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昭,好娘子,等等我一起飛翔!”王澤傑卻正在興頭上,展開渾身風流解數。大肉棒運動越來越快,每次都深入程瀟的花心,鮮紅的屄肉被粗大的大肉棒插擠得翻出陷入不已,軟綿綿的花心更是被大肉棒撞擊得顫抖不停。”
啊……啊呀……頂……頂死我了……啊……好夫君好夫君……唔……唔…
…你又頂……頂到人家花心了……啊……”
程瀟腦中一片混亂,整個人就像被拋進雲層,隨著他身體的起伏而起伏,快感也越來越強。
王澤傑停了一會,只感到兩人的交接處有明顯的脈搏跳動,每跳動一次,便使情欲高脹一次。他第一次體驗這交歡的快感,情不禁的用力抽動幾下,又停下來感受一下跳動的脈搏傳來的歡愉。
程瀟動了動美臀,表示贊許的意思,王澤傑聰明,真的一進一出的抽動起來,花瓣裹進夾出的配合著進進出出,發出今人消魂的肉體撞擊聲,吱吱聲,程瀟的氣喘聲,匯成一曲消魂浪漫的交歡交響樂,多麼醉人、多麼歡快。
王澤傑依然速度不減,程瀟窄小的小嫩屄甬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小嫩屄甬道口的春水不停的流出。
程瀟已經不是嘗到王澤傑這麼瘋狂多情的對待,這段時間的小別,越發感覺心底對這個侄兒的依賴想念和迷戀,此時此刻她春心勃發,春情蕩漾,竭盡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願意和快樂。柳腰款擺,粉胯挺動,不停的運用自己的腰力和小嫩屄甬道壁的括約肌,加快侄兒的挺送力度和摩擦力度。”
哎唷……嗯……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
“程瀟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
王澤傑聽到程瀟舒適的友淫蕩的嬌呼聲,抬頭看她美目半閉,嘴角帶春的含笑著,那陶醉的浪蕩模樣實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仰起頭親吻著她。而程瀟也兩條粉臂緊纏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反應著,那張艷紅的小嘴大張,讓王澤傑的舌頭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突然,王澤傑的屁股不再插動,兩手分握著程瀟的兩只堅挺柔潤的乳房,輕柔地撫摸揉捏著。大肉棒插在水汪汪的小嫩屄里,龜頭深抵著花心,便是一陣的旋轉,磨擦。
程瀟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更是的高漲。尤其小嫩屄甬道深處的子宮頸,被侄兒的大龜頭轉磨得,整個小嫩屄甬道有說不出的搔癢。”
嗯……好夫君……人家的好癢……快……快用你的大肉棒……給人家……快……哼……快……要你的特大號大肉棒……”
程瀟渾身酸癢不已,口中隨著春心的蕩漾,叫喊得很不象話。”
小昭,我要讓你欲仙欲死,爽到極點!”王澤傑聽在耳中,卻是莫大的鼓舞,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淫笑著氣貫丹田,那根漲得發紅的大肉棒,更挺著直直的。
他雙手再次抱起程瀟豐滿渾圓的美臀,開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來,每一下都直頂著花心。
程瀟緊緊摟住王澤傑的虎背,緊窄的小嫩屄甬道內含著根大肉棒,配合著他插屄的起落,搖晃著纖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著。”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喔……你的大肉棒……干得小昭……嗯……美極了……要死了唔……”
程瀟按耐不住地嬌喘吁吁,浪聲呻吟道。”
好小昭,你的叫床聲太美了!”王澤傑感到他的心在狂跳,程瀟的叫床聲,使他渾身發熱。他抱著她豐滿渾圓的美臀,雙手不停的用力,大肉棒進出的更快了。
程瀟全身舒暢極了,小嫩屄甬道內大肉棒的插抽,使她無比充實舒服。她秀發散亂,雙手緊抱著他,滿臉漲紅,銀牙緊咬,柳腰猛扭,豐滿渾圓的美臀高高的拋送,使得水潺潺的溝壑小嫩屄更加的凸出。洞口的騷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來。
王澤傑抽插的更加瘋狂,大肉棒在程瀟小嫩屄甬道內左右狂插,撞來撞去。
程瀟的花心,被大龜頭磨擦得酥麻入骨,情不自禁地嬌喘吁吁,曼聲呻吟:“哎唷……啊……我全身酥……酥軟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來了……唔……好夫君……你的大肉棒……真會……插……舒服死了……啊……啊……”
王澤傑見她的騷水愈流愈多,小嫩屄甬道里更加的濕潤溫暖。於是,他毫無忌憚的一起一落,大肉棒如入無人之地似的干進她的,嘴里笑道:“好小昭,你的小嘴真美,又緊縮又濕潤,我干起來真舒服啊!這次一定讓你藍田種玉懷上我的種哦!”
