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世界啊,王澤傑低頭聞了聞,做了兩次深呼吸,才把這潮濕的,溫和的,帶著少婦芳香的氣體收入了腹中,他滿意地點點頭,好像這是一種最大的享受。
他攥住這七寸多長的大肉棒,讓漲滿的龜頭,在手指的擺弄下,先蘸滿了淫液,然後像磨擦鋼槍似地,在她那長長的陰溝里滑動,上來下去,下去上來。大肉棒飽蘸了淫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來越快。
李富真首先感覺到,他那粗大的手指掰開了自己的陰唇,她的精神立刻緊張起來,她全神貫注地感覺屄內的變化,接著好像有一只滾燙的大肉蟲,在洞口的外邊蠕動,這種蠕動,實在叫人心急火燎,一會觸到了陰核,一會觸到洞口,一會觸到了肛門,好像在撥動著三根琴弦……
李富真的情緒在不斷地變化,由緊張、激動到得意忘形三條導火线同時被它點燃,匯成一股巨大的熱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騰著心肝脾肺,抓撓著小腹乳頭,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經在狂跳震顫,全身立刻騷動起來,一種奇特的美爽的刺癢,從心里發出,波及每一塊肌膚,一種酥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個關節,一種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潤著枯干的心田。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對於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過這個限度,就會使一個人由正常轉化為非正常,使身心肉體精神失常。李富真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肉體、身心、精神的正常,說起來也難怪,一個少婦怎能經得住這個情場高手王澤傑的擺布哪?
粗大的大肉棒還在不停地滑動著,幾下頂住屄核,又一觸即失,幾次頂住洞口,又一閃而過,屄里奇癢難忍,周身騷動不安,只見她雙手狠勁地抓弄著床單,光頭不住搖晃,腰波臀浪,一聲一聲的尖叱在後堂中撞擊的回蕩,又從窗口上飛去。
“啊!別……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勁……插進去……人家……屄里……癢……無法忍受……了好人……快給我吧!”
然而王澤傑並沒理會她的浪叫,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兩手,向李富真的胸部一抄,立刻抓住了兩個肥白的玉乳,接著像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來,“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哎喲……酥……受不了啦……”
王澤傑熟練地捉住了凸漲的乳頭,又開始了捻動。“啊!……癢……好…爽……美……喔……再狠……一點……好……啊……哎喲……我爽死了……快插……上……”
“好,別急……這就……插……”
這時他一挺身,抽出雙手,握住大肉棒,對准陰口,只聽得“滋”地一聲,一扎到底。
“喔,真長……真粗……真壯……死而無……怨了……喔……頂……到……底……了,再深……一點……啊……子宮……頂……破……了。”
李富真像夢吃般地嚎叫著,蹬踢著,抽搐著,喘息著,一浪緊似一浪,一浪高過一浪,她在欲海的浪濤之中沉浮。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啊……喔……我要上天……了……要死了……爽爽……喔……到心里……哎喲……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英雄……饒命……吧……”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
當王澤傑數到一百下,抽身猛起,抽出大肉棒,結束了這場怵目驚心的戰斗。
兩人在床上喘息了一陣以後,走進了浴室,洗完澡以後,兩人相擁著坐在了床了,聊了一會兒,王澤傑覺得自己又衝動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王澤傑把她輕輕地放在柔軟的床上,伏下身,挨近她的臉蛋,不停地親吻著,滿嘴的胡渣來回地刺弄著。
李富真嬌嗔地“哼”著,突然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咯……咯……咯……
你胡渣好尖好硬喲,直扎得人家好刺癢。癢得她快活地直嚷嚷,豐滿的玉乳像海一樣地起伏。他很激動,一種莫明奇妙的東西狠狠地撞擊著他的心扉,好像眼前出現了一種神話般的境界,在藍天白雲中,出現一個彩裙飄蕩的少婦,飛到了自己的身邊,一種少婦的溫香,在溫暖著他,愛撫著他,整個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李富真對王澤傑的愛心,是從孤墓相救開始的,當王澤傑將假面一下剝掉的時候,她一下愣住了,少婦的心,起了無盡的漣漪,一種對異注的愛慕,油然而生,於是火熱的情感每時每刻在少婦心中燃燒著。
她在王澤傑的溫柔的親吻之下,內心積蓄的情火如決堤的洪水,一瀉千里,滾滾向前,她忘情地回吻王澤傑,在他頰、額、脖上胡亂的親吻著,咬著,用柔嫩的雙手,不住地撫摸著他的黑亮的、濕潤的長發。那激動的情感,點然了春心的燥動,她不由自主的將王澤傑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兩人誰也不說話,其實也不想說,只有一個又一個深深的,熱烈的,急雨般的吻。這時李富真的小手,緩緩地一個一個地在解自己的衣扣,王澤傑也欠身地配合她趕快脫下,脫光,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四只顫抖的手是那樣的笨拙,不聽使喚,這更激起了他們那動蕩的情潮。
粉紅小襖,內衣都松開了鈕扣,王澤傑雙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開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粉嫩、高聳,豐滿的玉乳,猩紅的乳罩,褐紅的乳頭,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著,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激動得如痴如醉,他望著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紅唇,她那灸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急速涌來的潮水,洶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她感到心里像有一團火在滾動,燃燒著她、折磨著她,使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終於,深埋的火山爆發了,像閃電、似狂風,像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杏眼,秋波漣漣、含情脈脈地看著王澤傑,好像再說:“傻樣兒?還愣著干嗎?”
