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間,林明就脫掉了自己的襯衣和短褲,抱著黃嬋這個大明星親了起來,一邊親,一邊扯開了她的睡衣,雙手捉了她胸前兩顆堅挺的奶子粗暴揉動。
黃嬋也立刻便有感覺了,小手抓著男人滾燙的鐵棍,喘著氣息道,“忍得很辛苦吧,大色狼!還說對雪書姐沒想法!”
“你個小妖精!”林明大怒,三下五去二就扒掉她身上礙事的睡衣,光溜溜地將她摟在了懷里,隨後雙腿一彎,向上一挺,就將她頂了起來。他的性器小孩兒手臂般長,即使這麼對立,也能輕輕松松地到達女人身子底部。
“嗯啊!”黃嬋個子不高,一米六而已,被插著就不得不踮起腳尖,“別太深了,我還沒適應呀。”
林明胡亂地點著頭,摟著她香噴噴的身子卻是飛快地挺送。
“幾天沒吃肉,瞧你都饞成什麼樣子了。”黃嬋咯咯一笑,趴在他耳邊小聲說,“前天我和白蘇上床了!”
林明身子一頓,“你是在故意氣我是不是?”
黃嬋眼睛一眨,“氣不?”
“氣得我想插死你!”
“呵呵——”感覺到男人的凶狠,黃嬋笑得更開心了,“那你插死我呀,那樣我就不會跟別的男人上床了!”
林明低頭堵上她的芳唇,一陣吸吮後,看著她滿嘴口水意猶未盡的樣子,“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插死太浪費了,我要把你的肚子干大,讓你給我生個漂亮的女兒!”
“為什麼是女兒,兒子不好嗎?”
“生女兒隨你,漂亮;生兒子隨我,那就不好看了。”
“你哪里不好看,挺英武的。”黃嬋嘴里吸著氣,高潮很快就要到了,“生孩子是大事,要事先備孕,哪能說生就生的。”
這種事林明不懂,他只是眼看著黃嬋要結婚了,心里有些不舍,抱著她倒在大床上,“真的願意給我生孩子?”
“看你們的運氣啊,到時懷上誰的就是誰的。”黃嬋很灑脫地說著,“倒是你,都讓我幫你生孩子了,還說不喜歡我?肉欲和情欲對你們男人來說可分不得那麼清楚。”
壓著黃嬋矯健的雙腿,嘴里吸著她的紅唇,屁股下面的玉杵如風輪一般搗動,林明把她那細細的嫩穴搗得稀爛,細小的洞穴里淫水如大河決堤一般,不斷地往外流,兩人的腿胯間又濕又粘,像是糊了一層膠水。
“呀——”黃嬋哪里受得了這樣的猛攻,頭頂著床墊,挺著脖子,死死忍受著滿溢出來的酸麻酸爽,想要將高潮再延遲一些。
見大明星的神智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林明放了她一馬,拔出淫棍,目光在她精致的鎖骨還有盈盈一握的酥乳上緩緩掃過,嘿嘿一笑,向前一步,騎在了她的胸脯上,沾滿了淫水的肉棍直接就插進她的小嘴里,“愛你自然是有的,不過我玩別人的老婆有一個原則,不求身心全收,但最低也要三通,若是還能干大她的肚子,讓她的烏龜老公替自己養兒養女那自然是最高境界!”
“三通?”其他的黃嬋倒也明白。
“就是女人的小屄,屁股和嘴,玩人妻要不留遺憾,就要三洞齊開,一處不留!”
黃嬋恍然,臉上露出極為羞澀的表情,“你在床上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林明倒沒不好意思承認,“這是情趣!自己的女人自己愛,不然,就會有別的男人來愛!所以,在床上男人不能是人。”
“那是什麼?”
“是禽獸!”
“歪理!”黃嬋伸著小舌頭在龜頭上來來回回地舔弄,“你是禽獸,那我成什麼了?”
林明推著兩顆鴿乳裹住自己的肉棒,也只有他這樣長的肉棒被女人的乳房裹著還能滿滿地插女人一嘴,“你是送到我嘴邊的肥肉,不吃那是傻子。”
“你才是肥肉。”
“呵呵……”林明莞爾,將肉棒從她的嘴里抽出,摸了摸她緊實的小肚子,笑道,“對,不是肥肉,是小騷貨,快,在床上趴好!該給你受精了!”
