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宣儀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動的將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頻頻從小嘴發出甜美誘人的叫床聲,王澤傑的大肉棒在吳宣儀這般的動情之下被她那又窄又緊的小屄夾得舒暢無比,王澤傑扭動臀部,大肉棒在吳宣儀肥屄嫩屄里盤旋!
奸淫著這個極品嫩屄,王澤傑更是充滿激情的用嘴唇吮著吳宣儀的紅色乳頭、嬌嫩的奶頭被刺激得聳立而起,在著淫穢的挑逗,吳宣儀淫蕩浪媚的狂呼、淫水更是從被抽插的嫩屄之中不停的流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
“喔喔……親哥哥啊……親漢子啊……爽死啦……舒服……啊啊……好舒服……這樣的話我……
啊……我又要丟了……啊啊……”
俏臉酡紅的吳宣儀在王澤傑耳邊動情的呻吟,芬芳的小嘴之內噴灑著熱氣,讓香艷濃烈的情欲從性感的紅唇之中呼出,這般強烈不顧一切的迎合和浪蕩的呻吟,讓在高潮的刺激下瞬間清醒許多的吳宣儀臉上一陣陣地發燒,羞恥的感覺涌起讓她這一刻極力想掩蓋快慰的呻吟,只是王澤傑在她那芬芳嬌艷的嬌軀上下的淫欲依舊被奸淫衝擊的難以克制。
深深插入她那粉嫩的嫩屄深處的大肉棒哪怕被嫩屄中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依舊奮勇前進,衝刺的她快感越發的濃烈了,那里還能夠壓制,這一刻,每一次的插入都好似要高潮了一般。
“唔唔唔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要來了……我要飛了……啊啊……老公……給我……啊啊……把你的精液射給我……澤傑……我受不了啦……啊啊……好猛的大肉棒……美死了……啊啊……好爽快……宣儀又要丟了……啊啊……”
吳宣儀那即將高潮的瘋狂的叫聲和那對王澤傑精液灌滿身體的巨大的渴望,都刺激著王澤傑的情欲,這一刻,王澤傑沒有絲毫的克制,今天,他不但肏了吳宣儀和孟美岐這麼多次,那麼多次的狂射,讓他第一次真正的爽快了,所以這一刻,王澤傑也不想再折騰這個讓人心疼的女人了,所以在吳宣儀那即將高潮的一顆,王澤傑也猛的地吼道:“我的好老婆,你要老公都給你……全部射給你,跟小美岐一起懷孕吧,給我生一個更美的小女兒,嘿嘿……!”
隨著王澤傑的一聲淫笑,那巨大的肉棒進行著最後的衝擊,更是粗大了一圈,越發的火熱滾燙了!
“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快……射……
啊……射……進來……射給……啊啊……給你的宣儀吧……射給我這個小騷屄吧……啊啊……我要……要啊……雞……肉棒……的精液……嗚嗚嗚嗚嗚……
快……給我……射到……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人家的肚子……肚子里……
啊啊啊啊……射滿……宣儀的……啊啊……子……子宮……嗚嗚嗚嗚嗚……我要老公的精液……啊啊啊啊啊……射……射滿……啊啊……我的……噢噢噢噢……我的……騷屄……
屄……啊……啊啊……”
王澤傑深入的大肉棒劇烈地膨脹了幾下,那種即將噴射的酸麻之感刺激的王澤傑一爽手死死抓住吳宣儀那肥美豐臀,爆發著最後強力的衝擊,在再一次的猛然貫穿吳宣儀的子宮深處的時候,王澤傑全身猛然一抖那深深插入子宮的肉棒猛然間爆發了!
