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面傳來王澤傑略帶冷漠的聲音,不啻於一記霹靂,震得母其彌雅心里一驚。
話音剛落,母其彌雅還沒作出反應,就覺得身後一股大力襲來,硬生生扯住了她的腳步,緊接著不容她回身還擊,王澤傑的掌力在瞬間從後背拍散了她體內凝聚的力量,失去氣力的母其彌雅頓時軟倒在電梯門側。
“啪”一下,離她只有一步之遙的電梯門再次關閉,這聲響徹底擊碎了美麗的瑜伽教母最後的一絲希望。
王澤傑反背著手對母其彌雅繼續說道:“本來還想陪你多玩一會兒,你卻偏偏堅持想要逃跑。所以正餐前的開胃游戲就此結束,這可是你自找的。”母其彌雅倚著側壁勉力站起身,心中暗自叫苦:此刻的她氣力就和普通的女人一樣,想多使點勁都不行,一定是對方做了手腳。
再看對方不知何時已經脫掉了衣褲,赤裸著身體站在她眼前,兩只烏黑放光的眼珠滴溜溜轉動著,沿她優雅的頸部曲线到她雪白胸肌賁起的兩個圓弧以及中間的幽然深谷,再到套在米色涼鞋上瑩白蔥蔥的十根玲瓏腳趾,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膚都被他看了個通透。
如此的羞辱境地她從未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她如今卻沒有再反抗的余地,母其彌雅無助地閉上美目,嬌艷的神情猶如一個哀傷的天使。
刹時間,她的腦海中一個念頭走馬燈似的閃過,母其彌雅知道,自己失身在所難免。
一想到就要失身,瑜伽教母的心就是一抖,忽然,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鎖住了她的全身。母其彌雅忙睜開眼,便看到王澤傑貼過來的古銅色上身,那鼓起的胸肌和腹肌充滿了力感,呼吸起伏之間沉實均勻,雄性陽剛的氣勢震懾得母其彌雅都有些眩暈。緊跟著身下一涼,又一熱,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大家伙已撩開裙子,穿入她兩腿根部之間,如同一根橫杠隔著內褲架到她的禁地下,母其彌雅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頻率,連下身的內壁也不爭氣地收縮了兩下。
她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身體的誠實和敏感悲哀,王澤傑的嘴已先行吻在母其彌雅的紅唇上,蠢動的舌頭正急切地准備撬開她的小嘴,來吸吮母其彌雅唇齒之間的甘甜和芬芳。
女人剛要使勁別轉臉去拒絕這個陌生男人的吻,身下架著她的大肉棒卻不失時機的朝上頂了頂,頂得母其彌雅立時全身酥軟,整個人都快靠在王澤傑身上。而他的右手卻還是不依不饒地從她的小腹一路朝上撫摸,強行穿進母其彌雅緊束的胸罩中,搭上她飽滿的乳房。
甫一觸碰到她剛剛脹立的乳尖,母其彌雅的鼻息就止不住地綿密起來,被束縛的欲望瞬間使她全身的血液沸騰不息。
這時包在她豐盈高聳乳峰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已經充血的乳頭,成爪形扣放在乳房尖挺最高處的五指猛地一收,母其彌雅的小嘴忍不住一張,剛要叫出聲,王澤傑的舌頭卻已長驅進入,和她的小小靈舌交匯在一處,只發出“唔唔”的幾聲悶哼。
肉體上的欲望和渴求再次打擊著她僅存的意志和堅貞,使得母其彌雅喪失了平日貫有的冷靜。
她竭力想要擺脫陌生男子無禮蠻橫的親吻,卻被他包住大半個乳房的手連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渾身酸麻乏力,莫說是咬斷王澤傑的舌根,就連她胡亂捶打在欺近身的男人後背數下拳頭都沒有普通女子的力道,倒更像是打情罵俏似的。
王澤傑繼而左手從母其彌雅柔順的後肩穿上,摁著她盤了一片烏黑亮麗頭發的後腦,使母其彌雅芬香溫潤的雙唇和小嘴無法逃離來自他口與舌的胡攪蠻纏,任意肆虐。
