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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蘇六月使計賺劉芒,有情人終成雙鴛鴦

一個人的江湖 MCY 5350 2025-03-04 17:19

  『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燭影搖搖,少年少女肌膚相親,應道是繡鞋兒剛半拆,柳腰兒勾一搦,情深深不肯把頭抬,只將胸膛捱,雲鬢仿佛墜金釵,偏宜鬆髻兒歪。

  卻說蘇六月雖是將笄之年,可劉芒真細細看時,只見她粉面瓊鼻櫻桃口,秋山流水沁雙眸,雖是蓓蕾尚不熟,卻如初月半含羞。更何況她半解羅衫膚如雪,一抹酥胸似嬌花,如此佳人在懷,又怎能不一柱擎天,要去那裙下掀開薄紗。

  「不行,六月,你不能這樣輕賤自己。」劉芒使勁掙扎,努力不讓小頭控制大頭,連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希望身上人能夠就此作罷。

  「輕賤……你便是如此看我的嗎。」蘇六月戚戚嗚咽,正欲哭鬧,忽地身子一僵住,那水盈盈的眸子又眯了起來,好似個小狐狸,讓人看了不禁生怕。

  「癆病鬼,你不誠實。」

  說話間,芊芊素手已是探入褲襠,握住那昂首挺立作懲罰。

  「嘶……」

  微涼纖手遇上滾燙肉莖,如同久旱逢甘霖,直把劉芒激得渾身發抖,倒吸冷氣狠把鐵鏈拉。

  「六月,快住手!」

  劉芒越是掙扎,蘇六月便笑得越開心,蔥白手指緩緩套弄,滴滴清淚也化作繞指柔情灑。

  「哥哥,讓月兒服侍你,好嗎?」

  蘇六月吐氣如蘭,與劉芒耳鬢廝磨,淡淡藥香入鼻,引得劉芒只顧大口喘氣,腦中清明都要被勾出,再不能思慮其它。

  嬌俏少女轉身向後,兩瓣臀兒坐上心跳如雷的胸膛,粗布褲子被褪下,一根五寸有余的怒龍猛然彈出,打得少女細嫩側過臉去,眼中滿是驚訝。

  少女不氣不羞,反倒笑靨如花,雙頰緋紅嬌軀溫熱,望著那雄偉的巨根短暫失神,繼而輕闔雙眸,吻上吐水的龜頭,打破了這情欲四溢的沉默。

  劉芒本想使出呼吸法,強行壓住在小腹翻騰的燥火,可睜眼便是裙下若隱若現的春光,閉眼感官又放大了小手套弄捏磨,突如其來的獻吻,更是一瞬就把防线破,當下就要一瀉千里舒暢解脫。

  聽到到情郎的悶哼聲,蘇六月一甩襦裙,便把那擎天一柱給夾在了腿心兒,再不許其繼續快活。

  「不行哦,哥哥的第一次,要給月兒。」

  雖是做好了心理准備,可真感受到那驚人的灼熱,少女還是不禁滿面粉霞,不敢再去碰那勾著小腹一抖一抖的猙獰巨物,而是紅著臉轉身,岔開腿兒蹲起,雙手輕把裙擺拉。

  劉芒意識到了蘇六月想做什麼,他奮力掙扎,卻也只得看著荷瓣綻開,粉嫩花心初露,一朵寶蓮掛輕紗,白玉肌膚無點瑕,牡丹心濃似胭脂畫。

  「六月,別做傻事!」

  「我不傻,傻的是你。」

  少女重把臀兒壓,素手搭肩膀緊緊抓,少年聲如嘯虎,恨不能天翻地覆日月塌,此般良辰美景,真可謂『風吹桃花落,金槍刺破嬌嬌蕊,殷紅墜地,不敢高聲暗皺眉。雨打芭蕉去,赤子吮含點點梅,玉露泉涌,哪知相思入骨髓。』