程瀟已達性欲的高潮顛峰,小嘴輕喘著嚶嚀著呻吟道:“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好夫君……人家愛死你的……大肉棒……嗯……美死了……”
王澤傑也到了最後關頭,大肉棒不停的狂搗著程瀟多汁的。程瀟兩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屁股款款的向上迎湊。小嫩屄甬道里直流著春水,大龜頭一進一出,“噗嗤噗嗤”作響。他們兩人盡情的纏綿,大肉棒和小嫩屄密切的搖擺,起落。”
哎……哎……嗯……快……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
…好夫君……快插穿我……插死我……快……”
程瀟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已經到了情欲高潮的邊緣。
王澤傑聽到程瀟的浪聲蕩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漲。
把她按在地上,雙手將她的兩條粉腿扛在肩上,兩手緊按著豐滿嬌嫩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氣,大肉棒奮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程瀟的小嫩屄甬道中。
程瀟似乎絲毫不感覺到痛,雙手抱著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雙腿舉得很高不停的亂踢著,豐滿渾圓的美臀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粉臉已呈現出飄飄欲仙的淫態,口里嬌哼著:
“啊……好夫君好夫君……你的大……大肉棒…
…好棒啊……唔……干死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人家……從沒……這麼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程瀟拼命的搖蕩著臀部,花心禁不住舒爽,陰精自子宮狂噴而出。
最後這陣要命的掙扎,使得王澤傑有種難以形容的快感。王澤傑覺得腰眼一陣酸麻,便知道要到了火山爆發的時刻。大肉棒好象被程瀟的小嫩屄甬道緊緊的吸住,花心似張小嘴在龜頭上咬含著吮吸著。王澤傑終於也忍不住一陣快感傳遍全身,把大肉棒再用力地抽插幾下,然後停止抽動大肉棒,雙手用力的抱緊程瀟豐滿渾圓雪白柔軟的美臀,讓兩人的緊密的貼著,而大肉棒則深深的頂在小嫩屄甬道的盡頭……”
喔……好小昭娘子,我射給你了!”狂猛的王澤傑一陣戰栗,一股熱流衝入了程瀟體內,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程瀟娘早已沉浸在肉欲的暢飲中,抱著王澤傑的虎背熊腰,發痴的呻吟胡叫道:
“好夫君射給小昭吧!小昭要給你生兒育女……”
猛烈的噴射把她推向了性欲的高峰,程瀟驚叫一聲,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大腿的肌肉緊緊繃著,腳趾尖繃得直直的顫動,小嫩屄甬道、子宮發出強烈的快感,一浪一浪的性高潮從子宮洶涌澎湃涌向溝壑小嫩屄,迅猛的向全身奔波,小嫩屄甬道有節奏的顫抖著,像波浪起伏,有節奏的收縮著,伴奏著王澤傑的收縮,把兩人的肉體和靈魂帶到漂茫的天空。
當王澤傑的大肉棒收縮節奏減弱了,程瀟小嫩屄甬道的嫩肉仍然強勁的在收縮著,吸吮著大肉棒、吸吮著岩漿,歡快的享受那愛的甜美。兩人的胸腹部和大腿根部早已汗水淋淋,印出一幅美麗的山水畫……”
夫君,人家被你變成淫娃蕩婦了!”程瀟仍然在情欲高潮的余韻之中留戀,只是恢復了些許的嬌羞,依偎在王澤傑寬闊強壯的胸前嬌喘吁吁,羞赧無比地軟語呢喃道,“夫君,你不會笑話小昭吧?”