一股強勁的精液洪流激射而出,擊打在吳宣儀子宮的深處,那濃郁而又源源不斷地精液衝擊著吳宣儀那蠕動的子宮,精液有力的噴射,瞬間填滿了吳宣儀的子宮,甚至灌滿了之後向外溢出。
第二天回到家里陪著眾女們,二天之後。
王澤傑坐著保姆車,從家中出發,前往機場。准備飛往韓國,濟州島。
他要去錄制《我們相愛吧》第七期。
同一時間,趙麗穎也帶著她的團隊,從長沙機場起飛,飛往韓國。
總算開始登機了,照例頭等艙和商務艙的旅客以及攜帶嬰、幼兒的人士優先,然後意外插入一批韓國旅游學生,王澤傑變成了第三批,由於他的座位一周前就已排定了,所以登機時相當方便和迅速,不過王澤傑放好行李箱以後並未馬上入座,因為他是靠走道這邊,為了避免麻煩,他索性就坐在中央扶手上等他旁邊靠窗的A座旅客出現。
最後一批乘客過了幾分鍾才魚貫而入,有兩個年輕人佇足在王澤傑面前核對座位,然後那個提著一堆紙袋的女孩對男生說道:“這是我的位子,你的是十六排,要再過去一點。”
鼻梁以下長滿青春痘、穿著松垮褲的男孩看了王澤傑一眼,他的眼神並不是很友善,不過王澤傑也沒理他,只是趕快站出來朝那女孩比了個“請入座”的手勢。
那個女孩倒是很客氣的說了聲“謝謝”以後便趕緊入座,但是就在她正忙著擺放手上的東西時,那個男生又走回來了,他用英語跟女孩子說道:“我不喜歡坐我旁邊那個印度人,我想換到這邊和你坐在一起。”
女孩子也用英語回答他:“你怎麼知道人家肯不肯跟你換?”
男孩有點離譜的應道:
“你跟他說他應該會同意。”
別說王澤傑心里已經打算拒絕,就是那女孩也不以為然的搖著頭改用國語說道“:要想換你就自己跟他說。”
那小子還考慮了一下,才拍著王澤傑的右手肘說:
“對不起,能不能麻煩你跟我交換座位,我們兩個本來是在一起的,因為……”
王澤傑才剛系好安全帶,本來想一口就回絕掉,但就在他搖手制止那個男孩繼續用矯揉造作的英語跟自己說話時,剛好看到自己右前方那兩排游學生也忙著在交換座位,整個走道頓時顯得既擁擠又混亂,不過這一幕突然讓王澤傑想到自己前世在乘坐火車時也遇到過這種情況,因此他臨時改口告訴他說:“你講國語我聽得懂,不必跟我講英文,好了,你是不是靠走道的位子?如果是靠窗的我就不換。”
機會王澤傑已經給了,那小子轉頭望著他的座位說“:好像不是,麻煩你等等,我去確認一下。
“他跑回去不到五秒鍾便又過來搖著頭說:”是靠窗的,而且那個人不願意換。”
王澤傑也搖著頭說:“那我就沒辦法幫你了,反正靠窗的位置免談。
“yrbgg這時王澤傑身旁的女孩突然站起來說道:”我去看看能不能跟他交換我的位置。
“她這一動,王澤傑也只好解開安全帶站到走道上好讓她通過,她一邊移動身子,一邊跟王澤傑說道:”不好意思,麻煩你再多等一下。”
王澤傑懂那女孩的意思,所以只點了點頭並沒說話,當她們走過去交涉時,他順便觀察了一下自己周圍的鄰居,橫排座椅並不是平行的,大約有半個位置的落差,右手邊最靠近他的一排是四個女高中生、她們後面是一對白人老夫妻和兩個看起來像是拉丁裔的女性,他後面則是一對中年夫妻,看樣子應該也是台灣人,那老公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而他前面看起來是兩個沒有關聯的男女,至少有六十歲的老女人坐他正前方,她左邊那個較年輕的瘦子是個外國人,帶著一副仿古眼鏡,胡渣留得象是沒錢買把較好的刮胡刀。
王澤傑才剛掃瞄完左鄰右舍,女孩子已經走回來說道:“沒人願意交換,我們就這樣坐吧。”
本來王澤傑就不在乎旁邊坐的是誰,所以女孩一落座,他便立刻歸位系回安全帶說:“你們為什麼買票的時候不先把座位劃在一起?”
女孩繼續整理著東西說道:“我是網絡訂的票,當時就差不多要拿不到機位了,所以根本沒有機會挑。”
看女孩有點莫可奈何的模樣,王澤傑只好攤了一下雙手解釋著說:“其實我坐哪個位子都無所謂,不過坐飛機也好坐火車也好,還是靠走道比較方便,上次我坐飛機時就因為把自己的位子讓給一個小女孩,結果被換到夾在中間的座位弄很不舒服,所以現在非走道的位子我絕對不換。”
女孩似乎有點好奇的問道“:你為什要把位子讓給那個小女孩?”