他的右手兩指如同一把剪刀,沿著那條誘人半弧乳溝在罩杯中間處輕輕一並,“嘣”的一下,母其彌雅只覺得胸口的束縛立時一松,翹立的兩顆粉紅色乳頭點綴著傲然挺立猶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對乳房上,迎風跳脫在空氣中。
王澤傑促狹的屈指輕滑過細潤的那嫣紅一點,又彈弄了一小下,用攪動游走的舌堵住了母其彌雅忍不住的一聲低吟,卻不理會她如觸電似微顫的嬌體,右手順勢下滑,撫過平實潤澤的小腹,在那個可愛的小肚臍上細細地轉弄了幾個圈,再向下伸進孤零零守衛禁區的內褲。
他的拇指沿著母其彌雅絨絨密密的毛叢朝閉合的深處一劃,內褲隨即從中分了開來,王澤傑用手使勁一扯,內褲被完全地扯脫下來,她圓翹的臀頓時感受到所靠電梯金屬壁面的涼意。
這時,王澤傑有意挺動了幾次下體,那根橫貼在母其彌雅幽穴邊上的硬棒跟著也磨蹭了幾回,她下意識地提了提臀,然而受上身被王澤傑環抱的制約,禁區前沿的躲避顯得非常有限,讓母其彌雅不得不面對將美好的身體第一次赤裸裸地暴露給陌生的男人所帶來的羞辱。
這樣的羞辱越來越真切地占據著她的意識,使她無可救藥地體會著受到凌辱的悲哀和事實,最要命的是聖潔的禁地外側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雖然是橫架著,可一想到下方的唇瓣由於它的迫入而半張開包含著棒身一番羞人姿態,還有掩飾不住那腿股間的濕潤黏滑,母其彌雅縱有千種抗拒不樂意,面頰卻還是止不住燒得厲害。
看著母其彌雅已是嫣紅如豆蔻的光潔臉蛋,王澤傑眼睛里閃爍出幾分驚艷,幾分得意。他的嘴隨即放棄占據良久的母其彌雅小小的櫻唇,轉而再次侵略她如玉的耳垂和上天雕就的優美細頸。
王澤傑的左手五指並用,悠閒地摩挲著母其彌雅緊繃細致的後背,在她有著柔順线條的脊椎上輕輕撫弄,尤似跳舞;右手則從母其彌雅綿密的下身盤旋而上,手指上帶著亮晶晶一片濕潤,駐足在她白皙的豐胸前因情欲怒放的那一點櫻紅處,自外向內轉著圈揉觸尖挺的峰頂。
一系列的愛撫動作絲毫沒給母其彌雅思想冷靜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體上頻頻傳來的強烈快感信號衝蝕著她的意志和心靈,“嗯……”的一聲,隨著她愈漸緊促的呼吸,母其彌雅終於不堪重負地呻吟出來。與此同時,母其彌雅漸顯迷離的美麗眼睛卻悄然地滑下晶瑩的眼淚,打濕了她長長亮澤的睫毛,也打濕了她隱藏堅強下的柔弱無助的心。然而女人堪憐的神情打動不了王澤傑欲將韃伐的步調,相反,他伸出舌頭,沿著她修長的鼻谷慢慢舔干兩道淚痕,並在她臉上濕潤的涼意尚未消退之際,湊到母其彌雅耳邊低低說道:“知道電梯除了載客上下樓外還有什麼用處嗎?”
斷斷續續從吐字間呼出的熱氣吹入她耳際,攪起了母其彌雅的一陣心慌意亂。
“在我看來電梯的最大用處就是堪稱完美的作愛,讓男女之間靈與肉的契合達到最高、最high的巔峰。”
王澤傑說著,不自覺地加重了右手揉捏乳房的力道,引起母其彌雅一聲抑制不住的嬌呼,“果然是絕頂出色的瑜伽教練,連興奮時候呻吟聲都那麼好聽……”
淫威下女人合上的眼瞼禁不起外在刺激地翕動了幾下,卻終是擋不住從耳朵飄進心頭的輕詞淫語。
“不想聽?還是不相信?可惜,現在你已經做不了主,而你自己的身體也出賣了你,就讓我好好教導你一下,讓你知道什麼是靈與肉完美的契合。”
王澤傑雙手摟住母其彌雅凝脂天成的細窄小腰,整個人抱起在電梯一邊的壁面上換了一個姿勢。
這時的母其彌雅赤裸的背脊緊貼著冰冷的金屬壁,一雙均勻質感的長腿被男人扎好馬步的大腿左右岔開,整個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使她最難受的是每次在呼吸起伏之間,自己下面已顯泥濘的幽穴口總會時不時觸碰到男人挺得筆直的大肉棒前端粗大的頭冠,不得已母其彌雅只好用已經解脫束縛的雙手緊按在他寬厚的雙肩上,期望盡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對准穴口的硬棒趁機插入。
“看來在這個時候,你和其它女人也沒什麼分別。
明明知道難逃被我操的命運,偏偏不肯乖乖就范。原本還以為瑜伽教母會慷慨獻身,更主動一點,更騷一點呢……哈!”
