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仙域西南。
玄清宗坐落群山之巔,高出雲海,與天相接。
此時,人模狗樣的少年,正提著沒來得及系上腰帶的褲子倉皇逃命。
“姓龍的,別跑,我陸峰跟你勢不兩立!”
一名弟子提著大砍刀,狂追他的同門師弟。
龍飛邊跑邊解釋:“師兄,別追了,都是你娘先動的手,不能單怪我啊。”
“哼,要不是你成天來我家晃悠,我娘他能看上你?”
“師兄,咱可得憑良心說話,是你說你娘養的貓會翻跟斗,我才跟著去的。”
“閉嘴,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當我爹,我今天非砍死你,就算是掌門也護不住你。”
轟,一道丈余長的藍色刀罡斬出,直奔龍飛後背。
龍飛小腰一扭,刀罡擦身而過,轟然斬斷前方一棵小樹。
“臥槽,幸好老子腰好。”
又是一刀猛然劈出,龍飛趕緊求饒:“二師兄,別鬧了,鬧大了可就麻煩了,你也不想我和你娘的事鬧得宗門人盡皆知吧?”
陸峰是太一門的二師兄,實力在宗內弟子能排前幾,龍飛跑不過干脆不跑了,直接躺在地上擺爛:“師兄實在氣不過,就砍死我吧,終究是因為我先犯下了大錯。只是我死之前,有個請求,希望師兄能答應。”
“什麼請求?”
“請師兄不要再經常閉關了,應該找時間多陪陪陸師伯。”
“那是我娘,用得著你提醒。”
龍飛忽悠道:“師兄,宗門人少,北玄峰更是只有你母子二人,師娘見不著你,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知道你家貓為什麼會翻跟斗嗎?師娘說是因為你小時候特別喜歡在她面前翻跟斗,她是把對你的思念,寄托在了貓身上啊。”
陸峰想到自己醉心修行,確實忽略了陪伴娘親,聽到這話才把刀緩緩放下。
龍飛松了一口氣,心道:幸好提前和他老娘串好了詞,只要貓糧管夠,啥貓不會翻跟斗?師兄真是善良耿直特好忽悠的孝子。
穩住師兄,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尤其不能讓娘親知道,娘親極好面子,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玄清宗即將舉辦內門弟子試煉大會,屆時有許多外人蒞臨觀摩,要是讓她知道,自己亂搞男女關系,丟了她的臉面,他可就慘了。
娘親生氣,後果很嚴重,必然會被娘親當成玩物玩幾天。猶記得兩個月前,只是一個不注意,被宗門內一位叫不出名字的師姐強吻了額頭,娘親得知,強迫他貼身跟著,得空就抓他肉屌,一抓一硬,娘親的手纖細滑膩,柔弱無骨,開始當然很爽。
可娘親不講武德,除了抓什麼也不干,抓硬之後,馬上松手,等他自然軟了之後,又馬上給他抓硬,還禁止他自己打飛機,如此,整整三天!連睡覺都不放過,折磨得他苦不堪言,最後無奈,抱著娘親的嬌軀是又摟又舔,苦苦求饒,娘親才放過了他。
龍飛早知道陸師伯覬覦他這頭嫩牛,這次本來不打算去北玄峰的,可陸師兄非說他家的貓會翻跟頭,讓一定去看看。雖然明知是牛犢入虎口,可礙於兄弟盛情,龍飛只好應允。
為了安全,龍飛特意穿了三層褲衩,衣服也挑的上下連體極難拆解的袍子,甚至因為知道陸師伯有下藥的前科,還特意備了專克淫藥的解毒丹。
誰料,千防萬防,陸師伯壓根不按套路出牌,她居然給她自己下合歡散,得不到陽精滋潤就會毒發身亡。
沒辦法,龍飛不得不舍己救人,誰叫他善呢!