他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頭一只手托著玉乳,一下叨住了這只紅嫩的乳頭,拼命地吸吮著;另一只手在另一只玉乳上揉弄起來,倆只玉乳來回地倒替著。“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只是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就像撒嬌的羊羔偎在母親的懷里,緊緊貼著他,她的兩只小手在他的頭發上,胡亂地抓弄著。
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衝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濕潮。
她揮動著玉臂,兩只小手顫顫微微地在摸索著什麼,從他的頭部向下滑落,觸到他的胸部、腹部,接著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區。
一種急燥的情緒,占有的欲望和淫蕩的渴求,促使著她,強迫著她那一雙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
王澤傑還在貪婪地吸吮著。她終於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把抓住了王澤傑的右手,伸入了她的貼身衣物,死死按住那沒有經過市面的小丘上,然後,微閉杏眼,等待著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然而王澤傑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將褲子,從腰際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褲筒,又一蹬腿將褲子踢到了一邊。
王澤傑,伏身一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一片,黃色而彎曲的屄毛,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肥大而外翻的屄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在屄唇的外邊。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勾引著他,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已了。
李富真靜靜地等待。王澤傑仔細地觀察。一股少婦的體香加雜著小屄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此時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將大肉棒插入,他要嘗一嘗這熟透的浸著糖汁的蜜桃是什麼滋味。
他瞪著血紅的眼珠,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屄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幾乎流下了口水,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指揮著他的大腦,支配著他的全身,他不顧一切地向禁區發起了攻勢。那怕是雲雨過後,砍頭斬首,他也在所不辭了。猛一扎頭,那尖舌便開始了無情的掃蕩。
先用舌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李富真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啊……我……的……直打……頓……渾身……癢……的……鑽心……”
“寶貝,別急……慢慢來……”
他的尖舌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陰唇的鴻溝里來回上下的舐動著,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他的舌尖,那樣的穩、准、狠,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上下十九個回合,李富真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
她只覺得,小屄的鴻溝里,好像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屄洞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凶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小屄里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好……好人……恩人……你……把我小屄……舐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止癢……癢……啊……”
王澤傑這時抬起頭,看著這張小浪屄,只見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順著屄溝向大腿、肛門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頭,將舌尖一直伸入屄洞深處,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屄洞里來回的轉動起來,他轉得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覺得屄壁,由微微的顫動,變成了不停的蠕動,又由蠕動變成了緊張的收縮,細長舌尖被它挾得生痛。
隨著長舌的深入,她感覺無限的充實,漲滿,屄壁的騷癢似乎減弱,不!不是減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處發展,而且,越來越凶,越來越猛……“里……里……邊……癢……死……我了……使勁……不……在最……里邊……我受…了……”
她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她的小屄里充滿了淫水,不住順著他嘴邊溢了出來。王澤傑抬頭,看見李富真,紅霞滿面,嬌喘噓噓。浪聲四起,腰臀舞動,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伸手抓住了紅里發紫的大肉棒,對准了屄溝,上下滑動了幾下,使大肉棒醮滿了淫水,才上下移動著,尋找洞口,對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壓。
“啊!”