王澤傑桀桀地怪笑著。
母其彌雅強忍羞辱,扭臉並不作聲,這是她唯一能做的抵抗方式。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王澤傑忽然伸手到一旁電梯樓層按鍵板上同時按了幾個數字鍵,立刻引動類似线路箱的蓋板彈了開來,里面原來是幾個撳鈕,還有一行時間顯示屏,秒鍾的數字正不停地跳動著。
23:39:48……母其彌雅心里一緊。原來從她下樓、遇襲、反抗到受擒,連五分鍾的時間都沒到。
這個夜晚一定會很漫長,至少對於年輕美麗的母其彌雅而言是如此。
“現在離凌晨還有二十分鍾,不如我們打個賭,你贏了的話我就放你走,如何?”王澤傑的兩只魔爪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櫻紅尖頂周圍,因無法包攬高聳飽滿的全貌,不甘心地重重捏了幾下,頓時母其彌雅雪白鼓脹的乳房上就多了幾道淺紅的指痕。
“真有彈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
王澤傑一臉贊嘆,他的手指迎空擺弄著,尤似舞動的幾只觸腳,似乎還在回味指間沒有消散的來自緊致肌膚的柔滑和細膩感。
突然的襲擊使母其彌雅身子直往下滑,卻又馬上反射性地朝上提,原來是險些將候在幽穴口正下方的大肉棒直接引入進去。
“對,就這樣。”
王澤傑接著說道:“只要在零點以前,也就是對面的大鍾敲完十二響之前,我的寶貝還沒被你的迷人洞吞下去的話,就算你贏,我馬上放你走。”
“所以你一定要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往下滑!”他故意把粗大黝黑的大肉棒朝上抬高了一點,向著一厘米外微微有些張開的那條細縫挺立示威,“否則你就是放棄最後的逃生機會,自願獻身,不能算是我強迫你。”母其彌雅忽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思,他不僅是要占有自己的身子,更重要的是想讓自己從心理上和肉體上不得不屈服於他。
她不禁打了個顫,雖然母其彌雅的毅力和意志肯定不弱,但經過連續幾次的被輕薄挑弄,她已經沒有信心到最後不會失去自我,淪為欲望的奴隸。這絕對是她不能接受,但可能會發生的結果。為此不管母其彌雅是否願意,只能用自己純潔的身體和靈魂作賭注,來面對黎明開始前的二十分鍾,作最後的一搏。
23:42:03……電梯里的燈忽然暗了很多,王澤傑的兩只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托上母其彌雅修長的大腿,貼著她潤濕未干的腿根內側柔柔地輕輕撫蹭,惟獨繞過那銷魂的縫隙,不時圍在周邊稀落卻已顯得潤澤的細毛處來回逗弄。
