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在絕望中滋生。
壁爐里的火光一明一暗地跳動,橙紅的焰影在被男人按在身下的女孩臉上輕晃。
映亮郁知被淚水打濕的睫毛。
而按著她腰的人。
——程聿驍,埋在她的胸前。
在吃她的奶。
粉色的乳暈被人含在嘴里舔舐,雙腿也在不知何時被頂開,敞著輕晃。
程聿驍口中含著她的乳首,一手在她身下的穴口里擴張。
微微濕潤的逼縫被撐開,從未容納過的甬道被插入兩根手指。
“嗯.....啊......”郁知唇邊溢出些許呻吟。
指尖揪著地毯上的絨毛,火光攀上女孩的肩膀和頸側,將那一片裸露的肌膚染上朦朧的暖色。
郁知雙眸里浸了水,嘴唇微張,感受著分明是抗拒的身體在程聿驍的攻勢下漸漸變得癱軟。
她沒法拒絕程聿驍。
她的老板。
身下穴口水液打濕了大腿根,
埋在她胸前的男人終於抬頭。
火光攀上程聿驍的眉骨,鼻梁,在下頜线處拉出深邃的暗影。
他唇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說:“知知,可以肏了。”
........
她身子被程聿驍壓在地毯上,跪趴著,火焰光落在兩人側影之上。
“知知,屁股撅起來。”
郁知不願意。
“啪”,程聿驍的手撐在女孩身側,漫不經心地扇了下臀尖。
隨即,白嫩細膩的臀肉浮出個紅印,些許凌虐美感。
她似乎忘了自己此時已經被人抱著轉了個身,以極其可憐的姿勢跪趴在墊子上。
程聿驍箍著她的腰肢,她掙不脫。
郁知側頭,看見男人的怒漲的性器。
根根青筋盤虬在紫紅莖身上,前段馬眼溢出精水。
它在戳弄逼縫。
猙獰又色情。
“不要......”郁知下意識地瑟縮了下穴口,
“不要這樣?”程聿驍的聲音更低了些,一手固定著郁知的腰,另一手的手指在穴里入得更深,一下又一下插著濕漉漉的逼,尾音拖得漫長而曖昧,“知知,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
.......
程聿驍肏了進去。
毫不猶豫,雞巴捅開了狹窄,濕潤的逼穴。
郁知捂著唇,無聲地尖叫,淚水從側臉滑到耳朵里。
冷冷的水,疼痛的肉。
粗大的雞巴肏進去,層層迭迭的媚肉擠壓著性器,程聿驍悶哼了聲,掐著郁知的腰開始挺進。
“知知,不要哭。”他擺動著腰胯,低頭,吻在郁知捂著臉的手背上。
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程聿驍拿開郁知唇上顫動的手。
他親吻郁知的臉頰,嘴唇,頸窩。每一次觸碰都帶著不加掩飾的欲望。
郁知沒有情動的模樣,只有抑著情欲的可憐相。
程聿驍緩緩抽送,眼尾壓著薄薄的層戾氣。
“知知,要做個不說話的孩子嗎?”
郁知不答。
她夠屈辱的了。
不罵人是她最後的底线。
“知知,我是在愛你啊。”
胯下重重一頂。
“嗯.....啊.....”,郁知沒忍住,呻吟從唇邊溢出來。
貓撓似的。
“郁知,看著我。”程聿驍忽然開口,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指尖沿著她的臉頰滑下,無法忽視的力道。
郁知被迫半睜開濕漉漉的眼睛。
淚水朦朧中,模糊地看見程聿驍的輪廓。
他強迫她抬頭直視自己,指腹在郁知的唇瓣上摩挲。
“知知,知道自己像什麼嗎?”
郁知低咽著搖頭。
壁爐的火光躍動著,斜斜落在程聿驍的側臉。
“欠干的...騷貨。”
他眼中的暗光在火焰的映襯下深得好似是漩渦。
天生的矜貴和淡漠。
嘴中說著令人耳燙的難堪字眼。
這一瞬,郁知近乎能聽見自己心跳震耳欲聾。
郁知在低咽中小聲反駁:“我....不是......”
她想說,她不是騷貨。
說不出口。
“不是嗎?”
.......
