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 新生活的開端……本該如此
為了工作，我從老家搬了出來，雖然離家不算太遠，但為了離職場近一些，我租了一間公寓。
這房子是公司所有的物業，租金挺便宜。雖然有點小，但帶浴室和廁所，隔音也做得不錯，算得上是個好地方。終於能開始我夢寐以求的獨居生活了！ 一邊工作，一邊還得自己把以前全靠爸媽操持的家務活兒全包下來。不過，擺脫了爸媽還有奶奶那關心的眼神，我終於可以隨心所欲地干點“這個那個”……這讓我開心得不得了。
當然啦，以前我都是偷偷摸摸干的。不過好像早就暴露了，偶爾媽媽和奶奶看我的眼神特別溫柔，但我總覺得那是我想多了。
總之，能有個不用顧忌的環境，真是太棒了！
老實說，跟寵我入骨的媽媽和溫柔的奶奶分開生活，我心里還真有點空落落的。但我覺得老這麼賴著爸媽也不是個男人該干的事兒，所以就下定決心，離開家自己闖一闖，磨礪一下自己……最好還能遇上個好人，組建個小家庭啥的。這就是我這次開啟獨居生活的初衷。
可是……
“喂，媽。新生活准備你來幫忙我很感激啦……但為啥連你的行李都搬到這兒來了？這可是我一個人的房子啊！”
我一邊整理東西，一邊忍不住問正在忙活的媽媽。
“為啥啊……還不是因為我擔心你嘛……”
“不是不是，你該不會是想在這兒跟我一起住吧？那爸怎麼辦啊！” 媽媽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
哎呀，這下踩雷了。
“你爸已經是個大人了，自己的事兒自己搞定。婆婆也同意了。”
“呃，那個……奶奶不是說她要跟社區旅行團出去玩，家里得空一段時間嗎？”
“那不是正合我意嘛。”
媽媽用敬語的時候，通常是生氣的前兆。
“我跟你爸說你讓我擔心，他居然回我‘家務總會做吧’……洗衣、打掃、做飯、收拾，全是我跟你奶奶干的！家里的賬本我管著，你爸生病了我照顧他，365 天全年無休免費干活兒，可他卻覺得‘我養著你，家務是你應該做的’。我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他還嫌我‘不會照顧自己’，不僅不照顧我，還全扔給你奶奶，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可他自己一生病，就怪我‘你不夠關心我’！！” 糟了，媽媽對爸爸的怒火已經突破天際了。
不過她說的確實有道理。
我就是因為不想變成爸爸那樣的男人，才一直幫媽媽和奶奶干家務，所以自認為最基本的家務技能還是有的。
“所以我就跟他說了，我要離家出走！”
“啥……好吧，爸爸確實全錯，但……為啥你要挑我的新家當離家出走的目的地啊！？”
“為啥？當然是因為我沒地方去啊，而且我擔心你。有了我在，小輝你做家務也能輕松點，對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
媽媽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可我不是剛下定決心不能老依賴爸媽嗎？
“對吧？所以不用急著獨立嘛！孩子不管多大，在媽媽眼里都是孩子！！你爸別說把我當女人了，連當個人對待都不肯，我才不管他呢！！婆婆雖然出去旅行，但也不會太久，沒事的。媽媽的活下去的動力就只有小輝你啦。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咱們娘倆就開開心心過二人世界吧？”
媽媽笑眯眯地看著我，我頓時啥話也說不出來。
我嘛，也算是個媽寶男，超喜歡媽媽。雖說對奶奶有點愧疚，但聽到能跟媽媽二人世界，我心里還偷偷樂開了花。對爸爸完全沒啥感覺，直接無視。 我甚至還說過“理想型就是像媽媽這樣的女性”之類的話。我喜歡被寵著的感覺，喜歡比我大的，喜歡朴實不張揚的，結果兜兜轉轉還是覺得媽媽最好，干脆就喜歡上媽媽了。但這二人世界可不行，我的理智怕是扛不住。