“小昭,我就是愛你在羞怯婉孌的淑女和淫娃蕩婦之間角色的轉換!”王澤傑摟抱著程瀟豐腴圓潤羊脂白玉一般的胴體,溫柔地笑道,“這樣才更有刺激的快感啊!單純的淑女和一味的放蕩都不足以體現女人的美麗和性感。
程瀟真是淑女和蕩女的最佳結合體,平日里的羞怯柔弱和床上的嫵媚放浪都擁有那麼強烈的魅惑力,讓男人忍不住想要征服你!我剛才控制不住自己,可能有點粗暴了,你受得了嗎?”
他們沒有多余的時間纏綿,畢竟在秘道里沒吃沒喝了,如果再如此消耗體力下去,只怕兩個人也支撐不了多久。
王澤傑慢慢從程瀟身上下來,她也想試著坐起來,卻感覺到下面傳來一陣陣隱痛還忍不住“哎呦”
一聲。
王澤傑趕忙問道:“小昭,怎麼了?”
程瀟白了他一眼,嗔道:
“還不都是你鬧得。”
剛才是誰在大叫著用力用力的,知道這話說出來肯定要被K,王澤傑當然不會犯賤得得罪美人,他笑道:
“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小昭你太美了。”
於是王澤傑再次摟抱著程瀟,給她一個纏綿的濕吻。”
小昭,你看那茫茫人海中我們能相遇,不得不說是一種緣分。”
王澤傑滿懷憧憬地說道,”我們一定會快樂幸福,白頭偕老的。”
“無忌夫君,我相信你。”
程瀟滿眼充滿甜蜜的幸福,嬌羞嫵媚地低聲對王澤傑說道:“不過,人家現在想先洗個澡呢!”
“那我們就快點找到出去的路!”王澤傑說道。
他們走了一圈又一圈來到陽頂天夫婦的骷髏面前,突然王澤傑了一張羊皮紙。
只見一面有毛,一面光滑,並無異狀。程瀟接了過來,喜形於色,叫道:“恭喜公子,這是明教武功的無上心法。”
王澤傑奇道:“可是這上邊什麼也沒有呀!”
小昭見王澤傑不信,便伸出左手食指,在自己的小嫩屄口摳弄起來。
王澤傑這可是第一次當面見到女子手淫,而且就在他面前,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手淫的女子竟然是剛開苞不久的小昭,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麼一個清純的女孩竟然會當著他的面手淫,可是這清純少女手淫畢竟是難能可見的春光,他還是興奮地觀賞著。
只見小昭將自己小嫩屄流出來的淫水塗在羊皮之上,竟然慢慢便顯現了字跡,不過都是波斯文,小昭卻把文字讀出來的說道:“明教聖火心法:乾坤大挪移!”
“乾坤大挪移!?”王澤傑大驚,道:“這是明教的最高武學寶典!!”
“對啊!!”小昭同樣高興的說道:“如果夫君你練成了這乾坤大挪移,還愁推不開石門出去嗎?”
王澤傑笑道:“明教的前任教主們窮終身之功,也沒幾個練成的,他們既然當了教主,自是個個才智卓絕。
我在短時間內,又怎能練成?”
小昭低聲唱道:“受用一朝,一朝便宜。便練一朝,也是好的。”
說完,她便繼續摳弄自己的小嫩屄,使自己能夠流出更多的淫水。
王澤傑看的血脈賁張,自己也很想去摳弄小昭的小嫩屄,便說道:“讓我來幫你吧,你弄得我心里癢癢的!”
