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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0章 營救媽媽林青雪

娛樂之美女如雲 王澤傑 10720 2025-03-08 11:56

  “你最好別亂來,如果你敢動我媽媽一根汗毛,我發誓不管你躲在這世上的哪個角落里,我都會把你挖出來,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澤傑壓抑著心里的怒氣,冷冷地說道。

  “少他媽的在我面前說狠話,別忘了現在是你媽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他出什麼意外,最好乖乖地照我說的做,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出什麼事情。記住,你一個人過來,如果被警察知道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你媽媽還能安全地待在這里,不過,我想肯定會有新聞記者對她被綁架感興趣的,哈哈哈,被當眾輪奸,這是多麼吸引人的素材。”

  王澤傑臉色陰沉地放下電話,耳邊似乎還留有李海天得意的笑聲,刺耳的笑聲讓他緊緊握起了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

  “澤傑,怎麼了,是不是青雪出事了?對方是什麼人?”溫心蘭在一旁聽到王澤傑的對話,知道林青雪一定是遭遇了什麼危險,心里也忍不住焦急起來。

  “我媽和3姨被綁架了,對方自稱是李海天,蘭姐,你知道這個人嗎?”王澤傑壓下心里的急躁,松開手掌,扭頭朝溫心蘭問道。

  “是他?我怎麼會不知道他,李海天是本市的常務副省書記,主管城建這一塊,在改造舊城區的時候涉嫌指示人暴力拆遷,廉價出售國土資源,收受賄賂,另外聽說還和黑社會分子有瓜葛,前段時間青雪他們一直在查他的案子,一個月前就已經將他雙規了。難道是他懷恨報復,綁架了青雪?“溫心蘭意識到事情的眼中性,憂心忡忡地道:”我聽說李海天為人陰狠毒辣,青雪落在他手中處境實在太危險了,我們趕緊報警吧!”

  “蘭姐,暫時不能驚動警方,要不然我媽就危險了,李海天讓我先一個人過去。

  這樣,你先等候我的消息,我過去後有什麼情況會及時通知你,等我保證了我媽的安全問題之後,你再通知警方爭取將李海天抓獲。”

  “澤傑,你不要衝動,李海天那幫人都是亡命之徒,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們還是通知警方吧。

  “溫心蘭聽說王澤傑要一個人過去,頓時擔心起來。

  “你放心吧蘭姐,我可不是一個普通人,憑李海天他們還傷不了我,我去了之後會見機行事的,只要保證了我媽的安全,你就可以安排警察對他進行抓捕了。

  “王澤傑給了溫心蘭一個信心十足的微笑,快步朝樓下走去。

  溫心蘭雖然擔心王澤傑的安全,可是卻知道他不會改變主意,只能壓下心里的恐慌,目送著王澤傑離開。

  王澤傑出了市政府大樓,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

  李海天告訴他的地址王澤傑從未去過,在出租汽車上下來,順著司機指的一條小路,王澤傑走了大約二十分鍾,才在視野里出現一座極小的村落,它緊靠著一個水庫,小路在去村子和水庫之間有條岔路。

  王澤傑打量了一下周圍情景,此刻天已經有些昏黑,所幸天空有著皎潔的月光。

  王澤傑向左手方向轉去,走上通往水庫的土路,兩邊半人高的枯草將路擠得只容一人通過,王澤傑運足目力望去,看見在水庫邊上有一間小小的小屋。

  離屋子還有幾十米遠時,王澤傑停下來,運轉體內御女心經,讓精神力順著目光延伸進那間籠罩在暮光下的小屋,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只有細微的呼吸被王澤傑敏銳地捕捉到,屋子外暗處隱藏著兩個人,趴在草叢中,一切都那麼安逸,但王澤傑明白在那背後是誰也不願看到的凶殘。