這種若即若離的觸碰讓母其彌雅一時不知所措,作為成熟女人,而且也不欠缺男女情事經驗的母其彌雅從未想到和體驗過如此溫柔細膩的調情淫戲,一方面還在為了清白和尊嚴天人交戰,一方面卻隨著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撥,不得不承受極度敏感的身體所帶來的攣動。母其彌雅只覺得王澤傑手指觸到的每個外沿部位都會激起小穴一陣陣規律性的震蕩和收縮,像是正在索取什麼一樣。而幽壁深處卻是極度的空虛難受,是一種迫切的感覺,很需要一根充實的家伙填充進入,即便是徘徊穴口四周愛撫的一根手指也好。終於她的意志控制不住欲念的增盛,身體不自覺地一點一點又往下滑落,這情景就如同是母其彌雅的幽穴知道下面有根粗大結實的大肉棒守候著,可以插入填補她的空虛,刻意地滑下似的。
母其彌雅神情說不出的慌亂,她沒想過這麼快就陣线失守,急忙想要再堅定一下心理,向上用點力氣,然而情動時分,手腳酥軟,全身根本使不上勁,身子依然不聽使喚地下落,穴口微微顫動著,分泌出來的粘粘淫液早已潤濕了閉合成一线細縫的唇瓣,為順利地進入打開了最後的一個關口。
就在堪堪碰上那根挺直半空的大肉棒之際,“咔噔”
一下,王澤傑忽然啟動了電梯,電梯迅速地朝下落去。
受重力和突然產生的加速度影響,沒等母其彌雅接受大肉棒插入時產生的迷失與無助,她的小穴內側就感覺多了一個粗大的頭。專打前鋒的龜頭毫不費力地迫開外唇,鑽進母其彌雅已是濡濕的細縫里。如同蘑菇傘頂的冠頭扎實地撐滿她陰道的內唇瓣里的四周穴壁,後槽的肉棱溝則磨刮著內側的陰唇唇瓣。
“啊!”的一聲,還沒調整心理狀態的母其彌雅忍不住驚呼了出來,打破了電梯中原有的低低的呻吟,和愈顯沉重急亂的喘息。
嘗過男女情事滋味的母其彌雅因為身份的關系,雖然看到過很多真實的實際淫亂場面和不同男人不同長短的家伙,也聽到過不少婦人興奮時的胡言亂語和嘶心叫喊,但她從未感受過如此粗大的大肉棒進入身體所帶來的體驗。盡管才是前端的龜冠,可灼熱有力的衝擊卻已經是母其彌雅不能承受的極限。
體內大肉棒的逼進和心理防线的崩潰連同失身的事實壓迫著她每一根正直純淨的神經,以及意志。
迷亂!不能迷亂!迷亂!
不能迷亂!迷亂!不能迷亂!
短短兩三秒時間,母其彌雅的思想和肉體同時承受著截然相反的感覺。悲哀的是最終她的身體主要是幽穴,在一股更強烈的空虛感和興奮召喚中,使母其彌雅失去自主地朝下壓,想要更為茁壯粗碩的充實感來填補體內熱血的涌動和難耐的騷癢。這時,王澤傑卻出人意料地用雙手及時托起母其彌雅豐盈翹挺的臀部,並貼著壁面朝上托舉,不僅阻止了大肉棒繼續深入穴心,還使自己已經進入的龜頭抽離了她的身體。
一時之間,母其彌雅來不及思考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後面的用意,卻被澎湃的欲望浪潮吞沒了意識,穴口的唇瓣不住地抽搐著,似乎還不能適應巨大過後的空落。
“我說過電梯里作愛是最完美的方式。當電梯從很高的樓層飛快地降下,那種瞬間的衝擊力足以挑起所有女人的欲望。怎麼樣?感覺不差吧?”