她拼命地一聲嘶叫。“啊?”
他感覺龜頭闖得生痛,但並沒有進去。
他又一次壓下!“啊!”
又是一聲吼叫。“啊?”
龜頭又一陣生痛,還是沒有進去。這時,王澤傑柔聲地說道:“李富真,不要緊張,不痛,一會就會好的。”
“嗯,嗯,我不緊張,不緊張不,不……”
“啊”李富真渾身一抖,發出一聲驚人的喊叫。原來,王澤傑在和她說話時,目的就是讓她精神放松,肌肉松馳,在分散她注意力的時候,猛地一壓,只聽“滋”地一聲,大肉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
王澤傑,感覺大肉棒插入後,小屄挾得很緊很緊,而且屄壁急劇收縮,好像一下子要把大肉棒擠壓出去,王澤傑只得崩緊臀部,壓足勁頭,他深知這是劇烈的疼痛而引起的肌肉收縮,只得緩息一下,使李富真的疼痛減輕,方能開始抽插。
王澤傑輕輕地讓大肉棒蠕動……“李富真,小屄感覺出大肉棒在動嗎?”
“現在有感覺了,啊,是在蠕動著。”
王澤傑感覺活動自如了,這才開始了緩緩的抽送,邊抽插,邊用左手摸揉著玉乳,用右手摟住她的脖子,不斷地親吻她的臉蛋,這一套時抽時插的進行動作,雖然緩慢,但必竟是從上中下三個突破的夾擊。
李富真的疼痛感覺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王澤傑這一全身的運動,又驅趕酸楚和酥麻,一種燥熱和酥癢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王澤傑從李富真的表情上來看,知道她已疼痛消失了,便開始了猛烈的襲擊,他的右手用力的攥緊了她的脖,使她嫩臉緊緊地貼在自已滿是胡須的嘴巴上,狠勁地搖晃著頭部,使堅硬胡渣不住地在嫩臉上揉蹭,他的左手捏住漲滿的乳頭,不停地捻動著。下邊的大肉棒,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體的踫擊,再加淫液的粘糊,發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她禁不住地大聲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條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
搖晃著頭腦,尋找著另一張嘴,兩張嘴終於會合了,香舌也順勢伸了進去,貪婪地吸吮著,直吮得舌根生痛。強烈的刺激,折磨著她,嘴對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漲得滿臉通紅,才使勁扭頭撥出了香舌,便開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恩人……你……你……的……那個……東西……好人……好長……好長……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極了……真美……
美極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興奮,又是心愛,又是連連不斷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東西……插得……好深……”
王澤傑,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夠,一切少婦都將永遠不會忘記這甜蜜的一瞬。她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亂咬亂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王澤傑痛叫起來:“哎呀,……痛……好李富真……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來:“恩人……好人……你真勁……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她拼命用手壓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讓嫩屄緊緊地和大肉棒相結合,不讓它們之間有一絲絲的空隙。
王澤傑覺得李富真的小屄里,一陣陣收縮,只爽得龜頭酥癢起來。他不由自主地說:“好……好緊的小屄……太過癮了……”
李富真已經美爽得欲仙欲死:“恩人,好哥……你那東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大恩人……我……真愛死……你啦……想不到……我這輩子……遇上了你……
喔……頂得好深……啊……”
李富真那淫聲浪語的叫床,使王澤傑感到無比的興奮,無比的自豪,王澤傑的淫勁越來越大了。她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不斷地嚷叫:“哎呀……大……哥……往里插點……里邊又……癢開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王澤傑,服從指揮,聽從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著。
“啊……好……就是那里……好極了……哎喲……媽呀……爽死我了……”
她已經四肢無力,周身癱軟,只有中樞神經在顛狂中震顫,只有興奮至極的大肉棒在欲海中掙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驚濤駭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復存在,大腦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襲來的只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奇癢。顛狂的頂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語不斷,掙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斷氣……了,這下……插得真……深……啊……快頂到……心髒……了……啊……真硬……喔……撐破……肚皮了……的……恩人……手下……留情吧……我……”
