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幕:毒品的誘惑
阿朗得知自己染上性病後,蹲在發廊外的路邊,雙手抱頭,眼淚混著鼻涕流下來。阿梅抽完煙,扭著身子走過去,看到他這副模樣,咯咯笑著蹲下,輕輕拍拍他的頭。“哎喲,小帥哥,哭什麼呀?不就是一點小病嘛,你看姐姐帶病了還不是活得開開心心?”她的語氣輕快,笑容燦爛,就像在聊什麼好玩的事。
“姐姐……我才十六歲,這病治不好,我以後要怎麼活啊?”阿朗聲音哽咽,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阿梅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把他拉起來。“傻弟弟,人生就是要爽快開心,小小性病又算啥呢?來,姐姐這有個寶貝,能讓你什麼煩惱都沒了!”她從包里掏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在阿朗眼前晃了晃,笑得像個孩子。“這是大麻,吸一口就會像飛上天一樣,什麼痛苦都忘了!姐姐現在陪你一起玩玩,怎麼樣?”
阿朗愣住:“毒品?我不敢……這會不會上癮?”
“哈哈,怕啥呀?姐姐都玩了好多年了,你看我還不是活蹦亂跳,還能讓你操得爽翻天嗎?”阿梅點了根煙,拿出小玻璃管,把粉末倒進去,用打火機烤了烤,吸了一大口,吐出白霧,笑著遞給阿朗。“來,小朗,試試,姐姐保證你比操我還過癮!”
阿朗看著她的笑臉,心一橫,接過玻璃管吸了一口。濃烈的煙味嗆得他連連咳嗽,但同時又感覺到一股熱流衝上腦門,身體變得模糊輕松。他傻笑著:“姐姐……這個真的好爽……”
“對嘛!姐姐啥時候騙過你?”阿梅拍著大腿,拉他進小房間。“來,咱們邊吸邊操,雙倍快活,姐姐的逼早就饞你了!”她脫下旗袍,又露出性感的身體,然後躺在小床上,張開雙腿,掰開紅紅的陰唇,露出里面濕膩的肉壁,膿液順著陰戶滴下來。阿梅笑著喊:“小朗,快來操姐姐的騷逼,吸一口操一下,保證爽死你!”
阿朗這時腦子已經昏沉,他主動脫下褲子,陰莖硬得青筋暴起,頂端已有透明液體滲出。他又吸了一口大麻,撲上去,陰莖對准阿梅的陰道,狠狠插進去,發出“噗嗤”的聲音。“姐姐……你這逼真的好熱好濕……我操得爽死了!”他喘著粗氣,雙手抓著阿梅的臀部,兩瓣肥肉在他手里抖動,陰道里的膿液被擠得噴得到處都是,腥臭彌漫。
“哈哈,小弟弟真是越來越會操了!使勁捅我,姐姐的逼就是給你操爛的!”阿梅笑得喘不過氣,雙手撐著床,臀部往上頂,讓他的陰莖插得更深。陰道壁里粗糙粘稠,滿是褶皺和潰瘍,在摩擦的時候帶出一股股黃綠膿液,順著阿朗的陰囊流到床單上。她吸了一口大麻,吐在阿朗臉上,淫聲浪語不停:“操深點,小帥哥,操我,捅進姐姐的子宮,操得我逼里全是你的味兒!”
