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折服-續

(1)續

折服-續 hjl13579 8738 2025-03-07 12:42

  致敬《折服》作者卡門,折服這篇文章我看了不止十遍,對作者的寫作手法非常佩服,我自己是個小白,這是我第一次在網絡上寫文章,還是高肉的H文,我自己現在想來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每次看完折服,腦海里面不由的就浮現後面的情節,這些情節最近竟然在腦海里面不斷的自行補充細節,那,既然不能忘懷,那就勇敢的上吧,就像原文中我的媽媽最先張開的大長腿,最後終究還是要緊緊的箍在彪哥的雄腰上的。目前只有續1和續2,但我感覺還是有很多東西沒有完全鋪開寫出來,如果各位寫手從各種細節分析分散開來寫的話,也很有可能寫成一部經典,寫完了續1,2,現在腦海里面的細節還是不停的在涌入,還有後續嗎?可能吧,或許是續集的前傳也說不定……但還是請大家先欣賞這一篇吧。另外,希望大家先拜讀《折服》原文,這樣才能獲得更好閱讀的感受,謝謝,再次向原文作者——卡門,致敬!

  正文:

  家庭的傷痕,愈合用了半年時間。大概是一年後,我申請了轉學,轉到了一個沒有創傷的地方去。從那一天起,母親也在逐漸恢復精神。

  她依然從事她的記者工作,依然會咧起嘴對我笑,依然會在我困難的時候鼓勵我,她依然愛我。

  那一晚的事情,我們從來沒有談過。我知道父親私下問起,母親也願意陳述細節,但是她從來不提兒子的存在。她像是假裝忘記了什麼,於是我也忘記了什麼。但我知道她什麼都記著。我們二人對此心知肚明,卻又有默契地選擇了遺忘。

  那雙已經不能再穿的坡跟鞋,我事後去看,已經被大修拿走了,說是連帶媽媽下陰的毛發一起做個紀念。然而母親也沒有想起過那雙鞋,就像是從來沒穿過。而我也從住校改為了每天回家住,她依然會為我做早飯和准備午餐,只是包食盒的布不再是黑色的,也不再風雨無阻地守在我的校園門口。

  媽媽再沒用過那些顏色艷麗的指甲油,她不再輕易發表意見,不再大聲講話,見到魁梧粗壯的男人時,她的眼神開始躲閃,視线經常下移到這種充滿雄性荷爾蒙氣息的男人下體。要強的女人被摧毀了信念,明白了自己生來的弱點,並拜倒在其身下。那抹自信的笑容死去了,連帶著這個女人全部的英氣,被埋葬在她無法拒絕的快感里。

  曾經這個女人對我有著無保留的愛,但是我沒有珍惜。現在她心里的陽光徹底消散了,在被支配的世界里,她推翻了曾經的自己,承認了過去的無知,而這份適應中沒有我的位置。我滿意了嗎?

  今晚天上的星星真的很亮,父親又去出差了,自從那件事發生一年之後,特別是父親在最近半年的時間里反反復復打聽過母親陳述的細節之後,經歷過我後來回想起的兩個階段。

  母親和父親交流過的第一個月,幾乎每天晚上父親都催促從住校改為每天回家住的我趕緊寫作業,早點休息,等到我回到房間後,父親就會把看電視的媽媽從沙發上帶到他們的臥室,並咔嚓一下反鎖臥室門,一開始的那幾天總能聽到媽媽用較大的聲音叫著:你干嘛?…你想干嘛?…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但幾天之後基本都只能隱隱約約聽到媽媽短短三、四分鍾的呻吟聲,而每次出現這種情況的第二天早上,母親都會早早的起來為我和父親准備豐盛的早餐,而一般都是我起來吃完早餐准備上學了,父親還在呼呼大睡,這時媽媽都會把用紅布包著的食盒遞給我讓我趕緊上學去“你爸這幾天太累了,讓他好好睡會吧,你趕緊自己上學去,不要惹事哦”

  不要惹事?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不要逃,堂堂正正和他干一場,”

  “把你討厭的壞蛋打得滿地找牙。”

  “那我要是干不過呢?”

