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其他 襪痕 (幻想自傳體小說)

1-11

襪痕 (幻想自傳體小說) skirtboy 25983 2025-03-06 20:00

  楔子:襪痕的起點(2025年,40歲)

  2025年的春天,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氣息。我四十歲了,站在TA市郊某個不知名基地的宿舍里,窗外是灰蒙蒙的天,風偶爾吹過,帶起遠處樹梢的低語。房間里只有一張窄床、一面斑駁的鏡子,和一個破舊的行李箱。我赤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慢慢抬起頭,鏡子里映出一個陌生的人——或者說,一個早已不再是“人”的東西。

  我的長發披肩,黑得發亮,像一匹未經修剪的綢緞垂到腰際。胸前晃著一對精巧的乳房,硅膠的質感在皮膚下微微起伏,纖細的腰肢襯托著身體前凸後翹。下身空蕩蕩的,既沒有男人的陰莖,也沒有女人的陰道,只在會陰處留著一個開口,像個被遺棄的傷口。屁眼敞開著,經過多年的使用,已經松弛得像個用舊的玩具,邊緣泛著淡淡的紅。我穿著一雙肉色天鵝絨絲襪,那是三十年前我珍藏的寶貝,襪面雖已有些磨損,卻依舊柔軟地貼著我的腿,像一層薄薄的皮膚。鏡子里的我眼神空洞,沒有焦點,眼淚悄無聲息地從眼角滑落,劃過臉頰,滴在胸前的假乳上。我知道,這具身體不是我的,它是她的玩具,而那雙絲襪是一扇通往深淵的門,那時的我只是個懵懂的少年,褲子里的小弟弟硬得發疼,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燕子懷孕了。她把我送來這里,說是為了孩子。我不怪她。她是我的女神,我唯一的主人。從1995年那個夏天,我把那雙絲襪套在腿上,到現在我跪在她腳下舔她的腳趾,這三十年,我把自己一點一點獻給了她。她的臉依舊清純如初見,眼角卻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可我知道,那張天使般的面孔下藏著一顆腹黑的心。她踩著我的臉,罵我“賤貨”的時候,我只會點頭,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享受那份屈辱帶來的快感。強子操我時,我夾緊屁眼吞下他的精液,燕子拳交我時,我尖叫著迎來高潮——每一次,都是我的選擇,我心甘情願的臣服。

  我走到床邊,打開那個破舊的行李箱,里面躺著她送我的最後一條內褲。那是她穿過的,上面還殘留著她干涸的淫水味,淡淡的腥甜混著她的體香,像毒藥一樣鑽進我的鼻腔。我顫抖著把它拿起來,蒙在臉上,舌頭不由自主地舔上那片黏膩的痕跡。她的味道在口腔里擴散開,我閉上眼睛,仿佛她還站在我面前,笑著看我墮落。我的手指滑向屁眼,三根手指輕松地插進去,腸道柔軟地包裹著它們,像在歡迎老朋友。我輕輕抽插,指尖摩擦著內壁的褶皺,絲襪裹著我的腿,深膚色的觸感帶來一陣熟悉的悸動。我硬不起來,早就沒有了那種能力,可前列腺液還是不受控制地滲出來,一滴一滴落在襪子上,洇出一片濕痕。我低聲呢喃:“主人,我會等你。”聲音沙啞,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呻吟。

  基地的門明天會開。這里是個隱秘的地方,管理者冷漠地告訴我:“你得干活,別浪費。”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商品,而不是一個人。我點頭,低頭看著腳上的絲襪,腿上的襪痕像烙印,深深地刻在我的皮膚里,也刻在我的靈魂深處。我會用這具身體賺錢,等她來看我。她說過,等孩子出生,等一切安定下來,她會回來看我。我信她,就像信奉一個神明。我知道,她不會騙我,她只是暫時把我放在這里,像存放一件用舊的玩具,等她需要時再拿出來玩弄。

  我坐在床沿,行李箱敞開著,內褲還蒙在臉上,濕冷的空氣從會陰的開口鑽進身體,讓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手指還在屁眼里緩慢地動著,腸道深處傳來一陣陣麻癢,我沒有加快速度,只是靜靜地感受著那份熟悉的空虛。絲襪摩擦著床單,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像在低語著什麼。

  我閉上眼睛,回想起這三十年的點點滴滴,我心甘情願站在這里,像個被遺忘的影子,等著她回來。

  明天,我會穿著這雙襪子走出宿舍,去面對基地里的生活。管理者說,這里的人會給我活干,或許是接客,或許是別的什麼。我不在乎。只要能等她,只要她還會回來,我願意用這具破敗的身體做任何事。手指從屁眼里滑出來,我舔了舔指尖,咸腥的味道讓我皺了皺眉。我把內褲塞回行李箱,躺回床上,絲襪裹著腿,冰冷的床單貼著皮膚。我閉上眼睛,低聲說:“主人,我會等你。”

  聲音飄散在空氣里,像一縷無人聽見的風。

  窗外的風停了,天色更暗了。基地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的呼吸聲在房間里回蕩。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這雙襪子,穿過三十年的時光,磨損、泛黃,卻依舊緊緊貼著她的影子,離不開,也放不下來。

  ******************************************************

  第1章:襪子的初遇(1995年,13歲)

  1995年的暑假,時間仿佛被拉長了,像一條黏稠的河,緩緩淌過TQW村。村子坐落在TA市郊外,安靜得像睡了過去,連空氣都透著一股慵懶的味道。村口的小河清澈見底,水面上偶爾漂著幾片浮萍,河邊的野草長得齊膝,風一吹便沙沙作響,像在低語田野里的秘密。田里的稻谷還沒熟透,綠油油地鋪展開來,風吹過時帶起一陣泥土的腥味,混著院子里棗樹果實的清香,鑽進鼻子里。我家是村里一棟普通的兩層小樓,白牆灰瓦,院子不大,幾棵棗樹撐起一片綠蔭,青澀的果子掛滿枝頭,像一顆顆小小的翡翠。屋檐下,奶奶剛洗的床單被風吹得晃晃悠悠,像在跳一場慢吞吞的舞。爸媽忙著鎮上的小賣部生意,每天早出晚歸,家里常常只剩我和六十多歲的奶奶。她喜歡穿花布褂子,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曬太陽,眯著眼哼著老調,手里的蒲扇搖得慢悠悠的,嘴里念叨:“軒墨,別老屋里呆著,出門玩玩。”

  我低聲應著,卻懶得動彈,心里只想著屋里的安靜,比外頭的喧鬧更讓我安心。

  那天是個周二,太陽毒辣辣地烤著院子,熱氣從地面升騰上來,連知了的叫聲都變得震耳欲聾,像要把人的耳朵吵聾。我窩在屋里,窗簾半拉著,陽光從縫隙里透進來,在木地板上灑下一道道光斑。就在這時,表姐從TA市回來了。

  她拎著一包舊衣服,風風火火地推開院門,嗓門大得像喇叭:“姑姑,我帶了點廠里淘汰的庫存,我穿過幾次,給你們用吧!”表姐是我們村第一個嫁到城里的姑娘,穿著花裙子,短發燙得卷卷的,皮膚白得像瓷器,跟村里那些風吹日曬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她一進門,屋里像是被她點亮了。我站在門口,低著頭不敢多看,內向得像只縮在殼里的烏龜,低聲說:“表姐,好久不見。”

  她笑著走過來,拍了拍我的頭:“軒墨,長高了啊,臉還這麼紅,跟小時候一樣害羞!”

  她手勁不小,拍得我頭皮一麻,我低頭應著,臉燙得像火燒,心里卻不受控制地閃過小時候的畫面——五六歲時去她家做客,她帶我一塊洗澡,豐腴的身體晃在我眼前,水珠順著她的胸口滑落,圓潤的曲线像畫里的女人,她笑著說:“軒墨,別害羞。”

  那記憶模糊,像蒙了層霧,可那白花花的影子總在我腦海里盤桓,像個甩不掉的夢。

  表姐走後,媽媽把那包衣服堆在客廳桌上,衣服散發出淡淡的洗衣粉味。她瞥了一眼,說:“下午再收拾,我得趕緊幫你爸看店。”她一出門,家里又安靜下來,只剩知了的叫聲,像個空殼。我蹲下來翻看,衣服大多是花襯衫和牛仔褲,迭得亂七八糟,可手指摸到一雙肉色天鵝絨長筒絲襪時,我停住了。那雙絲襪被卷成一對圓環,像剛脫下來時的形狀,天鵝絨柔軟得像水,深膚色泛著微光,像塗了層蜜糖,摸上去似乎還殘留著表姐的體溫。我的心跳瞬間亂了,像擂鼓一樣咚咚響,手指攥得緊緊的,指甲掐進肉里。第一眼,我就知道,這雙絲襪應該屬於我。我偷偷把它塞進褲兜,生怕媽媽回來撞見,腳下像踩了風,跑上二樓鎖上門。

  屋里陽光從窗簾縫透進來,灑在木地板上,空氣里飄著棗樹的清香,混著屋外泥土的味道。我坐在床邊,床單皺巴巴的,拿出絲襪,小心翼翼地展開,像怕弄疼它。手指順著天鵝絨滑下去,柔滑的觸感像在摸一件寶物,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我脫下褲子,手指顫抖著把絲襪套上腿。天鵝絨貼著皮膚,溫暖又細膩,像一層軟軟的膜,深膚色裹住我的腿,把腿毛壓得服服帖帖。我站起身,對著牆上的小圓鏡看,鏡子里映出兩條細膩的腿,像變了個女孩。絲襪勒著大腿根,觸感順著皮膚竄遍全身,我兩腿相互摩擦,天鵝絨的質感像電流,從腳底竄到頭頂。我低聲哼著,手不由自主伸進內褲,握住硬邦邦的小弟弟,輕輕擼動。第一次感受到那種陌生的熱流,像火苗在身體里亂竄。我閉上眼,腦子里全是表姐的裸體,五六歲時的模糊記憶變得清晰起來——她豐腴的身體,水珠滑過她的胸口,圓潤的曲线像畫里的女人,她笑著看我,眼神溫柔又有點戲謔。我加快速度,絲襪裹著腿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哼出聲,想象她站在我面前,看到我穿她的絲襪,眼神里帶著不屑和鄙夷,低聲說:“賤貨,你配穿這個?”

