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歲的慕容若蘭是個大三女生,長得文靜,皮膚白皙,五官清秀。她身材很好,D罩杯的乳房挺翹飽滿,腰肢纖細,臀部圓潤,尤其是下身的陰毛濃密烏黑,覆蓋著她的騷屄,像一片茂密的森林。她平時喜歡穿連衣裙,搭配絲襪和高跟涼鞋,走路時腳步輕盈,裙擺微微晃動,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女人味。17歲高三時,她和同桌楊林互相喜歡上了對方。那時候的交往很純潔,最多是牽手、擁抱,連吻都沒怎麼接過。高考後,兩人考上了不同城市的大學,開始了異地戀。楊林每個月都會坐高鐵來看她,平時靠電話聯系,感情一直沒斷。
大一那年的10月初,長假來了,慕容若蘭回了家鄉。她和楊林約好出去玩。那天她穿了一件淺粉色的連衣裙,裙子長度到膝蓋上方,露出白嫩的小腿,腿上裹著薄薄的肉色絲襪,腳上是一雙小眾的紫色高跟涼鞋,鞋跟不高,但襯得她的腳踝很纖細。他們先是在市區逛了街,看了電影,又一起去吃了頓飯。飯桌上,楊林盯著慕容若蘭看,眼神里帶著點火熱。她低頭吃東西,偶爾抬頭對他笑笑,胸前的D罩杯在連衣裙下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楊林看得心跳加快。
吃完飯,楊林提議回他家坐坐。慕容若蘭點點頭,沒多想。到了楊林家,他媽媽在家,看到慕容若蘭來了,笑著打了招呼,說:" 若蘭長得真漂亮,坐會兒啊,我出去買點菜,晚上做飯給你們吃。" 說完就拎著菜籃子出門了。楊林的爸爸不在家,家里只剩他們兩個。楊林拉著慕容若蘭進了自己的臥室,關上門。 臥室不大,一張單人床,床上鋪著藍色的床單,牆上貼著幾張球星海報。慕容若蘭站在床邊,低頭看著自己的紫色高跟涼鞋,裙擺輕輕垂著。楊林走過來,從背後抱住她,手直接摸上了她的D罩杯乳房,隔著連衣裙揉了幾下。慕容若蘭低聲說:" 別這樣,你媽媽一會兒就回來了。" 楊林沒停手,貼著她耳朵說:"她買菜要好久,放心。" 他的手順著裙子往下摸,掀起裙擺,隔著絲襪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慕容若蘭玉體一顫,臉紅了,但沒推開他。
楊林把她推到床上,讓她仰面躺下。慕容若蘭的連衣裙被掀到腰上,露出肉色絲襪包裹的雙腿和白色的內褲。內褲邊緣被陰毛撐得有點鼓,楊林看得眼睛都直了。他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就硬起來的陰莖,然後爬到她身上,低頭吻她的脖子,手伸進裙子里,隔著內褲摸她的騷屄。慕容若蘭咬著嘴唇,感覺他的手指在陰毛上蹭來蹭去,騷屄開始濕了,內褲上滲出一小塊水漬。
楊林把她的內褲往下拉,絲襪褪到膝蓋處,露出她濃密的陰毛和濕漉漉的騷屄。騷豆已經微微凸起,粉嫩嫩的,被濕液沾得亮晶晶。他用手指分開她的騷屄,低下頭舔了舔騷豆,慕容若蘭忍不住哼了一聲,玉體扭了扭。楊林舔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
慕容若蘭仰躺在楊林的單人床上,淺粉色連衣裙被掀到腰間,肉色絲襪和白色內褲褪到膝蓋,露出她濃密的陰毛和濕潤的騷屄。紫色高跟涼鞋還掛在一只腳上,另一只已經掉在床邊。楊林跪在她腿間,手扶著硬邦邦的陰莖,對准她的騷屄,慢慢推進去。慕容若蘭皺著眉,文靜的小臉上滿是緊張。她從沒做過這種事,騷屄緊得像一道窄門,楊林剛插進去一點,她就疼得輕呼一聲:" 慢點,好疼。" 楊林低頭看她,咬著牙說:" 第一次都這樣,忍一下就好了。" 他沒停,繼續
往里插。
隨著陰莖慢慢推進,慕容若蘭的騷屄被撐開,她感覺里面有東西被撕裂了。處女膜破了,一股尖銳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她小聲喊:" 疼,真的好疼!" 楊林低頭一看,自己的陰莖上沾了點血絲,騷屄口附近也有鮮紅的處女血滲出來,混著她濕潤的液體,順著陰毛流到床單上,染出一小塊紅斑。慕容若蘭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聲音顫抖地說:" 我流血了……" 楊林停了一下,看到那抹處女血,知道她真的是第一次,心里有點激動,又有點心疼。他低聲說:" 沒事,這是正常的,第一次都這樣。" 楊林沒拔出來,停了一會兒,等她適應。他的陰莖還插在她騷屄里,感受著里面的緊致和濕熱。慕容若蘭疼得玉體微微發抖,D罩杯的乳房在連衣裙下起伏著。她低聲抽泣,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文靜的小女生模樣讓人看了有點憐惜。她哽咽著說:" 我不是處女了……怎麼辦……" 楊林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手輕輕揉著她的乳房,安慰道:" 別哭了,你是我的第一個,我也把第一次給你了。以後我會一直對你好,絕不會辜負你。" 慕容若蘭聽了這話,眼淚還是止不住,但心里稍微好受了點。
