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潘璐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王澤傑也被她笑得發愣,更加冷笑著揶揄道:“你可以想方設法處理我,卻不可以嘲笑我的!”
“你又不是我的員工,我怎麼可能處罰得了你,不過報警是可以的!”潘璐嬌笑著揶揄道,“不過對於澤傑你這樣的大人物,我想報警的意義都不是很大吧。
其實我跟你的母親還是認識的呢!“”我媽媽?你認識我媽媽?“王澤傑驚詫地看著潘璐,滿眼將信將疑的神色。
“你呀!眉毛象你爸爸,眼睛卻象你媽媽一樣好看漂亮!不要用這樣看賊似的的眼光看著我,看看這個吧!”潘璐從挎包里面掏出來一個老式的錢包,外形高檔美觀,里面卻是一張塑封保存的照片。
“媽媽!”王澤傑驚喜不已,照片上面是媽媽和潘璐攬著肩膀站在一起微笑,他不由得慌忙起身必恭必敬地看著潘璐問道,“你,原來你真的認識我媽媽啊?!”
“小子,現在相信我嗎?”潘璐嬌笑著拿捏著王澤傑,“我們何止是認識啊?
我和你媽媽是好友!我們倆可是無話不說無事不談的閨中密友呢!“王澤傑順著潘璐手指看去,這才發現一個微型攝像頭,他和蘇文麗激情的場面還不是被人現場觀摩了嗎?就算王澤傑臉皮再厚,被潘璐這麼一說,王澤傑的臉一下子羞紅了,惴惴地囁嚅道:“潘姐,那個不是留下了錄象了嗎……?”
潘璐見自己把這個剛才還在蘇文麗玉體上神勇英武縱橫馳騁的王澤傑拿捏得回復了羞澀的少年本色,芳心也是暗自歡喜,這才從挎包里面掏出U盤丟在桌子上嬌嗔道:“蘇文麗自以為聰明,我今天故意給她一個破綻的,你們倆以為躲藏在存檔櫃後面我不知道嗎?幸虧我來了,否則被監控室的人看去,你這個視頻一公布,還不鬧的滿城風雨,丟死人了!你這個小壞蛋也是胡鬧!以後恐怕也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就象你爸爸那樣花心。”
“潘姐你也了解我爸爸嗎?”王澤傑感興趣地追問道,“否則怎麼知道我爸爸花心的呢?莫非……?”
“你父親其實也是一個很英俊的人,追求你父親的人可以說是不計其數,說實話,當年我也……
“潘璐幽幽地說道,”我也是失魂落魄的女孩子其中之一,後來嫁給現在的丈夫也是看中了他身上的軍人氣質,可是還是沒有你爸爸那種英姿勃勃的獨特氣質啊!”
王澤傑暗暗吃驚,這潘璐跟自己父親年紀相差超過二十歲啊,怎麼也會喜歡上父親呢?父親對這麼年輕美麗漂亮的潘璐居然都可以拒絕!他也不禁對父親心向往之,笑道:“看來我爸爸當年真的很有魅力啊!
害得這麼多潘姐現在還耿耿於懷呢!聽蘇文麗說你現在的丈夫也不出哦。堂堂刑警隊長,多麼威風凜凜啊!”
“小壞蛋,少耍貧嘴,快點把你弄髒我的桌子擦拭干淨,看你干的好事!”
潘璐聽見他提起自己在丈夫,氣就不打一處來,生氣地扭著王澤傑的耳朵,嬌嗔道,“蘇文麗畢竟是有夫之婦,以後不許這樣胡鬧了,聽見了嗎?”
