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王澤傑從洗手間出來,王澤傑看到餐桌上母親精心為自己准備的早餐,掀開上面蓋的蓋子,坐下來大吃起來。
“咦,怎麼搞得?眼皮子怎麼跳個不停?”王澤傑放下手里的包子,輕輕揉了揉眼睛,只是眼皮依舊跳個不停,這讓他心里沒來由的浮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來。
“難道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王澤傑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不會是媽媽會遇到麻煩吧?”
王澤傑有些坐不住了,母親作為省書記,平日里肯定會得罪不少的人,說不定會有人對她不利。
一想至此,王澤傑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朝門外衝去。
此刻南寧市的聯合辦案組駐地里,辦公室內一片凝重,全體辦案人員齊集,正在開會。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艱苦工作,我們在反腐方面取得了很大的突破,市政府部門的涉嫌干部分別被提審,大部分交待了問題,很多人是投案自首,他們交待的口供為我們下一步開展的工作提供了依據。
“辦案組的總負責人省委監察廳專員傅一彪主持會議。
“但在反黑方面,由於犯罪分子收到風聲紛紛龜縮,在這方面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這並不等於一無所獲,現在我們得到可靠情報,鼎盛集團和黑社會集團青幫近日會有所動作,這次召集大家開會,就是要研究抓捕方案,由於機會稍縱即逝,為了配合反腐工作取得的成果,完滿完成省委交給我們的任務,這次行動只可成功不許失敗!現在我們就掌握的线索進行研究,我已經和省委取得聯系,行動期間,駐南寧的武警部隊會配合我們的抓捕行動……不用驚動市公安局……”
……
王澤傑走進南寧市政府辦公大樓,掃了一眼大廳中的情形,徑自朝問詢台走去。
“你好,請問林青雪省書記辦公室在幾樓?”王澤傑對咨詢處的漂亮工作人員露出一絲陽光的微笑。
“林省書記的辦公室在三樓,不過她現在正在開會,請問你是什麼人?找林省書記有什麼事情?”里面的女孩雖然在王澤傑英俊的模樣下有些失神,不過還保持著警惕性。
“哦,我叫王澤傑,是林省書記的兒子,今天正好路過這里,所以上來看看她。
“王澤傑聽到母親正在開會,心里頓時放松下來。
“你說你是林省書記的兒子,有什麼證明?”女孩有些懷疑地打量著王澤傑,她有些不相信看起來那麼年輕漂亮的林省書記會有這麼大的一個兒子。
“這個……我還真沒辦法證實我是她的兒子。
“王澤傑有些無奈起來,自己總不能隨身攜帶著戶口本吧。
“小王,什麼事?”
一個輕柔悅耳的聲音突然在兩人耳旁響起,咨詢處里的小姑娘急忙站起身恭敬地道:“溫主任,這位先生說他是林省書記的兒子,要上去找林省書記。”
王澤傑抬頭看向來人,忍不住有些驚喜地叫道:“蘭姐,是你?”
“澤傑?原來是你,你怎麼跑這里來了?找你媽媽有什麼事情嗎?”溫心蘭乍然看到王澤傑,臉上也露出一絲驚喜來。
王澤傑搖了搖頭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只不過我路過這里,就想過來看看我媽工作的環境,沒想到竟能遇到蘭姐你,上次你走的那麼匆忙,害得我一直在想著你呢。”
溫心蘭被王澤傑的話說的臉上有些發燙,瞥了一眼一旁的小王,拉了一下王澤傑道:“澤傑,上次蘭姐有些急事,所以走的有些匆忙,走吧,你媽媽現在還在開會,你先到蘭姐那里坐一下。”
看到王澤傑和溫心蘭離開的背影,小王吐了吐舌,沒想到這個英俊的男人真的是林省書記的兒子,難怪他長得這麼帥氣。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沒有?腦子里一陣浮想聯翩起來。
“澤傑,你想喝點什麼,姐姐幫你弄。
“溫心蘭關上房門,對著王澤傑笑道。
“蘭姐,別忙了,我不渴!”王澤傑走進房間,一邊四處打量著房間的擺設,一邊笑著對溫心蘭說道:“蘭姐,沒想到你也在市政府工作,還和我媽媽是同事。市政府辦公室主任,你瞞的我真緊啊。”
溫心蘭走到飲水機處衝了兩杯咖啡端著走到茶幾前在王澤傑旁邊坐下,輕笑道:
“澤傑,我也不是有意瞞著你的,其實你說起你媽媽是在市政府工作的時候我就猜到你是青雪的兒子了,我和青雪還有你爸都是多年的老朋友,老同事了,那天卻又認你做了弟弟,所以有些不知該怎麼對你說,所以就沒告訴你。你不會怪蘭姐吧?”