小昭推開王澤傑的手說道:“公子,還是我自己來吧,你抓緊時間練功。”
說著便翻閱經文讀給王澤傑。
王澤傑過目不忘,過耳同樣不忘。等小昭念完的時候,王澤傑也背完了。小昭見王澤傑背得一字不差的時候,便把羊皮卷給燒掉了。
因為有九陽神功修煉在先,因此王澤傑練起乾坤大挪移來的時候,顯得游刃有余。不超過五個時辰,王澤傑竟然練完了全部七層的乾坤大挪移,只有第七層最後一十九句不太明白,未能照練外,其余的乾坤大挪移神功全都練成了。王澤傑並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最後那十九句話不明白,也就沒有強練。
小昭道:“張公子,你說有一十九句句子尚未練成,何不休息一會,養足精神,把它都練成了?”
王澤傑道:“我今日練成乾坤大挪移第七層心法,雖有一十九句跳過,未免略有缺陷,但正如你曲中所說:”
日盈昃,月滿虧蝕。天地尚無完體。”
我何可人心不足,貪多務得?想我有何福澤功德,該受這明教的神功心法?能留下一十九句練之不成,那才是道理啊。”
小昭道:“公子說得是。”
原來,王澤傑的內功雄厚,所以練乾坤大挪移是水到渠成,而明教歷任教主並不注重內功修為,沒有雄厚的內功功底,便盲目地練乾坤大挪移,所以進度緩慢,很少有人練到四層以後,當年陽頂天也就是在練第四層時走火入魔,其實至於最後那十九句話,是寫乾坤大挪移的前輩為了湊數,瞎編上去的,如果練了到會走火入魔,最終不是瘋癲痴呆,便是致全身癱瘓,甚至自絕經脈而亡。王澤傑沒練,其實一種運數,冥冥之中天佑他一般。
王澤傑將那羊皮供在石上,恭恭敬敬的躬身下拜,磕了幾個頭,祝道:“弟子張無忌,無意中得窺明教神功心法,旨在脫困求生,並非存心窺竊貴教秘籍。
弟子得脫險境之後,自當以此神功為貴教盡力,不敢有負列代教主栽培救命之恩。”
小昭也跪下磕了幾個頭,低聲禱祝道:”列代教宗在上,請你們保佑我家夫君重整明教,光大列祖列宗的威名。”
當下兩人搬過沙石,葬好了陽頂天夫婦的遺骸,走到石門之前。
這次王澤傑單伸右手,按在石門邊上,依照適才所練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微一運勁,那石門便軋軋聲響,微微晃動,再加上一層力,石門緩緩的開了。
小昭大喜,跳起身來,拍手叫好,手足上鐵練相擊,叮叮當當的亂響。王澤傑道:
“我再拉一拉你的鐵鏈。”
小昭笑道:”這一次定然成啦!”
無忌拉住她雙手之間的鐵鏈,運勁分拉,鐵鏈漸漸延長,卻是不斷。
小昭叫道:“啊喲,不好!
你越拉越長,我可更加不便啦。”
王澤傑搖頭道:”這鏈子當真邪門,只怕便拉成十幾丈長,它還是不斷。”
王澤傑見小昭垂頭喪氣,安慰她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給你打開鐵鏈。
咱們困在這山腹之中,尚能出去,難道還奈何不了這兩根小小鐵鏈?“”嗯!“小昭點點頭,其實就算沒能解開鎖鏈,能跟王澤傑一起,她也是很開心的。
兩個人出得洞來,強光閃耀,兩人一時之間竟然睜不開眼,過了一會,才慢慢睜眼,只見遍地冰雪,陽光照在冰雪之上,反射過來,倍覺光亮。”
我們出來了!!”王澤傑大呼一聲,那種狀態就如同猛虎出籠,的確,現在自己集中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於一身,堪稱天下無敵,等自己上山幫助明教抵御六大派,當上明教教主之後,那江山美女一手掌握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王澤傑想到這里,不由發自內心的一陣狂笑!!
小昭不知道,以為王澤傑是為慶祝逃出秘道重獲新生的狂歡,於是也跟著一起大喊:“我們出來了!!”
