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2012,新年將至。
老婆:“老公,元旦放假,我們去旅游嗎?”
我:“好啊,你想去哪?”
“你說。”
我想了想,道:“夏威夷?普吉島?”
“又是海灘,每次放假,我們好像都是去海灘。”
“你不喜歡?”
老婆眨著眼睛,道:“我們去個從來沒去過的地方好不好?”
“你有什麼好主意?”
“小采說,她和朋友去野營。”
小采是我老婆的高中同學,兩人關系很好,形同姐妹。
我:“他們去徒步野營?”
“嗯,想不想一起去?他們說可以在山上看日出,好期待啊。”
“我無所謂,只要你喜歡就好,不過,到時候,你可別喊辛苦。”
老婆:“我沒你那麼懶呢。”繼而高興的拍手道:“嘻嘻,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我:“這次去的,一共幾個人啊?”
“我和你,2人,再加小采和她的朋友,大概6、7個人吧。”
我:“她老公不去嗎?”
老婆:“她老公可能有其他的活動。”
我:“那小采的朋友,是男的女的?”
“男的。”
“都是男的?”
“嗯,都是男的。”老婆看見我表情詫異,忽然神秘的一笑,道:“你對她有興趣?”
“我有什麼興趣?只是隨便問問。”
惠蓉似懷疑的看著我的眼睛,追問道:“真的只是隨便問問?”
“老婆,你干嘛,說得我好像心里有鬼一樣。我要是對女人有興趣,也只會對你有興趣。”
惠蓉“嘿嘿”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這些男人和小采是什麼關系?”
為了讓老婆徹底打消懷疑我心存不軌的念頭,我鄭重其事的道:“不想知道。”
“但是我想告訴你。”
“好吧,那你說咯。”
惠蓉微笑道:“這些男人都是小采的炮友。”
我吃驚道:“炮友!”
“嗯,他們喜歡合在一起,輪奸小采。”
我心說,小采可是已經結了婚女人,怎麼還這樣亂來,口里驚呼道:“天呐,那小采的老公,知不知道?”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
“老婆,那我們還要去嗎?”
“為什麼不去?”
“我不想你和這些人混在一起。”
“沒事的,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我想在山上看日出。”
我心里猶豫不定,生怕老婆與那些人走的太近,耳讀目染。
老婆安慰我道:“老公,我要是學壞的話,高中的時候就已經變壞啦,你老婆可是出淤泥而不染,才不會和小采一樣那麼淫蕩。小采在高中的時候,名聲就已經臭了,班里的男生都叫她”公共汽車“,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其實她老公顏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人有時還在一起玩群交。”
我:“太夸張了,想不到小采表面文文靜靜的,背地里竟是這樣一個不要臉的蕩婦。”
“女人嘛,多多少少都會裝一點,但是小采除了常常發騷以外,做人還是很好的,所以我才一直不討厭她。”
嗯,這點我承認,小采為人確實不錯,大方、又有親和力,很討人喜歡。
惠蓉:“老公,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放心,我對你一百個放心。”
元旦當日。
裝備好行李,我與老婆開車早早的出發,先與小采他們匯合。
等我們開到約定的地點時,小采他們已經在那里等了。
惠蓉:“喂,我們來了。”
小采指了指手表,道:“遲到大王。”
惠蓉吐了吐舌頭,道:“路上堵嘛。”
小采笑道:“每次你都有理由。”
“美女遲到,沒有理由,也一定要原諒。”
說話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站在小采的身邊,應該就是小采的朋友了。
小采對我和惠蓉道:“我來給你們介紹,這是阿東、這是阿東的弟弟——小楠,這位是胖哥、熊哥、還有我表弟阿健。”
哦?小采的表弟也在里面,難道小采還玩亂倫?
再看看面前這5個男人,除了阿健顯得瘦小以外,其他個個膀大腰圓,真難想象小采一個人如何吃得消這些漢子,想不到她看起來嬌嬌柔柔,胃口居然那麼大。
小采介紹完她的朋友,接著向她的朋友介紹我與嬌妻,“這是我高中最要好的朋友——惠蓉,這是惠蓉的老公——志仁。”
大家相互問好。
阿東一直盯著我老婆,似看也看不夠,他道:“原來你就是惠蓉。”
惠蓉笑道:“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但聽小采經常念道你。”
“哦?她是不是常常說我壞話?”