在驚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噴泉似地,由大肉棒邊隙,迸濺而去。
王澤傑只覺得大肉棒一陣陣的發漲,龜頭一陣陣的發癢,這種癢,順著精管,不斷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大肉棒,它猛勁地作著最後的衝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噴犀而出乳白的精液,與透明的浪水,在不斷收縮的屄洞里相會合。
休息了一會兒,等到李富真的喘息聲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以後,王澤傑側過身來看著她,此時此刻,李富真仰著因情欲蕩漾而飛霞噴彩的鴨蛋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淫笑浪喘,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王澤傑鼻孔,撥弄著他那緊張而干渴的心田,滋潤著他那壓抑復仇的怒火。
她嗔聲嬌語地伸出小手:“你——倒是過來呀……”
王澤傑歷來的習慣,都是先看後干。他並沒有答理她,而是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著這個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
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滿頭的青絲,齊整的梳向腦後,又乖巧地盤成兩個發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艷麗的小黃花,骨肉均勻地身段襯得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汙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玉乳尖挺、高大的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發面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會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小嫩屄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嫩屄溝下,肛門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放肆地向他逼進。
只見她,玉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地,發出了令人神魂顛倒的浪語:“來呀……你倒是來呀……”
一只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王澤傑的鐵鉗般的大手,徑直地拉向了自己的玉乳。
他一下撲了上去,這才伏身,雙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玉乳,屁股斜挎床沿,一扎頭便叼住這只紅潤的乳頭,搖晃著腦袋,猛烈地吸吮起來。他的頭使勁地往下扎,恨不得能一下鑽入她的肉駝里,飽餐這肥腴鮮嫩的美食,他不斷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緊緊地貼在她的玉乳上,堅硬的胡渣橫掃著白細的嫩肉,長而硬的舌尖在彈住十足的乳頭上來回的吮、吸、攪。牙齒不斷地輕咬、輕刮、輕磨,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用力,那樣的認真,那樣的貪婪。
這時,李富真感到如驚濤駭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滾著,這種強列的刺激和翻滾,使她瘋狂地,放肆地享受著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緊接一浪,波連波,浪打浪,衝垮了她心扉的閘門,以瀑布般一瀉千里,涌遍了全身。
她只覺得全身燥熱難忍,每一根神經,都在激烈的跳動,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個細胞都在緊張的收縮,她咬住牙,合著眼,忍受著,不!是享受著自己心目中最崇拜的、五體投地的,頂天立地英雄的愛撫……
“……我的……愛人…你……啊……玩……我……把……我……玩得……渾身……都……舒……服……極了……換……換換……那個……啊……我……全交……給……你……了……”
她被堅硬的胡渣刺激的來回搖頭躲閃,一股股強烈的男人的汗臭,直衝她的鼻孔,更激發了她情欲騷動。她只覺得癢酥酥,麻酥酥,美爽至極。
王澤傑感覺到,她那小乳頭經過一陣的洗禮,變得更大、更硬、更堅實了,他昂起頭,看了看這只紅彤彤,濕淋淋的乳頭,激情大發,一扎頭又叼著了另一只乳頭,狠狠地吸吮起來,直吸得李富真,仰身挺腹,奇癢難忍。“啊……啊……
好癢……好爽……你……你真好……你……才……是……啊啊……哦……真正……男子漢……啊……使勁……玩吧……”
這時,王澤傑,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的看著李富真那紅卜卜的小臉蛋,輕聲地問:“舒服嗎?”