王澤傑看著乖巧動人的小昭,心里又是一陣開心……明教源於波斯國,唐時傳至中土。當時稱為祆教。
唐皇在各處敕建大雲光明寺,為明教的寺院。明教教義是行善去惡,眾生平等,若有金銀財物,須當救濟貧眾,不茹葷酒,崇拜明尊。
明尊即是火神,也即是善神。
只因歷朝貪官汙吏欺壓我教,教中兄弟不忿,往往起事,自北宋方臘方教主以來,已算不清有多少次了。到了南宋建炎年間,有王宗石教主在信州起事,紹興年間有余五婆教主在衢州起事,理宗紹定年間有張三槍教主在江西、廣東一帶起事。只因本教素來和朝廷官府作對,朝廷便說明教是“魔教‘,嚴加禁止。明教弟子為了活命,行事不免隱秘詭怪,以避官府的耳目。正大門派和本教積怨成仇,更是勢成水火。當然,明教教眾之中,也不免偶有不自檢點、為非作歹之徒,仗著武功了得,濫殺無辜者有之,奸淫擄掠者有之,於是明教聲譽便如江河之日下了……自從大宋亡在蒙古韃子手中,明教更成朝廷死敵,明教向以驅除胡虜為己任。只可惜近年來明教群龍無首,教中諸高手為了爭奪教主之位,鬧得自相殘殺。終於有的洗手歸隱,有的另立支派,自任教主。
教規一墮之後,與名門正派結的怨仇更深,才有眼前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之事。
此時,六大派已經攻上了光明頂,估計已經是真正要對明教弟子進行誅殺呢!
想到這里,王澤傑當即帶著小昭,飛奔一樣前往光明頂!
一路之上,都是明教弟子和六大派弟子的屍體,橫屍遍野,血流成河,可以想象這戰斗有多麼的激烈和殘酷,其實明教肩負著抗元大任,實在不應該遭受名門正派的圍攻。
越是想到這里,王澤傑就更加的心急,要知道如果明教滅亡了,自己一手打造江山的夢想就有可能破滅。
到了光明頂,王澤傑拉著小昭,便從側門進入,穿過兩處廳堂,眼前是好大一片廣場。場上黑壓壓的站滿了人,西首人數較少,十之八九身上鮮血淋漓,或坐或臥,是明教的一方。
東首的人數多出數倍,分成六堆,看來六派均已到齊。這六批人隱然對明教作包圍之勢。王澤傑一瞥之下,見楊逍、韋一笑、彭和尚、說不得諸人都坐在明教人眾之內,看情形仍是行動艱難。
楊不悔坐在她父親身旁。
廣場中心有兩人正在拼斗,各人凝神觀戰,王澤傑和小昭進來,誰也沒加留心。
王澤傑慢慢走近,定神看時,見相斗雙方都是空手,但掌風呼呼,威力遠及數丈,顯然二人都是絕頂高手。王澤傑雖然都不認識他們,但是紅外形和穿著上看,他已經知道對陣的雙方分別是誰了!武當七俠中的四俠張松溪和白眉鷹王殷天正。也就是王澤傑的四師伯和外公。
殷天正的功力顯然要遠在張松溪之上,張松溪自覺武功不敵對方,便主動退出,接著武當派莫聲谷莫七俠便出來應戰殷天正。雖然他的武功不敵殷天正,但殷天正由於長時間車輪戰,不慎被莫聲谷刺傷。
武當派的宋遠橋宋大俠見殷天正受傷,便為他裹傷,但裹好傷後,便又要與殷天正再戰。
這一著大出王澤傑意料之外,忍不住叫道:“宋大……宋大俠,用車輪戰打他老人家,這不公平!”