  里面並沒有母親林青雪,王澤傑嘆口氣,故意大聲走動,以引起他們的注意。

  躲在陰影里的兩個人貓著腰從草叢里站起來,王澤傑停下腳步,看著他們小心向自己靠近,慢慢地舉起手,放在腦後說:“我是一個人。”

  屋門吱呀著被打開,從里面走出四個蒙著臉的人,為首的一個粗著嗓子說:“你是王澤傑?”王澤傑點點頭,那人向身後擺擺手,一個人走上來,從衣兜里掏出一條毛巾將王澤傑的雙眼遮住,王澤傑感覺腰上一緊,接著被一件硬物頂住,他心中一咯噔,知道那是槍。

  兩個人抓住王澤傑的手臂,帶著他向前走,路上一句話也不說,只聽見雜亂的腳步不時踏在枯枝上發出卡卡的折斷聲音,王澤傑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清楚母親藏身之地,只有盡量將心神向外放出,觀察著周圍。

  雖然眼睛根本不受影響,王澤傑依然裝著晃動著身體,深一腳淺一腳被拖著走進剛才來的時候經過的村落。

  村子極小,只有十幾戶人家,但不象一般的那樣挨在一起,戶與戶之間有大距離的間隔,中間都被開墾成了農田,此時已經收割完,零亂堆放著干枯的枝蔓。

  幾個人推著王澤傑一直往里走,幾乎穿過整個村子,才在一個靠在土坡的小院落前停下。

  一個人從衣兜里拿出一把手電筒向門前的樹上照了幾下,屋里亮起一盞油燈,燈光從殘破的窗戶透出來。

  六個人中有兩個留在外面,四個推著王澤傑走到門口,門悄無聲息打開,王澤傑隨著眾人進去,然後一個聲音說:“王澤傑對吧?,你還真一個人來了。”

  王澤傑止住腳步,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沒有吭聲,因為眼上還蒙著毛巾,所以按照正常來說應該看不見屋內的情況,所以王澤傑故意側過身子,裝著用耳朵尋找聲音的來源。

  王澤傑知道剛才說話的人肯定是李海天,而且眼上蒙著的毛巾根本不能阻擋王澤傑的透視眼,所以他清楚地‘看見’母親綣著身體靠在土抗的牆角,雙手反綁,嘴里塞著東西。

  林青雪和3姨呆呆看著蒙著眼睛走進來的王澤傑,眼睛里流下淚來。在遭遇了綁架後一直沒有害怕過的她們突然間有些恐懼起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走進來的侄子兒子王澤傑,如果因為自己的關系,讓侄子兒子受到傷害,她就算死都不會瞑目的。

  看到母親和3姨的樣子,王澤傑心里一陣大恨,只是眼下人在屋檐下,他只能忍住心中怒火,因為他能夠看到,在母親的身旁一個人緊貼在母親身上,手里握著一支黑亮的手槍,抵在她的胸膛,槍管順著高聳處上下滑動,大約二十七八的樣子,臉上帶著冷漠的表情。

  雖然王澤傑有把握制服自己身後的匪徒,可是卻不能不顧及母親的安全,李海天從一張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王澤傑面前,他盯著王澤傑的臉,似乎想從上邊找到什麼,然後伸手扯下毛巾,王澤傑閉上雙眼,適應一下才緩緩睜開,李海天衝王澤傑笑了笑,說:“想不到你還真有種過來,果然是母子情深啊。”

  王澤傑冷冷地瞥了李海天一眼,又看了一眼身後一直用槍頂著他的男人,心里急速地思索著該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境,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交歡,體內的御女心經的真氣之力已經渾厚異常,可是王澤傑也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抵住子彈對身體的傷害,而且放在母親胸前的槍肯定在自己行動之前就會完成對她的射擊。思來想去,王澤傑也沒想出個妥善的辦法,只能冷靜地說:

  “你想怎麼樣?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媽?”

