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仙姝欲母傳 白月璃篇 仙子美母的淫墮

  晨曦初露,紫妍女帝已經站在巍峨的城樓之上,目光如炬地俯視著腳下繁華的帝都。她身著黑色龍袍,頭戴金冠,肌膚如雪,眉眼間盡是凌厲之氣。

  半年前,正值天武王朝皇帝駕崩、太子失蹤之際,誰也沒有想到那個溫婉賢淑的二公主會突然崛起,以雷霆手段擊垮諸多同為皇族的兄弟姐妹,最後穩坐九五之尊。

  “啟稟女帝陛下,今日又有三處村落因推行新政而引發騷亂,臣等已派官兵前去彈壓。”宰相小心翼翼地稟告道。

  紫妍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不過是些負隅頑抗的愚民罷了,你們按部就班便是。”

  “是,微臣這就去辦。”宰相低著頭退下,心中卻暗自腹誹。自女帝登基以來,先是強行征召壯丁充軍,後又大興土木修築城牆,美其名曰固邊防,實則勞民傷財。更可令人感到不恥的是,她還廣納男妃,夜夜笙歌,簡直是把天下萬民當作廝磨碾壓的螻蟻!

  紫妍女帝自然知道大臣們的非議和不滿,但她毫不在意。當年為爭奪皇位,她親手斬殺三位胞兄;登基之後,又連番鏟除了數不清的異己勢力。如今朝野上下,誰還敢對她稍有忤逆?

  “朕要這片土地,”她喃喃自語,“全部都是朕的!”

  ……

  紫妍女帝的鐵腕統治,讓整個天下都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下。即便是最普通的農民,也要承受重稅之苦,更有無數青壯年男子被強行充軍,送往邊疆與異族作戰,從此生死未卜,家庭破碎。

  在這種大環境下,江湖世間自然也未能免俗。昔日曾流傳於市井之間的大俠們,要麼歸隱山林不再問世事,要麼被迫改換門庭投入朝廷懷抱,成為女帝的棋子。至於那些不願屈服的江湖豪客,要麼早早逃亡邊境,要麼躲入了深山老林,以圖苟全性命。

  但總有不甘心的人,尤其是那些原本安分守己、卻被卷入這場皇權政變的普通人。他們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土地和親人,無處可去,最終只能鋌而走險,占據荒山野嶺,成為以劫掠過往商旅為生的匪寇。

  更有甚者試圖高舉推翻女帝暴政的旗號,秘密組建反抗軍。然而女帝並非易於之輩,她麾下的皇家官軍皆是高手,而且還有神秘莫測的女將領相助。那些反抗者剛剛聚集起來,便被各地官兵無情鎮壓。一時間,鮮血染紅了大地,哀號聲傳遍荒野。

  ……

  離青鸞峰山腳不遠的官道之上,南風呼嘯,塵土飛揚。一名面帶稚氣的少年俠客手持長劍,正與一群滿臉橫肉的山匪對峙。少年的眼神堅定而倔強,絲毫不見怯意。

  這名少年正是近年來在江湖中聲名鵲起的陸昭南,年紀輕輕便已闖出了偌大的名聲。有傳言道,陸昭南不僅武功高強,為人更是仗義疏財、疾惡如仇。不少妙齡少女,甚至連深閨怨婦都夢想著能嫁給這位英俊瀟灑又本領高強的少年俠士。

  此刻,陸昭南正揮舞長劍,將那些企圖劫掠商隊的山匪一一擊退。而他的身後,背靠著一位同樣嫉惡如仇的女子。只見那女子面容姣好,身著一襲淡藍色衣裙,手中正握著一柄銀色長槍,盛氣凌人卻不失大家閨秀的風范。

  她便是天下第一鏢玉陽鏢局的千金小姐柳月蓉,芳齡二十有五,在凡間也算是老姑娘了。

  “你們這群為非作歹的流匪,還不快滾!”柳月蓉嬌喝一聲,手中長槍直指前方,“否則休怪本姑娘槍下無情!”

  山匪們面面相覷,顯然沒有料到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膽量。為首的彪形大漢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你們多管閒事,那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弟兄們,給我上!”

  隨著匪首一聲呼喊,山匪們蜂擁而上!只見陸昭南長劍一揮,劍氣四溢,逼得眾人連連後退。柳月蓉則靈活地穿梭在山匪之間,銀槍如同毒蛇般精准出擊,轉眼間已有數名匪寇受傷倒地。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閃現,直取柳月蓉背後。陸昭南反應極快,當即回身救援。只見他將長劍一抖,一道透明色劍氣破空而出,正好擊中那道黑影,僅頃刻之間便讓它消失殆盡。

  “不好,三當家的敗了!咱們快撤!”山匪們發出一陣驚慌的叫喊,隨即如同鳥飛獸散般逃竄而去。

  趁此機會,陸昭南揮劍如雨,很快便解決了殘余的幾名山匪。他轉過身,剛想對柳月蓉說些什麼,卻發現她正用一種復雜的目光看著自己。那目光里有感激,有欣賞,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柔情。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有片刻的凝固。最終,還是陸昭南打破了沉默,“月蓉,你沒事吧?”

  柳月蓉笑了笑,“幸好有你在,不然本姑娘可就要栽在這些毛賊手里了。”她說著,視线依舊停留在陸昭南身上,眼神里流露出幾分傾慕之意。

  柳月蓉雖然身為鏢局大小姐,卻不喜歡坐等嫁娶的生活。她從小就跟著父親學武,雖然算不上高手,但也有些底子。特別是她的槍法,雖然不如陸昭南的劍法那般凌厲,卻也有幾分獨特的韻味。

  多年來,柳月蓉行走江湖,倒也結交了不少朋友。其中就包括這位年紀與她弟弟年紀相仿的陸昭南。兩人初次相識是在一次押鏢途中,當時陸昭南出手相助,解了她們的圍。後來又多次相遇,彼此漸生好感,便一同踏上了游歷江湖的旅程……

  眼見危機解除,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從商隊的馬車後緩緩走了出來。此女名叫朱曼娘,她身著一襲粉紅色的衣裙,宛如盛開的桃花般嬌艷欲滴。那衣裙的質地柔軟光滑,仿佛輕輕一觸便能感受到其細膩的觸感。她的面容嬌媚動人,如同一幅精美的畫卷,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朱曼娘的身材玲瓏有致,曲线優美,每一處都散發著女性的魅力。雖然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但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成熟和穩重,顯然是個經歷過風雨的女子。

  “陸郎……你沒受傷吧?”這個名叫朱曼娘的女子聲音甜膩,聽得人心里癢癢的。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靠近了陸昭南一些。

  陸昭南緩緩收起長劍,有些不自在地點了點頭,“嗯,我沒事。”

  這名女子與柳月蓉一般,亦是陸昭南游歷江湖的同伴之一。幾年前,她與丈夫一同外出行商,卻不料誤入了山匪的地盤。

  山匪們見朱曼娘姿色不俗,色心大起,為保朱曼娘的清白,她的丈夫不惜與山匪搏斗,卻落得個身死他鄉的下場。朱曼娘深感絕望之際,陸昭南恰好路過,出手將其救下……

  很快的,朱曼娘便對這仗義出手的少年俠士一見傾心,從此念念不忘。此後多次暗中跟隨陸昭南,為他打點行裝、准備食物。

  起初,陸昭南對這位總是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女子頗為警惕。然而時間長了,他也漸漸習以為常。朱曼娘對他溫柔體貼,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情。有時候,陸昭南甚至會產生一種錯覺,仿佛朱曼娘才是他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朱曼娘掩嘴一笑,“陸郎你呀,年紀輕輕就有這般身手,真是讓人佩服啊。不知道將來會有哪個幸運的姑娘能嫁給你呢?”

  聽到這話,一旁的柳月蓉臉頰微紅,眼中閃過一絲羞澀。但她並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看著陸昭南的反應。

  陸昭南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曼娘莫要說笑了,我還年輕,暫時沒想過這等……終身大事。”

  “哦?是嗎?”朱曼娘眨了眨眼睛,嘴角翹起一個誘人的弧度,“那看來是我多慮了。不過像陸郎這樣的俠義之士,一定有不少姑娘惦記著吧?”

