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豬肉牛肉青菜蛋什麼的都不缺,不過二十來分鍾,林明就整了五六個簡單又好吃的菜:青椒炒牛肉,番茄蛋湯,爆炒豬肚,香干肉絲等農家風味的家常菜。
菜肴剛擺上桌子,蕭塵正好提著一提冰啤從外面回來。兩個大男人於是就坐在樓下邊吃邊飲,如此酒足飯飽,已是近凌晨兩時許!
林明歪倒在地上,雖然他並沒有醉,但他決定今晚不走了,裝醉也要賴在這里,雖然這有些不厚道,但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做什麼都不是不可以的!
蕭塵同樣沒有醉,但他此時歪倒在沙發上,卻已是迷迷糊糊的狀態,他困了!這一天,他五點起床祭祖,隨後迎親,然後招待前來恭賀的近千號鄉親父老,午宴的時候陪酒,一直到下午三點,草草地吃了兩口飯,又被一群小孩子圍上,陪他們做游戲,給他們發喜錢,到了晚上晚宴拉開,又是一桌一桌地敬酒,又是一桌一桌地送客,客還沒送完,就又接到西山的險情,於是風急火燎地跑回家將裝備裝進車里,本想帶著妹妹一起上山,順便檢驗一下她修煉的成果,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林明。這樣到了西山又大戰了一場,導致真氣消耗甚劇,如此一番折騰,他全憑一口真氣撐著才到了家里,此刻酒足飯飽,一直緊繃著的神經驟然一松,神困體乏頓時席卷上來,歪倒在軟綿的沙發
中不過幾分鍾便鼾聲大作,呼呼大睡起來!
蕭塵睡後,林明突然筆挺地從地毯上坐起,仿若死屍復活,扭頭望了望四周,又看了看歪斜地躺在沙發上的蕭塵,目光種透露出一絲竊喜!
客廳的牆壁上貼著滾燙的大紅喜字,房間的門框上還掛著紅色的綢帶,樓梯的扶手上纏繞著各色的彩燈,林明拾階而上,如登基的帝王!
沿途的彩燈如引路的天使,將林明引向新婚的洞房。洞房的門敞開著,紅色的房間里,紅色的燈光下,一身紅衣的新娘靠坐在紅色的大床上,正低頭品讀著一本書籍,神情專注,姿態悠然。
林明站在門口,看著房間里靜謐美好的畫面,一時邁不動腳步,舍不得打擾。
直到房間里的佳人忽然心靈有感,抬頭望向門口。
隔著五米的距離,兩人四目相對。
時間仿佛凝滯,空間里只有兩個痴傻了的人兒。
不知過了多久,佳人撫頭盈盈一笑,輕笑了一聲,“看傻了啊,來了也不叫一聲,杵在那里跟個木頭似的,閒時間還早啊?”
靜謐被女人嬌媚的聲音打破了。
林明望著張燈結彩的臥室,遲鈍地移動著步子,“給你做的飯菜還合胃口嗎?”
“嗯,我吃了三碗米飯呢!”李雪書合上手里的書,放在床頭,赤著腳走下床來,從衣櫃里取了一件紅色的睡袍出來,遞到他的手里,“你先洗洗吧,跑了一晚上,弄得一身臭汗,髒死了。”
“值!”林明一手接過她手里的睡袍,一手攬過她窄細的腰身,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李雪書嚶嚀一聲,雙手連忙捉著他的衣襟,將頭仰起,嘴里嗚嗚地提醒道,“小賊,不能太過分!”
壓抑的感情在這一刻盡情釋放,林明根本沒功夫回答,只是追逐著她的舌頭瘋狂地索吻。
橘紅的燈光下,兩個人兒依偎著接吻,靜謐的環境里,只有濕噠噠的口水聲和越來越重的鼻息聲。男人的吻既霸道又溫柔,李雪書很快便沉醉其中,捉著衣襟的手不自覺地慢慢向上,先是摟著男人的腰,隨後又向上舉起環著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腳尖,慢慢占據了主動,開始回吻。
兩人唇舌勾連,互相渡著津液,由緩慢到激烈,由激烈又重歸溫柔。
“先去洗洗吧!”李雪書摟著他的脖子,目光溫柔地看著他,“我要緩一下。”
“心里還是緊張吧?”林明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心跳得這麼厲害,剛才在客廳訓我和蕭塵的那份氣勢哪去了?”