王澤傑包著臀部的手慢慢離開,攬在母其彌雅極有韻致凹线條的小腰上,任由她光滑緊密的後背肌膚貼住金屬的壁,緩緩道:“剛才只是個test而已,你沒能通過是因為你不知道這個電梯的效用。所以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我已經啟動了電梯的隨機功能,它會不定時定向的上下。因此接下去不到的時間一定會更精彩!哈哈……你可要堅持住哦!……哈哈!”他得意的笑聲蕩漾在狹小的空間里,久久不消。……23:51:32電梯顯示“75”層,下落。……冰涼的金屬壁無法褪去母其彌雅發燙的身體和心靈,幾次的調情戲辱後,她只覺得貼牆的背脊雖有著陣陣的涼意,卻還是擋不住細密的汗水微微流逝出來,這使得母其彌雅靠著的背有些滑膩,不能著力,不得不抬高並且繃緊臀部,用手搭在壁面下端兩旁朝外的一個錯落上。但由於錯落突起的不是很多,她撐得很是吃力。
沒有了雙手的遮掩,母其彌雅令人驚艷的身材,尤其是渾圓豐挺的乳房,徹底地暴露在王澤傑眼底。
他不失時機地把頭湊到母其彌雅隆起的圓丘下方,用舌頭貼著含苞怒賁的那一道優美弧线輕輕地舔撫,溫潤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顧到她每一寸粉嫩瑩潤的肌膚,由外及內,由下到上,從高挺彈性驚人的圓峰底部轉著圈兒盤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占著她聖潔的領地,直向賽雪的峰尖頂上那一點嫣紅。母其彌雅使力的小手顫抖起來,身子發軟直往下滑,勉強在穴口觸到翹直的大肉棒前頭關口撐住,但男人守候著她豐胸的唇與舌絲毫沒有停止侵襲,變本加厲的讓牙齒也加入了強暴的行列。
在幾輪活潑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過後,王澤傑又用牙齒輕嚙住母其彌雅玲瓏櫻桃般的小巧乳頭,再施以靈舌的來回反復挑撥,立時欲望化作一股股強烈的電流融合到奔騰的血液中,從豐胸不間斷地通到周身和四肢。
母其彌雅傲人的前胸就此淪陷在王澤傑的唇齒之間,洶涌不息的熱潮充斥著全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衝蝕著她僅存的一點清醒意識,霎時間天旋地轉,眼前昏沉沉一片,只覺得耳邊他舌頭攪動吮吸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而乳房隨著一陣陣地侵襲顫動不已,乳尖則被舔弄得翹立膨脹,如同一顆櫻紅的小丸子。
這時王澤傑的右手抓上母其彌雅的右乳,包住球狀的半個圓頂,頓時整個手掌都充斥著豐乳盈韌質感的彈性和飽滿,不由使勁揉捏了幾把,滑膩柔和的手感與女人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聲交相輝映,促使他在另一邊的乳球上加重加快了唇舌舔、吸、轉、吻、咬以及攪動的力道,直弄得母其彌雅平坦柔韌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興奮的衝擊中波浪般盈盈波動。
此刻的王澤傑才知道母其彌雅的敏感部位竟然是這樣的多,無論是耳後根粉頸處的輕舔嚙,還是胸腹部的捻弄撥挑,總能讓她愛欲橫流,有飛在雲中霧里的快樂感覺。幽穴深處的花房也點點綻放流瀉了不知道幾回,就連子宮收縮得都有些抵受不住,偏偏卻因為沒有真正大肉棒的填充,空虛感伴隨著高潮彌散到她酥軟發熱的全身,反而引發起一陣陣越來越強烈的渴望和需求,期待真正可以滿足的快感來臨。
“啊……我不能這樣……不要再揉了……我受不了……不……我要忍住……哦……我一定要忍住……不能認輸……不要……啊……”
母其彌雅心里斗爭著、呐喊著、抗拒著,下身卻無法克制地抽縮著,愛液汩汩地流出,把穴口四周和大肉棒的前端都打濕了,使得紫黑碩大的龜頭倍加猙獰透亮。
“啊……”
王澤傑摟著母其彌雅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強行迫進小穴另一端菊花狀緊閉的後庭洞中。
她未曾料到他還有這樣的手段,正使勁朝上撐的手不禁一松,人就朝下直滑。
與此同時,母其彌雅後臀反射性地一縮,濘濕的穴口一張,射出一股淫液,箍著昂直的大肉棒則一沉,瞬間便吞沒了發紫的冠頭。
一時間,母其彌雅只覺得身體里像是扎進了一根碩大粗壯無比的火棒,熱力與壓迫感異常的驚人,她的小穴不得不承受著最大程度極限的張力。
所幸的是由於陰道內未曾有如此巨大的棒體插入,肉壁的彈性緊箍住大肉棒,使得幽穴盡管非常的泥濘潤滑,可大肉棒甫一插入就停止了繼續深入。
母其彌雅豐腴的身體就這樣在這一刻被一根粗大的大肉棒頂了起來,異物的終於進入,刺激得她的小腹連同幽穴都收縮不停,但母其彌雅還想做最後的一絲掙扎,偏偏這時電梯像是得了癲癇一樣,忽然加速度地向上,忽然加速度地向下。
受驟然地衝力和重力影響,母其彌雅輕盈的身體也拋動了起來,幽穴里的大肉棒隨之被動地輕輕進出著,數次過後,大肉棒反而順著女人流淌的體液,插入得更加深……
“鐺!”大廈高掛的大鍾開始敲響子夜十二點的鍾聲。
……
23:59:49第83層。
電梯超常地失控般急速下墜,強大的壓力迫使母其彌雅身體使勁地朝下坐,大肉棒於是猛地往上直插,她驚叫了起來:“不要!”