王澤傑回憶著當時的狀況說:“因為那小女生從上了飛機以後就一直哭,非要有位子可以讓她垂著腳躺著睡不可,可是當時飛機上就只剩兩個空位,加上沒有人肯讓位,搞得一大堆空服員都快被她父母罵瘋了,所以我只好顧全大局,免得全機的人都不得安寧……”
女孩相當不以為然的說道:“那又不關你的事,而且她父母一直罵空姐干什麼?”
王澤傑笑著答道:“因為錯在航空公司,他們的勤務人員搞了個重復劃位的大烏龍,所以人家當然得理不饒人,不過那對父母的態度也實在很惡劣。”
“哇!”女孩睜大眼睛望著我說:“那航空公司的人不就很感謝你?”
王澤傑點著頭說:“應該是吧,因為那個請我幫忙的空姐到我要下機了,都還一直跑來跟我道謝和聊天。”
女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對了,你這次機票買多少錢?”
王澤傑想了一下說“:是別人給我買的,可能刷卡刷了八百多塊吧。”
女孩神情愉悅的拍著手說:“那還是我買的比較便宜,我只花了六百五十塊,我還一直怕會當了冤大頭呢。”
王澤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女孩,所以只好贊美道:
“厲害,懂得精打細算。”
但是女孩馬上又有些沮喪的說:“可是機票還是越來越貴了,景氣又沒有好轉,怎麼機票價格幾乎是三日一漲?”
這時機身已在開始移動,不過王澤傑估計離起飛最少也還要再等個一、二十分鍾,所以他接下女孩的話題答覆道:“第一是石油漲價、第二是因為航空公司改變經營策略,他們現在是利用減少一半的航班來集中客源,再加上新航已經因虧損過巨而不飛東海市這條航线,所以一碰到大假期價格就會不斷往上調。”
女孩總算把東西整理完畢,在將兩個紙袋子疊放在左腳邊以後,她才松了一口氣說道:“反正我們也只能任人宰割,不過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看這班飛機留學生還是好多喔。”
王澤傑指著右前方那兩排高中生說:“她們是旅游學生、不是留學生,這些只是趁著徦期到處玩玩,很多都還有家長和老師陪著。”
女孩笑了起來說:“對啦,她們是來旅游的,不能算留學生,聽說是整個學校都來了,分成好幾批。”
王澤傑搖著頭說:“以韓國目前的經濟狀況不太可能全校學生都參加,可能只是幾個特殊班級而已,而且這一大票孩子都沒有留學生那種氣質,我判斷她們應該來自不同的三、四個學校,不過男生好像少了點。”
女孩咯咯輕笑著說:“留學生應該有什麼氣質?我怎麼都不知道?”
一時之間王澤傑也很難確定該怎麼形容,所以有點沉吟的緩緩答道:“該怎麼說呢……總之就是比較獨立、比較活潑,也顯得比較有自信。”
女孩忽然眨著大眼睛,看著王澤傑說道:“那我呢?
你看我像不像留學生?”
王澤傑沒想到女孩會有此一問,但是人家既然存心考他,他當然也不能胡亂回答,所以他第一次轉頭正視著她,這不是韓國少女時代林允兒嗎?這時飛機竟然不像往常那樣拖拖拉拉的窮耗時間,就在他眼睛為之一亮、心頭也大感詫異之際,機身已經開始在加速滑行,由於引擎聲大作,並不是適合講話的時刻,因此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女孩,而女孩也落落大方的望著他笑,兩人大概都在仔細打量著對方,不過王澤傑是越看越想捶自己的腦袋,怎麼自己身邊坐了一個這麼亮眼的美女自己都沒發覺,之前自己的眼睛到底是在干什麼?
等到整個爬升動作完成以後,林允兒才盯著王澤傑追問道:“怎麼樣?像不像?”
雖然王澤傑已經知道林允兒,假裝不認識她,看著那一手又長又裝飾得極為新潮的指甲,點著頭說:“像!
你念哪個學校?”