阿東:“壞話沒有,只有好話,她說的一點沒錯,你是一個大美女。”
老婆聽得阿東的贊揚,高興道:“小采除了說我漂亮,還有沒有說過我其它什麼好話?”
“其它的……我慢慢再告訴你。”
小采:“好了,好了,各位出車了。”
阿健:“哦!出發咯!”
小采:“志仁,你的車能不能幫我們分擔一些行李。”
我:“可以啊。”
小采他們開的是一輛商務車,人有座位,但行李卻鋪張不開,他們將大件的行李全部搬到了我的車上。
惠蓉看著我們的車,道:“老公,行李都堆滿了,我坐哪啊?”
我這才發現,他們的行李竟連副駕駛的座位也占據了,連我都要低著頭開車。
小采:“惠蓉,你坐我們的車吧。”
惠蓉:“可是你們的車也擠的呀。”
小采想了想,對她的表弟叫道:“阿健,你個子瘦,去陪志仁哥坐,惠蓉,你跟我們坐一輛車。”
阿健“哦”了一聲,對我道:“志仁哥,那我跟你一起。”
我看了看惠蓉,又看了看將和她一輛汽車的幾個男人,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惠蓉:“老公,那我和他們坐一輛車咯。”
小采的汽車已經發動,她在車里向老婆招手,“惠蓉,上車了。”
惠蓉:“哎,來了,老公,一路注意安全。”
阿健:“放心啦,我會照顧大哥的。”
車子駛上高速,我將車緊緊的跟在小采他們的後面。
雖然我知道,如果那些男人在車里對我老婆干點什麼,我也看不見,但跟著,心里總是能安慰一點。
再說萬一有什麼突發的狀況,惠蓉只要拍拍車窗,我便能及時的想辦法救她。
阿健:“旅游真開心。”他鑽在行李堆中,瘦小的身子正好卡住,正翻著手機。
我:“看什麼呢?”
“我表姐。”
“小采?”
“嗯。”
“你姐姐天天在你身邊,你還看不夠?”
“誰說她天天在我身邊,我只有放假的時候,才到她家玩。”
“那你也能看到真人,又何必看照片?”
“因為照片比較刺激。”
“有什麼刺激的?”
“你看。”阿健說著將手機遞到我的眼前。
只見手機的屏幕中,小采赤裸著全身,她的身邊分立著幾個同樣赤膊的男人,那個阿東也在里面,一根與他體格相近的巨屌,吊垂在他的胯間。
阿健:“則麼樣?好看嗎?”
“你小子,則麼會有你姐姐的這種照片。”
“是姐姐給我的。我還有其他人的,你要不要看?”
“還有誰的?”
“你看。”阿健又將手機遞到我的眼前。
我側頭去看,可這一次,看得我幾乎將車撞上高速邊的圍欄。
阿健:“志仁哥,小心點啊,你要嚇死我嗎?”
“你……你怎麼會有惠蓉的裸照?”
“也是我姐姐給我的。我姐姐說,那是惠蓉姐姐在高中時候拍的。”
“她高中的時候……”
“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惠蓉姐姐和我表姐在高中的事。”
我搖頭道:“不知道。”
阿健的臉上現出詭異的笑容,似想起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他道:“那我講給你聽聽,要不要?”
“你說。”
“我表姐看起來好像清純、端莊,在別人的眼里好像一個乖乖女,其實她是個騷貨,她在高中時的外號,叫”公共汽車“。”阿健說完,望了我一眼,似想看我吃驚的表情。
但我並沒有顯得十分詫異,因為他說的話,我曾聽惠蓉講過一遍。
阿健接著道:“我表姐有個最要好的朋友,就是惠蓉姐姐,她在高中的時候,也有個外號,叫”公共廁所。“”
什麼!我心中猛地一凜,腦海里竟似空白一片。
只聽阿健驚叫:“看車!”