“蘭姐,我怎麼會怪你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王澤傑接過咖啡放在桌子上,伸出手去握住了溫心蘭柔膩的小手。
“澤傑,你知道麼,我和你母親也是倆——好朋友,我可是叫她‘姐姐’的。”
溫心蘭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王澤傑,似乎想暗示些什麼。
王澤傑咧了咧嘴,卻沒感覺到關鍵所在:“那安啦,我們不就仨朋友了嘛。”
“可……可是……,”溫心蘭有些惱火,心煩意亂地選擇著字句:“那我見著你母親怎麼辦啊?我…總不能…
不能這邊廂叫著‘青雪姐姐’,那邊兒喚你‘傑弟弟’
……
“說至後句,聲音已如蚊呐幾不可聞,低下頭來用長發把彤紅的臉頰遮了,尾指甲酌著咖啡在桌上亂劃。
王澤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卻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他板了板身子,細細咀嚼那話中有話的詞句。午間的陽光透過窗簾鋪在這位美婦姐姐的肩膀上,甚至還透過了她項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瑩白的肌膚上,那潤玉般的顏色,直教人有一撫為快的衝動。
溫心蘭半晌不見對面有動靜,忍不住抬首,隨即又滿臉緋紅的低了頭去。
王澤傑那直勾勾的眼光,分明是落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她腦海里閃現出一個月前在試衣鏡旁那失魂落魄的人兒,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腳尖在桌子輕輕踢了踢王澤傑,“澤傑,傻看什麼呢?眼睛都直了。”
王澤傑一愣,眯眼朝這可人兒瞄去。眼前的溫心蘭穿著一襲淺鵝黃色的連衣長裙,人在蕩漾,裙擺在飄舞,一如風中的明仕。
他慢慢地將手臂伸到溫心蘭身後,舉手扶住了女人的纖腰。
溫心蘭身體一顫,心里竟然生出一絲悸動的情緒,她沒有告訴王澤傑的是她不僅和林青雪是好朋友,同時也算是情敵,當初她也曾對王建國一往情深過,只是王建國眼中只有林青雪,自己只能黯然壓下心底的情愫,隨便找了一個男人結了婚,過著平淡的夫妻生活,原以為就這樣平淡地過完一生,沒想到丈夫在女兒十幾歲的時候患了絕症,不久就撒手人寰,留下了她一個人將女兒拉扯大。
這些年她一心撲在工作和女兒身上,從未在想過自己的感情生活,可是上次的商場偶遇,讓她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年輕時的王建國,再次勾起了她心里深埋的一縷柔情。
這段時間里,她不止一次地回憶起和王澤傑見面時的情景,每次都忍不住會心一笑,心中充滿了柔情,此刻再度相見,那縷柔情充盈了整個心扉,忍不住雙手扯著王澤傑的手往前環住自己的腰,頭向後仰,順順當當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切都那麼的和諧與自然,可能他們倆都沒意識到,其實這是他們間的第一次擁抱。
溫心蘭身體一側,這麼地一靠,她那醉人的體香整個兒地從胸間襲上王澤傑的附在她項邊的鼻頭。王澤傑雙手興奮地隔著薄薄的衣料感覺那溫溫的肉感,腦子里幾乎就一片空白了。
“第禾農章,纖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紅素,延頸秀項,皓光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
“他嘴唇磨著溫心蘭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詞。
“嗯……還有呢?死書呆子調書包……”
“雲髻峨峨,修眉連娟。
丹唇外郎,皓齒內鮮。明眸善睞,輔薛承權。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還來還來,要曹子建聽到了不從這里爬出來罵你哦……你蘭姐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糊弄哪個……”
溫心蘭倚著王澤傑寬闊的肩膀,一邊開心地凝視著王澤傑俊逸的臉龐,一邊在他手心中撓著癢癢,但覺世間幸福之事,莫過於此。
“不是麼……來,”王澤傑將溫心蘭帶倒在沙發上,手足鼻嘴的五體並用:“這是纖手…這是丹唇…明眸……
唔…我看看……柔情……綽態……”
一語未畢,手腳卻放慢了節奏。
溫心蘭正甜絲絲的聽著王澤傑的瞎掰,忽然間暴風雨說停就停了:“怎麼……有人來了??”
