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多勞嘛,數姐。”李旭笑嘻嘻地回答道,一只手她大腿內側撫摸著,“這邊只有你合適寫這種小說啊。”
“誰說的,丹晨不行啊?”陳數嬌媚的瞪著他,還裝模作樣將他的手打開,然後他的手直接在她褲襠中間抹了起來。
“我可不行。”吃著柑橘的顏丹晨舉起一只手,“上次數姐讓我幫忙寫兩小段,我花了三天才憋出了5000字,可不想再遭罪。”
陳數當即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似乎很不高興她居然拆自己的台,跟著又看向陪坐的曾黎和張彤。
“別找我們啊,這是李旭交給數姐的任務。”張彤笑嘻嘻的搶在她開口前說道。
“看到了吧,非你不可,數姐。”李旭跟著聳肩。
“你讓我寫婦女進城告狀也就罷了,至少還有《秋菊打官司》可以參考。”陳數嘆著氣地說道,“可你讓我以改開為主題,按南街村為例子寫……國營、民營企業的改革……我是個演員好不好!”
“是,數姐是個演員,但也是一個有才華的演員啊。”李旭安撫地說道,“再說了,我也會跟你提供故事大綱,以及各種材料,真的不難。”
事實上,《大江大河》寫起來真的不難,之前說過,小說跟電視劇是兩回事,而阿耐的文筆其實也很一般。
這女人的書之所以會被正午接二連三的改編成電視劇,主要還是因為她善於在文字里制造衝突,而且還是制造得像模像樣--都說她的書各種三觀不正,各種奇葩配角,然而正是因為如此才好制造衝突,至於整個故事的構架會不會崩,那就無所謂了。
就好像大部分男頻小說看的就是爽點,角色的塑造只要及格甚至小崩都沒問題,只要看舒服了就行--這也算閱不文搞免費的導火线之一。
總而言之,只要摸清楚了她寫小說的規律之後,要復制出來並不困難,甚至比復制《我不是潘金蓮》都要容易。
畢竟,陳數版的《我不是潘金蓮》沒法像劉震雲那樣登上可以跟《收獲》齊名的《花城》,但是怎麼也要刊登到《小說月報》上面吧?最次最次,那也是《長篇小說選刊》啊,所以必須要有足夠的質量。
“放心吧,數姐,第二本書在15年之前完成就是了。”李旭湊在陳數的粉頸處輕輕嗅著,“再說了,我也是為數姐著想,如果只有一本書,讀者心里多少會有疑惑。可要是有兩本三本作品,就算有人挑撥也不礙事,甚至可以反而給數姐增加人氣呢。”
其實沒那麼嚴重,盡管這個時候劉震雲應該有腹稿了,但是女性的思考方式,跟男性的思考方式,還是有所不同的。
舉個簡單的例子,另一個時空版本的《火星救援》,開頭是這樣的:太空日志,火星日第6天。我死定了,這是我仔細評估後的結論,死定了。本來應該是我人生中最精彩的兩個月,現在才第六天,已經變成了一場噩夢。
而現在這個韓雪的版本,開頭卻是這樣的:太空日志,火星日第6天。在確定我死定了之後,腦海里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如果沒有足夠的衛生巾,當我的屍體被發現之後會不會很難看。
簡簡單單的描寫,就將男人和女人區分開來,所以到時候劉震雲就算不爽也沒奈何。
但是呢,劉震雲終究是作家圈子里有些臉面的人物,他要是因為自己的不爽而給陳數使絆子,比如上面提到過的發動輿論暗示這不是她的作品,多少是個麻煩。
所以李旭決定將《大江大河》的小說交給陳數,以後有可能的話會多搞幾部作品,將她捧成文學女性,不僅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還能將她跟自己捆得更緊,更好地為自己服務。
“我就不明白了,別人包養女演員,不說有求必應,但是多少也是捧著的。你包養女演員倒好,天天做練習,還要寫小說,還要寫能發表的小說,你這是包養女演員呢,還是包養小說槍手呢?”陳數忍不住挖苦道。
“這就是我跟別人的不同之處。”李旭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就算有一天我們分開了,你們依然能有足夠的特點讓人們記住。”
“那我還應該感謝你了?”陳數哼著說道,相當的配合呢。
“當然。”李旭挑眉道。
陳數再次哼了一聲,捧起他的臉,直接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巴,當著顏丹晨、曾黎、張彤的面,旁若無人的跟他交換起唾液來。
顏丹晨自然是笑語盈盈地看著,一句話都不說,曾黎有些難堪,想要起身離開,但被張彤一把拉住。
還好,李旭跟陳數的纏綿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這滋滋嘖嘖的聲音就低了下去,兩人分了開來。
陳數臉蛋艷若桃李,半伸著的小舌頭上還粘連著銀絲,風情萬種格外魅惑,不愧是淑女組目前最為誘人的角色。
“好了,我還有事,就不耽誤你的工作了,老爺。”陳數笑嘻嘻的裝模作樣說道,並推了李旭一把,想要從他身上下去。
然而興致來了的李旭,那會允許她離開,先是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再扛到了肩膀上,大步走進了廚房。
“李九日!你干嘛!”陳數尖叫道,還連連揮拳往他背上錘著。
但進了廚房之後,她的叫聲很快就變成了嗚咽,跟著開始喘息,最終變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啊呀呀!”
那叫聲要多浪有多浪,要多銷魂有多銷魂,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紀,而屋里的女人們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陳數又怎麼會像初經人事的小姑娘那樣壓抑自己。
外面的三個女人紛紛紅了臉蛋,只不過顏丹晨眸子帶著些許迷離,而且似乎很雀躍;曾黎是咬著嘴唇,眉宇之間帶著不滿;張彤則是頗為無奈,想說什麼又不好開口。
“真是,他們太過分,連門都不管。”顏丹晨這時抱怨地說道,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曾黎和張彤說。
跟著她起身往廚房走去:“我去勸勸他們,正好洗個手漱個口。”
然而在顏丹晨進了廚房之後,什麼話都還沒說,陳數的求饒就響了起來:“丹晨救我……丹晨救我……要被肏死了……啊啊……要被肏死了……”
跟著就是顏丹晨的驚呼、掙扎和呻吟了,而且廚房的門依然沒關,仿佛就是做給外面的兩個女人聽的。
曾黎再也忍不住,終於唰的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