  一股股濃精射向花宮,少女被燙得粉軀顫顫,鶯啼婉轉不止,終是伏倒在了少年的肩頭,穴兒內白濁淌出,其間紅线分外醒目。

  「癆病鬼,你怎麼一下就射了。」蘇六月眉眼彎彎,勾唇揶揄。

  「還不是你這妮子偷襲……」事已至此,劉芒也沒法再像先前那樣硬氣,「既已得逞,還不把我放開。」

  「你動動手臂。」蘇六月神秘兮兮。

  「動動手臂我也……」劉芒抬起手臂,忽而發現力氣大了不少,稍一較勁,便把插在床頭的楔子給拽了下來。

  「六月,這是怎麼回事?」手腳解開束縛之後,劉芒坐起身,把身上可人兒摟在了懷里。

  「因為……這就是解藥呀。」蘇六月撥開攬住腰肢的大手,躺在床上,眯起水亮狐眸,掰開了仍還淌著精漿的細膩粉縫,咯咯笑道,「只這一次還不夠,解藥可是藏得深呢。」

  「六月……」看著平日里的清純小妹上露出如此媚態,劉芒復又雄起,染血寶劍方才開鋒,只待再戰一場,試看利也不利。

  這邊還在天人交戰,那邊的小妹卻是又讓花苞張開幾分,嬌滴滴淺吟道:「好哥哥,月兒還想掰著腿兒,讓你好好肏個夠呢~」

  浪蕩淫語如驚雷亂閃,劈斷腦中最後弦,直叫劉芒獸性大發,氣喘粗粗如老牛,猛撲上前箍嬌軀,再無半分憐惜。

  「小月兒,剛才這雞巴只進去一半,你可得好好讓哥哥狠狠肏個滿。」

  望著又粗大了幾分,青筋纏繞的凶狠巨龍,蘇六月下意識地想夾起腿,可那結實的臂膀擋住了去路。

  「哥哥……輕點……呀!」

  怒龍頂開花瓣直入溫熱,將羞澀花蕊一寸寸搗開,且聽少女長吟,直叫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寶劍入鞘,緊裹全無縫。一番交吻,幾輪抽送,花徑通幽路,復才松了眉頭,輕把腰肢動。

  「啊……這穴兒,真嫩真緊。」

  劉芒松開被他追堵無路的丁香小舌,見小狐狸淚眼漣漣,忍不住起了欺心,挺起雞巴頂著花宮又是一陣使勁搗弄。

  「嗚…哥哥別插了,太大了……」

  蘇六月雪軀生津,酥麻癱軟,發亂蔥蔥,穴腔里脹得滿滿,稍一動作便抖顫連連,再也提不起半分先前的從容。

  「師父可是沒少說,我這雞巴若是能少搶幾分食,讓身子骨壯實些,武藝要比現在強上不少。」

  劉芒嘿嘿邪笑,俯到耳邊深嗅動人雌香:「可是若不沒這麼大,又怎麼能把你這小妖精馴得如此乖順。」

  「哥哥…月兒錯了……」

  「你沒錯,錯的是我,我早該要了你。」

  「哥哥……」

  聽得直白情話,少女情潮紅暈涌上臉頰,不覺伸出手腳,纏住那脖頸和後腰。

  「哥哥…來吧,月兒都是你的……」

  婉轉嬌吟請君入,蛟龍直衝再歸洞,一戰未休,一戰又赴。

  螓首時低時仰,粉嫩穴芯兒不斷變化開度,溫熱的蜜露一股股吐出,翹臀兒忍不住抖動震顫,回應頻繁的大力加速。

  情至深處,最難將息,雙膀一較力,擒住腿兒抱玉體,凌空插出白漿汩汩,繡鞋飛落,羅襪微皺,足丫搖甩好似花蝶翩舞。

  嬌小的玉體在一次次猛然衝擊下不堪重負,柔嫩的花心在一下下認真耕耘中甘願獻出。為了回應連綿不絕的糾纏追逐,咿咿呀呀婉轉的聲音如泣如訴。

  粉潤的穴腔被勾刮摩擦,軟滑的嫩肉被翻卷蹂躪,所過之處早已泥濘不堪混著雨露,啪啪撞擊忽而停止,蛟龍扎入幽深的蜿蜒小路,二人面酣耳熱間停下動作,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月兒……」

