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澤傑睡夢之中微覺窗上有聲,便即醒轉,一睜開眼,只見窗子緩緩打開,有人探進頭來向著他凝望。他吃了一驚,揭帳看時,只見那人臉上疤痕累累,丑陋可怖,正是那個苦頭陀。他一驚更甚,從床中一躍而起,只見苦頭陀的臉仍是呆呆望著自己,卻無出手相害之意。
王澤傑知道他就是光明右使,當即叫道:“楊左使!
韋蝠王!“楊韋二人在鄰室齊聲相應。卻見苦頭陀的臉已從窗邊隱去,忙縱身出窗,見苦頭陀從大門中匆匆出去。這時楊韋二人也已趕到,見此外並無敵人,三人發足向苦頭陀追去。
此時天方黎明,街上行人稀少,不多時便出了北門。
苦頭陀繼續前行,折向小路,又走了七八里,來到一處亂石岡上,這才停步轉身,向楊逍和韋一笑擺了擺手,要他二人退開,隨即抱拳向王澤傑行禮。
只見苦頭陀躬身向王澤傑拜了下去,說道:“小人光明右使范遙,參見教主。
敬謝教主不殺之恩。小人無禮冒犯,還請恕罪。”
他十多年來從不開口,說起話來聲調已頗不自然。
王澤傑又驚又喜,這啞巴苦頭陀不但開了口,而且更是本教的光明右使,這一著大非始料所及,忙伸手扶起,說道:“原來是本教范右使,實是不勝之喜,自家人不須多禮。”
楊逍和韋一笑跟他到亂石岡來之時,早已料到了三分,只是范遙的面貌變化實在太大,不敢便即相認,待得見他施展武功,更猜到了七八分,這時聽他自報姓名,兩人搶上前來,緊緊握住了他手。楊逍向他臉上凝望半晌,潸然淚下,說道:“范兄弟,做哥哥的想得你好苦。”
范遙抱住楊逍身子,說道:“大哥,多謝明尊佑護,賜下教主這等能人,你我兄弟終有重會之日。”
楊逍道:“兄弟怎地變成這等模樣?”
范遙道:“我若非自毀容貌,怎瞞得過混元霹靂手成昆那奸賊?”
三人一聽,才知他是故意毀容,混入敵人身邊臥底。
楊逍更是傷感,說道:“兄弟,這可苦了你了。”
楊逍、范遙當年江湖上人稱”逍遙二仙”,都是英俊瀟灑的美男子,范遙竟然將自己傷殘得如此丑陋不堪,其苦心孤詣,實非常人所能為。韋一笑向來和范遙不睦,但這時也不由得深為所感,拜了下去,說道:“范右使,韋一笑到今日才真正服了你。”
范遙跪下還拜,笑道:”韋蝠王輕功獨步天下,神妙更勝當年,苦頭陀昨晚大開眼界。”
三人重逢,自然是喜笑顏開,這個時候范遙也將趙敏的身世和她的陰謀詭計全盤托出。
趙敏原來就是元朝兵馬大元帥汝陽王的女兒,蒙古名叫作敏敏特穆爾。趙敏的封號是紹敏郡主。因為生性好武,又愛作漢人打扮,說漢人的話,各自取了一個漢名,便叫趙敏,“趙敏”二字,是從她的封號“紹敏郡主‘而來。
其實汝陽王一直想滅江湖上的門派幫會。十幾年前他采納了成昆的計謀,第一步便想除滅明教。當時范遙仔細思量,明天教內部紛爭不休,外敵卻如此之強,滅亡的大禍已迫在眉睫,要圖挽救,只有混入王府,查知汝陽王的謀劃,那時再相機解救。除此之外,實在別無良策。
隨後便有了趙敏統率蒙漢西域的武士番僧,向門派幫會大舉進擊。成昆暗中助她策劃,乘著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之際,由趙敏帶同大批高手,企圖乘機收漁人之利,將明教和六大派一鼓剿滅。
綠柳莊中下毒等等情由,便是因此而起。只是當時范遙奉命保護汝陽王,西域之行沒能參與,是以直到後來方始得知。范遙說道,他雖在汝陽王府中毫不露形跡,但他來自西域,趙敏便不讓他參與西域之役,說不定這也是成昆出的主意。
趙敏以西域番僧所獻的毒藥“十香軟筋散”,暗中下在從光明頂歸來的六大派高手的飲食之中。那“十香軟筋散”無色無香,混在菜肴之中,又有誰能辯得出?這毒藥的藥性一發作,登時全身筋骨酸軟,過得數日後,雖能行動如常,內力卻已半點發揮不出,因此六大派遠征光明頂的眾高手在一月之內,一一分別被擒。只是在對少林派空性所率的第三撥人下毒時給撞破了,真刀真槍的動起手來。