  “那就交給我。”

  “沒有人規定孩子不能躲在老媽身後,長大的小孩也是小孩。”

  就這樣過了 一個月後,每天晚上父親不再催促我學習,每天吃完晚餐後父親就進入書房並關上書房的門,每天早上我和父親也再沒有豐盛的早餐,饅頭稀飯豆腐乳就是標配,而這樣又過了大半個月,父親就開始頻繁申請出差了,這種情況到現在已經大概四個月了。

  今天是父親這次出差的第二天,我突然從夢中驚醒,看著星光透過半透明的窗簾照進我的房間,今天的星星真亮啊,剛剛感嘆完,突然在這寂靜美好的夜晚我又聽到了隔壁隱隱約約的久違的呻吟聲,在這若隱若現的呻吟聲中慢慢我又要進入夢鄉了,但心里又仿佛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突然我的眼睛大睜整個人完全清醒了過來,隨後一股連續高強度跑了1000米後呼吸非常困難,全身肌肉和心髒突然收緊的感覺遍布我的全身。

  我們的這套房是靠整個小區最邊上,陽台外面就是這個城市最大的植物園,既沒有城市大馬路的喧囂和粉塵,一年四季又可以欣賞到植物園的各種植物和美景,更不用說到了夏天,靠近植物園的這一邊比其他地方感覺溫度都要低上那麼幾度,這也是媽媽通過報社的關系專門在這個樓盤中選的位置,整套房不算大,105平米,三個房,一個客廳,一個廚房帶餐廳,兩個衛生間。

  三間房都靠在植物園這邊,客廳餐廳都靠大門那邊,所以在房間里的聲音不會傳到這層樓對面的那家,自然這晚上的呻吟聲肯定也不會是對面那家人傳過來的,而我們家樓下的那一戶人家是國企退休的老兩口,兒女都不在這里住,而且最近老兩口女兒家據說又生了二胎,老兩口就去江對岸的女兒家照顧去了,昨天才在電梯里面碰到匆匆趕回來拿什麼東西又匆匆要趕去女兒家的老伯,打了個招呼聊了幾句,所以也不會是樓下的聲音,而我家樓上是整棟樓的頂層復式樓,因為是頂層復式樓,又有露台和天面的贈送,位置朝向又非常好,堪稱整個樓盤為數不多的幾個樓王之一,所以價格非常高,從父親和媽媽以前的閒聊中得知,樓頂這套房開發商也並不急著賣,留下來想作為以後和有權有勢的家庭搞關系的資源,所以現在是無人住的清水房。而父親昨天出差說是要大概8天才回來,今天才第二天,那這隔壁傳過來的呻吟聲是誰的?

  我在床上安靜的躺著,用力的屏住本來都困難的呼吸,按大概一秒一次數了500次,而隔壁的呻吟聲還是斷斷續續的傳過來,我再也躺不下去了,在床上先深吸一口氣,慢慢起身,輕輕的把腳放到地上,悄悄的從床上坐起來赤腳站到地上,然後小心翼翼的向臥房門口走去,剛剛走到離臥房門口還有1米的地方,我才發現我睡覺之前關上的房門現在是虛掩著的,留了大概一條有食指寬的門縫,而越靠近門口隱隱約約的呻吟就越清晰,而呻吟聲從之前的斷斷續續到現在越來越短促,就好像一輛帶聲浪的跑車在車主試著踩油門,試著放油門了解了這輛車性能之後,把油門慢慢的慢慢的深踩下去。

  我輕輕的拉住門把手並慢慢的拉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踏出了我的臥房門口,大廳里面也不是一片漆黑,有廳里櫃式空調顯示屏上的白色暗光,室外的星光也從餐廳的窗戶透到大廳的大理石地板上,通過光潔的大理石反射,光线又投射到廳里面的沙發上和大門口,而這時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跟隨光线看過去,沙發上的本來整齊靠在沙發背靠上的四個腰枕雜亂的倒在沙發座墊上,而大門口放鞋的地方有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橫七豎八非常顯眼的擺在地上,而鞋上耐克那個有著反光條大大的勾,正反射著星光,媽媽幫我買的運動鞋從來都是阿迪達斯,父親都是穿皮鞋和休閒鞋的,而媽媽以前喜歡穿坡跟鞋,但最近這一年再也沒有穿過坡跟鞋,都是穿平跟的軟底皮鞋和深色的休閒運動鞋,這耐克鞋是誰的?而且這雙鞋明顯比我們一家三口整齊的放在旁邊的那些鞋要大很多,我穿的鞋是41碼,是家里面最大的了,而我的那雙黑色阿迪達斯籃球鞋比倒在旁邊的一只耐克鞋明顯短了一截。

