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我們還是進去里面再干吧,進了里面,我怎樣也依你!”
那女的小聲地哀求。
“不,先在外面干爽了再進去,如果你一進去秘室,還不馬上恢復你人事部經理的囂張臉孔,媽的,老子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可是現在就要在這里干你,人事部經理又怎樣啦?婊子,把你的肥臀翹起來,做出母狗那樣的YD姿勢,快點,否則一會兒匪徒搜過來,他們一定會將你先奸後殺……”
王澤傑一聽狂汗,下面那個賤男在這種情況趁亂逼奸,真是個強人!
約兩三分鍾,賤男啊啊啊幾聲,又完事了。
陳意涵和范冰冰都窘極,羞得不行。
如果只有她們兩個聽到沒什麼,可是後面還有王澤傑在,三個人一起聽了這場活春宮,真是讓她們羞澀難忍。
“婊子,剛才讓你呻吟幾聲,你怎麼不叫?像死屍一樣,一點都不爽!”
男的帶點懊惱地低罵。
“先進去老板的秘室,我一定好好伺候你,外面好像要來人了,啊,讓我也躲在桌底下,求你了……”
女的小聲地苦苦哀求,兩人正在爭執,不知碰跌了什麼東西,砰地摔碎在地上,接著幾個匪徒聞聲衝進來。
男子嚇得撒腿就跑,被人亂槍掃射,打倒在血泊中。
“哈哈,花姑娘……”
幾個匪徒看見桌底還躲著一個女的,得意地大笑,一個個開始解褲子。
他們的頭頂上,一個通風口架子無聲無息地打開,倒垂下一個影子。
影子眸中的殺機,仿如死神的鐮刀。
兩個人抓住女子,另兩個忙著脫褲子,站在最後面那家伙正擼著丑陋的小東西,忽然頭頂有雙手伸下來,將他的頭一扭,頸骨輕響,登時整個軟倒在地上。
因為獸性大發,另三個家伙沒有發現同伴的異常。
他們圍著女子伸手亂摸,口中得意地淫笑。一雙手伸了進來,將中間那顆人頭扭回後背,頸骨折斷的聲音清晰響起,剩下的兩個家伙嚇得亡魂俱冒,急急摸槍,卻發現自己的槍械早已經放下,腰帶上原來還有匕首,可是褲子已經褪下到腳跟上面,他們接連抓了個空。
兩名匪徒面色劇變,背後那雙手就像死神的魔爪,一刻也不停止,飛速地連擊在兩人的後腦殼上,爆起兩聲悶響,兩匪七孔流血,撲倒在女的身上,最後又無力地滑落地面。
直到死,他們還保持著抓槍和拔匕首的姿勢。
女子本以為會被汙辱,沒想到來了救星,但她來不及看清救她的人是誰,就覺脖子一痛,眼前一黑,意識暈迷過去了。
王澤傑連殺四匪,又打暈那個女的。
他擔心陳意涵和范冰冰會害怕,先跑到通風口小聲安慰幾句,又將那女的拖進一個檔案櫃,整個塞了進去。
“快上來……”
陳意涵和范冰冰看不清下面,但能聽到動靜,因為擔心王澤傑被匪徒發現,她們都很害怕。
“別管那些死人了。快上來。澤傑。你快點!”
陳意涵都要嚇哭了。
“你們別怕。我馬上就好。不布置一下。敵人會發現我們地。乖。等著我!”
王澤傑好言安慰兩女幾句。又將四匪地屍體拖出樓道口。再做出幾點疑跡。
讓人錯覺四匪在強奸女人時。被躲在門口地人襲殺。
當然。王澤傑做這些不是最迫切需要地。他主要想趁機找出那個老板秘室在哪。
如果能有一個安全地地方讓陳意涵和范冰冰她們呆著。那麼自己就可以抽空襲擊敵人了。
很多大公司地老板。都會在辦公室後面。准備一個秘密地休息室。午間帶小秘書進去放松放松。王澤傑相信剛才那賤男說地。就是這一種休息室。
這間公司。老板辦公室在最里面。王澤傑跑進去找了幾分鍾。空空如也。沒有找到什麼秘室。
難道那賤男說謊?根本就沒有秘室?