我渾身一激靈,急將汽車重新駛回正道。
但腦子里兀自嗡嗡作響,我最心愛的惠蓉,怎麼會有那種不堪入耳的綽號。
阿健:“志仁哥,你要不要先停下車,我好怕你再這樣開下去,會出車禍,連我的小命也一起搭上了。”
我不理阿健的埋怨,問道:“誰說我老婆的外號,叫”公共廁所“。”
“不是我說的,是我姐姐說的,她是”公共汽車“,惠蓉姐姐是”公共廁所“。”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不相信。
我:“你姐姐會不會騙你?”
“我姐姐不會騙我,再說她為什麼要騙我?我還看過她的屄上刺青,刺青的圖案就是她的外號,”公共汽車“。”
我松了一口氣,我從沒見過惠蓉的恥丘上有什麼刺青。
但我仔細一想,又不禁心頭一緊,惠蓉陰毛濃密,我從來沒見過她恥丘無毛的樣子,所以即使她的恥丘上有刺青,我也看不見。
阿健:“志仁哥,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汽車開到中途,在一座休息站停下。
眾人稍作調整,補給的補給,上廁所的上廁所。
我下車,來到小采他們的車旁邊。
惠蓉沒有下車,雙手擱在窗前,向外看著風景。
我:“惠蓉,你要不要下車,我們去超市逛逛?”
老婆:“不想逛。”
我其實是想找老婆談一談,套一套她的口風。
雖然我對阿健的話心存疑慮,不全相信,但他給我看的照片,和他所說的刺青,確實驚到了我。
我:“那你要不要上廁所?”
“不想上。”
“那你想不想下車,陪老公看看風景。”
惠蓉笑道:“老公,你怎麼了?干嘛一定要我下車。”
“沒……沒,只是隨便問問嘛。”我有些心虛的將視线移到旁邊。
但在我移開視线一刹那,我發現惠蓉也似心虛的側過了頭。
她的俏臉微微紅暈,她干嘛臉紅?
惠蓉:“老公,小采他們去超市了,你要不要去幫幫他們。”
“他們都去了?”
“沒……哦不,他們都去了。”
“我不想去超車,老婆你把車門開一開,讓我上車來座一會。”我想乘著小采他們都不在,正好與妻子聊一聊。
然而我叫她把車門打開,在惠蓉聽來,卻好像出了什麼大事,她先是失聲的“啊”了一聲,然後吱吱嗚嗚的道:“……不要了吧。”
我詫異道:“干嘛不要?”
妻子俏臉更紅,喃喃的道:“車……車里擠的,又亂,上來不好座的。”
我不知所雲,“他們不都走了,我為什麼不能座,你讓我上車坐一會嘛,外面冷死了。”
老婆柳眉微蹙道:“哎呀,小采他們馬上就回來了,你上來又要下去,好麻煩的。”
“老婆,你是不是真的,就這樣看著你老公站在車外受涼,連幫我開個車門也不肯。還口口聲聲說麻煩,我看是你最嫌麻煩,連門也懶得給我開。”
老婆扮作怪腔的朝我吐了吐舌頭,我卻驚訝的發現,從她的舌苔上流落一大灘又粘又白的漿汁,她急忙用小手擋住,繼而馬上又用舌頭舔干淨手上黏著的白漿。
“老婆,你吃的什麼?”
“是……”她似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頓了兩秒,才道:“是……是牛奶。”
“喂!你們這些家伙,也不知道過來幫幫我。”這時,小采從遠處走了回來,只見她一人拎著大包小包。
“老公,去幫幫小采嘛。”
我跑過去,幫小采分擔。
但心里兀自記掛老婆,一步三回頭的看她。
可是見到惠蓉縮回了汽車,並關上了車窗。
小采:“還是你最好。”
我:“他們沒陪你一起去嗎?”
“他們……”小采朝汽車的方向瞪一眼,又似氣嘟嘟的哼了一聲。
我們走回車旁。
小采:“開門!開門!你們怎麼好意思,讓我一個人去買東西!”