他發誓,他對人妻熟母真的沒有……好像是比那些屁股打爛,都不知道變換姿勢的妹妹舒服多了。
靠,真是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妹妹當成寶,不管了,我要來第二次。
龍飛低估了自己的戰斗力,首次品嘗兄弟的美艷熟母,偷情的刺激讓他食髓知味,一直處於亢奮狀態,攬著腰,狠狠撞擊豐盈臀肉,足足撞了半個時辰,才把滾燙的精華灌進熟女濕熱而緊窄的蜜穴深處。
熟母疲軟地趴在床上,軟成了一灘芋泥,壓扁的乳團溢流些許乳肉從側邊滲出,玉背無暇,腰肢深凹,臀肉高聳,褐色的菊花嬌羞藏在險峻的臀肉夾縫之中,白花花的豐腴大腿,微微張開,依稀可見陰埠濃密雜亂的陰毛,兩片盛開花唇微微發黑,更顯得里面穴肉粉嫩可口,濃濃白精,滋滋外冒,順著股溝,傾瀉床單上,真如一條精液瀑布,飛流直下。
熟母高潮後的淫靡狀態,盡收少年眼底,看得血氣方剛的少年,熱血又起……
熟母趕緊道:“好老公,還是先別弄了,打發你師兄去買貓糧,這會兒快回來了。要不下次再來,若等不及,晚上等你師兄睡著了再過來。”
“師伯好狠的心,自己爽了,把侄兒火氣撩起來,就不管不顧。”
“師伯哪曉得你小小年紀如此勇猛,狂干了一個時辰穴都干腫了還不夠,等下次好不好,下次師伯支走你師兄,隨便你玩個通透。”
龍飛邪笑道:“聽說師伯後山種了許多黃瓜,咱躲進黃瓜地里,黃瓜藤架那麼高,肯定發現不了,師兄找來,只說我幫你摘黃瓜炒菜。”
“穴兒疼呢。”
“不是還有嘴兒?”
“小牛犢子,口交都懂,平時沒少禍害姑娘吧?”
“沒,侄兒才不是好色之徒呢,可你知道,宗門的女流氓太多了,饒是我想潔身自好,這張帥臉這根神鐵,他們也不同意啊,師伯你可就是其中之一。”
人妻熟母拗不過,只披了一件遮羞外衣,沒入黃瓜藤架之中。
碧綠瓜葉之中,龍飛貼心地脫了衣服墊在地上,讓熟母跪在衣服上,熟母臉蛋圓潤,皮膚緊致而有彈性,泛著迷人的紅暈,香汗打濕精致的妝容精致,綻放出夕陽一般的美感。
眼角的魚尾紋,非但不丑,反而像是刻滿了動人心弦的故事,引誘著少年前去解讀,龍飛俯身,輕輕地點了一下眼角,笑道:“師伯,請恕侄兒無禮了哦。”
少年手指陷進好兄弟熟母的秀發間,按住頭顱,胯下指天怒龍,抵上熟母深紅色的嬌嫩唇瓣。
熟母自然地張開嘴,伸出柔軟蛇舌,對著龜頭輕揉挑弄,挑得龜根粗漲,青筋暴起,硬比精鐵。
待到漲到最大尺寸,熟母舌尖轉移陣地,濕滑嬌軟的舌肉,開始進攻棒身。時而似蛇纏繞,時而來回舔舐,時而舌尖按摩,沒一會兒,肉龍早已水潤潤,亮晶晶。
天,她好會舔。
啊嗚~龍飛舒爽的叫聲不停。
“原以為師伯的肥尻是最大殺傷性武器,沒想到這條長舌,才最是天下無雙。”
師伯的屁股的確一絕,可以說玄清宗數萬人,就數師伯的尻臀肉最大最肥,夸張到有些影響體態的美感,雖然論美或有不足,但從背後進攻,撞得臀浪起伏,簡直如見驚濤駭浪,極度舒爽。所以龍飛此前,大半時間都是在後入,師伯白花花的臀肉,到現在都還紅腫一片。
可龍飛屬實沒想到,除了肥尻,師伯的舌頭也是堪稱一絕,又長又細,能輕而易舉地舔到鼻尖,加上熟女的口舌技巧可謂登峰造極,簡直就是銷魂蝕骨的神器,不是精鋼一般的神鐵,真抵擋不了幾下。
師伯舌尖進攻目標再度轉移,轉向已經出過兩次存糧的春袋,先是舌尖輕點,然後盡力伸出全部舌根,舌頭最大限度增大與春袋的接觸面積,舔得龍飛骨軟酥麻,扶住熟母的頭頂,才勉強支撐自己不被軟倒。
片刻,津津甜唾,沾濕整條肉根濕漉漉,泛著亮晶晶的光澤,微風一卷,清涼的舒爽,讓龍飛差點飛散。
