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個人地判斷。這王公子是撞大運了。瞎貓遇上了死耗子。
“有種你再押和。你押啊!”半禿男子把賭桌拍得砰砰響。
“我當然有種。哈哈。
沒種地你。一定很羨慕我吧?”王澤傑呵呵一笑。將大堆地籌碼又推押在和這一門上。半禿男子抓狂得直跳腳。這鄉下小子真是太狂了!
那荷官一陣無語。想輸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別押了,別押了,王公子,這回肯定不會再出和了!”美女助手慌亂地擺手,她知道,這回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也不可能再出和了,而且就算莊閒兩家地點數相同,身邊的荷官也會變一張牌,不會再讓和出現了。她看王澤傑不在乎地押,急得差點哭出來,這人怎麼不聽人勸啊?誰賭錢也沒有連續追的,贏錢要見好就收,剛才荷官就留手了,他完全可以變牌,但沒有那樣做,現在再來一次,他肯定不會再賠八倍錢出去。
押上來的最少有十九萬,八倍就是一百五十多萬,荷官怎麼可能再賠?
美女助手看王澤傑不懂玩百家樂,心一橫,干脆把小半籌碼給推回去,甜笑道:“王公子,別押太大,籌碼留點攢運氣,慢慢玩,呵呵,慢慢玩!”
半禿男子很生氣,這土包子他想輸,小妞你干嘛多事啊!不過看她推回去的只有兩三萬,擺在和上地籌碼還有十幾萬,也哼一聲作罷,冷眼旁觀王澤傑如何輸。
“莊5點,閒6點,閒贏!”荷官沒有變牌,牌局也不會三把都是和。
“我的錢錢哪……”王澤傑裝出很可憐的樣子在哀嘆,金毛聽得差點沒有一頭栽倒在地上。
他本來以為王公子真會特殊功能,跟賭聖周星星一樣,誰不知,剛才兩把只是狗屎運!這個王公子什麼都不懂,竟然還非要押和,他以為賭場是自己開的啊?不過其實這樣也好,花錢買個教訓,再玩他就不會牛氣衝天地押和了。
金毛不知道王澤傑是故意這樣做的,省得招人懷疑,王澤傑也想輸一把就走,再去別的地方轉轉,看看黑傑克那些黑暗殿的家伙躲在哪個包間里。
半禿男子差點沒有笑死,樂得手舞足蹈,又摟著女伴狂親。
美女助手於心不忍,不斷安慰王澤傑,說根據牌路表,下一把還有可能是閒勝,建議王澤傑押閒。
荷官也在想,是不是等這王公子押閒時,自己出手給他換張好牌,別讓這家伙太快輸光了,他看見金毛還捧著一盤籌碼站在身後,舉言又止地模樣,就知道這位王公子肯定是骷髏酒吧三位老板某一位的好朋友,否則也不會送十萬免費籌碼來供他玩。可是王澤傑接下來地舉動卻讓他汗死,因為王澤傑站起來,很傷心地嘆道;“這個不好玩。不玩了……美女,你贏了我那麼多錢,我好傷心,你得安慰我一下!”
“不要緊,王公子運氣通天,一定會贏回來的,坐下來再玩吧!”美女助手看得出荷官有意思讓這個王公子贏幾把,建議他坐下來。再玩一會。
“那你先衝我笑一個。”
王澤傑很期待地看著美女助手,趁她一楞神,狼爪伸過去,在她那奇峰突起地酥胸上一抓。然後無限感慨地嘆息:“現在感覺好多了!”美女助手真是暈死,原來這家伙是裝可憐就是想摸自己,正要嗔他一眼,卻發現他拿著幾個籌碼離座要走,急叫道:“王公子。你的籌碼……”
“打賞給你了。”王澤傑口氣就像億萬富豪那般。
“……”美女助手無語,她看見王澤傑手中只拿著五六個籌碼,汗死,他真以為自己是賭神啊!