  “我想怎麼樣?還想我放了你媽?”李海天正要坐下的身子猛然跳起來,衝王澤傑大喊道:“你他媽的現在問我想怎樣?讓我放了你媽?如果沒有她一天到晚盯著老子,老子還是跺腳牆都顫的省書記,還是讓人人畏懼三分的黑道大哥,現在倒好,成了四處躲藏的罪犯,人人都可以喊打的老鼠。”

  李海天瞪大眼睛盯著王澤傑,額頭的青筋急劇跳動,象一頭伺機嚙咬的豹子,隨時要撲上去,把面前的獵物撕成碎片。

  王澤傑此時心情倒平靜下來,看他發瘋的樣子,完全失去一個副省書記的穩重和從容。王澤傑自然知道他越激動對自己而言越有利,李海天既然費那麼大力把自己弄來,就不會輕易動手除掉自己和母親,這是王澤傑的希望。

  嘶吼了一陣,李海天喘著粗氣,握緊雙拳,又回到王澤傑身前,表情猙獰地道:

  “你還想讓你媽活嗎?老子就要讓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僅如此,我還要在她面前干掉你,讓她後悔和我作對。

  “說完李海天抬腿狠狠踢向王澤傑的小腹,王澤傑如果想要躲開他的腳自然沒多困難,只是為了麻痹對方,王澤傑強自撐著挨了李海天一腳,趔趗著向後倒退幾步,一下躺在地上,不過這樣一來,身後一直用槍頂著王澤傑的人因為要躲開王澤傑,所以向旁邊閃開,卻也不再拿槍對著王澤傑。

  看到兒子被打,林青雪和3姨情緒頓時失控起來,拼命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王澤傑為了將戲演的更逼真,減低對方的戒心,在地上綣起身體捂住肚子,運功逼出一頭冷汗,臉色變得蒼白。

  林青雪嘴里嗚嗚叫著,扭動身體,眼睛看著蜷縮在地上的王澤傑,露出絕望的神色。她身邊的人掐住她脖子,把臉湊近,說:“別急,林省書記,一會就輪到你。”

  李海天一腳踩在王澤傑的胸口,俯下身子,“舒服嗎?王老弟,要不要再來一下?你會這樣也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你的好媽媽。

  如果不是她總盯著我們,何至於落到現在這種情景。”

  王澤傑假裝痛苦地搖著頭,弱聲說:“李副省書記,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媽媽?只要你肯放了她,你要我怎麼做都可以。”

  李海天一呆,笑著說:

  “果然聰明,不用我多費口舌,你就明白自己的作用。

  林青雪有你這樣的兒子也算是她的福氣了。”

  李海天抬起腳,走回椅子坐下,“想知道我為什麼能知道一切都是林青雪害得我成這樣嗎?”他似乎平靜下來,開始進入正題。

  王澤傑看了一眼滿臉是淚水的母親,捂著肚子慢慢坐起來,說:“我是想弄明白,你被查是省委的決定,為什麼將責任都推在我媽媽頭上?”

  李海天臉上浮起一絲陰冷,“你說的沒錯,可是如果不是林青雪買通了我的親信,並且找人偷取了我這些年的犯罪證據。誰又能將我弄到這一步?”

  “可是這也應該怪你的那個手下吧,我媽媽也只是在盡自己的職責而已?”王澤傑看了母親一眼冷靜地轉過頭對李海天說道。

  “不錯,這一切是該怪那個跟了我多年的手下。

  “李海天用力一拍桌子,”娘的狗東西,出事前幾天,我就覺得他不對勁,神色慌張,但我一直沒多想,可沒幾天,檢查院就拘留了我,我手下的人把他抓住,沒幾句就問出來,原來是那小子搞的鬼。

  哼,敢告我的密,老子讓你活不成。”

  王澤傑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人此時已經不在世上,不過為了迷惑李海天還是裝著顫抖地問:“你殺了他?”