  我剛想往大門口走去看個究竟,誰知踏出第二腳突然感覺踩在一團黏糊糊的東西上面,腳向前一滑,我本能的往後調整身體防止跌倒,還好的是因為我平時打籃球身體還算靈活,而且我剛剛走出臥房時是非常小心的,所以這一滑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我輕輕的蹲下來想看看踩到的是什麼東西,但靠近臥房門口地板這邊並沒有光线反射,我本能的用手摸索剛剛踩著的那一塊地方,慢慢的摸著,這才發現黏糊糊的地方還不小,從臥房門口開始一直差不多到臥房門外一米的地方都有,只是有些地方多,有些地方少。在大廳的光线下也看不清楚,只感覺手上是黏液,而且比較黏稠的樣子,兩個沾著黏液的手指仿佛還有拉絲的感覺,我不由自主的把手指放到鼻子下面一聞,一股說不出的味道串入鼻腔,帶一點點家里沐浴液的清香,而剩下的就是一股熟悉的腥咸的氣味,這樣一股熟悉的氣味終於把我的記憶像錄像機一樣打開了回放功能:

  “這女的真他媽牛逼!”

  彪哥的褲子都快濕透了,他抽出身子,把女人摔在地上,後者軟塌塌地躺倒,大腿根子微微抽動著。

  他轉過身,像是對我炫耀似的,甩著濕淋淋的手,把咸腥的水甩到我臉上。

  “怎麼樣啊?見過這種場面沒?”

  “這廢種怕是連女人高潮都沒見過。”

  大修抓著我的頭發,搖晃我的腦袋,“長見識了?”

  我被他晃得一陣眩暈,我覺得自己快沒意識了。

  “……你老媽今天給你示范過了……”

  有人嘲諷。

  “……那真是一堂寶貴的性教育……”

  彪哥豪爽的笑聲在我腦海里不停的重復重復再重復。

  當我回憶到這里,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我的雙腳一軟,再也承受不了,我從蹲著的姿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咦?這是什麼東西?這時我坐在離我臥房門口大概一米多的大理石地板上,本來應該直接撐到大理石上的左手,現在卻撐在一塊輕柔絲滑的東西上面,我用左手把東西拿起來,也不管右手滿手的黏液,用兩只手把東西展開,翻來覆去的擺弄幾次,現在呈現在我眼前的應該是一條女人的黑色性感內褲,父親和我都是穿平角內褲的,而現在在我眼前的這條內褲腰邊很窄,前襠一塊小小的三角形,後襠是一塊稍大一點點的倒梯形,最主要的是這條內褲上全部是不規則的鏤空的洞,除了襠部的位置用了一點半透明的料子,其他地方幾乎都是透明鏤空的,這是媽媽的內褲!因為我見過,這是半年前,媽媽為獎勵父親而買的維密性感內褲!半年前的那個星期天的下午,我睡過午覺之後正准備下樓到小區的運動場打籃球,而在沙發上塗透明指甲油的媽媽看到我要下樓。

  “兒子,等會上樓順便幫我去快遞櫃拿個包裹唄”

  “噢,取件碼多少?”

  “131420,好記吧?”

  當那天我把包裹拿上樓,媽媽拆包裹時我無意看到里面精美的包裝盒上寫著“VICTORIA'SECRET”我不禁問了一句,

  “媽,什麼東西啦”

  “小壞蛋,不告訴你,這是給你爸的獎勵。”

  現在我都還記得媽媽說這話時那略略羞澀中興奮的表情。而當天晚上我就看到曬衣房的晾曬架上晾著的一條黑色鏤空的性感女士內褲,當時我都差點忍不住想用手去摸一摸,之後專門上網去查了包裝盒上的英文,原來就是經常聽到的維密,而這條維密內褲現在就在我的手上,但手上的感覺告訴我這條內褲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輕若無物,而是在手里有一種往下墜的感覺,這時我才注意到媽媽的這條性感的內褲那半透明的襠部仿佛被黏稠的油浸泡過,反射著油汪汪的光澤,下墜的感覺就是這濕漉漉的襠部帶來的,當我把內褲襠部抬到和我視线平行的位置,我更為驚訝的發現了一個問題,內褲被我拉開之後,在內褲襠部中間靠前一點的位置,出現了一條好像被剪刀小心平直剪開的裂縫,這條裂縫隨著我把內褲拉到最大又變成了一個橢圓形的洞,同時一股熟悉的腥咸味道再次涌入了我的鼻腔。