“禿頭乞丐,看你這麼可憐,也打賞你一千好了,沒錢買偉哥你說話啊。你看你,你看你這可憐樣。無能還不想承認,做人要誠實。”
王澤傑又往半禿男子身上拋了一個籌碼。讓剛才很得意地半禿男子臉氣成了豬肝色。
“你說什麼啊?你他媽的在說什麼?”半禿男子徹底怒了。
“我說地是人話,抱歉。
忘了你聽不懂!”王澤傑哈哈一笑,瀟灑而去。半禿男子好幾次想動手揍他,但發現王澤傑比自己高大得多,強忍心中的恥辱,決定在別的地方找機會十倍報復,如果不把這一個囂張的鄉下土包子碎屍萬斷,都難解心頭大恨!
“等等……”美女助手與荷官說一聲,又收起王澤傑留在賭桌地籌碼,用小盤捧著,急急地追他去了。
“啊?美女,不是我摸一下你,就要我負責終身吧?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王澤傑表面可憐兮兮地朝美女助手道歉,那壞手卻伸下去,偷摸了一下美女助手的翹臀。
美女助手大暈,被他胸襲都還沒有三分鍾,自己又送上門,讓他摸了大屁股,自己真夠倒霉的。
而且這大色狼可恨,表面裝可憐,那狼爪卻猖獗得很,上下其手,真是受不了他!
不等她開口,王澤傑說道:“是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王澤傑將王澤傑把他的籌碼全押了,都押豹子這一門,美女助手和金毛徹底無語了,這人天生就是貪心鬼,骰盅地豹子雖然賠得更多,但比百家樂的和還難出,押這麼多,豈不是找死?“三五六,十四點大……”這里的荷官將骰盅一揭,王澤傑押的所有籌碼全輸了,王澤傑苦著臉,回頭衝美女助手道:“想贏這麼難啊?我好傷心,快來安慰我一下,我要抱抱!”
“不行,嘻嘻。”美女助手笑得差點失氣,這大色狼太好玩了。
“大家都有美女陪著玩,你看旁邊有個胖子他都有個小美人摟著,我怎麼沒有?
這不公平了,難怪我會輸……美女你過來陪我好不好?最多我贏了錢,請你吃麻辣燙。”王澤傑一說,美女助手又笑得不行,最後說了聲等等,放下小盤子,跑過去跟大堂經理說幾句,再快步回來。等她趕回來,王澤傑早把金毛和她小盤子里的錢都輸得干干淨淨了。
他押得不是豹子就是至尊,不輸死才怪。
“籌碼呢?全輸光了?”
美女助手回來,發現兩分鍾不到,盤子已經空空如也,不由驚問。
“這不是嗎?”王澤傑揚了揚手中的六個籌碼,表示還有很多。
“你等我回來啊,這麼快就輸光了,你不是說打賞給我了嗎?你押之前也問一問我啊!”美女助手汗死了,這大色狼輸錢的速度比舒馬赫開F1還快。
“剛才算我跟你借的,我一共借你三萬五千,借金毛十萬,你們都別怕,我這個什麼都欠,就是不欠錢,等我贏了大錢,一次還給你們。”王澤傑滿不在乎地將剩下地六個籌碼押在豹子上,美女助手急眼了,這一把要再輸就沒玩的了,急急地搶回來,嗔道:“不准再押豹子!”
“好,我全聽你地!”王澤傑趁她彎腰搶回籌碼時,自背後抱住美女助手,狼爪又是精准無比的胸襲,同時感嘆道:“你真是太偉大了!”
“鬧夠了沒有……我的天,你又押豹子!”美女助手好不容易掙脫王澤傑的狼爪,猛發現他趁自己不注意,又把籌碼押在最遠的豹子上。現在,她總算明白了,這家伙是想趁自己探身上去拿回來籌碼時,再自背後偷襲自己,這大色狼根本就是故意吃自己的豆腐。
美女助手決定不上當了,她護住胸口,小鼻子輕哼一聲,再不管他,輸就輸,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錢。
誰不知荷官一開,三個六。眾人大愕,還真是豹子?這麼邪門?
