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送上門來的秦紅棉母女
深夜里一輪明月高高懸掛在漆黑的夜空,散發著淡淡的玉色光華,遠處只看得到幾粒綻著微光的星子閃爍,夜里的大理王府正沉寂在一片安寧之中,只聽得到草叢里此起彼伏的蛙鳴聲,伴著遠處更夫“天干物燥,小心火燭”的打更聲,最近王府世子被抓走的事情讓王爺和王妃都急著出去救人,主人們都不在家,護衛們難免有些懈怠,連每晚三次的巡邏都看不到幾個人,這就給了偷偷潛入王府的小賊機會,兩個身著黑色夜行衣,臉上頭上還戴著黑色的布巾,雖然看不出長相,但從兩人緊身衣包裹的玲瓏有致的身體還是能看得出來她們應是一對女子。
兩人鬼鬼祟祟、伸頭探腦的在王府各個角落流竄,似乎在尋找什麼。
兩人如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這時前面的黑衣人轉過頭來放輕音量詢問,聲音清脆動聽,婉轉如黃鶯初啼,一聽便知是一位年紀尚輕的少女,“師父,我們要找誰啊!這王府也太大了,一時半會肯定找不到的,不如我們抓一個人問問”,“只能這樣了,走……”另一個是個少婦的聲音,略帶沙啞,卻又嫵媚異常,撓得人心里癢癢。
在王府中四處尋摸的兩人就是大理王爺段正淳曾經的情婦秦紅棉以及她的徒弟兼女兒木婉清,兩人之前一直隱居在幽客谷,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秦紅棉更是為了自己女兒不被負心漢欺騙,從小就讓她在世人面前以面紗示人,並用自己的性命相挾,逼木婉清發下重誓:第一個見到她面目的男子,若不殺他,便須嫁他,所以木婉清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幾個男人。
秦紅棉帶著木婉清竄進了一間房間,之前她注意到這間開著燈,應該是有人的,諾大的王府光是房間就有數百間,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殺了刀白鳳,只能抓個人問問。
“師父……”木婉清輕聲叫喚,“噓……”秦紅棉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勁風,秦紅棉當即反手灑出一包迷藥,直接就將偷襲她的人迷昏了,兩人松了口氣,“師父,你把這人迷昏了,我們還要找人問刀白鳳的下落嗎?”木婉清蹲在那個昏迷的人的旁邊,漆黑的房間里她迷迷糊糊用手指戳著地上的男人,卻不知戳到了什麼地方,硬梆梆的,像個棒子,又粗又熱,看不見的她像個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一樣將那根棒子從上到下又摸又揉,有趣至極,但還沒忘拿繩子將男人綁起來。
秦紅棉點亮了桌子上的油燈,回頭便看見自己的徒弟一手攥著綁著男人的繩子,一手還好奇地揉捏倒在地上的男人的男根,那根怒指天空的肉棒明顯被木婉清玩得漲了一大圈,比兩只手掌合起來還要長,青筋爆滿的棒身黑的發紫,頂部怒漲的龜頭溢出一縷晶瑩的前列腺液,沾濕了圈著肉棒上下擼動的玉指,白皙的小手握著紫黑的陽物,淫蕩的畫面晃得秦紅棉眼有點暈,“師父,這是什麼,怎麼這男人的身子跟我不一樣,你看這根就像個肉蟲,禿頭禿腦的,啊!它變硬了”清脆的聲音中滿是好奇和興趣,手里擼管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停止。
秦紅棉看著自己徒弟在為別人手淫,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反而也走到男人身邊用手指著肉棒,“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男人下身是一根棒子,女人下身是一個小穴,另外不同的就是女人有男人沒有的乳房。那些男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就將自己的肉棒插到女人的穴里面,還會射出一種叫做精液的東西,能讓女人懷孕,而我們的乳房也叫奶子懷孕後會分泌出一種叫做奶水的東西供孩子食用。”木婉清突然靈機一動說:“師父,男人的下面是棒子,女人下面是一個洞,你之前說那些男人都是負心漢,那我們能不能把他們的棒子鎖在我們的穴里面,不讓他們運功,到時我們不就可以好好教訓那些負心漢嗎?而且到時即使懷孕了,孩子也是我們的,不告訴那些男人有了孩子,他們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孩子,我看現在的那些男人一個個的想著傳宗接代都想的發瘋了,這樣報復豈不是更加大快人心。”木婉清眼睛發亮的看著秦紅棉,征求她的意見,秦紅棉心里一動,這不就是她報復段正淳的方式嗎?
