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防空洞里的巫女
如同意料中的,千里教沒有就殺人案報警的跡象。根據冬史那里的消息,他們確實派人來找過圭介,不過他本人已經被死之腕藏了起來,千里教的人只得無功而返。
一切仿佛又回到原點,秋五拜托了過去認識的一個姓時坂的偵探去上月由良的老家調查,據說他本人在那里反而會引起警戒,總之目前還沒有消息。
不過,主神的任務有兩個月的限制,段正誠可沒法坐以待斃。他並沒有偵探的調查推理能力,這麼長時間了,連專業的警方和高城秋五都沒法找到獵奇殺人案真凶,他不認為自己再調查一遍會有什麼收獲,只能盡量抓住千里教這條尾巴。
“我不太建議你再潛進去,風險太高了。”冬史一邊架開段正誠凌空劈下的當頭一棒,一邊說。
地點是死之腕控制的某個道場,兩人都穿著劍道用的護具,冬史手上拿的,是她一直用的T型拐,段正誠手上則是一根可以伸縮的長棍,中間是黑色顆粒狀的防滑手柄,兩端棍頭由實心的合金鋼打造,能輕易雜碎磚塊或是人的腦袋。
“這麼多天了,山上的警戒已經松懈下來了。何況這次我不准備去正殿。”拉開距離段正誠脫下頭盔示意休息一下,他可沒對方那樣游刃有余,護具內已經是滿頭大汗了。經歷過上次的遇險他深感魔力不夠的時候哪怕是多一手底牌也是好的,所以除了練習手槍射擊,法師職業附帶的幾種武器熟練也准備磨練一下。
和魔法一樣,兌換後他就如同接受過匕首、弩和木棍的基礎訓練,拿起武器,腦子和肌肉都能自然地知道怎樣出招,不過和魔法不同的是,武技一個人練習的反饋不夠明顯,所以他才找了冬史幫忙當陪練。“怎麼樣,師傅,我這兩下花架子還行麼?”
“別這麼叫,我可不是你師傅。你的對敵經驗不足,雖然基礎還算牢靠,但最多也就能對付一兩個外行人,碰到高手兩招都撐不過去。”冬史也脫下頭盔,深深地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借來的護具就算擦拭過也難免散發出日積月累的汗味,這讓愛干淨的她有些不適。除此之外,那一頭長長的白發也非常不方便,冬史曾想過把頭發剪短了,但隱藏在心底的愛美之心卻讓這個計劃一拖再拖。
看到這個總是穿西服的黑道麗人拿出手帕細細擦拭額頭及脖頸上的汗珠,段正誠心想她果然還是很有女人味。而似乎是注意到他別有意味的目光,冬史似是有些慌張的趕忙扯回正題,“說說吧,你有什麼計劃?”
“其實這幾天我一直讓鷹醬在千里教的神社外面觀察,發現每隔兩天祠草時子都會獨自前往後山的防空洞。”那里正是圭介所說的為高級信徒提供X服務的特殊修煉場。
“她為什麼會去那里?”
“不清楚,但是那里是個下手的好地方,看守的人不多,就算被發現也容易脫身。”
“……我知道了,那就再試一下吧,我會在外面接應你。在那之前,給我好好地臨時抱佛腳吧,再練一次。”看到冬史套上頭盔,氣勢又提了起來,段正誠苦笑了一下,知道又要受苦了,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冬史的攻勢比之前還凌厲許多,哪怕穿了護具,也打得他在面具下齜牙咧嘴。
——
晚上,來到神社圍牆邊上的段正誠做好准備工作後,照例讓魔寵躲在樹上充當監控。因為不確定目標什麼時候出現,他還帶了暖爐來抵抗夜風,做好了長期蹲伏的准備,不過穿越者的運氣還不錯,第一晚就等到了目標。
穿著白色巫女服的祠草時子手舉火把沿著雜木林一路緩緩移動,在月光下好似幽靈一般,倒也非常醒目。正好段正誠也不用靠的很近,遠遠綴著。這里距離正殿值夜的看守太近,不是下手的好時機。
潛伏於黑暗中,行得幾十米後,腳下踩到旳雪逐漸滲進刺骨的寒氣,凍得腳趾有些麻木。突然前方火光停止了。前方郁郁蔥蔥的雜木林中,出現一片不小的空地。有些疑惑的段正誠略微接近了一些,躲在樹後面觀察。
只見時子站在空地中央低著頭,雙手合十,像是在禱告,寒風中她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原本就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更好像透明一般。
——她所站的地方前面沒有積雪,是清掃過嗎?埋了什麼東西?