阿朗被她的熱情點燃,雙手掐著她的腰,陰莖整根沒入,撞得她的陰唇翻開,膿液四濺。“姐姐,你的逼好會吸……我……我操得停不下來!”他低吼著,臀部猛烈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肉響,肉縫帶出一片濕黏的汙跡。
“對,操我,小朗,把姐姐的騷逼操翻天!來,再深一點!射進來,灌滿我子宮!”阿梅一邊被操一邊咯咯笑著,伸出手摸著自己的陰蒂,揉得膿液混著淫水流得更凶。她抓著阿朗的頭發,逼他低頭看兩人交合處——他的陰莖進出時帶出一團團膿血,黏在她和阿朗的陰毛上。“看,弟弟,你的雞巴把姐姐操得多爽!”阿朗又補了一口大麻,頓時興奮得發抖,身體猛地一頂,一股精液噴進阿梅的陰道,混著膿液溢出來,滴在地上。
“哈哈,射得好多啊!姐姐逼都裝不下了,小朗越來越棒了!”阿梅拍著他的背,笑著喘氣。從那天起,阿朗沉迷上吸毒性交,每次來找阿梅都帶著偷來的錢,換她的身體和白粉。
第二幕:毒交的沉淪
幾周後,阿朗已經被催殘得像竹竿,眼窩深陷,但吸毒和操阿梅時的快感仍然讓他停不下來。這天,他揣著家里偷出來的五百塊衝進發廊。阿梅翹著腿抽煙,看到他,笑得花枝亂顫。“哎喲,小帥哥又來啦?今天帶多少錢給姐姐玩?”
“五百!姐姐,快給我東西,我要爽!”阿朗眼睛發紅,手伸進褲子拿出皺巴巴的錢,陰莖硬得頂破褲子。
“哈哈,真乖!姐姐最愛你這股勁兒!”阿梅扔給他一小袋大麻,自己也拿了一袋,兩人點火吸起來。小小的房間變得白霧繚繞。阿梅脫得一絲不掛,跳到小床上,掰開陰唇,露出紅腫的肉壁,滴下來的體液臭氣熏人。她拍著自己的逼,笑著喊:“來,小朗,姐姐的騷逼等不及了,快操我,操爛我!”
阿朗吸得腦子發飄,主動撲上去,陰莖對准阿梅的陰道,猛插開去不停地抽插。“姐姐,你的逼好熱……我操得好爽…爽死了!”他雙手抓著阿梅的乳房,捏得乳肉通紅,乳房在他手里變形。他低頭咬住乳頭,吸了一口酸臭的膿液,興奮得發抖。
“哎喲,小朗真猛!操我,操爛姐姐的騷逼!”阿梅笑著叫著,把臀部不停往上頂,陰道緊緊包裹著陰莖,膿液被擠得黏成一條條細絲。
阿朗又吸了一大口大麻,低吼著掐她的腰,陰莖整根沒入,頂撞子宮口,疼得阿梅一縮一縮,但他看著更感覺興奮。“姐姐,你的逼好深……我要射了!”他加快速度,伸手揉她的陰蒂,指尖上沾滿膿液,塞進阿梅嘴里。“舔,姐姐,舔你自己的騷味!”
“哈哈,小朗你真壞!姐姐喜歡!”阿梅笑著,用舌頭舔他的手指,腥臭的膿液混著她的口水滴下來。她雙腿架在阿朗肩上,收緊肌肉,讓他插得更深。“射進來,小帥哥,把你的精液灌滿姐姐的逼,射到我子宮里!”阿朗低吼一聲,把精液噴進她的子宮,混著膿液溢出來,順著她的臀縫流到床上,臭氣彌漫。
“哈哈,射得姐姐爽翻天了!小弟弟越來越厲害了!”阿梅拍著他的臉,笑得喘不上氣。兩人躺在床上,繼續吸毒,渾然不覺已難以自拔。
第三幕:母親的發現與強暴
阿朗的母親李秀芬,四十五歲,是個勤勞的單親媽媽。最近她發現家里的錢總是少了很多,偶然翻開阿朗的書包,找到一袋白粉和幾張皺巴巴的鈔票。她氣得發抖,等阿朗回家,馬上用手里的拖把堵在門口。
阿朗一進門就散發出滿身大麻味,眼睛通紅充血,一臉木然。李秀芬舉起拖把,悲憤地吼道:“你這畜生!是不是偷錢吸毒了?你怎麼變成這樣!”她一拖把打在他背上,阿朗痛得一縮,但毒品和性病的折磨讓他失去理智,腦子里只有暴戾。
“媽!你懂什麼?我現在感覺爽得很!你管不著!”阿朗紅著眼,撲上去搶過拖把扔掉,把李秀芬壓倒在沙發上。“你不是要教訓我?好!我讓你試試兒子的雞巴有多硬!”他撕開秀芬的睡裙,露出她的身體——乳房下垂但潔白柔軟,陰部毛發稀疏,皮膚松弛但白皙,一點不像一個中年婦女。阿朗掰開她的腿,低頭猛舔秀芬的陰唇,咸腥的味道讓他更興奮。
“阿朗,你瘋了!我是你媽,放開我!”李秀芬尖叫著掙扎,雙手想推開他,但阿朗力氣大得像野獸,壓得她完全動不了。阿朗脫下褲子,露出帶著紅斑和膿瘡的陰莖,硬得青筋暴起,頂端還滴著膿液。他用手擼了幾下,把膿液抹在秀芬的陰部,笑著說:“媽,你的逼還沒操過這麼硬的雞巴吧?我比老爸還猛!”