“不是的,我想起個事,曹子建忘了還有些東西沒加上去。”
“噢?說來聽聽…小書呆子嚇姐呢……”
王澤傑咬咬牙,右手遲遲疑疑地從女人腰間縮上來,一俟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動作。
溫心蘭清晰地感覺到那拇指尖頂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乳房豐滿而堅挺,所以一貫來都不喜歡再用有海綿罩杯的乳罩來加重別人的視覺效果,於是在那蕾絲乳罩之下,她亦感覺到拇指欲動而未敢動的意圖。溫心蘭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輕挪,讓乳房擠進了整個手掌的掌心,雙手捂著王澤傑的臉頰,輕聲道:“嗯…到底是什麼呀……”
王澤傑回過神來想這“到底是什麼”是什麼意思時,嘴里才咕噥得一句,早被溫心蘭用柔潤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王澤傑心下頗為得意。
要知道,這對平時跟隨著主人動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顫動而被男人們稱之為“高聳入雲”的乳房,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圓則圓,要扁則扁……只是到底隔了兩層布料,手感總不如直接操控來得暢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顧在溫心蘭腰間背後一陣亂搔,恨不得剝了那衣服直接覆上去。
“煞風景咧,哪個垃圾設計師鼓搗出來的衣服,這麼難解。
“王澤傑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把溫心蘭身上的裙子解開,忍不住有些急躁起來。
溫心蘭“哧”的一聲輕笑:“那你說說該怎麼和女人做游戲?都擺這了你還不是……”
“還說,明明知道要擺在這里了還穿得這麼嚴實。”
王澤傑不滿地嘟囔道。
“哎哎哎,不知是哪個那天獻媚說我穿連衣裙好看來著……再說…你又沒告訴我今天你一見我就敢把我……把我……摁在這里了……
“溫心蘭一邊刮著心上人的鼻子,一邊把他的手帶到腰間:”喏……唉…是這里啦……”
王澤傑的手指被溫心蘭牽扯著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鏈頭上。拉鏈被順滑的趟開。
指頭所觸及的,是一塊手感很細膩柔滑的衣料,邊頭處被寬薄的紋帶纏繞著,這就是女人最貼身的小物件了。
王澤傑在溫心蘭的腰臍周圍摩挲著,太多可以令人留戀贊嘆的地方了,圓圓的肚臍眼兒幾乎容不下他的小指頭,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膚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屬於身體的一部分的小褻褲,也是那麼的服帖地輕裹著腰臀,勾勒著女人的性感。他改變了向上探索的初衷,畢竟,男人們削尖了腦袋也想鑽進去的桃源勝地離他不過一指之遙。
溫心蘭發現低估了這位自己原以為不過才初嘗風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惱。
喜的是不必那麼掩掩藏藏大費周章的教這弟弟入巷,惱的是情郎竟然整個兒歡場老手閱人無數的派頭。
一念至此,她惱怒地拍了一掌眼前這正一副陶醉模樣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王澤傑嚇了個激靈:“蘭姐,怎麼了怎麼了??”
“沒事啊,你那有只蚊蟲兒叮叮叮……
“溫心蘭看著情郎那驚慌失措抬頭豎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拋爪哇國外:”看你,兒童團放哨的干活?”