  劉芒把佳人放上床,雙膝跪在兩旁,緩緩握住兩只柔夷,捉住蓮足放在胸膛,輕把碎發梳。

  「哥哥,夫君……都射給月兒吧!」

  蘇六月攤開手,細嫩與粗糙的指腹相觸輕壓,掌心逐漸貼合,感受著對方的溫度,然後十指相扣,心心相印吻在一處。

  二人如恩愛夫妻一般顛鸞倒鳳抵死纏綿,龍頭忽而一鼓,濃濃精華噴射注入,滾燙愛意澆灌花宮,一顆芳心真真正正被填滿征服。

  「月兒,我的好月兒……」

  劉芒緊緊把心愛女子抱在懷中,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

  「嗚呃…好燙……月兒的心尖兒都讓夫君肏化了……」

  蘇六月雙眸渙散微微上翻,嬌軀抖顫連連,小腹痙攣不止,長腿兒圈住情郎不放,紅腫穴瓣兒余韻未消,猶自裹著那粗長的巨根盡力吮吸。

  【好小子,剛下山就能玩到這麼極品的小妞兒,還把她的處子和花心全收了。】

  一道蒼老的聲音驀然在腦中響起,劉芒嚇得溝子一縮,趕忙抓起陌刀就准備御敵。

  【別瞎看了,我在你手里。】

  「我操,什麼鬼東西!」劉芒低頭一看,陌刀果真閃著淡淡藍光,當即便把陌刀甩了出去,抱著癱軟的蘇六月就准備奪門而逃。

  【哎喲,你這臭小子,罵誰鬼呢?】

  陌刀當啷一聲落地,蒼老的聲音罵罵咧咧:【我是你刀爺爺,還不快把我撿起來!】

  「鬼東西,我還是你爺爺呢!」劉芒立即反唇相譏,絕不讓這鬼東西占自己的便宜。

  【你們師徒倆怎麼都一個德行,不吃點苦頭都不服氣。】

  話音落下,劉芒忽然感覺雞巴一陣劇痛,好像有人想要把它掰斷。

  「鬼東西,你用了什麼邪法!」劉芒痛得在床上打滾,冷汗直流。

  【我是這陌刀『大鳥』的刀魂,論起來你師父都得管我叫一聲老爹,再喊我鬼東西,我就把你的命根子撅斷。】

  「不是,那你到底叫什麼啊!」劉芒感覺手中的雞巴已經彎到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再不快點就真要斷了。

  【嗯……叫我老刀吧。】蒼老的聲音沉吟了片刻。。

  「老刀,刀爺爺,你先收了神通,斷了!真要斷了!」劉芒立刻認慫,這才免了血光之災,只是雞巴還有點彎,不知道還能不能恢復。

  【算你識相。】老刀哼了一聲,【好了,說正事,你現在把雞巴插進那小妞兒的穴兒里一邊肏她,一邊用『混元呼吸法』吸收她的先天元陰。】

  【有了這等力量,之前那個什麼狗屁凌千秋,你一只手就能把他捏死。】

  「力量……」

  不知怎麼的,劉芒抬起蘇六月的腿就把雞巴插了進去,腦中滿是拿到力量之後,該如何殺上天下七宗的想法。

  「哥哥…疼……」一聲哀婉呼喚,把劉芒拉回了現實,看到身下那淚水滿盈,楚楚可憐的小臉,他立即拔出了雞巴。

  「老刀,你說的這先天元陰之力,不會對月兒有傷害吧。」

  【當然有傷害,女子的元陰和男子的元陽都是本源之力,少了它們輕則折壽,重則身死。】

  【一個女娃罷了,你吸完再找新的就是。】

  老刀好似完全不在意蘇六月的死活。

  「不,我絕對不會傷害月兒。」劉芒站到了陌刀面前,語氣決絕,「她是我的女人,我要護她一世周全。」

  【這麼說,你是不服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劉芒回頭瞥了一眼蘇六月,「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若連心愛之人都不能保護,便是死又如何?」

  一人一刀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劉芒始終把蘇六月護在身後。

  良久,老刀忽然大笑起來。

  【哈哈,好小子,劉任行沒看錯人,你是個爺們。】陌刀藍光閃爍不停,似是心情愉悅,【剛剛就是測試一下,若你真是那無情無義之人,我會直接把你除掉,以絕後患。】

  劉芒長舒一口氣,不過旋即納過了悶來,怒罵道:「剛剛是不是你影響了我的神智,害我差點傷了月兒!」

  【要是這點小伎倆你都扛不住,以後碰上天下七宗里專攻幻術的高手,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劉芒無言以對。

