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溝的土屋里，昏黃的燈光搖曳得像鬼火，床上吱吱呀呀響得刺耳。高敏精神恍惚，像靈魂被抽離了肉體，飄在半空，冷眼看著那張髒亂的床上幾個白花花的肉體滾來滾去。李大柱、李三癩子、王麻子、趙老六，四個男人像餓狼一樣圍著她的身體，雞巴硬得青筋暴起，汗水和腥臭混在一起，空氣黏得讓人喘不過氣。那個被壓在下面，被操得屄水四濺的女人，正是她自己。

　　高敏的肉體躺在床上，奶子紅腫得像熟透的桃子，屁股上滿是巴掌印，青一塊紫一塊，屄被操得紅腫不堪，濕得滴滴答答。她眼神空洞，嘴角掛著干涸的淚痕，嘴里偶爾發出低低的呻吟，像野獸的嗚咽。李大柱低聲吼道：“小婊子，屄真緊！”他雞巴猛地頂進去，撞得她奶子亂晃，射完一泡濃精，低聲說：“換人！”他爬開，喘得像牛，汗水滴在床上。王麻子接著撲上去，低聲說：“操，老子硬死了！”他雞巴插進她屄，啪啪響得清脆，射完又換趙老六，一個接一個，沒完沒了。

　　她的屁股被扇得火辣辣的，李三癩子一邊操一邊低聲說：“小娘們兒，屁股真翹！”他手掌落下，啪的一聲，高敏身子一顫，屄緊了緊，奶子晃得更厲害。四個男人輪番上陣，休息好了就接著插，射完又換人，床單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和屄水，腥臭刺鼻。高敏的肉體像個破布娃娃，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可她的靈魂卻像個旁觀者，飄在屋頂，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高敏的意識開始游離，羞恥像是被榨干了，她不再掙扎，也不再哭喊。她開始想，快感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她的屄被操得紅腫不堪時，身體卻會不受控地顫抖，高潮一波接一波？快感從哪里來？是肉體的本能，還是靈魂的墮落？她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四個男人輪番占有，奶子被捏得變形，屄被插得合不攏，屁股被打得腫脹，她突然覺得這一切荒誕得像一場戲。肉體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只是為了承受欲望的撞擊嗎？還是說，欲望本身就是存在的價值？

　　她的思緒慢慢升騰，飄向哲學的高度。如果人不過是肉體的奴隸，那羞恥又算什麼？不過是虛偽的遮羞布罷了。她看著李大柱那張猙獰的臉，汗水淌過他黝黑的皮膚，眼底燒著癲狂的火，他低聲說：“小婊子，老子操死你！”他雞巴又硬了，頂進她屄，撞得她身子一抖。高敏的靈魂冷笑了一聲，肉體是她的，卻又不是她的，它像個工具，被欲望驅使，被快感填滿，而她，像是站在遠處，看透了這一切。

　　李三癩子低聲說：“操，這娘們兒不喊了！”他拍了拍她奶子，低聲說：“爽傻了吧！”他雞巴插進去，射完一泡，喘著氣爬開。王麻子低聲說：“老子再來一發！”他捏著她屁股，雞巴頂進她屄，低聲說：“真他媽騷！”趙老六低聲嘀咕：“屄都腫了，還濕著！”他手抹了點屄水，塗在雞巴上，又插進去，爽得眼珠子發紅。

　　高敏的肉體被操得沒了一絲力氣，屄紅腫得像爛肉，奶子和屁股腫得發燙，床上黏糊糊一片。她卻不再反抗，靈魂出竅的恍惚讓她放棄了羞恥的思考。快感像潮水，一波波衝刷著她的意識，她開始覺得，肉體不過是個容器，盛滿了欲望和痛苦，而靈魂，或許早已超脫。她低聲嘀咕：“我是什麼……”聲音細得像風，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李大柱低聲說：“小婊子，還沒完！”他咧嘴笑，黃牙閃了閃，低聲說：“老子從大棚操到床上，爽死了！”他雞巴又頂進去，射完一泡，低聲說：“你們接著干，老子歇會兒！”他癱在一旁，眼底的火沒熄，喘得像頭野獸。四個男人沒停過，輪番上陣，高敏的肉體被折騰得像個破爛的玩具，可她的靈魂卻越飄越高，像在嘲笑這場荒唐的盛宴。

　　屋外的風吹過田野，帶來一絲涼意，可土屋里的熱浪和腥臭壓得人喘不過氣。高敏的意識模糊了，快感和哲學交織在一起，她不再是那個哭著跑出屋的高敏，她變成了一個容器，一個被欲望填滿的空殼。肉體的意義，靈魂的價值，她想不明白，也懶得想了。床上吱吱呀呀的響聲還在繼續，幾個男人低聲吼著：“操，爽死了！”而她的靈魂，冷眼旁觀，像個無情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