  我低吟著,第一次手淫的感覺像潮水涌上來,從下身炸開,腦子一片空白。我咬著牙射出來,白濁的精液噴在內褲里,手抖得像篩子,喘著氣像跑了幾里路。

  我趕緊用手帕擦干淨,檢查絲襪沒弄髒,小心脫下來,卷回圓環,湊近聞了聞,上面有淡淡的表姐體味——有點汗味,混著洗衣粉的清香,像她剛脫下時留下的。我捧著它,像捧著件聖物,心跳得像擂鼓,臉燙得像火燒。完事後,我癱在床上,盯著絲襪裹過的腿,心里涌起一股愧疚——是對自己,還是對表姐?我不知道。

  我低聲自語:“我是不是不該這樣?”可那股溫暖的觸感像毒藥鑽進心里,停不下來。我把它藏進床下的百寶箱——一個舊鐵盒,里面還有一張從街邊撿來的美女海報和幾張用過的撲克牌,上面印著穿比基尼的女明星。我鎖上盒子,手指還在抖,心里亂糟糟的,像被什麼抓住了。

  整個暑假,我瞅准爸媽不在的機會就穿上它。每次鎖上門,套上絲襪,站在鏡子前擼雞巴,絲襪勒著大腿讓我哼出聲,像有暖流順著腿流遍全身。我想象表姐的裸體,眼神里的不屑讓我興奮,有時是村里的翠花姐,穿著花裙子罵我賤貨,有時是路邊賣菜的妹妹,瞪著我說我下賤,唯一不變的是她們的羞辱。我射在內褲里,喘著氣脫下絲襪,檢查沒弄髒就卷回圓環,聞著表姐的體味藏進百寶箱,像在珍藏一件寶物。幾天後,我忍不住試著加點新花樣。鎖上門套上絲襪,手指插進屁眼,開始是一根,腸道柔軟地吸著它,我眯著眼享受,低聲哼著:“表姐,你會罵我嗎?”

  我想象她站在我面前,笑著說:“賤貨,繼續。”我射在內褲里,喘著氣脫下絲襪,小心卷好藏起來。又過了幾天,我加到兩根手指,撐開腸道,柔滑的觸感讓我低吟,腦子里是翠花姐的羞辱:“賤貨,你真會玩。”我總是小心控制射精的角度,不讓精液滴到絲襪上,射完用手帕擦干淨,卷好絲襪藏回百寶箱,像保留表姐的味道一樣珍惜。

  我試過克制,最多撐了三天,第四天就忍不住又拿出來穿上。鎖上門,站在鏡子前擼雞巴,兩根手指插進屁眼,我哼著說:“我是不是有病?”可那溫暖的觸感讓我停不下來,像著了魔。每次完事後,我都癱在床上,盯著絲襪裹過的腿,心里空空的,像缺了什麼。開學在即,我站在窗前,看著百寶箱里的絲襪,心里有點不舍。我把它卷成圓環,包進塑料袋,鎖進盒子,帶著點留戀關上蓋子。開學後一周才能回家一次,想著那雙絲襪獨自躺在箱子里,我就百爪撓心。我知道,這扇門開了,我關不下了。

  第2章:秘密的儀式(1995年,13歲)

  1995年的初冬,寒意像針一樣刺進骨頭縫里。學校宿舍的窗戶關得嚴嚴實實,偶爾有冷風從縫隙鑽進來,吹得窗簾微微晃動,像在低聲訴說夜的秘密。那時的我十三歲,瘦得像根竹竿,臉上還掛著幾分稚氣,可心里卻藏著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秘密——那雙肉色天鵝絨長筒絲襪。自從表姐燕子遞給我那包舊衣服後,它就成了我最隱秘的珍寶。我舍不得穿,怕磨損了那份柔軟,可那種絲滑的觸感又像毒藥一樣誘惑著我,夜夜鑽進夢里,讓我輾轉反側。終於,我按捺不住,把它塞進書包,帶到了學校。

  白天上課時,我表面上認真聽講,低頭做筆記,老師在黑板上寫滿密密麻麻的公式,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上面。褲子口袋里揣著那雙絲襪,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像一團藏不住的火,燒得我坐立不安。手指偶爾碰到它,天鵝絨的柔軟透過粗糙的褲子傳到指尖,我得咬緊牙關才能壓住心里的躁動。大通鋪的宿舍人多眼雜,白天根本沒機會,只能等到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熟了,才能偷偷摸摸地釋放自己。那天夜里,宿舍里鼾聲此起彼伏,月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在地上鋪出一片銀白,像給這昏暗的空間鍍了層薄薄的光。我縮在被窩里,心跳得像擂鼓,手指顫抖著脫下褲子,把絲襪套上腿。那一刻,冰涼的空氣和絲襪的柔軟交織在一起,我的腿像被一層薄紗包裹著,既陌生又舒服,像偷偷打開了一扇禁忌的門。

  起初我不敢動作太大,怕床板吱吱作響驚醒別人,只能輕輕摩挲雙腿,感受那份隱秘的快感。天鵝絨貼著皮膚,溫暖又細膩,像一層流動的水,包裹住我瘦弱的雙腿。我閉上眼,腦海里浮現出表姐燕子的身影——她豐腴的身體,水珠滑過胸口的畫面,像老式電影的膠片,一幀幀在我眼前晃動。可人的天性就是貪婪,尋求刺激是本能。慢慢地,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雞巴,一邊撫摸著絲襪包裹的腿,一邊擼動起來。那種感覺像電流,從腿根竄到頭頂,讓我喘不過氣,呼吸都變得急促。後來,我更大膽了些,試著用手指插進屁眼,一邊抽插一邊擼雞巴。腸道里的異物感混著絲襪的觸感,像兩股熱流在我身體里碰撞,我腦子里一片迷霧,整個人像是漂浮在半空,意識模糊又清醒。

  就在我沉浸其中時,被窩突然被掀開了。一瞬間,月光灑在我身上,像一盞冷冰冰的燈,把我照得無處遁形。我整個人僵在那里,像被石化了一樣,手還握著雞巴,指尖插在屁眼里,絲襪套在腿上,整個人暴露得一覽無余。泰國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種說不清的表情——像是驚訝,又像是嘲弄。我感覺身體像在燃燒,羞恥和恐懼像潮水一樣淹沒了我,臉燙得像烙鐵燒過,可我動不了,甚至忘了呼吸。直到他撅起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低聲說:“別停,我看看。”

  他的聲音像咒語,低沉又帶著點戲謔,我像被施了魔法,腦子一片空白,手居然聽話地繼續擼動起來。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或者根本沒能力思考。羞辱感像針一樣刺著我的神經,可身體卻背叛了我,雞巴在手里跳得更厲害,像在嘲笑我的無能。泰國盯著我,月光映在他臉上,眼睛亮得像狼。他的視线掃過我的腿,突然注意到我屁眼里的手指,眼睛一亮,像發現了新大陸。他伸手扳過我的身體,語氣里帶著驚訝又興奮:“我的雞巴能不能插進去?”

  我沒回答,也忘了回答,腦子里像塞滿了棉花。他沒等我反應,直接脫下褲子,露出那根細長的雞巴。我甚至沒看清他是怎麼進來的,只覺得一陣撕裂般的痛從屁眼傳來,疼得我咬緊牙關,眼淚差點擠出來。可他不管不顧地開始抽插,起初很難受,像有什麼硬生生撐開了我,腸道緊繃得像要裂開。我低聲喘著,盡量壓住聲音,畢竟宿舍里還有二十多個同學在睡覺,鼾聲和翻身的動靜此起彼伏。可漸漸地,隨著他的節奏,疼痛變成了另一種感覺——腸道被填滿的異樣感和絲襪摩擦腿部的酥麻混在一起,比我自己用手指舒服得多。我咬著嘴唇不敢出聲,手不自覺地擼得更快,羞恥和快感像兩把刀,在我心里來回割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從後面抱住了我,手摸到我的腿,指尖滑過絲襪,低聲在我耳邊說:“你穿的什麼?你的腿好滑啊。”他的氣息噴在我耳廓上,分不清那是羞辱還是夸贊,大腦一片空白。我喘著氣,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雞巴在我屁眼里進出,節奏越來越急。我射在了被子上,黏稠的精液洇濕了一片,幾乎同時,他也射在我身體里,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混著絲襪的觸感,讓我頭皮發麻。我甚至不知道我們有沒有呻吟出聲,只記得事後我癱在床上,羞恥得想鑽進地縫里。腿上的絲襪皺巴巴地貼著皮膚,汗水浸濕了邊緣,我低聲求他:“別告訴別人。”聲音顫抖,像在哀求。他沒說話,只是拍了拍我的肩,鑽回自己的被窩,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敢把絲襪帶到學校。那晚的事像個噩夢,壓在我心頭,既害怕被發現,又怕泰國到處亂說。每當他在宿舍看我,我都覺得他眼里藏著笑,像在嘲弄我的不堪。可事情沒這麼簡單結束。周五放學時,振華突然攔住我,胳膊搭在我肩膀上,笑嘻嘻地說:“明天來我家玩唄,帶上你的絲襪。”我一愣,憤怒地看向泰國,他低著頭,支支吾吾地不敢看我。振華見狀,半替他解圍半威脅地說:“咱們不是好哥們嗎?你不來我就告訴其他同學,泰國說你有一雙絲襪,一塊帶過來唄。”