“好的好的!潘姐,我知道了!你放開手,我好擦桌子啊!”王澤傑忙不迭地撒嬌求饒道。
“小壞蛋!年紀輕輕不學好!”潘璐松開手,看著王澤傑擦拭著辦公桌上晶瑩透亮的水淋淋的肮髒東西,想起來他和蘇文麗剛才在上面激情歡好肆意撻伐的場景,蘇文麗春潮泛濫的放浪,王澤傑勇猛彪悍的撞擊,她在監控室里看得都有些春心萌動情不自禁,她親眼目睹了心中愛郎和好朋友的兒子赤裸的健壯身軀,那麼年輕,那麼陽剛,那麼天賦異秉,那麼碩大無朋,當蘇文麗把王澤傑的大肉棒從內褲里面拽出來的那一刹那,潘璐感覺自己內心猛然顫動了一下,呼吸幾乎停止了,好像終於實現了少女時期的夢想一樣,她一直想像著夢中情人有多麼雄偉,現在終於在他兒子的身上看到了。此時此刻看著王澤傑擦拭著他和蘇文麗剛才恣意歡好殘留下來的春水淫液,潘璐感覺自己的芳心和雙腿之間卻不由自主地濕潤了。
王澤傑一邊輕輕擦拭著桌子上面的汙穢,一邊笑意盈盈地看著潘璐,她也是一個成熟美婦,瓜子型臉蛋,留著稍微過肩的棕色直發,細彎的眉毛下有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微挺鼻梁下那嬌艷欲滴的豐厚雙唇,好像伊利莎白泰勒一樣,這樣的女人性欲應該很強烈的。身材當然是不用說,豐滿堅挺的胸部、綿軟的柳腰及豐腴滾圓的美臀,配上一雙均勻修長的雙腿,全身上下每個部位幾乎都是那麼樣地完美。
穿一件非常緊身的黑色薄紗半長袖上衣,空姐制服套裙也遮掩不住她的身材豐腴而不失苗條,腰肢纖細,豐碩高聳的酥胸幾乎裂衣而出,里面黑色的蕾絲胸罩隱約可見,敞開的領口露出深深的乳溝,令人充滿遐想的性感誘惑。渾圓挺翹的乳房,黑色絲襪更是顯出她的中層領導的身份和成熟美婦的豐韻,一雙丹鳳眼本來是風情萬種,性感迷人,可是高挑雲霄的柳眉卻顯示出來明星的性格。
“小壞蛋,壞笑其什麼呢?”潘璐發現王澤傑的目光不時在她豐碩高聳的酥胸上面逡巡徘徊,不禁有些心慌意亂地嬌嗔道。
“我是開心啊!能夠見到媽媽的好朋友,還是爸爸當年的紅顏知己呢!”王澤傑耍貧嘴笑道。
“油嘴滑舌!”潘璐嬌嗔道,“不過,你改天到潘姐家里去吧!吃頓家常便飯也可以!順便來教教我女兒,她可是你的崇拜粉絲!”
“好啊!”王澤傑笑道。
“你女兒?多大了?”
“十五歲了,准備十六歲!”潘璐說道。
王澤傑有點不敢相信,那按此推算,這潘璐也應該三十多四十歲了,不會吧,看起來她最多三十歲啊!
“你怎麼會有十六歲的女兒?你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啊?
難道你……你十歲就生女兒了嗎?“”看你胡說!我今年已經三十七歲了!“潘璐說道。
“天啊,我以為你才二十七歲,你看起來太年輕了!”王澤傑贊嘆的說道。
“你倒是挺會說話的,不過我可沒你說的年輕。不過我很高興你能這麼說!”
潘璐微笑的說道。
王澤傑道:“你女兒一定跟你一般漂亮吧!”
“小壞蛋,胡思亂想什麼呢?”潘璐嬌嗔道。
“”
“沒有啊!我是說突然認識一個美麗的潘姐,再認識一個漂亮的潘姐女兒,都是很開心的啊!”王澤傑笑著掩飾著自己的寡人有疾寡人好色的失言。
“王澤傑,你不知道,當年我生女兒的時候,你媽媽來看我。我們倆還說笑,將來如果是女兒,就結拜為干姐妹,象我們倆一樣;如果是兒子的話,就做夫妻!”