這一言出口,眾人的目光都射向這衣衫襤褸的少年。除了峨嵋派諸人,以及宋青書、殷梨亭、楊逍、說不得等少數人之外,誰都不知他的來歷,均感愕然。
宋遠橋道:“這位小朋友的話不錯。武當派和天鷹教之間的私怨,今日暫且閣下不提。現下是六大派和明教一決生死存亡的關頭,武當派謹向明教討戰。”
殷天正看到楊逍、韋一笑、彭和尚等人全身癱瘓,天鷹教和五行旗下的高手個個非死即傷,自己兒子殷野王伏地昏迷,生死未卜,明教和天鷹教之中,除自己之外,再無一個能抵擋得住宋遠橋的拳招劍法,可是自己連戰五個高手之余,已是真氣不純,何況左臂上這一劍受傷實是不輕。
這時,崆峒派中一個矮小的老頭大聲說道:“魔教已然一敗塗地,再不投降還待怎的?空智大師,咱們這便去毀了魔教三十三代教主的牌位罷!”可是空智大師卻未發令。
宋遠橋的功力在武當七俠中最高,殷天正有傷在身,內力大耗,很快便處於劣勢,漸漸不濟。宋遠橋見形勢如此,不願撿現成的便宜,便不和殷天正停止打斗。
突然,那個崆峒派中一個矮小老頭,走到殷天正面前,要和他較量,這分明是要撿現成的便宜。
那老頭是崆峒五老之一的唐文亮,只見唐文亮縱起身子,凌空下擊,卻被殷天正扭斷手骨。
崆峒五老中的第二老,名叫宗維俠。他趁殷天正不防,撿起一塊石頭砸向了殷天正,突的一聲,正中殷天正的額角,立時鮮血長流。
這一下誰都大吃一驚,宗維俠砸這塊石頭過去,原也沒想能擊中他,哪知殷天正已是半昏半醒,沒能避讓。當此情勢之下,宗維俠便要過去殺了殷天正。
六大派弟子也叫囂著要殺光魔教妖孽,滅了光明頂的聖火,當此之際,明教和天鷹教教眾俱知今日大數已盡,眾教徒一齊掙扎爬起,除了身受重傷無法動彈者之外,各人盤膝而坐,雙手十指張開,舉在胸前,作火焰飛騰之狀,跟著楊逍念誦明教的經文:“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這是他們明教教眾死前必念的經文,聽起來很是悲壯。
正當宗維俠要攻擊殷天正時,王澤傑大踏步搶出,擋在宗維俠身前,說道:“且慢動手!你如此對付一個身受重傷之人,也不怕天下英雄笑麼?”這幾句話聲音清朗,響徹全場。
宗維俠見說話的是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絲毫不以為意,伸手推出,要將他推在一旁,以便上前打死殷天正。
但卻沒想到被王澤傑的真氣彈出,飛到幾丈遠開外。王澤傑便上前為殷天正運氣療傷,殷天正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有深厚的內功,那真氣源源不斷地從他的掌心傳到自己身上。
還沒等王澤傑給殷天正療好傷,宗維俠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剛才在天下英雄面前丟了臉,此刻正准備討教回來,他想著這毛頭小子能有多大能耐,剛才是自己不小心輕敵了。可是和張無際的較量卻讓他大為吃驚,王澤傑所用的正是他們崆峒派的七傷拳,而王澤傑的七傷拳的造詣顯然遠在他之上,沒幾個回合他便被王澤傑打敗悻悻離去。
崆峒五老其它幾位站不住了,也想來與王澤傑討教一番,便問他是誰,哪里來的,怎麼會七傷拳?