熟母不再挑逗,正式吹響總攻的號角。
熟母張開嘴,將大如雞蛋的龜首,勉力吞下,而後櫻紅柔軟的唇,緊緊咬著莖身,嚴絲合縫,唇瓣作穴口,緩緩前移,因為有津液的潤滑,粗長的肉龍輕松地盡根含入。
人妻熟母的長舌技巧嫻熟,一點都感受不到口穴中牙齒的存在,口穴中傳來極致的吮吸力。熟母適應片刻,開始吞吐,節奏自然而然地由慢入快,軟軟唇肉極致的壓迫力,只是片刻,差一點就神魂顛倒,陽精大泄。只得東張西望,轉移注意力,希望延長這美妙的爽感。
野地口交,熟母卻是很緊張,害怕偷人的事被兒子發現,根本不給他轉移注意力的機會。一手扶著腿,一手手指向少年的屁股襲擊,纖細的小拇指,挖開菊花,擠進去一個指頭,同時,頭顱不再前後吞吐,將龜頭抵在自己喉管,一用力,龜頭擠入喉管……
少年的屁眼哪里被開發過,襲擊帶來極致的精神刺激,而深喉帶來極致的肉體舒爽,雙重刺激下,龍飛再忍受不住,隨著身體劇烈顫抖,一身精華,傾瀉入喉。
前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難怪都說少婦收拾少年,只跟玩一樣。
龍飛方才得意的神情消失不見,現在才反應過來,先前能那麼持久,完全是因為師伯想爽,故而沒有發揮,真要動了真格,分分鍾給自己榨成人干。
天呐,熟女好可怕,娘,快回來啊,再不回來,兒子就要被人吃干抹淨了。
啵~熟女吐出肉棒,喘了口氣,然後主動用舌尖清理肉棍上的淫靡,本來想趕緊穿上衣服回去,可美少年的肉棒味道好香,再舔一舔吧,應該不急這一會兒。
就是這一會兒,尋不見人的陸峰尋思出來摘點瓜果給師弟墊墊肚子,沒想到,老子把你當兄弟,你居然干我娘,當即提刀砍人。
龍飛感情牌打得一臉大義凜然:“師兄,動手吧,記得照顧好陸師伯。”
“我跟你去見掌門。”陸峰思考良久,一本正經道。
“見她做甚?”
“請掌門做個見證,你和我娘成親。”陸峰語出驚雷,嚇得龍飛臉色煞白。
“別,不能去。”
“你不願意?”怒容伴隨刀出鞘三分。
龍飛搪塞道:“娘親現在不空,而且……”
“而且什麼?”
“我不願意!”龍飛堅定說道。
“你憑什麼不願意?”陸峰殺意凜然。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是被迫的,是陸師伯下了藥。”龍飛聲淚俱下,“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築基修士,怎麼擋得住元嬰修士的強取豪奪,師兄,真不能怪我呀。”
“不可能,母親淑雅端莊,怎麼會做這種事!”陸峰也是不解,母親堂堂元嬰大能,不是師弟想怎樣就怎樣的。
龍飛心里吐槽:呵,在你面前當然是淑雅端莊。
龍飛搖搖頭,嘆了口氣問道:“師伯平日除了擼貓,還有什麼興趣?”
“種地?”
饒是陸峰再耿直,和龍飛這種老色胚混久了,也登時明白了什麼。
誰家好人種地光種黃瓜啊!
難不成自家娘親真是個表里不一的騷貨?陸峰臉色陰沉地御劍返回北玄峰,他得向娘親問個究竟,人倫何在,羞恥心何在!自己辛苦修行,都是為了替爹報仇,你倒好,半點沒有復仇的心不說,還偷人。
可好像也不能怪娘親,父親遭奸人所害,這麼些年為了自己,娘親一直守活寡,就連自己都時常掏出來打飛機,何況經年得不到滋潤的中年美婦。
龍飛忽悠走了師兄,總算松了一口氣,背著兄弟和他老娘偷情,真踏馬刺激。也很愧疚,曹家祖師只是偷人妻,他倒好,偷人母,簡直比曹家祖師爺還變態。以後這種事,一定得少做,不是誰都像師兄這種耿直又善良的愣頭青這般好忽悠。
嗯~一定得少做,可……偷人,真的好快樂啊!