“啊……真過……癮……哪……”
他停止了揉弄和吸吮,這時,他伸出一只大手,五指張開,順著她那豐滿的玉乳,向下滑去。李富真立刻渾身一震,接著呼吸又急促起來。
王澤傑的大手從玉乳開始向下撫摸,他的摸法特異。他的手掌轉著圈,五個指尖壓在肉里,一邊轉動一邊向下滑,剛剛通過小腹、肚臍,觸到小嫩屄的時候,李富真已經無法忍耐了……“喔……啊……全身……好癢……又酥……又麻……好像……點……屄……啊……太癢……了……”
他的大手終於落在了小丘似地小嫩屄上,用食指找到了小嫩屄上方的軟骨,緩緩壓揉起來。不知是屄位的關系,還是他的手指技巧,這時李富真,全身由輕微的擺動,變成了快速的震顫,又變成了不停的抽搐,接著便是手舞足蹈,氣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啊……喲……太癢了……無……法……忍受……啊……那里……通……著……全身……哦……受不了……啦……”
她的雙手不停地舞動著,並在床上胡抓亂撓,突然一扭頭,她看到了王澤傑小腹下,雙腿間,那個又粗又長又壯的大肉棒,正在那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中激昂地高挑著,她一驚,因為她沒見過這麼粗,這麼長的大肉棒,它是那樣威武粗壯,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漲漲地爬滿了棒徑。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聳立著,烏紫發亮的龜頭,獨目圓睜,怒發衝天。這一切,都是李富真前所未見的,一種飢渴,貪婪的欲望聲促使著她,恨不得一下將大肉棒插入自己的小屄,飽賞這獨特的,超群的大肉棒的滋味。她竟不顧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攥住了它。
王澤傑一驚,很快地反應過來,將身體腹部向前湊了湊,以滿足她那瘋狂的欲望。她抓住大肉棒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著。他不但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小嫩屄,緩慢而有力地撫弄起來,而李富真這時用力挺腹,同時將大腿叉開,那肥厚的陰唇一縮一張,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斷地浪語著:“快……快……快一點插……插進去……這大肉棒……又長……又細……太……好……了……”
王澤傑突然將頭扎到她的雙腿之間,一股一股熱浪,直入屄中。
這時,他將嘴對著屄洞,狠勁地向里吹氣,直吹得李富真渾身不住地打戰,忍不住一個勁地向上挺腹配合。嘴里急劇的喘息,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喔……好舒服……哎喲……你……你的……花招……怎那麼……多……好爽……”
這時,王澤傑激情高漲,色欲猛增,他索性一個“張飛騙馬”一下騎在了李富真的腹部,然後伏身,爬在她雙腿之間,將長舌一下伸入了屄中,而自己的大肉棒也恰到好處地落在了李富真的嘴邊。
這下李富真如獲珍寶,雙手攥住大肉棒,像吃火腿香腸一樣,又是聞、又是咬、又是舐、又是吸、又是吮,像一只久飢的老貓,突然捉住了老鼠一樣,要盡情的耍弄後,才美餐一頓。
王澤傑使用舌尖功夫,先在屄洞里,上下地滑動著,一會觸到了洞口,一會觸到了陰蒂,使得李富真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動。她那小陰蒂一陣陣發癢,癢得難忍,癢得鑽心,癢得心驚肉跳,癢得膽戰心寒,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了。“哎喲……快上吧……這……大肉……棒……多好……多長……把我……爽……死了……你……快……插我吧……快癢死……我了……”
小嫩屄的嫩肉一縮一張,少婦的芳心,萬分激蕩。陰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亂踫亂撞,心情萬分慌亂。這時,他才把長舌伸入屄洞,在屄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磨擦,這又使得李富真感到又酸,又癢,又酥、又麻。
花樣不斷地翻新,感受不斷地變化。她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小屄更加緊湊地與他配合,使他的舌尖,更深入小屄的幽境。忽然,陰蒂被舌尖頂住了,還向上一挑一挑的舐著,李富真尖厲的浪笑起來:“哎呀……我要……升天了……我的媽呀……我要成仙了……”
她什麼都不顧了,什麼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記了,她寧願這樣,爽死、美死、舒服死!“啊……啊……哼……哎喲……你……真……會……玩……”
一股股浪水,從小屄里溢涌出來。這時王澤傑緩緩地抬起頭來,抱住她細腰,輕輕地問道:“李富真,爽嗎?”