空性為阿三所殺,余人不敵玄冥二老、神箭八雄,以及阿大、阿二、阿三等人,死了十多人後,盡數遭擒。
楊逍隨即向范遙簡略說明,明教決和六大派捐棄前嫌,共抗蒙古,同時還講訴了蝴蝶谷的誓師大會,因此定須將眾高手救了出來。
范遙道:“敵眾我寡,單憑我們四人,難以辦成此事,須當尋得十香軟筋散的解藥,給那一干臭和尚、臭尼姑、牛鼻子們服了,待他們回復內力,一哄衝出,攻韃子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後一齊逃出大都。”
明教向來和少林、武當等名門正派是對頭冤家,他言語之中對六大門派眾高手毫不客氣。
楊逍向他連使眼色,范遙絕不理會。王澤傑對這些小節卻不以為意,拍手說道:
“范右使之言不錯,只不知如何能取得十香軟筋散的解藥?”
范遙道:“我從不開口,因此郡主雖對我頗加禮敬,卻向來不跟我商量甚麼要緊事。只有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對方卻不答一句話,那豈不掃興?加之我來自西域小國,她亦不能將我當作心腹,因此那十香軟筋散的解藥是甚麼,我卻無法知道。不過我知此事牽涉重大,暗中早就留上了心。如我所料不錯,那麼這毒藥和解藥是由玄冥二老分掌,一個管毒藥,一個管解藥,而且經常輪流掌管。”
“既然這樣,那事情就簡單了,把玄冥二老抓來就可以!”韋一笑得意的說道。
范遙搖搖頭,道:“我看這個有點難,但是那個鹿杖客倒是有一個空子可鑽。
就是他生平好色,只要韋蝠王能把汝陽王的最寵的愛姬抓來放到鹿杖客的床上,到時候我就能讓他交出解藥。”
”這個辦法不錯。”
楊逍點點頭。
范遙道:“那此事要偏勞韋兄了,你施展輕功,去將汝陽王的愛姬劫來,放在鹿杖客的床上。這老兒十之七八,定會按捺不住,就此胡天胡帝一番。就算他真能臨崖勒馬,我也會闖進房去,教他百口莫辯,水洗不得乾淨,只好乖乖的將解藥雙手奉上。”
楊逍和韋一笑同時拍手笑道“:這個栽贓的法兒大是高明。憑他鹿杖客奸似鬼,也要鬧個灰頭土臉。”
王澤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是心里一想如果這個汝陽王的愛姬被鹿杖客上了,未免可惜,能成為天下兵馬大元帥的寵妾,那這個女人絕對是絕色中的絕色,要不然天下女人這麼多,憑什麼她就可以成為寵妾?想到這里,王澤傑有點不舍的道:“只可惜累了汝陽王的愛姬。”
范遙笑道:“教主如果擔心這個,我早些闖進房去。
不讓鹿杖客占了便宜,也就是了。”
王澤傑點點頭,道:“我也一起去。”
他心想,有如此美人,自己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四人計議已定,分頭入城干事。楊逍去購賣坐騎,雇定車輛。王澤傑配了一服麻藥,為了掩飾藥性,另行加上了三味香料,和在酒中之後,入口更醇美馥郁。
韋一笑卻到市上買了一個大布袋,只等天黑,便支汝陽王府夜劫王姬。
范遙和玄冥二老等為了看守大派高手,都就近住在萬安寺。趙敏則仍住王府,只有晚間要學練武藝,才乘車來寺。范遙拿了麻藥回到萬安寺中,想起二十余年來明教四分五裂,今日中興有望,也不枉自己吃了這許多苦頭,心下甚是欣慰。
王澤傑武功既高,為人又極仁義,實令人好生心服。
王澤傑回到客棧,想起自己身邊就有毒仙王難姑,頓時想明白了,解藥的事情未必要去找鹿杖客,於是便去問王難姑能否做出“十香軟骨散”的解藥。”
十香軟骨散!?”王難姑一愣,道:“這個我倒是可以配制解藥,但是京城藥鋪只怕沒有需要的藥材,需自己去采集,另外解藥需要一個月的淬煉才能做出來!”