疼痛慢慢減弱,楊林開始輕輕抽動。慕容若蘭起初還皺著眉,但隨著他一下下插進去,騷屄里的濕液越來越多,疼痛變成了另一種感覺。她感覺騷豆被陰莖蹭到時有點癢,玉體深處也開始發熱。楊林抓著她的絲襪腿,把她雙腿架在肩上,紫色高跟涼鞋在空中晃動。他插得更深了,每次都頂到騷屄的最深處,慕容若蘭的呻吟從低聲變成了連綿不斷。她小聲說:" 有點疼……但也好奇怪……" 楊林喘著氣,加快了節奏,低頭看自己的陰莖在她的騷屄里進出,濃密的陰毛被擠得亂糟糟,處女血和濕液混在一起,騷屄口被撐得紅腫。
漸漸地,慕容若蘭不再覺得疼,反而覺得爽。她閉著眼,文靜的小臉上滿是紅暈,嘴唇微微張開,D罩杯的乳房隨著楊林的撞擊抖個不停。騷屄里的快感越來越強,每次陰莖插到底,騷豆都被擠壓一下,她玉體一顫一顫的。楊林插了幾十下,感覺她里面越來越緊,濕得像要滴水。他低聲問:" 舒服嗎?" 慕容若蘭羞得沒回答,只是哼了一聲,聲音軟軟的。突然,她玉體猛地繃緊,騷屄一陣收縮,嘴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啊……" 她高潮了,第一次做愛就達到了高潮,
騷屄里涌出一股熱流,把楊林的陰莖裹得更緊。
楊林被她高潮時的收縮夾得受不了,他低吼一聲,加快速度,最後幾下狠狠插到底,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騷屄里。滾燙的精液噴在她體內,慕容若蘭感覺玉體一熱,騷屄被灌滿,濃密的陰毛上也沾了點白色的液體。她喘著氣,睜開眼,眼角還掛著淚水,但臉上多了幾分滿足。楊林拔出來,低頭看她的騷屄,處女血、濕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順著她的大腿根流到床單上,紅白相間,看著特別明顯。 事後,慕容若蘭躺在床上,玉體軟綿綿的。她低頭一看自己的騷屄,又紅又腫,陰毛濕成一團,心里又羞又亂。她拉起絲襪和內褲,整理好連衣裙,小聲說:" 你射在里面了,會不會懷孕?" 楊林摟著她,笑著說:" 沒事,下次我注意點。
你別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慕容若蘭沒說話,靠在他懷里,文靜的小女生模樣里多了點復雜的情緒。
休息了一會兒,楊林媽媽還沒回來,兩人決定先離開。慕容若蘭站起來時,感覺騷屄里一陣酸疼,走路都有些不穩。剛破處,處女膜破裂的疼痛還沒完全消退,腿間還夾著精液和血絲,走一步都覺得難受。她皺著眉說:" 我走不動了,好疼。" 楊林看她這樣,干脆彎腰把她抱起來,用公主抱的姿勢摟在懷里。慕容若蘭嚇了一跳,臉紅得像苹果,小聲說:" 別這樣,太羞了,有人看到怎麼辦?" 楊林笑笑,說:" 兩家這麼近,沒人會看到的。" 楊林抱著她走出家門。慕容
若蘭玉體輕盈,D罩杯的乳房貼著他的胸口,絲襪腿軟軟地垂著,紫色高跟涼鞋掛在腳上晃來晃去。她害羞得把臉埋在他肩膀上,不敢抬頭。兩家確實很近,走幾分鍾就到了慕容若蘭家門口。楊林把她放下,她扶著牆站好,低聲說:" 你快回去吧,別讓我爸媽看到。" 楊林點點頭,又說:" 以後我會一直對你好,別多想。" 慕容若蘭嗯了一聲,轉身慢慢走進家門,走路時腿還有點酸疼,但嘴角微微上揚。
那天晚上,慕容若蘭躺在自己床上,回想著破處的感覺。疼過之後的高潮讓她有點迷戀,騷屄里還殘留著楊林的精液,她心里既羞澀又甜蜜。從此,他們的異地戀多了一層親密,每次見面都忍不住要做。
到了大三,慕容若蘭和楊林的感情已經像老夫老妻一樣穩定。9月中旬,天氣還挺熱,空氣里帶著點悶。8月底,楊林送慕容若蘭回學校,然後坐高鐵回了自己城市。接下來見面得等到10月初的長假,所以兩人已經兩個星期沒做愛了。這段時間,他們只能靠電話聯系,憋了這麼久,彼此都有些想念,尤其是身體上的渴望越來越強。
這天晚上,慕容若蘭下了晚自習,沒回宿舍,而是去了學校後山下的小樹林遛彎。這里黑乎乎的,樹影晃動,平時沒什麼人來,安靜得只有蟲鳴聲。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裙擺到膝蓋,腳上是肉色絲襪和一雙淺藍色高跟涼鞋,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微微凸起,陰毛濃密的騷屄被內褲裹著。她找了個靠樹的地方站著,拿出手機給楊林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楊林的聲音傳來:" 若蘭,想我了吧?" 慕容若蘭靠著樹干,低聲說:" 嗯,挺想的。你呢?" 楊林笑笑:" 我也想你,特別想抱著你睡覺。
" 慕容若蘭臉一紅,聲音軟軟地說:" 只是睡覺嗎?" 楊林在那邊頓了一下,語