王澤傑猜測有這種可能,因為無論女的怎麼哀求,那賤男都不肯帶她進去,如果真的有,他真的知道密碼,肯定會先躲進去……因為牽掛著陳意涵她們,王澤傑也不細細尋找,趕緊出去,准備返回她們的身邊。
在經過那條長廊時,王澤傑心中忽然有種特殊的感覺,似乎這條長廊有什麼可疑之處。
走廊太長了,與外面的辦室相隔太遠了!
不對,而且綠色盆景後上面竟然掛了一幅油畫,給人格格不入的感覺。
王澤傑抽開油畫,發現後面有個方洞,內有排數字按鍵,再往下觀察,綠色盆景後面,有條細細的牆縫,恰好被它遮住。
秘室果然有,不過密碼不知道也是白搭。王澤傑擔心陳意涵她們,本來已經放棄打這秘室的主意,一路快步跑回陳意涵她們那邊,但緊密牆縫的景象在心中閃過,讓他心中一動,也許還有辦法……那個秘室做得太隱密了,如果完全不通風,人當然不可能在里面休息,既然那是老板金屋藏嬌的地方,肯定得有送風口,也就是說,中央空調的送風口,肯定能到達那里!
“別哭,我們馬上就去安全的地方,我找到了好地方!”
王澤傑打開陳意涵面前的通風架子,發現她滿臉是淚,趕緊小聲安慰她,又躍上去,裝好架子,第一個在前面帶路。
曲曲折折轉了好久,忽然前面辦公室的一個通風架子讓崩壞了,架子碎裂散落在地,露出一個大窟窿。
王澤傑過去肯定沒問題。
可是後面還有陳意涵她們,王澤傑沒辦法,只好做人肉墊子,輕聲道:“你們自我身上爬過去,小心點!”
陳意涵也勉強能看清是什麼情況,顧不得羞澀,手足並用地自王澤傑身上爬過去。因為管道並不太寬敞,陳意涵擠爬過去時,頗帶點費力,她感覺自己前身與王澤傑的頭、背、腿磨擦得厲害,一種奇特的男人陽剛氣息直讓她手足發軟。
好半天,又在王澤傑的助推下,她才好不容易擠爬過去了。
“對不起……”
陳意涵在爬過王澤傑頭頂時,蚊蚋般小聲,說了一句,那時她臉如火燒。
“你,別偷看我裙底,否則我告訴意涵和李冰冰……”(ps這個時候王澤傑是讓范冰冰知道自己真面貌,加上范冰冰是李冰冰的好友。)
范冰冰爬過王澤傑後背,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窘迫,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了句,她砰砰的心跳跟打鼓似的,聽得她自己都有點心慌。
王澤傑何止能看她的裙底,現在還能看見她那小香臀因為用力擠爬而繃得緊緊的鼓鼓形狀。
看她半天爬不過,他干脆伸手在她臀上助推一把,范冰冰心中大羞,很想踹他一腳,可是一想這家伙做自己的人肉墊子也挺可憐的,回頭揚拳,無聲地威脅他,再假裝怒氣衝衝地追陳意涵去了。七轉八轉,又找了好半天,最後終於找到了那老板金屋藏嬌的秘室,可是送風口的架子是金屬做的,堅固無比,陳意涵無論怎樣也推不開。
“你來,澤傑,你過來弄!”
陳意涵沒辦法,只好依賴王澤傑。
“不會吧?真是報應,剛剛爬你的頭,現在又讓你爬回我的頭……”
范冰冰心里其實是有點歡喜的,不過口中表達出來是不滿。
范冰冰有一種奇怪想法,雖然自己現在身處險境,可是三人這樣患難與共,其實給她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這樣其實挺好的,三個人在一起,很親密地相互幫助,相互照顧。
雖然身處危險,可是比起在外面來說,這里更讓人喜歡,自己可以完全依賴別人,不必對著媒體口是心非地說話,外面根本就體會不到現在這一份相濡以沫同舟共濟的彼此真誠和相互照顧。范冰冰有一種念頭,如果和王澤傑陳意涵三個,一輩子都困在這里,也許更好……當然,她也知道這是傻念頭,一下子否定了。
“你重死了!”