豹子賠率是1:18,等荷官把十萬零八千送過來,美女助手自然高興,但她怕王澤傑又一把全輸了,趕緊上去護住籌碼,用美麗的大眼睛瞪著王澤傑:“不准動,誰也不准動,特別是你,你要再一把輸掉,我就不理你了!”
“我全聽你的,我們贏錢了,那麼高興,不如抱抱吧?”王澤傑表情就像大色狼說要與小羊抱抱那樣。
“你敢?”美女助手看他那狼爪又伸到胸口了,馬上瞪他。
“不,我不敢,我膽子很小的!”王澤傑狼爪一點點地縮了回去,美女助手看他可憐,正想開口安慰幾句。
忽然看他蹲在地上,還以為他沮喪得蹲在地上畫圈圈,誰不料他一開口,她就整個倒下了,因為王澤傑說:“美女姐姐的鞋子好漂亮,是什麼牌子的?這腿真是滑啊,估計小螞蟻都爬不上……”
小螞蟻不知道,但王澤傑地手現在就在攀爬。
美女助手強忍著一腳把他踹飛地衝動。把他自地上揪起來。用大眼睛瞪著他:“你看見了什麼?”
“什麼都看不見。光线嚴重不足。可惜……”王澤傑很誠實地回答。美女助手松了一口氣。心想是不是放過他這次。忽然聽他問金毛:“肉色絲襪和黑色蕾絲邊地小內內。是不是你們服務員MM地統一制服啊?”
“你們可以去死了!”美女助手抓狂地一拳打飛了聽得直流口水地金毛。又抓住王澤傑地手恨咬一口。再將他塞坐椅子上。命令他不准動。一動也准動。王澤傑嘆息。別人找地小美女都溫柔如水。自己怎麼找了一個母老虎。美女助手聽了又給了他一拳。自己已經很溫柔很好脾氣了。換成別人。讓他又是胸襲又是摸臀再偷窺小內內。不拿西瓜刀追砍他九條街才怪!
“我來押。你。眼看手不動。”美女助手快快地押了兩千籌碼。然後用手捉住他。
禁止他動彈。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地美女監獄長?”
王澤傑把臉靠到美女助手地香肩上蹭蹭。像個小孩子般撒嬌。
美女助手又暗暗好笑。
這家伙除了好色之外,其余方面倒也不太壞,最少自己如此欺負他,也毫不介意,心中一軟,也隨他蹭個夠,只用一只手暗暗防著他。
賭了兩把,她發現自己賭運實在爛。
又掉頭跟王澤傑說:“你來押吧,不過不能超過三千,慢慢玩嘛!押大小,不准押豹子。”背後有陰森森的聲音響起來,正是那個半禿男子,只聽他冷笑道:“鄉下土包子,有種你就跟來,到小廳玩梭哈,看老子不玩死你!
沒種就別來,就窩在這里裝孫子……”
王澤傑一聽笑了:“這年頭,畜生也會說人話,真是稀奇!”他站起來,笑道:“來,小打小鬧沒什麼意思,有傻瓜想送錢給我花,那我要是不去,倒無法讓他們顯露出自己有多麼白痴了!美女姐姐你也來好不好?你叫什麼?李玲玲?這名字真好聽,跟我夢中女朋友的名字一樣,你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女朋友吧?”
美女助手李玲玲看這家伙無恥地樣子,禁不住嗔他一個白眼:“你想得美!”
在王澤傑和李玲玲進更高級的小廳時,金毛讓戴金絲眼鏡的王姐喚住,趙雨菲等在上面,細細地盤問了一番,才跟金毛說:“既然他賞你十萬,那麼就真賞你十萬,我遲些給你簽一張支票,不過金毛,你可要給我看緊了王公子,他是我的貴賓,如果你招待不周,讓他走了……無論你用什麼方法,也要把他給我留下來,我現在還沒有空,你跟王公子說,等一會兒,我再過去陪他!”