“那個啥……家里就一床被子啊？”
“一起睡不就行了！咱們是母子，有啥好在意的，對吧？我好久沒拿兒子當抱枕睡覺啦，想念那感覺了～”
在意啊！媽媽的胸超級大……被她一抱我整個人都埋進去了！！
而且她睡覺有抱東西的毛病，連睡著了都這樣。沒有抱枕她就抱著被子睡，習慣超級強。
跟這樣的媽媽睡一起？還讓我當抱枕？簡直太棒……不對，不行不行！！ “不是那個意思……我都這麼大了，男女共睡一床有點……”
“男女之前，咱們是母子啊！你爸都不搭理我，我比誰都清楚自己沒啥女人魅力了。”
不不不，母子之前首先是男女啊！
你是不化妝也不打扮，衣服都挑實用又便宜的，可要是好好收拾一下，媽媽你絕對驚艷好嗎？平時在家不是襯衫就是吊帶加運動褲，嫌ブラ麻煩又貴干脆不穿，整天ノーブラ晃來晃去，你知道出門時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嗎？
要不是我每次都陪著當擋箭牌，你早就被拉去拍素人AV了啊！？
“這房子是單身公寓，浴室連個脫衣間都沒有啊？”
“這種老太婆的裸體你看了也沒啥感覺吧？哦，是不是嫌我這身材丑，叫我別給你看？太狠了吧……”
“恰恰相反啊！我喜歡巨乳，又是媽寶，還偏好熟女，媽媽你的裸體對我來說在性感方面太危險了啊！！”
“啥……啥啥！？”
媽媽刷地往後退了一步。
“喂喂……我這是在反駁你說自己沒魅力的話，給你補救呢，你干嘛退後啊，太傷人了吧？”
“那個，呃……對不起啦？”
雖然不是假話也不是開玩笑，但總算讓媽媽冷靜下來了，可我總覺得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唉……算了。你要是不在意那就這樣吧。爸爸那邊困不困難我無所謂，奶奶也同意的話，你就先在這兒待到滿意為止吧。”
“太好了！謝謝你！小輝我最愛你了！！”
說完，媽媽一把抱住我。
被擠壓的胸部和媽媽的味道，簡直完美。
“好了好了，先松開吧。”
“哼……真冷淡。熟女控媽寶兒子居然對親媽這麼冷淡……”
“那一茬你就忘了吧。”
“誒～我再想想吧——不過老逗你怕你趕我走，就先到這兒吧。咱們趕緊收拾完，然後做飯……哦對，食材還沒買呢。”
餐具、廚具、家具家電我都提前准備好了，但今天剛搬進來，冰箱還沒完全制冷，得等一段時間才能用。所以我本來打算第一天不買食材，借著喬遷之喜的名頭出去吃一頓。
“今天出去吃吧，好久沒一起出去吃了。”
“也對。嗯～不用顧忌你爸，想干啥干啥的感覺真不錯啊？”
爸爸挑食挑得厲害，能合他口味的店幾乎沒有。所以我們家基本不出去吃飯。 除非媽媽或奶奶沒法做飯，或者工作實在沒辦法，不然絕不會外食。 外食的日子，就是爸爸不在家時的小小奢侈。
“要不酒也解禁了吧？”
“誒，可以喝酒嗎！？”
“工作開始前還有段日子，這段時間媽媽你也放縱一把沒啥問題吧？” “太棒了！”
聽說爸爸和爺爺都討厭酒，還把“喝酒是浪費”的觀念強加給媽媽，所以家里除了烹飪用的酒啥也沒有。
就因為自己討厭酒就連累全家……我也不喝酒所以沒在意，但看媽媽這興奮勁兒，她應該挺喜歡喝酒的吧。
“那就打起精神繼續干活吧！！”
說完，媽媽又投入到行李整理中。
我也趕緊跟上，加把勁收拾起來。
02
### 把紙箱里的東西掏出來，塞進搬來的家具里
堆積如山的紙箱被我一件件清空，東西被塞進新搬來的家具里。
雖然角落被媽媽的東西占領了一塊，但算了，也沒啥大不了的。
“酒？酒？”
“有那麼開心嗎……”
“嗯與其說是想喝酒，倒不如說是看到兒子長大到能喝酒的年紀，我更覺得欣慰吧？你長得這麼高大又出色，我真的特別開心。”
媽媽一邊摸著我的胳膊，一邊笑眯眯地說。
“哦、哦，這樣啊。我酒量不太好，不太有自信能陪你喝太多……” “沒關系啦！你這份心意就讓我很開心了！不像那家伙……”