  我羞愧得無地自容,臉燙得像火燒,憤怒、羞恥像兩團火在我胸口燒著。振華看我不說話,又補充道:“我去TA市的時候,在我爸公司下面的超市見過那個。你答應的話,我再去時偷偷給你買一條新的。”他的語氣像在用骨頭引誘一條狗,我腦子里一片混亂,憤怒過,羞恥過,可最後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頭,臉紅得像猴子屁股。那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里翻騰著各種情緒——憤怒泰國出賣我,羞愧自己這麼不堪,可到最後,竟隱隱有些期待,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如約去了振華家。泰國也在,兩人坐在沙發上等我。我站在門口,手里攥著書包,里面藏著那雙絲襪,心跳得像要蹦出來。振華讓我進去,關上門,屋子里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呼吸。他們盯著我,眼神像狼盯著獵物,帶著點興奮和期待。我咬咬牙,脫下衣服,在他們的注視下穿上絲襪。那是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做這些,羞憤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雞巴卻不爭氣地硬了,還一跳一跳地挺著,像在嘲笑我的無能。天鵝絨裹著腿,深膚色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微光,我低著頭不敢看他們,耳邊卻傳來他們的呼吸聲,急促又粗重。

  他們迅速脫光衣服,我第一次看清他們的身體。泰國的雞巴細長,像根竹竿,振華的比他粗一些,但短一點。兩人圍著我,胡亂摸著我穿絲襪的腿,手指在襪面上滑來滑去,粗糙的指腹和柔軟的天鵝絨形成鮮明對比。我腦子里一片迷霧,竟脫口而出:“小心點,別弄髒我的絲襪。”他們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接著,他們爭著誰先操我屁眼,最後泰國勝出。他讓我躺在床上,從後面抱著我插入。因為沒有我之前用手指擴張,他進得不太順利,疼得我皺起眉,低聲哼著。振華蹲下來,吐了口唾液到我屁眼上,指尖抹勻,才好了一些。

  我們像三個探索新世界的牛仔,嘗試著各種姿勢。因為是在振華家,不用擔心被人聽見,我漸漸放開嗓子,在快感中呻吟出聲。泰國插了一會兒,射在我身體里,然後躺到床邊喘氣。振華接手,讓我趴在床板上操我。我無力地趴著,臉貼著床單,泰國的雞巴就在我眼前,軟塌塌地垂著,還帶著一股腥味。那一刻,我突然有種衝動,想把它含進嘴里,可理智像根繩子拽著我。我閉上眼,和自己的欲望對抗,不讓自己徹底墮落。振華的節奏越來越快,我咬著牙又射了一次,精液噴在床單上,黏乎乎地洇開。

  那天,我不知道被射了幾次,身體像被掏空,只剩一口氣吊著。事後,我躺在床上不願動彈,腿上的絲襪皺巴巴地貼著皮膚,沾了汗水和不知道誰的液體,黏膩又潮濕。振華和泰國坐在一邊抽煙,笑得滿足,像剛打完一場勝仗。我盯著天花板,心里空蕩蕩的,既羞恥又麻木,像被掏空了靈魂。後來,振華果然沒食言,送了我一雙新的肉色連褲襪。他悄悄把襪子塞進我課桌抽屜時,我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生怕被同學看見,低頭假裝看書,手卻攥著褲襪,掌心全是汗。

  那天回家,我把連褲襪藏在書包里,晚上躺在床上摸著它,指尖滑過那柔軟的織物,心里既害怕又期待。那雙襪子像一道門,推開了我生命里最隱秘的角落。而我,已經邁進去,再也回不了頭。

  ******************************************************

  第3章:燕子初現(1996年,14歲):

  1996年的初三,日子像一條細細的溪流,平靜卻又暗藏波瀾。學校把我跟燕子分到了一桌——她是我表姐,也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我們本來就一個班,如今卻成了同桌。她活潑開朗,古靈精怪,像是從畫里跳出來的精靈,總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生氣。她的笑聲清脆得像風鈴,眼睛亮晶晶的,像藏著無數小秘密。而我,還是那個內向瘦弱的少年,坐在她旁邊,像個不起眼的影子,低頭看書時總忍不住偷瞄她。

  燕子喜歡捉弄我。她會在課間故意把橡皮扔到我腳邊,笑著讓我撿起來,或者趁老師不注意,在課本上畫個鬼臉,歪著頭問我好不好看。我總是紅著臉,低聲應著“挺好”,心里卻像被貓爪撓了一下,癢癢的。她穿著一雙白球鞋,鞋帶經常松散,露出腳踝那片白皙的皮膚。我最喜歡的是午睡時間,教室里安靜得只剩翻書聲和偶爾的鼾聲,我就趴在桌上,假裝睡著,眼睛卻偷偷瞄向她的腳。她的腳不大,腳背弧度柔美,穿著白色棉襪,偶爾會蹭到我的腿,觸感輕得像羽毛。我不敢多看,怕被她發現,可那份心動卻像藤蔓一樣爬滿心頭。

  從那以後,周末的自慰有了具象化的對象。鎖上門,我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燕子的模樣——她笑起來的樣子,低頭寫字時垂下的發絲,還有那雙讓我心跳加速的腳。我拿出那雙新的肉色連褲襪,它比長筒襪更貼身,包裹著腿時像一層流動的蜜糖,柔軟得讓人沉醉。那雙肉色長筒絲襪已經被我鄭重收藏在百寶箱里,像一件聖物,我舍不得再用它冒險。新連褲襪成了我的新寵,我隔著它擼動雞巴,絲襪的觸感順著皮膚竄遍全身,想象著燕子站在我面前,眼神里帶著戲謔,低聲說:“軒墨,你真下賤。”快感像潮水涌上來,我射在褲襪上,白濁的精液洇濕了一片。事後,我總會小心翼翼地洗干淨,晾干後迭好收進箱子,像在守護一份隱秘的珍寶。

  振華和泰國又叫了我兩次去玩。那股初次的性衝動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深的探索欲。他們讓我趴在床上,用手玩弄我的屁眼,指尖在我身體里進出,像在試探我的底线。我咬著牙,低聲喘著,他們卻不滿足於此,開始嘗試不同的工具——起初是筆杆,後來是木棒,最後竟拿出一根擀面杖。那根擀面杖粗得嚇人,表面光滑卻冰冷,他們塗了點潤滑油,慢慢插進來。我疼得皺起眉,可那種被撐開的異樣感又讓我無法抗拒。他們一邊抽插一邊笑,振華低聲說:“軒墨,你真會玩。”我沒用手擼雞巴,可快感還是從下身炸開,我咬著床單射了出來,身體抖得像篩子。事後,他們一人送了我一雙新褲襪——一雙黑色,一雙肉色。我接過來時臉紅得像火燒,低聲說了句“謝謝”,小心翼翼地把它們藏進書包,像收藏一件稀世珍寶。

  周末,燕子約我去村外的小溪邊玩耍。溪水清澈得能看見底,陽光灑在水面上,泛起細碎的光點。她脫了鞋襪,光著腳踩在溪邊的石頭上,腳丫白嫩得像剛剝開的荔枝,水珠順著腳背滑下來,亮晶晶的。我站在一邊,眼睛像是被磁鐵吸住了,挪不開。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突然轉過身,笑嘻嘻地說:“軒墨,你老盯著我的腳干嘛?想吃啊?”我愣住,臉燙得像被火烤,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她咯咯笑著,伸出一只腳在我面前晃了晃:“來,吃一口試試!”我羞得想鑽進地縫,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低下頭,輕輕碰了碰她的腳丫。她的腳涼涼的,帶著點溪水的濕氣,皮膚柔軟得像綢緞。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抬頭看她時,她的臉竟然紅了,眼神里閃過一絲害羞,低聲說:“傻瓜。”然後,她踮起腳,在我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像羽毛落下來,軟得讓我喘不過氣。

  那天在溪邊,我撿到了一塊長條鵝卵石,形狀像極了雞巴,表面光滑得像被水流打磨了千年。我攥著它發呆,腦子里突然閃過振華的雞巴——粗短卻硬邦邦的模樣。羞愧像潮水涌上來,我趕緊甩了甩頭,可還是把它帶回了家。那晚,我鎖上門,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燕子的影子——她笑眯眯地羞辱我,低聲說:“軒墨,你真賤。”我拿出鵝卵石代替手指,慢慢插進屁眼,冰涼的石頭撐開腸道,異樣感讓我低吟出聲。我想象著燕子站在我面前,腳丫踩在我臉上,眼神里滿是不屑。我加快速度,絲襪裹著腿的觸感混著鵝卵石的刺激,我咬著牙射了出來,精液噴在內褲里,手抖得像篩子。事後,我癱在床上,盯著那塊石頭,心里亂糟糟的,像被什麼抓住了。

  那段時間,我像被分裂成了兩個人。白天,我是那個安靜聽話的少年,低頭做題,跟燕子嬉笑打鬧;晚上,我是那個鎖上門沉溺欲望的怪物,用絲襪和鵝卵石把自己推向高潮。燕子的吻像一顆種子,種在我心里,可那份渴望卻長成了扭曲的藤蔓,纏得我喘不過氣。我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我的秘密,會不會還願意笑著叫我“傻瓜”。可我已經停不下來,像被自己的欲望綁住了手腳,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深淵。

