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嘴角邊浮起了一絲柔柔的笑意,蕭薔這才察覺,這潘霜霜警花的神態雖仍清聖如昔,眼角卻不由浮現了一絲倦意,眉宇間更有一絲難掩的暈紅。
偏偏蕭薔雖羞的不敢出口,面對潘霜霜的目光時甚至羞的想鑽進地里去,身上正摟著她赤裸嬌軀的王澤傑嘴上卻是渾無顧忌,硬把她的疑問給說出了口來,“霜霜姐姐,你……你從什麼時候來的?”
“自然是……自然是從你救下蕭薔的時候了……”
見到蕭薔又羞又窘的神情,潘霜霜不由掩口微笑,面上也浮起了兩朵誘人的紅暈,那美婦脫俗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轉眼間化為了不勝嬌羞的小女兒家的情態,便是嘴上不說,王澤傑蕭薔兩人也知道,她一邊為兩人守望,一邊必是將兩人瘋狂縱情的種種全都看在眼內。
見潘霜霜一邊掩口嬌笑,一邊卻蹲下身子,細心地為王澤傑拂去了身上的汗漬,身為女子的蕭薔何等敏銳,那看不出來兩人關系非同一般?心中卻是又驚又喜,驚的是王澤傑竟連潘霜霜也敢招惹,喜的卻是自己的情郎這般厲害,連高貴冷傲,英氣十足的北京市有名的警花潘霜霜,看來都已被他弄的服服貼貼,連親眼看到他和別的女子翻雲覆雨都不避諱了,“你們……你們兩人已經……”
“嗯……”
聽蕭薔提起此事,潘霜霜也不由羞了起來,她本是李成明的愛妻,此事蕭薔素知,沒想到李成明神秘失蹤之後,她竟就投入了王澤傑的懷抱,潘霜霜胸中雖難免有過掙扎,但也不知是難耐寂寞,讓潘霜霜不由自主地想一試紅杏出牆的滋味;還是王澤傑的床笫功夫實在太過厲害,令潘霜霜一試之下回味無窮,竟是食髓知味,從此再也離不開他了。
“只是……只是姐姐的清白終究是交給了老公李成明……現在我算是他的性奴情婦……只要他想要……姐姐就會乖乖地任他泄欲……不過這總是被他寵著,所以姐姐也……也算過得下去……”
“原……原來如此……”
聽到潘霜霜的說話,再見她望向王澤傑的眼神中那情深款款,蕭薔柔柔一笑,心中竟有一股清涼之意傳來,像是瞬息之間解脫了什麼,“不過就算變成了他的性……性奴隸,霜霜姐姐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外表上一點變化也沒有……是澤傑調教的太不專心了嗎?”
“別取笑我了,”
聽蕭薔這一說,王澤傑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壞笑道,“什麼性奴聽來怪怵人的,何況……何況我根本不知道這‘調教’是個什麼意思,性奴又是個什麼東西,想干也沒得下手,只能跟平常一樣相處……何況霜霜姐姐又是炎國大名鼎鼎的警花,澤傑想動手也沒得動手啊!”
“小壞蛋,你什麼不懂的?夫妻之道,運用之妙在於一心。女方年長,或者早有經驗倒是還好,最怕就是女方也是年齡稚幼,在床笫方面一無所知……所以……所以男方得要善盡調教之責,用床笫上頭的手段,讓女人早些適應男女之事,便是空閨寂寞也能自己找樂子,不及於亂……更重要的是,當男人工作了一天回到家里,身心都疲憊不堪的時候,妻子就能好好地服侍於他,不用男人多花心思在前戲挑逗,也能……也能讓雙方享受魚水之歡……這自然必須用點兒手段……所以調教的工夫就是必要的,若能做的好,就能讓……讓女人的身心早些成熟,拋卻一些不必要的矜持和害羞,只要男人願意就能夠讓彼此情投意合地享受其中情趣……只是現在卻被一些宵小淫賊之輩濫用成採花手段,完全失卻了男女情懷融合的原意……”
聽潘霜霜口中滔滔不絕,竟將這神神秘秘的“調教”一事始末娓娓道來,那性奴的名稱,想必是因為女方被男人調教的太過順服,表面上看來猶似奴隸服侍著主人般卑躬屈膝,才出現了這等令人想入非非的異名。只是王澤傑怎麼也沒想到,潘霜霜竟會知道這般羞人的事情。
見王澤傑聽得目瞪口呆,潘霜霜雖也不由得羞意滿面,但她身為女子,對同是女人的蕭薔心中的想法,可比王澤傑了解得多,看王澤傑還像只呆頭鵝般地邊聽邊點頭,潘霜霜忍不住輕輕推了他一把,差點沒令他一個踉蹌,不留意間已站了起來的王澤傑這才注意到,猶然挨在草地上的蕭薔輕伸纖手,神情既嬌柔嫵媚,又帶著一點決絕的堅持,正等著自己將她扶起來呢!