眼看氣氛要往危險的方向滑去，我趕緊強行把話題拉回來。
“這種牢騷留到喝酒的時候再說吧，待會兒我慢慢聽你講。”
收拾東西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時，太陽已經西斜，正好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好嘞，搞定！”
“媽，謝謝你。如果就我一個人，肯定得拖更久……那咱們出去吃吧，去居酒屋怎麼樣？”
“哦！好主意，第一家居酒屋！！”
“啥，第一次嗎？”
“對啊，第一次！初體驗！！還是跟兒子一起！！”
“別用這麼危險的措辭啦！”
我帶著莫名興奮的媽媽，走向附近的一家居酒屋。
運氣不錯，正好有個包廂空著，我們被帶了過去。這樣就不用在意周圍，可以悠閒地享受酒和美食了。
“賬單就從你爸那兒拿的搬家賀禮里出，別擔心哦？”
“嘿，那個老爸居然……”
“不是不是，是從你爸的小遣里扣的。家里的錢管得嚴，這是他私房錢的部分。”
剛剛升起的一點好感瞬間變成了同情，但我決定啥也不說。
我知道爸爸的言行讓媽媽積攢了不少壓力，她發泄的方式就是跟我親密接觸或者捉弄我。
這次媽媽離家出走，歸根結底也是因為爸爸。
這種“排氣”還是得在爸爸不在的地方進行。
“嗯，種類也太多了吧……‘十六夜’這種名字聽起來挺時髦，但沒說明是什麼，完全想象不出是啥飲料。”
順便一提，“十六夜”寫在無酒精飲品那一欄。
菜單上寫著是葡萄柚加杜松子水的雞尾酒，但杜松子水是啥啊？完全不懂。 “怎麼辦呢……嗯，媽媽就穩妥點，來個柑橘味的酎ハイ吧！”
“那我不太喜歡碳酸，就點雞尾酒吧。咱倆點不同的，換著喝怎麼樣？” “好啊！”
啤酒對我來說太苦了，不太喜歡。
種類那麼多，我也分不清差別。
比起這個，味道差別明顯又種類豐富的酎ハイ更好。兩個人還能多嘗幾倍的味道……一開始我是這麼輕松想的。
“那家伙真的是爛透了……媽媽也是個女人啊！他連對婆婆都不感恩。我們又不是便利店也不是傭人好嗎？”
“對對，先把菜好好吃了吧。都是油膩的東西，多吃點蔬菜哦？”
“小輝跟那家伙不一樣，真溫柔啊～”
媽媽酒量很差。
第一杯下去臉就紅了，第二杯話匣子打開，根本停不下來。
於是，爸爸的壞話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接著還講起了我的誕生秘史。
簡單總結就是：爸爸和媽媽本來是同學。
成人禮後的同學會上重逢。媽媽第一次喝酒覺得好喝，一不小心喝多了，旁邊正好有爸爸照顧她，結果她直接醉倒。
然後記憶就斷片了，醒來時已經在同學會會場——某個酒店的房間里，全身赤裸，迎來了“晨間劇情”。
兩人都是第一次，卻毫無記憶。
大腿間異樣的感覺，還有流出的混著血的白濁液體，讓媽媽瞬間慌了神。 因為沒做避孕，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
後來確認懷孕，爸爸負起責任跟媽媽結婚。沒有交往期，也沒辦婚禮，在雙方祖父母的支援下走到了現在……怎麼說呢，真不是啥想聽的故事。
支援主要是爸爸的父母提供的。
媽媽那邊的爺爺奶奶態度是：“既然嫁到別人家，就得守那家的規矩。喝醉酒搞亂最後還得自己負責。成年了就得自己收拾爛攤子。”媽媽氣得跟他們翻臉，從此疏遠。我也只見過他們幾次，只記得外婆胸特別大，其他啥也沒記住。 爸爸的奶奶很溫柔，但爺爺似乎不太歡迎我和媽媽。
聽說他本來想把朋友的女兒介紹給爸爸，結果媽媽突然冒出來，計劃泡湯了。 爺爺不爽也情有可原。
因此我們家出了個禁酒令，但不僅如此，爺爺還禁止媽媽打扮、出去玩，甚至不准她對爸爸提任何要求……這都啥跟啥啊，完全聽不懂。
爸爸還附和說：“這樣還能省點衣服錢。”