  第4章:燕子的棉襪(1998年,16歲):

  1998年的秋天,我十六歲,初中畢業後考進了市里的高中。燕子則去了市里的衛校,學醫護。我們都成了寄宿生,一個月才能回一次家。離開村子後,我的生活像是被剪掉了一角,那雙肉色天鵝絨長筒絲襪和幾雙連褲襪被我鎖在百寶箱里,帶不進學校。長時間摸不到它們,我心里空落落的,像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那時候沒有電話,聯系只能靠書信。我和燕子一個月互通兩三封信,信紙上滿是她的娟秀字跡,帶著一股淡淡的墨香。她學業輕松,信里總愛講她們宿舍的趣聞——哪個姐妹半夜說夢話,哪個老師上課老忘帶教案。我學業緊張,高中的課業像一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可每次提筆,寫下的卻大多是對她的思念。我告訴她教室里的窗外總下雨,告訴她食堂的飯菜難吃得像喂豬,可從不敢寫下心底最隱秘的渴望——那些夜晚,我是如何想著她,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收到她的信,我總是迫不及待地拆開,捧在手里反復讀上好幾遍。信紙被我攥得皺巴巴的,有時我會偷偷叼在嘴里,一邊舔著紙角,一邊自慰。腦子里全是她的模樣——她笑起來時彎彎的眼睛,低頭寫字時垂下的發絲,還有那雙讓我魂牽夢繞的腳丫。我想象著含著她的腳丫,舌尖滑過她柔軟的腳心,帶著點淡淡的咸味。褲襪被鎖在家里,我只能用手解決,可那種空虛感卻像影子一樣跟在我身後,怎麼也甩不掉。

  最讓我高興的,是回家的日子。每次坐上那輛搖搖晃晃的公交車,我和燕子總會約好一起回去。她坐在我旁邊,靠著車窗,嘴里講個不停——衛校的老師有多古板,宿舍的飯菜有多油膩。我低聲應和著,眼睛卻忍不住盯著她的腳。她穿著一雙白色球鞋,鞋帶松松垮垮,露出腳踝那片白皙的皮膚,腳背弧度柔美得像畫里的线條。那天,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突然停下話頭,歪著頭看我,嘴角掛著壞笑:“軒墨,你老盯著我的腳看干嘛?是不是又想吃啊?”我臉一紅,低頭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她咯咯笑著,脫下一只腳上的白色棉襪,塞進我手里,低聲說:“傻瓜,送你了,別說我小氣。”她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眼神里閃過一絲害羞。我攥著那只棉襪,手心發燙,心跳得像擂鼓,低聲說了句“謝謝”,頭埋得更低,生怕她看出我眼里的渴望。

  回到家,我鎖上門,迫不及待地拿出那只棉襪。襪子還帶著她的體溫,淡淡的汗味混著洗衣粉的清香,像她剛脫下來時留下的氣息。我湊近聞了聞,那股味道鑽進鼻子里,像一團火燒進心里。我一邊聞著襪子的氣味,一邊把另一只棉襪套在雞巴上,柔軟的棉質摩擦著皮膚,帶來一種粗糙又親密的觸感。我擼動著,腦子里全是燕子的腳丫——白嫩的腳心,水珠滑過腳背的畫面。我喘著氣,手實在不夠用時,竟把襪子塞進嘴里,騰出手來用三根手指操弄自己的屁眼。腸道被撐開的異樣感混著襪子在舌尖的味道,我閉著眼低吟,想象她站在我面前,笑著羞辱我:“軒墨,你真下賤。”快感像潮水涌上來,我咬著襪子射了出來,精液和唾液塗滿了她的棉襪,黏膩得一塌糊塗。事後,我癱在床上,手抖得像篩子,小心翼翼地把襪子洗干淨,晾干後塞進書包。從那以後,這只棉襪成了我的伴侶,陪我度過了幾乎整個高中生活。

  假期是我們最珍貴的時光。我們會偷偷約會,避開村里人的目光,躲在棗樹林里或者村後的小河邊。我們緊緊抱在一起,隔著衣服摩挲彼此的身體,像是兩只貪婪的小獸,恨不得把對方揉進骨頭里。她的嘴唇軟得像棉花糖,吻起來帶著點青澀的甜,我總是情難自已地想要更多——解開她的衣服,摸她光滑的後背,甚至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可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她總會紅著臉推開我,低聲說:“軒墨,別這樣。”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點羞澀和堅定,我只能喘著氣停下來,心里像被貓爪撓著,癢得難受,卻又舍不得逼她。

  有一次,她給我看了她們宿舍姐妹游玩的合照。照片里七八個女孩站在河邊,笑得燦爛,燕子站在最邊上,穿著白裙子,腳上是一雙帆布鞋。我盯著照片看了好久,晚上做了一個夢。夢里,我一絲不掛地站在她們宿舍中央,穿著那雙肉色連褲襪,擼動雞巴,手指插進屁眼。她們圍在我身邊,咯咯笑著,指指點點,有人說:“軒墨,你真賤。”有人說:“看他那德行,真惡心。”她們的腳不斷落在我身上,踩著我的腿,踢著我的背,我卻淫賤得難以自持,低聲哼著,沉溺在羞辱和快感里。醒來時,內褲濕得一塌糊塗,我躺在床上喘著氣,盯著天花板,心里既羞恥又空虛。

  高中三年,那只棉襪成了我的秘密寄托。宿舍里人多眼雜,我不敢明目張膽地用,只能等到夜深人靜,縮在被窩里,聞著襪子上的氣味自慰。那股淡淡的汗味早已被洗得干干淨淨,可我還是能從中嗅出燕子的影子,像一種幻覺,支撐著我熬過漫長的寄宿生活。每次回家的公交車上,她坐在我身邊,我攥著她的手,心里卻想著那只藏在書包里的棉襪。她的存在像一團光,照亮了我的白天,可到了夜晚,我卻只能在黑暗里,用她的棉襪和自己的欲望,編織一個又一個扭曲的夢。

  ******************************************************

  第5章:分離的痛(2000年,18歲)

  2000年的高三,日子像被拉緊的弦,繁重的學業壓得我喘不過氣。教室里永遠是翻書聲和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窗外的梧桐樹葉子漸漸黃了,風一吹便簌簌落下,像在提醒時間的流逝。我和燕子的聯系依然靠書信維持,每兩個星期一封,她的來信成了我灰暗生活里最大的期盼。每次收到信,我都像個餓了三天的人搶到一塊面包,迫不及待地拆開,捧在手里反復讀,直到每個字都刻進腦子里。她的字跡還是那麼娟秀,信里寫著衛校的瑣事,寫著她新學的護理技巧,可我卻總在字里行間尋找她的溫度,尋找那份讓我心動的熟悉。

  然而,高三上學期開學後的第二個月,我才收到她的第一封信。信封比以往厚了些,我滿心歡喜地拆開,卻在讀完第一段後如墜冰窖。燕子在信里說,有個叫世龍的同學追了她兩年。那家伙有點痞氣,是她以前不喜歡的類型,可他堅持不懈地追求她,尤其上個月她生病時,他無微不至地照顧——送水送飯,甚至在她發燒時守在宿舍門口。她說她既覺得過意不去,又有點心動,最後終於點頭答應了他。她在信的末尾寫道:“軒墨,我們分開吧,我不想耽誤你。”字面平靜得像一潭死水,可每一個字都像刀子,扎進我心里,疼得我喘不過氣。

  我天生懦弱,沒勇氣挽留她,甚至連一句“別離開我”都說不出口。羞恥和自暴自棄像潮水淹沒了我,我在回信里沒祈求她回頭,反而厚著臉皮向她索要一件內褲當做留念。我不在乎她會不會覺得我變態,因為在我心里,最好的燕子已經永遠留在了過去,那個笑眯眯叫我“傻瓜”的女孩,已經不是我的了。她回信很快,約好最後一次一起坐公交車回家。車上,她講了幾句學校的事,我低聲應著,眼睛卻盯著她的腳不敢抬頭。車到站時,我們都沒跟彼此道別,她只是悄悄把一個迭得整整齊齊的內褲塞進我手里,深深看了我一眼,轉身下了車。我攥著那塊布料,手抖得像篩子,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死死忍著沒讓它掉下來。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鎖上門,像瘋了一樣操弄自己的身體。我從百寶箱里翻出那雙肉色長筒絲襪,小心翼翼地套上腿,又穿上一層肉色連褲襪,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像在給自己築一道屏障。我把燕子的內褲套在頭上,襠部對准嘴巴,深深吸了一口氣——上面只有肥皂的清香,沒有她的體味,可我還是像瘋狗一樣舔著,想象那是她的味道。我用手指和鵝卵石抽插自己的屁眼,三根手指撐開腸道,痛感和快感混在一起,我咬著牙低吟。一只棉襪套在雞巴上,我瘋狂擼動,另一只棉襪被我塞進屁眼里,棉纖維摩擦著腸壁,有些刺痛,可我不管不顧,用鵝卵石頂著棉襪狠狠抽插。我流著淚,腦子里全是燕子的影子——她的笑,她的腳丫,她轉身離去的身影。我像要把她揉進身體里,像要把這份痛碾碎,喘著氣低吼,像條累垮的狗趴在床上。快感像炸彈在我下身炸開,我射得一塌糊塗,精液噴在內褲和襪子上,黏膩得像糊了一層漿。事後,我癱在床上,手抖得拿不住東西,清理完狼藉的床鋪後沉沉睡去,像被抽干了最後一絲力氣。