“來了。”汽車里,竟傳出一句男聲,隨著車門被拉開,我第一個看見的阿東,隨後看見的是熊哥,他的手摸索著襠部,似來不及拉上門禁。
胖哥、阿東的表弟,他們都坐在車里。
這是怎麼回事?惠蓉明明和我說,他們陪小采逛超市去了。
我疑惑不解的望向惠蓉,只見她坐在最後一排,身上蓋著一件長到膝蓋的風衣,是阿東的風衣。
惠蓉的皮靴歪倒在一邊,光著一雙只穿著絲襪的小腳丫,黑色的褲襪似被水浸濕,深色的襪頭變得顏色更深,絲襪變得潤滑透明,襯托得一對玉足性感肉嫩。
惠蓉的俏臉紅紅的,仿佛剛泡完熱水澡一般,但她媚眼半閉的神情,又像是剛剛做完某件特別的事情,並還沉浸在那事後的余韻中。
小采把東西往車上一扔,“出發了。”
可是,我想問清楚惠蓉。
小采看見我有話與惠蓉說,她回過頭看了看惠蓉,卻見老婆輕輕的對小采搖了搖頭。
小采:“有事待會說嘛,如果我們現在不出發,就趕不及中午到阿里山了,那樣我們行程的計劃,都會被打亂。”
我遲疑片刻,決定還是等到了目的地,再和老婆談談,畢竟現在要這麼多人干等著我和妻子談完,實在過意不去。
我回到自己的車里。
滿懷心事,越想越覺得妻子哪里不對勁。
外加上先前阿健和我說的話,料想惠蓉一定瞞了我不少的事情。
阿健兀自擠在車里的行李堆中,看著手機,好似一動未動。
我:“你怎麼不下車走走?”
阿健:“去過了。”
“什麼時候?”
“就在你離開車子的時候,我比你晚下車,又比你先上車。”他接著道:“想不想看看我新拍的好戲?”阿健的表情似笑非笑,說不出的猥瑣,仿佛要與我公布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竟有些害怕看到他的這種表情,因為上次他出現這種表情的時候,我差點出了車禍。
我:“阿健,你會不會開車?”
“會。”
“那你來開。”
“明智的決定。”
車子啟動,回到高速。
我擠在行李堆中,翻著阿健給我的手機。
我的手在顫抖,接著連我的身體也開始顫抖。
腦海里似一陣清醒,一陣渾濁。
感覺周圍的行李快把我擠得喘不過氣來,我打開窗,勁風鋪面,而我卻感受不到那冰涼刺骨的寒意,只覺得氣悶的胸口有所舒緩。
如果剛才不是我明智的把汽車交給阿健,相信我此時已將車撞上了路邊的圍欄。
阿健:“好看嗎?”
我:“這是你在哪拍的?”
“你剛才站在我姐他們汽車的右面,我呢,則在你的對面,也就是汽車的左面,所以你沒注意到我,而我卻拍到了你所看不見的畫面。”
是的,阿健拍到的東西,不但我那個時候看不見,而且連做夢也想不到。
阿健站在汽車的左側,從另一扇車窗,正好拍到了老婆的背面。
只見老婆撅著又肥又白的大肉臀,褲襪退在大腿跟處,阿東的一雙大手,緊緊的抱著她兩瓣肥白的屁股,粗長的巨屌在惠蓉的肉穴里肆意開墾,兩人的下體激烈碰撞,牽出一縷縷的淫絲。
阿東愈干愈狂,肉棍一次比一次重重的捅入惠蓉的腔道,卵蛋拍得肉屄“啪啪”脆響,似乎要將老婆的肉穴干爛一般。
然而那個時候,毫不知情的我,卻還傻傻的在和惠蓉聊天。
惠蓉則一面抵受著阿東的衝刺,一面努力的掩飾自己。
怪不得老婆的俏臉會有暈紅、神情古怪,怪不得她要將身子整個的靠在車窗上,她是為了不讓我看見車里的情景,看不見許多男人排著隊的肏她。
是熊哥脫掉了老婆的一雙皮靴,惠蓉一對穿著絲襪的小腳,已經因為興奮而蜷曲,熊哥捧起妻子的一只玉足,伸出舌頭,從腳尖舔至足底,最後將深色襪頭含入口中,貪婪的舔舐著老婆每一粒玲瓏的腳趾。
阿東的表弟——小楠,他用手指通干淨老婆的屁眼,然後將他的陽具塞進了惠蓉緊密的褶皺。
我看著手機里刺激的一幕,忽然回想起惠蓉當時那一瞬間的表情。
她那時驀地睜大雙眼,朱唇被牙齒咬得發白,雙手緊緊的抓住車窗,嬌軀一陣接一陣的戰栗。