金毛狂喜,又諾諾應是。
別的都不說,光衝這十萬元打賞,他就應該盡心盡力。等他進去小廳時,王澤傑已經開始和半禿男子對賭了,不過因為錢少,半禿男子一開局就開口十萬,存心讓王澤傑一把輸光。
王澤傑每一局都不跟,每局底要一千籌碼,他每回都拽拽地扔個千元籌碼,牌也不看,直接放棄。
“我有十萬,最少能玩一百局,就是不跟,氣死你!
怎麼樣?禿頭乞丐,看大爺局局打賞一千元給你,是不是很爽啊?”王澤傑哈哈大笑,半禿男子氣得怒火衝天,但偏偏又無可奈何,論口舌謾罵,他比不上王澤傑;論野蠻武力,他估量自己也不是王澤傑地對手;唯一可以打壓王澤傑的,就是金錢,可是他不肯對賭……
“你們兩個玩得很開心啊,不如我也參加吧!”有個梳大背頭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背後跟著兩個保鏢式的男子,替他捧著兩大盤水晶籌碼,估約最少也有幾百萬。
“我靠,你這不是欺負人嗎?”王澤傑狂汗。大富翁不在高級包廂里玩,跑出來裝逼啊?
“不敢賭就出去!”又有個額有刀疤的男子叨著雪茄,一屁股坐在王澤傑的對面,囂張地敲著桌面:“喂,你地錢不夠,把錢弄夠了再進來,這里最少要五十萬才夠資格坐下來玩!”
“五十萬我還是有地……”王澤傑終於開口了,王澤傑呵呵一笑,伸手入懷,掏出金卡。
刀疤男和大背頭富豪一看,眼睛有精光閃過。
他們有點眼力,能看出王澤傑不是普通地二世祖,肯定有擁有足夠的資本才敢進來玩。
但怎麼也沒想有到,這小子竟然用的是瑞士銀行的金卡。李玲玲和金毛都看傻了。強,真是強!
“你……你……”半禿男子急了,他沒想到對方露這一手。既然對方能夠輕易掏出瑞士銀行的金卡,那麼錢肯定多得是……天殺地,之前他一直都在耍自己,明明有錢,卻非要把自己當猴耍!半禿男子感到恥辱,簡直想殺了王澤傑,將他大卸八塊,再扔進海里喂魚。
他的雙手、嘴唇、身體,都氣得直發抖。
想罵,卻不知罵什麼好。
“你什麼你啊!你這個禿頭乞丐,抹下你嘴角地口水再說話好不好,想要錢嗎?你朝本公子搖兩下尾巴,本公子保證賞你!”王澤傑淡淡一笑,又在身上左掏掏,右摸摸,喃喃自語我的支票呢?最後還恍然大悟抓抓頭發,探手去摸李玲玲地酥胸,笑說也許在她身上,要好好找找。
“死人,你正經一點!”