伸手溫柔地將這才剛被自己弄的嬌軀慵懶乏力的美女明星扶了起來,將她摟入了懷中,聽得耳邊潘霜霜低聲提點,王澤傑總算猜到了蕭薔的想法,只聽得蕭薔的聲音嬌柔無力,軟媚之中帶著一絲誘人的軟弱,聽來卻有著不容推卻的堅持,“好澤傑……蕭薔的清白之軀已被男友奪去了,不過……若蒙澤傑不棄,蕭薔願意成為你專用的性奴,無論你用怎麼羞人的辦法調教,用怎麼難堪的手法拿蕭薔的肉體來泄欲,蕭薔也甘之如飴,絕無推拒……”
“這……”
心中對蕭薔實是愛意滿滿,王澤傑著實不願拿她當泄欲用的玩物對待,幸好聽潘霜霜的言述,這性奴隸表面聽來嚇人,實則只是夫妻之間一種較出奇的對待方式,何況只要自己對她好些,潘霜霜雖有性奴之名,實則和自己的妻子也無甚差別,潘霜霜潘春春和蕭薔更是極談得來,收蕭薔做性奴對她其實並不會有太多的傷害。
“既是如此,澤傑就收下蕭薔這性奴了。”
一邊在蕭薔頰上一吻,王澤傑一伸手,把旁邊的潘霜霜也手到擒來,故示公平地吻了一口,他既知道性奴的調教要怎麼做,不只是蕭薔要親身指導,潘霜霜想必也難倖免了。
“以後霜霜姐姐和蕭薔姐姐都是澤傑的性奴,我會好好愛你們的……”
“那就多謝……多謝主人了……”
以前台灣第一美女明星到淪為性奴,這變化的過程不只不令她難受,相反的還有一種自虐的快感在,加上王澤傑在床上也太厲害了,那令人難舍難離的美妙滋味,令蕭薔一心只想和他歡好,只想接受他的寵愛,對淪為性奴的自己她可是完全敞開心胸接受的,“從今以後,我蕭薔就完全是主人的玩物了,以後這世上再沒有什麼台灣玉女蕭薔的存在,惟一有的只有主人專用的蕭薔奴……”
“那可不行……”
王澤傑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魔手,托上了蕭薔那高聳豐挺的玉峰,愛憐不已地撫揉玩弄著,只弄的蕭薔面泛桃紅,連呼吸間都熱了起來,偏又不敢也不願逃開他的魔手侵襲,“澤傑可是最愛采摘花蕾的,若沒有了是以前台灣第一美女的存在,澤傑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是……嗯……那麼……那麼以後就……就剩主人的蕭薔奴的存在……啊……澤傑……主人……以後只有蕭薔奴……是你的專用玩物……蕭薔奴願意讓主人盡情采摘……採到蕭薔奴爽死……啊……蕭薔奴愛你……愛死主人了……蕭薔奴的一切都是……都是主人的……求求主人……請你盡情地寵愛蕭薔奴吧……”
原本這話是打死蕭薔也不願出口的,所以潘霜霜故意模仿蕭薔的口吻嬌喘呢喃道,事已至此,她既已心甘情願地成為王澤傑的性奴,說話動作自然就要有個性奴的樣兒。
“霜霜姐姐,你好壞啊,這樣捉弄人!”
蕭薔聽潘霜霜叫的肉麻,羞赧嬌嗔道。
“好霜霜,好姐姐,澤傑這就來疼你!”
王澤傑壞笑道。
偎在王澤傑懷中的潘霜霜只覺動作之間玉腿微松,那海濤般的春潮竟已情不自禁地洶涌而出,偏潮水愈漲愈令她情欲高燒,情濃不能自已。
“霜霜姐姐,剛才是不是看的耳熱心跳了?”