“哦……嗯?!大白天的,哪來的蚊子,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哎…哎這不是嘛,我摸著你這里有個小疙瘩,蚊兒咬的不是?揉揉,揉揉。
“溫心蘭輕輕撥開王澤傑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亂揉一氣,肚子里早笑了個腸子打結。
“看著點了啊,我還找東西去。
“王澤傑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業上。
“找東西?找什麼東……哎呀王澤傑你這潑皮無賴……這哪是……哪是…
不是嘛……”
王澤傑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兩腿之間,胯上僅有的幾根毛毛幾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繩,指頭在蒂頭兒一陣亂撥,攪和得個溫心蘭張腿不是合腿不是,雙足在沙發上只顧輕蹬。
“說什麼啊?你不是東西?”王澤傑故意逗她。
“小流氓你才不是東西……哼哼……
“溫心蘭羞窘地白了他一眼。
“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變形象重新做人。
“王澤傑欲擒故縱地抽回手章,做出一副正氣凌然的模樣來。
“唔……現在才說,你……你不流氓都已經……
已經……流氓了……
“溫心蘭有些著急地扭動著腰肢,想要讓王澤傑的手重新探索自己的密處。
“你是說我還是繼續做流氓的好。
“王澤傑壞笑著將手重新伸了過去。
“……”
“哦,看來還是正人君子討人喜歡。
“王澤傑雖然將手壓在了溫心蘭溫熱濕潤的陰阜上,卻按兵不動。
“不嘛……不是的……
“溫心蘭羞澀地輕哼道。
“說什麼啊,怎麼又多了一只蚊子在這里嗡嗡……
“王澤傑調笑地看著溫心蘭情急的模樣。
“你才是蚊子啦,繼續做你的流氓有什麼不好……
偏要人家說白了…流氓!流氓!“溫心蘭眯著快要流出水來的鳳眼兒,小拳頭在王澤傑的背上一陣海擂,下身卻悄悄地蠕了蠕,配合著小流氓把自己的褻褲給褪了下來。
豈料就在王澤傑正待一展雄風的當口,又聽得溫心蘭的一聲輕呼,把他氣了個哭笑不得:“溫小姐,貴干?”
“不……不能在這里的……
“溫心蘭有些擔心地看了看門口。
“怎麼就不能在這里?
沒人買票進來看,我們包場了。
“王澤傑有些猴急地用手指撥弄著稀疏芳草下面的嫩肉。
“不……不的,一會我要……嗯,要叫……喚就有人聽到了……
“溫心蘭低聲說道。
“簡單。
“王澤傑揚了揚手中的褻褲,作勢便要塞將過去。
“嗯……不要……
“溫心蘭輕笑著偏過頭去,昵聲道:”我喜歡……喜歡…
叫……的。”
“那……
“王澤傑沮喪地看著這煮熟的鴨子奇跡般地爬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著羽毛,眼見就展翅高飛了。
溫心蘭微笑著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到身上,小聲道:“好了,姐姐不為難你了,你想要做什麼就做吧。”
“噢……早說,什麼不學學我賣關子……
“王澤傑大喜過望,喘息著壓在溫心蘭綿軟的嬌軀上。
“哎……等等。
“溫心蘭突然推著王澤傑的胸膛道。
“溫小姐,貴……”
“門還沒鎖呢,等下要是有人進來看到姐姐就沒法做人了。
“溫心蘭呢喃著道。
“不用怕,沒你這個大主任的允許,誰敢不敲門闖進來啊,好姐姐,快要急死我了……
“王澤傑急不可待地低頭封住了溫心蘭的小嘴。
溫心蘭宛轉相就,四唇緊緊地相接。那一種接吻的感覺,實在是很美妙的,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觸電感,甚至還會產生更加強烈的快感。
“好甜。
“依依不舍得離開了溫心蘭的嘴唇,王澤傑的目光卻不離開她視的身體。
只見她高挑苗條的優美线條,婷婷玉立如月宮仙姬。
她的雪肌玉膚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粉雕玉琢,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鮮花一樣的甜美芳香。
“看、看什麼……
“溫心蘭此時心慌慌的,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但是心中卻又害怕讓王澤傑不高興了。
王澤傑就這樣看著她,道:“我在賞美。”
“啊?”溫心蘭微微一愣,不明白王澤傑怎麼又突然停下欣賞起自己的身體來。
王澤傑一臉迷戀地看著她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瑩的泉水,清澈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的线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
象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似的美艷絕色。
“蘭姐,你真美!”王澤傑迫不及待地把溫心蘭嬌軟盈盈、柔若無骨的嬌軀摟在懷里。