范冰冰感覺王澤傑在身上爬過來,其實沒壓自己,不過他自背後磨擦過去的感覺,讓她渾身有種觸電的麻痹感,奇怪的是,剛才她爬王澤傑背上,只有一種安全感,沒有這種觸電的感覺。
她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意,故意表示出埋怨。
似乎,有個硬硬的東西在背後輕輕劃了過去……
這個壞家伙,他果然是個大色狼!
范冰冰心中大羞,又有點喜孜孜的。
自己的魅力還不錯,別看這小子表面對自己很冷淡,可是他身體不會說謊。
如果她的心事讓王澤傑知道,肯定又大叫冤枉,那硬硬的東西,其實是手槍……
當然,他下面是有點昂揚,美人體香沁人心脾,不衝動那是假的,可他沒有往范冰冰背後用力磨擦,他是側著身子靠向管道一側爬過去的。
等王澤傑爬過去,范冰冰伸手拼命去擰他的小腿,表示對他的懲罰。
看他沒反應,又用小粉拳不住地砸他足踝。
跟范冰冰的感覺很相近,陳意涵也感到一種男子漢的陽剛氣息襲體而來,雖然王澤傑沒有壓在她的背上,可是也讓她有種幸福的窒息感。
因為小腿感到硬硬的東西,陳意涵也誤會了,害羞地扭動身子,想在狹隘的通道避讓王澤傑。
她一轉,剛好轉向王澤傑前進的方向。
陳意涵只覺大腿有股火熱,一直磨擦上來,又在自己的後臀輕撞了一下。
“呀!”
陳意涵刹那明白了,原來這才是他的……天哪,自己轉身躲避,反而無意中碰到了他的那個地方,羞死人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故意去讓他撞?陳意涵心中又羞又急,她很想跟王澤傑解釋自己是無意的,可是覺得說出來會更加尷尬,只好像小鵪鶉般縮著身子,讓王澤傑自頭頂爬過。
過了好久。她還陷在暈乎乎地羞澀之中。
大腿根地火熱隱隱約約還在。特別是後臀那被他撞中地地方。更是帶有一種古怪地灼熱。讓陳意涵有種身陷火場地錯覺。被他碰過地地方。還似有一股電流。
自手指尖。一直流入心髒。
又傳下小腳趾。
他地身體怎麼帶電?
陳意涵心里。升起一種說不出地幸福感。這樣與他相處。換在外面。那是不可能地。
如果可以地話。真希望和他一直在這里呆著……
“你在想什麼呢?下來了!”
王澤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了金屬架子。他輕盈地跳了下去。又把手伸向上面地陳意涵。
“好的。”
陳意涵急急自思海中擺脫出來,探下身子,看見王澤傑的微笑,心中似乎有什麼被點亮了。
她感動地滑下去,讓他接著自己,然後整個人投入他的懷抱中。
眼淚,再也禁不住,斷线珍珠般掉下來。
王澤傑輕輕拍著她的背心,好言安慰:“沒事了,這里安全了,意涵,乖,不哭,不哭……”
陳意涵讓他一哄,更收不住眼淚,緊緊地摟住他嗚咽起來,發泄著心中積聚的負面情緒,怎麼也舍不得放手。上面的范冰冰看見王澤傑那般溫柔的摟住陳意涵安慰,心中莫名有些酸意。
她等了一會,看兩人沒分開,忍不住帶點負氣地哼道:“你們兩個,別光顧親熱,人家還在上面呢!”