就在段正誠想著要不要改變計劃在這里下手時,時子再次握住火把開始了移動。於是他等了一會兒,待對方走遠後,來到了那塊仿佛被切割出來的空間。正如他所猜測的,地上掬了一把土,四周有挖掘的痕跡。
段正誠掏出匕首使一半力氣往下插去,結果刀鋒只能刺入一寸,凍結的泥土有些地方已經如冰塊一樣堅硬,想要知道下面埋著什麼的話得花不少時間。
他思考了一瞬間做出維持原計劃的判斷,繼續跟蹤祠草時子。此時,距離防空洞還有一段距離,正是下手的好地方。就在他估算好角度准備念誦咒文之際,心中突升警兆,剛忙又躲回雜木林中。遠遠的卻是另一個火把迎了過來,要不是獵鷹在高空中俯瞰,這下就要被發現了。
睡眠術的爆發半徑是三米,但施法前搖很長,時子與那個疑似巡邏的守衛一觸即分,讓法師不敢冒險,最後只能目送時子進入防空洞中。這讓他不禁有些氣餒,之前並沒有獲得有人巡邏的情報,或許今天是特殊情況,也或許鷹醬獲取及表達的信息有誤,畢竟低級的魔寵只有巨魔般的智力,能認出祠草時子就不錯了。
此時段正誠有兩種選擇,第一種是打道回府兩天後再等機會,還可以去看看剛才那地方埋的是什麼。第二種則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畢竟主神任務時不我待。
不知道是不是充盈的魔力、背上的鋼棍以及腰上的手槍給了他信心,他選擇了突襲進去。
礦洞門口有一個看守,段正誠用一個睡眠術和一個易容術同時獲得了他的命與他的外貌。不過為了不引起騷動,他是等時子她們消失後一段時間再動的手,所以進入洞窟後,眼前已經失去了目標的蹤影。
既然動用魔力使用了易容術,他便也不用再小心翼翼地隱藏身形,大方地沿著陡峭的石梯進入山腹。里面是挖掘得十分狹窄的通道,凹凸不平的岩石牆壁上每隔兩三米都嵌著金屬燭台,昏暗的燭光映照出大片不知哪里來的汙漬,空氣中散發著陳腐的魚腥味,明明溫度要比外面暖和一些,幽邃黑暗的氣氛卻讓人不由地手足生寒。
轉過一個彎後,眼前出現兩排好像牢房一樣的門扉,方形的窗口用鐵柵欄封住,有幾個從里面透出橘色的燈光,同時,還有一絲絲引人遐想的呻吟飄蕩在走廊里。
——
在走道盡頭的某個房間里,赤尾生馬枕著自己的手臂平躺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上,蠟燭的光线映照出他上半身棱角分明的肌肉以及略顯猙獰的幾處傷疤,那是他在戰爭中留下的。
“呃,嗯……!”騎在他身上發出微微喘息的女人正是祠草時子,不過此時她的裙子已經被褪下,露出修長的美腿和嬌俏的臀部,原本冰冷高傲的神情也被軟弱而又魅惑的潮紅所取代,她一邊低吟,一邊微微揚起頭,美麗的黑色長發披灑在松垮的白色巫女服上,將聖潔與淫亂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愚蠢的女人。赤尾冷酷地想到,不愧是那個白痴前教主的女兒,輕易就被自己用謊言和藥物控制住了。不過那愚蠢的信仰之心倒是能方便凝聚信徒,要是那幫愚夫愚婦看到他們萬分崇敬的宣召巫女露出這幅淫亂的模樣會是什麼表情呢。
想到這里赤尾的陰莖又漲大了一圈,他微微一挺腰,龜頭深入到膣內,粘膜之間的摩擦發出濕漉漉的水聲,狹窄的陰道牢牢吸附在粗壯的肉棒上面,仿佛在阻止它進一步侵犯子宮。
——不錯,就這樣抵抗吧,你只會感受到自己的無力。上半身還穿著巫女服下半身卻光著跨坐在男根上,從強奸到現在乖乖赴約奉獻身體,這個女人的信仰之心究竟還能撐多久呢?赤尾勾起嘴角,慢慢摧毀巫女聖潔的心靈讓這個男人感到興奮。
