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詢室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得周老師的米色襯衫半透明，敞開的衣襟下，胸前的飽滿依然裸露，奶頭挺得紅潤。她坐在沙發上，西褲拉鏈還沒完全拉上，露出一點白皙的皮膚。她推了推眼鏡，看著高敏，語氣柔和卻帶著點深意，低聲說：“高敏，人的性癖很多種，不止暴露癖和綠帽癖。比如我，除了暴露癖，還有一種。你呢，有沒有別的？”

　　高敏坐在對面，手指攥著背包帶，臉還紅著，剛才摸周老師奶子和屄的觸感讓她心跳亂得沒停。她愣了一下，低聲說：“我？我就暴露癖吧……”她頓了頓，腦子里閃過李大柱操她時的粗暴，還有畫室老師罵她時的羞辱，心跳猛地加速，低聲嘀咕，“可能……還有受虐傾向？”

　　周老師眼睛一亮，點點頭，低聲說：“嗯，受虐傾向。說說看，啥感覺？”她語氣平靜，像在聊學術，沒一點評判。

　　高敏臉刷地紅透，低聲說：“被別人侮辱和虐待，我會覺得羞恥，可又有點性快感。”她頓了頓，聲音低下去，“畫室老師罵我婊子，我站那兒光著身子，心里怕，可下面有點濕。那天被一個老光棍操，粗得我尖叫，疼得要死，可我爽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咬了咬唇，心跳亂得壓不下去，“我是不是賤得沒救了？”

　　周老師笑了笑，低聲說：“不賤，這是受虐癖，很常見。”她頓了頓，站起身，襯衫滑到肩上，胸前的飽滿晃得高敏眼暈，“我也有受虐傾向，被人罵、打，甚至捆起來，我都會興奮。”她走近高敏，低聲說，“我三十多不敢結婚，就是因為這性癖，怕普通人接受不了。”

　　高敏愣住了，眼珠子瞪得溜圓，低聲說：“您……不敢結婚？”她腦子里一片震驚，周老師這麼知性的美女，居然因為性癖單身，心跳更快。

　　周老師點點頭，低聲說：“對，我試過談戀愛，可一說暴露癖和受虐癖，男人都跑了。”她頓了頓，眼神認真，“你和吳能現在還小，心里不能走偏。你有暴露癖和受虐癖，他有綠帽癖，配是配，可得控制節奏，別玩得太瘋，毀了自己。”她推了推眼鏡，補了句，“你一定要帶他來咨詢，咱們仨聊聊，我幫你們找個平衡。”

　　高敏咽了口唾沫，低聲說：“毀了自己？我是有點怕，太快了就刹不住。”她瞥了眼周老師的胸，心跳亂得要炸，“您真願意幫我們？”

　　周老師低聲說：“當然，我看著你們像看年輕時的自己。”她頓了頓，笑得溫和，“我暴露給你看，你摸我，咱們算坦誠。你帶吳能來，我再露點，甚至讓他玩我也沒問題，只要你們心里穩住。”她襯衫沒系，胸前的飽滿顫巍巍的，低聲說，“性癖不是錯，走偏才是。”

　　高敏深吸一口氣，低聲說：“行，我回去跟吳能說，帶他來。”她站起來，臉燙得壓不下去，腦子里全是周老師的話，還有她真空的奶子和受虐癖的坦白。她心想：這他媽太瘋了，可我咋覺得她說得對？

　　她走出咨詢室，手指攥著背包帶，心跳平了點。周老師的坦誠讓她震驚，可也多了點底氣。她咬了咬唇，低聲嘀咕：“吳能，你得來，不然我真怕咱倆玩崩了。”她腦子里閃過三人聊天的畫面，心跳又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