李玲玲羞嗔無比,惱得用小手打了他一下,打過之後,心中又暗暗怕他生氣。
王澤傑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去問李玲玲,不等她開口安慰,嘻笑道:“借你的傳家寶來抵押五十萬怎麼樣?”他伸手在李玲玲耳後一掏。大家都看見他明明是空手,但手掌合攏後,再攤開來,上面就多了一顆夜明珠。
刀疤男馬上把墨鏡除了,餓狼般盯著那顆微呈藍光地夜明珠。
普通夜明珠,如果能在漆黑中散發光芒,都已經足夠神奇,可是王澤傑手掌這一顆夜明珠。卻能在燈光透亮的小廳里散發出淡藍色的光芒來……這個光芒極柔,極淡,即使有小廳內燈光照耀,卻也無法遮蓋它的光芒。
王澤傑暗笑。這顆夜明珠並非是天生的夜明珠,而是在系統脫換出來一顆打磨成圓珠形的半透明圓玉。
原來它也不會發光,淡藍的光芒,只是他用御女心經真氣注入圓玉時的反映。
他曾反復試驗過,輸入真氣地圓玉可以像夜明珠一樣發光。甚至更亮更美,但時間只能維持一兩天左右。
真氣消散後,它會重新黯淡,好在夜明珠發光時間雖短,但足夠唬倒這些家伙了。王澤傑還裝出漫不經心地模樣。隨手把手中的夜明珠拋在賭桌上,啪地一聲輕響。直讓所有人的心弄得一哆嗦。
天,這麼粗手大腳。萬一這顆夜明珠碎了,上哪找第二顆?李玲玲差點哭了。
這麼好的寶貝怎麼隨手就扔了呢?她趕緊把它撿回來。小心翼翼地捧在雙手中,激動地注視著它。屏息,大氣也不喘,生怕稍一用力呼吸,它會碎掉似的……荷官示意保安們稍稍把燈光調暗一些,這下,圓玉偽裝成地夜明珠更是散發出迷人的淡藍光芒,除了王澤傑之外,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站了起來,呆呆地看著這顆散發奇光的夜明珠。李玲玲發現,微微用小手合攏它,也無法阻止它光芒的滲透,手指的間隙,反而有無數的淡藍透出來,染得自己的手,就像藍玉一般……王澤傑招來了女侍,要一杯紅酒,放在賭桌上,然後把李玲玲小手中地夜明珠扔了進去。
叮地脆響,眾人的心又刺激得加速狂跳一百下,這小子地動作太粗魯了,也不怕把寶貝磕壞,大家真受不了,人人都替他感到心疼!
那杯紅酒剛好能淹沒夜明珠,但它散發出的淡淡藍光,卻將整杯紅酒,變成了一種讓人窒息地絳紫色。
絕美,讓人無法用言語形容,只有黯然嘆息。
這夜明珠如果誰敢說它不是寶貝,那他一定是個大白痴,如果誰敢說它只值五十萬,刀疤男第一個就會跟他拼命……這家伙激動得握緊拳頭,差點沒有大吼一聲打劫!梳大背頭的大富豪那手指帶點顫抖,世間地寶物他看得多了,家里也有不少,可是像這樣夜明珠,他一輩子也沒有看過。
如果對方肯交換,他願意把所有的籌碼都送到這個年輕人地面前,再給他簽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不過,他心里明白,這種寶貝,是拿錢買不到的!
整個小廳的人,都不賭錢了,他們早在剛才調暗燈光時,就看清是怎麼一回事了。所有人都圍過來,呆呆地看著王澤傑面前的紅酒杯,無論男女,無論富豪還是明星,都暗中吞咽著口水,無不想將寶貝據為己有。
保安們如臨大敵地把守的周圍,像這種寶貝暴露在眾人面前,極容易產生失控的場面。
“你的,這個,珠,我要,要了!”