本來雖大著膽子調弄這冰山警花,王澤傑心下還有些不安,深怕臉皮極薄的她當著蕭薔的面不知何時冷性發作,會使發警花脾氣,但看她現在羞的媚眼如絲,肌膚上頭透著一層蜜桃般的暈紅,甜蜜嫩滑的似可掐出水來,一幅熱情如火、只待男人開採擺佈的飢渴樣兒,心中的忐忑不由更放下了些,一邊探首去攫住潘霜霜的唇,伸舌去探索她的芳香甘美,一邊手已忍不住環住了潘霜霜的嬌軀,慢慢探向她那前凸後翹、健美驕人的美好身材,“霜霜姐姐,這麼熱……不是著涼了吧?咦?”
“小壞蛋,當著蕭薔的面這樣折磨人家!”
感覺到他的手直搗黃龍,竟大膽地直探玉腿之間,害羞已極的潘霜霜本還想夾住他的手,不讓王澤傑四處撫玩的,偏生他的吻如此美妙,令潘霜霜的香舌情不自禁地被他勾引,隨著他靈舌的動作,在口中不住翻舞,隨著那熱吻愈發深入,體內的熱情也愈發高燃,在身體里頭不住灼燙著她的矜持,令她的理智一件件地被褪去,一雙修長的玉腿愈發酸軟無力,光嫩屄中的汨汨春潮,已快要將她玉腿防備給衝了開來,此刻的她那還顧得了夾他的手?隨著王澤傑魔手深入,竟一下便給那只手探知了她心中真正的渴望,那已經隔著警花制服短裙透了出來、既濕潤又火熱的需要,光只是聽王澤傑“咦”的一聲,她已知道王澤傑發覺了她那不欲人知的熱情,羞的她愈發無力了。
感覺到身下這向來冰雕雪凝般的冷艷警花,此刻嬌軀之內滿蘊著熱烈的情欲,只渴望著男人遍灑甘霖,王澤傑心中不由有些不舍,小半因為自己這一段時間光顧著自己的事情,才冷落了這幾位初嘗雨露,變得愈來愈渴望甘霖滋潤的人妻美婦,大半則是因為潘霜霜之所以變得如此敏感,完全受不住男人的挑弄,甚至光只是半扶半抱,都能令她體內欲火灼燒,乃是因為自己剛才的疏忽,若非不是偷窺到自己和蕭薔的春宮戲,她那會這般敏感?光想到她這些日子全力破案以來的辛苦,他就不由得心疼了。
心知此刻對她多說什麼都是無用,最重要的是給予她最希冀的肉欲上的滿足,將她這些日子以來的閨怨滿足之後,她才會聽得進自己的慰撫,王澤傑一邊對她愈加熱吻,把那在蕭薔身上用過的技巧毫無保留地用在她身上,逗的潘霜霜唇中嚶嚀聲響,香唾纏綿之聲不住綻在耳邊;他的手一邊在她的身上動作著,猶如樂師般撥弄著她的心弦。潘霜霜的理智早已完完全全融化在王澤傑的挑弄當中,此刻的她似變成了燒得正旺的火爐,泛紅的香肌緊貼住他的身體,像是要將體內的欲火全從毛孔里噴發出來般,登時充滿了女體的馨香。
過了一會,王澤傑的下體狠狠地向前衝擊,胯部重重撞在雪臀之上,發出啪的一聲響,而粗大的大肉棒也借這一擊,深深地進入了潘霜霜的體內,龜頭狠狠地撞到最深處。
“啊!”