王澤傑便說自己叫曾阿牛,是個鄉間的窮小子,七傷拳是他看了宗維俠和唐文亮施了以後現場學的。那幾個老頭一聽,這少年說他用剛學的功夫便打敗了他們學了一生的武功,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便上前要動手。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他們被自家的七傷拳打的不堪一擊,紛紛離去。
這里可是大有文章的,王澤傑本不會武功,只有雄厚內功,但學了乾坤大挪易後,便可以用別人的招式來破解別人的進攻,而且對那人也是個尊重,起碼表明那人所練的武功還是厲害的。
王澤傑見自己擊退了崆峒派,便向大家說明了成昆的奸計,希望雙方不要陷入成昆的圈套中。少林派的人聽了,很是不滿,空性大師站出來說圓真已死,說出他來這不是死無對證,還誣蔑少林,便要向王澤傑討教,並答應只要王澤傑能打敗自己,便帶領眾少林弟子下山去。
兩人打斗了幾百個回合,王澤傑最終以少林龍爪手勝了空性大師,空性大師乃一代宗師,說話自然要算數,便帶領少林弟子離開。
這時,華山派掌門鮮於通走到身前一丈開外,立定腳步,拱手說道:“曾少俠請了,我鮮於通向你討教一下。”
鮮於通不是什麼好人,出手他就想致王澤傑於死地。這一次,王澤傑便沒有手下留情,連連擊中鮮於通,最後一掌將他斃命。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華山弟子看到掌門人被害,都嚇得屁滾尿流地逃跑了。
緊接著昆侖派出來應戰,沒三下就被王澤傑打得屁滾尿流,昆侖派也跟華山派一樣,屁滾尿流的逃離了光明頂,失敗的時候,這六大派其實也跟烏合之眾一樣。
頃刻之間,整個光明頂大廳就只剩下峨嵋派和武當派了,眾人都感到世事無長,剛才眼見明教氣術已盡,可是這少年的出現,卻令局勢發生大逆轉,四大門派都因各種原因,被這少年“送”
下山去。
峨嵋派的滅絕師太再也沉不住氣了,她走上前來說道:“好小子,我以前倒沒看出來呀,你竟然有這等的武功和本事,我今天就要讓你嘗試一下倚天劍的厲害!”
王澤傑知道這倚天劍與屠龍刀齊名天下,很是厲害,自己赤手空拳面對滅絕師太的倚天劍,多少是有點風險的,於是便沉著應戰。開始時,他患處於劣勢,可是當他漸漸熟悉了峨嵋派的武功後,便以齊人之道還致齊人之身,漸漸又占據了上風,最終,竟然將滅絕師太手中的倚天劍奪了過來。滅絕師太被奪去倚天劍,自然覺得十分羞辱,說道:“我的劍被你奪去,你要殺便殺吧!”
可是王澤傑卻說:“我不是與師太為敵,我只是不願意見師太受奸人蒙蔽!我這就把劍還給貴派。”
說完,便朝周芷若走去,將劍遞給她說道:“周姑娘,貴派的寶劍,請你轉交尊師。”
周芷若羞得滿臉通紅,剛接過劍,忽聽得滅絕師太厲聲喝道:“芷若,一劍將他殺了!”她的心中一驚,師父要自己殺了王澤傑,她很是不願意,但想起師父多年來對自己恩德,她便迷迷糊糊地向王澤傑胸口刺了過去。
看到周芷若刺向自己的時候,他就已經全身九陽神功護體。
但是王澤傑還是低估倚天劍的威力,一劍之下,九陽神功也無法抵御!頓時鮮血噴出!周芷若見王澤傑也沒有躲閃,心中大為震驚,手腕發抖,倚天劍已從王澤傑右胸透入。周芷若一聲驚叫,拔出長劍,只見劍尖殷紅一片,王澤傑右胸鮮血有如泉涌,四周驚呼之聲大作。”
不要……”
現場有三個人看來都撕心裂肺,分別是趙靈珠和丁敏君、小昭,小昭還不顧一切的衝了出來。
王澤傑伸手按住傷口,身子搖晃,臉上神色極是古怪,似乎在問:“你真的要刺死我?”
周芷若道:“我……我……”
想過去察看他的傷口,但終於不敢,掩面奔回。
她這一劍竟然得手,誰都出於意料之外。
小昭臉如土色,搶上來扶住王澤傑,鮮血汩汩流出,將小昭的上衣染得紅了半邊。旁觀眾人一時均是肅靜無聲。小昭連忙去取創傷藥,給王澤傑敷上。”
夫君,你為什麼不躲,你為什麼這麼傻,你死了,我可怎麼辦?”
王澤傑這時神智已略清醒,暗運內息流轉,奇經八脈都非常順暢,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這倚天劍雖然鋒利,但是自己有九陽神功,也算只是皮肉之傷,並無傷筋動骨和性命的危險。
王澤傑因為失血的緣故,臉色蒼白,但是還是依靠真氣的支撐站立起來,道:
“峨嵋、武當兩派若有哪一位不服在下調處,可請出來較量。”
滅絕師太冷冷的道:“峨嵋派今日已然敗落,你若不死,日後再行算帳。咱們瞧武當派的罷!”