潘璐笑道,“我們可不是訂娃娃親啊!如果,你們倆有緣有分,當然最好了;如果有緣無分,那就做姐弟也是不錯的。雖然現在你媽媽爸爸不在了,我也不是想貪圖你的富貴!其實你沒富貴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
算了,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總之,以後不要再和蘇文麗胡鬧了,聽見了嗎?
如果,你再這樣胡鬧的話,潘姐都不饒你的!潘姐代你媽媽管理你是天經地義的,你聽話嗎?“說到最後,不禁柳眉倒立義正詞嚴。
“我聽話,怎麼能不聽潘姐的呢?”王澤傑道。
“好了!澤傑,回你的座位上去吧!”潘璐嬌嗔道,“這里氣味不好聞,都是你這個小壞蛋胡鬧的!”
潘璐見他掏出手機拍攝照片,佯裝生氣地笑罵道:“就知道用手機拍美女,你呀!年紀輕輕的,聰明都用到邪路上面去了!”
“咔嚓”,王澤傑居然也給潘璐來個特寫,潘璐詫異地嬌嗔道:“小壞蛋,干什麼啊?”
“把潘姐也存儲下來,什麼時候想潘姐了就什麼時候看看啊!”王澤傑嬉皮笑臉地說道。
“潘姐這麼老了,有什麼好看的?”潘璐嬌嗔道。
“誰說潘姐老了?我看潘姐和照片上面差不多啊!
還是那麼那麼年輕美麗呢!”
王澤傑大拍馬屁笑道。
“油嘴滑舌!小壞蛋,把手機拿來我看看拍的怎麼樣?”潘璐嘴里笑罵,心里卻美滋滋的,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贊美年輕漂亮呢?尤其是過了不惑之年的成熟女性更是在意自己在男人眼里的形象。
王澤傑順勢輕輕摟住潘璐綿軟的柳腰,把手機里面的照片展示給她看。
“看看,潘姐真的很年輕漂亮呢!看肌膚和18年前照片上一樣白淨嬌嫩,身材豐滿性感卻也不失苗條啊!”王澤傑由衷地贊美道,眼睛卻趁機欣賞著潘璐空姐制服短袖襯衫領口下雪白深邃的乳溝,飽滿柔軟的乳峰,眼角的魚尾紋隱約可見,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增添了成熟美婦的迷人豐韻和性感風情。
潘璐看著自己漂亮的樣子,心里也是樂開了花,尤其王澤傑左一句右一句的贊美,讓她感覺自己真的回 到了青春十八歲的時候……那一刻,她的心都飛翔了起來!
“距離降落時間還有五分鍾……”
漂亮空姐孫青走到王澤傑面前,傾身輕聲,這個時候王澤傑從沉睡中醒來,微微抬起頭,一眼就看到她低領襯衫里的那兩團雪嫩飽。滿的乳。肉,不禁胸中一熱,不過注意到王鷗正從甜睡覺中醒來,他很快移開目光,正襟危坐。
五分鍾後,飛機安全降落。
王澤傑下了飛機,提著不多的行李,打了的回自己老家。
下了出租車,王澤傑看著面前熟悉的別墅區,在車上還迫不及待地心情慢慢地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近鄉情怯的感覺,別墅區的警衛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個英俊的青年滿臉激動地站在別墅區門口,只是對方顯然看起來不是什麼壞人,所以他也不好上前盤查。
王澤傑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邁步朝別墅區內走去,這座別墅區叫做明湖別墅區,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做局長樓,意思就是說住在里面的最低也是局長以上的官員,這里面不是普通市民能夠居住地地方,即便是一些豪富,也沒辦法在這里面居住。