潘霜霜失聲尖叫道,子宮處彷佛承受了沉重的一擊,讓她痛得喘不過氣來。
隨著肉壁對大肉棒的劇烈磨擦,讓王澤傑的興奮不停增長,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腰部快速地挺動著,在潘霜霜的嫩屄中狠干不休,終於,他的速度達到了頂點,腰部如風般地快速運動著,大肉棒在花徑中飛速抽插,讓潘霜霜衹覺嫩屄里如同著了火一般,被王澤傑干得痛哭尖叫不止。
王澤傑把潘霜霜的手放到自己肩上,然後抱著她的臀部半坐著,開始一連貫的進出,潘霜霜下體溢出大量的淫液,流到她大腿上,流到王澤傑的陰囊跟大腿上,由於下體的濕潤,潘霜霜的嫩屄變得順滑了,王澤傑抽插的更流暢,發出一陣陣噗茲噗茲的聲響,潘霜霜滿臉通紅,哼聲連連,嘴巴半張著吐出香氣,王澤傑伸過頭去,吻著她,潘霜霜被堵住嘴,嗯嗯的叫喚著。
王澤傑控制不了挺動的下身,每次大肉棒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陰唇一起塞進秘洞,因為潘霜霜嬌艷無比的嫩屄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圈著他的大肉棒,每當他的大肉棒抽出再進入時,一環環嫩屄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頸處的嫩肉也緊緊的咬著王澤傑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著他的龜頭。
“啊……啊……哦……嗯……呀……太美了……啊……你好棒哦……好威猛……啊……啊……我不行了……啊……飛了……啊……啊……啊……嗯……哦……呀啊……嗯哦……啊……用力……啊……插吧……啊……用力插……啊……插死我吧……哦……啊……”
潘霜霜歇斯底里的浪叫著,連王澤傑都驚訝了。
“嘿嘿嘿……好霜霜姐……乖霜霜姐……你還真淫蕩呢……好……我干……我干死你得了……小浪蹄子……再叫大點聲……哈哈哈……”
看著在身下扭動的美女,王澤傑變態般的辱罵著,用力的抽插著,插的潘霜霜身子無助的搖擺扭動,胸前的豐乳更是滾動如層層的乳浪。
漸漸地潘霜霜下身傳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她的喘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張開著,王澤傑這時卻快速地抽送了幾下,哆嗦了幾下,趴在潘霜霜身上不動了。
王澤傑雙手將潘霜霜的秀腿抬起纏在自己的腰間,這樣她的嫩屄就會更為突出,他就能更為深入地進入嫩屄深處,王澤傑雙手扶著潘霜霜僅堪一握的柳腰,腰部要上了發條的機器一樣,瘋狂地挺動起來,“啪”、“啪”、“啪”、“啪”的撞擊聲響。
潘霜霜顯然對王澤傑突然發動的猛攻猝不及防,嘴里也斷斷續續地呻吟起來:“啊……澤傑……好美……這下好重……啊……要刺穿了……啊……太美了……啊……啊……不要……嗚……嗚……天啦……好棒……”
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啪”直響,潘霜霜不停的嬌喘呻吟,兩手用力的抓著王澤傑的熊腰。
“不要啊……別這樣……嗯……”
潘霜霜手無力地晃動著。
“啊……嗯……啊呀……哎吆……”
是那種緊一聲慢一聲的嬌喘和呻吟,王澤傑剛要起身,一下聽到一聲嬌叫:“哎呀……輕點……疼啊……別咬……嗯……”
潘霜霜兩腿都屈了起來,腳跟緊緊的瞪著地上,腳尖都翹起著,王澤傑長長的大肉棒讓潘霜霜心都懸了起來的感覺,下身更是被頂得又酥又麻,王澤傑每抽插一次,潘霜霜的屁股都緊緊的收縮一次,兩手不由自主地扶在王澤傑的腰上,深怕他用力的頂她。
“啊……嗯……噢……”
潘霜霜咬著嘴唇,晃動著頭發,伴隨著王澤傑的抽送,不由得從嗓子眼發出了抑制不住的聲音,渾身也開始變得滾燙,乳暈變得更加粉紅,一對小乳頭堅硬的挺了起來。