“哈啊~”時子努力壓抑住呻吟,卻不知這樣的她更顯誘惑。時子凝視著不遠處桌子上的注射器,正是那個東西讓她淪落到如此地步。她也曾經想要抵抗,但隨之而來的戒斷反應嘔吐和抽搐是如此難以忍受,而更可怕的是就連她的信仰天啟御子也要她屈服,聽命於眼前這個殘酷的男人。
於是從未接觸過教會外生活的巫女沉淪了,她被淫欲的鎖鏈束縛,從小培養的矜持與驕傲一點點被榨干,如今每隔幾天就要趴在床上,任由赤尾脫去她的裙子,在陰部塗抹好像潤滑液一樣的淫藥,供他凌辱。現在,她的下腹就好像火燒一樣,並逐漸將溫度傳播到全身。乳頭膨脹起來,好像飽滿的紅玉,脫離了裹胸帶的約束,豐滿的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微微顫動,在巫女服的布料上摩擦著,讓她的欲火燒得更加旺盛。
似乎是注意到那對誘人的寶貝,赤尾將巫女服的衣襟向兩邊扯開,一手一個握住那溫暖的軟玉,“哼,作為巫女還真是一對淫亂的胸部呢。”
“咕……你究竟要玩弄我到什麼地步……唔……”乳房被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疼痛和某種麻木般的舒適感讓時子控制不住咬緊自己的雙唇,“哈啊,你忘了天惠之會的教義嗎?乳房是哺育後代的神聖之物,不是,唔嗯,你的玩物……”
——啊,我的身材明明是分纖細,為什麼只有胸部,那麼大,唔,還這麼敏感……時子一直對身為巫女的自己擁有如此下流的胸部感到羞恥,平時都用纏胸布牢牢束縛住,可天不遂人願,它們還是越長越大,在她單薄的身體上分外顯眼。
“當然,你說的沒錯。可是,我是被天啟御子選中的人,肩負著拯救你們這些羔羊的使命,向我奉獻你的身體正是神明的旨意。只有展示出足夠的信仰心,你才有機會再次見到救世主,也就是你的父親啊。”赤尾輕蔑的拍了拍時子的屁股示意她動起來。
“唔。”盡管感到十分屈辱,但被淫藥控制的時子此時已經無法理智的思考,只能遵從一直以來被刻入腦海的教義,服從教主,獻出自己的一切來獲得快樂。
“哈啊啊~”時子前後擺動臀部,讓肉棒更徹底地摩擦被塞滿的蜜穴嫩肉,感受著肉壁與肉棒的緊密貼合,一股股電流般的快感順著脊椎傳入大腦,她閉起眼睛仰起頭,發出悠長而又媚惑的低吟,纖弱的身體微微顫抖,晶瑩的汗珠順著白瓷一樣的臉頰滑落,經過聳動的咽喉,最後吸附在光潔飽滿的胸脯上。
見時機差不多了,赤尾脫掉時子的巫女服讓她的身子徹底暴露在空氣中。而這仿佛是一個信號,讓被媚藥刺激得徹底發情的時子丟掉了最後的抵抗心理,加速活動起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唔,嗯嗯啊~”盡管感到十分羞恥,她動作的幅度還是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越來越大,時而畫著圓扭腰磨蹭,時而上下波浪起伏。男性與女性的粘膜互相糾纏,大量分泌出的愛液與潤滑液在摩擦中發出噗滋噗滋的響聲,聽上去極為下流。可憐的時子此時唯一能保護自己自尊心的辦法只有撇開臉,將目光投射在殘破的牆壁上,努力回憶被關在書房里研讀教義的幼年時光……
——啊~啊~,這個諂媚的討好著男人的肉體,我究竟應該怎麼才能淨化它,告訴我,母親……父親究竟在哪里……咕哈,對不起,我堅持不住,又要去了,嗯啊啊!