  未等陸昭南答話,柳月蓉沉聲道:“好了,曼娘!用不了多久,我們便能抵達青鸞峰山腳。屆時,可是要去拜見昭南的師尊。你萬不可如現在這般言語無忌!否則,若惹得人家師尊不悅,怕是不妥。”

  說罷,她還用略帶責備的眼神瞥了一眼曼娘,仿佛在告誡她一定要謹言慎行。而一旁的曼娘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怔,隨後略有不滿地回應道:“知道啦,我不過是跟陸郎開個玩笑而已嘛!”

  陸昭南仿若未聞身旁兩人的調笑之聲,他微微仰頭,目光直直地望向遠方那高聳入雲的青鸞峰山巔。遠處的山風吹動著他的衣袂和發絲,卻吹不散他心頭縈繞不去的思緒。

  只見他嘴唇輕啟,喃喃自語道:“師尊、師姐……一晃下山三年!不知如今的你們,一切可還安好?”

  陸昭南收回目光,有些神情呆滯地回首往事,往昔與師尊師姐相處的點點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令他不由得心生感慨,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恍惚,分不清今夕何夕。

  柳月蓉和朱曼娘對視一眼,她們顯然明白陸昭南的心思。作為多年相伴的紅顏知己,她們深知陸昭南雖然性格開朗隨和,但內心深處始終隱藏著一絲孤獨與迷茫。

  “昭南,”柳月蓉柔聲說道,“要不我們先去休息一下?這段時間奔波了這麼久,想必曼娘她也累了。等養足精神,再去拜訪你的師尊也不遲。”

  朱曼娘附和道:“是啊,再說我們也要准備些禮品帶過去,總不能空著手拜訪長輩吧?”

  陸昭南回過神來,對著二女微微一笑,“謝謝你們,我差點忘了禮數。那我們就先找家客棧落腳,准備妥當後再上山不遲。”

  安頓好被山匪襲擊的商隊後,三人一同朝著驛站的方向走去。

  夜幕降臨,三人找了家舒適的客棧住了下來。房間里的燈燭閃爍,映照出陸昭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他坐在桌前,手中把玩著一枚精致的玉佩,眼中卻透露出幾分憂郁。

  “陸郎,你在想什麼呢?”房門輕輕推開,一個溫柔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陸昭南回過頭,發現朱曼娘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身後。她穿著一襲薄紗睡袍,姣好的身段若隱若現。昏黃的燭光下,她的肌膚顯得格外白皙。

  “曼娘……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陸昭南問道,語氣里帶著幾分困惑。

  朱曼娘緩緩走近,手指輕輕拂過陸昭南的肩膀。“昭南,我,我有話想對你說,這麼多年了,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意……”

  陸昭南身體一僵,他當然明白朱曼娘的心意,但一直以來他都刻意回避這個問題。

  朱曼娘似乎看出了陸昭南的猶豫,她輕嘆一聲,“昭南,你是不是喜歡柳月蓉?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我……不過是遭人厭棄的寡婦,對不對?”

  陸昭南連忙搖頭,“不,曼娘,你誤會了。”

  朱曼娘定定地看著陸昭南的眼睛,里面閃爍著復雜的光芒。“那麼,讓我今晚好好陪陪你,好嗎?我知道你心里也在掙扎,那就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今晚把一切都說明白,好嗎?”

  陸昭南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輕聲安慰道:“曼娘,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但感情的事,真的不是說清楚就能清楚的。”

  朱曼娘苦笑一聲,“是啊,我們都太熟悉了,反而無法逾越那道坎。可是,昭南,你究竟喜歡誰呢?是柳月蓉,還是我?亦或是……另有其人?”

  陸昭南心頭一震,他沒想到朱曼娘會這麼敏銳。的確,他心有所屬之人並不是柳月蓉,也不是她朱曼娘。而是在青鸞峰上,那三位對他而言意義非凡的女子。

  然而,這個秘密他卻無法說出口。青鸞峰是他的師門,那些女子是他尊敬的師尊和敬愛的大師姐、二師姐。這份禁忌的情感一直壓抑在他的心底,從未有過褻瀆和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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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青鸞峰籠罩在一層薄霧中。陸昭南攜柳月蓉和朱曼娘一同踏上通往山門的險峻山路,四周寂靜無聲,唯有溪水潺潺。

  山路崎嶇難行,三人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叢林中,時而攀爬陡峭的石壁,時而跨過湍急的溪流。柳月蓉雖習武多年,此刻也不禁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忽然間,眼前豁然開朗。三人攀上一段石階,高眺遠處,一座巍峨的山門若隱若現。柳月蓉和朱曼娘驚呼出聲,誰能想到這深山老林中竟有如此神秘之地?

  陸昭南心中稍安。望見山門,他便知曉距目的地已近在咫尺。三年未歸,此刻心情自是難掩激動。他回首,對著兩位女伴沉穩一笑,道:“我們到了,你們且在此等候,我去通告一聲。”

  兩女點頭應是,目送著陸昭南的身影在石階的拐角處漸行漸遠。

  陸昭南剛想伸手推開古老的青石門,卻不料一道凌厲劍氣破空而來,直逼陸昭南面門!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他瞬間繃緊了肌肉,千鈞一發之際他猛地向左側身,刹那間只覺得冷風刮面,生疼不已!

  還未等他抬頭查看,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飄入耳畔:“師弟,三年未見,你的反應倒是比從前機敏了許多。”

  陸昭南緩緩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材豐腴、妖嬈多姿的美婦人。她身穿一襲粉紅輕紗,柔軟光滑的絲綢緊貼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曼妙身姿。胸前一對傲人的雙峰幾乎要將衣襟撐裂,雪白的乳肉半露在外,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緊身的褻褲包裹著她圓潤挺翹的雙臀,兩瓣肉感的臀肉就這樣毫無顧忌地展露而出。

  輕衫下擺開叉至大腿根部,露出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腿。她的肌膚如同初雪般白皙光滑,在初晨的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美婦赤著一雙潔白如玉的蓮足,腳趾修長圓潤,指甲泛著健康的淡粉色,雖這般不著鞋襪地踩在地上,卻不染纖塵。

  她的腳踝處系著兩個金鈴鐺,每一步都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是天籟般的樂章。當她行走時,鈴聲伴隨著微風在山谷中回蕩,勾勒出一幅絕美的山水畫。

  美婦人的五官更是堪稱完美無瑕,彎彎的柳眉之下是一雙狐媚般的雙眼,眼角微微上挑,顧盼之間自帶一種撩人心弦的風情。鼻梁高挺,唇瓣粉潤,微啟時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頭頂那對尖尖的狐狸耳朵,以及身後搖晃的蓬松狐尾——這些細節無不彰顯著她那天狐血脈的尊貴身份。

  陸昭南見到這位妖嬈多姿的大師姐,不由得心頭一震。三年未見,她不僅容貌更加艷麗動人,連氣質也愈發成熟嫵媚,舉手投足間皆散發著誘人魅力。

  “昭南見過大師姐,”他躬身行禮,目光不禁暼過玉玲瓏的白皙巨乳,聲音有些顫抖。

  玉玲瓏媚眼一挑,輕笑一聲,“三年期滿,師尊料到小師弟你定會第一時間回歸山門,特讓我來檢驗一番你的修行成果。只是沒想到師弟反應如此迅捷,看來師弟此番下山歷練,收獲頗豐嘛。”

  陸昭南聞言心中一暖,又見大師姐言語親昵,不禁臉上一紅。他正要開口,卻見玉玲瓏蓮步輕移,款款走近。每一步都會帶動腰肢輕輕扭動,裙擺下白嫩的雙腿若隱若現。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甜膩香氣,讓陸昭南感到一陣眩暈。

  玉玲瓏在他面前停下,兩人距離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她仰頭看向陸昭南,眼中流露出幾分戲謔之意,“師弟,你這三年下山游歷,不會是被那些俗世女子迷花了眼吧?”說著,她伸出一根纖細玉指,挑起陸昭南的下巴,眼神灼灼地盯著他的臉龐。

  陸昭南只覺得心跳加速,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胸腔涌起。他強忍著心中的悸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自然,“大師姐說笑了,師弟此番下山,所見皆是紅塵俗事,哪里會有什麼動心的女子。”