火熱粗壯的大肉棒不斷地在潘霜霜的嫩屄內進出,大量的玉液隨著大肉棒的進出而不斷地飛濺到地上,真想不到一向冷冰冰的潘霜霜在床上會這麼火辣,她的嫩屄可稱得上是個“水蜜桃”了,潘霜霜的雙眼仍舊是緊緊地閉著,螓首不住地在地上衣服上左右擺動著,櫻桃小嘴微微嬌喘著,不斷地噴出火熱芬芳的氣體,現在的潘霜霜就像是一個火爐一樣,全身火燙,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泛出桃紅色。
潘霜霜雙腿緊緊的夾著,本來就肉緊的下身更是緊湊,伴隨著王澤傑的抽插,她的身體受到的刺激已經不是呻吟能發泄得了的,嗓子眼里按捺不住的呻叫聲,讓王澤傑更是神不守舍,下身大力的在潘霜霜濕潤的下身抽送,粘孜孜的水聲在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傳出。
王澤傑每次插入幾乎都讓潘霜霜渾身哆嗦,潘霜霜的雙手勉強的推著王澤傑的雙手,頭歪在一側,黑黑的秀發散在地上的衣服上仿佛烏雲一樣,粉紅的雙唇微微的張著,被王澤傑壓在身子兩側的雙腿伴隨著王澤傑的每次插入不時的抬起。那家伙的大肉棒很長,每次抽插的距離都很大,這樣的感覺幾乎讓潘霜霜興奮得想大叫來發泄心頭的那種按捺不住的興奮……王澤傑低頭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潘霜霜的粉紅的嫩屄中一出一進,她粉紅的陰唇被帶的也翻進翻出,潘霜霜的呻吟聲也越叫越大,潘霜霜一對沉甸甸的豪乳也隨著晃動著,他的挺動也快了起來,潘霜霜的肥嫩臀部每次都頂到了他的腹部發出一聲聲淫蕩的碰撞聲,她垂著頭長長的秀發散落著,此時的潘霜霜臉色緋紅春意十足,渾身香汗淋淋,美目迷離眯成一條縫,粉紅的嘴唇微張著呻吟著。
潘霜霜的流出的淫水順著兩人交合處的縫隙滲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弄的潘霜霜雪白的大腿根粘粘的,王澤傑一次次的幢擊著潘霜霜渾圓的臀部,每次他的大肉棒都深深的插到潘霜霜的嫩屄最深處,潘霜霜的欲望也漲到了極點,她回頭溫柔滿足的看著王澤傑還伸出香嫩的蓮舌引導著王澤傑來吻她,王澤傑向前探了探身體倆人的嘴唇粘到了一起,潘霜霜把柔軟的舌頭伸進王澤傑的嘴里和他的舌頭攪到了一起。
王澤傑一邊干著一邊在潘霜霜的耳朵上,臉頰上親吻著,不斷的酥麻刺激下,潘霜霜側過頭來,剛好被王澤傑吻住了柔軟的嘴唇,王澤傑火熱的嘴唇有力的吸吮著潘霜霜的柔唇,潘霜霜柔軟的舌尖也不斷的伸出來,讓王澤傑偶爾感覺到那軟滑的一霎那。
潘霜霜渾圓肥滿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王澤傑的大腿,發出“啪……啪……啪……”
淫蕩的碰撞聲,而王澤傑的大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到潘霜霜的嫩屄最深處,小腹似乎永無止境的凶狠撞擊潘霜霜的嫩屄,被淫水泡得腫脹的大肉棒每次滑出就將小陰唇刮開,露出鮮艷的嫩肉。隨著潘霜霜再一次痙攣,王澤傑忘情的呼喊,雙手抓緊兩瓣肉丘用力擴開,這是令所有男人看了都會愛不釋手,忍不住想虐待的屁股。雪白光滑,豐滿圓潤富有彈性,優美的曲线讓人內心的欲火永不停歇。
粗壯火熱的大肉棒,每一抽插均直達敏感的子宮口,那種緊縮吸吮的感覺,使倆人都感到極度的舒暢,嫩屄“大肉棒,竟是配合的如此協調順暢,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隨著王澤傑松開雙手,潘霜霜香臀向下急落,王澤傑向上猛挺腰身,一下子爽的大叫起來。
潘霜霜撐起身體,微微讓玉臀上下起伏使大肉棒小幅度的抽送,緊裹的嫩肉纏住大肉棒摩擦,兩人都產生了巨大的愉悅,長長的秀發垂到王澤傑的胸前,幽幽發香撲鼻,伴隨著玉臀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她口中的呻吟也越來越膩,王澤傑挺動下腹配合著她的起伏,雙手握住她的玉峰大力揉捏。
潘霜霜加勁套弄下身那根粗大、火熱的大肉棒,使自己的嫩屄得到最大的滿足,她的秀發四散飛揚,她瘋狂的扭腰、起落、磨轉,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王澤傑胸膛上,王澤傑不斷用力挺腰,盡力將大肉棒頂進她身體深處,而她亦很配合的一上一下迎合男人的動作,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粗重的氣息讓人感到她在享受和她的興奮。