“那麼,還有誰好忽悠呢?”龍飛思索著,沒辦法,人母實在太銷魂,那滋味,回味無窮,根本忍不住遐想。
“以前真是腦殼有包,不是處女不泡。又不是娶媳婦,要求那麼嚴苛干嘛?正是家花沒有野花香,買的撿的不如現偷的。”龍飛感嘆著,“以後專勾搭人母人妻,桀桀桀……”
短短片刻,宗門諸多美婦,走馬燈一般在龍飛腦海過了一遍。
大師兄的母親也很漂亮,是個溫婉的江南女子,可惜胸有點平。
徐長老的媳婦胸大,屁股也翹,孩子也生了好幾個,就是皮膚黑了點,我還是喜歡白白嫩嫩的。
九師兄的母親也不錯,奶圓臀肥,可惜就是矮了點不夠高挑。
二長老道侶,年輕時據說是風華絕代的美人,可惜生了孩子之後,皮膚松弛,胸都開始下垂了,可見生孩子對女人影響極大。
宗內倒有幾位絕色仙子,可惜都沒有結婚生子,龍飛表示,沒有守門員,一點新鮮刺激感都沒有,毫無攻略的興致。
唉,就沒有一位身材婀娜,容貌絕美,修為又高的人妻熟母嗎?
修為或者地位極高,又容顏絕世的人妻熟母,想想就很來勁啊!
等等……龍飛想到一人,猛然一驚,臥槽,娘親不就是嗎?
龍飛不禁幻想,要是拿下自己老娘,在老爹眼皮底下狠狠肏弄……
單是想到娘親的無雙仙姿,胯下疲軟的長槍,再度衝天而起。
龍飛搖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氣憤地拍了拍二弟的大頭,嘀咕道:死變態,親娘的主意也敢打,拿刀切了你。
龍飛不禁念叨:“娘親,我想你了呢,怎麼還不回來?都一上午沒見了。”
他並不知道,他的娘親此時快活著呢。
玄清宗東北山巔一山峰,一場仙家宴會正在進行。
山石為桌椅,天幕作穹頂,白雲為賓朋,靈鳥是雅客,各路仙家雲集,分坐其間,共飲醽醁,齊享靈果,談笑風生。
宴會仙樂繚繞,旋律如同清泉般流淌,柔和而澄澈。
中央跳舞的仙娥們身著輕紗,服飾上繡著金絲銀线,泛著淡淡的光澤。舞步輕盈,仿佛不沾塵埃,伴隨著樂曲的起伏,手臂輕輕揮動,衣袖起微風,如同水仙花隨波逐流,又似柳枝隨風輕擺。
好一翻熱鬧的仙家景象。
在座賓客都來自青冥仙域頂尖的勢力,宴會主位,端莊坐著的正是玄清宗掌教,龍飛之母,楊靈。
那是一朵傲立雪山的高嶺之花。
青絲濃墨,飛瀉如瀑,直下腰間,頭上只用兩支尺長的黑檀木簪子斜插束髻,發跡线上留著精致典雅的美人尖。美人尖下,兩道彎眉如遠岫,一雙狹長丹鳳眸,冷艷霸氣,使人不敢直視。
雪潤瓊鼻小巧玲瓏,瑩潤的紅艷唇瓣,棱线分明,配上雪白似白瓷美玉的冰肌雪膚,真宛如仙界頂級匠師費盡心力雕刻的完美藝術品。
神顏真乃明月也,見之即見國泰民安。
威嚴的掌教仙子,身著一襲銀色衣裙,微光一照,渾身便散發著迷人的月華。
衣衫優雅不失性感,天鵝雪頸下,鎖骨精美,抹胸平滑的上襟线,拉得很低,留了一團白雲在胸前,引人無限遐想。
兩團飽滿豐盈的仙乳,將博薄薄銀紗高高聳起,怒挺而出。
仙子藕臂輕舉酒杯,胸前乳肉翻滾,恰如天風震撼大海潮,這一幕,休說尋常男人女人,就是勘破紅塵的道祖佛陀,見之也要心神震蕩。
也只有在飲酒的時候,眾人才敢光明正大地打量這位已為人婦的絕世尤物。否則哪有膽量多看,這可是青冥仙域內,最有希望突破仙帝境的大能。行事最是霸道,不講道理,此前有人只是因為,偷偷說了一句仙子好香,就被……剜了眼睛。
不挖鼻子剜雙眼,仙子給出的理由是:夸本座香就是覺得本座不好看,那你留這雙眼睛何用?