別墅區門口有警衛值班,進出的陌生人都需要登記後才能進入。所以王澤傑一樣被堵在了門口,他只能拿出身份證做了登記,這才進了別墅區。回頭看了一眼門口警衛,王澤傑有些苦笑,看起來自己真是太久沒有回家了,以至於警衛都不認識自己了。
林青雪接到兒子要回來的消息時先是沉默了一陣,隨即立刻叫來了秘書,安排了工作之後,徑自離開市委大樓興衝衝地去了超市。”
廚房里的林青雪回想起來還有一絲的遺憾,十多年的滿勤記錄就這麼沒了,和丈夫離異後,她只能全心地撲在工作上,以免自己感到孤單和失落。但她不後悔,雖然這次請假的原因,只是為能早些回家有時間為兒子做上幾道拿手好菜。
林青雪心情愉快地忙活著,同時她還得豎著耳朵注意門外的動靜。卻忘了兒子沒有鑰匙根本不可以自行開門,正因為這樣,她才不願意在兒子進門後,迎接他的是空蕩蕩的客廳。
聽到門口傳來的清脆門鈴聲,林青雪幾步跑出廚房,站在門後深吸了幾口氣,雙手在圍裙上機械地擦拭著。她的心情是既緊張又興奮,算起來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未見面,這在於她來說熬過了七百多個日日夜夜,不吝於熬過了七百多個嚴冬。
林青雪努力平息這怦怦跳個不止的心髒,顫抖著手握在門把上,猛地用力扭開,將門拉開抬頭向外面看去。
“媽。
“王澤傑微笑著站在門口,猛地上前一步將母親摟在懷里。
林青雪頓時兩眼生澀鼻頭微酸,似乎之前多少個不眠之夜、煎熬和付出已被這一聲“媽”所補償。她不顧一切地伸手把兒子擁在懷里,為的是那份思念,以及不想讓兒子見到的淚水。
感受著母親在自己懷里微微顫抖的嬌軀,低下頭入目處是母親那雪白的頸彎。王澤傑忽然想起芭蕾舞《天鵝湖》,在湖邊哀哀起舞的天鵝,不也有著與這並無二致的曲頸嗎。
一絲似檀似麝的味道鑽進王澤傑的嗅覺,這是他聞了十數年的母親所特有的體香。然而就是這股再熟悉不過的體香,今天卻令他在這個時候重新萌動起青春期的欲望。王澤傑輕輕地把身體向後靠了靠。
林青雪似乎也感覺到了兒子的不安,但她卻沒往深處想,只道是自己過於熱切的表現所致。於是忙松開臂彎,把兒子領到客廳:“澤傑你坐這看看電視,媽的菜就好了。”
王澤傑笑道:“我是你兒子又不是什麼客人,該幫忙做個下手吧?”
林青雪一絲暖意掠過心房,笑著瞟了兒子一眼,道:“待會兒幫媽吃多點就好。
“說著轉身進了廚房。
為了兒子的到來,即使在自己家里,林青雪也不敢把平常的便裝穿出來,而是如臨大賓地套了一襲淺紫色的連身筒裙。當然妝是不化的,一來她不喜歡,二來也沒這個必要。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她是絕對有信心的。
雖然年輪已無可奈何地圈到了四十二,值得欣幸的是依然保有傲人的三十六的胸脯和臀部,加上二十四五的腰圍、一米七五的身高,僅在數字上就把大部分同齡婦女比了下去。
王澤傑倚在門框邊第一次用欣賞的眼光看著母親忙這忙那的,心底也第一次泛起異樣的感覺:“媽媽,今天你可有點特別,怎麼以前沒覺察到原來我媽媽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呢。難怪國際知名雜志都稱贊媽媽有最美的胸部,以我看還要加上最美的面孔,最美的身材才對。”
林青雪臉上一紅,即使是兒子的贊美,她也覺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這身打扮已值回分數。籍著用手背拭發鬢細汗的機會,林青雪不自覺地挺了挺胸:“是不是媽媽老了澤傑才說這話安慰媽來著,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的?”