潘霜霜從上往下好象打樁一樣,重重地把粗漲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杵進自己撐開的玉關,陰囊也一下下拍打在潘霜霜翹起的股溝,發出“啪啪”的聲音。
一時間房中抽插水漬之聲、肉體撞擊之聲、男女喘息呻吟之聲交織一起構成香艷淫靡之音。
終於潘霜霜大腿又開始無節奏的顫抖,內側肌肉不受控制的一陣陣抽搐,雙手用力頭向後仰,口中發出哭泣般的悲鳴,嫩屄內的肉壁不規則的蠕動,緊裹著體內火熱的大肉棒。
隨著一次次的交合,潘霜霜嫩屄內的蜜水也越來越多,大肉棒在嫩屄內穿插得也越發通暢,潘霜霜結實圓臀落在王澤傑大腿上發出有節奏得‘啪啪’聲,大肉棒在潘霜霜嫩屄里與蜜水形成得‘噗嗤噗嗤’得聲音,這時氣候只覺得下體傳來的猛烈抽插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感覺,眼前天旋地轉,無意識地將兩只修長的玉腿無恥地緊夾著王澤傑的腰部,希望王澤傑的大肉棒插得更深更猛。
潘霜霜突然高哼一聲,下身一陣快速的挺動,子宮噴出股灼熱的愛液,此時的王澤傑正被潘霜霜胸前那對豪乳不停上下左右的顫動彈跳著所吸引、弄得眼花繚亂,不由自主地把雙手從潘霜霜的柳腰上放開,而在高聳潔瑩的豪乳上不住用力的搓揉抓捏著,刺激得早已如痴如醉潘霜霜口中更加不停的浪叫:“呀……好……美……好……快活……上面……嗯……上面……大力……抓……嗯……下面……再……使勁……大力點……搗……啊……”
王澤傑干得興起,抱起潘霜霜的兩條腿,都架在了肩膀上,下身更加深入的抽送著潘霜霜紅嫩的陰唇,這樣的插入讓潘霜霜渾身不斷的顫抖,“啊……輕點……哎呀……”
潘霜霜叫了一聲。
王澤傑的大肉棒從一插進去就感覺到一種極度的舒服感覺,濕潤的嫩屄柔軟又有一種豐厚的彈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種顫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個大肉棒上有一種依戀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盡頭卻又能深深的插入,而潘霜霜嬌嫩的皮膚那種滑滑的感覺和雙腿在兩側夾著他的恰到好處的力量,讓王澤傑真的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你這澤傑……唔……你好大……又好硬……哎……頂……頂到霜霜姐……頂到霜霜姐心里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霜霜姐了……唔……你……你插的霜霜姐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霜霜姐……霜霜姐好高興……唔……”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蕭薔此時也看的耳熱心跳,嬌喘吁吁,蕭薔就在旁邊在扭動的時候碰觸到什麼機關,咯吱聲響在石壁上閃出一個門洞,這個山洞後面竟然好像是一個通風口,下面豁然開朗,赫然竟是一個空曠闊達的洞嫩屄,十六根挺立的石柱,燈火輝煌的照耀下,儼然是一個開挖裝修出來的地下殿堂。
潘霜霜和王澤傑立刻穿起衣服,穿好了衣服,王澤傑、潘霜霜和蕭薔不禁擠在他身旁居高臨下俯瞰著,只見地下殿堂站滿了黑衣人,不僅有密宗禿頭,還有許多方外人士,男女老少,都是密宗邪教的虔誠信徒。
大堂堂上一塊金色牌匾六個大字:信密宗,得永生。
牌匾正中上方赫然是鳩摩智白白淨淨秀秀氣氣俊俊美美陰陰笑笑的照片,旁邊端坐著一個瘦巴巴的藏僧,李天龍陪在左右。
一個秀氣俊美渾身上下散發著魅力的年輕人正在高舉右手布道:“信密宗,得永生。密宗與你同在。密宗的光芒,照耀著每一個他的信徒;給予我們啟迪,讓我們擁有力量。”
一卷卷信徒捐贈的美元正在鐵桶里面代替香火燃燒拜佛。
潘霜霜驚喜道:“活佛果然在此,澤傑,我們可以行動了!”