林允兒挺了一下胸膛帶點驕傲的應道:“北大。”
王澤傑強忍著笑意說:
“是北大的,不錯,好學校,是炎國有名的大學,世界百大也一直都有份,不簡單。”
林允兒喜孜孜的應道:
“排名第幾我並不清楚,但是北大的學校還是很好的。”
林允兒就和王澤傑聊了起來,王澤傑的視线並未離開林允兒的身上,那件時下正流行的七分緊身牛仔褲下露出兩截线條優美又白晰的小腿,腳上的米色平底帆布鞋簡單明了,最難能可貴的是她並沒把肚臍露出來,只展示著大約兩吋寬的腰身和小腹,但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才更叫人想一窺究竟,在那一小遍動人的肌膚上面,是一件長袖帶帽的黑色套頭衫,雖然她的雙臂沒有壓在乳房上面,不過在燈光不足和黑色布料的掩蓋之下,他無法真確目測到她胸部的尺寸。
林允兒似乎知道王澤傑的困擾,竟然適時張開雙臂、挺起胸膛說道:“去韓國濟州島要飛四個小時耶,好久喔。”
王澤傑終於看到了,但是幫助並不大,因為衣服顏色的關系,那隆起的部份還是很難確認大小,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並非波濤洶涌型的女孩,不過他並沒失望,大魚大肉吃慣了,偶爾有個清粥小菜也不錯,所以他盯著林允兒的胸膛說道:“沒關系,等一下吃完午飯睡一覺、睡不著就看電影,就差不多只剩兩小時的航程了。”
林允兒可能肚子有點餓了,忽然探頭搜尋著空服員的身影說:“什麼時候我們才有東西吃啊?”
這時王澤傑才發現林允兒有戴發箍,所以額頭顯得非常整齊明亮,而且從她身上傳來了淡淡的香水味,他一邊揣測著那股似曾相識的味道到底是哪個牌子的香水、一邊回答道:“他們會先推銷免稅商品,然後才開始送餐,如果你很餓的話,我可以先叫空姐給你弄碗泡面。”
林允兒不信的說道:“他們哪有准備泡面?那要海航或中航才有吧?”
王澤傑知道她不信的理由,不過這種事沒什麼好爭辯,他只是告訴林允兒道:
“有些空姐自己會准備,你想吃我就可以幫你弄到。”
林允兒搖著頭說:“這樣不好,還是等等好了,反正我也沒那麼餓。”
王澤傑看到兩個空少已經把免稅商品推出來,所以便指著林允兒還剩半杯的柳橙汁說:“那就先吃點花生和飲料墊底,不過他們連花生都比中航的難吃。”
林允兒也知道王澤傑在注意那些指甲,可能是他一直都沒說話,所以干脆把雙手直接伸到他面前問道“:你看,漂不漂亮?”
王澤傑由衷的贊美道:
“非常漂亮!你那是彩繪的還是水晶指甲?留那麼長你怎麼做事?應該是套上去的吧?”
林允兒高興的偏著頭說:“我這不是彩繪、也不是水晶,我這是用凝膠畫上去的,指甲還是我自己的,完全沒有套水晶,不過一般人都用比較亮、比較喜氣的顏色,我這次用的是深藍色,因為現在快到夏天。”
其實林允兒剛才把雙手伸到他面前的時候,王澤傑一眼就看出那是波濤的圖案,在占據約半片指甲的藍色海浪上,點綴著一些細碎的淺色飛沫和濺起的水珠,整體感覺就是要幫你喚醒屬於海洋的記憶,不過他沒賣弄自己這方面的專長,因為“凝膠”這個名詞讓他有點感慨,怎麼女孩子的東西總是叫他們永遠學不完?
看著那五只蔥蔥玉指,王澤傑忽然有股衝動想把它們握進手里輕輕地撫摸,以前他從來不會有這種念頭,然而今天他卻開始有點走樣,為了要盡快轉移腦中的綺想,他只好正經八百的問道:“你的指甲留這麼長,又修飾的這麼漂亮,恐怕連敲鍵盤都很容易折斷吧?”
林允兒撥弄著左手的無名指應道:“不會囉,只要習慣了就好,不過我這根指甲有點受傷,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撕裂的。”
林允兒抓著那根手指湊過來想讓王澤傑看清楚,那一瞬間他差點就伸手握住她的柔荑,不過就在要碰觸到她手心的那一刻,王澤傑趕緊停下來指著她的手掌說:
“哇,你的手指頭怎麼這麼長、你有彈鋼琴嗎?”