自高級包廂之中,有個身穿迷彩服頭戴紅色貝雷帽的混血女子大步走過來,看著王澤傑,用聽起來很別扭的漢語,一字一句地說。
王澤傑稍稍往後面看看,微訝。這個身彩迷彩服的暗黑殿混血兒女子,就像是《古墓麗影》中勞拉和《街霸》美臀女特工嘉米的結合體,氣質上又有點像《生化危機》四代中的艾達,野性、冷傲、殺機暗藏又性感十足,雖然身穿一身迷彩服,但更反襯出她的颯颯英氣,讓人眼前一亮。
看見這樣的女人,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心中,都會有升起崇拜和征服這種雙重式的矛盾。
她的強大、冷傲讓人噤若寒蟬,任何人直視她那紫色的眼眸都需要極大的勇氣。同時,她的性感魅力,又讓每一個男人都像飛蛾撲火般把目光投向她,那裂衣欲出的胸乳和挺翹的豐臀能讓人不停地暗咽口水,冷傲的臉,非但不會讓人感到被拒千里之外,反而在她眉宇間,有一種魔力般的誘惑。
那豐腴性感的嘴唇,仿佛塗上了某種致命毒藥作為催情劑。讓每個男子明知死路一條,仍然願意親吻她,然後義無反顧地死亡之吻下墜進地獄……
“你說,需要什麼?那怕,要我替你,殺人,也沒有,問題。但我要,要珠子。”這個身穿迷彩服的女子來到王澤傑的身後,用極不流利的漢語,讓王澤傑開出條件。她為了加強說話的效果,右手把插在腰間的銀色小刀抽了出來。
“同性戀……”王澤傑抽了抽鼻子,忽然說了一句令眾人莫明其妙的話。
“你怎麼知道?”身穿迷穿服的女子眸內一寒,她的手。緩緩地抬高小刀,似乎隨時都會對王澤傑的後腦插一刀。同戀性在西方國家中盛行,男男的背背山和女女的百合,有些國家都可以結婚了。不過。在東方。特別是炎國天朝附近地國家。受到儒家思想地影響。還是比較輕視和鄙夷地。女女地百合還好一點點。因為男人覺得百合勉強可以接受。如果有男人影響。還有可能改變過來。可是男男地背背山。那讓人很受不了。雖然這種攻守關系古就有。國內最著名地受。莫過於據說比美人更美地龍陽君了。他地戀情。
傳頌千古。國人甚至特意以他地名字稱這種背背關系叫做龍陽之好。
雖然改革開放後。人們思想被西方洪流滲透影響。
國人知道了有人搞背背山。
搞同性戀。甚至公開結婚。
雖然不再像古代那般鄙夷和輕蔑。但絕對不會支持。
特別是網絡地年輕人。
更能代表國人地思維方向。
對於百合。渴望雙飛地年青人並不介意。但對於背背山。大多數人還是比較抗拒地。
雖然。世間也有喜歡菊花不好女色地強人存在……但相信這種強人。是少數。
是少之又少地。不說親身體驗了。就是口頭上。誰也不肯做受。把自己地菊花獻出去……因為男子骨子里有傲氣。總是渴望征服別人。不希望別人來征服自己。
古時有句話。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就是這個大男子思想地最佳印證。
如果說,只要把菊花獻出來,就可以苟且偷生,那麼相信很多男的寧願選擇死亡……王澤傑是一個新時代青年,他地思想達不到那種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狀態,有美女坐在懷中,不亂才怪,但他對於同性戀地態度,跟網絡的主流相近,對女女地百合不太反感,對男男的背背山則嘔吐不止,他無法想像一個男人摟著另一個男人親嘴,再交叉交叉到天光那種情形。如果男女交叉交叉到天光,那是好事,證明生活很性福,換成男男,他絕對受不了這個變態地舉動。
不過是個女的,他僅是皺了一皺眉頭。
好吧,女的百合還有救!
“你的臉、眉宇、皮膚散發一種特殊的春情,衣服上,也隱隱帶有別的女人的體味,還有,你帽子沿藏有一根金色的頭發,而你的發色,是微呈褐色的,這一切,說明你剛剛與另外一個女人歡好不久。”王澤傑微笑,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與我沒有關系。至於交換條件嘛?陪我睡一晚,這是條件,你能答應,珠子就屬於你的了!”
“……”眾人一陣無語。
這樣,還不如讓老虎獅子改吃素。
女女的百合,本身就不是喜歡男人,才搞在一起的,現在要她陪男人睡覺,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李玲玲有些著急,她生怕這混血妞真的答應王澤傑,陪他睡一晚,就拿走珠子。本來她與王澤傑只是剛認識,什麼關系都沒有,可是她心中卻有種女人天性的嫉妒,覺得好男人好東西不應該讓別人搶走了。
可是如果翻臉,一口咬定死活說不能給,她又怕混血妞會用小刀在王澤傑頭上開個天窗。
比起珠子,還是生命更加重要。
所以,她的心中最矛盾,最著急,最難過……怎麼選,都是她最不願意看見的。
“不行,不可能,我不會跟男人同睡一張床,我最討厭的,就是男人!把珠子給我,否則。我,殺了你!”