氣變熱了:" 當然不只是睡覺,想抱著你,把你裙子掀起來,摸你的騷屄。" 慕容若蘭聽到這話,玉體一顫,騷屄里有點癢了。她咬著嘴唇,小聲說:" 壞蛋,兩個星期沒見,你就想這個?" 電話里的氣氛慢慢變色情了。楊林喘著氣說:"我想把你絲襪脫下來,舔你的騷豆,把你舔得叫出來。" 慕容若蘭聽著,腦海里浮現出楊林埋在她腿間的畫面,騷屄開始濕了。她靠著樹,低聲回應:" 那我呢?我也想你……想摸你的那兒,硬硬的。" 楊林在那邊哼了一聲,說:" 硬了,現在就硬得不行。你要是現在在我旁邊,我肯定把你按在床上,插進你的騷屄里。" 慕容若蘭聽到" 插" 這個詞,玉體抖了一下,內褲里已經滲出點淫水,粘粘的。
她聲音變軟了,帶著點誘惑:" 那你插進來吧,我穿著連衣裙躺著,腿分開給你。你插得深一點,我喜歡你頂到最里面。" 楊林在那邊呼吸重了,說:" 好,
我就插到底,把你的騷屄塞滿。你那兒的毛那麼多,插進去肯定特別爽。" 慕容若蘭閉著眼,手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D罩杯乳房,隔著裙子輕輕揉。她喘著氣說:" 嗯……插我吧,快點,我想要你。" 說完,她故意發出一聲淫叫,低低的" 啊
……" ,聲音嬌媚,聽得楊林心跳加速。
楊林在那邊低吼:" 你叫得我受不了了。我要扯開你的內褲,把你干得直流水,射在你騷屄里。" 慕容若蘭聽著,騷屄濕得更厲害了,淫水順著大腿根流下來,把內褲完全打濕,黏糊糊地貼在陰毛上。她夾緊腿,摩擦了一下,騷豆被蹭得發脹。她喘著氣說:" 射進來吧,我喜歡你射在里面,熱熱的。" 說完,她又發出一聲淫叫," 嗯……啊……楊林,快點干我!" 這聲叫得更響,帶著點顫抖,
在小樹林里回蕩,聽得楊林那邊硬得像要炸開。
楊林喘著粗氣說:" 若蘭,你騷屄現在是不是濕了?我想舔你,把你的水都舔干淨。" 慕容若蘭低頭一看,內褲果然濕透了,騷屄口黏黏的,連絲襪上都沾了點水漬。她羞得臉紅,但還是小聲說:" 濕了,好濕……你舔我吧,舔我的騷豆,我要高潮。" 楊林在那邊忍不住了,手伸進褲子里摸自己的陰莖,邊喘邊說:" 我舔你,舔得你腿發軟,然後插進去干你,干到你叫我的名字。" 慕容若蘭聽著,玉體一陣陣發熱,騷屄里像有東西要涌出來。她夾著腿,手按在裙子上,隔著布料揉自己的騷屄,低聲呻吟:" 楊林……啊……我受不了了,快插我!" 電話里,兩人越說越激烈。慕容若蘭靠著樹,淫水流得越來越多,內褲濕得能擰出水,絲襪上都有一片濕痕。她閉著眼,腦海里全是楊林壓在她身上猛插的樣子,騷豆被幻想中的陰莖蹭得發麻。她喘著氣,淫叫聲越來越放肆:" 啊……楊林,我要到了……干我,快點!" 楊林在那邊也憋不住了,喘著說:" 我也射了,若蘭,射在你騷屄里!" 兩人在電話里同時達到高潮,慕容若蘭玉體一抖,騷屄里涌出一股熱流,腿軟得差點站不住;楊林那邊低吼一聲,精液射在自己手上。 事後,慕容若蘭靠著樹喘氣,裙子下擺有點皺,內褲濕得貼在騷屄上,陰毛都被浸透了。她低聲說:" 你害我內褲都濕了,回宿舍怎麼換啊。" 楊林在那邊笑:" 那就別換了,留著我的味兒。" 慕容若蘭臉紅了,小聲罵:" 壞蛋。" 兩
人又聊了幾句想念的話,才掛了電話。
掛了楊林的電話,慕容若蘭靠著樹干喘氣,心里還是癢癢的。剛才的語聊讓她騷屄濕透,內褲黏在陰毛上,D罩杯的乳房在連衣裙下脹得難受。雖然電話里高潮了一次,但她還是覺得不夠,玉體里那股火沒完全熄滅。她低頭看看四周,小樹林黑漆漆的,樹影搖晃,遠處只有幾點微弱的燈光,安靜得連腳步聲都聽不見。她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心想這里沒人,不如先自慰一下再回宿舍。 慕容若蘭背靠著一棵粗壯的樹,樹皮有點糙,硌著她的後背。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裙擺到膝蓋,肉色絲襪裹著腿,腳上是淺藍色高跟涼鞋。她把手伸進裙子里,隔著濕透的內褲摸了摸騷屄,陰毛被淫水粘成一團,騷豆已經腫得凸出來。她用手指揉了揉騷豆,一陣酥麻從下身傳上來,她忍不住哼了一聲,聲音在樹林里輕輕回蕩。她抬頭看看四周,確定沒人後,把內褲拉到膝蓋,絲襪也褪到小腿,露出濃密的陰毛和濕漉漉的騷屄。淫水順著大腿根流下來,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她從隨身的小背包里拿出一個自慰器。這是個兩頭設計的東西,一邊是粗長的棒子,能插進騷屄;另一邊有個小突起,能同時揉捏騷豆。她平時不敢在宿舍用,怕被室友聽見,這次回學校特意帶在身上,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她蹲下來,背靠著樹,把裙子掀到腰上,雙腿分開,騷屄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濃密的陰毛被風吹得微微晃動,騷屄口濕得像剛洗過。她用手分開陰毛,把自慰器的粗棒對准騷屄,慢慢插進去。