然而那個時候,我還以為妻子是因為寒風而寒噤。
阿東與小楠,一進一出的抽插著老婆的肉屄與肛洞。
然而顫抖的老婆,似已支持不住,她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喂!你們這些家伙,也不知道過來幫幫我。”遠處傳來小采的呼喚。
惠蓉:“老公,去幫幫小采嘛。”
我現在才知道,妻子說這句話時,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氣力。
就在我離開的一刹那,她徹底的崩潰了。
高潮的淫水似決堤般的噴泄而出,從她的大腿流下,浸濕了整雙褲襪。
我想,如果那個時候我沒走,沒有去幫小采拿東西,那我將能看到她那興奮到極點的高潮。
阿東將老婆拖進汽車,看了很久的胖哥順手關上車窗。
胖哥:“好了,該我了。”
熊哥:“我還沒上。”
阿東:“快點,他老公就要來了。”
阿東與小楠讓開位置,胖哥與熊哥,快速的解下褲子。
妻子正面朝上,阿東抓著她的腳腕,將惠蓉的小腿搬到腦後,老婆飽滿的肥臀好像一只圓鼓鼓的“肉球”,挺在胖哥與熊哥的面前,“肉球”上生著兩只桃園密洞,肉屄陰唇外翻,蜜汁橫溢,屁眼皺褶突出,大大的敞開,說不出的淫靡誘人。
胖哥將手指扣入老婆的肥穴,沾了點淫水塗在勃起的陽具上,屁股一挺,插了進去。
接著熊哥從下而上,將雞巴捅入惠蓉的菊門。
兩個男人一進一出,在我妻子的肉洞中翻雲覆雨。
這時,阿健忍不住的將手伸進車窗,阿東撩起老婆的上衣,讓阿健盡情享受惠蓉的一對豪乳。
老婆呻吟、浪叫:“肏……肏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們的大雞巴。”
我從沒聽妻子說過這樣的淫言浪語,也從沒見過她如此飢渴。
阿東:“看來小采說得一點沒錯。”
惠蓉:“她……她說什麼?”
阿東:“你們班里,就你最欠肏.”
妻子聽得阿東的話,似封存已久的記憶忽然被人勾起,惠蓉的表情忽然變得說不出的淫蕩、妖媚,她纖纖玉手環住胖哥的粗腰,縱情的迎接著胖哥的巨屌深深插入。
阿東:“那時候,你們班里的男人都喜歡叫你什麼?”
老婆又似靦腆,又似妖媚,用眼角看著阿東,“不告訴你。”
阿東微笑道:“快點說嘛。”一面用手擰著惠蓉勃起的乳頭。
老婆媚眼挑逗,喃喃的道:“他們……他們喜歡叫我……”她似故意不說出最後幾個字,叫人著急。
但聽小楠邪笑道:“叫你公共廁所。”他手里拿著一把刮胡刀,老婆的陰毛已被剃去,肉嫩光滑恥丘上,赫然紋著“公共廁所”四個大字。
“開門!開門……”是小采的聲音。
胖哥:“操,來的真是時候。”他一面說話,一面加緊抽送,似不肯善罷甘休。
阿東:“快,穿上衣服。好了沒有,大家動作快點。”
熊哥:“要射了!”
老婆驚呼:“啊啊……別……別給我老公看見……啊啊……”她一面掙扎,一面卻不能自已的喘息浪叫,肉臀在兩個男人的猛攻下,劇烈的震顫。
阿東:“快別干了,一會有的是時間。”他強拉著胖哥,離開惠蓉的身體。
胖哥一臉不滿,怒道:“操!”泄憤似的在老婆肥白的肉臀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熊哥從妻子的身下鑽出,快速的穿上褲子,他卻是臉現歡愉,原來他已爽完,粘稠的精液胡滿了惠蓉的屁眼。
男人們陸續的整理好自己的著裝。
只有赤裸的老婆似一灘軟泥般的倒在車內,嬌軀一顫一顫,渾身香汗淋漓。
阿東隨手拿起自己的風衣,丟給小楠,指著惠蓉道:“快幫她蓋上。”
小楠迅速的扶起惠蓉,拉她到車椅上坐好,將阿東的風衣蓋在老婆的身上。
阿東掃了一眼眾人,道:“好了,我開門了。”繼而對著門外的我們喊道:“來了!”
