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推到我頭上來了？”李旭頗有些意外，卻不是很驚異。

　　 以柯藍被調教出來的姿態，他必然說過類似的話，否則她肯定不會隨意妄動。

　　 “就是去年這幾天啊。”柯藍很快回答了出來，“主人不是說，她們曾是你童年幻想過的女人嗎？”

　　 哎？有這事？李旭有些懵，仔細回憶了下，一時間居然沒找到。

　　 “主人當時說的是王珍珍和劉筱智。”柯藍低眉順眼的繼續說道。

　　 這下李旭反應過來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算什麼事啊。

　　 “我當時說的可不止這兩個呢。”他不由挑了挑眉。

　　 的確是去年這個時候的事情，就是玩夠了之後休息，無聊的情況下打開電視機看了看，剛好北京地方台又在放《新白娘子傳奇》，於是順口跟面前這只母狗聊起了90年代的那些記憶深刻的電視劇。

　　 然後麼，他就提到了“僵約”里的馬小玲和王珍珍，順便又提到了賈靜雯。

　　 當然，李旭對賈靜雯印象最深的還是《倚天屠龍記》里面的趙敏，畢竟當時跟高圓圓的周芷若很是吸引了一番眼球。

　　 不過當時說03版《倚天屠龍記》的話，稍微有些不符合身體，就改口成《四千金》里的劉筱智，賈靜雯在里面的短發女警扮相也很贊。

　　 卻沒想到讓柯藍上了心。

　　 “有些女人已經不適合了，有些女人不好弄，但是陳煒、萬綺雯，主人想要的話，倒是可以試試。”柯藍此刻又道。

　　 “還是算了吧，這兩個已經夠麻煩了。”李旭當即哼了一聲。

　　 坦率的說，他有那麼一點心動，楊恭如美則美矣，卻太過柔軟，在影視作品里更適合襯托女主角。她單獨出鏡時給人留不下多少印象，在女主角身邊卻能讓人眼睛一亮，比如玄霜絳雪，又或者馬小玲、王珍珍。

　　 那就是一種讓人想要雙飛的感覺。

　　 要是換成五六年前，他倒是不介意試上一試，萬綺雯的大長腿還是很有又或者力的，馬小玲的人設也非常適合調教成母狗。陳煒雖然姿色稍差，但有楊恭如在旁的話，玄霜絳雪還是很值得一玩。

　　 但是現在就沒有那個必要了，畢竟他想玩的不是打打友誼炮，而是要把他們變成自己的母狗。香港那邊的人肯定願意給他面子，甚至巴不得給他面子，之前都還把楊穎、文詠珊、郭碧婷送了他床上。

　　 但是在目前這個檔兒，不管從未來的發展還是變化看，減少容易留把柄的聯系，還是很有必然的，萬綺雯和陳煒畢竟不是楊恭如。

　　 當時在柯藍面前點評這些，曾經令人心動的女星時，李旭就說過，楊恭如就是一朵隨風飄搖的無根浮萍。

　　 從小一直聽從家里的安排，不敢做任何反抗，好容易有了自己決定，卻是踏進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尤其還是90年代末的香港娛樂圈。

　　 她這樣的小綿羊哪里逃得了，只能選擇融入其中，可真的融入了，臉皮又不夠厚，於是一次當眾掌摑事件，就徹底斷送了她的星途。

　　 她還能繼續拍攝拍戲、代言乃至商演，但是當人們談起她時候，想到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做小三被大婦抓住當眾抽耳光。

　　 這樣一個女人，以柯藍的背景，再加上李旭的支持，要將她誆騙過來再調教成聽話母狗，並不是很難。

　　 “我說當時你這邊的資金流動有異常，你還往東京去了十幾趟，花了不少時間吧？”李旭看著那邊正在打鬧的兩只母狗問道。

　　 楊恭如最先搶到了皮球，可才咬到嘴里，賈靜雯就又撲了上來，又是咬她的耳朵，又是舔她的臉蛋，弄得她渾身不自在，然後趁機搶走了皮球。

　　 但是楊恭如並沒有放棄，當即汪汪叫著又撲了回去，盡管她又是撲又是咬的，還用腦袋去撞賈靜雯，皮球卻始終被賈靜雯牢牢咬在嘴里，實在很有趣。

　　 李旭更是注意到，兩條母狗即便打鬧得如此激烈，依然沒有說話，都是用汪汪叫來表達自己的情緒。毫無疑問，她們都被調教得非常成功，已經將母狗的這個概念深深刻在了自己的腦海里，沒有長達一年的時間進行調教，是不會有這種效果的。

　　 除此之外，他還注意到一點，楊恭如再跟賈靜雯打鬧的時候，相比面對自己以及面對侯宏瀾時更為活潑，她居然敢衝著賈靜雯汪汪直叫，聲音中的歡快也是那樣的明顯，讓人忍不住要嘖嘖稱奇呢。

　　 “是，當初在知道了主人的心意之後，我就開始想辦法了。去年年底就把她們弄到手的，直接送到了東京，雖然花了些功夫，但是很順利。”柯藍這時回答道。

　　 “你倒是膽子大。”李旭哼了一聲，“楊恭如就不說，賈靜雯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著柯藍眯起眼睛：“孫家配合你了。”

　　 “瞞不過主人。”柯藍笑得頗為得意，“孫家早就想將她掃地出門了，我拍人過去時，正好瞌睡碰上了枕頭，他們沒有絲毫猶豫就將她賣了。”

　　 這下就說得通了，高圓圓跟賈靜雯終究是閨蜜，如果賈靜雯依然跟另一個時空一樣，從今年4月就開始在媒體上各種哭訴，高圓圓不會不在聊天的時候跟李旭提起。

　　 然而，直到《搜索》都殺青了，高圓圓都沒有提起過，說明這個時候的確發生了一些和另一個時空不同的事情。

　　 孫家倒是夠狠毒，這種事情都能答應，賈靜雯好歹是個知名度不錯的明星，要是一旦爆出來，只怕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里，李旭不由看向了柯藍，後者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笑容更加得意：“請主人放心，不管是楊恭如還是賈靜雯，在將她們弄出去的時候，都是過了幾道手的，就算有人追查，最後也只會追查到在開曼群島注冊的空殼公司。”

　　 說到這里她舔了舔嘴角：“而且，她們在接受調教的時候，都跟家里人發了不少在一起的照片和郵件，還相互佐證，完全不用擔心。”

　　 李旭不由抽了抽嘴角，的確是自己會用的手段，應該說不愧是自己調教出來的嗎？

　　 “但是孫家是個麻煩。”他嘆了口氣。

　　 “孫家也不是什麼大家族，主人要是擔心，設個套就是了。”柯藍毫不在意地說道。

　　 “你啊……”李旭不由失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