  李海天冷笑著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盒子仍在王澤傑腳邊,王澤傑拿起來打開,展現在眼前的是一條被割下的舌頭,已經黑了,發出陣陣惡臭,王澤傑拋開盒子,捂住嘴,勉強制止住自己嘔吐。

  李海天肆無忌憚笑起來,“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王澤傑,你不想你媽媽也變成這樣吧?”他的眼神漸漸凌厲,象刀子一樣盯著王澤傑看了一眼隨即轉向一邊正在不斷掙扎的林青雪和3姨。

  “別傷害我媽媽和我3姨,李副省書記,你放過我媽媽和姨吧。

  “王澤傑故意將身體縮成一團,輕輕顫抖著。

  “只要你為我辦一件事,我可以考慮放你媽媽和你3姨一馬。怎麼樣?”李海天掏出香煙點上,吸了一口盯著王澤傑說道。

  “行,只要你願意放了我媽媽和3姨,要我怎樣都可以。

  “王澤傑一口答應道。

  直到現在王澤傑也沒找到出手的機會,身邊一直圍著四個人,母親又始終被槍指著,李海天這幫人實在太過於謹慎了,即使在目前這種完全被他們控制下的局面,他們也絲毫不放松。

  房間內一時靜下來,王澤傑坐在原地,看著李海天低頭沉思,青色的煙霧將他陰沉的臉縈繞的有些模糊,手里的煙卷快燒到手指,他才猛然抬起頭,大口吸了幾下,拋在地上,再踏上一腳,“好了,王澤傑,別裝了,你真的以為我會被你迷惑?

  敢一個人跑來見我們,而且在幾把槍的槍口下,眼睛里卻沒有絲毫的懼意,哈哈哈,一般人是辦不到的,你卻一直這麼冷靜,你想,我會蠢到相信你目前的表現?”

  王澤傑暗嘆一聲,卻是自己低估了李海天的謹慎與精明。

  王澤傑站起來,看著李海天,淡淡地道:“好吧,那現在說出你的條件。”

  “很簡單,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現在給我准備兩百萬,另外打電話給你媽媽的秘書,讓她把你媽媽辦公室里的證據,其中有一本帳冊拿來給我,明白嗎?”

  “錢不成問題,可是那本帳冊,我怕沒有我媽媽在,秘書也沒辦法拿到。

  “王澤傑現在只好老實順著他的路走下去。

  “我不管她用什麼方法,總之我要拿到那本帳冊。

  你最好期望她可以拿到,否則……

  “李海天又掏出煙來,點上快速吸著。

  “那好吧,給我電話。”

  王澤傑無奈地說道。

  李海天一努嘴,王澤傑身旁的人拿著手機送到他的手里。

  “知道怎麼說嗎?”李海天走過來,王澤傑明白他的意思,說:“放心,我媽媽的命在你手里,我有分寸。”

  “讓她先准備好,至於時間地點我會另外通知她。

  記住,不需要回答她什麼問題,告訴她條件就掛機。”

  王澤傑撥通溫心蘭辦公室的電話,這是王澤傑來的時候和溫心蘭商量好的,里面有分機,電話響了幾下,話筒里傳來溫心蘭的聲音,王澤傑說:“蘭姐,你不需要說話,聽我說,我在李海天這兒,還有我媽媽和我3姨,你要做的就是准備兩百萬塊錢,再有把李海天的帳冊也帶上,隨時等我的電話。蘭姐,別報警,現在暫時沒事,放心,一切都好。”

  溫心蘭沉默一會兒,說:

  “好吧。”

  王澤傑把電話還給那人,李海天拍著王澤傑的肩膀,“好,你很聰明,我想你的蘭姐會知道怎麼干的。”

  他的笑容里露出不易察覺的冷芒,王澤傑的心忽然顫了一下,難道他已經有了對付警方的辦法?