“你出去大家都知道呀,可現在只有你和我在這里…
“話說出來又覺不妥,聽起來有那麼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味道,王澤傑趕緊把後話咽了。
林青雪沒多想,但有點納悶兒子的欲言又止,她打心眼里希望兒子能再贊兩句,他卻忽然惜字如金起來,只是進進出出的拿碗端碟去開飯。
時至今日,在廣西9月還是夏天的感覺,天氣還是很熱的,林青雪才知道冷氣在是多麼的重要。本來她的生活就是靜如止水,也習慣了隨遇而安,所以對那去年就沒了雪種的空調沒在意。如今看著兒子吃得滿頭大汗的憨樣,林青雪暗底下自責的同時亦愛憐地拿手絹替他按按額頭:“慢點吃,菜多著呢。”
“媽你也吃呀,看這菜都把我這碗堆得找不著飯了。
“王澤傑見母親只是捏著筷子盯著自己,多少有點不自然。
“哎,媽在吃呢。
“林青雪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沒一筷地喂著自己,亦不敢再頻頻往兒子碗中夾,只是瞅著那碗里菜快沒了,就”忽”
的又送來一塊,把個王澤傑弄了個哭笑不得。
林青雪是特別喜歡干淨的人,飯畢把王澤傑按在沙發里繼續看電視,自己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殘局就去洗了個澡,又替兒子調好水溫放滿浴缸。經過了一個午餐,母子間的親情已和兩年前再無區別;如果說有的話,也只能是更深一層。
眼見母子之間再無拘謹之下,這會兒她就隨意地套上家居服,便到客廳催兒子洗澡。王澤傑可沒這麼積極,回到家里後似乎回到了小的時候,賴在沙發里直如死蛇爛蟮一般,任他母親連拽帶推就是不去。
林青雪只覺得連磨兒子去洗澡也是一種享受,此刻擺出一副央求的面孔,笑道:“澤傑快起來……剛才出那麼多的汗不快些兒洗了可不成……要不媽媽替你抓頭好不好?”
王澤傑這才換上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哈,這才是我的好媽媽呢。”
林青雪也笑著在兒子的臀部上輕拍一掌,嗔道:
“大懶蟲……哎,在飯廳那坐著才好洗啦。”
林青雪特意把椅子調了頭向著衛生間的門口,手在王澤傑頭發中細細地揉著,眼卻在開始的那一刻起就未離開過衛生間里的鏡子,從那里可以看到兒子正合眼享受著自己的服務,還時不時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扯疼他的頭發而作呲牙咧嘴狀,直教她有一股親吻兒子以作補償的衝動。
眼前這人兒就是她和丈夫的結晶,是她強忍著劇烈的妊娠反應而懷胎十月,也是她在手術台上刻骨銘心地痛了三個小時才得以降臨人間的心肝寶貝。他幾乎繼承了父母的所有優點,有著初現棱角,帥氣的臉,上面鑲嵌著的是七分從她的五官。看著被她搔得布滿白色泡沫的頭發,……林青雪看痴了。
王澤傑在享受的是貼在母親身上的感覺。由於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好處,王澤傑的手肘剛好能碰到林青雪的髖部。
林青雪的身體隨手臂的動作而輕輕地擺動著,亦輕輕地摩擦著他的肘部。
王澤傑不敢過於把手臂推得太後,惟恐過度的擠迫讓母親察覺,但這並不影響母親的體溫和大腿根那種柔軟的感覺從手臂傳過來。他甚至用手肘“摸”到了林青雪的內褲的花邊。
“應該是有著很寬的蕾絲邊緊貼著大腿根的那種。
“王澤傑心里暗忖,只覺得兩腿之間的那團火,順著小腹胸口的一路燃上來,幾乎就要從口腔噴薄而出了。
“媽媽……
“王澤傑突然低聲叫著。
“嗯?”林青雪一邊溫柔地替兒子抓著頭發,一邊疑惑地從衛生間的鏡子上觀察兒子的表情。
“沒什麼,就想叫你一聲。
“王澤傑臉上綻出一絲燦爛的微笑。