此番眾仙家前來,是為兩件事。
一來是為觀摩玄清宗內門大比,玄清宗數十萬弟子,內門只有十之一二,內門大比靠前的弟子,有機會晉升真傳。這等大事,按照往常慣例,不會邀請外人,以避免泄露門中底蘊。叫門中優秀良才給他人盯上。玄清宗反常行事,明顯是在炫耀武力!
本次大比,三分之一的名額,給到了其他勢力,拿到名次可獲得玄清宗的珍藏秘籍,甚至成為玄清宗的真傳,授予玄清宗的功法。各方勢力,無不心動,既可拿到玄清宗的宗門秘法,又可明目張膽安插眼线,何樂而不為,唯一的風險,就是死亡率有點高。
第二件大事,才是眾人此的主要目的。南海之上,出現了一座秘境,眾勢力合計如何收刮天材地寶,劃分秘境歸屬。眾人最終議定:每家勢力派出1000名十八歲以下的弟子進入,為期十天,各自收刮寶物靈草,最後按寶物的數量多少,劃分秘境區域大小。
漏洞很多,比如勢力大的宗門,擁有附屬勢力,本宗名額滿後,就可以讓更多的弟子以附屬勢力的身份參加。可也沒辦法,仙域八家頂級大宗都同意,其他勢力明知不公也無可奈何,至少能分一杯羹,好過其他山澤野修,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十八歲以下,哪怕再妖孽的天才,境界至多不過金丹後期,不會出現以一敵白的強手,哪家人數多哪家就有最大的優勢。
此時,眾人並不知道,一切都是陰謀。安穩許久的青冥仙域,即將因為這場陰謀,迎來最動蕩的時代。
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主位上雲淡風輕飲酒的玄清宗掌教,道號太陰仙君的楊靈。
主位上,長條形的桌子,約莫半米高,鋪了白色桌布,垂到地面,桌上放滿了各種仙果瓊漿,楊靈坐在椅子上,挺立上半身,身子一動不動,只有有人敬酒時才會提酒回應,看起來特別端,清冷,真一朵雪山中默默綻放的雪蓮花。
忽有一名年輕男子走到跟前詢問:“仙君,不知可知阿素去了何處?方才還見,這會兒怎就不見了?”