  李海天回頭看靠在床上的林青雪一眼,轉向王澤傑,冷冷地道:“王澤傑,現在是關鍵時期,所以我不得不防你,我不想大意毀在你手里。”

  王澤傑還不清楚他們要怎麼樣對付自己,他身後的人推著王澤傑走到床邊,解開林青雪的手,從床頭的一個黑包里拿出兩副手銬,把王澤傑的手臂從林青雪肩頭和肋下之間穿過,讓她倆成一個摟抱的姿勢,從林青雪背後將王澤傑的手銬上,另外一副戴在林青雪手腕上。

  然後又從包里拿出一長串煙花一樣的東西,纏在王澤傑和林青雪的腰間,纏的過程很復雜,除一根較粗的繩子外,每個管狀物有兩條電线穿出,連成一串,最後並入一個塑料小盒內,盒子兩端各伸出一條細线與相鄰兩個管子繃緊相連,自始至終,挾制林青雪的那個人一直用手槍對著王澤傑的頭。

  如此一來,王澤傑和林青雪便以一種極親密的姿態躺在床上,彼此的呼吸細微可聞。

  李海天坐在王澤傑身邊,眼睛看著王澤傑,說:

  “王澤傑,先委屈一下吧,不過和你媽媽這樣的大美人如此親熱,應該不太難受。

  我希望你別輕舉妄動,也許你還沒見過,你腰上的是雷管,你瞧在這繩扣上還有一個小盒子,里面是開關,如果你們不小心掙斷這繩子或者試圖扯斷電线,小盒里電源就會接通,這些雷管爆炸的威力可以使你們連屍體都留不下,所以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

  王澤傑苦笑著說:“李副省書記,不用這麼小題大做的,我媽媽和我姨在你手里,我敢動嗎?”

  李海天嘲弄地一笑,不知是笑王澤傑還是他自己,“是嗎?我就是平時太不注意,才落到今天的地步。

  “他說完扭頭站起來走出門去,”好好看著他們。”

  一個人跟著李海天走出屋門,剩下四個人兩個在緊靠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另外兩個拉過一條長凳堵在門口,手中的槍一直對著王澤傑。

  在這麼嚴密的措施下,王澤傑一點辦法也沒有,而纏在腰間的那個東西更讓他不敢衝動,雖然王澤傑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

  無奈之下,王澤傑只好躺著等待機會,暫時撇開眼前讓他煩躁不安的難題。

  王澤傑和林青雪默默摟抱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林青雪的臉枕在王澤傑的手臂上,嘴唇就貼在王澤傑的耳邊。

  大概是是看王澤傑兩個人很老實,屋里的四個人開始拿出東西吃起來。

  林青雪忽然輕輕湊近王澤傑,但因為嘴里還塞著布團,只從鼻子里發出低低的哼聲,王澤傑轉過頭看著林青雪的眼睛,頓時醒悟母親嘴里還塞著布團,知道她要說話,王澤傑張嘴咬住林青雪口中的布團,輕輕向後一扯,林青雪喘息著,臉上露出羞色,雖然眼里還殘留著恐懼和憂憤。

  林青雪從王澤傑肩頭看那幾人一眼,小聲說:“傑兒,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該給你打電話。”

  王澤傑緩緩轉過臉對著林青雪,從母親嘴里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臉頰,柔聲道:

  “媽媽,你胡說什麼呢,我是你兒子,怎麼能怪你,即使你不打,我也不能看著你有危險坐視不管。”

  “只是你怎麼被李海天抓住的?”王澤傑盡量壓低聲音,因為王澤傑的嘴唇離林青雪很近,一伸舌頭就可以觸到她誘人的紅唇。

  林青雪似乎受不了王澤傑呼出的氣息,頭微微後仰,但接著又湊近,“這事現在沒時間說,澤傑,你有辦法嗎?”