鐺……鐺……
23:59:53
“啊……”
脹大粗實的大肉棒帶著邪惡卻又強勁的力量,擦動毫無設防的幽穴肉壁邊緣的小顆粒狀肉褶,筆直向母其彌雅的陰道深處不停地鑽入。猛烈洶涌的充實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間從身下爆發,噴灑向全身每一處血脈和肌膚。熾熱的欲望燃燒著美麗的母其彌雅的肉體和神志,伴隨她一聲長長的嬌啼,陰道最深處沒人到達過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聲中不住地擴張、繃緊,強大的衝勢迫得她幾乎不能呼吸,脹紅的粉臉上,小嘴無以名狀地作成了o型。
“啊……”
鐺!鐺!鐺!
電梯下落的速度越來越急,摩擦得直冒出“呲呲”的火花,而大鍾的一下接一下的聲響敲打在她心頭,仿佛是在為又一個失身的俏佳人而悲哀。
鐺!鐺!鐺!鐺!
“不……”
母其彌雅的身體繼續隨著電梯降落的勢頭中被迫朝下坐,而王澤傑的大肉棒似乎絲毫沒減少半點力道地向內直入,“哦……哦……受不了……怎麼還沒有到底?
啊……”
王澤傑的長度和粗壯遠遠超出母其彌雅能夠承受的想象,使她一個勁地倒吸著氣來緩解身下不停地逼入。
母其彌雅第一次覺得一秒鍾竟是這樣的漫長,漫長得和正不斷深進體內的那根堅硬如鐵的大肉棒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到頭。
鐺!
“啊……”
鐺!大鍾響了第十二下。
0:0:00電梯急停在第23層上。
“啊……”
突然的制刹聲匯同最後的一聲鍾響終止在凌晨的第一時間上,瞬間的驟停產生的巨大衝力將母其彌雅的欲望推向頂峰,在她悲呼的嬌聲里,剩下約三分之一的大肉棒一下子沒進了母其彌雅濕漉漉的小穴里,強勢的迫張著四周的肉壁,那幽穴最深處的龜頭猛地頂在子宮頸口上,噴射出灼熱粗獷的氣焰。強烈的肉體刺激轉化為一片澎湃的快感傳遞到全身的每個部位,母其彌雅豐腴有致的上身禁不住負荷地向前弓作一道優美的弧线,那暫時擺脫了掌握的一對豐滿乳房因此而輕顫著驚人的彈性,如同兩只剔透精致的玉鍾倒蓋在前傾的白嫩粉胸上,峰巒起伏的正中是奪目的兩點櫻紅。
與此同時,母其彌雅的身下和王澤傑緊緊結合的幽穴一縮,一放,一股熱流從宮口激射而出,卻被緊密貼附的肉柱圍堵在棒身四周,絲毫不能外瀉,而穴外適才的濡濕尤有未干,中間黑亮的蓬然一簇毛發兀自閃著水色。
“你輸了!”