“這麼久!?”王澤傑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等王難姑把解藥弄出來,六大派的人也基本上全部完蛋了。無奈之下,也只能按照范遙的計劃去做了。
原本偷汝陽王的愛妾只是韋一笑一個人去行動,但是王澤傑卻是提出,需要聲東擊西,韋一笑將人偷走之後,勢必會引起警衛的察覺。
王澤傑於是將自己的計劃告訴韋一笑,韋一笑連連稱贊王澤傑教主英明。
果然,這天晚上韋一笑和王澤傑來到汝陽王府,看到里面警衛森嚴,汝陽王姬妾甚眾,韋一笑也是用了很久,按照范遙所說的房間,才將那個汝陽王的愛姬韓姬架了來。
沒想到這一綁架,果然驚動了護衛,這個時候韋一笑把韓姬交給在王府外接應的王澤傑,自己背著一個空包袱逃亡相反的方向。眾護衛快馬加鞭直追韋一笑而去,王澤傑這是拉著馬車,大搖大擺的將汝陽王最美的最寵愛的妃子帶走。
王澤傑早已經想好了自己的計劃,首先在萬安寺的旁邊找了一間客棧,自己先把抓來的韓姬弄去自己開好的房間里面享受一番,徹底征服這個美人才去實施下一步的計劃。
到了房間,王澤傑將包袱打開,只見一張被單下面,居然是一個只穿著睡衣的絕色美女,估計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冰肌雪膚光潤如玉,被燈光映襯的如牛奶般光滑白皙,緊身的薄紗襯衫被真絲系帶束的凸顯出高聳的性感酥胸,玲瓏浮凸,袖口露出兩支嫩藕般的手臂,斜開的領口,掩不住一片峰巒起伏紅梅微露,泛著晶瑩水靈的玉澤。窈窕高挑的嬌軀上充滿青春的氣息,即透露著美女特有的純潔無瑕又隱藏著嫵媚和性感兩條玉腿顯的圓潤而緊繃,自下而上展現著優美的曲线,筆直雪白渾圓,修長細致的美腿真實柔滑,曲线優美、渾圓高挺的美臀部被潔白的短裙輕輕掩蓋,豐潤秀麗的足踝、精致勻稱的足趾,在水晶絲下朦朧顯現,每一顆粉紅的豆蔻都嬌嫩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輕吻一番。
看到這個美人的臉蛋,那才是一張教男人戀慕、女人嫉妒的親麗臉龐,彎而濃密的長睫籠蓋著氤氳著霧氣的秋眸,完全的素顏卻比施了任何脂粉都要光彩動人,黛眉輕掃卻比經過任何修飾都要完美,挺秀的瑤鼻下如菱的櫻唇豐潤得嬌艷欲滴,顰笑之間都足以撩撥起王澤傑胸臆間的心火。”
相公,人回來了嗎?”
這個時候王難姑出現在了房間里面。
王澤傑點點頭,道:“看,就是她,你要快一點,韋一笑還等著我把人給他送回去呢!”
王難姑看到這個天下第一美嬌臣妾的時候,盡管自己是女人,也不由的發出一聲驚嘆,實在太美了。”
難怪相公你會動心,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水乳做成的,太美了!!”