她故意瞞著段正淳生下木婉清,從不告訴她父母,其實就是想要段正淳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孩子,甚至還被自己的孩子厭惡,真是想想就爽快無比,“沒錯了,讓男人不知道自己有孩子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嗯呢……”地上光著身子的男人有了醒過來的跡象,木婉清手里還握著那根越發粗硬的陰莖,朱丹臣醒過來的時候,有些茫然,雙手雙腳被綁得動彈不得,下身被握緊的快感讓他一時間沒弄明白眼前的狀況,他剛剛發現有人闖進了他的房間,可還沒等他查看,就被迷倒了,醒來就看見自己房間里多了兩個女子,一個面上還罩著面紗,但從那對靈活清澈的大眼睛能看出來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另一個朱丹臣一眼就認出來了,竟是已經失蹤多年的王爺的情婦秦紅棉,頓時有點激動,也顧不上自己赤裸的身軀和還被小姑娘挾持的命根子,“你是秦姑娘,這麼多年,你去哪里了,王爺當初找了你很久。”
秦紅棉沒想到眼前的小侍衛竟然認識自己,仔細一看才發現竟是十幾年前那個曾向自己表白過的小侍衛,想到那時自己知道段正淳騙了自己,傷心欲絕,那時還不知道自己懷了孩子,導致一度差點小產,那時有個大夫出了個奇怪的方子就是找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連續七七四十九天給自己灌精,才能救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當時實在是太著急,她又恨透了段正淳,根本就不想找他,就請了這個叫做朱丹臣的小侍衛幫她,小侍衛也挺厚道的,最後不僅僅連續四十九天天天為她灌精,更是為了保險也希望能讓孩子身體更加強壯,一直為她灌精直到孩子生下來,後來生下的孩子也就是木婉清果然白白嫩嫩,非常健壯。
秦紅棉沒想到會見到故人,心情有點激動,又想到這個男人為自己灌精的那九個多月,可說是寸步不離,隨時隨地為她灌精,木婉清現在這麼健康可以說多半是他的功勞,可以說是她們的大恩人,不過恩歸恩,仇歸仇,她不可能因為恩情就放棄知道刀白鳳的下落。
木婉清好奇地問:“師父,你認識這個人嗎?”。
秦紅棉語意不詳,她不想讓木婉清知道自己的身世:“嗯嗯,以前幫過我。”說完轉向朱丹臣,
面色肅厲,一對鳳目閃爍著火焰,如晴日里的鳳凰花一樣璀璨奪目。
“你對我有大恩,我就不對你使什麼手段,但你要告訴我刀白鳳在哪里,否則我可不看什麼恩情”,秦紅棉厲聲說道。
朱丹臣沒想到秦紅棉心中還記著與王妃的恩怨,他心中對秦紅棉有好感,可對王府的忠心讓他不可能作出背叛王妃的事情,眼中是一片遲疑,“秦姑娘,王妃是朱某的主人,我是不可能背叛王爺和王妃的”,秦紅棉看著半坐在地上,全身赤裸,健壯的肌肉纏繞在男人的臂膀、胸膛上,那根粗壯的陽物還掌握在自己的徒弟手上,竟還滿嘴都是對那個賤人的忠心,心中一下子爆發出極度的怨恨和嫉妒,憑什麼那個可惡的女人搶了她的愛郎,現在連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都對她忠心耿耿。
“嗯啊……”朱丹臣哪里是感受不到下身那里正被淘氣女子百般玩弄的陰莖的舒爽的快感,“姑娘,那處可是在下的命根子,麻煩您能放開嗎,在下實在是頂不住了。”小姑娘柔軟細嫩的小手對自己的肉棒又是揉又是捏,對他簡直就是天大的刺激,還時常用自己的大拇指去勾弄龜頭頂端的馬眼,帶出一縷縷細長的粘液,滴落在下面的黑色的草叢里,若是正常的人看到一定覺得淫穢之極,但現在在場的三個人都受淫之力的影響,對自己做的事沒有絲毫覺得不對,“我才不了,這條小蟲好可愛,一直在吐粘液,這是什麼,還是白白的,就跟牛奶一樣。”說著,木婉清還用手指刮了一點粘液送入口中,仔細品嘗了一下,竟發現真的與自己喜歡的牛奶的味道很相似,甚至比牛奶的味道更好,還想再喝一下。
秦紅棉看到朱丹臣被自己的徒弟逼的求饒,心中想出了一個既能讓小侍衛為她所用又能破壞他對刀白鳳的忠心的好主意,看到木婉清渴望地望著男人粗大的肉莖,心中邪惡的想法越來越盛。
“你再不告訴我段正淳喝刀白鳳的去處,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朱丹臣不可能為了一個喜歡的女子就背棄自己的主人,“抱歉,秦姑娘,王妃現在何處,我也不知道,啊啊啊……這位姑娘不要舔了,在下的肉棒漲的發疼了……嗯”又是一次急促的猛哼,向下看才發現那位姑娘正伸著自己的紅嫩的小舌一下下舔吸自己敏感的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