  第二天,我趁家里沒人,把所有衣物拿出來清洗。那雙長筒絲襪、連褲襪、棉襪,還有燕子的內褲,被我一一搓洗干淨,晾在院子的繩條上。陽光灑下來,它們在風中微微晃動,熠熠生輝,像鍍了層光。我站在院子里盯著它們發呆,恍惚間仿佛看到燕子赤裸著身體,穿著這些襪子和內褲向我款款走來,嘴角掛著那抹熟悉的壞笑。我揉了揉眼睛,知道那是幻覺,可心里的空洞卻怎麼也填不上。

  之後的一個多月,我像丟了魂一樣沒精打采。同學都知道我失戀了,有人拍著我肩膀說“節哀”,有人竊竊私語說我被甩得活該。我不說話,低頭做題,心里卻一次次幻想著世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征服我最愛的女神。我想象他高大健壯,肩膀寬得像堵牆;想象燕子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身邊,眼神溫柔得像水;想象他粗大的雞巴把燕子送上高潮,她的呻吟聲在我耳邊回蕩。我甚至嫉妒那個幻想出來的雞巴,嫉妒得發狂。我還想象他操弄我的屁眼,而我跪在他腳下,只求能留在燕子身邊。這種扭曲的念頭像毒草在我腦子里瘋長,我一次次在宿舍的被窩里,用手玩弄自己的雞巴和屁眼,腦子里全是燕子和世龍交纏的畫面。快感來的時候,我咬著被角射出來,眼淚卻順著臉頰滑進嘴里,咸得發苦。

  那段時間,我像個行屍走肉,白天埋頭學習,晚上沉溺在自虐般的幻想里。燕子的內褲和棉襪被我藏在枕頭底下,每次摸到它們,我都能聞到那股肥皂味,像她留給我的最後一點痕跡。我知道她已經走遠了,可我卻像個傻子,守著這些布料不肯放手,像在守一座再也回不去的城。

  第6章:獨自的沉淪(2001年,18歲)

  2001年的高三,日子像被擰緊的發條,每分每秒都在倒計時。教室里彌漫著粉筆灰和汗水的味道,課桌上堆滿復習資料,黑板上的高考倒計時牌一天天減少數字,像一把無形的刀懸在頭頂。周圍的同學都在拼命,我也不例外,成了高考獨木橋上的一員,隨著人群一點點向前挪,只要努力維持不掉下去就行。學業的壓力像一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根本沒時間沉淪在自己的世界里。白天,我是那個埋頭做題的少年,眼神專注,手里的筆一刻不停;可到了夜晚,教室熄燈後,宿舍里鼾聲四起,我卻睜著眼,想起燕子,想起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日子。

  夜深人靜時,我會在心里編織一個夢,讓我和燕子重新相遇,就像分手前那樣。她還是那個活潑的女孩,笑著叫我“傻瓜”,牽著我的手走在小溪邊。我閉著眼,腦海里全是她的模樣——彎彎的眼睛,白嫩的腳丫,低頭寫信時垂下的發絲。可這些幻想越清晰,心里的空洞就越大,像有個黑洞在胸口吞噬著我。每月的最後一個周末成了我唯一的救贖,回到家,回到那個屬於我的房間,我可以卸下所有偽裝,釋放心底的淫魔,把自己變成一個不知廉恥的婊子。

  我學會了一種不用擼雞巴就射精的方法——用鵝卵石不停抽插屁眼。鎖上門,我脫得精光,躺在床上,拿出那塊雞巴形狀的鵝卵石,慢慢插進去。每當它戳中那個點,我的身體就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顫抖,精液不受控制地從雞巴里流出來,緩慢地淌在床單上。這種方法不會讓我有射精後的罪惡感,我可以繼續刺激自己,一次次戳中那個點,直到雞巴里再也流不出任何東西,身體像被掏空一樣癱軟下來。燕子的棉襪和內褲依然是我的珍寶,我舍不得讓唾液和精液玷汙它們,每次只是用臉摩挲著,鼻子貪婪地吸著上面的氣味——那股肥皂味早已取代了她的體香,可我還是能從中嗅出她的影子,像一種自我催眠。除了最早的那雙長筒絲襪被我鎖在百寶箱里,剩下的褲襪、棉襪和內褲都被我縫進書包的內襯,小心翼翼地珍藏,像在守護一段逝去的時光。

  辛辛苦苦一年,我終於熬到了高考。考試那天,我超水平發揮,腦子里像裝了一台機器,題目一道道解開,像在報復這三年的壓抑。考完後,我本想報醫學院,對人體充滿好奇,想學醫解剖那些神秘的結構,可命運開了個玩笑,我陰差陽錯進了師范大學的物理系。收到錄取通知書那天,我跟幾個同學去小飯館慶祝,喝得酩酊大醉。酒精燒得我腦子一片迷霧,我只記得自己大聲喊著燕子的名字,喊著要吃她的腳丫,要她用腳踩我的臉和雞巴。同學哄笑著,有人拍我肩膀說:“軒墨,你醉了!”我咧嘴傻笑,意識卻像斷了线的風箏,越飄越遠。第二天宿醉醒來,頭痛欲裂,我躺在床上回憶昨晚的事,分不清那是真的還是幻想。想到自己可能真在大庭廣眾下喊出那些話,我臉上發燙,羞恥得想鑽進地縫,深怕同學背地里笑我是個變態。

  可越想心里越癢,越覺得自己下賤,那股衝動像野草一樣壓不下去。我爬起來,鎖上門,把自己脫得精光,穿上肉色連褲襪,把燕子的內褲套在頭上,襠部對准嘴巴。一只棉襪套在雞巴上,另一只棉襪裹住鵝卵石,准備插進屁眼。上次棉襪塞進屁眼時的刺痛還留在記憶里,我稍微恢復了點理智,跑到衛生間用肥皂把棉襪打濕,再裹住鵝卵石。這次果然絲滑了很多,加上我經常用手指玩弄屁眼,腸道早已習慣異物的入侵,一下子整個鵝卵石連同棉襪就滑了進去。可接下來,肥皂的刺激比棉纖維還厲害,像火燒一樣刺著腸壁,我咬著牙快速抽插,讓腸道適應那種灼熱感。抽插越來越快,雞巴不受控制地跳動,我低聲哼著,精液噴進套在上面的棉襪里,黏稠地裹住棉纖維。我躺在床上,筋疲力竭,喘著氣,最後把那只沾滿精液的棉襪塞進嘴里,咸腥的味道混著肥皂味在舌尖炸開,我一動不動,像個死人。

  就像分手那天一樣,我又陷入了瘋狂的幻想。腦海里,燕子在世龍身下婉轉呻吟,享受著獨屬於女人的高潮。他們變換著各種姿勢做愛,她的小鳥依人被他高大的身軀擁著,他的粗大雞巴一次次把她送上巔峰。我的屁眼不受控制地收縮又張開,鵝卵石頂著棉襪戳中那個點,快感像電流竄遍全身。我喘著氣,低聲呢喃她的名字,想象自己跪在他們腳下,用屁眼換取留在她身邊的機會。腸道被刺激得發麻,身體里殘余的精液一點點流出來,直到最後一滴被榨干,我才昏昏睡去,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氣。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床上亂糟糟的,棉襪和褲襪皺成一團,我拖著酸軟的身體清理干淨,把它們洗了晾在窗邊。月光灑進來,照在濕漉漉的布料上,反射出微弱的光。我盯著它們發呆,心里空得像個殼。高考結束了,燕子走了,我的生活卻像被困在一個無盡的循環里,靠著這些布料和扭曲的幻想苟延殘喘。我知道,自己已經沉淪得太深,回不了頭了。

  ******************************************************

  第7章:醫院的重逢(2003年,19歲):

  2003年8月底,我獨自踏上了去TJ求學的旅程。行李簡單得可憐,除了父母准備的幾身衣服和一床棉被,就只有我珍藏的寶貝:那雙肉色長筒絲襪,幾雙連褲襪,還有燕子送我的棉襪和內褲。這些東西被我小心翼翼地縫進書包內襯,像隨身攜帶的秘密,陪我離開那個寧靜的小村,走向未知的城市。大學新生就像脫了韁的野馬,除了學習不上心,干什麼都興致勃勃。我這個從村里來的土包子更是如此,看到什麼都覺得新鮮,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父母只有我這一個獨子,從小我就知道自己遲早要回家繼承小店,所以到了大學,我反而更隨心所欲。除了自慰必須背著人,我不再遮遮掩掩,跟同學瘋玩、上網、打游戲,甚至一起偷偷摸摸看色情網站。

  上網對我來說是全新的世界,尤其是那些通宵的夜晚。前半夜跟同學打游戲,後半夜如果沒有女同學在場,我准會打開黃色網站,大看特看。屏幕上閃爍的畫面像磁鐵一樣吸引著我,我徜徉在色情論壇的海洋里,好奇心像野草瘋長。從BDSM到捆綁,從偽娘到綠帽,從換妻到閹割,再到肛交、擴肛、尿道責、高潮控制……這些詞匯像一扇扇門,推開後是另一個扭曲又迷人的世界。越變態的我越喜歡,腦子里塞滿了那些畫面,像中了毒。宿舍的同學看我整天泡在這些網站里,給我取了個“變態”的外號。我笑嘻嘻地接受,心里卻暗暗認同——我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是個下賤的婊子,是任何人都可以操弄的騷貨。這種自我暗示像藤蔓纏住我,越勒越緊。

  虛度時光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到了寒假。我背著比來時更簡單的行囊回了家,書包里依然藏著那些布料,像我的影子一樣離不開。剛回家時,父母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吃的都端到我面前,可還沒出三天,他們又忙起了小店的事。年關將近,生意紅火得不得了,我偶爾還得去當臨時工幫忙。街坊鄰居的叔叔阿姨見了我,總愛調侃:“咱家軒墨越來越秀氣了,像個大姑娘!”我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尷尬地笑笑就跑開,臉燙得像火燒,心里卻隱隱有些得意。