王澤傑冰冷無情的話語將母其彌雅的情緒拖回到高潮過後乏力的身體上,小穴內愈發膨脹堅實的肉莖也徹底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幻想,以及堅強。
“轟隆”一聲,電梯再次啟動,母其彌雅的心跟著“砰”地一跳,身子忽往上一飄又落下,感覺硬棒頂在了她的花蕊深處晃了幾晃,不禁嬌哼出了聲。
她臉上一陣陣地發燒,極力想掩蓋快慰的呻吟,王澤傑卻不給她這樣的機會,開始發動攻勢,伴隨電梯如同發瘋般猛上猛下的躥動,雙手摟著母其彌雅的小蠻腰,帶動她動人的嬌軀上下插拔。深入陰道的大肉棒配合著,盡量脹大了粗粗的柱身,將緊包的肉壁擴張到極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如此來回地抽插幾次,母其彌雅已經吃不消地嬌呼起來:“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嗚嗚……”起初她的呻吟還壓得很低,保持著一份輕柔,但再經過幾次的起落後,黃鶯般脆亮的聲音便破啼而出,不斷回響在狹小的電梯里,“啊……輕點……頂到了……花心……喔嗚……喔喔……嗚嗯……哎……耶……要流了……流了……嗚嗚……不要……啊……啊……”
母其彌雅的小腹一陣抽搐,終於在大肉棒一記強有力的頂進之後,隨著綿軟的身體被王澤傑提起,發白的汁液附著大肉棒上抽拔了出來,外翻嫣紅的陰唇唇瓣圈作一個夸張的圓,死死箍住無法完全抽離的棒身收縮不已。
從沒有過的暢美和歡快淋漓的感覺就此吞噬了母其彌雅僅存的矜持,而長久以來一直被壓抑的欲望之火,此刻正蓬勃地燃燒著她年輕充滿活力的嬌軀,使母其彌雅迷失在極度快感的旋渦里。
還沒等母其彌雅細細體味高潮過後的余韻,又一波如潮的抽插跟隨電梯不間斷地上下由身下幽穴內蕩漾而起,讓她還處於快慰頂峰的身體更強烈地飛速衝向另一個高峰,嬌啼的聲音更是如泣如訴,不時還帶著無聲的哽咽:“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啊……都到……到頂了……喔……怎麼會……這麼……深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了……不行了……喔啊啊哦哦……里面好脹……受不了……又頂到了……快……快……頂到花心了……我……喔喔……嗚嗚嗚嗚……”
電梯中“噗噗”、“哧哧”
大肉棒穿插在母其彌雅嫩穴里的聲音,拌和著“唧唧”、“嘰嘰”一記記抽提帶出她淫液的響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加上“啪啪”兩人緊密結合的肉體不斷重重碰撞的聲音,使得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濃重的淫蕩氣氛。
“喔……嗚喔喔嗚……嗯……哎……耶……要流了……嗚嗚……插到了……怎麼又要流……了……受不了……深……再深一點……喔嗚喔嗚……流了……嗚嗚……啊……”
母其彌雅發育成熟的豪乳在大肉棒的衝撞下顫動出誘人的乳波,王澤傑用牙咬住她勃起的粉嫩乳尖,小腹一下下的撞擊在母其彌雅柔嫩的小腹上,大肉棒在緊窄的肉壁里衝刺。
隨著大肉棒的抽插發出淫靡的聲音,母其彌雅的呻吟連續不斷,大肉棒插入時碰到子宮口上感受到陰肉的蠕動。王澤傑緩慢抽動大肉棒,手指插入母其彌雅濕潤的秀美細嫩的趾縫中,緊握住她的玉足。
“啊……別……啊……壞蛋……啊啊……啊……”
母其彌雅嬌柔羞澀的呻吟,王澤傑仔細看她的表情,想要分出是疼痛呻吟還是性欲的叫聲。
“啊……啊……你輕一點……啊……”
母其彌雅楚楚可憐的叫著,秀目中蘊含著痛苦嬌羞的神色,搖著潮紅的俏臉,欲仙欲死的感覺,使她露出哀求的表情。
王澤傑看到天使般美女向他哀求的表情,手抓住她柔軟飽滿的豪乳揉著,夾住堅挺的粉紅乳頭捏著,大肉棒在細小的蜜洞里開始加速抽插發出淫猥聲音。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母其彌雅張開柔軟的小巧嘴唇,嬌吟中含著顯而易見的歡娛。
王澤傑的嘴迎上去,舌頭探進母其彌雅嘴里攪動,淫水滴滴答答地從蜜洞里涌出來,順著他的大肉棒直流下陰囊。
母其彌雅的臉像醉酒似的漲紅,表情亢奮,嬌美的面容扭曲著,急促地嬌喘。
“沒……沒那麼疼了……啊……好癢啊……你……”她的小手緊緊抓住王澤傑的屁股向陰阜壓著,美眸中閃爍著醉人而狂熱的欲焰。
母其彌雅烏黑亮麗的長發隨著嬌柔胴體的扭動而飄蕩著,雪肌玉膚滲出細細的香汗,粉嫩的乳頭高高挺起,筆直纖秀的大腿連續向下蹬踹,緊小蜜洞內一泄如注,滾燙的蜜汁流濕她的腿根。