林青雪此刻心里還真的是名副其實地暖了起來,輕敲一下兒子的頭,笑道:
“來,衝水啦。
“見兒子收腹低頭的走向衛生間,想起如弄濕衣服他怕是不好受,又道:”把衣服脫了吧?媽可沒那些美容院的本事。”
王澤傑整個兒僵立母親面前。他知道母親只想脫他的外衣,換在平時恐怕他自己立馬就動手脫了,也不必母親吩咐。可現在……之所以剛才他收著腹走,就是怕母親會發現自己檔部的丑態……想出言阻止,已是遲了。
眼見兒子呆立不動,林青雪只以為他是怕眼里進水才沒有動作,於是主動替他把T恤掀起。王澤傑條件反射地舉起雙手,腦子里亂哄哄的,想盡快平復自己的思緒好讓勃起的器官安靜下來;可母親的體香又不合時宜地在鼻端旋繞,加之身體和母親的指頭的接觸,那器官的反應與他的願望已背道而馳。
林青雪的動作沒有停頓,接著蹲下去解皮帶:“澤傑哎,平時也得到外面玩玩,會會朋友,你妹妹說你有空就看書上網,年輕人得多活動活動……談談戀愛,幾時把你的那些老婆帶回家來,給媽媽都認識一下,我去北京的時候只看了一個。”
話未說完,她整個兒呆住了,在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包鼓鼓囊囊的東西。林青雪完全沒想到兒子的男性特征竟然雄偉到了這個地步,它雄偉到可以把內褲的頂端撐開一條小縫。
林青雪甚至看到那里有一滴晶瑩的液體。
“媽……
“王澤傑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把林青雪從那驚奇、尷尬、還有一絲說不清的喜悅和害羞中驚醒過來。她掩飾性地把垂下來的發絲往耳後一別,清清嗓子笑道:”來,衝水。
“胡亂地替兒子衝洗完,逃也似的離開衛生間。
王澤傑暗暗松了一口氣,母親並沒如預料中的嗔怒,讓他減去了不少罪惡感;而那欲言又止,嬌羞無限的真情流露,亦令他回味無窮。
“原來自己的暴露居然能令一個成熟女人有如此大的反應。
“以前在小伙伴中因為尺寸過人而自卑的王澤傑心態急轉為自豪,回味著母親剛才的表情,浸在溫水中的性器愈發滾燙,”再來,媽媽,我還想再看……
“王澤傑思索著怎樣可以將這一幕重現。
要想在母親面前名正言順的再做一次暴露狂,首先得有一個好的理由,王澤傑想到了衣服,他慶幸自己是兩手空空來到母親這兒的。
“媽……
“王澤傑揚聲朝客廳中叫道。
在客廳,林青雪手肘支在雙膝,手掌托著腮幫子,想捂去那發燙的溫度。自從生下曉晴和曉雨後,自從和丈夫離異後,她就陷入了名符其實的活寡煎熬之中。
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兒子女兒;在應酬面前也是常擺出一副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市委的綽號也由十年前的“柳美人”變成了現在的“冷美人“;她也習慣了與男人之間保持著”離台三尺“的距離。
可現在,一個不知該算是男人還是兒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違了的東西。盡管還隔著一層障礙,林青雪卻認為自己的臉之所以滾燙,全拜兒子那物事熱力輻射的緣故,她輕輕地別起雙腿,羞澀地體會那十幾年前才有的濕透內褲的感覺。頃刻林青雪又揮揮手,象趕蒼蠅般想把自己胡思亂想的東西趕走,“兒子是被動的,誰讓自己去脫他的褲子來著。
“她下意識地為兒子開脫。
此時兒子的一聲“媽”
從衛生間傳來,不諦於響了個春雷,整個兒條件反射地彈起躍過去。兒子的傳喚,自然是聖旨。
王澤傑的要求也讓林青雪著實嚇了一跳,居然未替兒子置些換洗衣服。她自責地埋怨自己幾句,站在門邊——再也不敢進去了,小心地問道:“澤傑,媽忘了買你的……內衣,將就著穿你今天的好不好?”