陳意涵一聽,頓時清醒過來。
她大羞地推開王澤傑,又慌亂地抹去眼淚,哭得一塌糊塗的嬌臉抹成了小花貓。
王澤傑接下范冰冰,本來托著她穩穩地站住了,偏偏她抱住王澤傑,撒嬌道:
“意涵,也借你男朋友的肩膀讓人家哭一下!壞蛋,騙你的,誰要你抱,大色狼,我要抱的是意涵……哇,這房間是什麼地方啊?”
陳意涵和王澤傑兩人聞聲,打量一下這間秘室,都驚呆了。
整間秘室,到處都是裸女,西洋油畫是裸露的女子,貼在牆壁上的海報,是一絲不掛的花花公子女郎,擺著各種大膽誘人的姿勢,暴露到不能再暴露。窗簾、牆磚、地板、天花,到處都是裸女像,就連粉紅色大床的床柱也是裸女雕塑,床上的紗帳、被單、床頭櫃的圖案、桌上的裝飾品則是男女交歡的秘戲,整個密室,簡直是世紀第一大的春宮淫室……
“這個主人也太強大了吧?”
王澤傑隨手拿起一本書,發現是彩圖版的金瓶梅,上面還有老板的讀書心得呢!
至於日記,上面密密地記著各種女人的秘密。
王澤傑覺得給這個密室的主人頒發一個諾貝爾性學獎絕對有必要,如果沒有這個獎,也要特意給這里的主人設立一個才行。因為滿屋子的書畫碟片和筆記,無不顯示出這密室主人對於性的了解是何等淵博,何等的博大精深!
本來王澤傑以為大學里那些通宵看AV的寂寞狼友已經算是很強大了,但與此間主人一比,簡直是蟻象之差。
櫃子里放滿了各種碟片,成千上萬,數不勝數……
“你還說,快來幫忙!”
范冰冰和陳意涵窘得不行,要她們這樣和王澤傑呆一間秘室太尷尬了,兩女急急把牆壁上的海報撕下來,范冰冰還催促王澤傑出手幫忙,別翻看那些很黃很暴力的東西。
“簡直浪費氣力,你們忙吧!”
王澤傑覺得滿屋子都是裸女,撕幾張海報根本無濟於事。
王澤傑先是檢查一下秘室的出口,發現可以內部封閉的,按下牆壁的暗鎖,又落下保險門閂,最後拍拍手,王澤傑心中終於松了一口氣。
陳意涵和范冰冰兩女,總算安全了。
雖然這間秘室讓人有點窘,但總比沒有的好!
在兩女忙著收拾屋子的時候,王澤傑隨手打開秘室主人的電腦,准備瀏覽一下,啟動系統後,又哇一聲,原來電腦的桌面極其牛逼,就連有了心理准備的王澤傑,也給嚇了一跳。
范冰冰和陳意涵聞聲一看,發現桌面是羞人的東西大特寫,范冰冰嗔惱地隨手抓起一個胸形枕頭,扔向王澤傑。
“關了它!快關了它!”
她有點氣急敗壞,怎麼滿屋子都是這種東西,這間秘室的主人真是一個超級大變態!
“我還想上網向外面發消息報警呢,關了可不行,換個桌面就好!”
王澤傑哈哈大笑,他挺佩服這一間秘室主人的,真是個牛人,看看,硬盤里滿滿的,全是各種AV,單看不同女優名字的文件夾,就有數百個之多,還有各種動漫和圖片,實在太強大了。
王澤傑以為陳錚電腦里的資源,已經夠豐富了,沒想到他還嫩得很。
正准備上網,跟外面取得聯系,極輕微,外面隱隱傳來陣陣槍聲,王澤傑心中一沉,牆壁應該是隔音的,槍聲能夠自通風道口傳過來,顯然槍戰發生在不遠,應該是長廊,或者外面的辦公室。
難道夏玲回來尋找自己時,被尾隨的敵人發現了?
“外面似乎有槍聲,我出去看看……意涵,這秘門應該沒有人能進,你注意一點通風口,如果進來的人不是我,不是夏姐,你馬上開槍,明白嗎?”