“哎喲……美……太……美……了……”
“好!”
說完,他一個滾翻,調過頭來,跪在了她雙腿之間,手托大肉棒,對准屄孔,只聽“滋”的一聲,那根特制的大肉棒,七寸多長,整個地連根沒入。
她立刻感到小嫩屄里,像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而且,又粗、又長,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內,頂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無比的滋潤和充實。王澤傑被那窄窄的屄孔,夾實了大肉棒,一陣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龜頭產生了一種酥爽之感,而且由大肉棒一直向全身擴散,直達到心中。
倆人都同時地瘋狂起來,一同扭腰,晃臂,一個向上使勁,一個向下壓動,直樂得李富真,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著:“啊呀……哎呀……澤傑……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你干得……我……又流……了……”
王澤傑聽著她的嬌喊浪叫,便低聲問道:“我的寶貝,你的小屄,好緊,弄得我,好酸,好癢,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濕了……”
“你也美爽嗎……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
兩人邊說邊干,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屄洞里,發出“滋”“滋”“滋”的水聲……“哎喲……好人……我癢死了……我的小屄……被你插……插裂了……腫了……真爽……頂得……好……”
王澤傑那大肉棒,並沒直插直抽,而是胡頂亂闖,在小屄的鮮紅嫩肉里,攪動著。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增加著刺激,使得屄唇和屄蒂,都在緊張地收縮著,收縮著。這種種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樂得她尖聲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
她努力地使自己的小腹,緊緊地摟往王澤傑的脖子,不停地在胡渣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閉雙眼,兩片濕潤的嘴唇,微微啟開,一條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她咬著牙狠勁地讓小屄一下把大肉棒吞下,方覺得身心肉體的充實。她的身體熱得發燙,小屄癢得透體,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緊張,又放蕩。
夢一樣的呻吟,蛇一樣的扭動,大肉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暴風雨式襲擊,她已陷入了昏迷癱軟的狀態,好像架雲的仙女,飄飄蕩蕩。
又是一陣猛烈的襲擊,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來:“喔……小屄……癢……再往里頂……使勁頂……喔……好……我的小屄……頂漏了……頂破了……漏水了……喔……好……爽……”
接著,“啊”的一聲怪叫。
嬌軀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傳遍整個的全身,只見上肢舞動,下肢踢蹬,昏迷了過去。王澤傑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緩抽慢插,每次都直頂屄底。經過一場急風暴雨的洗洗,她本能地緊緊地摟住王澤傑的脖子,小腹還在不停的挺進。
急促的嬌喘,美麗的臉蛋,又出現了滿足的表情。“好人……啊……喔……
唔……我……會給……你插死……干死……嗯……啊……喔……又癢了……快……”
他一連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大肉棒上,好像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燒著,一種強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襲來。他咬住牙、提著氣,抑制著自己的衝動,又是一陣直抽直插,每每到底。
屄中的淫水,如山洪爆發,向外奔涌,兩腿不住地合張,全身不停地蠕動,血液沸騰。“好人……哦……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癢……了……快插死我……啊……”
就在這閃電雷鳴的高潮中,王澤傑的精液像決堤洪水一瀉千里,奔涌而至,與李富真的淫液交織在一起,一起衝向了屄洞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