黃嬋想到那如母狗一樣的姿勢,雖然那種姿勢不是沒有做過,可以前畢竟是被男人操控,此刻自己做起來,那種羞辱感就格外強烈。
林明看著大明星順從自己的命令如犬一樣任自己玩弄,心中欲望大盛,起身將她騎在胯下,雙手按著她雪白的背脊,幫她矯正姿勢,“身子再低一點,屁股再翹高一點兒。”
黃嬋只好把上身貼在床板上,那向後高高翹起的緊實臀部頓時呈現出完美的梨子形狀,林明摩挲著這挺翹的小嬌臀,雙腿下蹲,粗長的肉棍對著那道狹長的裂縫噗嗤一聲,再次深深地插了進去。
“啊——”黃嬋挺著脖子發出一聲長長的難挨的叫聲,跪在床上的雙腿止不住地發顫,她的陰道本身就較常人為淺,林明的東西又實在太過粗長,即使剛剛插入也讓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被一股力量拉扯著變形,仿佛整個人都被刺穿的感覺她經歷過了很多次,卻依然感到戰栗。
啪!啪!啪!
一插進去,人形打樁機便馬不停蹄地開動了!林明雙腳踩在極有彈性的床墊上,雙手掐著黃嬋緊致的細腰,半蹲著操弄著胯下的屁股,粗長的肉莖在淫穴里飛快地進出,將緋紅的陰肉肏得翻進翻出。這種姿勢,他最喜歡用在比較耐操的李雪書身上,連李雪書都不能承受許久,更何況黃嬋。
“啊啊啊啊啊!”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沒過一分鍾,黃嬋便發出短促而激烈的叫聲,兩只小手像是溺水的人一樣無力地撲打著床面,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微減輕一下體內越來越洶涌的快感。
咚咚咚!忽然幾聲敲門聲意外響起。
林明的動作戛然而止,偏頭朝門口望去,只見一個仙子模樣的女子裹著一件雪色的睡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月色的背景里,聖潔而美好。
“你們能不能小聲點兒,整棟樓都要被你們吵炸了。”李雪書看著床上兩個肢體交纏、不知羞恥的男女,移開目光,又氣又怒,“做這種事連房門都不關,真當我這里是你們的家啊!”
林明的身子猛地一僵,提起的屁股不知是該拔出來,還是該插進去。
黃嬋一頭青絲全被汗漬浸濕,身子軟臥在床上,氣若游絲,她算是撿了一條命,抬起頭有些感激地看著李雪書,“雪書姐,你……你怎麼醒了?”
李雪書看著閨蜜仿佛大病初愈的樣子,語氣更加清冷,“我口渴,出來找水喝不行啊。”
黃嬋看著她手里的空杯子,一臉渴望,“我也想喝水,姐姐給我帶一杯。”
“哼!要喝自己弄去!”李雪書冷哼一聲,踩著拖鞋噠噠噠地下樓去了。
聽著樓梯間的腳步聲,林明哀嘆一聲,翻到在床上,全完了。不過,他也有些不明白了,之前在酒店,在一張床上,李雪書都能裝作熟睡的樣子,這次怎麼就不能聽而不聞了?
“也不知雪書姐看了多久,這下你糗大了!”看著郁悶發愁的男人,黃嬋沒心沒肺地呵呵直笑,只是笑著笑著就岔了氣,咳了起來,她被干了一個多小時,此刻的體力弱得連嬰兒都不如,又哪里有力氣去笑。
林明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怎麼就忘了關門了呢?也不知道李雪書會怎麼想。男人看見自己上過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上床會炸肺,換位思考,女的應該也一樣。更何況,李雪書還是那麼清高的一個人!
不會徹底玩完了吧?
不一會兒,樓道傳來腳步聲,李雪書端著大玻璃杯站在門口,朝室內喊了一聲,“水。”
黃嬋嘻嘻一笑,光著身子跑下床,接過李雪書手里的水杯,捧著就咕嘰咕嘰地喝了起來。
“謝謝雪書姐。”喝了一氣,黃嬋有一種復活的感覺。
李雪書看著她白淨的身子上斑紅片片,又是心疼,又是生氣,“不要命了,真想死啊?”
黃嬋臉上發燒,支支吾吾道,“死了好幾回了。”
“你——”李雪書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覺身體里被勾起的欲火在體內翻騰不止,極不舒服,當下扭身就走。
回到房間,李雪書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過了一會兒房門輕響,黃嬋光著身子爬上床。
“你怎麼過來了?”李雪書在她身上聞到了那種熟悉的香味兒。
黃嬋湊到她的懷里,“雪書姐,是不是聞到一種特別的氣味兒?”