她掏出信號槍發信號。
信號槍響起,炎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特警隊應聲出動,李天龍頓時傻眼,這次連警方搞倒他李家了。
黑幫眾人人立刻潰不成軍,李天龍回天無力,眼睜睜看著手下潰散,只能束手待斃。
就在此時此刻,王澤傑卻不敢怠慢,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瘦巴巴黑乎乎的藏僧活佛,特警眾人歡呼著衝進去的時候,只聽見一聲狼嚎。
潘霜霜的反應是一等一的快捷,她再回過頭來時,閃電般從外套拔出手槍,她有信心以超卓的槍法把活佛的腦袋轟掉。
可是她轉過來時,什麼也看不到。
只有一對眼睛。眼睛內的瞳仁,像兩個金黃的小圓月。黃芒暴射。像黑夜里照耀大地的月暈。那絕對不是人類的眼睛。
一種強大得無以抵擋的驚悸,從潘霜霜的神經中樞迅速蔓延。
她手足冰冷麻木,心髒狂跳,全身血液凝固,冷汗從每個毛孔中狂涌出來。像在一個惡夢中,明知毒蛇猛獸向自己撲殺攫抓,卻一點招架的能力也沒有。魔眼緊攫著他的身心。甚乎她的靈魂。
她想嘔吐。終於體會到為什麼王中磊、李成明等一一慘敗昏迷甚至失蹤。
這不是人能抵抗的邪惡勢力。手一松,配槍當一聲掉在地上。手槍觸地的聲音是那樣遙遠和不真實。
地轉天旋。絕望充斥在胸前。
大廳中的人東倒西歪,仿似突然發生了十級地震,沒有一個人能保持平衡,無論是炎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特警隊,紛紛在天旋地轉中倒在地上。
活佛邪惡的精神力量,騷擾了每一個人的神經平衡系統,再沒有一個人有反抗的能力。
除了王澤傑,御女心經使他的精神和意志剛如岩石,可以能夠對抗活佛發出的精神力量,這個時候王澤傑才發現這個世界上不只是自己一個人有內力,那自己以後要小心點了。
活佛象一個磁場風暴的中心,王澤傑還好有了御女心經後,加上自己身邊嬌妻眾多,讓自己御女心經現在是第二重了,活佛邪惡的精神力量對自己沒有影響。
活佛眼中的兩團黃芒,擁有形如實質的精神魔力。
換了別人,早便倒跌在地。
王澤傑知道自己目下是唯一有能力抗活佛的人,怪叫一聲,佛山無影腳一跳。
他離活佛還有丈許的距離,當然不是想踢中活佛。
這一腳別有文章,在腳上的皮鞋脫腳而出,拍一聲直擊在活佛的眉心處。
活佛大叫一聲,雙手本能掩上雙目。黃芒倏地消去。
王澤傑全身一松,回復了一點力量。同時,知道自己估計正確,活佛的邪力全在雙目。
那是邪惡力量輸出的孔道。
是活佛最強大的地方。
一刻的緩衝,王澤傑撲到活佛左側,趁他雙掌捧臉的良機,整個人彈起,右膝全力重在他小腹丹田的氣海。這乃是人身重穴,沒有人能在一下重擊下有繼續活動的能力。
活佛應退了兩步,雙手離開臉龐,雙拳同向在王澤傑打來。
王澤傑順勢退後,活佛比他更快,衝上一腳撐在他小腹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王澤傑比之活佛的捱打能力大大不如,整個人凌空向後倒翻而去,背脊著地時去勢未止,骨碌碌在地上翻滾。
邪惡的力量,把活佛身體的龐大潛能發揮出來,密宗邪教的異術,使人拳腳難傷,刀槍不入。王澤傑口鼻鮮血溢出,痛得幾欲暈厥。
那將會是他的未日。
情況惡劣還不止此,邪惡的魔力,從活佛的眼睛放射出來,王澤傑身中血液亂流,渾身針刺般麻木刺痛。
他緊閉雙目,不敢接觸到活佛雙眼亮比明月的異目。剛才還瘦巴巴黑乎乎的藏僧,陡然間身形暴漲,仿佛凶神惡煞一般高大魁梧,活佛大步向他走來,面上神色猙獰可怖,散發著強烈的仇恨。
滿地盡是呻吟的人,沒有人可施予王澤傑半點助力。高大的活佛,象尊不倒的魔神。
這究竟是什麼力量,將一個人變成孔武有力的邪魔?