“難姑,你可別光知道贊嘆忘記了干活……”
王澤傑催促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我現在描繪一下她的容貌,半個時辰我就可以復制一個跟她一模一樣臉型的美人出來了!”王難姑說著,細細的紙上描畫著眼前這個美女的臉龐!
原來王澤傑的計劃不是簡單的享用這個天下第一美嬌寵妾之後再放回栽贓鹿杖客,而根本就是花錢找了一個妓女,然後讓王難姑照著陳瑤的面容做一張易容的臉皮,然後讓那個妓女變成陳瑤去頂包。而韋一笑就在萬安寺旁等著王澤傑把人給他送來,韋一笑哪里知道王澤傑會把這個陳瑤掉包了,等了半個時辰,才等到把陳瑤送來。而且送來的人不是王澤傑本人,而是王難姑。韋一笑沒有問王澤傑去哪里了,抓起包袱就去栽贓鹿杖客去了。
王澤傑呢?當然是在客棧里享受著陳瑤了!!
王難姑離開之後,王澤傑就將陳瑤的穴道解開,對於他來說,強暴一個沒知覺的女人,就跟奸屍沒有分別,這是他最不喜歡的。他反而喜歡那種強烈的反抗和掙扎,尤其在趙敏的身上,王澤傑已經嘗到了強暴的快樂,因此對於眼前這個美人,王澤傑自然要進行一番從未有過的嘗試。”
這里是哪里!?你……你是誰?“陳瑤被揭開昏迷穴道,看到自己被一個男人抱著,而這個房間又不是自己的房間,當即驚訝的叫了起來。
王澤傑抱著她,將她那尖挺的雙峰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剛才一直憋著的那股欲火又冒了上來。於是王澤傑迷迷糊糊的把嘴巴湊在陳瑤的耳畔,嘴里喃喃說道:“愛姬,汝陽王已經不要你,把你賞賜給了我,所以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夫君,我好喜歡你,我想要你!“他說著兩手就開始了實質性的行動。”
不可能……王爺不會把我賞賜給別人的!”陳瑤見狀連忙用力推開王澤傑,誰知王澤傑力氣大得出奇,她壓根沒有推得動,反而被王澤傑按倒在了床上。
倒在床上,陳瑤想喊人,又想到喊人的話自己是身份,如果被外邊的人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汝陽王一定會殺了自己不可,失貞的女人對於王爺來說就是背叛,汝陽王之前處理那些紅杏出牆的女人,一向都是砍頭。陳瑤想到之前那些王爺愛姬的下場,她頓時不敢出聲喊救命了。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自己雖然是汝陽王最寵愛的愛姬,但是汝陽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外邊打仗,壓根很少回來寵幸自己,陳瑤和汝陽王好久都沒有親熱過了,現在被這個年輕而又強壯的男人大手在身上一陣亂摸,她整個人都軟了,只能象征性的反抗著。
說實話王澤傑長得不難看,而且身強體壯的還透著一種君臨天下的霸氣,自己一直夢想著和白馬王子親熱的羞人鏡頭又浮上了陳瑤的腦海。
因為天天都是在守活寡,因此陳瑤也不可避免的會有那種幻想,其實只要是女人,都會這樣的幻想,不論身份高低、尊貴貧賤。
面對美女的誘惑,這時王澤傑再也忍不住,由後面伸手環抱住陳瑤,雙掌握住了陳瑤裸露挺秀的雙峰,那雙肉球比他所征服過的任何女人都要大,觸手柔嫩而有彈性。
陳瑤再也沒有反抗,只是輕輕“哼”了一聲,身軀抖動得更厲害了。
王澤傑將雙唇印在陳瑤雪。白的後頸上,輕輕的吸吮,舌尖滑過的膩滑肌膚明顯起了輕微的雞皮疙瘩。
王澤傑雙掌揉撫著陳瑤的乳房,感覺到她兩顆小巧的櫻桃變硬了,於是空出一手撩起了陳瑤的睡裙。”
啊!”陳瑤可能因為怕睡衣會在臀部顯出內褲的痕跡,所以她穿的是薄薄的蠶絲底褲。
由背後看,那渾圓雪白勻稱的美腿,簡直無可挑剔,使王澤傑的跨下堅挺的頂在她的股溝上。
陳瑤知道自己股間頂的是什麼東西,開始全身顫抖,呻吟出聲。
王澤傑打鐵趁熱的撥開陳瑤臀部內褲縫,伸手由她的股溝探到她的跨下,她的兩條大。腿立即並攏,把王澤傑的手掌夾住,王澤傑能感受到她柔滑細膩的大腿肌肉在抽搐顫抖。”
你到底是誰?你……你不怕王爺殺了你?“陳瑤顫聲的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刺激我呢?”王澤傑哼聲的道:
“如果你乖乖的,那麼我舒服過後,還可以娶你做妾侍,如果你敢反抗,我就把你赤裸的扔到大街上,我看汝陽王還能不能寵幸呢?”