棒子滑進去時,慕容若蘭皺著眉,感覺騷屄被撐開,里面滿滿的。她低聲說:" 嗯……好脹……" 棒子插到一半,她停了一下,調整呼吸,然後繼續推進,直到整根沒入騷屄,頂到最深處。騷屄里的濕液被擠出來,順著棒子流到她手上,黏黏的。她按下開關,自慰器開始震動,粗棒在騷屄里顫動,小突起貼著騷豆快速揉捏。她玉體一抖,嘴里發出一聲低吟:" 啊……" 震動讓她騷豆發麻,騷屄深處像被撓癢一樣,又癢又爽。
慕容若蘭閉著眼,手扶著自慰器,慢慢抽插。粗棒在騷屄里進出,帶出一股股淫水,滴到地上,濕了一小塊土。她另一只手伸到胸前,隔著連衣裙揉自己的D罩杯乳房,乳頭硬得頂著布料。她喘著氣,腦海里全是楊林插她的畫面,嘴里小聲呢喃:" 楊林……插我……快點……" 自慰器的震動越來越快,騷豆被突起揉得又紅又腫,快感像電流一樣傳遍玉體。她夾緊腿,騷屄緊緊裹著粗棒,陰毛被淫水粘得亂七八糟。
抽插了幾十下,慕容若蘭感覺騷屄里一陣陣收縮,快感堆積得越來越多。她咬著嘴唇,盡量壓低聲音,但還是忍不住呻吟:" 嗯……啊……要到了……" 她加快手上的動作,自慰器插得更深,騷豆被揉得發燙。突然,她玉體猛地繃緊,騷屄劇烈收縮,嘴里發出一聲長長的淫叫:" 啊——" 她高潮了,騷屄里涌出一股熱流,自慰器被擠得差點滑出來。她沒停,繼續抽插幾下,緊接著一股透明的液體從騷屄里噴出來,潮吹了。
潮吹的液體噴得很遠,落在樹下的草地上,發出輕微的" 嘩嘩" 聲。慕容若蘭腿一軟,蹲不住,直接坐到地上,背靠著樹喘氣。自慰器還插在騷屄里,震動沒停,淫水混著潮吹的液體流了一地,絲襪和內褲被打濕了大半。她低頭一看,騷屄口紅腫,陰毛濕成一團,裙擺也沾了點水漬。她喘著氣,玉體還在顫抖,D罩杯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臉上滿是紅暈。
高潮後的余韻讓她腦子有點空白,她關掉自慰器,慢慢拔出來。粗棒滑出時,騷屄里又淌出一股淫水,滴在她腿上。她用紙巾擦了擦手和騷屄,把自慰器塞回包里,然後拉起內褲和絲襪。內褲濕得黏在陰毛上,穿上時涼涼的,她皺著眉,低聲嘀咕:" 回去得趕緊洗澡。" 她站起身,腿還有點軟,淺藍色高跟涼鞋踩在地上時有點晃。整理好裙子,她靠著樹休息了一會兒,想等玉體平靜下來,再回宿舍。
就在這時,樹林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抬頭一看,一個男人從暗處走出來。這是個學校附近的無業游民,三十多歲,穿著一件髒T恤,胡子拉碴,眼神盯著她,像在打量獵物。
男人咧嘴一笑,走近她說:" 小姑娘,我觀察你好久了。剛才你自慰的樣子真騷,潮吹噴那麼遠,我都看硬了。" 慕容若蘭聽了這話,臉刷地紅了,心跳得像要跳出來。她是個文靜的小女生,從沒被人撞見過這麼私密的事,更別提被陌生男人直白地說出來。她玉體發抖,雙手抱胸,低聲哀求:" 你別說出去好不好?我求你了,別告訴別人……" 她聲音顫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羞得低頭不敢看他。
男人沒理她,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推倒在地。慕容若蘭摔在草地上,嚇得喊了一聲:" 你干什麼?放開我!" 男人喘著粗氣說:" 放開?
看了你那騷樣,我憋不住了。" 他跪在她身邊,掀起她的白色連衣裙,手伸到她腿間,抓住內褲邊緣用力一扯。濕透的內褲被拉到膝蓋,露出她濃密的陰毛和紅腫的騷屄。慕容若蘭掙扎著想爬起來,但男人按住她的腿,又抓住絲襪往下褪,肉色絲襪被扯到腳踝,淺藍色高跟涼鞋還掛在一只腳上晃動。她的騷屄完全暴露出來,淫水和潮液混在一起,亮晶晶的。
慕容若蘭躺在地上,眼淚流下來,低聲哭著:" 不要……我有男朋友,放開我……" 男人沒停,他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硬得發紫的陰莖,然後掰開她的腿,對准騷屄就插了進去。慕容若蘭疼得皺眉,騷屄剛自慰過還很敏感,被這麼粗暴地插進去,她感覺一陣撕裂般的痛。她喊了一聲:" 疼……啊……放開我!" 男人喘著氣說:" 喊什麼喊,馬上就爽了。" 他抓住她的絲襪腿,把她的腿架在肩上,開始猛插。
剛開始,慕容若蘭只覺得疼,騷屄被撐得發脹,玉體被男人壓在草地上動不了。她閉著眼,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嘴里發出痛苦的呻吟:" 啊……好疼……" 她想著楊林,心里全是羞恥和害怕,覺得自己被陌生人碰了,對不起他。她低聲抽泣:" 楊林,對不起……" 但男人插得越來越深,騷屄里的淫水被擠出來,
疼痛慢慢變成了另一種感覺。她的騷豆被陰莖蹭到,快感不受控制地涌上來。她咬著嘴唇,想壓住聲音,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嗯……啊……" 她心里一慌,怎麼會覺得爽?她明明不想這樣的。