王澤傑並不是在胡謅,因為這個林允兒的手指確實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都修長,即使是身高比她更傑出的都一樣,但是面對王澤傑的驚訝,林允兒倒是習以為常的說道:“我是有練過鋼琴。”
王澤傑搖著頭說:“你的手指頭特別長,再加上你的指甲長度至少有兩公分,看起來就更可觀。”
林允兒想把手貼上來和他仔細比一比,但王澤傑技巧的避開了,因為他腦海里已經浮現那只纖纖玉手握住直接生殖器的畫面,假如讓情況繼續發展下去,他很怕自己會失控,畢竟這是在飛機上,欲火一來真的很難處理,若對象是自己的女人還好解決,然而眼前這個基本上還是個陌生林允兒,因此他不得不踩下剎車,還好這時餐點剛好送到他背後的座位,王澤傑立刻順勢幫她把餐板再度放下來說道:“先吃飯再說,你選哪種餐?”
林允兒一邊把左手那串不時會叮當亂饗的手鐲退下來、一邊眨著眼睛說:“我點海鮮面,你記得幫我要杯咖啡。”
王澤傑也不曉得林允兒身上到底帶了多少行頭,可以讓她那麼忙碌的收拾,不過他並沒讓她分心,等她雙手一拍總算告一段落時,他也分秒不差的將咖啡遞給她說:“先喝一口再開吃。”
王澤傑陪林允兒放棄雞肉飯,一起品嘗海鮮面,這頓消夜吃得很愉快,不過由於遇到小亂流,他的熱茶無法供應,而林允兒似乎興致勃勃還想繼續跟他聊天,所以他請空少先把他們的餐盤收走,果然她把餐板推回去扣好以後,馬上挨近王澤傑低聲問道:“那麼,我應該叫你弟弟還是哥哥呢?”
果然來了!王澤傑心頭一片雪亮的應道:“順著你的感覺走就好,你愛怎麼叫都沒關系,我無所謂。”
林允兒俏皮地瞟視著他說:“現在被叫哥哥的好像都不是好人,而且我猜你應該還在讀大學呢,所以我還是叫你弟弟好了。”
呵呵,王澤傑在心里暗笑起來,這美女竟然真的是想要跟他過招,好吧,那就陪你玩玩,打定主意以後他便笑道:“你高興就好,我沒意見,搞不好妳應該叫我小弟弟才對。”
林允兒聽了咯咯嬌笑著說:“你哪有那麼小,你絕不可能比我弟弟年紀小,哈哈?你這個人有點奇怪。”
王澤傑盯著林允兒愈看愈動人的笑容說:“別太相信你所看到的表象,人的眼睛是很容易被騙的。”
林允兒象是偏頭思考了一下,不過並未接續這個話題,在靜靜地審視了王澤傑一眼之後,她便開始切入另一個主題問道:“那弟弟這次是去韓國探親、還是去韓國游玩的?”
很好,要開始進入身家調查的階段了,這證明王澤傑的直覺沒有錯誤,林允兒確實有心要盤他的底,反正他也沒多少秘密,所以很爽快的便告訴她:“我既不是去韓國探親,也不是去游玩的,而是去韓國有點事情的。”
這美女很有意思,她並沒傻到對王澤傑的工作追根究底、也完全不想占他的便宜,她先主動說出她住的地區,然後才問他:“在韓國,你住哪里?”
王澤傑把自己在韓國的私人地址告訴林允兒以後,她還把那個地名復誦了一次,看樣子並不陌生。
王澤傑笑道:“我是第一次去韓國的,只不過我偶爾也去一下港澳台和日本。”
林允兒眼睛倏地亮了起來說:“哇,好棒喔!我也去過日本好幾次,不過我不喜歡東京、比較喜歡大阪。”
王澤傑聽完強調道“:其實,日本是沒有本位文化的,以前學習中國,後來學習西方,整個國家都是盜版產物,唯一原版的就是其所獨有的變態心理,當然了,至於城市建築方面,我比較喜歡京都,因為那里簡直就是中國長安古城的翻版,他們有許多大寺院都是仿唐朝皇宮的建築模式蓋成的,每次走在那邊的街道,我就有禮失求諸野的感覺,下次你要是看到電視或電影把雕梁畫棟的屋宇當成唐朝的皇宮拍,那都是騙人的,唐朝的皇宮是木造建築,而且地基至少挑高五尺好讓空氣流通,這樣木頭才不會潮濕和腐爛。”
美女頗具蕙質蘭心,她聽得懂王澤傑的弦外之音,這也是他最高興的一點,因為他最受不了市儈的林允兒,但是此刻他已不再為她那十根彩色指甲和成串的手鐲所困擾,當林允兒用那澄明而專注的眼神看著他時,王澤傑就知道她絕不是一個崇尚物質生活的林允兒,或許她也正在重新對他評估,所以她忽然用一種很溫柔的聲音向王澤傑問道:“你根本不象是個大學生,你到底是干什麼的?”