“嗚嗚......出去 ......嗯啊啊啊......”郁知無力地撐在地上,胸前的兩團雪白在空中晃蕩。
“啪!”“啪!“啪!”
程聿驍的雞巴在郁知的穴里凶狠且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挺入到最底。
二人交合處泥濘不堪,水液亂流。
“嗯.....啊啊!!”
性器抵入最深處,研磨著一個點不放。
鋪天蓋地的快感吞沒了郁知。
濕紅的逼縫涌出汩汩淫液。
水液順著腿縫流下,迅速沾濕了郁知雪白的腿根。
濕黏的,透明的,色情的。
程聿驍面無表情地摸了把。
下一秒,沾染著騷水的手指插進女孩濕軟的口腔,模擬性交的動作。
“唔.....嗯.....”
手指在郁知口腔中抽插,扣摸著她濕軟的舌壁。
郁知唇角的涎液兜不住,不斷地往下滴落。
殷紅的舌尖探出來,郁知小小地喘著氣哭。
郁知滿臉紅潤。
她從沒被人這麼對待過。
“哭什麼?”程聿驍的嗓音低啞,語調溫柔得近乎憐惜。
他看著跪趴在地上的女孩。
她的臉半垂在手臂間,淚水順著下頜线滑落,滴在地毯上,暈開一片微暗的濕痕。
發絲凌亂地垂在肩膀和臉頰旁,遮住了那雙微紅的眼,掩蓋不住因呼吸紊亂而起伏的胸口。
背上削薄細膩的白肉冒著細汗,色情,漂亮。
“知知真的......很騷啊。”
程聿驍低嘆了聲,攬過郁知的腰,女孩被迫抬起赤裸的上半身,側著頭跟他接吻。
郁知艱難地睜眼,卻只看見火苗投下的細碎光痕,她被長時間困在雪夜,又在火里煎熬。
她頭暈耳鳴,想推,手足無力,口中發出嗚咽。
她凝視壁爐里那團紅彤彤的火焰,恨不得自己一並燒掉,好免了這份屈辱。
身下交合處還在相撞,撞出一灘又一灘的白色泡沫。
程聿驍吮過她唇的一瞬,嘗到郁知淚水的咸澀,動作稍緩,換成帶熱度的舔噬。
“知知是想推開我嗎?”
雞巴一下比一下肏得更深。
郁知牙關打顫,沒再抵抗,像根破木樁似地倒在他臂彎里。
“可為什麼蔣洲吻知知的時候,知知沒有動作呢?”
郁知低泣著搖頭。
“唔.....嗯.....”
郁知被肏得腿軟,腦子一片空白,答不上來。
“知知,”他輕聲低喃,聲音柔和到極致,藏著股駭人的冷意,“哭也沒用,我在問你,蔣洲第二次吻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推開。”
她明明有推開。
郁知頭腦亂糟糟的,勉強抬手想去推程聿驍,反而被他順勢扯住手腕,
“你……”她空隙里終於吐出半句,嘴唇已被男人舔得發紅,“別……唔……”
程聿驍咬住她下唇,呼吸滾燙。
........
程聿驍松手,郁知跪坐在了地毯上。
她無力撐起身體。
厚實的絨毛扎進濕漉漉的穴里,逼口淫液混著精水流出。
亂七八糟,不成樣子。
刺得郁知發麻。
情緒亂成一團,弓著身體,眼淚無聲滑落,砸在地毯上,暈開一片濕痕。
她手足無措地垂著頭,試圖用紊亂的呼吸平復自己,
郁知聽見身後那雙鞋底輕輕碾過地面的聲音。
程聿驍抱住她的腰,她踉蹌差點摔倒,只好揪住他衣襟借力。
地毯空地騰出一片,火光照在他們交迭的身影上。
他抱著她,讓她小腿離地幾分,整個人攏在他懷里。
那種近乎蠻橫的姿勢令郁知心口一陣亂跳。
她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控制。
“放……我下來,”郁知面頰淚痕斑斑,帶著顫音。
“怕我?”程聿驍語調中並無安慰,反而像在等待她更深一步的妥協。
郁知輕輕點頭,“嗯。”
怎麼不怕,她都快被肏死了。
郁知被抱著抵達壁爐附近,程聿驍將她放到沙發,自己半跪姿環住她雙肩,讓她坐在柔軟墊子上,她想蜷縮雙腿,卻被他按住:“知知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郁知別扭地把側臉埋進他手臂,小聲啜泣。
她憑什麼跟程聿驍解釋。
而且......,他明明也有看見......
