊已經被我制服了”楊繼業連忙扶起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望著眼前衣衫不整,上身幾近裸露的樣子,眼眸微沉,連忙為女子整理衣裳,雙手幾次撫摸、揉捏到那嫩滑、白皙的雙乳、肌膚,口中連連安慰。
那女子受驚過度,身子還在輕輕顫抖,似乎沒有注意到楊繼業的占便宜之舉,低著頭還能聽到抽泣聲。
回過神後發現自己被眼前的偉岸男子救了後,便一下子擁進楊繼業的懷抱里,從楊繼業的胸口處抬起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還掛著淚珠的眸子像水洗一般清澈美麗,紅唇因驚嚇有點微微發白,但飽滿的唇形好像在引人犯罪,擠進楊繼業懷里的嬌弱身軀其實一點也不柔嫩,反而豐滿異常,擠在楊繼業胸口處的柔軟隨著女人蹭來蹭去的動作磨來磨去,讓早晨剛剛與兩女發泄過得楊繼業有點興奮。
而此時楊繼業懷里的女人也就是准備測試楊繼業的蕭太後望著比自己高大得多的男子,似乎看到男人眼中有一絲紅光閃過,這就是楊繼業嗎?
果然長得高大魁梧、英武不凡,靠在他懷里,胸口好像都不太疼了,難道他真的能給我治病。
蕭太後的心思一時間千回百轉,然後開始激烈的咳了起來,“咳……咳……咳……”蕭太後捂住自己的胸口,靠在楊繼業的懷里,咳得異常凶猛。
“夫人,你怎麼了。可是生病了”楊繼業抱住懷里的女人,一手放在背後為她順氣,口含安慰,“先生不用擔心,我這都是老毛病了,看了無數大夫,到現在都沒找到良方,除非……算了,估計誰也找不到”說完便有點喘息的倒在楊繼業的懷里,“夫人再說什麼胡話,我既然救了夫人,楊某必然全力幫你,你說你有什麼法子治病”。
“多謝楊先生,奴家名叫李憐奴,家住在雄州城外的李家村,憐奴的丈夫去歲被南下的遼兵殺了,未留下一兒半女,家中老人也早就去世,如今家中只有憐奴一人拖著著殘破的身子靠賣些繡品過日子,憐奴從小便生有心疾,不能過於激動,原本不太嚴重,可去歲丈夫死後,悲傷過度,舊疾又復發了,大夫曾說過,我這病是因為思念丈夫,憂思成疾,另外還有從小到大的寒氣入體,導致心疾復發”,一旁的楊繼業皺皺眉,沒想到眼前女子的病如此復雜,“那不知那大夫有什麼治療秘方”。
憐奴有點害羞的微微低頭,雙耳泛紅,可愛極了,“那大夫說,我這憂思成疾好治,只要憐奴轉變心意,讓另一個男人從身到心重新征服我,我這心病就好了,但是這男人必須是練過正陽決的男子,只有在交合期間男子為女子輸送功力,只有這樣才能化解我體內的寒氣”,說完憐奴的眼中開始濕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