女子舉小刀,指著王澤傑地後腦,冷冰冰地哼道。
因為心中憤怒,她說話倒流利了許多。
眾人愕然,談不成,可以坐下來再慢慢商量嘛,什麼條件都沒有。白給誰願意啊?只有半禿男,他心中得意了。心中嚷嚷著殺了他,越快越好,最好一刀殺死這土包子。然後多插幾刀,讓他死無全屍最好!
“我最不喜歡別人用刀指著我的頭,小妞,只有男人用刀征服女人,沒有女人用刀征服男人的。你這樣做很危險……”王澤傑淡淡一笑,表情滿不在乎的樣子,讓眾人感到驚訝,這小子的膽真是鐵打的,就算那混血妞不想殺了,萬一一刀插進去,他這條小命也涼過水。
“一千萬美元。換,珠子。”女子忽然收了小刀。哼一聲,又開出條件。
“什麼寶貝這麼值錢?”
背後。不知何時,來了個身材魁梧的黑人。他戴著墨鏡,超過兩米的蠻強身軀就像大山一般聳立。巨大地陰影足足可以遮住好幾個人。
他用英語問了一句,看見紅酒杯的異常,又說了句粗口,巨手想探下來,抓向李玲玲小心翼翼捧著的紅酒杯。混血女子馬上用小刀指著他,用法語冷哼:“臭狗嘉伯,馬上把你的臭手收回去,馬上!否則,我送你下地獄,你知道,我從不開玩笑。”
那魁梧地黑人又罵了聲狗屎,站直身子,大吼道:“該死的,米拉,我可是你的隊友,別用該死的小刀指著我!”
“我看上東西,誰跟我搶,我都會干掉他,包括黑傑克和路德兄弟,都不要惹我!”混血女子說完,又用別扭的漢語對王澤傑說:“如果你不給我,今天,你保不住,你地珠子,這里每一個人,都想要,你沒有實力保住,你的珠子,所以,你馬上把它給我,馬上……我明天,或者後天,給你,補償一千萬……”
“哈哈,是嗎?”王澤傑呵呵地笑。
他站起來,仰視那個巨人般的黑漢嘉伯,微笑道:“你們的祖先,在我們這里,叫做昆侖奴,明白嗎?是一種連衣服都不配穿的奴隸,下賤得跟爛泥一樣,你竟敢覬覦我的寶珠?低下頭,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恭敬!”黑漢嘉伯聽不懂中文,他問身邊地白人同伴:“喬治,這黃皮猴子在說什麼?”
那個同樣壯實的白人同伴搖頭,表示太深奧了,他也聽不明白,但估計不是什麼好說話。這時半禿男子跳了出來,給黑漢嘉伯做翻譯,流利地英語滔滔不絕,又添油加醋,說王澤傑輕蔑地稱呼嘉伯祖祖輩輩都是奴隸,是最最下賤的奴隸,爛泥一般地黑鬼……嘉伯聽了,氣得嘩嘩大叫。他大罵著粗言爛語,巨大的拳頭挾著狂風向王澤傑地臉狂揍過來。
李玲玲其實也擅長英語,她剛才聽半禿男子添油加醋的說,就知不妙,還沒有想出辦法來解釋,就看見嘉伯揮拳轟過來,嚇得尖叫起來。
“砰,嘭,嘭嘭嘭。”
拳頭揍在皮肉地聲音不停地響起來,眾人都嚇得閉上眼睛,不忍看這一幕慘劇。
作為在上流社會圈子行走的人們,通曉英語那是小意思,剛才聽未老先禿的李公子惡毒地翻譯,大家就知道這架打定了,現在誰不願出來多管閒事,因為大家早看出來了,這個黑人嘉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只有李玲玲,還准備提醒王澤傑小心,誰不知話還沒有出口,亂揍就開始了……等雨點般的揍肉聲音稍弱,李玲玲睜開眼睛,想撲出去搶救王澤傑,映入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傻了眼!