王澤傑塞給陳意涵一把手槍,嚇得小妮子的手直哆嗦。
“知知道了。”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但聽話地答應下來,握緊那冰凍的手槍。
“別怕,我很快就會回來!這里也很安全,剛才只是提醒你們在保持警惕,喂,你,別撕海報了,上網與外面取得聯系,這里的信號被屏蔽了,你試試能不能上網!”
王澤傑臨走,又給范冰冰下了一個任務。
“喂,你早點回來!”
范冰冰也顫聲叮囑一句。
“別害怕,我會沒事的,很快就回!”
王澤傑露出微笑,分別在兩女的頭頂上輕撫一下,以示安慰,再迅速躍上通風口,游蛇般滑向前,心中殺機烈火般燃起……小日本,我來了,你們的死神來了!
王澤傑自通風口出來時,槍聲仍然零零碎碎地響起來。
三個黑衣蒙面就像忍者般的人鬼魅般站在黑暗,他們的前面,三個保安打扮的匪徒正持槍往一具屍體上補槍射殺。有名似乎是小頭目的匪徒用帶點別扭的口音高喊道:“給你十秒鍾的時候,馬上出來,否則我將手中的人質全部殺光,出來!十秒鍾,十,九,八……
”
他往已經死亡的屍體上射擊一槍,接著高喊:“你再不出來,所有人質都會殺光,出來!”
就這樣,每隔數十個,他們就被屍體上打一槍。
可是周圍偌大的辦公室什麼人也沒有,那幾個人對視一眼,其中有忍者打扮的男子搖搖頭,用低沉的嗓音輕哼道:“那個女的早已經走遠了,她的身手不錯,槍法又精准,是個大麻煩。”
“我們有八百個人質在手,根本不需要畏懼。”
另一個忍者冷笑道:
“那女的就交給我吧!”
“還有兩個男子,在十六樓殺了好幾個雇傭兵,估計是職業殺手,我們不將這些隱患清理出去,那麼行動一定大受影響。你們的調查,實在無用,還說沒有任何問題,現在卻出了意外,我們的敵人,額外多了兩個職業殺手和一個不明女人……
他們已經成為了隱患,讓我們必須分配更多的人手來搜捕他們,這對於整個計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你們,都是嚴重的失職!”
匪徒頭目對三位忍者打扮的男子非常的不滿,呵斥連連。
“什麼?你都說了,這是意外!”
左邊的忍者大為不滿。
“佐兵衛。齊藤閣下非常地憤怒。希望你們影子部盡快肅清敵人!”
匪徒頭目搬出一個大人物地名字來施令。
躲在不遠處地王澤傑一聽。自己剛殺一個藤井。
現在又冒出一個齊藤。估計這家伙。就是販賣人體器官組織地幕後操縱者。看來他地級別比藤井還要高。
對於幾個匪徒地爭執和對話。王澤傑知道了更多地信息。
敵人不但有喬裝成保安地匪徒。還有忍者。而且據他們說。還有雇傭兵……
暫時不知雇傭兵是哪里地。
但相信肯定都是一些心狠手辣地亡命之徒。在炎國境內。鬧了這麼大動靜。就算他們能逃出去。相信也會被國內地特工精英追殺在國外。絕對不可能輕易罷休地。
單憑這一點。雇傭兵還敢接下這樁生意。他們膽子就不是普通地大。
正當王澤傑准備出手。
下面一群人持槍搜索上來。
與匪徒頭目他們會合。因為地方狹隘。而且對方長短武器厲害。人數也多。很容易形成槍林彈雨地火力網。
王澤傑決定還是先等等,看清楚再出手。
“七樓以下,因為內部設計堂皇的貴賓大廳,整整四層,除了兩條電梯和兩條樓梯上落,那麼再沒有別的辦法上下。我們只要鉗制通道,那麼不管多厲害的人,也不可能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為首最高大的忍者低沉嗓音響起來,他衝匪徒頭目點點頭道:“麻煩你們封住樓道,繼續神風計劃,上層的殘敵交給我們影子清理。”
“僅憑你們是不夠的,佐兵衛,盲目的自信沒有好處,我將那些越南人抽上來,配合你們!”