  玉玲瓏媚眼如絲,“那就好。你我自幼一同長大,情同姐弟。若真有什麼俗世女子勾引了你,我這做姐姐的可不會輕易放過她呢。”

  玉玲瓏的話音剛落不久,遠處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女子的呼喊聲。陸昭南回頭望去,只見柳月蓉和朱曼娘二人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臉上寫滿了擔憂。

  “昭南,你沒事吧?我們聽到打斗的聲音,擔心你出事,就趕來了。”柳月蓉神色焦急,朱曼娘則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她們來到陸昭南身邊,目光警惕地打量著玉玲瓏。

  “哦?小師弟,這兩位姑娘是……”

  玉玲瓏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釋放出一絲絲魅惑氣息。她那雙狐媚般的眼睛在柳月蓉和朱曼娘身上掃過,目光如同實質般撫過她們的全身。兩個女子只覺得全身都被這位大師姐一眼看穿,渾身燥熱不已。

  陸昭南察覺到氣氛的異樣,連忙出面介紹:“大師姐,她們是我游歷江湖結識的好友。如今三年期滿,歷練結束,我特地邀她們前來青鸞峰做客。”

  玉玲瓏收回目光,臉上的笑容更盛。她慢悠悠地轉過身來,面對兩位姑娘,美眸之中閃過一絲異色,轉瞬即逝,面上仍是淡淡的笑意,“原來如此。既是小師弟結交的摯友,自然是不會錯的。”

  柳月蓉率先反應過來,上前一步施禮道:“見過大師姐,我叫柳月蓉!”她的聲音甜美動人,眼神卻依舊有些不自然。

  朱曼娘緊隨其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我叫朱曼娘。”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不自覺地瞥向一旁的陸昭南。

  玉玲瓏笑意盈盈地看著眼前兩位嬌俏姑娘,心中暗自比較。柳月蓉純淨澄澈,英氣十足;朱曼娘溫柔婉約,楚楚可憐。這樣的女孩確實是陸昭南會傾心的類型。但她心中還是不自覺地涌起一絲警惕,若是這兩個姑娘真的與小師弟有什麼瓜葛,她恐怕得好好考慮該如何處置了。

  朱曼娘看著眼前這位嫵媚動人的狐媚女子,心髒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玉玲瓏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誘惑力,令人目不暇接。她的美貌實在太過驚人,即便身為女人的朱曼娘,也不得不為之贊嘆。

  她不由得多看了玉玲瓏幾眼,越看越是驚艷。那張吹彈可破的鵝蛋臉兒,雙眸如水波蕩漾,顧盼間靈動多情;挺翹的鼻梁下,兩瓣玫瑰花瓣似的櫻唇嬌艷欲滴;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仿佛只手可攬,而豐滿的臀线則是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曲线玲瓏。再加上那一身緊身粉衫,勾勒得酥胸半露,一雙修長的美腿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但同時,一股難以名狀的嫉妒之情在朱曼娘心底生根發芽。她一直以為自己在陸昭南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可沒想到他的師姐竟是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玉玲瓏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眉眼間勾魂攝魄的媚態,甚至一言一行中透露出的萬種風情,無一不讓朱曼娘感到既羨慕又自卑。

  更為要命的是,朱曼娘分明感受到了玉玲瓏眼中那一抹淡淡的敵意。盡管玉玲瓏掩飾得很好,但作為情場老手的朱曼娘,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細微的情感波動。她開始懷疑,這位艷麗無雙的大師姐是否也對陸昭南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情愫?

  想到這里,朱曼娘的心情更加復雜。原本她對自己的感情問題還有一些迷茫,但現在,她突然感到一陣恐慌。如果陸昭南真的喜歡上了這位美艷絕倫的大師姐,那她又該如何自處?難道她就要這樣不明不白地放棄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嗎?

  一旁的柳月蓉似乎察覺到了朱曼娘的異常。她悄悄拉了拉朱曼娘的衣袖,低聲問道:“曼娘,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朱曼娘這才回過神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沒什麼,可能是這幾天趕路太累了。”

  柳月蓉關切地說:“那你可得注意休息啊,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朱曼娘點點頭,勉強鎮定下來。但她內心深處的那團火焰卻越燒越旺,嫉妒和不安交織在一起,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玲瓏……何事如此喧嚷?”

  這時,一道清冷優雅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陸昭南和玉玲瓏齊齊轉頭,只見一名白衣美婦正緩步走來。看見來人,柳月蓉和朱曼娘二人心中一震,暗自驚嘆道:世間竟有如此絕色的女子,竟比玉玲瓏還要美艷幾分!

  只見這美婦一頭銀發如瀑,垂至腰際。她的身材高挑,約莫有一米七左右,走在青石板路上如一縷清風拂過。

  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絕倫,卻帶著幾分超出年齡的成熟與滄桑。那雙赤色的眼眸宛如兩顆跳動的火焰,深邃而神秘,讓人只看一眼就會被吸引進去。她的唇色淡雅,微微上揚,卻給人一種疏離感,仿佛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都無法讓她動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身素白的衣裙,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僅僅是用上好的絲緞織成。裙擺拖曳在地,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她赤著雙足,十根晶瑩剔透的腳趾宛若世間最美的寶石。那雙美腿修長筆直,线條流暢,讓人移不開眼。

  她的胸部豐滿挺拔,幾乎要將那寬松的白衫撐爆。更驚人的是她的臀部,渾圓飽滿,彈性十足,走起路來左右微微搖晃,引人遐想。她的身材比例堪稱完美,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簡直就像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

  陸昭南看到這名如天上仙子般的美艷熟婦,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恭敬,甚至帶著一絲畏懼。他半跪下去,額頭緊貼地面,恭聲道:“弟子拜見師尊!”

  這個看似只有三十出頭的絕美女子,正是陸昭南的師尊兼生母——白月璃。傳說她已達數百歲高齡,但因所修煉功法特殊的緣故,至使容顏不老,永遠停留在了風華絕代的年紀。

  白月璃微微點頭,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朱曼娘身上,似乎對她產生了些許興趣。

  “起來吧,昭南。你能完成這三年歷練,為師倍感欣慰。”白月璃淡淡地說,“這二位是……”

  說著,白月璃緩步走近陸昭南,伸出蔥白玉手將他虛扶起來,她的目光落在朱曼娘和柳月蓉身上。兩名女子頓覺呼吸一窒,眼前白衣飄飄的女子仿佛是從天上下凡的仙子,美得不真實。

  陸昭南簡單為幾人互相介紹彼此,盡管朱柳二女自報家門,態度也十分恭謹,白月璃卻依舊如冰山美人一般,仿佛對她們的身份和地位毫無興致……

  柳月蓉向來對自己的家世和相貌頗為自信,出身武林世家,從小就被人稱作“美人胚子”。長大後更是婷婷玉立,氣質出眾。但此刻站在白月璃面前,她忽然覺得自己那些驕傲仿佛成了一種可笑的淺薄。眼前的女子明明不染人間煙火,卻能輕易奪人心魄。

  那張不施粉黛的容顏,哪怕是在最為丑陋的人眼里,也會瞬間變成顛倒眾生的絕色。更不用說那優雅高貴的氣質以及胸前那對傲人的巨乳,仿佛是天地間的精華凝聚而成,讓人不敢直視。

  柳月蓉感到一陣深深的自卑。她不由自主地低頭,目光落在自己不算小的胸脯上。平日里,這對乳房總能引來男人貪婪的目光,此刻卻只讓她覺得羞恥。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用這種汙穢思想去褻瀆陸昭南的師尊。

  相比之下,朱曼娘的感受更為復雜。作為一名已經喪夫的婦人,朱曼娘的姿色也算的上不錯。只是與白月璃相比,她的相貌就顯得太過平凡了。尤其是白月璃那超凡脫俗的氣質,令朱曼娘感到一陣強烈的挫敗感。

  但她心思更深,注意到的不止是白月璃的外表。白月璃對朱曼娘二人不冷不熱的態度,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嫉妒之心。陸昭南的這個神秘師尊,恐怕在他心中占有相當的地位。

  朱曼娘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贏得陸昭南的全部心意,絕不讓他對其他女人動情。這份執念驅使著她向前一步,想要在白月璃面前表現自己的與眾不同。可沒走兩步,她就停下腳步,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有多麼可笑。