男人插得更猛了,陰莖每次都頂到騷屄深處,濃密的陰毛被擠得亂七八糟,淫水順著肉縫流到草地上。慕容若蘭的D罩杯乳房在連衣裙下抖個不停,她玉體被撞得一晃一晃,淺藍色高跟涼鞋在空中搖晃。她喘著氣,發出一聲聲淫叫:"啊……嗯……不要……" 她想停下來,想推開男人,但玉體卻不聽使喚,騷屄濕得像要滴水,緊緊裹著男人的陰莖。她心里掙扎著:" 我怎麼能覺得爽?我對不起楊林……我好髒……" 但生理上的快感讓她控制不住,淫叫聲越來越響:" 啊……慢點……啊……" 男人喘著粗氣說:" 叫得真騷,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他
抓住她的腿,把她抬得更高,插得更深。慕容若蘭感覺騷屄被填滿,每次撞擊都頂到最里面,騷豆被擠得發麻。她玉體一顫一顫的,快感堆積得越來越多。她咬著牙,心里喊著:" 不要……我不能這樣……" 但身體卻誠實得可怕,騷屄開始收縮,她居然高潮了。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淫叫:" 啊——" 騷屄里涌出一股熱流,
裹著男人的陰莖淌出來,滴在草地上。
男人被她高潮時的收縮夾得受不了,低吼一聲,最後幾下猛插到底,然後射了。滾燙的精液噴進她的騷屄,灌得滿滿的。射完後,他拔出來,站起來提褲子。慕容若蘭躺在草地上,玉體還在發抖,連衣裙皺巴巴地堆在腰間,內褲和絲襪掛在腳踝,騷屄口紅腫不堪,濃密的陰毛濕成一團,白色的精液混著淫水從肉縫里流出來,順著大腿根淌到草地上。她低頭一看,滿是黏糊糊的液體,眼淚止不住地流。
男人站在她旁邊,提著褲子,咧嘴說:" 真爽,小騷貨。" 慕容若蘭躺在地上,聽到這話,羞愧和絕望淹沒了她。她想著楊林溫柔的笑臉,覺得自己被強奸了,再也沒資格面對他。她心里一片混亂:" 我被強奸了……我髒了……怎麼對得起楊林?" 她腦海里全是剛才的畫面,騷屄被插得紅腫的感覺,自己的淫叫,還有高潮時的失控。她覺得自己像個賤人,居然在被強奸時覺得爽。她低聲抽泣:" 楊林,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配不上你了……" 她看著男人提褲子的背影,又恨他,又恨自己,覺得自己已經徹底髒了,再也回不到從前。
慕容若蘭躺在草地上,腿間黏膩,騷屄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熱熱的。裙子上有幾塊髒漬,絲襪破了個洞,高跟涼鞋歪在一邊。她閉著眼,玉體還在顫抖,眼淚流進頭發里,心里空蕩蕩的,只剩無盡的羞恥和自責。
她的白色連衣裙皺巴巴地堆在腰間,內褲和絲襪掛在腳踝,淺藍色高跟涼鞋歪在一邊。騷屄口紅腫,濃密的陰毛濕成一團,白色的精液混著淫水從肉縫里流出來,滴到草地上。她閉著眼,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正沉浸在羞恥和自責中。突然,男人停下動作,低頭盯著她,眼神變得更陰冷。他扔下褲子,蹲下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慕容若蘭嚇得睜開眼,雙手抓住他的手臂,想掙脫。她喊不出聲,只能發出" 嗬嗬" 的氣音,玉體拼命扭動,雙腿在草地上亂蹬,絲襪和內褲被踢得更亂,騷屄暴露在空氣里。她文靜的小臉上滿是驚恐,眼淚涌出來,嘴里喘著:" 放……放開……" 男人沒說話,手越掐越緊,她的呼吸被堵住,臉漲得通紅。窒息的痛苦讓她玉體抽搐,但奇怪的是,掙扎時騷屄里居然又濕了。她感覺下身一陣陣發熱,濃密的陰毛被擠得晃動,肉縫里滲出新的淫水。她心里一驚:" 怎麼回事……我還想要?" 窒息的痛苦和騷屄的快感混在一起,她既害怕又混亂。 她拼盡全力掙扎,雙腿蹬著草地,淺藍色高跟涼鞋掉了一只,絲襪破得更厲害。但男人的手像鐵爪,她根本掙不脫。窒息感越來越強,她的視线模糊,肺里像要炸開。她腦海里浮現楊林的臉,想起他溫柔的笑和每次做愛時的溫柔。她心里默念:" 楊林,對不起……我髒了……就這樣死了也好……" 她覺得自己被強奸後已經配不上他,死了或許是解脫。騷屄里的淫水還在流,掙扎時騷豆被摩擦到,她甚至感覺玉體深處又有點爽。她恨自己,怎麼在這種時候還有這種感覺。 漸漸地,她的掙扎變弱,手無力地垂下來,玉體抖了幾下就不動了。男人掐得更用力,她的脖子發出一聲輕響,喉嚨被徹底捏斷。她死了。死亡的瞬間,她的膀胱失控,一股淡黃色的小便從騷屄下面噴出來,混著剛才的淫水和精液,淌了一地。她的眼睛半睜著,臉上還帶著淚痕和紅暈,D罩杯的乳房在連衣裙下微微起伏,像還沒完全停止呼吸。騷屄里濕乎乎的,淫水還在緩緩流出,屍體還熱乎乎的,散發著剛死不久的溫度。
男人松開手,低頭看她,見她不動了,咧嘴一笑。他的陰莖一直硬著,剛才掐她時看著她掙扎的樣子,他更興奮了。他沒走,蹲下來,把她的腿掰開,開始奸屍。慕容若蘭的騷屄還濕著,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滑膩膩的。他抓住她的絲襪腿,把陰莖插進去,屍體沒有反抗,騷屄卻依然緊實,裹著他的陰莖像活人一樣。他喘著氣,插得很快,陰莖在肉縫里進出,帶出一股股白漿和淫水。慕容若蘭的玉體被撞得一晃一晃,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抖動,頭歪在一邊,臉上還掛著淚水。