匪徒頭目冷哼。
“我不信任他們,那些家伙是惡心的雜種。”
另一名忍者開口拒絕。
“……”
王澤傑沒有想到,竟然還有越南人勾結在一起。
不過這有點奇怪,日本人自己就有足夠能力行動,為什麼還要扯上越南人呢?
難道,他們是為這件事找替死鬼?
他們想挑撥離間兩國關系,使中越兩國交惡,重新開戰?
“笨蛋,我們有重要的計劃要實現,不能過度犧牲人手,越南人死多少個我都不心疼!而且,他們品德的爛渣不等於毫無戰斗力,相反,他們是合格的傭兵,比那些驕傲自滿的狗熊傭兵更對我的胃口……”
匪徒頭目喝斥一聲,下命令道:“佐兵衛,齊藤閣下說過,這件事鬧得越大,拖得越長,我們計劃也越有效果,越有威力,你們必須剿清殘敵,控制所有的樓層,我們才能與炎國警察對峙更長時間!在這個重要的時候,任何意外都不能發生,你們明白?”
“哈伊!”
三名忍者都點頭肅然回答。
匪徒頭目和忍者頭領商量,讓他們聯同越南傭兵,形成兩隊,自五樓一直向上搜索,直到肅清殘敵為止。
王澤傑暗叫可惜,如果三名忍者留下來搜索,他一定出手將他們擊斃。
不過他們與大群手持各種槍械的匪徒呆在一起,王澤傑只好暫時放過他們,先找到夏玲再說。王澤傑將意識感應提升到極限,他一間一間房子的尋找夏玲,之前爆發激烈的槍戰,夏玲被敵人截擊,不可能逃得很遠,她應該還在附近才對。
地面的一滴鮮血,引起了王澤傑的注意。
接著,他又發現了一滴,在不遠的地面,不過它被一張白紙掩蓋住。
地面的白紙有意無意地散落,掩住星星點點的血,王澤傑將紙移開,發現了一條血路,一直延伸向女廁。
里面空無一人,但王澤傑已經感到濃重的血腥味,他覺得夏玲就躲在這里,而且已經受傷了,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一扇扇微開的廁門,到了最後一扇,有手槍閃電般伸出來,對准他的額頭。
王澤傑頭一側,躲過槍口,急叫道:“夏姐,是我!”
夏玲果然在里面,她臉色蒼白如紙,一看是王澤傑,嘴唇動了動,最後什麼話都沒說出來,就暈厥過去。
等王澤傑接住她軟倒的身體,發現夏玲懷中,還緊緊抱著一個嬰兒,這小家伙估計才幾個月大,不哭不鬧,咬著奶塞,烏黑大眼睛滴溜溜地轉,看著王澤傑。
“天哪,你自己都不行了,還顧小孩子!”
王澤傑發現夏玲胸口中槍,血染重衣,幸好沒直接打中心髒,否則她非掛掉不可。
以夏玲的身手,如果小心翼翼的行動,應該不會讓人一槍擊中胸口的。
她一定是為了救護這棄嬰……這個嬰兒極有可能是敵人的誘餌,這極有可能是敵人的誘殺之局……
王澤傑想到這里,心中往下一沉。果然,在女廁外面,響起了極輕地腳步聲。三名忍者悄無聲息地出現,為首的高大忍者那低沉的嗓音在門口響起來:“朋友,告訴我,你的另一個說法語的同伴藏在哪里?”
“我不能說,但我可以帶你們去……地獄!”
王澤傑扶夏玲在馬桶上坐好,再緩緩站起來,眸內殺機森森,如刃。
“愚蠢的支那人,只要我一按手上的引爆器,你、你的同伴連同那個嬰兒,都會炸得粉身碎骨!”
左邊那個矮小悍壯忍者冷笑一聲,他舉起手,上面有個紅色按鈕的引爆器。
“是嗎?”