  看著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她甚至有一種想要把天下最肮髒的男人找來,將這朵聖潔的白蓮花狠狠玷汙的衝動。這種瘋狂的念頭嚇了她一跳,朱曼娘趕緊甩開這些雜念,試圖回到現實中來。

  就在這時,白月璃的目光終於落到朱曼娘身上。那一瞬間,朱曼娘感覺自己的心跳幾乎要停止,她努力保持鎮定,擠出一個禮貌性的微笑。

  白月璃淡淡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她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對陸昭南道:“昭南,你多年未歸,如今既然回來了,就好好休息幾日。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過些日子再說。”

  陸昭南聞言一愣,隨即明白了白月璃的意思。他恭敬地俯身稱是,然後看向兩位同伴,“月蓉,曼娘,要不你們先在我這里安心住下?明日我便帶你們游覽一番青鸞峰。”

  白月璃適時開口:“昭南,你帶柳姑娘去客房吧。朱姑娘若是方便,不妨到我的離月宮住下。我對你的體質……有些好奇。”

  朱曼娘心頭一跳,她聽得出白月璃話中有話,卻又猜不出究竟是什麼意思。但看到陸昭南臉上並未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她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客氣地答應下來。

  陸昭南領著柳月蓉和朱曼娘在前門中穿梭。青翠的山林中,古朴的建築若隱若現。四周靜謐祥和,偶爾能聽到鳥鳴聲響徹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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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頓好兩女之後,陸昭南迫不及待地前往白月璃的寢房。房門虛掩,陸昭南深吸一口氣,輕輕叩響了門扉。

  “娘親……”陸昭南囁嚅著開口,聲音里帶著幾分不確定,“我、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白月璃那清冷的聲音從門內傳出。

  聞言,陸昭南心中一喜,旋即推門而入,只見白月璃正盤膝坐在一張玉床之上。陽光透過半透明的紗簾灑落進來,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白月璃睜開雙眼,那雙赤紅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她輕聲道:“傻孩子,你想進來便進來,何必過問為娘。”

  陸昭南聞言,這才如釋重負地走進房內,反手關上了門。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氣息以及白月璃特有的體香,聞起來沁人心脾。

  白月璃從床上起身,姿態優雅地向陸昭南走來。她的每一步都似乎帶著某種韻律,讓人不自覺地沉浸其中。來到陸昭南面前,白月璃伸出玉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眼中流露出慈愛的光芒。

  “昭南,你長大了。”白月璃輕聲說道,“下山游歷三年,有沒有遇到心儀的姑娘?”

  陸昭南臉上微紅,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下意識地低頭,卻在無意間瞥見了白月璃那姣好的身段。她的胸脯豐滿挺翹,腰肢纖細柔軟,臀部更是豐腴渾圓,讓人移不開眼。更要命的是,白月璃此時僅著一件輕薄的白色長袍,衣襟開叉處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一抹酥胸。

  陸昭南急忙別開視线,結結巴巴地說:“娘親,您……您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白月璃卻似未察覺兒子的視线,繼續柔聲道:“我們這種修行之人,看人向來很准。那兩位姑娘,各有所長,你覺得哪一個更適合你?”

  陸昭南臉色更紅了,“娘親,您這是何意。我才剛回來,哪就到談論婚嫁的時候了?”

  白月璃輕笑一聲,“昭南,你莫非忘了,我們青鸞峰一脈,最講究陰陽調和,有合適的伴侶,自然是早做打算為好。畢竟……這青鸞峰終究不是你的歸宿。”

  說到這里,白月璃的美眸暗淡了幾分,她本是這天武王朝疆土的守護神女,更是世上唯一一位隱世的修真者,奈何陸昭南的生父血脈過於低劣,縱使他天賦異稟,也絕無可能踏上修真這一道路。

  更何況仙凡有別,凡人的壽命不過百年,轉瞬即逝。作為一個母親,她只想讓自己唯一的骨肉能在凡塵俗世間安享此生罷了。

  陸昭南聽了這話,心中一凜。他當然記得娘親教誨過的話,他們這一脈的功法特殊,需要陰陽共濟才能達到最高境界。但這麼多年過去,他以為自己早已超越了這層束縛,卻不曾想白月璃仍然看得很重。

  “娘親,”陸昭南猶豫了一下,還是坦白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便是您……您和師姐們,我願意長留青鸞峰伴你們此生,不想娶別的女子。”

  “休要胡言!”白月璃的臉色驟然變得嚴肅起來,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上布滿了冰霜,“昭南,你可是我唯一的兒子,傳宗接代你是應盡的責任,豈能說出這等輕率的話來!”

  陸昭南低下頭,不敢直視母親凌厲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多麼大逆不道,可那確實是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欲望。他想永遠和白月璃在一起,不僅是出於對母親的孺慕之情,更是有著難以啟齒的欲望在其中。

  白月璃見陸昭南不說話,嘆了口氣,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昭南,你且過來。”

  陸昭南有些猶豫,但還是往前走了幾步,站在白月璃面前。白月璃伸出手,輕輕撫上兒子的臉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復雜的情感。

  “昭南,為娘自然是喜歡你的。”白月璃柔聲說道,“但我們之間的關系與你所說的那種情感,是完全不同的。你切不可混為一談。”

  陸昭南抬起頭,與白月璃四目相對。他看著母親美麗的容顏,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他多想抱住眼前這個女人,告訴她自己真實的感受。但理智告訴他,這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謹遵娘親教誨……孩兒便不打擾您休息了,且先行告退。”陸昭南看著娘親美艷的肉體,心中苦澀萬分,卻只能轉身離開。白月璃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往事浮上心頭……

  她的真實身份乃是守護整個天武王朝疆土的離月神女,世上唯一修行了數百年的修真者。白月璃曾以一己之力擊敗了數十萬企圖入侵邊境的蠻族。

  然而,自從那場大戰過度使用仙力之後,不慎遭到了所修功法《冰魄玄心訣》的反噬,這導致她肉體的欲望愈發膨脹,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釋放,否則就會失去數百年的修為,淪為凡女。

  因此,她不得不被迫與凡間的男子交媾,以此宣泄體內的欲望,而陸昭南……也是她陰差陽錯之下與一名凡間低賤的老農所生。為了不讓宗族之人發現陸昭南的血脈問題,她只得將剛滿月的陸昭南帶回山上撫養,從此隱居青鸞峰。

  而每當欲望難耐需要釋放時,她便會悄悄下山,找到最近的村鎮,放下身段與那些身份低微粗鄙的男人交合。起初,她對這種放蕩的行為感到羞恥和惡心。但隨著時間推移,她漸漸麻木,只將那些男人當作發泄的工具。

  有時,她會懷疑自己是否還保留著凡塵俗世的情感。每當她與陌生男子交歡時,內心深處總會升起一絲對陸昭南的愧疚。她多麼希望能夠以一個正常母親的姿態養育他,而不是將他當作一個純潔無瑕的仙子供奉。

  平日里對自己敬愛有加的兒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仙子娘親是個多麼淫蕩下賤、人盡可夫,即是青樓妓子也不如的婊子。隱居青鸞峰的漫長歲月里,陸昭南看不到的角落,哪怕凡間最低賤的販夫走卒,乞丐佃戶都曾在他眼里那完美無暇的聖潔玉體上盡情馳騁內射……

  但這一切都似乎已經回不去了。陸昭南從小被灌輸的道德觀念和修行理論,都與她內心最深處的欲望背道而馳。她害怕自己的丑惡一面會有一天被他發現,那將是比死更可怕的經歷。

  白月璃輕輕嘆了口氣,轉身面對著梳妝台上的銅鏡。鏡中倒映出她那張永遠成熟美艷的面容。即便經歷了如此多的光陰蹉跎,可歲月的痕跡依然未能在她臉上留下絲毫。但這幅外表下,隱藏著的卻是千瘡百孔的靈魂。

  白月璃輕撫著自己的小腹,那里正隱隱發燙。她知道,又到了需要宣泄體內燥熱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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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神念一動,神識瞬間籠罩方圓十里的後山之中。無數信息如潮水般涌入腦海,片刻後,她鎖定了一個位置。