熊哥:“等等……老子的褲襠卡住了。”他的話音未落,門“刷”的被阿東打開了。
接下來,便是我出現在了阿健的鏡頭中,表情茫然,那時候我只是心存懷疑,又怎會想到,妻子竟真的在車里被那幾個男人輪奸了。
阿健:“志仁哥,一會能不能讓我也肏一回惠蓉姐?”
我正憋著一肚子的怨氣,扭頭對他吼道:“開好你的車,你這個該死的小流氓。”
阿健無趣的努了努嘴。
我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老婆的電話。
我要她立刻回到我的身邊,我已經不能再忍,已經不能再等。
然而惠蓉沒有接聽。
我兀自不放棄,接二連三的打過去。
手機終於通了。
惠蓉:“老……老公……”她的語調急促,而又斷斷續續,仿佛在奔跑衝刺。
但她又怎麼可能在奔跑?
“嗚嗚……啜啜……”妻子的聲音如同小貓喝粥,拼命的吞咽、吮吸,我只覺眼前一黑,腦海里盡現老婆幫男人口交的畫面。
即使我不願承認,但事實終究是事實,惠蓉又和那幾個男人搞上了……
阿健:“志仁哥,我們到了。”
阿里山。
我:“知道了。”
迫不及待的下車去找惠蓉,心里已做好將他們捉奸在床的准備。
我快步跑到他們的車旁,一把拉開車門。
惠蓉:“老公?”她似正要下車。
她穿著整齊,從外表上看,沒有一絲不妥的異象。
惠蓉臉露疑惑,問道:“怎麼了?這樣看我。”
“沒……沒什麼。”此刻我不禁懷疑自己,先前所看到、聽到、知道的一切都是夢境。
惠蓉仍是我純真的愛妻,從不被任何人玷汙過。
可是……可是,我也騙不了自己。
她紅艷艷的臉蛋,疲倦卻又似滿足的神態,讓我不得不堅信那些發生過的事。
那麼多年的夫妻,惠蓉的一顰一笑怎能瞞過我的眼睛?
我:“老婆,我想和你聊一聊。”
小采卻插嘴道:“馬上就開飯了,有什麼話,一會說嘛。”
惠蓉:“老公,幫大家一起干活嘛。”
好……好吧,我將一口氣忍進肚里,現在也確實不是談話的時候,阿東、阿健、雄哥、胖哥……都在,我不想被他們看笑話。
我們在山腳下午餐,搭了一個臨時用的餐桌。
阿東:“惠蓉你先吃。”他拿了一塊三明治遞給惠蓉。
老婆:“老公,你替我拿一下,我取一下紙巾。”
我向阿東道謝,接過他遞來的三明治,順便放進嘴里嘗了一口。
一股濃濃的腥臭味?這味道?好像即熟悉又陌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只覺得很怪。
老婆:“哎呀,老公,你怎麼偷吃我的東西。”
我:“你的東西,我有什麼不能吃的?”
“但這是我的嘛。”
我小聲的對老婆道:“味道好像有點奇怪。”
妻子聽得我的話,小臉竟微微暈紅,回頭朝阿東瞪了一眼,阿東卻似笑非笑,神情中像隱含著某種秘密。
小采:“惠蓉,快吃吧,別涼了。”她手里也拿著一個三明治,和老婆的一摸一樣。
惠蓉將三明治遞到嘴邊,吃一小口,她的表情,卻不像我一般覺得味道奇怪,而是像嘗到了某種令她興奮的滋味,她接著又吃了第二口、第三口……
她眼波流轉,似嘗到了春意,玉指刮下一點三明治上的白漿,伸出香舌卷繞指尖,將白漿一點一點的舔淨。
阿健看著老婆性感誘人的姿態,年少氣盛的他不禁凡心大動,一仰頭猛灌下幾大口啤酒。
阿東問惠蓉:“好吃嗎?”