  面對母親那渴望的目光,王澤傑明白只要自己說出事實,即使她是省書記,非一般女人可比,想來也會絕望而做出無法控制的舉動,因為她畢竟是個女人,不論她地位高低。

  王澤傑小聲說:“別急,他們現在警惕性還很高,等到機會我會有辦法,而且蘭姐已經知道了,她也會想出好主意的。”

  “蘭姐?哪個蘭姐?林青雪有些疑惑地看著王澤傑。

  就是你們市政府的辦公室主任溫心蘭,今天我去省委找你,正好遇到了她,我們相處的挺愉快。

  “王澤傑簡單地說了一下和溫心蘭認識的情況,林青雪這才了然。

  “可是心蘭一個人能想出辦法嗎?”林青雪有些擔心地問。

  “媽,放心吧,蘭姐肯定會將事情匯報省委領導的,況且不是還有我嗎,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王澤傑低聲安慰著母親。

  或許是因為兒子的自信打動了林青雪,她漸漸閉上眼睛,把頭靠在王澤傑肩頭,不再說話,她應該很累了,身體加上心理的疲倦讓她感到睡意,就那麼進入夢鄉。

  王澤傑看著她的臉,聞到身體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感受著肢體交纏的柔軟,王澤傑忽然用力咬住嘴唇,因為他發覺自己有了反應,王澤傑忍不住心里暗罵著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對著母親竟然也會有反應?

  王澤傑感覺到林青雪的目光和她急促的呼吸,更加不敢睜開雙眼,而膨脹也隨著緊張消去,這讓他暗暗松了口氣,還好及時煞車,否則真的不知怎樣去面對母親,王澤傑再看著在一邊睡著了的3姨。

  王澤傑心虛地將眼睛眯開一條縫隙,悄悄瞄向林青雪,林青雪正似笑非笑瞪著王澤傑,見王澤傑看她,臉上變成一種古怪的表情。

  王澤傑只好睜開眼,紅著臉說:“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青雪似乎嘆息著,想了一會兒,歪過頭,張嘴咬住王澤傑耳垂,用舌尖舔拭,然後小聲說:“你想干什麼?

  上次沒夠嗎?”

  林青雪的語調充滿了調逗,讓王澤傑一瞬間又有了反應,林青雪白王澤傑一眼,“傻瓜,不是現在啊。如果可以脫險,媽媽什麼都答應你。”

  王澤傑聞言心中一陣火熱,恍然夢中,一切都不真實起來,如果母親沒有騙自己的話,豈不是……

  林青雪好象解決了什麼問題,不一會兒睡過去,王澤傑卻直到天亮也不曾合眼,不是王澤傑不想睡,而是他意識到母親已經完全把自己交到自己手里,在這樣的處境下,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李海天拿著食物從外邊走進來,看到王澤傑和林青雪緊擁著躺在床上,眼睛里快速閃過一絲妒意,但接著把食物拋到王澤傑身邊,“王澤傑,吃飯吧,一會兒我們還要換個地方。”

  王澤傑看著他,說:“李副省書記,你這麼綁著我,讓我怎麼吃?”李海天笑了笑,走上前,撕開袋子,把面包分成兩半,塞進王澤傑嘴里,另一半送到林青雪嘴邊,林青雪遲疑一下,張嘴咬住一扭頭離開李海天的手,李海天眼里寒光一閃,但隨即站起走出門,“快吃,收拾完就走。”

  王澤傑和林青雪被人象抬麻包似的塞在一輛面包車夾道里,兩邊坐滿人,車子開始在顛簸的路面奔馳,車速很快,不時將王澤傑和林青雪拋起,來回滾動。

  王澤傑急忙衝李海天說:“李副省書記,你不想我身上的東西爆炸,就別開那麼快。

  “李海天似乎也才意識到,示意車速慢下來,王澤傑瞧見他偷偷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看來這東西是真的,剛才實在是好險。

  大約跑了一個鍾頭,面包車停下來,王澤傑、林青雪和3姨又被抬下,王澤傑四處觀察,不過只見半人多高的枯草,以及遠處的高架電线塔,剩下的就是兩米高的紅磚砌的圍牆。看起來似乎是個廢舊的倉庫。