溫心蘭又羞又喜,微微掙扎了幾下,可她哪里是王澤傑的對手?一番掙扎過後,只是把溫心蘭一張嬌美如花的俏臉脹得通紅。
王澤傑一雙摟緊溫心蘭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溫心蘭全身玉體上游走。
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婦不由得嬌羞無限,一雙美麗的大眼楮也一樣不敢睜開,只有任其在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王澤傑緊緊壓在溫心蘭柔弱無骨的玉體上。
只見溫心蘭嬌靨暈紅、麗色無倫,鼻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熟婦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溫心蘭的玉體上游走,先輕撫著溫心蘭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
王澤傑雙手漸漸下移,經過溫心蘭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隔著一層薄薄的束胸握住了溫心蘭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高挺玉乳。
“唔……
“溫心蘭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溫心蘭芳心嬌羞無限,情欲暗生。
王澤傑的一雙手握住溫心蘭聖潔美麗的嬌乳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吻住溫心蘭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
“溫心蘭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王澤傑火熱地卷住了溫心蘭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王澤傑看著懷里這有著傾國絕色、千嬌百媚的溫心蘭,那張秀美麗靨紅通通的,一副楚楚嬌羞、我見猶憐的可人嬌態,不由得令王澤傑色心大動。
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嬌羞美婦飽滿矯挺的美麗玉乳,只覺觸手柔軟嬌滑、盈盈一握,輕輕一揉。
“嗯……”
一聲輕輕的羞澀的嬌哼,溫心蘭芳心一顫“傑弟弟……你……別啊!”溫心蘭又羞又急,但是她掙扎不脫,只好哀求。
可王澤傑他早已色心大動,如何肯放過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美貌絕色的成熟美婦?他就這樣耐心而溫柔地揉撫著溫心蘭那美麗聖潔的渾身冰肌玉骨。
嬌美清純的絕色美婦給他揉得芳心連連輕顫,如被電擊,玉體嬌酥無力,酸軟欲墜,溫心蘭嬌靨羞紅,俏臉生暈,她又羞又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這樣的酸、軟。
溫心蘭芳心只覺他按在自己碩大嬌挺的怒聳美乳上的揉摸是這樣的令人愉悅、舒服嬌羞得溫心蘭芳心一片混亂,不知何時開始沉浸在這強烈而從末有過的肉體快感之中。
而她一雙晶瑩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手漸漸忘記了掙扎,那修長雪嫩如洋蔥般的的玉指變推為抓,她緊緊抓住那在自己聖潔美麗的嬌乳上輕薄、挑逗的大手,一動不動。
王澤傑高興地感到懷里這個美艷清純、千嬌百媚的溫婉美婦漸漸放松了掙扎,那美麗聖潔的玉體緊張而僵直。
於是他用手輕輕解開溫心蘭的衣裙,將自己的手從溫心蘭裙角的縫隙中插進去。
“你別!”溫心蘭可是嚇得花容失色。
王澤傑直覺觸手的美婦玉肌是那樣細滑柔軟、溫潤嬌嫩,他輕輕摩挲著溫心蘭嬌軟纖滑的如織細腰,漸漸往下移去。
“不要。
“溫心蘭欲拒還迎地輕呼著。
對於溫心蘭的話,王澤傑可不管不顧。
王澤傑撫過一層柔軟的已經褪去內褲下那平滑、嬌軟的小腹,經過那嬌軟盈盈的部位。
當他火熱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溫心蘭那緊張而敏感的滑嫩雪膚上時,溫心蘭一顆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樣。
“轟隆!”天空一聲巨響,窗外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慢慢凝聚起大堆的烏雲了,似乎有一場暴雨即將降落在這片炎黃的土地上。
王澤傑顧不上去管天氣,此時他在溫心蘭纖腰上的“愛撫”已經令有點欲火難耐的美婦狂熱迷醉。
當他的大手一路下撫,“唔……
“溫心蘭連連嬌喘輕哼,那強烈的刺激令溫心蘭又愉悅、又緊張,一雙雪白如玉的小手緊張地抓住那只在她雙腿間亂動的魔爪,一動也不敢動,美貌絕色的熟婦一顆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處。