因為打人不是黑人嘉伯,而是王澤傑。
高大魁梧像肉山般的黑人嘉伯趴在地上,卷曲著身體,痛苦地掙扎,而王澤傑用拳頭打了還不夠爽,又用腳狂踹,最後打得有點累了,吩咐金毛拿棍子來,等不及,再抄起椅子,沒頭沒腦地狂砸一氣,直打得黑人嘉伯哀叫連連。出奇的是,嘉伯只能痛苦地躺在地上滾動,連爬也爬不起來。黑人嘉伯有一個同伴。那個白人喬治,本來可以幫忙的,可是這個家伙此時嚇得臉色鐵青,一動也不敢動。
他看見蠻牛般強壯地嘉伯讓對方一拳就揍倒軟跪在地上,嚇得亡魂俱冒。
嘉伯在自己這個小隊中,近戰實力能擠排在前五,抗打能力強悍,他甚至可以和非洲大草原的野牛角力。
現在卻被對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連開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自己要是上去幫他,那豈不是找死?
本來可以掏小刀幫忙。
但場邊還有一個人,混血女子,綽號叫做妖蜂的米拉。
她的手,正按在腰間。
喬治相信,在自己拔出小刀的一刹那。她就會在自己的眉心插進去一刀,估計連痛也感覺不到,自己就掛了。除了做旁觀者,做什麼都不適合!
“如果比皮膚黑,本公子比不上你,如果比智商低,本公子也比不過你。如果比別的,你這滿身臭氣地家伙還有強過我的地方嗎?想打人不是不行。你得看地方啊!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北京,我的地頭。你以為這是非洲大草原或者邁阿熱天體沙灘啊?”王澤傑打了一通,又接過李玲玲遞來的水喝了兩口。忽然嘆氣道:“何必呢?
大家都是文明人,何苦動手動腳。你這不是強迫我打你嗎?我這樣做很為難你知道嗎……”
“轟!”眾人一聽,全體倒地。打人就算了,都打得對方都快掛了,你還很為難?
還讓人活不活啊?
“大家想要珠子,我知道,不過相信大家也知道了,強搶,肯定是行不通地,如果大家真的想要珠子,跟我賭一手吧!贏了,你們把珠子拿去……”王澤傑在金毛屁顛屁顛的伺候下,重新坐下來,看著混血女子微笑道:“你很聰明,如果剛才不收小刀,我想,有人會躺下的……”
“我不那樣,認為,你的確讓我走眼,很強,但是我,並不怕你,我可以殺了你!”混血女子傲氣冷哼一聲。
“是嗎?”王澤傑呵呵一笑,眼角余光掃了下自遠處震驚地看著自己地趙雨菲,心想這下夠震憾了吧!
什麼黑傑克和路德兄弟,應該很快會露面了,這個欲求不滿春心蕩漾的小寡婦,也應該被自己的魅力迷得差不多了。不過,還差一些火候。
再火上加油,來點更香艷的!他用手指把紅酒杯的夜明珠夾起來,再放到李玲玲的櫻唇邊上,調戲道:“美女,幫我吸一吸,你別害羞啊,來,吸吸……啊,好爽,小舌頭也伸出來舔舔吧!”
李玲玲當著那麼多人面,本來落不下面子,可是不知怎的,聽他地話,幫他吸走了夜明珠上的紅酒。
誰不想這家伙壞死了,說話曖昧得要死,讓她羞澀難忍,禁不住用小手打了他好幾下,最後臉紅如緋,羞不自勝地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人……人們卻驚訝地看見,李玲玲地嘴唇,微微染了一種淡淡的紫意,讓她看起更添一種說不出地奇異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