  王澤傑、林青雪和3姨被抬進一間房間放到一張近六米長的土炕上,床上沒有什麼東西,除了破舊的草席,這是工人睡覺的屋子。

  李海天拿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然後放到王澤傑耳邊,“告訴溫心蘭,把我要的東西今天晚上八點送到陳莊村口的水房,在那兒交易,我拿到東西,自然放你們,只能她一個人去。”

  王澤傑把耳朵湊上去,電話里傳來幾下嘟嘟聲後,被人接起,卻並不吭聲,王澤傑心里一動,平靜地說:

  “蘭姐嗎?我是王澤傑,錢和東西准備好了嗎?”在王澤傑說話的同時,話筒里溫心蘭小聲地說著,“方便嗎?”

  “行啊,都好了,那李副省書記讓我告訴你,把東西……

  “王澤傑自顧自地說著條件,以免李海天懷疑。

  “公安局的李局長已經派人跟去了,離你們不遠……

  “溫心蘭快速地說著。

  “晚上八點送到陳莊村口水房……

  “王澤傑一邊仔細聽著一邊繼續接著說道。

  “他們可能會抓住機會動手,你要時刻注意動靜。”

  溫心蘭認真地叮囑道。

  “在那兒有人取貨,然後會放了我們。記住只能你一個人去。扣了。

  “王澤傑說完後暗示溫心蘭掛斷電話。隨即又抬起頭示意李海天說完了,李海天收回電話,笑著道:”這就對了,我拿到錢,會馬上放了你和林省書記,哈哈,林省書記畢竟是一市之長啊,我李海天豈敢得罪。”

  林青雪低低哼一聲,索性閉上眼不看他,王澤傑故意裝做要伸懶腰卻不敢的樣子,說:“李副省書記,你可不可以把這東西撤了,連動都不能動,而且我憋了一天,要上廁所啊。”

  李海天臉上露出笑容,“我也很想啊,但是,你的情況我雖然不很了解,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不能輕心,所以你還是忍一下吧,至於林省書記,應該沒心情是嗎?”

  王澤傑眼睜睜看著他走出去,但仍有兩個人留在房間內,一把手槍時刻指著自己的腦袋。李海天還真是很瞧得起自己。王澤傑對李海天的謹慎有些無奈。

  外面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漸漸轟鳴聲隨著距離的加大而消失在耳邊,看樣子有人出去了,不知道李海天是否跟著,王澤傑緩緩放開心神,模糊的景象在王澤傑腦海慢慢展現。

  李海天不在,緊挨著的另一間屋內,有兩個人四肢大張趴在床上睡覺,還有一個人將身體隱藏在院落外小路旁的枯草里,眼睛盯著唯一的能過來的方向,因為其余三個方向全是寬闊的空地,零散矗立著四五米高的廢建材。

  順著小路往南走四百來米是一條東西的公路,對面是一片荒地,沒有什麼村落。

  我所處的廢倉庫東邊大約七八百米處是另一家工廠貨倉,忽然從精神力觸角所及之處‘看到’

  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

  王澤傑試著用精神力去接觸特警中一個看起來是領導的警察,他立刻有了反應,是喜悅,還有些訝異。

  只是他似乎無法像王澤傑一樣用精神傳遞信息,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除了能讓王澤傑感應到他的存在和情緒的變化,其他什麼也無法得到。

  王澤傑只能單方面把情況送進他的思維里,果然王澤傑感受到他的情緒一亂,精神力一下子弱了,臉上露出無助的神色。

  王澤傑繼續傳出信息,讓他和他的人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有動手的時機,自己會通知他們,然後收回心神,把注意力放在身邊。

  屋里兩個人此時都有些松懈,一個呆呆望向窗外,一個雖然還不時盯著王澤傑和林青雪,槍口卻已經向下隨意晃動,王澤傑瞧瞧林青雪,林青雪正一瞬不瞬看著王澤傑的臉,王澤傑湊到她圓潤的耳邊,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警察已經來了,就在另一個院落,在等待時機,放心吧,很快沒事了。”