  不知我拿著媽媽的這條性感的維密內褲在地上坐了多久,耳朵里慢慢又涌入了越來越短促的呻吟聲,我坐在地上把媽媽的內褲放下,把手上和腳底的粘液輕輕的在地上蹭掉,然後站起來小心的向傳出呻吟聲的房間走去,當我站在主臥門口這才發現,主臥的門也是虛掩著的,但也只是留了一條很窄的縫隙,我慢慢靠近這條縫隙往里看去,首先跟我視线平視著的是主臥床頭上方父親和媽媽的結婚照,照片中媽媽牽著父親的手,媽媽笑著抬著手背,和父親的手並在一起,她的笑容有些得意,兩個人無名指上的兩枚結婚戒指徐徐生輝。之後我的視线不由得被結婚照下面的大床上正在快速前後抽動的一大團黑影吸引了過去,因為主臥鋪的是木地板,沒有太多反光,所以光线要比廳里面暗一些,我也是過了大概10秒鍾才慢慢適應,在這10秒適應過程之中並不是那一大團的快速抽動的黑影占據我的整個視线,吸引我大部分視线的是一大一小兩個緊緊箍住黑影的象牙白色的圈,一個大圈在大床的大概中間的位置,一個小圈在靠近床頭枕頭的位置,而這兩個圈也隨著黑影的快速抽動而快速小幅度前後移動。等我完全適應光线之後才從門縫中把大床上的情景看了個清楚。

  在父親和媽媽的結婚照下面,父親和媽媽的婚床上,一個大概有1米9多的大個子,膘肥體壯,大概有我三倍體寬,全身赤裸,皮膚黝黑但卻緊實,趴在床上快速的拱動,而箍住他身體的兩個象牙白色的圈是女人的兩條手臂和兩條緊致的大長腿,女人的兩條白皙的手臂緊緊的圈住男人壯實的脖子,兩條長腿牢牢的箍住男人粗壯的熊腰,美得有些驚心的赤足緊緊的繃著,形成一條美麗的弧线,塗了艷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緊緊向里扣住,兩個人就這樣頭稍微向床的右邊,腳稍微向床的左邊,斜著躺在床上成一個對角线的樣子,一米八寬,兩米長的床這樣也才剛剛夠擺下肥壯男人的整個身體。

  這時我才感覺到除了肥壯男子快速抽動發出的水聲和兩人下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一開始那逐漸加快的呻吟聲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吮吸的聲音,再仔細看過去,原來現在兩個人正在深深的熱吻,互相用嘴唇,用牙齒,用舌頭,用唾液在互相慰籍,在互相交換著另一種體液。我不知道這一吻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從我發現他們深深的接吻到兩個人的鼻息越來越重到最後兩個人的嘴唇拉著一條水絲緩緩分開一共5分20秒的時間,對的,精確到了秒,因為床頭櫃上大大的床頭表給了我准確的計時,也仿佛是給這一男一女兩個人性愛的鼓掌和計時,在這5分20秒的深深長吻中,肥壯男人還是維持著快速抽動的速率,並沒有因為深情的長吻失去了力量和速度。

  “不要…啊,不要……”這時仿佛所有的聲音又回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呆呆的看著床上被壓著的女人向右邊歪著頭,好方便讓趴在她身上快速抽動的男人把嘴親吻吮吸到她白皙的左邊玉頸。而就是女人這一向右歪頭,兩個人的頭也岔開來了,我心里深深的吸了口氣,不知是什麼心情。

  “每個人都有癖好,就像我以前欣賞人高馬大的男人……”

  “你覺得,現實里的女性,隨便什麼男人和她發生關系都很順利,甚至能扭曲她的意志?”

  “你瀏覽的那種內容,是男人創造的,女人被汙蔑成如此容易馴服的動物,以此滿足性幻想,”

  “但女人不是那樣的。”

  “媽媽就是女人,”

  “我向你擔保我說的是真話。”

  “你一定要分清幻想和現實。”

  “沒有女性會和討厭的人做這些事,還產生快感。你明白嗎?”