男子身材魁梧,一身廣袖大氅也遮不住一身夸張的腱子肉,偏偏生得劍眉星目,五官端正。男子名叫雲晞,青冥仙域遙遠的東部大宗,縹緲宮的少主,也是楊靈妹妹楊素的丈夫。
這段姻緣,其中自有一番曲折,且先不提。
楊靈丹鳳眼眸淡然一瞥,眼里不含任何情感,雲晞被嚇得一陣哆嗦,他屬實懼怕這個陰晴不定的姐姐。
“素兒許久不曾回家,在自家山門四處逛逛也不行?”面色潮紅的太陰仙君聲如流泉,清脆而清冷。
雲晞瞧見姐姐臉色緋紅,許是飲了太多酒,怕她發酒瘋,不敢多言,知趣退下,他可不想因為先邁左腳進入玄清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她扇巴掌。
雖然縹緲宮乃是仙域東部第一大宗,他身份尊貴,在仙域說話也很有分量,可眼前女人,完全是個瘋批,你頂她一句,她敢拿整個宗門跟你玩命。
還好,自家媳婦比她溫柔一萬倍,媳婦媳婦,你在哪里呢,我要在你姐姐的地盤當著你姐姐的面把你肏到高潮,桀桀桀……
雲晞美滋滋幻想著,殊不知她的媳婦,就近在咫尺,剛才被她的姐姐用腳指頭,弄出來高潮。
主位上的仙子,神容清冷,雪山一般不可褻瀆,宴會上的眾人並不知曉,在那桌布之下,早已春色泛濫,處處淫靡。
容貌和楊靈七分相似的女子,渾身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先前捏著姐姐的晶瑩玉足,用她嬌嫩柔軟腳掌,按摩自己的一對椒乳。兩只腳掌將豐盈柔軟的乳肉時而堆成山,時而壓成圓柄,時而擡起腿,用腳掌輕輕拍打,形成陣陣乳浪。
把玩一番,靈巧不輸手指的腳趾,夾住兩粒蓓蕾,狠狠用力,夾得乳尖堅硬無比。輕動的少婦,情不自禁的抓起一只玉足,送到自己嘴邊,伸出舌頭,忘情地舔舐。鮮紅堅硬的指甲蓋,柔嫩的足弓,粉紅的足跟,足踝的骨凸,乃至指甲溝,性感高貴的人妻少婦,一點沒有嫌棄,柔軟的舌頭,全部仔仔細細清掃數遍,留下亮晶晶的口腔津液,哪怕口干舌燥,依舊痴狂地將腳趾放在口腔中狠狠吮吸。
等唇舌吻遍姐姐無任何瑕疵的兩只精美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少婦早已雲鬢散亂,汗出如雨,汗液潤濕潮紅的俏臉,顯得無比魅惑。可惜,這一幕春情,只有女神的腳掌,可以窺見。
舔舐完畢,臉頰緊緊貼著姐姐的腳掌,溫存良久之後,才將腳掌挪向另一個神聖之處。
從小迷戀姐姐身體的少婦,一點不嫌棄,將姐姐的腳掌,當作男人的肉屌,輕輕的陰埠周圍剮蹭。先是用柔嫩腳掌,輕輕撫摸大腿內側的腿肉,因為很少被人觸碰,內側軟肉最是敏感,引起絲絲瘙癢,身體跟著微微顫動。
少頃,又挪動腳掌,來回安撫茂盛的黑森林,姐姐的腳掌,必須撫遍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楊靈腳底的肌膚,沒有一點繭子,軟嫩猶如新凝的豆腐,卷曲的堅硬陰毛,刺激得腳掌酥癢軟麻,幸好女神極注重形象,銀牙偷偷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響。她很享受在眾目睽睽之下,偷偷享受的刺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都喜歡偷。
對於自己的妹妹,楊靈也是無奈,妹妹從小視男人如洪水猛獸,唯獨迷戀自己完美的身體,自己拗不過,只好讓她親讓她摸,第一次高潮就是給了她的舌頭。她本又是外冷內騷,喜歡俊俏男子,卻也抗拒不了美人的誘惑,只好男女通吃。
哪怕是成了親,丈夫龍嘯天也只是個玩具,收了丈夫交的公糧,就把他趕到另外的房間睡,自己則和妹妹溫存,直到兒子出生,妹妹和兒子產生激烈的矛盾,兩人經常為了爭寵鬧得不可開交。
楊靈無奈手心手背都是肉,只好替妹妹尋了門親事,雲晞乃是仙域有名的君子,和楊家亦是世交,倒是個好人家,也可以鞏固兩家聯盟。