“那時我在氣頭上。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嘛,我討厭一個人等!”李雪書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緩解著心中的壓力,“而現在,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我卻和你在新婚洞房里偷情,這是大逆不道的行為,怎麼可能不緊張。”
“不是你。”林明見她內心糾結,心中不忍,扯下床頭的一根紅色綢帶,疊成方帶,輕輕地蓋在她的眼睛上,又在她的腦後扎了起來,“是我,是我強迫你的。”
視线被遮擋,透過紅色的布條,只朦朦朧朧地感覺身前有人的影子,一種無法掌控自己的感覺侵入心頭,李雪書神色頓時輕松了一些,笑道,“你真是走火入魔了你!要是玩出了問題,罪名你擔著,本大小姐可是會撇得干干淨淨,不會承認和你通奸的。”
“那是!明雲仙子冰清玉潔,我即使說出真相也沒人信啊!”
“貧嘴!”李雪書笑著推開了他,催促道,“好了,快去洗澡,都把我也弄臭了!”
“臭我也喜歡!”林明牽著她的手將她扶到床邊坐下,隨後解下衣褲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一股腥澀的味道立時撲面而來,一聞到這味道,李雪書的身體就開始預熱,皮層下的血管里血液開始加速,淡淡的紅霞也慢慢浮上臉頰,她知道那味道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林明雙腿叉開站在床頭,看著坐在床上的紅衣佳人,挺著屁股,胯下的肉莖紅彤彤的龜頭頂著她櫻紅的唇,“娘子,吃一根棒棒糖先?”
“嗯啊…”李雪書哼唧一聲,啪的一聲,玉手揚起,打在男人的大腿上,“別鬧了!快去洗澡!”
林明哈哈一笑,飛快地跑向浴室,“娘子稍等,為夫去去就來!”
聽見浴室里傳出水流聲,李雪書扯掉眼前的紅綢,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看了看浴室,忽地輕輕站起,赤著腳悄悄地走出房間。
轉過樓梯,客廳里蕭塵沉睡的鼾聲就傳了過來。她站在樓梯上看著那個平日里干淨整潔一絲不苟的男人如今邋里邋遢地橫斜在沙發上,身前一桌子殘羹冷炙,不由地嘆了口氣。
將餐桌從沙發前移開,又將蕭塵的身體整個托放在沙發上,看著沙發里熟睡的人舒服地睡著,已不再打鼾,李雪書松了口氣,關了客廳里的燈,又朝樓上走去。
“雪書……,對不起!”沒走多遠,睡夢中,蕭塵呢噥了一句。
李雪書的身子猛地僵住,看著客廳里孤單的人影,神色有些復雜。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想著馬上就要在自己新婚的洞房里和別的男人交媾,李雪書自嘲地笑了一下,抬起赤裸的玉足,踩上樓梯,頭也不回地走了。
浴室里水聲還在嘩啦啦地響著,李雪書回到臥室,拿起紅綢,重新覆在眼上,坐在床頭,靜等著男人的到來。
並沒有等多久,隨著幾聲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她就又聞到了那熟悉的性器的味道,口舌立時生津。
“嗯--”李雪書翕了翕鼻子,嗅著那味道,上半身慢慢俯低,美麗的秀首伸到男人的胯下,先是用玉白的臉頰蹭了蹭男人粗壯灼熱的陽具,隨後小口一張,就將紫紅的肉龜含了進去。
“噝--”林明暗暗抽了一口涼氣,彎腰拿起床上的紅色睡袍,抖開一看,這才發現它的款式同李雪書身上穿著的紅衣相同,是一套情侶裝。
蕭大才子准備得真是周到,林明一邊伸展著雙臂將屬於蕭塵的紅袍穿在身上,一邊抬起左腿踩在婚床上,兩腿錯開,給了胯下女人更多的活動空間。他很喜歡現在的氣氛,沒有目光接觸,也沒有言語交流,更沒有強迫命令,原來的明雲仙子,今日的新婚人妻便主動傾低了身子,將頭伸在了自己的胯下,自覺地含住了自己的淫器,還有什麼比這更有成就感的。
“要不要叫嬋兒過來?”紅袍只是簡單地披在身上,前襟敞開,裸露著寬大的胸膛和毛茸茸的小腹,林明雙手輕輕撫著李雪書烏黑亮麗的頭發,凝望著她專注吞吐肉莖的面孔。
“叫她過來做什麼?”李雪書吐出肉棒,仰頭望向男人,但因有紅布的遮擋,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林明輕輕一推,李雪書修長的肢體躺倒在床上,林明隨之趴俯上去,撥開她眼前的紅布,望著她的眼睛道,“她不是一直吵著叫著要看我給你開苞破瓜麼,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你不給她看,她以後還不記恨你一輩子?”