王澤傑疾電般欺身而進,速度快得讓人錯覺他身後還有一道道殘影。
“斬!”
為首的高大忍者抽出鋒利的武士刀,沉雷般喝斥,氣勢仿佛要立劈天地般,當頭斬下。
右邊那個身材瘦小的忍者一直沒有發過任何聲音,他雙手無聲無息地滑出了黑色的刺針,在高大忍者首領重斬的同時,配合偷襲王澤傑的肋下。左邊那個悍壯忍者他沒有使用冷兵器,而是直接拔出手槍,衝著王澤傑的頭,砰地轟響。
在如此之短的距離,被三名忍者默契無比的聯手擊殺,絕無活命的可能。
三名忍者目中都露出“成功”的喜色,但僅僅過了一秒鍾,他們的眼神就變了……原因是,面前的王澤傑,竟然不可思議地消失了,輕煙般,消失於三人的面前。
高大忍者一刀斬空,頓時心頭大震,目露懼色,自己斬中的是一個殘像。
他刹那明白,對手的強大簡直不可想象!
僅僅依靠三人地力量。
根本不可能擊敗對方。如果沒有更多人用重武器來打射。休想擊中這個仿如死神般地強者。目前。最重要地。
不是如果擊敗敵人。而是保命。
“黑木。真澄。三角戰法!”
他厲聲大喝。命令同伴背靠背。消除死角。先作出最佳地防御狀態。
“想法不錯。但你應該早點跟他說……”
冰冷地聲音在高大忍者地身後響起來。他和右邊地忍者大懼。同時轉身防御。
又看向聲音來源。只見同伴黑木被一個影子高高地舉起來。他地後頸被對方抓捏住。雙眼翻白。雙手軟綿綿地下垂。那引爆器和手槍。
都無力地脫手。掉向地面。
影子一腳踩在引爆器上。將它踩個粉碎。
同時。黑木地後腦骨頭也發出令人嘔吐地碎裂聲。
他七孔流血地地死去。死相猙獰可怖。
他地屍體被一寸一寸地緩放下來。露出後面那個沾染鮮血地冷酷臉孔。影子地眼神如死神之鐮。冰寒徹骨地斬入兩名忍者地心底。
讓他們同時顫抖起來。
王澤傑拋下黑木的屍體,冷冷道:“你們還有什麼遺言嗎?如果沒有,那麼你們可以死了!”
“真澄,走!”
高大忍者狂吼一聲,揮刀奮不顧身地撲向王澤傑。
“送你一程……”
王澤傑雙手合十,恰到好處地夾住高大忍者的武士刀,隨手一折,將武士刀折斷大半,再飛射而出。那個逃走的忍者似乎感應,半空中擰腰旋身,但仍然躲不過王澤傑的斷刃投擲,讓武士刀穿透肩膀而入,又挾一篷鮮血,斷刃破體而出,深深釘入牆壁。
看見這名忍者半空中還能躲過自己的飛射,讓王澤傑頗是意外,這家伙的戰斗力不高,但身法還是不錯的。
而且他也有極強的危機感應,否則早讓自己一刀穿心了。
高大忍者猛撲上來,讓王澤傑飛踹一腳,轟中胸膛,轟然倒撞在牆臂上。
他的肋骨折斷,骨刺血淋淋地穿胸而出。
可是他還沒有死,血手用力撐著牆,不讓自己倒下去,另一手中抓住一個引爆器般的東西,噴著血,嘶啞著喉嚨道:“讓她走,不然我就按……”
“如果這引爆器是真的,你早就按下了。”
王澤傑心里也拿不准到底有沒有兩個引爆器,但他表面肯定不相信。
“她,真澄,沒有傷害過,你們的人,請你,放她走,我願一死相抵……這是真的引爆器,但我不會按,求你,放過她,我們失敗了,永遠都不會再來漢地,請你饒了她,她還是個孩子!剛才,我們要殺死你的同伴時,還是她阻止,才放過你的同伴,求你,也饒她一命……我切腹贖罪,給她抵命,請你饒恕她!”