惠蓉咽了一口熱水,雙頰暈紅,喃喃的道:“你說呢?”她說話的時候,眼睛瞧上阿東,阿東也看向惠蓉,兩人眼神一對,又不約而同的微笑了一下,阿東的笑像是壞笑,妻子的笑卻似又羞又浪。
這兩個人,一定藏著秘密,但到底是什麼秘密?還有那三明治的奇怪味道,又是怎麼回事?
我心中思索,忽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麼。
三明治上塗著的白漿。
那……那乳白色的液體,和那股奇怪的腥味配起來,難不成是男人的精液?
胖哥:“惠蓉要不要再來一個?我包的哦。”
惠蓉羞嗒嗒的道:“我飽啦。”她沒有去接胖哥遞來的三明治,目光卻不經意的朝胖哥的褲襠望了一眼。
眼神似猶豫的想嘗一嘗那味道。
阿東:“惠蓉,三明治好不好吃?”
老婆:“好吃啊。”
“我看你喜歡吃,以後我們教你老公怎麼做,好不好?”
惠蓉看了我一眼道:“不好,我老公才不要學。”
小采插嘴道:“阿東,惠蓉是說,她只喜歡吃你們做的三明治。”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
惠蓉羞道:“去,我才沒那麼說。”她將最後一口三明治放進嘴中,細嚼慢咽的吃下,又似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午飯後,徒步上山,飽覽美景。
可我的心卻始終游移在惠蓉的身上,我時刻想找個機會和她聊一聊,卻時刻找不到機會。
那幾個男人似與惠蓉粘在了一起,撕都撕不開。
惠蓉:“老公,救命啊,阿東又欺負我。”
阿東將老婆橫抱在臂彎中,嚇唬她,要將她丟進路旁的小溪。
惠蓉的雙手緊緊抱著阿東的脖頸,連聲嬌叫。
胖哥:“我來救你。”但他口里說救惠蓉,手卻不安分的只管捏著老婆的翹臀。
熊哥也跑過去,卻幫著阿東脫掉惠蓉兩只跑鞋,抓起她一只穿著絲襪的肉嫩腳丫,瘙癢她的腳底。
“惠蓉姐,我來了!”小楠不甘人後,從阿東的背後繞出一雙毛手,按在老婆的酥胸上。
惠蓉被他們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呼道:“啊呀呀……不行了……哈哈哈,你們快放了我。”
阿健:“我來給你們拍照。”他手舉著照相機,將一女四男的精彩場面攝錄了下來。
小采:“志仁,他們這樣玩你老婆,你不吃醋?”
我:“出來玩,高興嘛,他們也沒有太過分。”
“呵呵。”小采:“其實你什麼都知道了,是不是?”
“知道什麼?”
“你也和我老公一樣,喜歡看自己的老婆被人玩。”
我驚道:“小采,你在亂說什麼。”
小采看著我,調笑道:“我真的在亂說嗎?”
她的眼神,仿佛一把銳利的劍刃刺透我的心事。
我不禁心虛的避開視线。
小采笑了笑,不再說話。
日落西山,用過晚餐。
我們在山上露營,搭好帳篷,我與妻子一間,小采和她表弟一間,阿東和小楠一間,熊哥和胖哥一間。
眾人回屋歇息,准備明日早起觀賞日出。
我與惠蓉脫下厚重的外衣,躺在帳篷的被子里。
終於能和她談一談今天的事。
我有太多的話想與她說。
惠蓉卻比我先開口:“老公,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啥?”
妻子狡黠的一笑,道:“小采竟然當著我面,和他的朋友在車子里群交。”
“就在我們來的時候?”
“嗯,就是在來的路上。除了熊哥開車以外,剩下的阿東和胖哥就和小采在車里搞亂交,他們把行李放你車上,其實是為了騰出空間,讓他們好有地方做愛。男人一個接一個輪上小采,你說夸張不夸張?”