她眼神朦朧得象籠罩霧氣,俏臉藏在秀發中,輕輕分開緊夾著王澤傑腰間的粉嫩大腿,綿軟的手按在他背上。王澤傑低頭一看,母其彌雅迷人的蜜洞浸滿愛液汩汩流出。
“好……好舒服啊……啊……”母其彌雅的聲音嬌柔而又澀滯,王澤傑的大肉棒上一緊,被綿軟溫暖的蜜洞陰肉緊緊包裹,溫柔的吸嘬著大肉棒,直到龜頭觸到波浪般柔軟的宮頸。
母其彌雅感到王澤傑的大肉棒又粗又長,那嬌小滑軟的小蜜穴本就緊窄萬分,王澤傑插在美女的體內不動,就已經令美女芳心欲醉、玉體嬌酥、花靨暈紅,再一抽插起來,更把母其彌雅蹂躪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只見美女那清麗脫俗、美絕人寰的嬌靨上羞紅如火。
“唔……唔……唔……唔……唔……”母其彌雅開始柔柔嬌喘,嬌滑玉嫩、一絲不掛、嬌軟雪白的美麗胴體也開始微微蠕動、起伏。
在美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體嬌羞而難捺的一起一伏之間,回應著王澤傑的大肉棒的抽出、頂入,王澤傑逐漸加快了節奏,大肉棒在美女的小蜜穴中進進出出,越來越狠、重、快……母其彌雅被王澤傑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雙玉滑嬌美、渾圓細削的優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後又盤在王澤傑的臀後,以幫助“心上人”能更深地進入自己的小蜜穴。當大肉棒到達子宮口時,母其彌雅的身體由花芯開始麻痹,燒了又燒。身體內感受到那充滿年輕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母其彌雅高聲叫床。王澤傑用手包住瑜伽公主豪乳,指尖輕輕捏弄瑜伽公主柔嫩的乳尖。
“啊……”兩個豪乳在不知不覺之中,好像要爆開似的漲著。被王澤傑粗糙的手指撫弄,快感就由豪乳的山麓一直傳到山頂。
“喔喔……”無意識地發出陶醉的聲音,母其彌雅苗條的身體搖搖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經使小嫩穴徹底濕潤。
當被王澤傑深深的插入的同時,兩個豪乳又被揉,那三個性感帶,就同時發生一種無法抵抗的歡愉,貞潔的母其彌雅已經深深墮入色情性欲的深谷。母其彌雅覺得有些口渴,當胸部和小蜜穴愈是受刺激的話,那口渴就愈嚴重,瑜伽公主好像被什麼引誘似地輕舔嬌嫩性感的焦渴紅唇。
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瑜伽公主將唇送上去。
大概是太強了吧,甚至覺得腦髓的中心,有一點甘美的麻痹狀態,瑜伽公主此時已然完全淪陷。
母其彌雅伸出小巧的香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則是第一次。唇和唇相接後,舌頭就伸了進去,而王澤傑的舌也急急地出來回禮。
母其彌雅意識早已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緊窄的小嫩穴中火燙粗挺的大肉棒不斷抽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瑜伽公主兩支嬌挺的豪乳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
粗挺火熱的大肉棒開始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頂進母其彌雅嬌嫩的小蜜穴深處,被蜜汁充分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大肉棒。
“啊……”像要擠進母其彌雅的身體一般,王澤傑的唇緊緊堵住瑜伽公主性感的櫻唇,兩手緊捏瑜伽公主豐盈彈性的豪乳,死死壓擠母其彌雅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龜頭深深插入瑜伽公主的子宮了。
驀地,母其彌雅覺得王澤傑的那個插進自己身體深處那最神密、最嬌嫩、最敏感的“花芯陰蕊”——少婦小蜜穴最深處的子宮口,母其彌雅的陰核被觸,更是嬌羞萬般,嬌啼婉轉:“唔……唔……唔……輕……唔……輕……點……唔……唔……唔……”
王澤傑用滾燙梆硬的龜頭連連輕頂那嬌滑稚嫩、含羞帶怯的少婦陰核,美女嬌羞的粉臉脹得通紅,被王澤傑這樣連連頂觸得欲仙欲死,嬌呻艷吟:“唔……唔……唔……輕……唔……你……唔……唔……輕……輕點……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