而和她淫亂的表現相反,平躺著的赤尾頭腦十分清醒,甚至有些掃興。
——果然,脫去了巫女服之後,她也不過是一團胡亂噴灑著雌性氣味的肉塊罷了,就算外表和氣質都有幾分相似,贗品始終是贗品。只有天啟御子才是他想要得到的女人。
赤尾一邊蹂躪著時子的身體,一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
居然有人潛入總部還殺了人,動作也太粗暴了。是死之腕的手筆嗎?因為是完美的替身才舍不得放棄,結果惹出了意外的麻煩啊,不知道有島能幫忙解決麼?雖然現在已經加強了守備,不過我還是多請幾天假待在她身邊更穩妥一些。那群混賬居然敢對她意圖不軌,就算有島不動手,我也一定會殺了他們,讓他們品嘗到地獄的滋味。嗯,或許可以讓那個女人動手,不過她被派去處理偵探身邊的妓女了。
一想到那個偵探,一向冷靜的赤尾胸中就涌起一股強烈的煩躁感,他能夠隱隱感覺到天啟御子對偵探的態度與其他人不同,但內心里他又不願意承認,天啟御子應該只愛著他才對。
扭曲的嫉妒心讓赤尾狂暴起來,他用力撕扯時子的乳頭,幾乎將這柔嫩的部分拽下來,可憐的巫女發出尖銳的悲鳴,但赤尾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嚴厲的挺起肉棒,直抵子宮口。
男人翻起身來把女人壓倒在身下,以側躺的姿勢,一下又一下衝擊陰道的最深處,持續不斷的突刺讓子宮也產生了屈辱而又快樂的麻木感。
“呃啊啊啊!不要,天啟御子大人,救救我,嗯啊啊——”濕到甚至從交合處濺出飛沫的小穴散發著與巫女不相稱的淫靡氣味,直到最後一刻時子也只能將希望寄托在信仰上,只可惜在這幽暗的修道場里沒有神的憐憫,反倒是女性想要屈服快點結束這一切的本能反饋到肉體上,柔軟的陰道肉壁一圈圈緊緊捆扎住赤尾的肉棒,讓它無論前進還是後退都帶給雙方極大的刺激。終於赤尾的龜頭鼓脹起來,預感到那股炙熱即將爆炸,他把龜頭一直頂入了時子的最深處。
“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射進來!”時子發出絕望般的呻吟,不斷蹬踏彎曲張開的雙腿,卻無法阻止男人汙穢的濁液射入自己的子宮當中,而她的陰道也討好雄性似的產生一陣劇烈的痙攣,射出淫水的同時,擠壓著陰莖吐出一股又一股灼熱的熔岩,將她的內髒融化。
——為什麼,我的身體會這樣……父親,你在哪里,告訴我……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從脫力的女人體內,赤尾毫無障礙的拔出了肉棒。
“……”重新冷靜下來的他用冷酷的目光俯視著橫躺在床上的女人,時子的雙目失去了原本的靈動,無神的凝視著牆壁,仿佛靈魂已離體而去,重新並攏的兩腿間還有大量白濁的粘液流淌出來,看上去就像被玩壞的人偶。
——用她來控制自己的欲望看起來也快到極限了,赤尾胸中的欲火並未熄滅,渾濁的瞳孔中映射出天啟御子的模樣,我一定要盡快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