高大忍者的血手把引爆器放在地面上,他強撐著擋在王澤傑面前,拔出一把短刀,對准自己胸腹。
他身後的女忍者看了王澤傑一眼,眼神充滿了恐懼。
王澤傑上前一步,將高大忍者的短刀奪過,揮斬間將高大忍者的頭顱削掉,冷笑道:“在我的面前,任何人的死亡由我支配,你算個屁!”
“我奶奶說,看見漢人強者,就給他這條項鏈,他,他會饒我一命……”
那女忍者顫抖著遞來一條銀項鏈。
銀項鏈由細長的小環相扣,沒有特別之處,只是銀吊墜上,有漢代以前那種古龍紋的紋飾。
吊墜後面,還有個小篆體的漢字“東”。
王澤傑接過看了看,狠狠地賞了女忍者一記耳光,冷哼道:“別讓我再看見你!還有,你回去告訴齊藤,這香港是我的地盤,讓他馬上滾出去!這筆帳,倭狗全滅也不足熄滅我心頭之火,告訴他,我會十倍還給他的!”
女忍者顫聲道:“我只能帶話,但他不會聽我的。”
“滾,讓我再看見你留在這,殺無赦!”
王澤傑又賞了女忍者一巴掌,將銀鏈扔回她的懷中。
那名死里逃生的女忍者淚如泉涌地嗚咽起來,她捧著銀鏈,滴灑著血路,踉蹌著腳步,下樓去了。
王澤傑來不及拆下嬰兒襁褓里的那顆炸彈,只將嬰兒抱遠一點,急急施救失血暈厥的夏玲。想救活夏玲,必須將打進肺里的子彈取出,再包扎止血,可是目前根本沒有條件做這些。
不管了,救人要緊!
此時顧不得太多,王澤傑撕開夏玲的胸衣,發現她的胸罩一片血紅,對比起她蒼白無血的臉色,簡直觸目驚心。
急急掀起胸罩,一對被鮮血染紅的**跳了出來,王澤傑趕緊收攝心神,用手擠壓著血乳的傷口,運起微薄的先真氣探進去,尋找子彈的所在。
王澤傑發現幸運的是,夏玲所中的子彈是小口徑的手槍,估計中槍距離應該比較遠,加上衣服胸罩**三者都有減弱威力的作用,並沒有陷得太深入,應該是僅僅射穿肺葉,只要將子彈頭取出,再止住血,她應該沒有性命危險。不過上哪找工具來取子彈?這把王澤傑難住了……
子彈孔太小,傷的又是胸乳,如果手指挖進去,那會撕裂傷口,夏玲胸乳肯定會留下好大的傷痕。
“反正沒人知道,就這樣做一次吧!”
王澤傑俯下身,用嘴用力地吮吸,在幾次嘗試之後,暈厥的夏玲發出一陣痛苦抽搐,子彈頭讓王澤傑吸了出來,連同一大口鮮血吐在地上。
夏玲意識自暈迷中漸漸清醒過來,她感到胸口一陣陣疼痛,又有一種奇怪的清涼,減輕著自己的痛楚。
有時還會有一種吸力,用力的吮吸,讓自己感到微痛。
等再清醒一些,她覺得似乎有一對火熱的大手,在自己的胸口不住的揉按擠壓,讓她一驚……怎麼回事?
她奮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朧中,發現自己胸前裸袒,**暴露在外,而王澤傑正滿頭大汗地俯在上面。
又羞又怒,夏玲想舉起手,推開這個非禮輕薄自己的好色之徒。
但她很快發現,自己一點氣力也沒有。
“你,你在干什麼?”
夏玲想大聲怒叱王澤傑,可是言語一出,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虛弱嘶啞,有如瀕臨死亡的重病人,特別是右胸,本來呼吸都有點困難,現在一開口,更帶有強烈的刺痛感,讓夏玲痛得再也罵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