  一名皮膚黝黑,身強體壯的中年樵夫正背著一捆柴火蹲在一眼冒著熱氣的清泉旁。他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濕,露出結實的肌肉輪廓。

  白月璃的神識掃過他的全身,發現這個男子體內陽氣極盛,正是她所需要的。更重要的是,這個樵夫似乎與外界並無太多接觸,應該不會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

  白月璃心中做出了決定。她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下一刻,一道白色的光影從她體內射出,轉眼間就來到了後山那名樵夫所在的溫泉附近。

  只見那名樵夫已經褪去滿是汗臭和汙穢的衣物,將它們掛在了不遠處的樹梢上,他正在溫泉中洗滌身子,並沒有注意到岸邊的異樣。

  白月璃的目光不禁被樵夫的衣物吸引了過去,只見那條洗得發白發黃的破洞裹褲之上,布滿了汗漬,而襠部的位置則沾滿了黃白色的汙垢。散發著難以名狀的氣息……

  她鬼使神差地抓起那條髒兮兮的裹褲,鼻子湊近深深一嗅。一股混雜著汗液、泥土和雄性氣味的濃郁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與此同時,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身為堂堂離月神女,竟然做出如此下流的舉動!但身體的渴望卻驅使她無法停下,仿佛那肮髒的衣物能填補她內心深處的欲望。白月璃顫抖著手,將裹褲放在嘴邊,粉嫩的香舌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最髒的位置。

  那里殘留著干涸的白垢,散發出刺鼻的腥臭。可就是這種惡心的味道,卻讓白月璃的身體產生了奇妙的反應。她只覺小腹越發火熱,下身的蜜穴也開始濕潤。

  就在這時,溫泉中的樵夫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突然轉過頭來。他看到離岸邊不遠處的密林中好似有女人的身影在躍動,於是立刻警惕起來:“誰在那里?!”

  白月璃被他嚇了一跳,本能把裹褲扔在地上,隨即反應過來——絕不能讓凡人看見自己這般放蕩的姿態!她倉促間凝聚靈力,在周身形成一層薄薄的白色光幕,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其中。

  神情有些恍惚的樵夫揉了揉眼睛,他只記得自己剛剛還在洗澡,怎會悄無聲息的出現了女子的身影?而且身材還那般火辣……莫不是最近太過勞累出現幻覺了?

  白月璃屏住呼吸,生怕被這個凡人男子發現。但不知怎的,明明身處如此境地,她的身體卻越發興奮起來。

  樵夫四下張望了一番,沒有發現其他異常,這才放下心來。他嘟囔著:“怕不是最近想女人想多了……”說完便准備繼續洗澡。

  白月璃松了口氣,卻又感到一絲失落。她看著樵夫魁梧的背影,內心天人交戰——要不要趁機靠近,利用眼下這男人緩解體內的欲火?

  白月璃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試探一下這個樵夫。她緩緩散去周身的雲霧,輕咳一聲,故作威嚴道:“你是何人?膽敢擅闖青鸞峰後山禁地?”

  聞言,泉水中的樵夫慌忙轉過身來,只見一位身著白色輕衫的美貌女子正站在不遠處,面帶怒容地盯著他。

  看著眼前這位氣質超凡脫俗的美人,樵夫一時看得呆了。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漲紅了臉解釋道:“姑……姑娘,我就是個砍柴的樵夫,迷路才走到這里的。我馬上就離開!”

  白月璃心中一動,表面上卻依然保持著冷漠的神情:“既是如此,那你可知這里是何處?”

  樵夫連連點頭:“當然知道!這里是青鸞峰的後山,聽說村中的老人說有仙人在此修行。”說到這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盯著白月璃,結結巴巴地道:“難……難道你就是……”

  白月璃心中一喜,看來這個樵夫確實認得此地。她故意咳嗽一聲,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算你有些見識。我是此地的看守者,你擅自闖入禁地,該當何罪?”

  樵夫聞言嚇得臉色蒼白,連忙上岸,顧不得穿戴衣物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仙……仙子饒命!小人一時迷路,這才冒犯仙家聖地。求仙子開恩,饒了小人這條賤命吧!”

  看著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樣子,白月璃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快感。她緩緩走到樵夫面前,俯視著他驚恐的表情,“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樵夫抬起頭,目光剛好對上白月璃美艷無雙的容顏。他的神情瞬間呆滯,整個人都僵住了。

  白月璃感受到他的視线,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而且此時的樵夫正光著膀子,胯下的黝黑巨物隨著他的動作晃蕩不止,即使是未勃起的狀態,也能約莫估量到那驚人的尺寸。

  “好大……”白月璃強壓下心中的悸動,故作平靜道:“咳…本仙尊今日甚是疲憊,你若是能幫本仙尊揉揉腳的話……”

  樵夫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他急忙點頭哈腰:“樂意為您效勞!小的……小的願意為仙子按摩解乏!”

  白月璃暗自竊喜,表面上仍是一副矜持的樣子:“起來吧。記住,不許對本仙尊有任何不敬之舉,否則定叫你灰飛煙滅!”

  “是是是!”樵夫忙不迭地點頭,“小的絕不敢對仙子不敬!多謝仙子賜予小的一個機會,小的感激不盡!”

  說罷,他小心翼翼地爬起身來,躡手躡腳地走向白月璃。白月璃背靠著一棵大樹,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旁邊一塊石頭上。樵夫走到跟前,只見白月璃豐腴騷熟的身材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兩只晶瑩剔透的小腳輕輕翹著,指甲上泛著細膩的粉紅色。

  樵夫咽了口唾沫,伸出粗糙的大手輕輕握住白月璃的腳踝。他小心翼翼地揉捏著,不敢用力。白月璃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有力的手掌在自己腳上游走。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粗糙的手指劃過自己嬌嫩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

  漸漸地,白月璃的身體開始發熱。她睜開眼,看著樵夫專心致志地按摩著自己的腳丫,心中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她忽然開口:“你的手……可以往上一些。”

  樵夫聞言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將手向上移動,撫摸著白月璃細長的小腿。白月璃的肌膚光滑柔嫩,觸感細膩,讓樵夫愛不釋手。

  他的手掌順著小腿一路向上,來到大腿處。白月璃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沒有阻止。樵夫壯著膽子,繼續向上探去,直到手指碰到那隱秘的三角地帶。

  白月璃感覺到他的觸碰,全身一僵。但出乎意料的是,那種刺激反而讓她更加興奮。她咬著嘴唇,壓抑著即將出口的呻吟,任由樵夫揉捏著自己敏感的花蒂。

  “啊——”她終於忍不住輕呼出聲,“你…你可以再快一點……”

  樵夫一聽,精神大振。他加快手指的速度,不停地揉搓按壓著那粒凸起的小豆豆。白月璃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蜜穴也慢慢濕潤起來。

  “嗯~好舒服~~~”她閉上眼睛,完全沉浸在這種快感之中。

  樵夫看著白月璃陶醉的模樣,膽子也越來越大。他低頭吻上白月璃的脖子,舌頭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游走。白月璃仰起頭,無聲地引誘著對方更進一步。

  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勾引這些粗俗的男人了,這一招百試不爽,白月璃始終堅信,這天底下沒有男人可以抗拒自己的誘惑……

  樵夫順著脖子一路向下,最終含住了白月璃胸前的蓓蕾。他貪婪地吮吸著,一手揉捏著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仍然不停歇地撫慰著白月璃的下身。

  白月璃被他弄得意亂情迷,很快的,她感覺有一股暖流在小腹的位置匯聚。

  “嗯啊……要來了!唔唔唔——”

  白月璃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樵夫的吻堵住了嘴巴。他的舌頭肆意地在白月璃口腔中攪動,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白月璃發出嗚嗚的呻吟,雙手緊緊纏住樵夫的脖子,將他用力拉近自己。

  樵夫一邊吻著白月璃,一邊加大手上的動作力度。他快速揉搓著白月璃的花蒂,很快的,白月璃的身體發出一陣劇烈的顫抖,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嗯哦哦哦哦哦哦~~~去了——”

  終於,在一聲長長的呻吟聲中,白月璃達到了高潮。她的蜜穴猛地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濺得樵夫滿手都是。白月璃大口喘息著,全身軟綿綿地癱倒在樵夫懷中。

  樵夫松開白月璃的唇,滿意地看著她高潮後的樣子。他暗自誹腹:真是個放蕩的女人,這算哪門子的仙女,不過是個欠肏的婊子罷了!