王澤傑暗喜,果然讓他猜對了,遂作出不高興的語氣:“什麼嘛,又是你交代的空手來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
“配合著還雙手用力拍打水面,發出的響聲告訴林青雪,兒子正發脾氣呢。
林青雪慌了手腳,情急之下連忙推開門就解釋:
“澤傑,媽不是成心的—
—“眼前的情景卻讓她實在說不下去了。
王澤傑坐在浴缸中盯著衝進來的母親,透過還未用沐浴液的清水,那昂揚的猙獰之態自是暴露無疑。
林青雪當然也看到了。
她幾乎當場就軟了雙膝,忙撐住門框,把目光游移別處。
地上堆著兒子的衣物,看來是掉在水里無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議自然作廢,解釋也起不了效果。
兒子才回來第一天就讓他碰上不順心的事情,往後的一個月可怎麼過?
林青雪清清嗓子,小心地道:“澤傑,是媽不好,你別生氣……要不,媽想想辦法,好麼?”
王澤傑低頭在水中搓著堅挺,幻想母親那紅暈滿面且驚且羞的嬌容,故作勉強地悶聲道:“……好吧…”
林青雪長出口氣,飛快地衝向客房——兒子的動作令她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定了定神,她才想起該做的事情,開始在衣櫃尋找合適的替代品。由於兒子好久嗎回來了,過了的時候王澤傑忘記拿了,讓媽媽幫買,媽媽她就沒往這邊留心過,如今就後悔自己對兒子的不周之處:衣櫃里只有卻找不到男內衣褲……
呆立半晌,林青雪無奈地做了個自己也感到臉紅的決定。沒辦法,只好讓兒子穿她的內褲了。
在穿衣鏡前左比右劃,林青雪就是作不出決定。首先她的臀圍比兒子的大很多,一些比較素色的內褲偏偏大多是把臀部全包起來的,要是裹在兒子的臀部上肯定太寬松;那些小三角褲是兩年前常穿的,又嫌太性感,要麼刺繡鏤空要麼蕾絲包邊,顏色也不大對頭,大紅大紫的……挑來選去,拿了一條純白三角褲,薄了些,但勝在沒甚花樣在上面,大概還是可以讓兒子將就的。
王澤傑步出客廳時渾身上下都不自然,最貼身的不是自己的衣物,睡衣的尺碼明顯已小了一號。可當他看見母親那忐忑不安的目光時,意識到自己的惡作劇玩得有點過頭,遂從沙發後攬了母親的脖頸,“媽……
對不起,兒子不該對你發脾氣的……”
林青雪愜意地享受著兒子臉龐在耳鬢的廝磨,她並無委屈的感覺,倒是心里燃起一絲暖意:“傻孩子,是媽的錯呢…做省書記的也這麼粗心大意……來,坐這里了——澤傑媽下班再給你換……還要買些什麼東西麼?”
“媽你不是請了一天假嗎?下午還要過去上班。”
王澤傑順手抄起旁邊的報紙。
“兒子,媽才請了半天,到3點左右才過去。
“林青雪道。
“哎,媽媽你這麼拼命,不會是為了政績吧?”王澤傑雖然嘴上開著玩笑,心里卻憐惜母親的辛勞。
林青雪覺察到兒子情感的起伏,亦為他的依戀所感動,又不想再添漣漪:“媽媽只是為市民百姓負責,多抓一些貪官,就能讓百姓少受一點罪。”
“看不出媽媽還是一個女包青天呢?”王澤傑笑著道“包青天那麼黑,媽媽才不要做什麼包青天呢?”