實在看不下去的奶奶出了個主意：“那就按我們家的規矩來，錢也得管起來，改成零用錢制吧。”
結果定了每月存一筆錢，多余的算媽媽的私房錢，算是救了她一把。媽媽好像一直在攢著這錢，准備哪天離開時用。
爸爸和爺爺在金錢管理上，或者說除了工作外，都是廢物。
他們覺得家里的事都該女人干，看不起女性，所以態度高傲動不動就吼人。坦白說，我特別討厭他們。
爺爺到死都沒變，爸爸也沒一點要改的意思。估計這輩子都不會變了。 媽媽一開始也想反抗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但因為有剛出生的我，她沒法硬氣起來，也走不了。
“小輝出生後他也不幫忙帶孩子，家務全扔給我和婆婆，公公還特別冷漠……要不是婆婆低頭求情，我絕對跟他離婚了！”
“奶奶確實很溫柔啊。”
溫柔歸溫柔，但在爺爺和爸爸面前她完全頂不住……爺爺和那混賬在的時候，她就像空氣一樣。爺爺去世後，她還是不敢對爸爸硬氣。
不過想想以前，暴力還是家常便飯的“管教”，女人就得站在男人身後才是美德，那是個對女性特別苛刻的時代。女人主動提離婚幾乎不可能。
“育兒和家務我都會幫忙，所以別跟兒子離婚……她哭著跟我低頭求了好多次，我都不好意思提離婚了……再說她也幫了我很多。工作之余我一個人根本沒能力養大你……但媽媽也是女人啊！我想談戀愛、辦婚禮、紀念日約會，這些我都向往啊！”
“啊，對不起。因為我出生，這些你都沒能實現……”
如果沒有我，爸爸和媽媽可能會有一段正常的交往期，就算沒有，至少也就是年輕衝動、一夜荒唐就結束了。媽媽要是早點看清爸爸的本性，也不會跟他結婚。如果沒有我……
“誒，啊……對、對不起……但這不是小輝的錯！總、總之，這一切都是不珍惜我的公公和爸爸的錯！！”
說完，媽媽一把抓起我杯里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喂，媽！？”
“啊～呼……”
“晚了……”
那酒比我想象中烈，我喝了一口就停了，她卻直接干杯……看來今晚還是少喝點為妙。
03
###把菜基本都吃完了
菜基本上都被我吃光了。考慮到媽媽可能會醉得不省人事，我提前夾雜著喝了些無酒精雞尾酒，小口小口地抿著，所以自己沒醉。在情況惡化前，還是趕緊離開吧。
“不好意思，麻煩結賬。”
“好的，請稍等一下——”
我叫來店員，讓他們算賬。
媽媽醉倒了，錢包怎麼辦……只能我先墊著付了。果然，居酒屋一喝酒就貴得要命，真疼。
“需要幫您叫出租車嗎？”
“啊，不用，走幾步就到家了。謝謝。很好吃，下次還會再來。”
“好！聽到您這麼說我們很開心。期待再次光臨！！”
在店員的目送下，我們離開了居酒屋。
“來，媽，趴我背上。”
“誒——不是公主抱嗎？”
“……公主抱也行，要不我抱你？”
“唔——還是算了，外面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干嘛提啊？我心里吐槽著，蹲下來示意媽媽趴上來。
“那我就不客氣啦。”
“好啦好啦，別亂動哦？”
背上一沉，感覺到了重量，但比想象中輕。
好歹我平時也有鍛煉，體力上沒問題……不過，背上媽媽的體溫和那對壓過來的胸部（還是不穿內衣的）的觸感，再加上她身上甜甜的味道……還有為了撐住她，我得抓著她大腿，這理性還能不能撐住啊……
“不重吧？沒事吧？”
“完全沒問題。”
“這樣啊……長得這麼壯實，媽媽真的很開心哦！”
她說著，又緊緊貼了上來。
“別勒我脖子啊？”
“我沒勒啦！！”
我拿媽媽打趣，勉強維持住理智，總算回到了家。
打開玄關門，走進去。
“媽，到家了。”
“嗯，謝謝。小輝背著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好啦好啦，先下來吧？”
“誒——我還想再多享受一會兒小輝呢——”
“再不下來我可扔了哦？”
“嗚……那可不行。”