  白月璃的臉頰緋紅,眼神迷離,嘴角還掛著樵夫留下的口水。樵夫低下頭,輕輕咬住白月璃的耳垂,低聲說道:“仙子,小的服侍得您可還滿意?”

  白月璃無力地點點頭,全身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

  樵夫站起身來,胯下的黝黑巨物早已硬的發紫。莖稈表面青筋暴起,頂端碩大的龜頭在陽光下閃爍著淫靡的水光。整根肉棒長約八寸,粗如兒臂,前端彎曲上翹,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莖稈底部與腹部呈一定角度,看起來就像一根專門用來征服女人的利器。

  白月璃迷離的目光恰好掃到樵夫胯下,頓時瞳孔一縮。那根猙獰可怖的巨物讓她既害怕又興奮,喉嚨忍不住滾動了一下。

  樵夫看到白月璃的反應,得意地晃動了一下腰肢,肉棒隨之躍動。“仙子,您可中意小的這根寶貝?”

  白月璃咽了口唾沫,紅著臉點了點頭。樵夫哈哈大笑,一把揪住白月璃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那還不快來給老子好好舔舔!”

  白月璃被拉扯得吃痛,卻沒有反抗。她順從地抬頭,緩緩張開性感的紅唇,伸出香舌舔舐馬眼處流出的前列腺液,然後一口含住整個龜頭,用力吮吸起來,樵夫爽得倒吸一口涼氣!

  她開始賣力吞吐,小嘴被撐得大大的。粗長的肉棒深入喉嚨,幾乎要戳到食道,直到感到窒息方才緩緩退出。她操使著靈活的舌頭在莖稈上來回游走,不時舔弄底端的兩個精囊。沒過多久,肉棒便沾滿了她的口水,在陽光下散發著淫靡的光澤。

  男人享受著白月璃的嫻熟的口技,時不時發出舒服的嘆息。他抓起白月璃的一把銀色長發,當做韁繩一樣拉著,迫使她的臉緊貼著自己的腹部。白月璃努力迎合著,雙唇在肉棒根部留下清晰的紅色唇印。

  樵夫似乎並不滿足,於是用粗糙的手掌緊緊按在白月璃的後腦勺,一次又一次地將勃發的欲望貫穿仙子嬌嫩的咽喉。那張平日里總是帶著清冷高傲的小嘴此刻已被完全開發成取悅男人的工具,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

  白月璃強忍著窒息的痛苦,努力迎合著樵夫野蠻的動作。她纖細的天鵝頸上青筋暴起,隨著肉棒的抽插而蠕動。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在陽光下折射出晶瑩的光芒。

  樵夫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山谷中格外清晰。“仙子…您的小嘴可真是個名器啊,而且這般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給男人舔雞巴了吧?”他一邊贊嘆一邊加大力度,仿佛要將整根肉棒全都塞進白月璃的小嘴。

  白月璃嗚咽一聲,口腔被填滿的滿足感和喉嚨的不適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她的雙手無力地搭在樵夫肌肉結實的大腿根部部,本能地想要推開,卻又鬼使神差地抱得更緊了些。

  就在樵夫快要達到頂峰之際,他忽然將肉棒拔出白月璃的嘴巴,帶出一長串晶瑩的唾液。仙子劇烈咳嗽著,大口喘息,臉上還殘留著剛才深喉時流下的眼淚和鼻涕。

  樵夫掐住白月璃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怎麼樣,仙子?已經愛上我的大家伙了嗎?”他淫笑著問道,胯下的巨物一跳一跳地拍打著白月璃的臉頰。

  白月璃羞恥地別過頭去,卻無法掩飾眼中躍躍欲試的光芒。她咬著下唇,猶豫片刻後終於還是輕輕點了個頭。

  樵夫見白月璃點頭,頓時欣喜若狂。他緩緩蹲下身,手指沿著仙子光滑的大腿內側一路向上撫摸,最後停留在那處神秘的花園入口。

  白月璃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腿,卻被樵夫強行分開。她羞澀地閉上眼睛,任由對方打量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即使白月璃已經和無數男人交合過,私處卻依舊粉嫩如初,保養有佳……

  樵夫瞪大了雙眼,呼吸急促。眼前的花穴形狀完美,呈倒三角形,上面有一小片修剪整齊的銀白色陰毛,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兩片粉嫩的花瓣微微張開,露出里面鮮紅的嫩肉,正隨著主人的心跳節奏而輕微蠕動著。

  他用手指輕輕掰開粉色的花瓣,頓時一股熱流噴涌而出,澆濕了他的指尖。樵夫低頭一看,只見花穴深處正源源不斷地流出透明粘稠的淫液,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操,果然是個騷貨,這就濕成這樣了。”樵夫低聲咒罵了一句,忍不住伸出舌頭在花穴周圍舔弄起來。他的舌尖靈活地挑逗著充血的花蒂,時而深入花穴舔舐濕熱的壁肉。

  白月璃仰起頭,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她雙腿繃得筆直,腳趾死死蜷縮著,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在因這從未有過的體驗而舒展開來。樵夫的舌頭像一條靈巧的小蛇,在她體內肆意游走,帶來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

  “嗯哦哦哦哦哦哦~好舒服~你的舌頭!輕點…嗯啊!又要泄了……”白月璃斷斷續續地說著拒絕的話語,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著對方的舔弄。花穴收縮得愈發厲害,更多的淫水順著股溝流下,在地面上形成一灘水漬。

  見時機成熟,樵夫站起身來,扶正自己粗長的肉棒,用那顆碩大的龜頭輕輕挑開了白月璃那兩片濕潤的花唇。他也不急著插入,而是在入口處來回磨蹭,時不時淺淺進入半個龜頭,又迅速撤出。

  白月璃被他撩撥得心癢難耐,忍不住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想要更多。“給我~~求你~~快插進來~~”她小聲呢喃著,聲音因為情欲而有些發顫。

  樵夫見狀哈哈大笑,龜頭更加放肆地在花穴外徘徊。每一次摩擦都讓白月璃渾身顫抖,穴口微微張開又合攏,像是在邀請肉棒進入一般。

  樵夫明知故問:“仙子您在說什麼?我有些聽不清啊。”

  白月璃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直視樵夫的眼睛:“求你…進來吧…我想…我想被你的大家伙填滿……”

  樵夫滿意的點點頭,拍了拍白月璃彈性十足的大腿。“既然仙子這麼想要,那我也就不客氣啦。”說著,他猛地一挺腰,粗長黝黑的肉棒瞬間沒入半根!

  “啊——!”白月璃發出一聲嬌叫,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她感覺體內的肉棒仿佛要把她劈開一般,帶來一種近乎撕裂的快感。

  直到肉棒撫平蜜穴的層層褶皺和嫩肉,抵達最深處,樵夫這才停下了動作,體貼地等待白月璃適應。他的肉棒被溫暖濕滑的穴肉包裹著,舒爽無比。兩人就這樣靜靜地連接在一起,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待白月璃稍微適應之後,樵夫開始緩慢抽插起來。他握住白月璃的纖腰,挺動腰杆,將肉棒緩緩拔出大半,再慢慢推入。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噗呲噗呲”的水聲,兩人的交合處溢出大量淫液,滴落在地上。

  白月璃咬著嘴唇,努力壓抑著隨時可能脫口而出的呻吟。她從未想過會有如此粗大的肉棒進入自己的體內,這種飽脹的感覺讓她又疼又舒服。隨著樵夫的抽插,她體內逐漸產生了某種奇妙的快感,花穴也開始主動迎合起肉棒的進犯。

  “怎麼樣,仙子……感受到了嗎?你的騷穴已經主動纏上來了呢!”樵夫一邊律動一邊問道,聲音里充滿了得意。

  白月璃羞紅了臉,閉著眼不敢看他。但她的身體卻很誠實,腰肢隨著肉棒的節奏上下起伏,配合著樵夫的動作。花穴內部不斷分泌著蜜液,將肉棒泡在一片溫熱之中。

  樵夫見白月璃不肯回答,決定加把火。他故意重重地頂了一下,直擊白月璃體內的敏感點!