王澤傑頓了一下才應道:“喔,我只是在上班而已。”
聽見王澤傑在上班,林允兒低下頭好像在思考什麼,不過那只是一轉眼的時間而已,當她把頭抬起來再度望著王澤傑時,俏臉上已浮現出一抹極其向往的神情說道:“我回韓國第一站就先要到濟州島去玩,去年時間太短,現在一定要把濟州島玩個夠。”
王澤傑點著頭認同,王澤傑也沒注意到林允兒是幾時將鞋子脫掉的,直到她答完話後,忽然把雙腳一起縮到椅子上時,他才發現她的腳指甲也塗著暗紫色的蔻丹,不過吸引他的並非這個,而是林允兒那副抱著小腿的逍遙模樣。
這時艙內的燈光都一一被熄滅,只剩安全帶的號志燈還亮著,不過因為椅背上的小電視登機時就已被全部開啟,所以那些熒幕的屏光讓周遭不會顯得太過陰暗,王澤傑無法確定林允兒要休息,所以便征詢道:“你要不要先睡一下?”
燈光一暗,很多人都蓋上毛毯准備睡覺或戴上耳機看電影,但林允兒卻是搖著頭說:“不要、我現在一點都不累。”
就從這時開始,林允兒把全家七個人依序由爺爺、奶奶到小妹為止,通通為王澤傑做了一番簡介,當然,王澤傑也沒瞞她,她想從他這里知道的他也都如實以告,她既開朗又健談,使得談話的氣氛非常愉快與融洽,若是不明究里的人看見他們如此熱絡,絕對不相信他們是萍水相逢、才剛認識三個鍾頭左右。
他們互相表白也互有攻防,誰都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在應該有所保留的時候,他們都會適可而止的打住,以免造成彼此的尷尬或不悅,在林允兒清純的外表下,隱藏著成熟而善解人意的一面,這表示她見過一定的世面,但尚未被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所汙染,王澤傑已經徹底排除心中的疑慮,因為人類的眼睛最難偽裝,而即使是在黑暗當中,她的雙眸依然非常明亮動人。
王澤傑忽然明白為何林允兒會深深吸引著他,答案就是這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它有時帶點淘氣和慧黠的光芒、有時又帶著某種期盼與渴望,但最深沉動人的卻是它無邊無際的那抹溫柔,他不僅是似曾相識、而是太過於熟悉,當她默默的望過來時,他的心房便開始有了微醺的感覺。
還有就是林允兒說話時總是帶著一股笑意,那種甜美的尾音宛如是回響在黑暗中的天籟,王澤傑有時會忽略掉她的言詞,而只顧著追隨她的聲音,因為在愉悅的聆賞當中,他只想跟著她的抑揚頓挫去盡情地享受與陶醉,話題是什麼根本不重要,他擔心的是這股心靈的悸動隨時都會結束,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十幾個鍾頭的航程是這麼短促,機長啊,今天你就讓這班航機盡量慢慢的飛吧!
不知何時林允兒已拿掉了發箍,在攏了攏額頭的發絲以後,她忽然把右臉頰湊近王澤傑的面前,把王澤傑帶著的墨鏡拿了下來,問道:
“這樣看著王澤傑有點熟悉,一時也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這樣有沒有比較好看?
還是我把頭發撥到前面來會比較漂亮?”
林允兒一邊將垂在背後的長發撥到右胸前、一邊用帶點頑皮和挑釁的眼神凝視著王澤傑,不過王澤傑並沒給她答案,他好整以暇地往後靠在椅背上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林允兒杏眼圓睜的看了王澤傑一眼,才仰著下巴應道:“我姓林。”
王澤傑緊追著問:“本名呢?”
林允兒露出一副“怎麼到現在才問”的神情瞥著他說:“林允兒。”
看著林允兒還在把玩那頭秀發,王澤傑這才注意到上層的發色有些不同,因此他指著她長達肘關節部位的發梢問道:“你挑染了幾種顏色?”
林允兒瀟灑的將長發甩回背後,然後正襟危坐的說道:“兩種,暗紅跟黃棕,你覺得好不好看?”
王澤傑點著頭說:“看起來還不錯,不過你這樣要常常花很多時間在化妝上面吧?”