陳瑤聽完王澤傑的話,整個人都不敢出聲了,因為她知道自己身上這個男人所得出做得到。在她想來,這個男人一定是汝陽王的仇家,此刻正在以強暴自己來報復汝陽王。
王澤傑用盡了力氣把陳瑤翻了身,仰躺在王澤傑眼前的陳瑤緊閉著迷人的鳳目,長如扇型的睫毛輕輕抖動著,頰上淚跡未干、檀口輕喘。”
嘿嘿,韓姬,原諒我的衝動,因為你實在是太美了!”王澤傑溫柔的將唇印在她柔軟的唇上,她沒有掙扎,反而任由身上的王澤傑吸吮著她嫩滑的舌尖,王澤傑貪婪的吞食著她口中的香津玉液,將甘甜的玉液吞入腹中。
同時王澤傑下身的大肉棒從陳瑤丁字褲的縫隙猛一用力,整個大肉棒捅進了她早已一片汪洋的嫩屄,他用胸部壓著陳瑤的上身,使她動彈不得,另一方面下身猛力的動作起來。
陳瑤首先感覺到的,就是一根灼熱的東西在她的下身不停的進出著,一股股的電流不斷的由下自上緩緩遍傳全身。
好緊好舒服的嫩屄啊,王澤傑忍不住的感嘆,里面就像一個溫暖緊窄的香噴噴的世界,讓男人都流連忘返。”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王澤傑得意的調侃道:
“難怪你會得到汝陽王的寵幸,如果我是他,就算出征打仗也要帶上你,簡直就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極品啊!!”
陳瑤盡管被強暴著,但是聽到王澤傑這句話,還是羞得將玉首埋在他懷里,嬌嗔道:“你……強暴我。”
“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比起汝陽王如何?“王澤傑壓根不理會陳瑤的掙扎和羞澀,再度出言挑逗道:”我的功夫是不是比那個汝陽王如何?你快告訴我……”
“不知道……”
陳瑤低低頭的說道。”
不知道!?”王澤傑壞壞的一把陳瑤的粉臉捧了起來,對著她紅紅嘴唇一口吻了下去,陳瑤馬上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想推開他又被他死死的按著自己的後腦勺,只好任他親吻著自己紅潤、香甜的小嘴。
甚至陳瑤的舌頭還不由自主的伸過去和王澤傑纏繞著,對剛剛這個粗暴的與自己發生關系的男人,她心里是既是惱恨又是喜歡。
王澤傑見陳瑤的身體軟了下來,他一雙大手又不老實起來。
陳瑤讓王澤傑色手摸上了身子,頓時變得軟綿綿的失了力氣,嬌聲呻吟著。”
嗯……”
陳瑤的粉臉緋紅著,連氣息都變得急促起來,從櫻唇中吐出夢囈一般的嬌喘。
王澤傑的心狂跳了起來,硬挺挺的大肉棒不受控制的猛烈抖動,死死抵住了陳瑤合攏的腿縫。
由於王澤傑這一下頂得太大力了,陳瑤的胴體突然震了一下,溫熱的花阜在王澤傑脹硬的大肉棒上面滑曳而過。
王澤傑順勢把陳瑤輕巧的掀倒在床上上,翻轉成正面,並面對面的趴在她身上,死死的壓著她。
陳瑤溫馴的讓王澤傑壓著,雙眼還深深的注視著這個讓自己又恨又喜的男人。