林青雪輕笑著道。
“媽媽是最美的包青天嘛……
“王澤傑嘻皮笑臉地說道。
“一邊去,媽媽可不想要這個稱號。
“嘴上如是說,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卻潤得林青雪心里甜甜的,把別起的雙腿放平,兒子要枕她的大腿看報紙呢。
林青雪將電視掩護性地換了幾個台,悄悄低頭端詳兒子:真的長大成人啦,上唇也有了好些青色的胡子茬。之前在衛生間也撞到兒子的裸體,下面也布滿了黑色的毛;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可肯定,黑色叢中還有一根……突然想起以前常說兒子“人小鬼大”,他某個部位的健碩還真讓她陶醉、自豪,也讓她—
—迷亂。
林青雪這次不敢夾腿,雖然自己的內褲又濕了。
“媽,過來我們先聊下天,我們有好久沒有見過媽你了,媽你幫我看下我的臉是不是有個青春痘,你看熟了沒有。
“王澤傑還是留意到母親的目光,順帶著就提出這個要求。
“嗯…嗯?過…媽瞧瞧……哎,是透了——別動,媽得擠它出來。
“林青雪把兒子的上半身都拖進自己懷里,俯身仔細地研究那痘兒,細白的手指按在上面。
“……好大顆噢…,疼就告訴媽媽…”
王澤傑腦子里忙著呢,天塌下來也顧不上了。他在享受著,身上有母親那豐滿胸脯的輕壓,臉上有如蘭氣息的暗襲,額上有溫潤似玉的按摩:“媽,真想一輩子就這樣在你懷里躺著算了。”
“又說傻話了。
“林青雪曉雨地說道。
“我可是說真的,只有在媽媽的懷里才感覺到特別舒適和寧靜。
“王澤傑陶醉地說道。
一點溫熱的液體滴在王澤傑的臉上,嚇得他收了話頭睜眼瞄向母親。林青雪正淚眼漣漣地看著他:“好兒子,乖兒子……媽沒白想你…沒白疼你……再讓媽媽抱抱……澤傑……
“哽咽聲中,久在心中想喚未喚的兒子的乳名終於衝口而出。
當年她曾在兒子同學面前無意中叫過他,被同學笑也令他生了好幾天的悶氣,從此她就未敢開口,如今再也顧不得許多了。
“兒子你等下去一下葉姨家里,問個好。
“林青雪道。
“媽好的,我等下再過去,我想先睡一下先。”
時鍾緩緩地到了下午1點多,林青雪她懷里的兒子吐出一句囈語,聽不太清楚,好象是“媽媽,我……”
之類的。林青雪微微一笑,“奇怪,這孩子白天總是‘媽’前‘媽’後的用單音,怎麼做夢倒喚起‘媽媽’這種復語詞來了,改天得問問。
“輕輕拭去他眼角上的淚痕,估摸著怎樣才能把這一百六十多斤的寶貝弄到他臥房去。
最後林青雪抱起王澤傑的時候,王澤傑就察覺了,但他不打算讓母親知道而免得兩人尷尬,將王澤傑放下,林青雪輕輕地在王澤傑額頭上吻了一下,之後遲疑了一下後又低下頭輕輕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直至母親在他嘴上輕吻離去,他才能活動開身子,才有機會回味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想起母親那充滿成熟韻味的豐軀,那扣人心弦的顰笑,還有此刻正緊包著自己襠部的母親的內褲……
王澤傑一個翻身把被頭摟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陣聳動,方才沉沉睡去……
林青雪就沒那麼好過了,她幾乎是軟倒在自己床上的。幸好兒子的臥房和她的只是對門,不然她可真得爬著回來。只為了不把兒子弄醒,把比自己都要重上幾十斤的成年男人,橫在臂彎里就這麼抱了過去。
“原本女人無法做到的事,母親就做到了。”
林青雪有些得意:“澤傑讓他知道母親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
“或許兒子會一邊責怪自己一邊替自己按摩?林青雪又心動了。聯想起兒子對自己的依戀和孝順,過得幾年,就有個寬厚的肩膀可依靠啦。
林青雪不自覺地把平時摟著睡的方枕移到雙腿間輕輕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爭氣,今天已是第三次把內褲給潤透了。
“內褲……澤傑那不也有一條我的內褲麼?上面也曾沾過我這些…水兒,如今,這本應貼在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的布條……
卻包著一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