  林青雪臉上頓時涌上狂喜,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表情,咬緊下唇,以至於唇色因擠壓變得發白。

  王澤傑的嘴就在她耳旁,看著母親絕美的模樣,忽然做出一個自己都覺得大膽的舉動,輕輕含住了林青雪涼涼的耳朵,讓它一刹那間熱起來。

  被兒子當著看守的人的面偷襲,林青雪強忍羞澀,摟抱王澤傑腰肢的手用力在王澤傑後背一掐,眼睛里卻露出溫柔的笑意。

  王澤傑的心立刻被一種東西快速涌入塞滿,並無限制膨脹下去。

  母親的信任讓王澤傑在此時擁有了信心,那是被人極度依賴的信心,是面對未來面對危險的勇氣。

  王澤傑的腦袋也靈活起來,思考著怎麼才能讓身上的雷管失去作用,他記得李海天說過的話,只要不讓那個開關接通,不就行了。

  意識到這一點,王澤傑趁那兩個人不注意,悄悄把手伸向那個小盒子,可盒子在王澤傑的身體一側,因為捆綁的姿勢,根本夠不著,王澤傑又不能僅憑一跟細线把靈覺送進去。

  就在王澤傑正不知如何把它移動到手邊時,那個拿槍的人忽然站起來,說了聲上廁所就把槍遞給看著窗外發呆的人手里走出去,而那人也只回頭隨意看了王澤傑兩人一眼,繼續他的沉思。

  機會來了,王澤傑馬上小聲對林青雪道:“媽,咱倆同時動,你趴到我身上。

  “林青雪立刻紅了臉,瞪著王澤傑,低聲羞澀地道:”臭小子,這種時候你還想使壞?”

  王澤傑知道她會錯了意,急忙說:“媽。你別胡想,我只是要移一下這個盒子的位置,好破壞它的作用,你我側躺著,繩子被壓在身下,沒法動。”

  林青雪明白過來,臉更紅了,點點頭,互相摟緊,王澤傑一用力,林青雪的身體便整個趴在王澤傑懷里,感受到她身子的輕盈與柔軟,讓王澤傑一下子有了反應,可王澤傑知道不是時候,忍受著林青雪吃人的目光,王澤傑挺起腰腹,只用肩頭和雙腳使力,手指捏住系在腰間的繩子慢慢拉動。

  屋外傳來腳步聲,王澤傑一翻身,林青雪身子從王澤傑身上滑落,兩個人依然是以前的姿勢,只是王澤傑手中多了個盒子。

  先前上廁所的那人進來看看王澤傑和林青雪,低聲與一直站在窗前的人說起話來。王澤傑悄聲讓林青雪不要說話,注意那兩個人的動靜,閉上雙目,催動體內的氣息,漸漸把心神由指尖探入手中的小盒。

  精神力映射下先是一片朦朧,被似有似無的煙霧籠罩著,王澤傑知道並不是真的有煙霧,那是體內靈覺對未明事物的一種幻像,其實這種有意的為之是落在了下乘,象剛才王澤傑觀察周圍環境時輕而易舉就獲得映像,才符合無為的特點。

  王澤傑明白這是因為自己先入為主的對盒內事物預先產生了未經證實的猜測,所以一時間根本看不到什麼,好在立刻反應過來,拋開雜念,把一切臆想抹去,才慢慢清晰起來。

  原來只是一個磁力觸片式開關,兩端用线扯開,一但外力失去,在磁力作用下,接通旁邊一個黑色的小型密封式電瓶,靠它的電力引爆雷管。

  明白了原理,可怎麼讓它失效呢?難道簡單的扯斷電线不形成回路就行嗎?那可太容易了,何況李海天剛時也說過即使斷了回路依然會爆炸,王澤傑對這個東西根本沒接觸過,以前學的那點物理電功方面的知識實在是無法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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