王澤傑兩只手一起動作,在陳瑤的腹部輕輕的揉捏著,然後慢慢的向上移動,手掌托住陳瑤左乳,每當她有不悅的反應時,他就停止了動作。最後王澤傑的手握住了她的整個乳。房,陳瑤的額頭沁出了汗珠,可是並沒有反抗。
王澤傑一雙手掌撫摸著陳瑤豐挺的乳。房,並交替的兩邊捏揉著,肥大的乳。
房被拉扯成各種形狀。
陳瑤的雙頰布滿紅暈,緊蹙的眉頭讓王澤傑看著心疼,隨著王澤傑不停的玩弄,她乳峰上那兩粒肉珠逐漸突起,透過胸。罩輕刺著他的手掌。
王澤傑用掌心壓住肉珠,不停的摩擦,突然聽見她“哼”
了一聲。王澤傑抬頭一看,陳瑤那緊蹙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開始享受肉體傳來的快感,除汝陽王之外那沒被外人享用的肉體,在陌生男人的撫摸中顯得異常的敏感。
王澤傑用自己的淺淺胡渣廝摩著陳瑤粉嫩的腮頰,那成熟少婦的體香令他深深陶醉,欲望大起的他湊過去吻著她的雙唇,低聲問道:
“我該怎麼讓你快樂呢?”
王澤傑雙手不老實的摸著陳瑤豐。滿的一對爆乳,連連贊嘆道:“厲害啊!這麼巨大的美奶,我真羨慕之前的汝陽王,不過它以後只能屬於我!!知道了嗎?”說著,用力的狠抓了一把!
“啊……痛……痛……”
陳瑤臉色蒼白的叫道,顯然是受不了王澤傑的用力狂抓!
王澤傑哼聲的道:“知道痛就好!你是被仇家抓出來的,幸好被我遇上救下了!
你的仇家跟我說你是汝陽王的女人!哼,汝陽王的女人又怎麼樣?你的命是我救的,處理你只有兩個辦法,第一個就是強暴了之後,殺了拋屍街頭。第二個法子是你改名換姓跟隨我,做我女人,一輩子享受快樂!你自己看著吧!”
王澤傑說著的時候,向陳瑤瞧了一眼,只見她眼光中滿是求懇之意,顯是要他接納第二個法兒。”
很好,那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現在我們就來洞房!”王澤傑說著,抽出大肉棒,然後用手指狠狠的挖進她的嫩屄當中。”
啊……”
陳瑤忍不住又是一聲動人的呻。吟。
王澤傑知道要征服這個絕色少婦,就是在床榻之上帶給她極大的歡愉,而要在床第之間大獲全勝,僅是一味的交合是遠遠不夠的,於是調情就成了王澤傑的最佳的手段。
所以王澤傑並沒有繼續探討下去,感覺到陳瑤似乎難耐的扭動身體後他飛快的將手指抽回,開始專攻向上身。
王澤傑的手已經直接握上了她的一雙玉乳,她無奈的停止了抗拒的動作。
陳瑤的乳房異常碩大,王澤傑的手抓不住半個,他只好在兩個肉球上胡捏亂揉,從底部托住向中間推擠,在他大膽的挑逗下,陳瑤又發出了輕微呻。吟。
看著陳瑤那享受的樣子,王澤傑猛然捉住了她的乳珠使勁拉扯著。
陳瑤有些吃疼的扭動著,一絲絲的液體流到了王澤傑的指尖,他抽回了指尖上黏著白白液體的手指,然後把指尖移到她眼前,王澤傑邪笑著問道:“這是什麼?”
陳瑤害羞的轉過身去,把臉埋進了王澤傑的胸前,王澤傑卻還不饒她,反轉過她的身子,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前聞了聞,贊道:“好香啊!”
又放到嘴中舔了舔道:“好甜!”