  “嗯啊啊啊啊啊~~~”

  白月璃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甜膩的嬌喘。

  “快些回答,不說我就不動了!”樵夫威脅道,真的停下了動作。

  白月璃急得快哭出來了,她感覺體內的肉棒一動不動,如同隔靴搔癢一般。花穴深處瘙癢難耐,迫切需要肉棒的撫慰。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場交媾之中,再也沒有之前半分仙子的高貴模樣。

  “唔唔唔!大肉棒~~很舒服~~~”

  她低著頭小聲說道,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樵夫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重新開始了抽插。他的動作幅度逐漸增大,每一次都幾乎要拔出花穴,再狠狠地盡根沒入!

  隨著樵夫越來越快的抽插,白月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開始放聲浪叫起來。

  “啊啊啊~~好棒~~用力~干我~~~”

  她的雙腿環住樵夫有力的腰肢,腳背繃得筆直,十個腳趾頭因為極致的快感而蜷縮在一起。花穴緊緊吸附著不斷進出的肉棒,隨著他的動作一張一合。

  樵夫也被白月璃的熱情感染,動作愈發粗暴起來。他抓住白月璃的雙乳,揉捏成各種形狀,同時低下頭含住其中一個乳頭,用牙齒輕輕啃咬。

  “唔哦哦哦哦哦哦!別…那里…很敏感!”白月璃抓住樵夫的頭發,口中說著拒絕的話,腰部卻迎合著他的啃咬而向上挺起。

  樵夫的舌頭在白月璃的兩個乳頭上來回游走,同時腰部的動作越發凶猛。粗長的肉棒如同打樁機一般快速撞擊著花穴深處,一次又一次地親吻著子宮口。

  “嗯~嗯啊~~要~要到了~~唔唔唔!!!”

  白月璃的身體突然緊繃起來,花穴劇烈收縮,絞得樵夫悶哼一聲。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在樵夫的攻勢下達到了高潮。

  樵夫只覺得一股熱流衝刷著肉棒,差點就要繳械投降。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了射精的衝動,等待白月璃的高潮結束。

  過了好一會兒,白月璃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她睜開迷蒙的雙眼,發現自己正與樵夫四目相對。兩人身上都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呼吸尚未平復。

  白月璃還未完全消化剛才極致的快感,樵夫卻已經等不及了,他拔出依舊堅硬的肉棒,帶出一大波淫水。

  “換個姿勢,趴下。”樵夫命令道,語氣不容置疑。

  白月璃順從地轉過身,四肢著地跪伏在地上。這個姿勢讓她想起少女時期偷偷看過的一些禁書里的場景,心里涌上一絲羞恥,同時也感到莫名刺激。

  樵夫滿意地看著眼前高高翹起的雪臀,忍不住在那豐滿的肉體上拍了兩下。“真是夠騷的……”他說著,扶住白月璃的腰肢,調整姿勢再次挺棒插入!

  這個姿勢能讓肉棒進入得更深,樵夫幾乎要被花穴徹底吞沒。白月璃忍不住驚呼出聲,感覺到肉棒有隱隱突破子宮的征兆。

  樵夫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小腹不停撞擊著白月璃的翹臀,發出“啪啪”的聲響。他從身後握住白月璃的一對乳房,像擠奶般擠壓著,同時用手指揉搓著敏感的乳頭。

  白月璃雙手支撐著身體,隨著樵夫的動作前後搖擺。她的長發散亂地垂在肩頭,遮掩著羞紅的臉龐。胸前的乳波隨著撞擊而前後蕩漾,兩點紅櫻劃出道道優美的弧线。

  “嗯…嗯啊…這樣太深了…要…小穴要壞了!!”白月璃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花穴在這樣激烈的抽插下變得愈發火熱。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肉棒越戰越勇,每一下都好像要戳穿她的五髒六腑。

  樵夫一邊大力操干,一邊湊近白月璃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怎麼樣,喜歡這個姿勢嗎?”他惡趣味地問道。

  白月璃咬著下唇,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樵夫見白月璃不說話,更加賣力地操干起來。他的小腹重重撞在白月璃的臀肉上,激起一波波肉浪。粗長的肉棒在花穴內橫衝直撞,時而磨擦過某處敏感的軟肉,引起仙子一陣戰栗。

  白月璃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啊啊啊~~~喜歡~太喜歡了~~干我~~~用力干我~~~”

  她的花穴因為極度興奮而絞緊,層層疊疊的軟肉緊緊裹住樵夫的肉棒,按摩吮吸著每一處角落。樵夫爽得倒吸一口涼氣,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嗯……要射了…接好……”樵夫低吼一聲,最後幾次重重的撞擊後,將肉棒深深埋入花穴,精關大開!

  白月璃只覺得一股滾燙的熱流注入體內,激得她再次達到了高潮。她雙眼翻白,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渾身劇烈顫抖,花穴痙攣不止。

  樵夫將半疲軟的肉棒從白月璃體內抽出,濁白的液體立即順著花穴流了出來。白月璃癱倒在地,大口喘息著,小腹因充盈的精液而微微鼓起。

  “怎麼樣,仙子,很舒服吧?”樵夫坐在一旁,看著白月璃狼狽不堪的模樣問道。

  白月璃羞澀地別過頭,不敢看他。她的花穴還在一開一合,像是在邀請樵夫再次進入。小腹內的熱流提醒著她剛剛發生了什麼,那種極致的快感令她既羞恥又沉迷。

  “唔!已經……夠了……”她虛弱地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祈求。

  可樵夫並不理會她的請求,反而興致勃勃地打量著白月璃曼妙的身姿。仙子如玉般的肌膚此刻布滿了歡愛後的痕跡,胸前兩點紅梅依舊挺立,訴說著方才的激情。

  他俯下身,輕輕含住一枚乳頭,用舌頭靈活地繞著打轉。白月璃驚呼一聲,身體忍不住輕顫。她能感覺到樵夫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胸前,又酥又癢。

  樵夫一只手探向白月璃仍然濕漉漉的花穴,手指輕松滑入,在其中攪動翻攪。濁白的精液混合著淫水被帶出,在手指間拉出長長的銀絲。

  “唔!不…不要...讓我休息一下……”白月璃有氣無力地哀求道,聲音里卻聽不出半點拒絕的意思。她的身體已經被徹底喚醒,渴望著更多。

  樵夫抬頭,欣賞著白月璃欲拒還迎的表情。“仙子,您可還沒告訴我您的字呢。”他輕聲問道,手指仍在花穴內不停摳挖。

  白月璃咬著下唇,強忍著快感不願呻吟出聲。“白…白月璃……”她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語氣里帶著一絲羞澀。

  樵夫念叨著這個名字,像是要將其永遠記住。他的目光掃過白月璃全身上下,最終停留在那張令人著迷的俏臉上。

  “白月璃…真是個美麗的名字。我會永遠記得今天的……”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同時將第二根手指也伸入了花穴。

  白月璃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樵夫的手腕。她仰起頭,眼神迷離而期待,仿佛在無聲地邀請樵夫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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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時分,已不知是第幾次激情過後,兩人癱軟在一塊柔軟的草地上,大口喘息。白月璃的雙腿仍然大張著,精液從紅腫的小穴中緩緩流出,淌到大腿根部。

  樵夫翻身躺在白月璃身邊,大手又不老實起來,揉捏著她豐滿的胸部。“仙子……我想在溫泉里干你!”他粗喘著說道,胯下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

  白月璃渾身一顫,花穴因為樵夫的觸碰而再度濕潤。她轉過頭,目光迷離地望著樵夫黝黑的臉龐,嘴唇微張,似是默許了對方的提議。

  樵夫見狀大喜,一個翻身就將白月璃攔腰抱起。“走,我們去溫泉。”他笑著說,聲音里滿是迫不及待。

  白月璃摟住樵夫的脖子,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她能感受到樵夫懷中的溫度,以及身體依舊緊貼觸碰著對方胯下的硬物。那種隨時會被侵犯的感覺讓她既緊張又興奮。