武當派自來極重“俠義”
兩字,要他們出手對付一個身負重傷的少年,未免於名聲大有損害,武當五俠誰都不願。
正在這時,宋青書站出來了說道:“爹,四位師叔,讓孩兒去料理了他。”
原來宋青書是因見周芷若瞧著這少年的眼光之中一直含情脈脈,極是關懷,於是妒火中燒,實不肯放過這唯一制他死命的良機。
可是王澤傑雖然受傷,但對付他還是沒問題的。無論宋青書怎麼出招,都打不到王澤傑,反而被王澤傑打在臉上。宋遠橋連忙拉回宋青書說道:“看來明教氣術未盡,我們還是走吧!”
正在這時,殷梨亭站了出來,他的未婚妻紀曉芙就是被明教的楊逍奪去,這成為了他最大的恥辱,他怎肯離去,上前就要殺楊逍,卻被王澤傑阻止了。
他正想擺脫王澤傑,卻聽王澤傑說道:“殷六叔,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無忌呀!”
殷梨亭凝視他的面容,竟是越看越像,雖然分別六七年,王澤傑已自一個小小孩童成長為壯健少年,相貌已然大異,但殷梨亭已經聽到他說自己是無忌,細看之下,記憶中的面貌一點點顯現出來,不禁顫聲道:“你——你是無忌麼?”
王澤傑點點頭,叫道:
“殷六叔,我——我時時—
—想念你。”
殷梨亭激動地抱起王澤傑,叫道:“你是無忌,你是無忌孩兒,你是我五哥的兒子張無忌。”
宋遠橋、俞蓮舟、張松溪、莫聲谷四人一齊圍攏,各人又驚又喜,頃刻間心頭充塞了歡喜之情,甚麼六大派與明教間的爭執仇怨,一時俱忘。殷梨亭這麼一叫,除了周芷若、楊逍等寥寥數人之外,余人無不訝異,哪想到這個舍命力護明教的少年,竟是武當派張翠山的兒子。
殷梨亭還想殺楊逍,卻被楊不悔攔住了,她說道:
“不要殺我爹!”
楊不悔的相貌和紀曉芙頗像,殷梨亭誤以為是紀曉芙,但一看這個少女十分年輕,曉芙現在應該是中年了。
一想這應當是曉芙和楊逍的女兒,便問她叫什麼名字,不悔回答說:“我叫楊不悔!”
殷梨亭聽到了這少女竟然叫不悔,原來紀曉芙竟然不後悔被楊逍奸汙,便像發瘋了似的跑下山去。
峨嵋派見著少年竟然是王澤傑,知道這仗是絕對打不起來了,滅絕師太也不想公開與武當派為敵,便下山去了。
武當派連忙拿出上好的藥給王澤傑吃下,又問了他這些年的下落,見他傷勢好轉,便要帶他回武當山。
王澤傑便說自己要留在光明頂上保護明教的人,等自己傷完全好了以後,再去武當山拜見太師父。武當眾俠見王澤傑不肯離去,又覺得他們呆在光明頂不合適,便也離開了光明頂,臨走前還叮囑他要早日回武當山。
楊逍和殷天正待六大派人眾走後,兩人對望一眼,齊聲說道:“明教和天鷹教全體教眾,叩謝張大俠護教救命的大恩!”
頃刻之間,黑壓壓的人眾跪滿了一地。
王澤傑不由得慌了手腳,何況其中尚有外公、舅舅諸人在內,忙跪下還禮。
他這一急跪,胸口劍傷破裂,幾口鮮血噴出,登時暈了過去。
小昭搶上扶起。明教中兩個沒受傷的頭目抬過一張軟床,扶他睡上。
楊逍道:“快扶張大俠到我房中靜養。”
那兩名頭目躬身答應,將王澤傑抬入楊逍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