林允兒輕盈的搖著頭說:“不會呀,做指甲跟染頭發都是一個月一次,一起做一次大概就是三個鍾頭左右,其他的臉部保養我都是自己做,而且我幾乎不化濃妝,所以還好囉。”
王澤傑都還沒有所回應,林允兒隨即又用雙手摩挲著臉頰擔憂道:“我坐飛機最怕臉上的皮膚會干掉,密閉艙里面冷氣又連吹十幾個小時,如果不保濕,看起來就像老太婆。”
王澤傑望著林允兒姣好而輪廓分明的側臉說:“哪有那麼嚴重,你現在看起來不僅容光煥發,眼睛還水汪汪的。”
林允兒有些雀躍的看著他說:“真的嗎?你不能騙我喔。”
一句“我騙你干什麼?”
都還未說出口,王澤傑整個人便被震住了,因為就在這一剎那之間,她已變換了三、四種表情,而無論是俏皮的瞪大眼睛或是帶點撒嬌似的輕皺瓊鼻,全都散發著無比的性感和嫵媚,特別是她連抿了兩次嘴唇又緩緩張開的時候,那微張的雙唇不但完美到令人吃驚,同時還充滿了絕對的挑逗,他屏住呼吸,思考著自己是否要不顧一切的把她摟進懷里?
林允兒知道王澤傑在痴痴的看,在風情萬種的瞟了他一眼之後,還輕輕撫觸著她無可挑剔的下巴笑道:“晚一點你得幫我要杯開水,必要的時候我可以拿來先潤濕一下。”
王澤傑根本無法說話,只是沉默而專注的凝視著林允兒,因為她這一連串的表情和神韻,完全酷似心目中的那個夢中情人,他除了暗自驚嘆、也心知要糟,怎麼老天爺又讓他遇到一個難以拒絕的美女?
林允兒似乎知道王澤傑在掙扎,在俏生生的多看了他兩眼之後才問道:“你在想什麼?”
王澤傑盯著林允兒長長的睫毛應道:“我在看你,為什麼一直把眼睛睜得那麼大?”
林允兒繼續用手指頭掃了兩下眼尾才說道:“因為我在整理睫毛,彎彎的往上翹看起來比較有精神。”
林允兒既沒開閱讀燈也沒拿鏡子,竟然憑著微弱的屏光就能進行這種細部工作,雖然王澤傑有點懷疑她是故意要吸引自己的目光,但眼前這幅美麗的剪影,確實稱得上是賞心悅目。
王澤傑害怕看久了,再也不能忘懷了,於是他勉強移開視线說道:“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幫你把椅背整個放倒。”
林允兒高舉雙手伸著懶腰說:“我還不太累,待會兒我想聽點音樂或看部電影再說。
“像在做伸展操似的,她的雙手不僅沒有放下來,而且還反絞在一塊,那姿勢使她的乳房整個往前聳了出來,同時她還縮腹挺胸、兩手拼命向上伸直。
這一來王澤傑剛才努力想要得知的答案便完全顯露出來,林允兒果然不是肉彈型的女孩,但那看起來像個饅頭、僅堪盈盈一握的小丘,卻是线條優美至極的隱藏在黑色布料之下,感覺柔軟中帶著無比堅挺的彈性,但是當王澤傑毫不避忌的展開目視搜尋時,期待中的激凸點並沒有出現,她應該是穿著保守型的內衣,並不如他所預想的那麼開放。
林允兒很清楚自己的魅力、也非常具有自信,就像唯恐王澤傑會看的不夠仔細,除了來回十五度的扭腰運動以外,她還像在做仰臥起坐般的前後搖擺著上半身,明知王澤傑緊盯著她的乳房在細細打量,最後卻還是使出了一招鐵板橋。
當林允兒四肢齊伸、挺直腰杆,整個身軀以四十五度角斜亘在狹窄的座位上時,幾乎連地板都被她弄出了聲音,王澤傑指著她前後座的兩個乘客低聲笑道:“你非要把他們吵醒是不是?”
林允兒雖然放松身體坐了下來,不過兩手依然交叉在背後挺著胸膛說:“我是特地示范給你看的耶,怎麼樣?喜不喜歡?”
當然喜歡!這麼美妙誘人的景像有哪個男人能夠不為之心動,所以王澤傑還是目不轉睛盯著那座微微起伏的小山丘說:“如果不是怕吵到別人,我可以一直看到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