看著王澤傑一臉壞笑,陳瑤伸出手來打了他一拳,臉上充滿了嬌羞。難怪這個女人會成為汝陽王最疼愛的寵妾,就連被強暴的時候,都能羞澀耍花槍,那動人的姿態,只要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
王澤傑借勢推了陳瑤一把,讓這怨婦的臀。部懸空在床上,陳瑤沒有發覺他邪惡的用心反而靠得更緊了。
王澤傑的大手再次撫上了陳瑤的腹部,並在圓圓的肚臍周圍環繞著,“真是完美,人說屁股大的女人好生養,將來你一定要跟我生十個八個小孩才行……”
王澤傑一面說話分散陳瑤的注意力,一面用手指在她內。褲邊緣試探著,就在她說話時突然肏入了她的內。褲,王澤傑的手掌按住了她整片密茂的森林,中、食兩指再度深深的捅入了那濕濕的嫩屄。
王澤傑的手指在蜜洞里輕輕的轉著,又慢慢的抽出,撫弄著兩片肥厚的花瓣,並用手指描繪著整個嫩屄的形狀,蜜液越流越多,弄得王澤傑滿手都是。
當王澤傑的手指在頂端的花核上不停的揉搓時,陳瑤終於松開了手,全身柔軟的靠在他身上,怒脹的花核越來越大,王澤傑想用手捉住,可是它總是滑開。
王澤傑好不容易用指尖壓住,先是四處揉弄、最後用指下壓,逐漸加大力到象是要把花核壓進花蕾似的。
陳瑤的喘息聲逐漸增大,隨著王澤傑逐步的玩弄,手指全部伸進了花房之內。
細膩的嫩肉把他的手指層層纏繞著,王澤傑轉動著手指擠壓著溫暖的嫩肉,無數的柔軟細肉像觸手一樣按摩著他的手指。
王澤傑前後抽送著手指,感覺到指尖頂著了嫩屄的最深處,那就是花芯了。
王澤傑的手指每輕戳一下,陳瑤的身體就不停的抖動,蜜洞內的蜜液也不住的往外涌出,他的手掌、她的整個下身嫩屄都濕成一片,小小的內。褲已濕得黏手,泉水還順著溝道向下流去。
陳瑤的身體不住的在男人懷里扭動,王澤傑的小弟也在她的刺激下更加堅挺豎起,硬硬的頂在她的後臀上。
接著王澤傑稍微調整一下姿勢,抓住陳瑤的右手按在怒脹的大肉棒上,見她有些畏縮,便俯在她耳邊調侃道:“怎麼?難道你沒對汝陽王做過。”
陳瑤狠狠的抓住王澤傑腫脹的東西掐了一下,王澤傑疼得悶哼一聲,左手報復般的在她體內狠狠的攪動起來。
陳瑤敏感的想扭動著雙腿來躲避他的攻擊,可是王澤傑跟著她不停扭動的身體擺動著手臂,結果絲毫未影響到他的動作。”
比起汝陽王來,眼前的年輕男子要好得多了。”
陳瑤心里這麼想著,呼吸又急促起來,呼出的熱氣噴到王澤傑的臉上。”
好美的肉體,你跟著汝陽王這個糟老頭實在太可惜了,像我這樣才能使你快樂吧?”王澤傑的手指任意的侵略柔軟的蜜肉,把充血勃起的花核剝開,輕輕的在上面揉搓,他的另一只手也騰了出來,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蓓蕾,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
啊……不要……”
陳瑤不禁呻。吟道。但是心里卻是默認了王澤傑的說法,的確跟著汝陽王雖然豐衣足食,養尊處優,但是難言快樂,更不要說幸福,其實就是一只被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根本沒有任何幸福可言。
盡管此刻自己是被這個男人強暴,但是這種快樂卻是無邊無際的,甚至讓她忘記了這是在強暴。
王澤傑看差不多是時候了,便將陳瑤拉起身,將她的屁股拉到床邊,用剛抽回的雙手抓住她雙腳,讓她直直的向上撐開一百八十度,因刺激而紅潤的嫩屄完全暴露在王澤傑面前。
這個三角型區域便是令男人瘋狂的方寸之地,是男人罪惡之源進出的地方,也是讓女人快樂與痛苦嘶喊的地方。”
啊……”
陳瑤發出一聲迷亂、狂熱而又羞答答的嬌喘,感覺自己欲火焚身,那下身深處的幽徑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和酥癢。
一股渴望被充實、被填滿、被男人猛烈占有的原始生理衝動占據了陳瑤腦海里的一切思維空間,她的欲望高熾,卻又萬般嬌羞。
陳瑤那秀美的嬌靨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澀而脹得一片火紅,玉嫩嬌滑的粉臉燙得如沸水一樣,含羞輕掩的美眸半睜半閉……陳瑤伸出雙手攀在王澤傑的腦後,兩腳則分開高架在他的肩頭,臉孔紅通通的閉著眼睛說道:“不要……不要那麼粗暴哦!”