  【行了,趕緊按我說的去吸了那小妞的先天元陰。】

  「可是這樣不會傷了她嗎?」

  【先天元陰你不吸也會隨著破處而自然外泄,你再廢話就都沒了!】

  「早說啊!」

  劉芒重新插了回去,隨即開始運轉呼吸法。

  「哥哥…疼……」

  「我慢一點,好月兒,且忍著些……」

  「嗯啊……」

  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裙,水乳交融,自是春宵美景,勝卻人間無數。

  翌日一大早,劉芒就穿上衣服抱上老刀跑到院里感受一下辛勤勞作一夜的成果,擺出架勢打上幾招,發現果真有所長進,無論是身法還是力量都大了不少,當即便是心情大好,逮著老刀就是一陣連環馬屁。

  【小子,別急著樂,試試氣沉丹田,以呼吸法催發勁力試試。】老刀顯然也很受用,當即便要指點一二。

  劉芒依言照做,忽然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在體內生發,而後衝出體外,將周圍的落葉都震得飛揚了起來。

  「這是什麼,好牛逼啊!」劉芒還想再試,卻感覺丹田一陣酸痛,根本聚不起氣來。

  【這是內力,你還沒修煉內功功法,亂行內力是要受重傷的。】

  「那你有沒有功法啊!」

  【有是有,不過,眼下應該先哄好你的小情人。】老刀笑了一聲,便不再多言。

  劉芒不解地轉過頭,卻發現蘇六月蹙起兩道柳眉,一臉哀怨地扒在門口,見他看過來,便一下關門上了鎖。

  「月兒,你聽我解釋!」

  於是劉芒絞盡腦汁,把好話說盡,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把閨房的門哄開,可小情人卻是再也不讓他碰上一下。

  「癆病鬼,昨夜我那般央求你,你可放過我了?」

  蘇六月裙衫凌亂,光著兩條長腿兒坐在床頭,嫩白足尖勾著繡鞋搖晃,眸光冷冷,語氣寒寒。

  「沒有……可我那是……」

  劉芒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冷汗直冒,便是挨師父的訓,他都沒有這般心虛。

  「是什麼,練功咯?」蘇六月挑了挑眉。

  「你怎麼知道?」劉芒自知失言,趕忙捂上了嘴。

  「你以為只有你聽得到陌刀的聲音嗎?」

  「啊?」

  【噗……哈哈哈!】老刀再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不是,這怎麼回事?」劉芒徹底懵了。

  【那蘇丫頭與你心意相通,自是能聽見我的聲音。】

  「你怎麼不告訴我!」

  【當然是老刀我更喜歡蘇丫頭咯。】

  「刀爺爺,月兒的手藝可還合適?」

  蘇六月撒嬌似的淺笑吟吟,只不過對象是劉芒身前的陌刀。

  【合適,太合適了,還是女孩子家懂得愛惜東西,絲綢的質感就是比那破布舒服多了,以後有老刀在,蘇丫頭你絕吃不了虧!】

  老刀樂呵呵地回答,好像真養了個這麼個孫女似的。

  看著這一人一刀一唱一和,劉芒方才察覺這是演了一出戲來誆他。

  想到這,劉芒黑著臉起身便要把這小狐狸壓在床上狠狠懲治一番。

  【臭小子,你要是欺負蘇丫頭,可別怪我不客氣。】老刀冷哼一聲,【況且她歲數尚下,身子骨還沒有發育完全,折騰壞了你哭都來不及。】

  劉芒身子一僵,復又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跪在蘇六月跟前,脫下繡鞋仔細摩挲那雙冰涼的腳丫,起了熱乎又將其捂到胸膛里好生暖暖。

  「月兒,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是知道的。」劉芒舉手發誓,「咱們兩個如今有了夫妻之實,那我肯定是要帶你走的。」

  「賴皮鬼,不要臉,我還沒及笄,哪里來的夫妻。」蘇六月小臉一紅啐道。

  「等你及笄,哥哥我一定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把你請進門。」劉芒看著心上人羞赧,趕忙把甜言蜜語都一口氣倒了出來。

  「算了吧。」蘇六月嘆了口氣,「以後咱們便是那亡命鴛鴦,說不准要浪跡天涯一輩子,你說的那些都是些沒影的話兒。」見劉芒神色黯然,便又補了一句:「不過呢,我只要你一句話就夠了。」

  「什麼話?」

  「她是我的女人,我要護她一世周全。」

  少女少年對視無言,終是確認了彼此深深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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