他插了幾十下,低吼一聲,又射了。滾燙的精液噴進屍體里的騷屄,和之前的混在一起,灌得滿溢。拔出來時,白漿從肉縫里淌出來,順著陰毛流到草地上。他站起身,陰莖還硬著,低頭看著慕容若蘭的騷屄。那是個漂亮的騷屄,濃密的陰毛烏黑茂盛,像一片濕透的小叢林,覆蓋著紅腫的肉縫。騷豆腫得凸出來,被摩擦得發亮,周圍沾滿淫水和精液。肉縫微微張著,白漿和她死前的小便混在一起,順著大腿根流成一條线,滴在地上。絲襪破洞里露出白嫩的腿肉,內褲皺成一團掛在腳踝,淺藍色高跟涼鞋散落在旁邊,整個畫面淫靡又淒慘。
男人看了會兒,覺得還不盡興。他解開褲子,對著慕容若蘭的騷屄撒了一泡尿。黃色的尿液嘩嘩噴出來,澆在她的陰毛上,衝刷著白漿和淫水。尿液順著肉縫流進去,又淌出來,把騷屄周圍的草地打濕了一片。騷屄被尿泡得更濕,陰毛貼在皮膚上,騷豆被衝得微微晃動。尿完後,他抖了抖陰莖,提上褲子,轉身走了,留下慕容若蘭的屍體躺在草地上。
慕容若蘭靜靜地躺著,玉體已經冰冷,騷屄卻還濕漉漉的。濃密的陰毛被尿液浸透,黏成一縷縷,白漿、淫水和小便混在一起,從肉縫里淌到草地上。她的連衣裙皺成一團,D罩杯的乳房挺在胸前,絲襪破爛不堪,高跟涼鞋散落四周。她死了,臉上還帶著掙扎時的痛苦和羞恥,騷屄卻像在訴說她最後的欲望。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升起來,小樹林里還帶著點夜里的濕氣。一對小情侶手牽手走進來,打算找個安靜地方親熱。女的叫小麗,穿著一條淺藍色連衣裙,裙擺到膝蓋,腳上是黑色高跟涼鞋,露出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男的叫小剛,穿T恤和牛仔褲。他們邊走邊笑,小麗還靠在小剛肩上。走到一片草叢旁,小麗忽然停下,指著前面說:" 那是什麼?" 小剛順著她手指看去,只見草叢里露出一只腳,穿著肉色絲襪,腳上還掛著一只淺藍色高跟涼鞋,鞋跟歪在一邊。 小麗走近一看,草叢里躺著一個女孩,臉色蒼白,眼睛半睜,脖子上有明顯的掐痕。她嚇得尖叫一聲:" 啊——死人了!" 小剛也愣住了,走過去撥開草叢,
看到全貌——是慕容若蘭的屍體。她仰面躺著,白色連衣裙皺成一團堆在腰間,內褲和絲襪褪到腳踝,另一只高跟涼鞋散在旁邊。她的騷屄暴露出來,濃密的陰毛濕成一團,上面沾著干涸的白漿和尿液,肉縫微微張著,周圍有淫水和小便干了的痕跡。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挺著,像還在呼吸。小麗捂著嘴,腿軟得站不住,小剛趕緊扶住她,說:" 別怕,我報警。" 小麗拿出手機撥了110,聲音顫抖地說:" 警察叔叔,學校後山小樹林里有具女屍,快來!" 掛了電話,小麗的尖叫已經引來幾個路過的同學。他們圍過來,有人低聲說:" 這不是英語系大三的慕容若蘭嗎?" 另一個男生湊近看,盯著她的騷屄,咽了口唾沫說:" 她下面好濕,還沒穿好衣服,肯定被人搞過。" 人群里開始竊竊私語,有人拿出手機偷拍,照片里慕容若蘭的玉體一覽無余,騷屄上的白漿和陰毛清晰可見。 沒多久,慕容若蘭的室友小雪跑來了。她穿著黑色背心,露出肩膀和鎖骨,下面是藍色超短牛仔褲,腿又長又白,腳上是半高跟涼鞋,走路時鞋跟敲在地上咔咔響。她擠進人群,看到慕容若蘭的屍體,愣住了,眼淚刷地流下來。她蹲下,摸著慕容的手說:" 若蘭,真的是你……昨晚你沒回宿舍,我還以為你去哪兒玩了,怎麼會死在這兒……" 她哭得聲音哽咽,抬頭看慕容的騷屄,干涸的白漿和尿液讓她心里一緊,低聲說:"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輔導員李老師也趕到了。
她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黑色職業套裝,緊身上衣勾勒出胸型,下面是包臀裙,腿上裹著黑色絲襪,腳踩一雙細高跟鞋,走路時氣場很足。她看到慕容若蘭的屍體,皺著眉說:" 這是我的學生,怎麼會這樣?" 她走近一看,騷屄上的痕跡讓她臉一紅,低聲對小雪說:" 昨晚她沒跟你說要去哪兒?" 小雪搖頭,哭著說:" 沒有,她下了晚自習就沒消息了。" 李老師嘆口氣,看著慕容的玉體,心里有點復雜,既震驚又有點莫名的好奇。
很快,警笛聲響起,幾輛警車開到小樹林邊。警察下車,拉起黃色警戒线,把圍觀的同學趕到一邊。兩個法醫戴上手套,開始檢查現場。一個男法醫蹲下,翻開慕容若蘭的裙子,仔細看她的騷屄,說:" 陰毛上沾滿了精液和尿液,騷屄口紅腫,有明顯的性交痕跡,估計是強奸後被掐死的。" 他用鑷子夾起一縷陰毛,放到證物袋里,又分開她的肉縫,里面還有干涸的白漿和淫水,手指伸進去掏了掏,掏出一塊黏糊糊的液體,聞了聞說:" 死了沒多久,屍體還熱,騷屄里還有濕氣。" 另一個女法醫檢查慕容的包,從里面翻出一個自慰器,上面沾著干了的淫水。她舉起來給同事看,說:" 這女的隨身帶這個,估計昨晚在這兒自慰過。" 男法醫點點頭,低聲說:" 怪不得騷屄這麼濕,可能自慰完被人盯上了。" 圍