  “是人就有需求,媽媽理解。但是咱們說好了啊。”

  “無論你今後看見什麼,現實里都不許當真。”

  媽媽那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慢慢留長的頭發,略略帶著濕氣微卷在一邊,眼睛微閉,鼻翼擴張,對著男人的左邊耳朵,呼出誘人的熱氣,微腫的濕漉漉的嘴唇發出了輕微而斷斷續續的囈語,

  “啊…不要,不要……”

  這時媽媽身上的肥壯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騷貨,干嘛?”站在門外的我一聽這聲音頓時如遭雷劈,這個聲音我可能一輩子都忘不了。

  “這婊子耐肏,雖然下午像條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值一晚上。”

  “烈女也分人。”

  “這種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堅強,其實很好搞。”

  “說……”

  “讓我干你。”

  彪哥——這個名字和他的人一樣就像一座大山壓在我心里面已經一年多了,他的樣子,他的聲音就像用刻刀一樣已經深深的刻進了我的腦海里面。

  “彪…啊…干我”

  “干我…彪…啊…快干我”

  這時媽媽的囈語變得越來越清晰,聲音也越來越大,這時我才意識到之前聽到媽媽的兩次呢喃的囈語並不是:

  “不要…啊,不要……”

  “啊…不要,不要……”

  而是:

  “彪…啊,彪……”

  “啊…彪,彪……”

  等我想清楚媽媽的囈語,這時被我確認了身份的彪哥那低沉的略帶磁性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隨之而來的是床頭的觸摸感應燈不知被誰碰了一下,啪的一下打開了,把整張床都籠罩在光线里,就像電影開幕一樣,整個劇場只有屏幕那塊地方才有聲光,其他地方都是黑色的。彪哥和媽媽緊緊疊在一起赤裸的身體,黝黑和白皙,肥壯和纖細,衝擊和承受,纖毫畢現。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彪哥和媽媽兩人下體啪啪的肉體碰撞聲的節奏也慢了下來。

  “騷貨…叫我什麼?嗯?…之前怎麼和你說的?嗯?”

  沒有等來媽媽的回答,彪哥繼續說到:

  “你是真的騷啊,前天第一次叫你出來你不出,卻讓我今天來家里,原來那王八昨天出差了,在家里面肏你是不是更刺激…嗯?”

  “騷貨,叫你穿透明的睡裙給我開門,你就真穿那麼透的短裙開門”

  “叫你這個婊子穿開襠褲迎接我,你就真的把內褲剪開一條縫,不過那個洞太小了,留給那王八算了”

  “我說喜歡看那次肏你時塗的紅色腳趾甲,你不但把腳趾甲塗了,連手指甲都塗了”

  “叫你不要戴奶罩,你就真的打真空,還穿那麼騷的內褲”

  “騷貨,沙發上摸你幾下就流那麼多淫水,脫你內褲還自己抬屁股配合我,那條內褲呢?你丟哪里去了?嗯…”

  突然媽媽略帶沙啞甜美的聲音又蹦了出來:

  “彪哥…別說了…受不了了…肏我…彪哥,不要停…啊……快肏我”

  “彪哥?那是之前在微信上讓你這樣叫的,我是說剛剛在沙發上和在那個廢種臥室門口讓你怎麼叫的?剛剛不是和你說好了,你點頭了,我才帶你回床上肏你的嗎?”

  微信?什麼時候媽媽有彪哥的微信了?他們用微信聯系有多久了?媽媽還在微信上和彪哥說了些什麼?在微信上媽媽稱呼小自己近20歲並強奸過自己的流氓叫彪哥?這是媽媽那次事情之後第一次被彪哥肏嗎?媽媽和彪哥在沙發上干了什麼?在我的房門口又干了什麼?媽媽答應了彪哥什麼事情才讓彪哥帶著媽媽回到主臥的大床上這樣肏弄?一個個疑問瞬間涌入我的腦海,我不由的想起了橫七豎八擺放在門口那雙大我兩三個碼的耐克鞋,沙發上雜亂擺放著的腰枕,我房間虛掩的房門,房門口那一大片黏液以及地上媽媽留下的性感的開了襠的維密內褲。