李雪書假裝不知,“什麼氣味兒?怪怪的。”
黃嬋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在她耳邊嘀咕,“是這里面裝的臭男人那種東西。”
“真惡心。”李雪書聽得臉頰發燙。
“雪書姐,你也是女人,你那里遲早不也要裝男人臭臭的精液。”
想起自己曾經也被林明這樣射大過肚子,此刻聞著他的精液氣味兒,李雪書的身體更加飢渴,被那個男人深深進入過的蜜穴像是有一萬只螞蟻爬一樣,幾乎控制不住,“嬋兒,如果我能像你這樣瀟灑就好了。”
黃嬋眉目一挑,笑眯眯道,“雪書姐,如果你想的話,我就去把那家伙叫過來,今晚我們兩個大美女就一起在床上對付他,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秘密,別人不會知道的。”
聽著黃嬋離經叛道,大違常理的話,李雪書真心動了。不過,想起被林明玩弄時那種身心俱失、喪失自我的感覺,她還是有些害怕。
“你放心我不介意的,雪書姐你這麼好;嗯,還有許雯姐,我都不介意。”話一出口,黃嬋猛然發現自己提起了一個禁忌之人的名字,一時有些膽戰心驚地看著李雪書。
不過,李雪書卻沒什麼反應。黃嬋的那點兒小心思,她早就看透了,說到底無非是為了姐妹情誼,是好心,她也不想怪她。回華都後,她派人查過許雯,不過一天,厚厚的一疊資料就送到了她的辦公桌上,事無巨細,點滴不漏。
從資料上看,許雯的境況的確不好。家里生意失敗,欠了一大筆外債;名校畢業,卻也只在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公司做個主管,雖是主管,但像她這樣的才女可也是屈大才了!談過幾個男朋友,卻都不長久,如今一個人住在廉價的出租公寓里,每天596的累死累活,跟一個普通的打工族沒什麼兩樣。這樣的人不值得她嫉恨。
“我說過我的占有欲很強,我喜歡一個人就不喜歡和別人分享,姐妹也不行!”
“姐姐,林明又不是你心愛的男人,我們就是玩玩,相互慰藉一下。”黃嬋緊緊地靠在李雪書的臂彎里,像一個小惡魔,說著蠱惑人心的魔語。
“那是你,我不行。”自從得知了晶碑上的符文,李雪書也知曉了自己的來歷,她很清楚自己是一個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看似完美的肉身其上實則存有無數古老的禁制,處女禁就是其中之一。若不是那晚林明突然闖入並“強暴”了她,她相信自己的完璧之軀可能還會保留更久,甚至一輩子。
“不說了,睡覺吧。”想起落紅的那夜,情熱如海潮一般一陣陣襲來,快感如電芒一般在大腦里亂跳,李雪書體溫激劇升高。
就連黃嬋也感覺到了她不斷攀升的體溫,“雪書姐,今天是你的排卵期?”
“嗯。”李雪書點了點頭,她一整天都在苦苦壓抑這情潮,想不到還是功虧一簣了,“你……你們把我害慘了。”
黃嬋抱著她滾燙的身子,忍俊不禁,“發情又有什麼嘛!”
李雪書默不作聲。如果是以前,她還能應付,可破了‘處女禁’後,排卵期泛起的情潮竟比先前厲害了千百倍,她只覺自己整個身子就像是一塊燒紅了的鐵塊,熱氣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去把林明叫過來。”
“你還敢提他!”李雪書大怒,想起自己如今的樣子,始作俑者就是那個混蛋,賭氣地背過身子,拉著被子遮住了臉。
“你睡得著嗎?”黃嬋又將身子貼了過去。
李雪書微微哼了一聲,“都怪你們,叫得那麼大聲,汙了我的耳朵,髒了我的眼睛。”
“我看髒的不僅僅是眼睛,還有這里吧。”黃嬋將手掌貼在她的胸口,“跳得好厲害呢!姐姐,是不是又在腦袋里想著林明用他的大寶貝干你啊,你跟我說說,你想他怎麼干你?”
“別說了,再說就給我滾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氣,李雪書緩緩地閉上眼睛,盡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壓抑住自己沸騰的欲望,“安靜,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