  兩人赤裸著身體來到不遠處的天然溫泉,蒸汽繚繞間,白月璃的肌膚顯得愈發潔白無瑕。樵夫將她放入溫熱的泉水中,自己也跟著跨入其中。

  泉水漫至腰際,樵夫摟住白月璃的腰,強迫她坐到自己大腿上。他的肉棒不知何時已經再次勃起,緊貼在白月璃的臀縫間。

  “來,自己坐上去。”樵夫在白月璃耳邊命令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畔。

  白月璃羞紅了臉,但還是聽話地抬起屁股,扶著肉棒對准了自己的小穴。她小心翼翼地坐下,直到整根肉棒都沒入體內,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樵夫舒服地嘆了口氣,從背後握住白月璃的雙乳,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來,動一動。”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惹得白月璃又是一陣顫栗。

  白月璃順從地開始上下起伏,花穴吞吐著樵夫的肉棒。溫熱的泉水隨著她的動作而蕩漾,時不時會漫過兩人的交合處,帶來一陣奇妙的感覺。

  “嗯~嗯啊~~好舒服~”白月璃很快就沉浸在這種舒適的性愛中,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向後仰著頭,雙乳隨之上下跳躍,在水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线。

  樵夫看得眼熱,從後面含住一枚乳頭,用舌頭輕輕啃咬。另一只手探入水中,揉搓著花蒂。雙重刺激下,白月璃的身體很快再次達到高潮,花穴劇烈收縮,噴出大量淫液。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白月璃靠在樵夫肩頭,有氣無力地說道,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倦意。

  樵夫卻不肯放過她,將她翻過身面對著自己,從正面進入。“今晚還很漫長呢,仙子…我要把你的小穴肏成肉棒的形狀,讓你永遠也離不開它。”他低沉的聲音響起,胯下的肉棒開始新一輪的征伐。

  “嗯~~嗯啊~好舒服~~”

  “已經~離不開你的大肉棒了~~”

  “嗚嗚~~又要~~泄身了~~”

  白月璃忍不住呻吟出聲,聲音因溫泉的熱氣而有些模糊不清。她的花穴緊緊吸附著肉棒,隨著每一次的起伏而收縮舒展。

  樵夫感受著白月璃的熱情,肉棒在她體內越發堅硬滾燙,他抬頭欣賞著白月璃陶醉的神情。“仙子,您可真是個尤物。”他贊嘆道,聲音里帶著幾分真誠。

  白月璃害羞地別過臉去,但腰部的動作卻沒有絲毫遲疑。她能感覺到樵夫的肉棒在體內不斷變大,撐開她每一處褶皺,直達最深處。

  就在這時,樵夫忽然托起白月璃的雙腿,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白月璃驚呼一聲,急忙攬住樵夫的脖子。樵夫就這樣抱著她,在水池中踱步,每一次踏步都會引起一陣漣漪,拍打在兩人交合的地方,帶來酥麻的快感。

  “呀!放…放我下來…太羞人了……”白月璃紅著臉央求道,這樣的姿勢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廉價的青樓妓女,任由男人褻玩。

  ……

  與此同時,朱曼娘正漫無目的地在青鸞峰後山小徑閒逛,她隱約聽到遠處傳來奇怪的聲響。

  那是女人的呻吟和喘息,還夾雜著男人粗重的鼻息。朱曼娘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她好奇地循聲走去。

  茂密的樹林遮蔽了光线,朱曼娘摸索著前行。她的腳下是厚厚的落葉,踩上去發出沙沙的聲響。遠處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伴隨著激烈的肢體碰撞和水聲。

  很快的,朱曼娘終於看到了聲音的來源:在一汪清澈的泉水之中,一對赤裸的男女正激烈地交纏在一起。

  那個女人身材豐腴性感,皮膚白皙,周身氤氳繚繞,看起來像是某位下凡的仙子一般,她的美貌仿佛讓天上的皓月都黯然失色。只是此刻的她卻一絲不掛,正高高翹起雪白的翹臀,迎合著身後男人有力的撞擊。

  男人身材魁梧健碩,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雙手扶住女人的腰肢,腰部動作迅猛有力,每一下都直搗花心。

  “啊……不行了!太深了……”女人發出甜膩的呻吟,聲音里滿是極致的愉悅。她的長發散亂地披在肩頭,隨著男人的動作前後搖晃。

  男人並不回應,只是自顧自地加速抽插。他的動作狂野粗暴,像是在使用一件泄欲工具。女人被頂弄得渾身顫抖,胸前兩團白嫩的乳肉隨著撞擊搖晃,形成誘人的乳波。

  朱曼娘看得面紅耳赤,她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撞見如此激烈的情事。她想要移開視线,卻又不舍得錯過這場活春宮的每一個細節。

  就在這時,白月璃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緊接著便是斷斷續續的抽泣。朱曼娘驚訝地發現,她的大腿內側出現了一道緩緩流動的淡黃色液體,那顯然不是水,而是高潮導致的潮吹……

  朱曼娘感到不可思議,那個看起來如此優雅端莊的女人,竟然會被操到失禁!可等她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之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她不是昭南的師尊嘛?那個美得不可方物的高冷女人,此時竟然在和一個樣貌如此丑陋,滿身汙穢的中年男人野合?

  朱曼娘呆立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本該立即離開,但眼前的景象卻牢牢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那個表面高冷端莊的女人,此刻竟如同一只發情的雌獸,竟毫無廉恥地任由一個粗鄙的糙漢操干。她放蕩的嬌叫聲不絕於耳,絲毫不顧及被人聽去的可能。

  “呼——真是條欲求不滿的騷母狗,干了這麼久,這騷穴還在咬著老子的雞巴不放!”樵夫一邊大力抽插,一邊惡狠狠地嘲諷道。

  “啊~是的~我是你的母狗,還要更多……”仙子扭動著渾圓的屁股,完全放下了身為女仙子的姿態,任憑男人肆意妄為。

  樵夫猛地一挺腰,粗長的肉棒全根沒入。仙子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雪白的身體劇烈顫抖,顯然已經到達了極樂的巔峰。

  朱曼娘看著白月璃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內心泛起一陣莫名的嫉妒。她不禁幻想,如果是自己代替那個女人,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正當朱曼娘出神之際,泉水里的二人已經變換了姿勢。白月璃已經被樵夫抱起,面對面地抬坐在他的身上。那根粗長的肉棒依舊深深插在小穴里,每一次坐下都會頂到最深的花心。

  “啊!太深了……子宮!要被頂穿了……”仙子摟住樵夫的脖子,修長的雙腿纏在他健碩的腰上。她的俏臉通紅,雙眼迷離,完全是一副被征服的模樣,與最下賤的妓女一般無二。

  樵夫一手托住仙子的屁股,一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騷母狗,臭婊子!被老子干得爽不爽?”他一邊快速抽插,一邊惡趣味地問道。

  仙子嬌喘連連,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爽……唔!要被你干死了……”她主動獻上一個吻,粉嫩的舌頭探入樵夫的口中。

  兩人唇舌交纏,發出嘖嘖的水聲。樵夫一邊接吻,一邊快速地抽送著懷中的仙子,惹得仙子嬌喘連連。

  朱曼娘看得面紅耳赤,她從未見過如此激情的熱吻。白月璃的主動和樵夫的霸道都令她血脈噴張,不知不覺間,她的雙腿間也已經濕潤了……

  過了一會兒,樵夫發出一聲低吼,動作驟然加快。白月璃的呻吟聲也隨之升高,最後化為一聲甜膩的哀鳴。

  一切歸於平靜,只有兩人沉重的喘息聲。朱曼娘屏住呼吸,生怕被發現。過了好一會兒,樵夫站直了身子,將依舊硬挺的肉棒塞進仙子的口中。

  “清理干淨。”他命令道。

  仙子聽話地含住肉棒,靈活的舌頭在柱身上游走。沒過多久,肉棒上殘留的白濁就被舔得一干二淨。

  就在這時,一直躲在暗處窺視的朱曼娘下意識地把手伸向了下體,當她觸摸到那一抹溫潤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慌忙得收回了手,擦了擦溢出嘴角的一點津液,悄悄原路返回。

  直到走遠了,朱曼娘才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她未曾料想自己竟會有這樣的遭遇,在她的內心深處,某顆充滿欲念的種子已然生根發芽,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

  “賤人、蕩婦、人盡可夫的臭母狗罷了……呵,她根本就配不上陸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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