觀的同學聽到這話,議論聲更大了,有人說:" 慕容平時文靜得很,沒想到這麼騷。" 小雪聽不下去了,哭著喊:" 你們別亂說,她不是這樣的人!" 法醫檢查
完,警察拿出屍袋,把慕容若蘭的玉體抬起來。她的腿垂著,絲襪和內褲還掛在腳踝,騷屄里的白漿被擠出來,滴了幾滴在草地上。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晃了晃,頭歪在一邊,陰毛濕漉漉地貼著肉縫。他們把她塞進黑色屍袋,拉上拉鏈,抬上擔架。一個警察對李老師說:" 我們會調查清楚,聯系她家人吧。" 李老師點點頭,眼圈有點紅。小雪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哭,半高跟涼鞋踩著泥土,低聲說:" 若蘭,你怎麼就沒了……" 擔架被抬上警車,慕容若蘭的屍體被運走。小樹林里只剩警戒线和圍觀的同學,小麗靠在小剛懷里,低聲說:" 嚇死我了,她的騷屄好嚇人。" 小剛摟著她,盯著草地上慕容留下的淫水痕跡,咽了口唾沫說:" 是挺嚇人,不過也好看。" 人群漸漸散去,草叢里那只淺藍色高跟涼鞋還躺在那兒,像在訴說昨晚的秘密。
第二天中午,警察根據慕容若蘭的手機通話記錄找到了一條线索。記錄顯示,昨晚她和一個備注為" 親愛的" 的人通話很久,從9點多到10點多,足足一個多小時。輔導員李老師拿到這個信息,皺著眉翻看手機,決定聯系這個號碼。她穿著黑色職業套裝,絲襪裹著腿,高跟鞋踩在辦公室地板上咔咔響。她撥通了號碼,電話響了幾聲後,一個男聲接起來:" 喂,誰啊?" 李老師清了清嗓子,說:
" 你好,我是S大學英語系的輔導員李芳。請問你是慕容若蘭的什麼人?" 電話那頭的楊林愣了一下,說:" 我是她男友,楊林。怎麼了?若蘭出什麼事了?"他的聲音有點疑惑,還有點困倦,顯然剛睡醒。李老師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說:" 楊林,很抱歉通知你,慕容若蘭出事了。她昨晚在學校後山的小樹林被人發現,已經去世了。" 楊林那邊沉默了幾秒,然後聲音顫抖地說:" 你在說什麼?
若蘭死了?不可能!我們昨晚還通過電話,她好好的!" 李老師嘆口氣,說:"是真的。警方已經確認了,今天早上發現的她屍體,初步判斷是被強奸後掐死的。我看到你們昨晚通話時間很長,可能你是最後一個跟她聯系的人,所以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什麼线索。" 楊林的聲音一下子慌了:" 強奸?掐死?不……不可能……她昨晚還跟我聊得好好的,我們還……" 他停住了,沒說後面的話,但李老師猜到那通長長的電話可能不簡單。
李老師繼續說:" 警方說她死前騷屄里有精液和淫水,包里還有個自慰器,可能昨晚她一個人在小樹林自慰時被人盯上了。你昨晚跟她聊了什麼?" 楊林那邊呼吸急促起來,帶著哭腔說:" 我們……我們就是在電話里聊天,想念對方,說了些親密的話。她還叫了幾聲,說想我……我以為她只是開玩笑,怎麼會出這種事……" 他的聲音越來越抖,最後喊出來:" 我不信!若蘭不可能死!你騙我!
" 李老師聽著他崩潰的聲音,低聲說:" 楊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這是事實。你是她男友,最好盡快過來一趟,警方可能需要你配合調查。" 楊林那邊傳來椅子倒地的聲音,他哽咽著說:" 若蘭……若蘭……" 然後是大口喘氣的聲音,像在壓抑情緒。李老師又說:" 她的屍體現在在市醫院的停屍間,可能要解剖。你如果要來,最好今天趕過來。" 楊林沒再說話,只剩低低的哭聲,最後他說:"我馬上訂票。" 然後掛了電話。李老師放下手機,看著窗外,心里沉甸甸的,想著昨晚那通電話里慕容和楊林的親密對話,沒想到會是最後的告別。
楊林掛了電話後,整個人崩潰了。他坐在宿舍地板上,雙手抓著頭發,眼淚止不住地流。他不敢相信,昨晚還跟他語聊、在電話里呻吟的慕容若蘭,竟然死了,還被人強奸掐死。他腦海里全是她的聲音:" 楊林,快點干我……" 還有她的笑臉。他大哭起來,邊哭邊喊:" 若蘭,你怎麼就沒了!我還沒見你!" 室友聽到動靜跑過來,問他怎麼了,他只說:" 若蘭死了……" 然後踉蹌著爬起來,打開手機訂了最近的高鐵票,從他所在的城市到慕容的學校,傍晚就能到。 傍晚六點,楊林下了高鐵,背著個背包,直奔市醫院的停屍間。他穿著灰色衛衣和牛仔褲,眼圈紅腫,頭發亂糟糟的,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到了醫院,他找到停屍間,推開門,看到里面冷冰冰的。一張停屍台上躺著個蓋著白布的屍體,旁邊站著兩個中年人,是慕容若蘭的父母。他們剛到不久,母親眼淚汪汪,父親低頭抽煙,臉色鐵青。楊林走過去,低聲說:" 叔叔,阿姨,我是楊林。" 慕容媽媽抬頭看他一眼,眼淚又掉下來,說:" 小林,你來了……若蘭一直說你對她好,我們都把你當女婿看的……" 慕容爸爸拍拍他肩膀,沒說話,但眼里全是悲痛。