  寒假是學生的狂歡,不管小學、初中、高中還是大學,都有自己的樂子。今年是我們高中畢業後的第一次同學聚會,大部分人都回了市里,在約定好的飯館聚餐。我這個班里的小透明,本來沒打算去,可幾個死黨硬是把我拽了過去。沒想到飯還沒開吃,就傳來消息——一個同學在來的路上因為陰雪天路滑摔斷了腿,被送進了醫院。聚會上的人議論紛紛,最後我和另一對情侶被推出來當代表,去醫院探望。我不善言辭,也不喜歡熱鬧,正好借機離開那吵鬧的飯桌。那對情侶急著完成任務好去約會,我則抱著趕緊離開醫院的想法,到了病房見了同學,簡單說了幾句慰問的話就退了出來。

  剛走出病房,我整個人愣住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風風火火地朝我走來,白大褂在她身上晃動,像一陣風。那是燕子。我大腦當場宕機,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像是蒙了層霧。無數次幻想過重逢的場景——我該說什麼,做什麼,可現在一個也想不起來。她跟我擦肩而過,像沒看見我,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喉嚨像被堵住。終於,我命令自己張嘴,試了兩次才擠出她的名字:“燕子……”聲音沙啞得像從嗓子眼里硬摳出來的。我轉身時,她正四處張望,聽到聲音後回頭,看到傻站著的我,臉上露出驚喜。她跑過來,抱了我一下,又後退一步打量我。我的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淌,像開了閘的水,她錘了一下我的胸口,笑罵道:“看你那點出息!”我又哭又笑,像個傻子,站在她面前手足無措。

  她拉著我的手把我領進一個房間,我才回過神。一路上她說了什麼,我一句也沒聽進去,腦子里全是她的臉。她還是老樣子,風風火火地說個不停:“上了個大學怎麼上傻了,問你什麼也不說?我這會有點忙,你在這等著,別亂跑,要不找不到你了。一會兒忙完我跟主任說聲,帶你出去吃好吃的。”她說完又跑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站在房間里。我使勁點頭,像個聽話的小孩,看著她消失在門口。

  我打量著周圍,這是個簡簡單單的小房間,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幾把學校那種方凳。牆是白的,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消毒水味。我不知道這是哪里,但知道是燕子帶我來的,就沒啥害怕的。我坐在床邊等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擔心她會不會像上學時忘帶作業一樣把我忘在這兒。可能是剛才情緒太激動,也可能是旅途太累,我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夢里,我又回到了從前。燕子穿著白裙子,光著腳站在小溪邊,笑著讓我吃她的腳丫。我低頭含住她的腳心,舌尖滑過那片柔軟,她咯咯笑著,腳趾在我臉上蹭來蹭去。我穿著她的棉襪和內褲,跪在她面前,低聲求她踩我。她笑著罵我“下賤”,腳掌狠狠踩在我臉上,我卻興奮得發抖。夢里的畫面越來越模糊,直到一陣腳步聲把我拉回現實。

  我睜開眼,燕子站在床邊,手里拿著一瓶水,低頭看我。她穿著護士服,白大褂敞開,露出里面的淺藍色制服,頭發扎成馬尾,干淨利落。她見我醒了,笑著說:“睡得跟豬似的,還流口水。”我摸了摸嘴角,果然濕乎乎的,臉一下子紅了。她遞給我水,坐在床邊,開始跟我講她的護士生活——每天查房、打針、換藥,忙得腳不沾地,有時還要半夜值班。她說起一個病人半夜發燒,她跑去換冰袋,手忙腳亂差點摔跤。我聽著,腦子里卻浮現她穿著護士服忙碌的樣子,白大褂下那雙腿裹在白絲襪里,腳丫踩著護士鞋,忙得滿頭大汗。我咽了口唾沫,低頭不敢看她,生怕她看出我心里的齷齪。

  她聊了一會兒,拍拍我的肩說:“走吧,帶你吃好吃的去。”我跟著她走出醫院,夜風吹過,她的白大褂被風掀起,像一只白鳥的翅膀。我走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亂糟糟的——既欣喜重逢,又害怕她發現我這些年的沉淪。她還是那個燕子,可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

  第8章:還是那只燕子(2002年,19歲)

  我醒來時,天色已暗,華燈初上,窗外隱約傳來街上的喧鬧。燕子坐在床邊,低頭看著我,嘴角掛著一抹熟悉的壞笑。她還是老樣子,逮著機會就拿初中時的事捉弄我:“軒墨,你睡覺還流口水,跟小時候一樣。”我條件反射地抬手擦嘴,卻發現嘴角干干的,上了她的當。她咯咯笑著,指著我說:“傻瓜,還是這麼好騙!”我看著她傻樂,心里像被什麼暖暖的東西填滿,酸酸的,又甜甜的,像回到了從前。

  我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剛掛斷,燕子就拍拍我的肩,強行宣布:“今晚你住我這兒,不許跑!”我不擅長拒絕她,只能點頭。她興衝衝地拉著我出門,說要帶我去吃她口中的“好吃的”——一碗熱騰騰的米线。路邊小攤的燈光昏黃,熱氣從鍋里升騰起來,米线的香味混著辣椒油的嗆味鑽進鼻子里。她端著碗坐在我對面,筷子夾著米线往嘴里送,一邊吃一邊講個不停——醫院的趣事,同事的八卦,還有她怎麼學會做米线的。我低頭吃著,靜靜地聽,像個忠實的觀眾。她還是那個話多的燕子,仿佛時間沒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我插不上話,也不舍得打斷,直到她說得口干舌燥停下來,我才鼓起勇氣,擠出我們重逢後的第一句話:“你們還好嗎?”

  燕子的筷子頓在半空,眼神暗了暗,低聲說:“我把他丟了。軒墨,對不起。”她的聲音低得像風吹過的嘆息,我腦子一亂,手足無措地擺手:“沒有,沒有,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嘴笨,你別生氣!”我笨拙的樣子讓她撲哧一笑,眼角彎成月牙:“你怎麼還這麼笨?”她笑著搖頭,我松了一口氣,心里的石頭落地,臉上卻燙得像火燒,我暗暗的感到高興,又夾雜著說不清的失落。

  那時候娛樂項目匱乏,吃完米线,我們在附近的公園逛了一會兒。冬夜的風有點冷,公園里只有幾盞昏暗的路燈,樹影在地面上晃來晃去,像在跳一場無聲的舞。我們並肩走著,誰也沒說話,直到她提議回她的出租屋。她的住處只有十幾平米,小得像個盒子,卻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條。牆角擺著個小衣櫃,桌上放著幾本護理書,床頭掛著一串風鈴,一看就是小女生住的地方。她拍拍床,決定我睡地鋪,她睡床上。我沒意見,鋪好被子躺下,她的黑色高跟鞋就擺在我眼前,鞋跟細細的,鞋面上有點磨損的痕跡。我盯著它挪不開眼,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現她的腳丫裹在鞋里的模樣。就在我走神時,一只光著的腳丫突然伸到我面前晃了晃,燕子的聲音帶著笑意響起:“還這麼變態?”

  我臉刷地紅了,心跳得像擂鼓,像個被抓包的小偷。她嬉笑著看我,我低頭不敢對視,手指攥著被子角。也許是大學里那種無所謂的態度給了我一點勇氣,我深吸一口氣,兩只手捧住她的腳,輕輕貼在臉上摩挲。她的腳底涼涼的,帶著點汗水的潮氣,皮膚柔軟得像綢緞。我閉著眼,鼻尖蹭著她的腳心,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燕子嚇了一跳,“啊”地尖叫了一聲,隨即自己咯咯笑起來,抽回了腳丫。她臉紅得像苹果,低頭看著我,聲音有點顫抖:“你從初中就盯著我的腳看,你喜歡啊?”

  我無地自容地點點頭,算是承認了,臉燙得像要冒煙。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坐起來,把兩只腳輕輕放回我臉上。我試探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腳底,咸咸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又吮吸她的腳趾,濕熱的觸感讓我頭皮發麻。她的腳微微顫抖著,一只腳擋住我的眼睛,像在遮掩自己的羞澀。我的雞巴硬得像要爆了一樣,在褲子里一挺一挺地跳動,快感像電流竄遍全身。我喘著氣,幾乎要失去理智,想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可她突然用腳踩住我的手,笑罵道:“大變態,不跟你玩了,睡覺!”說完,她鑽進被窩,拉上被子背對我,像只縮回殼里的烏龜。

  我躺在地上,像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腦子里亂糟糟的,想擼自己的雞巴,想操弄自己的屁眼,把這股衝動發泄出去,可手剛伸進褲子,又被理智硬生生壓了回去。我一動不動地躺著,盯著她床邊的輪廓,呼吸亂得像狂風吹過的樹葉。那一夜,我好像沒睡,又好像睡了一整晚。夢里,她還是那個燕子,笑著捉弄我,腳丫踩在我臉上,我低聲求她別停。可醒來時,天已蒙蒙亮,地鋪冰涼,她還睡著,呼吸輕得像羽毛。

  我爬起來,悄悄收拾好地鋪,坐在床邊看她。她的臉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截額頭和幾縷亂發,還是那麼好看,像從沒變過。我輕輕碰了碰她的頭發,心里酸酸的。她還是那只燕子,可我卻在這些年里,變成了另一個自己——一個藏著秘密、沉淪在欲望里的陌生人。她醒來時揉著眼睛看我,嘟囔了一句:“傻站著干嘛?”我笑笑,沒說話,心里卻知道,有些東西變了,有些卻永遠沒變。