“嘿嘿,叫我夫君!!”
王澤傑命令的說道。”
夫君,不要這麼粗魯……”
她這句話沒說完,王澤傑就已經挺身而進。”
啊……”
王澤傑的巨大還是超乎她的想象,就跟破處一樣的疼痛涌上心頭。”
好緊縮狹窄啊!”王澤傑直達成熟少婦陳瑤甬道深處的時候,他的喉頭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聲:“噢……”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覺,真是不愧自己許久以來的神魂顛倒朝思暮想,王澤傑感覺著自己的大肉棒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圍住,灼熱緊窄、溫潤滑膩,肉壁還在微微蠕動著躊躇著痙攣著,好像玉蚌一樣,吸吮著他的蘑菇頭,又麻又酥。”
啊!夫君,你要溫柔點啊!”成熟少婦陳瑤只覺侵入自己胴體深處的大肉棒,火熱、粗大、堅硬、雄偉,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發號施令,就蠢蠢欲動躍躍欲試,大肉棒自動起來,自己緊緊夾住也無濟於事,令成熟少婦陳瑤無法控制地發出聲聲嬌喘,連連呻吟,高舉起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纏繞住王澤傑的腰臀。
王澤傑探路的蘑菇頭尋覓到敏感濕熱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緊握下頂住研磨旋轉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顫栗共鳴,與蘑菇頭你來我往地互相舔吮著。王澤傑御女無數,深知成熟少婦陳瑤已經飢渴欲狂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她需要王澤傑揭開她端莊嫵媚的面紗,滌蕩她作為汝陽王寵妾的貞潔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衝刺,最強勁的摩擦,讓她達到高潮的巔峰而心悅臣服。
王澤傑低頭含住了成熟少婦陳瑤在迎合扭動間顫顫巍巍晃動的一只豐碩飽滿的乳峰,一邊吮吸咬嚙,一邊大力拉動身軀,猛烈強悍地撻伐著成熟少婦陳瑤敏感的重巒疊翠花心。
絕色清純的絕色少婦那一雙修長優美、雪白渾圓的嬌滑玉腿隨著王澤傑的肏入、抽出而曲起、放下……曲起又放下……陳瑤一顆嬌柔的怨婦芳心沉浸在被王澤傑挑逗起來的狂熱欲海淫潮中,已經不知身在何處,所做何事,更忘了就在剛才她還因為被這個男人強暴而失去貞潔之身所流下的淚。
已經迷失在肉欲淫海中的絕色少婦,忘情的和這個強奸著自己雪。白如玉、嬌軟如綿的聖潔胴體、強行肏入她那曾經貞潔的玉門關的王澤傑狂熱的雲雨交歡、顛鸞倒鳳的合體交媾著……陳瑤那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帶著愉悅的隨著王澤傑在自己貞潔的嫩屄內的抽動而蠕動起伏……王澤傑的抽送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陳瑤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電擊般的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啼、銀牙輕咬,秀美火紅的優美螓首僵直的向後揚起。
此刻的陳瑤已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眉梢眼角已燒起了嬌紅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艷色無倫,菱般的櫻唇微微蹶著,那嬌柔的輕囈更是若有似無地在屋內輕吟著。王澤傑一邊用力的在陳瑤的桃源洞里抽肏,一邊繼續抓捏她的豐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