  還沒等我把這些問題想出案,而另一邊,彪哥說完之後抽動的速度果然如我之前感覺的那樣更加慢了下來,如果原來的速度是1秒鍾3下,那現在變成大概1秒鍾1下,大概過了20秒鍾,突然看到媽媽箍住彪哥雄腰的大長腿突然松了一下向下移到了彪哥肌肉發達有力的兩個屁股蛋上面,然後又馬上箍緊向自己身體方向前壓,而媽媽的盆骨又迎著彪哥屁股下壓的角度向上頂過去,這時我仿佛無師自通一樣知道這是媽媽因為彪哥抽插的速度越來越慢,她自己想主動把彪哥的抽插速度提上去,但媽媽這顯然是想當然了,一個1米66大約不到100斤的弱女人怎麼可能控制得住一個1米9大概200來斤的肥壯大漢?那雙在我看來有力緊致的大長腿也就是把彪哥的屁股向快速下壓了兩下,彪哥就把自己的粗壯的腰部和有力的屁股控制住了,抽動得也越發緩慢了,現在大概只有兩秒鍾1下了,而媽媽這邊經過自己努力得來的兩下快速抽插後又進入越來越緩慢的節奏,我感覺到媽媽越來越不安,而彪哥這時卻已經把精力放在媽媽的兩個豐腴的翹乳上了,兩個人都在僵持中,感覺就像深愛著對方的兩個人在用這種互相折磨對方的小游戲在調情,這樣兩個人默默過了大概30秒,突然媽媽睜開了微閉的眼睛,眼神迷離,臉色比剛才的嫣紅更增加了一層人妻的紅韻光澤,頭微微抬起靠近彪哥的左耳,然後從微腫的嘴唇里伸出靈活的雀舌輕輕的舔了一下彪哥厚實的大耳垂,然後把雀舌又伸到彪哥的耳道里面舔弄,並非常小聲的說了什麼,聲音非常小,我看媽媽的嘴巴知道她說了話,很短,但完全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這時彪哥仿佛聽到了我的心聲,低沉磁性的聲音又灌入了我的耳朵,然後又是一片寂靜,只有那控制著的兩秒1下的啪……啪……聲,以及彪哥把媽媽左邊大半乳房吮吸進他的大嘴里的聲音,大概又過了10秒,天籟之音終於響起,雖然不大聲,但當聲音鑽入我耳朵到達腦海時,我仿佛是站在碩大的古鍾旁邊被突如其來的撞鍾聲悶了一個跟頭。

  “彪…老…公…”

  “老公…肏我啊”

  “老…公…啊,用力…啊,快肏我…啊…”

  從第一聲輕輕吐出“老公”兩個字,還帶著少婦的嬌羞,到第三聲已經帶著媽媽特有的毫不壓抑的媚意,而且媽媽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大,喊了三次老公後,媽媽仿佛也解開了套在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個枷鎖。

  這時正在一邊用寬大的左手蹂躪著媽媽右邊翹乳,一邊用肥厚舌頭舔弄著媽媽左邊乳頭的彪哥被媽媽突然用雙手抱住頭的兩側,媽媽套在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在燈光下閃著柔和的光芒,就好像現在媽媽眼中的春光,仿佛在給這個場景祝福和加持,然後媽媽用春水都要外溢的媚眼凝視了彪哥10秒鍾,仿佛要把彪哥的樣子永遠印在自己的腦海里,然後微閉雙眼把伸出的柔舌狠狠的插入彪哥厚實的嘴唇里攪動勾扯舔弄,仿佛就像彪哥當初當著我的面,用比父親粗兩倍長兩倍,面上遍布青筋的大雞巴狠狠的插入媽媽的淫穴並在里面劇烈攪動次次到底一樣。而彪哥也似乎從媽媽的話語、行動和眼神中感受到什麼,愣了幾秒鍾,屁股肌肉開始慢慢緊繃,然後屁股開始慢慢加速往媽媽的陰部壓下去,溫柔的撞擊漸漸變得快速而沉重,媽媽的呻吟也跟著變得響亮了,而那雙潔白修長的原來死死圈住彪哥雄腰的雙腿也漸漸從彪哥身體上打開,並伸到彪哥身體兩側高高的翹起、擺開,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彪哥的這根大雞巴的攻勢,這一雙大長腿現在的樣子就像比劃勝利的手勢,但在我看來更像是向手持利刃深深刺進自己身體里面的敵人舉起雙手折服與投降。看著媽媽為彪哥劈開雙腿,他在肏我媽媽,這麼粗這麼長的雞巴,媽媽應該很爽吧!粗壯的陽具高速上下,進入,抽出,進入……抽出時,女人兩片紅腫的陰唇包裹住龜頭,一並翻出,像是死死吸吮著,再也不松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