媽媽不情不願地從我背上下來。
老實說，我也想再多感受一下她大腿的觸感、胸部的壓迫還有媽媽的味道啊。 “啊——好熱……”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
媽媽脫下外套，變得只剩薄薄一層……那小山尖尖的頂端，肯定是我看錯了。 比起這個，醉鬼得先喝水才行。
我把收拾東西時喝剩下的瓶裝水遞給她。
“喏，喝這個。”
“不要——喝不下去——幫我喝——？”
“不是，你讓我怎麼弄……喏，拿著。”
“不要嘛——小輝喂我——”
媽媽撒起嬌來，撅著嘴擺出讓我喂她的姿勢……要是這時候親她一下，她會啥反應呢？會慌張嗎？驚訝嗎？會害羞還是臉紅，或者……拒絕我，發脾氣跑開？ 這麼想著，我把水瓶湊到她嘴邊傾斜，可水從嘴角漏出來，弄濕了衣服。 不過看她喉嚨在動，應該是喝下去了吧。我就這麼一直傾斜，直到瓶子空了。 “嗯，嗯……呼。”
我把水瓶從媽媽嘴邊拿開，她發出一聲嫵媚的喘息。
從嘴角流下的水打濕了衣服，底下的膚色若隱若現。
濕透貼在皮膚上的襯衫，被頂起來的肉團，還有那微微發黑的凸起。 “媽，你的衣服……”
“嗯——？濕透了……喂，幫我脫了吧？”
“……啥？”
“拜托啦，貼著脫不下來。”
她伸出雙臂，濕透的衣服下，胸部的輪廓想不看見都不行。
“那個……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咱們是母子嘛——？還是說，小輝會對自己親媽動心啊？”
動心啊，太動心了。
我已經硬得不行，前端都濕透了。
“……會啊。”
“誒——真的嗎？對一個沒啥魅力的老女人？對你血脈相連的親媽？” 媽媽用揶揄的語氣咧著嘴笑，我有點火大。
“……對啊！就是因為媽媽你胸大又不穿內衣，毫無防備地抱我，胸老往我身上蹭，我現在看到同齡女生的平胸完全沒感覺了！！”
話一出口就收不回了，我竟然吼了出來。
“誒，呃……小輝你也醉了？還是說，生氣了？”
“沒醉，就是很想要。”
“那個，是，那個……對不起哦？”
“……不行，忍不了了。今天咱倆都醉了，喝過頭了，沒事吧？”
“誒，不是，那個，嗯！？”
我順著衝動，抱住還張著雙臂的媽媽，吻了上去。
媽媽驚訝得瞪大了眼。
事到如今，已經沒法回頭了。
我直接把她往後推倒。
“誒，呃，那個……再這樣下去，母子之間是不是不太好……”
“我喜歡你。”
“…………啥？”
“我喜歡媽媽。作為女人，我喜歡你。”
“誒！？等下，我是你媽啊？有夫之婦，跟你有血緣關系的親生母親啊！？把我當女人看，不行，嗯！？”
媽媽慌亂地找借口，我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嘴讓她閉嘴。
這次不只是貼上去，我把舌頭伸進去，貪婪地品嘗她帶著淡淡酒香的呼吸和唾液。
“嗯，啊，嗯！？哈，嗯，呼……”
媽媽推著我的胸，扭著身子反抗，我強行用力量壓住她，繼續侵入她的口腔。 “不要，哈……嗯，啊，哈……唔。”
等媽媽力氣耗盡癱軟下來，我松開嘴，唾液拉出絲线，啪地斷掉。
“哈，啊……不行……這樣，不行……”
媽媽臉頰通紅，喘著粗氣，色氣滿滿的樣子讓我頭腦一片空白。
“媽，你好色情……”
“不要……小輝，對不起……再這樣下去，不行……”
我無視媽媽的請求，掀起她的衣服。
衣服濕透貼著皮膚，本來就不好脫，加上胸部太大，卡住更難脫。
衣服在頂端被拉變形，胸部猛地彈出來，晃動著暴露在我眼前。
“不要，不要……”
媽媽羞得受不了，用手捂住臉。
胸部卻完全暴露在外。
微微顫抖著，像受驚的小動物。
平時大大咧咧毫不設防的媽媽，現在像小動物一樣發抖的樣子讓我有點罪惡感。
但比起這個，把媽媽壓倒、面對她裸露胸部的現狀，更讓我興奮得難以自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