他強行插進的陰道,沒半點前戲,干澀的內壁被粗大變形的陰莖撐開,痛得李秀芬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操,老媽你的逼好緊!比姐姐的騷逼還爽!”阿朗喘著粗氣,雙手抓著她的乳房揉捏,把乳頭捏得變形了,陰莖猛烈地抽插著秀芬的陰道,膿瘡摩擦著內壁,帶出一絲絲血跡和膿液,滴在沙發上,客廳頓時腥臭刺鼻。
“放開我……你這畜生……”李秀芬哭喊著,身體被撞得顫抖。阿朗抓住她的腿架在肩上,讓陰莖整根沒入,頂端撞進秀芬的子宮口,疼得她啊啊大叫。“叫啊,媽,像梅姐一樣騷點,讓我操得更爽!”他扇了秀芬一耳光,逼她張嘴,然後吐了一口唾沫進去。“吞下去,讓你的嘴巴也感受兒子的味道!”
他抽插得越來越猛,雙手拍打秀芬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肉響,雞巴滲出的膿液混著帶血的淫水流下來,染紅了沙發。“操,媽!你的逼好會夾,我要射了!”他低吼著,雙手掐著她的腰,陰莖猛地一頂,精液混著膿液噴進她的子宮,把子宮灌得滿滿當當,溢出來的液體順著臀縫流到地上。
事後,阿朗癱在沙發上喘氣,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李秀芬蜷縮在角落,淚水滿面,身下滿是汙跡,睡裙已被撕得粉碎。
第四幕:母親的絕望
幾天後,李秀芬感覺下體刺痛如火燒,小便時像刀割一般,陰部出現紅腫流膿。她拖著虛弱的身子去醫院,醫生檢查後冷冷說:“你得了梅毒和淋病,來源很可能是性傳播,要馬上治療,不然會越來越嚴重。”
李秀芬呆住了,腦子像被雷劈中。她想到阿朗的暴行,他滿身的病態,自己被親生兒子強暴還染上病毒,絕望的黑洞吞噬著她。她回到家,跪坐在客廳中,雙手捂臉,哭得撕心裂肺。“我怎麼會生出這種畜生……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家都毀了……一切都沒了……”她抓起水果刀,對著手腕發抖,但手指顫得握不住刀。
阿朗從房間出來,手里拿著玻璃管,吐出一團白霧。看著秀芬想要割腕,卻不緊不慢的說:“媽,你哭什麼啊?不就是讓自己兒子操了一炮,得點病,有啥大不了?咱不是一家人嗎?姐姐說這是愛的證明!”他笑著走過來,拍拍她的肩。
李秀芬擡起頭,眼神空洞,淚水混著鼻涕流下來,臉上滿是絕望著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她猛地推開阿朗的手,踉蹌地站起來,嘶吼道:“你……你不是我兒子……你是魔鬼!我寧願死!我死也不要在這活著受這罪!”她衝進廚房,抓起菜刀架在脖子上,手抖得厲害,眼淚滴在刀刃上,用力一劃,鮮血噴出來,癱倒在地,發出淒厲的哀嚎。阿朗只是聳聳肩,繼續吸毒,腦子里只有阿梅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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