不過這個時候,王澤傑變得更加耐心而溫柔地、不緊不慢地挑逗著懷中這個含羞楚楚、千嬌百媚的絕代美婦。
他不但用那只手撫摸、揉搓著溫心蘭那成熟的身體,更把頭一低,張嘴含住溫心蘭飽滿的怒聳玉乳,隔著柔薄的長裙找到那一粒嬌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頭輕輕地舔、擦。
溫心蘭酥胸上那一團堅挺柔軟的“聖女峰”被他舔得濡濕不堪,給他這樣一輪輕薄挑逗,直把她“弄”
得猶如身在雲端,嬌軀輕飄飄的。
“外面有人……
“溫心蘭只想到了這一個借口來阻止王澤傑的下一步動作。但是這樣的話,王澤傑也不會放在心上。
“沒關系的,有人就有人吧。
“王澤傑的雙手還是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身體。
溫心蘭那秀美挺直的嬌俏瑤鼻連連輕哼細喘:
“唔……”
那強烈的酸癢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處玉肌雪膚,直透進芳心,流過下身,透進雙腿之間的深處。
在這強烈的肉體刺激下,溫心蘭那修長玉美的雙腿一陣緊張的僵直。
溫心蘭不知道這是什麼樣奇怪難受的感覺了,此時她嬌羞得一張如花麗靨更艷紅了,芳心含羞脈脈,不知如何是好。
王澤傑只覺懷中這個千嬌百媚、玉潔冰清的絕色美婦的嬌喘越來越急促,不知什麼時候插在溫心蘭也放棄了無力的掙扎。
麗色嬌暈、楚楚含羞的絕色成熟的美婦那嬌羞暈紅的桃腮,那美麗多情的如星麗眸含羞輕合,一具柔若無骨、嬌軟雪滑的美麗玉體如小鳥依人般被王澤傑摟在懷里。
鼻中聞到美麗清純的溫心蘭那如蘭似麝的口香以及熟婦特有的體香,王澤傑不由得欲焰高熾。
王澤傑他毫不猶豫地抱著這絕色嬌美的美婦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別……
“溫心蘭美眸羞合、麗色嬌暈,花靨羞紅,芳心嬌羞萬般,由他像抱一只雪白溫馴的小羊羔一樣千柔百順地被他抱著。
王澤傑被這嬌花蓓蕾般的絕色迷人的成熟氣質誘惑得大氣不敢亂出。但他色心已起。
溫心蘭嬌羞無奈地呻吟道:“傑弟弟,不……別……
別這樣!”
可王澤傑他哪管這些,一下子撤掉了她背後連衣裙的拉鏈。
頓時,這絕色美麗的美婦露出了她那雪白嬌美的粉肩,一條雪白的抹胸下,高聳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嫩纖滑的柳腰……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被一條純白色的胸抹遮掩住的嬌傲雙峰呈現在王澤傑和王澤傑眼前。
近似透明的胸抹下若隱若現的兩點嫣紅,溫心蘭挺茁豐滿的一雙肉團下,那一片令人暈眩耀眼的雪白玉肌,給人一種玉質般的柔和美感。
王澤傑的手迫不及待地火熱地撫在那如絲如綢般的雪肌玉膚上,他愛不釋手地輕柔地撫摸游走。他完全被那嬌嫩無比、柔滑萬般的稀世罕有的細膩質感陶醉了,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膚所散發出來的淡淡的美女體香之中。
溫心蘭此時雙頰滾燙,鼻翼微動,柔軟嬌嫩的朱唇略略張開,露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顯得嬌媚無比。
王澤傑被那艷若桃紅的櫻桃小嘴撩撥得色從心生,不顧溫心蘭的竭力反抗,一口吻了上去,粗糙的舌頭野蠻的伸進了溫心蘭的小口。
溫心蘭只覺得眼前一暗,一張粗魯的大嘴已經貼到了自己唇邊,她把臉向兩邊拼命的擺動著試圖避開那張大嘴,但一只強壯的手臂一下子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讓她無法動彈。
接著一條肥厚的流著唾液的舌頭示威似的在她的粉臉上舔了一口,然後強行鑽進了她的口內。
王澤傑的舌頭放肆的在溫心蘭口中活動著,時而和她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游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溫心蘭感到說不出的甜蜜。
王澤傑的雙手也沒有空著,他順著溫心蘭那粉嫩的頸側滑到她光潔的雙肩上不住的揉捏著,溫心蘭渾圓的肩頭不由打起了寒戰。
而他的色手還在往下挪動著,王澤傑清楚的感覺到了手指下柔軟溫暖而彈性十足的高聳雙峰。
他的手不住的游動,漸漸地游向溫心蘭那高聳嬌挺的玉峰。
溫心蘭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道火熱的火團在自己玉嫩的肌膚上游動,所過之處都留下了一陣陣滾燙、麻癢,全身嬌軀都涌起一陣輕顫,芳心更是嬌羞萬分。
她期待著,因為知道王澤傑想要什麼。
當王澤傑的手漸漸移向少婦那高聳而豐滿嬌挺美乳時,她更是呼吸急促。
“好一雙誘人的雪峰啊!”王澤傑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雙祿山之爪緊緊的握在溫心蘭的胸前,用力地松緊運動起來。
他感到渾身舒服,暫時抵御了些許失控的誘惑。
“噢!”溫心蘭的胸前一陣的酸軟發漲,不由得大聲地呻吟起來。