楊林走到停屍台前,手抖著掀開白布。白布下面是慕容若蘭的屍體,已經被法醫解剖過,又縫合好。她的臉蒼白得像紙,眼睛閉著,脖子上紫紅色的掐痕清晰可見,嘴唇干裂,頭發散在枕頭上。胸口到腹部有一條長長的縫合线,針腳粗糙,D罩杯的乳房被白布壓平,顯得扁平僵硬。楊林看到她這樣,眼淚瞬間涌出來,他喊了一聲:" 若蘭!" 聲音撕心裂肺。他伸手摸她的臉,手指冰涼,觸感像摸到一塊冷肉。他哭著說:"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昨晚你還好好的……" 慕容媽媽走過來,也掀開白布,看到女兒的全身。她哭著說:" 我的若蘭啊,誰把你害成這樣!" 她拉開白布,看到慕容的腿間,騷屄已經被清理過,但陰毛還是濕漉漉的,肉縫微微張著,周圍皮膚發白,像被泡過水。慕容爸爸低頭一看,咬著牙說:" 畜生!我要殺了那個混蛋!" 他攥緊拳頭,眼淚滴在白布上。楊林盯著慕容的騷屄,想起昨晚她在電話里叫得那麼開心,心里像被刀剜。他哭著說:" 若蘭,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我該陪著你的……" 他跪在地上,頭靠著停屍台,哭得喘不過氣。
慕容媽媽抱著女兒的頭,哭著說:" 若蘭,你走得太慘了……媽媽沒照顧好你……" 她摸著慕容的臉,手抖得厲害。慕容爸爸站在一邊,低聲說:" 小林,別太難過,若蘭一直喜歡你,她在天上也不會怪你。" 楊林沒說話,只是哭,腦海里全是和慕容在一起的畫面,從高中的純潔交往,到昨晚的語聊,再到現在的冰冷屍體。他覺得自己像丟了半條命,喃喃地說:" 若蘭,我愛你……你等等我……" 停屍間里一片哭聲,慕容若蘭靜靜地躺著,玉體冰冷,再也不會回應。白布被蓋回去,法醫進來記錄完信息,把屍體推回冷櫃。楊林和慕容的父母站在門口,沉默地看著她的屍體消失在視线里,三個人眼里都是無盡的悲傷。
慕容若蘭的死訊傳開後,警方迅速展開調查。案發現場的小樹林留下了不少线索:草地上的腳印、慕容若蘭騷屄里的精液、掐痕上的指紋,還有附近一個監控拍到的模糊身影。第三天,警察在學校附近抓到了那個無業游民。他叫張強,三十六歲,無固定工作,常年在學校周邊游蕩。審訊時,他很快招了,交代自己那天偷看了慕容若蘭自慰,起了色心,先強奸再掐死她,最後還奸屍撒尿。證據確鑿,法院走快車道,一個月後判了他死刑。宣判那天,張強被押上法庭,低頭不語,幾天後執行槍決,案子就此了結。
但這起奸殺案讓學校震動。後山小樹林以前也出過類似的事,只是沒這麼嚴重,這次慕容若蘭的死徹底敲響了警鍾。學校立刻封鎖了後山一帶,拉起鐵絲網,立了" 禁止入內" 的牌子,還加派了保安,每天晚上巡邏。學生們議論紛紛,有人說:" 早該管管了,若蘭死得太冤。" 也有人偷偷傳慕容若蘭屍體的照片,討論她騷屄上的痕跡,傳言越來越離譜。但不管怎麼說,慕容若蘭再也回不來了,留下的只有冰冷的回憶和空蕩蕩的宿舍。
慕容若蘭的屍體火化那天,楊林和她的父母一起去了火葬場。火化前,他們最後看了她一眼,慕容若蘭躺在棺材里,臉被化妝師修整過,顯得安詳,但脖子上的掐痕還是蓋不住。火化後,骨灰被分成兩份,一份交給慕容若蘭父母,另一份楊林提出請求,說想留一點紀念。慕容若蘭媽媽抹著眼淚說:" 小林,若蘭最愛你,你拿去吧。" 楊林點點頭,眼淚滴在骨灰盒上,低聲說:" 若蘭,我會一直帶著你。" 幾天後,楊林聯系了一家專門的公司,把慕容若蘭的部分骨灰做成了一顆骨灰鑽石。過程很簡單,骨灰被高溫高壓處理,提煉出碳元素,壓成一顆小小的透明鑽石,直徑不到一厘米,散發著微弱的光澤。他找了個珠寶匠,把這顆鑽石鑲在一枚鉑金戒指上,戴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戒指不貴,但對他來說意義重大。他戴上戒指那天,坐在宿舍里,低頭看著鑽石,低聲說:" 若蘭,我們結婚了。你永遠在我身邊。" 陽光照在鑽石上,反射出一抹光,像慕容若蘭的笑臉在他眼前晃動。
從那以後,楊林每天都戴著這枚戒指。上課時,他會不自覺地摸摸它;晚上睡覺前,他會對著鑽石說晚安。他沒再談戀愛,朋友勸他走出來,他總是笑笑說:" 我已經有若蘭了。" 慕容若蘭的父母也常聯系他,每次見面都把他當女婿疼,逢年過節還叫他回家吃飯。楊林每次去,都帶一束白菊花放在慕容若蘭的遺像前,靜靜地坐著,像在陪她聊天。
學校後山的小樹林漸漸沒人提起,鐵絲網外的草長高了,遮住了那片曾經的案發現場。慕容若蘭的故事成了校園里的一個傳說,但對楊林來說,她不是傳說,而是永遠的妻子,鑲在他無名指上的那顆鑽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