楊素自是不肯,僵持許久,楊靈終於下了狠心,那段時間天天給龍嘯天吃最猛烈的淫藥,每晚榨他過半夜,楊素終於忍不了女神姐姐終日與臭熏熏的男人交歡,只好應了差事。
龍嘯天熬走小姨子,本來以為將迎來能上床同眠的幸福日子,誰料自己左右不過夫人的一杆玩具。只有兒子才是她的心頭肉,天天摟著睡覺,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可憐他龍嘯天也曾是仙域一方俊傑,如今仙域提起,也不過一句:原來是他啊,玄清宗的廢物贅婿。
這也就罷了,要是讓外人知道,自家仙域第一女神夫人,只有屄癢了才把他當工具用,用完就扔,實在有些太過丟臉。何況近年,他發現他的戰斗力越來越弱,沒幾下就被夫人那口名為“十重天宮”的絕世名器,殺得丟盔棄甲。
他能感覺到,夫人對他越來越不滿,兩人屬於聯姻,夫人本就對他沒什麼感情,這些年靠著一杆神勇精鐵,加上父憑子貴,勉強能在玄清宗混個溫飽。
本就沒啥地位,要是槍再廢了,這可如何是好?不行,得生活找點刺激。
此為後話,且修不提。
雲晞前來詢問自家媳婦所在時,楊素正抱著姐姐的大腳趾,在流水潺潺的蜜洞里進進出出,聽到丈夫的詢問,身子陡然一僵,這些年丈夫待他極好,她背地里卻自甘墮落,成為姐姐的舔狗。
平時連給丈夫口含都百般推辭,對姐姐三天不洗的香腳,她卻是半點不嫌棄,興奮地張嘴含入,比品嘗山珍海味還要精細百倍。
姐姐是個壞家伙,發現她害怕丈夫發現,當即一腳插穴,另一只大腳趾,凶狠而快速地挑逗她最敏感的淫豆,濃烈的熱流當即洶涌噴發。
休息片刻,從高潮中回過味,楊素在桌布下蜷縮著身子,半跪著,分開姐姐兩根白玉似的雪白長腿,頭顱往姐姐的腿心深處進發。
姐姐的銀紗長裙裙擺足夠蓬松,毫無壓力地蓋住她整個身子。姐姐兩條雪白玉腿光溜溜地暴露眼前,楊素心情激動,柔軟火熱的香舌,肆無忌憚地舔舐姐姐的極品神腿。
腿肉白皙勻稱又修長,豐腴卻無半點贅肉,光滑如凝脂美玉,楊素楊靈雙雙欲仙欲死。
“啊~嗚~好爽,別啃腿了,穴癢了,舔那里。”楊靈終於忍不住出聲道。
得了女王鈞旨,楊素臉頰緊貼在內褲上,左右蹭了幾下,然後鼻尖嗅了幾下女神內褲的芳香,心情大爽:“好興奮,姐姐的味道,好久都沒聞到了。”
姐姐內褲遮蓋花園的部分,早已濕得通透,黏稠的蜜液,正一滴一滴墜落,楊素牙齒叼住濕滑的肉色內褲,輕輕下扯,姐姐配合地並攏雙腿,任由她用牙齒扯下。
咬著牙在大庭廣眾之下強裝無事的楊靈不知,許久不見,妹妹變得比以往更加變態。
扯下了內褲,碰在手里,先是一番聞騷品味,然後舌尖仔細清理內褲上的蜜液,最後還塞進嘴里,死命吮吸,生怕漏掉一點蜜液。
這還沒完,待整條內褲被口水澆得濕漉漉,反手就穿在了自己身上。
轉首,繼續舔弄陰穴。
姐姐的花園,一如當年少女模樣,粉嫩光潔無一絲毛發,造物主所創造最完美的傑作。
對比自己私處,毛發叢生,陰唇發黑,明明只有丈夫一個人開墾,狀態卻和青樓的老鴇一般,男人著實可惡,得想辦法把姐姐身邊的男人統統趕走,姐姐的美麗只能由自己一個人獨占。
紅唇咬陰唇,長舌搗嫩穴,貝齒咬淫豆,櫻口吮春水……
楊靈並不知妹妹復雜的小心思,她現在的身體完全飄到了天上,靈巧的口舌寄托了妹妹所有的思念,化作凶猛的洪水,侵襲她的仙穴,她的身體,她的靈魂。
“啊~好爽,我要瀉身啦。”
“舔我,嗯~舔我…再激烈點…受不了了…噢,瀉了瀉了…”
世人眼前,雪山一般的高嶺之花,在上百人的宴會場所里,被妹妹口出了高潮,低聲歡訴了出來。
高潮的余韻,令她渾身酥軟,無力地趴在桌上,面色潮紅,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仙君臉色有些不對,可是不舒服?”一名仙友詢問的聲音,忽令她內心狂跳。
這人是丈夫家族的老人,龍正清,丈夫得管他叫一句曾祖,化神期大修士,卻因活得太久,須發皆白,身材佝僂。
楊靈支起身子,強裝淡定道:“無事,本座只是有些貪杯。”
仙友疑惑腹誹:堂堂大乘期大能,離渡劫期一步之遙的強大仙君,怎會敗給區區酒水?