“那是他強......唔......”
程聿驍忽然抱住她的腰,將人直接拽到自己腿上,讓她背對壁爐,正面向著他。
郁知驚呼:“嗯……等等……
他扶住她臀側,穩穩把她定住,花穴一收一縮,淫水淅淅瀝瀝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
肉棒再次肏進逼穴。
一下,兩下,更深入地肏進去。
雞巴鑿入花心。
.......
“我錯了嗚嗚......求求.....求求你......”
“知知現在可以解釋了。”
盤在男人腰上的兩條細白小腿在空中上下亂晃,郁知張著唇喘息。
“有......有推開他......沒有......嗯啊......力氣。”
“第二次......沒有......力......力力氣了......啊......”
這個姿勢進得太深,郁知感覺肚子都要破了。
“救命......出去.......不要了......嗚嗚......出去......”
郁知掙扎著抬臀,又被重重按下。
肏得更深。
程聿驍的手臂錮住郁知的腰,吻落在郁知濕潤的雪頸。
“所以,知知對蔣洲沒有感覺,對嗎?”他的語氣依舊溫柔。
“嗯。”
“知知,以後會聽話嗎?”
“會。”
“可以每天乖乖的讓肏嗎?”
“......嗚......可以。
程聿驍低頭輕吮郁知下唇,帶出一點微溫的混雜氣息。
她嗚咽掙扎,又想抬臀,被安撫性地扣著後腰摩挲。
“再逃的話就多肏幾次。”
“知知說,好不好呢?”
郁知蜷縮指尖,一點點壓下想逃的衝動,軟倒在他懷里,感受著身下甬道里的硬物不斷衝撞。
騎乘的姿勢太爛了。
郁知不喜歡。
太淫蕩了。
郁知臉頰燙的發痛,視线模糊一片,只能不斷哭泣。
這種哭泣在他耳中更多像另一種誘發因子,頂撞的越來越狠,指尖輕輕描摹女孩濕膩的頸後。
“知知,回答。”
郁知順從地流淚,在崩潰中低聲哭:“我……我不會跑……我沒地方跑了……”
“乖。”
程聿驍撥開郁知濕黏的發絲,吻上她的耳側。
.......
程聿驍肏了她很久,郁知累的快要睡著。
迷迷糊糊中,郁知感覺到自己的身軀陷入柔軟 的床單中。
她在床上接著挨肏。
程聿驍的欲望磨人。
肏得狠了,郁知受不了,清醒的時候,還是掙扎著要逃的。
腳踝磨得發紅,敞著流精的逼往前爬。
在床上每爬一步,膝蓋便會陷進柔軟的布料中,布滿紅痕的屁股就在空中晃一下。
隨之,白色濁液順著腿縫滴落在床單上。
淫蕩,色情。
被拽著腳踝拖回來,按在身下,程聿驍粗大的雞巴插進去。
吻落她耳側,程聿驍漫不經心地誘哄道:“知知,再肏肏就好了,會習慣的。”
於是,郁知流著淚挨肏,
雙腿軟的直發顫,郁知低聲罵道:“.....嗚.....啊......程......聿驍......你....混蛋.......呃啊......”
程聿驍溫柔輕笑,堵住她的唇,“知知怎麼可以罵人呢,不乖哦。”
程聿驍吸吮她的唇,留下紅腫的印記。
然後,肏得更凶。
火焰與男人的味道讓郁知幾近昏沉。
她嗅到一點煙草,一點香氛,混合夜里薄雪卷出的寒氣,一同浸沒她的神經。
趴在床上快要失去意識前,郁知看見壁爐里的火舌吞吐木柴,如同一場不安的序曲,映在灰白石牆,晃動出一片橙色光暈。
落地窗一角還留著一枚半干的手印,水漬橫流,那是她與程聿驍爭論時留下的。
她在混亂掙扎里曾拍上那扇玻璃,留下一道顫抖的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