  ******************************************************

  第9章:默契的開始(2003年,20歲)

  天剛蒙蒙亮,我和燕子簡單洗漱過後,她得趕去醫院上班,我也要坐車回家。我們站在她的出租屋門口,她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她科室的電話號碼,我把宿舍的電話號碼寫在另一張紙上塞進她手里。時間緊迫,她拉著我匆匆趕往車站,路上腳步飛快,像一陣風。到了車站,她停下來,轉身張開雙臂抱了我一下,然後踮起腳,在我唇上輕輕親了一口,笑著說:“路上小心!”還沒等我回過神,她就跑開了,背影淹沒在人群里。我站在原地,手指摸著嘴唇,愣愣地回味著她的溫度,直到車站的廣播催我上車。

  回去的車上,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思緒像車外的風景一樣飛馳。手無意間伸進口袋,卻摸到一團柔軟的東西——是一雙肉色短絲襪,就是燕子昨晚穿的那雙。我的心髒猛地跳起來,像被電擊了一下,趕緊環顧四周,生怕被別人看到。好在車廂里人不多,我挪到後面沒人的一排坐下,雙手捧著那雙絲襪,貼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微酸的汗味、皮革的味道混合著洗衣粉的清香,像一記重拳撞進我的鼻腔,直衝大腦。我閉上眼,悄悄把絲襪塞進嘴里,舌尖舔著那粗糙的纖維,回想著昨晚舔她腳丫的畫面——她的腳底涼涼的,帶著點濕氣,腳趾在我唇間顫動的觸感。下賤的淫欲像洪水決堤,我的手滑進褲子口袋,隔著布料摩挲著硬得發燙的雞巴,幻想著她的腳丫在揉搓它,柔軟的腳心壓著我的敏感處。肛門不受控制地收放,像在渴求什麼,我甚至感覺腸液都流了出來。我想象自己躺在她腳下,她穿著圓頭皮鞋,鞋尖插進我的騷屁眼里狠狠抽插,另一只腳用腳後跟踢打我的雞巴和軟蛋。風暴席卷了我的大腦,快感像炸彈炸開,雞巴憤怒地噴出精液,黏稠地淌在內褲里。我喘著氣,感受著泡在精液里的雞巴一點點變軟,理智也慢慢回籠。車到站時,我攥著那雙絲襪,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陪伴在燕子身邊,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假期結束前,我提前一天去了市里,想多見她一面。燕子特意請了假,陪我在市里轉了一圈。我們逛了街邊的小攤,吃了她最愛的那家米线店,她講著醫院的瑣事,我笑著聽,像回到了從前的時光。可終究是要離別的。送我去火車站時,我們在候車大廳默默轉了一圈又一圈,手牽著手,誰也沒說話。我心里翻騰著無數句話,想告訴她我有多想她,想問她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終於,我下定決心,剛開口喊出她的名字:“燕子……”她的唇就吻了上來,像高中時偷偷約會那樣,深深地吻在一起。她的唇軟得像棉花糖,帶著點米线的辣味,我還沒來得及環住她的腰,她就輕輕推開我,低聲說:“好好學,快點回來。”末了補上一句:“一路順風!”然後咯咯笑著跑開了,裙擺在人群中一晃就不見了。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舌尖還殘留著她的味道,腦子里回蕩著她的話——“快點回來”。她沒讓我說出承諾,也沒給我任何承諾,可她讓我快點回來,那就夠了。

  上了火車,我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心里卻輕松了許多。想通了這些,我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像卸下了一塊大石。她沒給我承諾,可她讓我回來,那我就回來。承諾算什麼呢?如果能天天見到我的女神,哪怕沒有承諾又怎麼樣?我靠著椅背,閉上眼,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來。火車帶著我風馳電掣地遠離故鄉,可我的心卻留在了這里,留在了那個風風火火的燕子身邊。

  那雙肉色短絲襪被我小心翼翼地塞進書包內襯,和她的棉襪、內褲放在一起,像一件新的聖物。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另一種開始——一種不需要言語、只憑默契的開始。

  第10章:初次交融(1)(2004年,21歲):

  2004年的夏天,熱戀的甜蜜像蜂蜜一樣黏稠,滲進每一個毛孔,讓人記憶深刻。大學時光和高中的情形完全顛倒了個個,我從那個埋頭苦讀的少年變成了整天游手好閒的閒人,想盡辦法排遣無聊的時光。宿舍里擺滿了課本,可我翻開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多時候是跟著一群狐朋狗友在食堂、教室、球場和網吧之間來回折騰,日子過得像一陣風,抓不住也停不下來。而燕子卻恰好相反,她在醫院里忙得腳不沾地,每天穿梭於病房和護士站之間,白大褂上總帶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我一直遵守她的囑托,白天除非有重要的事,絕不打她們科室的電話。所以,只有她值夜班時,我們才能在電話里互訴相思之苦。她聲音軟軟的,帶著點疲憊,講著醫院里的瑣事,我聽著她的呼吸,心里像被什麼填滿,又酸又甜。偶爾她白天打來電話,我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委屈——也許是被病人家屬責罵,也許是被同事擠兌。她從不直說,只是語氣低落,我笨拙地安慰著,卻從沒想過問個究竟。直到後來結婚,我才後知後覺地明白,她那些電話背後藏著多少辛酸。

  宿舍里,我珍藏的絲襪和內褲一直縫在書包內襯里,像我的秘密寶藏。可有一天,一個粗心的家伙翻我的書包找東西,無意間發現了那雙肉色短絲襪和燕子的棉襪。我腦子一嗡,臉燙得像火燒,趕緊胡亂解釋:“這是我女朋友送我的,留著懷念用。”他們哈哈大笑,有人拍著我肩膀說:“軒墨,你這變態性癖真是沒救了!”我訕訕地笑,心里卻松了一口氣。好在他們沒追問,也沒注意到我紅得像煮熟蝦的臉。從那以後,我把這些寶貝鎖進櫃子里,只有當淫欲累積到必須發泄時,才偷偷帶在身上,溜進教學樓的廁所隔間里放縱一番。鎖上門,我脫下褲子,套上絲襪,隔著棉襪擼動雞巴,手指插進屁眼,低聲哼著。絲襪的觸感像電流,順著腿竄到全身,我閉著眼想象燕子的腳丫踩在我臉上,嘴里罵我“下賤”。如果這時候有人路過廁所,聽到隔間里傳出的呻吟聲,誰能想到是一個變態男在自慰呢?我喘著氣射在內褲里,手抖得像篩子,事後趕緊收拾干淨,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大學日子過得沒心沒肺,反倒覺得時間飛快。期末考一結束,我連成績都沒等,直接買了最早的車票趕回TA市。燕子早就跟我約定好,假期要好好玩幾天。我在醫院門口等到她下班,天色已經暗下來,她從大樓里走出來,白大褂敞著,露出里面的淺藍色護士服,臉上帶著點疲憊。我衝過去抱住她,她笑著推開我,踮起腳親了我一口,低聲說:“等急了吧?”我傻笑著搖頭,心里卻像被蜜灌滿。我們又擁抱了一會兒,她突然說:“我們主任聽說你回來了,要請科里的人一塊吃飯,邀請你也去。不過你可以不去。”我一聽還要跟她分開幾個小時,腦子都沒轉就點頭答應了:“去,去!”她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拍拍我的頭:“傻瓜。”

  飯局定在市里一家小飯館,包間里熱熱鬧鬧。她們王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比我高出一頭,身材略微發福,臉上總是笑眯眯的,像個和藹的大叔。桌上擺滿了菜,啤酒瓶堆了一地,大家一致夸燕子的優點——溫柔、細心、工作麻利。我聽著,心里美滋滋的,像吃了糖,開始還能跟他們喝上幾杯,推杯換盞間還挺自在。可後來他們輪番跟我敬酒,我酒量本來就不行,酒精麻痹下腦子漸漸不清醒,眼前的人影晃來晃去,像蒙了層霧。朦朧中,我看到燕子著急地替我擋酒,搶過杯子一飲而盡,嗔怪地瞪我一眼。我還傻樂著,覺得自己幸福得像個傻子。最後,我應該是醉了,記憶像斷了线的風箏,只剩零星片段——有人扶著我,像騰雲駕霧走了好久,最後被扔在一張床上。天旋地轉,眼前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是眼睛壞了還是腦子壞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個場景,像夢,又像幻覺。燕子被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摟在懷里,他肩膀寬厚,肌肉鼓鼓,像堵牆。她似乎在躲閃,低聲說著什麼,可那男人步步緊逼,把她逼到牆角,低頭吻了下去。她的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像在抗拒,又像在妥協。我拼命瞪大眼,想看清這是不是真的,可眼皮沉得像灌了鉛。那男人粗暴地脫去她的衣服,白大褂滑落在地,護士服被撕開,露出她白皙的身體。我的心像被刀割,可身體卻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把她的雙手按在頭頂的牆上,大雞巴硬邦邦地插進她身體里,燕子的聲音從憤怒變成呻吟,低沉而急促,最後在高亢的喊聲中被他內射。我羞憤得想大吼,可嗓子像被堵住,雞巴卻硬得一抖一抖,像在嘲笑我的無能。她赤裸著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臉,然後跨坐在我臉上。我感覺到有東西滴落在我嘴邊,腥臭的味道像貓尿,我拼命伸出舌頭想夠她的陰戶,想舔干淨那股氣味。突然,雞巴像被針刺了一樣疼,眼前漆黑一片,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醒來時,我躺在燕子的出租屋里,頭痛得像要裂開,身上蓋著一條薄毯。她坐在床邊,手里端著一碗粥,見我睜眼就數落我:“笨樣,喝那麼多干什麼?被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她的語氣里帶著嗔怪,可眼里滿是心疼。我傻笑著聽她嘮叨,腦子里卻還在回放昨晚的幻覺——是真的嗎?還是酒精讓我產生了幻覺?我不敢問,怕答案會讓我崩潰。她又說了幾句,見我不吭聲,放下碗瞪我一眼:“笑什麼笑?”我突然一把把她摟進懷里,緊緊抱著,像要把她揉進身體里。她愣了一下,隨即拍拍我的背,低聲說:“傻瓜,別喝那麼多,下次我可不管你了。”我埋在她肩上,聞著她身上的消毒水味,心里卻亂糟糟的——昨晚的畫面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底,拔不出來。我試著回憶飯局後的細節,可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記得她替我擋酒的樣子,還有那句“被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我問她:“昨晚我怎麼回來的?”她翻了個白眼:“還能怎麼回來?主任把你扛回來的唄,你醉得跟死豬一樣。”我訕笑兩聲,沒敢再問下去,心里卻隱隱不安。