他左脅又一陣劇痛,活佛一腳把他踢得身體離地飛起,又滾遠了丈許。
王澤傑睜開雙目,恰好見到活佛狂嗥中,整個身體向他壓下。
如果給他全力壓擊,腸髒也會給他從口鼻擠出來。
這是野獸的打斗方式。
在這千鈞一發里,王澤傑死命滾避一旁。蓬的一聲巨響,活佛炮彈般壓在王澤傑適才的位置上。
王澤傑深吸一口氣,發揮了身體最大的能力,腰勁一運,整個人從地上彈起來。
恰好活佛也若無其事站了起來。王澤傑閃電轉向活佛後背。
他知道若讓活佛轉過頭來全力對付自己,會把自己活生生撕開兩半。王澤傑怪叫一聲,佛山無影腳加上御女心經內力奮力躍起,彈起雙飛腳踢向活佛的面門。
活佛剛轉身,王澤傑一腳踢中他的鼻梁,另一腳踢正他的右眼。
眼眶爆裂,血光並現。
活佛慘嚎,一拳打在王澤傑左肩。
王澤傑應拳遠跌。活佛掩上右眼,蹌踉退後。
活佛威力最強的地方,也同時是最脆弱的部位。
王澤傑在地上翻滾,活佛這一拳如山洪爆發,如果打中他的胸膛,保證能活生生把他擊斃。幸而是左肩,加上他當時躍起半空,化去了不少力度。
忽地腳踝一緊,一股無情的大力把他往下一拉,硬生生把他拖下台階去。
剛掉在地上,勁風襲面。
王澤傑在黑暗里勉力把頭一側,仍避不開對方的拳頭,拳頭正中他的左肩處,隨著一陣劇痛,整個人踉蹌倒退開去。
退後時背部撞到一件硬物,剛記起那是椅子時,肚腹再受了一下重擊,整個人向後飛出,壓跌了椅子,“轟”一聲撞在堅硬的桌子旁。
王澤傑倒跌地上。肉體雖然痛苦,頭腦卻是清醒。
他知道這里沒有人能和活佛比賽速度,而且雖然在地下室般的黑暗里,活佛卻能准確地襲擊他,證明光线對他視物的能力影響不大,只是這點他便處在完全的劣勢里。
王澤傑死命向一旁翻滾開去,一滾便撞到了一個貼牆的文件櫃腳處,活佛的腳已蹴在他的脅骨處,這一腳結結實實,王澤傑痛得全身蜷曲起來。
活佛瘋狂的笑聲在漆黑中響起,也不知他是歡欣還是淒苦。
活佛的笑聲驀地停止下來,王澤傑心知糟糕,一把握著門的把手,奮力站起來。
風聲從一側撲來。
王澤傑坐馬沉肩,向活佛攻的方向以肩頭猛撞過去。
他以為這一下起碼可以以攻還攻,化去活佛的攻勢,豈知一撞落空,活佛竟然臨時閃開。
這下他可慘了,這下肩撞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怎能把去勢止著,踉蹌向前仆了過去,直到撞上椅子,“砰”
一聲碰到了燃燒美元的鐵桶。
活佛再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了。
王澤傑喉嚨一緊,活佛有力的手臂緊勒著他的喉嚨,使他幾乎立即暈了過去。
活佛喉嚨咕咕作響,野獸般地大力喘息,王澤傑的被征服和將要死亡,給他帶來無比的刺激和滿足。
王澤傑死咬著牙關,拼命保持著清醒,憑著記憶,他伸手在身旁摸索。
活佛狂笑起來,嘶叫道:“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就算你有內力,還不是像豬狗般死去,密宗將成為世界宗教,沒有人能阻止我們……”
王澤傑快要氣盡,他的手終於找到他要摸索的目標——那燒美元拜佛的鐵桶。
活佛加強了力道,叫道:“你是我所遇到的對手中最強頑的一個,可惜也要死了。你想殺死我們嗎?那是沒有可能的,密宗必將成為世界宗教,密宗必將得到永生!”
他說話時,略略放松了緊勒著王澤傑的手臂像一頭貓抓到老鼠時,舍不得這麼快把獵物弄死。
王澤傑伸手進入翻側的圓鐵桶內,抓著了一大把美元灰燼,緩緩把手縮回來。
活佛繼續狂笑道:“信密宗,得永生,不信者,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