他也不敢多問,退回原處,繼續與眾仙宴飲,只是眼角余光,忍不住偷偷打量座上的絕世仙子。清冷絕塵,因為玉靨染上朵朵紅霞,平添幾分勾人魂的妖冶。這種狀態,難不成……
他忽然面紅耳赤,誰還不是個情場老手,本該立即休止,可想到孤高絕世不染塵埃的仙域第一女神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瀆……他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放出神識,想要將桌下風光窺得清楚。全然忘記,色字頭上懸了一把刀。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仙子並沒有自瀆,裙下竟還有一個人,還是個女子,此時正忘情地清掃姐姐噴出的花露,吸干淨了仙穴蜜液,又去吮吸粘在腿上的露珠,然後……臥槽,連地上的她也要舔干淨,好低賤的女人。
等等,這不是楊靈的妹妹楊素?和她姐姐七分相似,卻已是東域第一美人。此前和她吃過一飯,吃飯都要捂著嘴巴細口咀嚼,笑的時候也會用紈扇擋住潔白的牙齒,平日最是賢淑守禮,怎就成了一條騷浪母狗?
龍正清看得獸血沸騰,心里撲撲狂跳,胯下沉寂許久的肉龍,居然又擡起頭來,要是臨死之前,能插入太陰仙君的腹地,那就是灰飛煙滅也心甘情願了!
他當然不知道,楊靈是故意沒有隔絕氣息,就等哪個不怕死的用神識來掃,被看光令她很興奮,而將一方大能,玩弄於股掌之間,更是她快樂的源泉。
姐妹花雙雙瀉了身子,楊靈理了理銀紗長裙,站起身,喝了太多仙釀,憋得實在不行,剛才就差點沒忍住,就尿妹妹臉上。
楊素趕緊雙臂纏住姐姐纖細嬌嫩的小腿,輕聲詢問道:“姐姐別走,我還想。”
楊靈黛眉顰蹙,對自家妹妹真是無可奈何,自己雖然也騷,但性只是生活的調味劑。可妹妹完全不一樣,嫁人之後欲望是越來越強,每次見到自己,腦子里好像就只有舔屄。
“真拿你沒辦法,我先去出恭。”楊靈解釋著,可她耳畔,下一秒響起一道驚雷。
楊素緊抱姐姐小腿,說道:“姐姐別走,尿我嘴里。”
“亂說什麼,尿多髒!”
“別人的尿髒,姐姐的尿是仙露瓊漿。”
饒是楊靈見慣了大場面,也被妹妹的話嚇得心驚肉跳,她當然有了解,有的女子為了討男人歡心或是為了追求刺激,會自甘吞飲尿液,可那是最下賤的母狗妓女才會干的事,決不能容忍自家妹妹做這等荒唐事。
楊靈只好哄騙道:“我上大的,先放開,一會兒再回來陪你玩。”
“便便也可以拉我嘴里啊!想到能嘗姐姐的屎,我又濕了呢。”
楊靈渾身僵直,眉間微露凶煞之意。這些年妹妹經歷什麼,怎變得如此變態!
“說什麼混賬話,給本座松開。”
“不要,今天不吃到姐姐的屎,我就不撒手。”
楊靈氣得胸部上下劇烈起伏,坐下身,狠揪妹妹頭發,真想一巴掌扇上去,可終究還是下不去手,只好冷言威脅道:“住口,再說這種混賬話,以後就別來找我。”
看到姐姐生氣,楊素嘴上趕緊道歉:“姐姐別生氣,對不起,再也不說了。”
心里卻倔強道:哼,遲早會吃到的!
“還不松手,等著我生氣嗎?”
楊素臉磨蹭著姐姐細嫩小腿,笑嘻嘻道:“姐姐喝了這麼多酒,肯定很想尿尿吧?”
楊靈作勢要打,楊素趕緊道:“姐姐,能不能尿我身上?我保證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