  那天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燕子忙著給我煮粥、拿藥,像個小媳婦。她時不時過來摸摸我的額頭,嘀咕著“還好沒發燒”,我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既甜又澀。昨晚的幻覺像個夢魘,揮之不去,可她在我身邊的真實感又讓我安心又有些期待。

  ******************************************************

  第11章:初次交融(2)(2004年,21歲):

  當她再經過床邊是,我把她拉近了我的懷里,燕子跌進我懷里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我緊緊抱住她,像怕她會突然消失。她的身體軟軟的,帶著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混著淡淡的汗香,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手指不自覺地攥緊她的衣服。我們四目相對,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著星光,我低頭吻下去,唇貼著唇,柔軟又滾燙,像要把彼此融化。我們吻得深而急,舌尖交纏,呼吸交錯,直到快要窒息才分開。她喘著氣,臉頰泛紅,我輕輕把她挪到身邊躺好,然後迅速翻身壓在她身上,像一頭餓狼撲向獵物。我顫抖著親吻她的唇,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耳垂、鎖骨,每一寸皮膚都讓我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感受她,第一次毫無阻隔地靠近我的女神。

  她沒有阻止我褪去她的衣服。我的手指笨拙地解開她的護士服扣子,白大褂早已被扔在一邊,淺藍色的制服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膚,像一塊無暇的美玉。她害羞地把頭歪向一邊,眼睛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像在掩飾羞澀。我一路向下親吻,耳垂柔軟得像棉花,脖子散發著她獨有的氣息,鎖骨精致得像藝術品。我停在她的乳房前,乳頭粉嫩得像花蕾,我輕輕吮吸了一下,她低吟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我繼續向下,親吻她的肚臍,舌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轉,皮膚細膩得像綢緞,讓我忍不住想咬一口。

  當我笨拙地脫下她的褲子,她全裸地展現在我面前時,我的呼吸幾乎停滯。她的身體像一幅畫,曲线柔美得讓人目眩神迷。我的雞巴硬得像要爆炸,血管突突直跳,像在抗議我的遲鈍。我跪在她腿間,低頭吮吸她的每一個腳趾,腳趾圓潤小巧,帶著點涼意,我用舌尖舔過她的腳心,咸咸的味道在嘴里散開。她輕哼了一聲,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我親吻她纖細的小腿,舔弄她柔軟的大腿內側,皮膚滑得像絲綢,直到她的神秘聖地。那片柔軟的三角地帶,稀疏的陰毛掩蓋不住她的蜜洞,微紅的陰唇像守護洞口的花瓣,微微張開,散發著一股熟悉的腥味。我不加思索地親吻上去,舌頭探進她的縫隙,汩汩清泉從洞口流出,咸腥的淫液充滿我的口腔,像一股甘甜的毒藥。我奮力舔弄,舌尖在她陰唇間滑動,吮吸著她的蜜汁,她的輕吟聲敲擊著我的耳膜,像進攻的鼓聲,催促我更用力。她聲音漸漸高亢,兩手不自覺地抓著我的頭發,雙腿使勁夾住我的頭顱,像要把我吞噬。我快要窒息時,她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全身松弛下來,蜜洞里涌出一股熱流,打濕了我的下巴。

  我爬起來,趴在她變成粉紅色的身上,她害羞地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扇子遮住眼簾。我低頭吻她,嘴里還殘留著她的味道,她笑著躲開,推開我的臉:“臭死了!”我咧嘴傻笑,雞巴硬得發疼,急著想進入她的身體。可我太笨拙,試了幾次都不得其法,急得滿頭大汗。她睜開眼,嗔怪地看我一眼,伸手扶住我的雞巴,輕輕放在她的洞口。我深吸一口氣,一下插了進去,她“哎呀”一聲,用手捶打我的胸口,眉頭微皺,像在責怪我太莽撞。雞巴第一次被濕滑溫熱的肉壁包裹,那種舒服無法形容,像掉進一團棉花又被溫泉浸泡。我毫無章法地靠本能抽插,像個初生的野獸,只知道索取。她喘息著推著我的臉,不讓我看她,聲音斷斷續續,像在忍耐又像在享受。她的喘息越來越粗重,我在她身上越插越快,終於在她呻吟聲達到頂點時一瀉千里,精液噴涌而出,射進她身體深處。我喘著氣從她身上翻滾下來,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帶著點嗔怪,隨即把頭埋進我的胸口。我們對視一眼,突然哈哈大笑,像兩個剛學會飛的小鳥,笨拙又滿足。

  笑聲停下後,我們互相親吻彼此。我把她的一條腿搬到我身上,她的腳丫翻動著我軟下去的雞巴,腳趾靈活地在我敏感處滑動。瞬間,我的淫魔蘇醒,下賤的思想像洪水衝破堤壩,淹沒我的理智。我用手抱住她的腳丫,夾住我的雞巴,柔軟的腳底摩擦著我的肉棒,在自我幻想中慢慢蘇醒。她笑罵我:“你個喜歡吃腳丫的變態!”聲音里帶著戲謔,可眼神卻柔得像水。我扶著她蹲在我身上,她自覺地扶住我再次堅硬的雞巴,緩緩坐下去。當雞巴再次進入她身體時,她閉著眼,像在回味此刻的感覺,慢慢晃動著屁股,像在適應我的存在。隨著欲望的積累,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呻吟聲變得尖銳,像一把刀劃破空氣。“閉上眼別看!”她一邊喊一邊快速上下套弄著我的雞巴,速度快得像暴風雨前的浪。我的頭被她扔過來的裙子蓋住,鼻子里滿是她的味道。她像一個騎士騎在駿馬上,掌控著節奏,呻吟聲越來越急促,像在攀登一座高峰。我被她的動作帶動,快感像潮水涌來,我昂起上身,讓她後躺下去,我們都用胳膊支撐著床鋪。我開始替代她快速抽插,眼前晃動著她的腳丫,我猛地用嘴叼住,吮吸她的腳趾,咸腥的味道混著汗味在我嘴里炸開。她在我的衝刺下尖叫著抖個不停,雙腿繃緊,像要把我夾碎。我咬著她的腳趾,再次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熱流噴涌而出,像要把自己掏空。

  我們都累得不想動彈,癱在床上喘著氣。她小聲說:“你真厲害。”聲音軟得像棉花,我還抱著她的腳丫在臉上摩挲,偶爾把一根腳趾含在嘴里,舌尖繞著它打轉。她不知道,我在心里辱罵自己是她腳下的賤貨,才在這羞辱中達到高潮。我喘著氣,腦子里全是扭曲的畫面——她踩著我的臉,腳趾插進我嘴里,罵我下賤,而我卑微地舔著她的腳底。休息了一會兒,我們赤條條地摟著彼此沉沉睡去,汗水黏在皮膚上,像一層薄膜把我們粘在一起。

  再次醒來時,已是滿天繁星。窗外夜色深沉,出租屋里靜得只剩我們的呼吸。燕子睡在我身邊,臉頰貼著我的胸口,睡顏恬靜得像個孩子,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陰影。我凝視著她,情不自禁地想跪在她腳下,任她羞辱。我想象自己匍匐在她面前,舔她的腳丫,求她踩我的臉,踩我的雞巴,而她笑著罵我“變態”。雞巴又硬了起來,可我沒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壓下心底的衝動。這一夜,我們的身體第一次交融,可我的靈魂卻在欲望和現實間撕扯,像個無法掙脫的囚徒。

  第二天早上,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灑在她臉上。她睜開眼,見我盯著她,皺著眉嘀咕:“看什麼看?”我咧嘴笑,湊過去親她額頭。她推開我,翻身下床,赤裸著走去洗手間。我躺在床上,回味昨晚的瘋狂,心里卻涌起一股愧疚——她不知道,我在她身上發泄的不僅是愛,還有那些下賤的幻想。浴室傳來水聲,我盯著床邊她昨晚穿過的護士服,腦子里又浮現她的腳丫踩在我臉上的畫面。我咬咬牙,強迫自己爬起來,走進廚房給她煮粥,想用這些瑣碎的事壓下心底的淫魔。

  她的假期還有幾天,我們像新婚夫婦一樣膩在一起。白天我們到處去游玩,晚上回來我們就抱在一起,親吻、纏綿,像要把彼此刻進骨子里。可每次做愛後,我看著她滿足的睡顏,心里總有一塊地方空蕩蕩的——她給我的愛是純粹的,而我卻在她的純淨里摻雜了太多扭曲的欲望。我不知道這種交融是幸福的開始,還是我沉淪的延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