一陣不間斷的長吻後,王澤傑的嘴離開了溫柔的朱唇,在光潔的臉上和脖子上亂拱起來,雙眼不失時機的欣賞著溫心蘭那秀美的女體。
“快……求你了……傑弟弟……
“在溫心蘭那嬌羞無奈的哀求聲中,王澤傑的手還是握住了那嬌挺而豐滿的玉乳。
“噓,別太大聲哦。
“王澤傑他不由得色心一蕩,他的手指逐漸收攏,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溫心蘭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挺突之巔--蓓蕾。
他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溫心蘭那嬌軟柔小的新鮮草莓,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搓、輕捏。
溫心蘭被那從敏感地帶的乳尖上傳來的異樣的感覺弄得渾身如被蟲噬。
一想到就連自己平常一個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輕觸的嬌小乳頭被這樣一個剛見過兩次還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年輕男子肆意揉搓輕侮,芳心不覺又感到羞澀和令人羞愧萬分的莫名的刺激。
溫心蘭那翹挺高聳的嬌乳在他的一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這樣親密的接觸令美貌絕色的溫心蘭麗靨羞得通紅。
而王澤傑他的手就這樣揉捏著溫心蘭那一雙嬌挺而胞滿的嫩乳聖女峰。
“你的身體真美。
“王澤傑笑著說。感到這樣的女體才是最最性感的時刻,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想要動手脫去這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著伸到了溫心蘭的身後,輕而易舉地松開了文胸的搭扣。
溫心蘭肩上那兩條細細的文胸肩帶隨後也滑落到了潔白的手臂上,於是她一雙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筍就在這一刻暴露在王澤傑的目光當中。
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成熟美乳脫盈而出。
王澤傑不由自主地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這一雙豐碩的鮮嫩雪峰大小適中,可是不管是色澤、形狀和彈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圓錐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膚色晶瑩潔白,膚質光滑細密,而且外形還十分的挺拔勻稱。乳尖上的鮮紅兩點細小渾圓,光彩奪目,一看就讓人聯想起樹林中初熟的櫻桃。
一雙美乳彈性十足,輕輕的觸踫都可以帶來曼妙無比的微顫。
雖然溫心蘭已經是人妻人母,可是這一雙美麗得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瘋狂的玉乳卻依然散發著無限的嫵媚、成熟的豐韻。
她那白嫩的玉乳是那樣的嬌挺而柔滑,王澤傑的手輕輕握住她那嬌嫩飽滿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頂端那兩粒艷紅而柔嫩的“花蕾”。
“好難受,傑弟弟……
快!”
在溫心蘭的哀求聲中,王澤傑他輕輕撫摸起來,並突然俯下身,用嘴含住了熟婦玉乳尖上那“花蕾”般稚嫩可愛的蓓蕾。
“唔……別、別這樣……”
沉浸在被調休的情火欲焰中的美婦溫心蘭,嬌柔溫婉地躺在沙發上,羞得美眸緊閉。
忽地溫心蘭感到胸口一涼,“啊……
“她嬌羞地驚叫一聲,慌忙睜開美麗的鳳眸一看,不由得嬌靨羞紅,芳心嬌羞不禁。
王澤傑在她身上口手並用,上下其手。
“嗯……”
一聲嬌羞萬分的嚶嚀,溫心蘭羞紅了雙頰,趕快閉上美麗多情的大眼睛,並本能地用一雙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嬌傲嬌挺、雪白柔美的聖潔酥乳。
“別怕。
“王澤傑看著這個麗色嬌羞、成熟動人的美少婦那潔白得令人頭暈目眩的晶瑩雪膚,是那樣的嬌嫩、細膩、玉滑,那雙優美纖柔的雪白玉臂下兩團飽滿雪白、豐潤玉美的半截雪白嬌乳比全部裸露還人誘人犯罪。
這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動,他伸出一雙手,分別拉住溫心蘭的雪藕玉臂,輕柔而堅決地一拉。
由於已被挑逗起狂熱渴的如熾欲焰,正像嬌無力的女人一樣,溫心蘭也同樣又嬌羞又期待地幻想過那魂消色授的男歡女愛,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溫心蘭就半推半就地羞澀萬分地一點點分開了優美纖柔的雪白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