“那你有沒有參加?”
“當然不會,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那他們有沒有勾引你?要你一起參加?”
“怎麼肯能?”老婆拍著胸口,好像一副受驚的樣子,“我嚇都嚇死了,你那時打電話來,我還想叫你帶我下車,可是小采把我的電話搶了過去,還在電話里發出那種聲音,你聽到了嗎?”
“聽到什麼?”
老婆:“她對著我手機的聽筒,幫男人舔那個。”
“可是後來,我再打你的手機,為什麼打不通?”
妻子羞赧道:“他們……他們做了很過分的事。”
“講出來。”
“他們……他們把我的手機,塞進了小采的屁眼。”老婆說話時,卻不自覺的夾緊雙腿,更不敢與我正視,似怕我看出她心中的秘密。
惠蓉:“老……老公,你說小采淫不淫蕩?”
我道:“不但淫蕩,而且淫賤。”
惠蓉似有些詫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兀自接道:“小采是我們班里,出了名的公共汽車。”
“但我覺得她更像是公共廁所。”
惠蓉渾身一怔,似冷不防的被人澆了一頭的冷水,她頓了半響,才開口道:“老……老公,你說什麼?”
“公共廁所,你說的女人,我看更像是一間可以隨便讓人上的公共廁所。”
惠蓉俏臉不禁抽動,小手捏緊了被子,嬌軀控制不住的微微發顫。
惠蓉:“你是……是說,小采像公共廁所?”
“我說的不是小采。”
“那……那你在說誰?”妻子語聲顫抖,眼皮不停的跳動,仿佛她此刻不安的心。
我的一只手從被下,摸上惠蓉光滑的大腿,老婆竟下意識的向旁躲開。
我:“怎麼了?”
惠蓉神色微變,道:“今……今天不方便。”
“不方便?為什麼不方便?”
“我……我有些肚子痛。”
“那讓老公替你揉揉。”
惠蓉卻不想讓我的手碰到她,道:“老公別鬧嘛,明天還要早起,我們睡了好不好?”
我想了想,道:“好,睡覺。”
妻子遲疑了半秒,但隨即聽到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可是我卻乘她不注意,忽然掀開被子,猛地抬起她的屁股,將她的內褲一把扯落。
只見她嫩紅的陰唇似花瓣般的像兩邊綻開,豆大陰蒂似被人玩弄了太久,縮不回包皮,而肉鼓鼓的挺在外面,小穴中盛滿著白乎乎的粘漿,至此未曾清理,不用猜都可以想到,這一定是別人射進去的精液。
惠蓉的整個人似已呆住,她怔怔的看著我,似已魂不附體。
惠蓉:“老……老公!我………聽我解釋……”
然而此刻,她的屁眼似因為內心的慌張,而劇烈的蠕動起來,一陣緊閉的收縮之後,隨即慢慢的、慢慢的張開,越擴越大,皺褶排便似的向外突出,直到一塊黑色的異物,從惠蓉的屁眼洞中探出腦袋,那居然是一只手機。
惠蓉閉住了嘴,她似已明白自己,沒有解釋的必要。
我的手指頂在她光滑無毛的恥丘上,那“公共廁所”四個大字的中間。
我:“說實話?”
惠蓉雙手掩面,似羞愧到了極點。
我:“我可以不怪你,但你必須說實話。”
“真……真的肯原來我嗎?”
“但你必須說實話。”
“我……”她點了點頭。
我們一直聊天,從她淫亂的開始,到與我結婚後的淫亂。
她瞞了我很多事,但這種事讓我又氣憤、又興奮。
我一面責問她,一面在她的身上馳騁……
我從未感覺像今日這般的酣暢淋漓。
妻子在我的壓榨下,不停的喘息,但她的心神卻與我緊密交融。
我們相依為命,情濃於血。
大地緩緩的閃出一道金线。
我掀開帳篷,將赤裸的嬌妻抱出屋外。
我們緊緊的貼合,仿佛大地與此刻的太陽。
老婆:“啊……好美……嗯嗯……好美……”
我:“嗯嗯,我要射了。”
老婆:“來,來,全給我,我要!啊啊!”
我:“日出美如畫,日出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