“處女早就給你了,哪還有什麼開苞破瓜?”李雪書看著男人臉上壞壞的笑哪里還不知道他的心思,“我看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哈哈……,那就算了!”林明胡亂嘻哈了一聲,掩飾著被看穿帶來的尷尬,“我就是見那丫頭一直心心念念的,怕她將來鬧騰起來不好應付!”
“你啊--”李雪書無奈地看著男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是典型的暴發戶嘴臉,自己知道自己有錢不行,還怕別人不知道。”
“錦衣不夜行嘛!我說我上了明雲高中的校花李雪書,同學里誰會相信?”紅色的燈光映襯下,李雪書的容顏帶著一種夢幻般的美好,林明撫摸著佳人雪玉似的臉頰,喃喃自語,“如今的一切都像做夢一樣!雖然你就躺在我的身下,我也操過你很多次,可還是覺得不太真實。嬋兒是做主播的,對錄像攝影也算精通,我想讓她過來,把我和你的這一夜從頭到尾都拍攝下來,留作紀念!”
“你……你真是個無賴,不要逼人太甚,這種事我不要,太難為情了。”望著男人深情的眼睛,李雪書的心砰砰亂跳,思緒在這一刻也開始混亂了。一邊是與自己偷情通奸的情人,一邊是與自己拜過天地的夫君,雖說自己和夫君的情緣已淺,但在這新婚之夜,在貼滿了喜字的洞房里,在自己紅通通的婚床上同意和奸夫淫亂,已經是自己背負著滿腔的背德感才換來的結果,若是還同意男人將這丑行和罪惡錄像下來,那自己豈不是連最後一點兒羞恥和人性都沒了。只是……若是換一個角度,一切又截然不同,自己和林明是真正的情侶,和他做這種事又怎麼能是罪惡呢?自己為什麼要有背德感呢?
李雪書想不清楚,也無法決斷,只能伸出手拿起一邊的紅綢,將它蓋在了眼睛上。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哦?”林明見她這副姿態,大喜,連忙直起身子,跳下床,攬起李雪書的腿彎,將她的身子正正地擺在床上,隨後拿起手機,跳上大床,騎上她的胸脯,撥通了黃嬋的天訊。
“嬋兒!”林明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激動!
“明哥,這麼晚!”黃嬋眯著眼看著手機,屏幕上紅通通的,男人的臉也是一種模糊的紅色,一時搞不清楚狀況,“你在哪兒啊?怎麼紅通通的?”
林明臉上的神情更加興奮,他連忙切換手機的攝像頭,將鏡頭對准了床頭一米二高的巨幅婚紗照,“知道這里是哪里了嗎?”隨後又將鏡頭對准了自己胯下,“看看這是誰?”
“雪書姐!!”看著被男人粗長肉屌壓在下面的清麗脫俗的面孔,黃嬋的嘴巴張成了一個圓形,“明哥,你……你怎麼做到的?蕭塵呢?”
“過來你就知道了!”林明得意的笑了。
“好,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