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詢室的燈光漸淡，三人穿好衣服，收拾好各自的情緒，走出了教學樓。夜風涼爽，吹過高敏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吹亂了吳能的外套，街上燈光昏黃，投下長長的影子。吳能和高敏並肩走著，回宿舍的路上，氣氛不再是之前的緊張與狂熱，而是多了幾分甜蜜與默契，像回到了剛在一起時的那種單純的親近。

　　吳能伸手摟住高敏的肩膀，低聲說：“敏敏，今晚真挺特別的，咱倆心好像更近了。”他語氣輕柔，眼底帶著點笑，少了往日的急切，多了份溫柔。

　　高敏靠在他肩上，低聲說：“嗯，是近了。”她臉還有點紅，腦子里閃過周倩跨上吳能的畫面，心跳快了點，可她沒生氣，反而覺得踏實，“以前咱倆玩得太瘋，我老怕你只想著刺激，不在乎我。今晚跟周老師聊了，我覺得你心里有我。”她擡頭看他，嘴角翹了翹，眼神柔得像水。

　　吳能低聲笑：“傻丫頭，我哪能不在乎你？看著你被弄，我是爽，可你不高興我也不好受。”他頓了頓，手在她肩上捏了捏，“今晚周老師說得對，咱得慢點，找平衡。我喜歡你，不光是玩，是真心想跟你一起。”

　　高敏心頭一暖，低聲說：“我也喜歡你。”她伸手挽住他胳膊，頭靠得更近，奶子隔著T恤蹭著他，帶著點親昵，“咱倆這癖好挺怪，可跟周老師一比，算正常了。”她輕笑出聲，夜風吹過，吹散了她的長發，像絲綢掃過吳能的手。

　　兩人走著，甜蜜得像普通情侶，聊著今晚的瘋狂，腳步輕快。走到宿舍樓下，吳能突然停下來，低聲說：“敏敏，我想起個事兒。那個自稱圈內的人，李強，你記得不？他不是說自己玩這圈子好幾年，經驗多嗎？我瞎想，要是把他介紹給周老師，會不會有啥故事？”

　　高敏愣了一下，低聲說：“李強？那個司機？”她腦子里閃過李強在車里摸她腿，摳她屄的畫面，心跳快了點，“他挺色的，老想著玩我。你是說，把他拉進來，跟周老師一起？”

　　吳能點點頭，低聲說：“對，我想試試。他懂圈子，周老師也懂，倆人都是老手，興許能擦出火花。”他頓了頓，眼底閃著點興奮，“我這綠帽癖，看你跟周老師玩爽得不行，要是再加個李強，我估計能硬一宿。你覺得呢？”

　　高敏低聲說：“嗯……可以試試。”她臉紅了點，屄隱隱有點濕，“周老師說欲望得有出口，李強那家伙色歸色，可挺會玩。介紹給周老師，她興許喜歡。”她頓了頓，低聲嘀咕，“我也有點好奇，他跟周老師弄，我看著會不會濕。”

　　吳能低聲笑：“那咱倆想一塊兒去了！”他摟緊她，低聲說：“下周見周老師，咱提一提，看她啥反應。她不是說願意參與嗎？加個李強，咱仨再玩，估計更刺激。”他眼神發熱，手在她腰上捏了捏，“不過得慢點，別嚇著你。”

　　高敏點點頭，低聲說：“嗯，慢點。”她靠在他懷里，低聲說：“回去我跟周老師說說，看她願不願意。咱仨心近了，加個李強，應該沒事。”她擡頭看他，眼底帶著點甜，“今晚挺好，吳能，我不怕了。”

　　吳能低聲說：“我也挺好，敏敏。”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下，低聲說：“回去睡吧，下周見周老師，商量商量。”他摟著她走到宿舍樓下，松開手，低聲說：“晚安，想你。”

　　高敏低聲說：“晚安。”她轉身上樓，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翹著，心跳平穩又甜蜜。回去路上，她腦子里閃過李強和周倩一起玩的畫面，心跳又亂了點，低聲嘀咕：“這日子，真是越來越瘋了……”

　　吳能站在樓下，看著她背影，低聲說：“李強，周老師，敏敏，這故事得有意思。”他點了根煙，吐了口煙圈，心跳帶著點期待，甜蜜又刺激地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