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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8章色情《倚天屠龍記》之初識周芷若、楊不悔和紀曉芙2

娛樂之美女如雲 王澤傑 10628 2025-03-08 11:56

  王澤傑感到撫摸蔣依依腳掌的感覺就像撫摸嬰兒的臉,整只腳柔若無骨,把它貼在臉頰上,就像一只顫抖的小鳥,那溫熱,細膩,滑嫩,熱潤澤的感覺讓人都快瘋了。

  王澤傑把鼻子湊到那五個細長的腳趾,一股小蘿莉特有的溫熱肉香飄進鼻子,那白嫩的腳上殘留的水珠更是晶瑩剔透。王澤傑伸舌頭舔了一下她那長長的細嫩中趾,少女特有的腳的氣味使他如痴如醉。

  王澤傑對著這柔嫩腳掌瘋狂的舔食起來,先是她的腳底板,然後是她的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她的細長白嫩的腳趾頭。蔣依依躺在地上,看著王澤傑對著她的腳又舔又啃,臉羞的通紅,從小到大她的腳從來被人見過,更沒有被別人碰過。

  而現在卻被一個男孩如此放肆的玩弄著。

  王澤傑的嘴痴又迷地伏在她的腳脖上,她光滑、圓潤的腳踝、瑩白的腳腕,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就在他的唇下,腳背上細膩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筋絡纖毫畢現在王澤傑的眼前。

  蔣依依也感到舒服,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腳被舔,能給自己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她的身上除了胸衣和內褲外其余一絲不掛,下半身的曲线坦露無遺,雙腿十分修長。

  蔣依依下身只有一條窄小的白色褻褲,而兩條玉腿完全裸露在了王澤傑的眼前,王澤傑一邊用手抓捏著,一邊道:“不悔妹妹,你的腿真美,真有彈性!”

  夕陽的余暉灑在蔣依依幾乎赤裸的胴體上,胸衣下柔嫩的凸起,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白的小屁股,以至內褲下令人幻想的神秘的私處,均在斜陽之下一覽無遺,直是嬌美誘人。

  王澤傑微笑著注視著蔣依依,那嫵媚的臉蛋,彎彎的細眉,櫻桃似的小嘴,鮮紅透亮,又點綴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皮膚雪白嬌艷,柔細光滑,肚兜下的乳房微凸,肚兜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明光閃閃,王澤傑想像著蔣依依內褲下的陰阜一定高凸,陰毛濃稀適宜,倒三角的下頂部的陰核一定艷紅猶如一粒紅色的瑪瑙,徐徐閃光。

  王澤傑不再客氣,隔衣撫摸蔣依依的嫩乳,蔣依依的嫩乳微微凸起,觸手之處彈性十足,肚兜下雙峰微顫,王澤傑等不及的雙手手已由肚兜下探入,握住蔣依依的右乳,掌中有如棉團,又如一只青澀的水蜜桃。終於,他忍不住剝光了蔣依依的胸衣,蔣依依的玉乳羞澀、活潑地蹦了出來,玉乳是如此的潔白、微微上翹,乳溝淡淡,十分性感,兩個淡紅色的乳頭那麼的嬌小、柔軟、羞澀、滋潤,含苞待放。

  王澤傑盡情地欣賞著蔣依依的玉乳,只見蔣依依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小乳峰,加上那纖細的柳腰,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得王澤傑快要發狂,王澤傑把蔣依依檔的肚兜丟到地上,情不自禁地抓住蔣依依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破起來。

  蔣依依倍受細心呵護的雪白嫩乳,第一次被一只不屬於自己的手摸到,是那麼肆無忌憚,有是那麼快活,真有一種利刃穿心的感覺。

  王澤傑摸到一只受驚的白兔一樣,感到手中的小乳峰的驚慌失措。

  蔣依依的淑乳猶如天鵝絨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顫,當手握緊時,又那麼柔軟細嫩,隨著王澤傑的蹂躪,蔣依依的玉乳已經越來越大,在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柔嫩圓潤的極品乳房被完全攫取,一邊恣情品嘗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淫褻地撫捏毫無保護的蔣依依那嬌嫩乳尖。

  王澤傑不斷地肆虐著毫無防衛的乳峰,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捏弄搓揉,嬌小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只覺觸感滑潤。王澤傑感到蔣依依的玉乳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尤物。

  王澤傑手中動作不斷加大,雙手急不可耐地捧住蔣依依的玉乳。

  ‘啊!’羞恥的呻吟聲再度響起,蔣依依那凸起的乳房完全裸喬在王澤傑的眼前,嬌小的乳峰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兩暈雪白的小山丘加上兩點紅色的胸尖,顯得美麗無比。

  王澤傑一口下去,把兩顆已挺拔、滋潤的乳頭輪流吸在嘴里,他又是舔,又是含,舌尖不停地在蔣依依兩乳頭周圍打圈圈,把蔣依依弄地春心蕩漾,胸脯激烈地起伏著。王澤傑吸了一會,將臉抽離開蔣依依的乳頭,只剩下雙手揉捏她柔嫩的雙峰。

  一番揉捏之後,王澤傑仔細地觀察蔣依依的褻褲。

  褻褲完全是干的,王澤傑心想:“不悔妹妹真的是冰清玉潔,被這樣挑逗胸尖,還沒有濕。

  “王澤傑不規矩的手已經超過了肚臍,移向蔣依依的下體,他的手抓住蔣依依的內褲,拽了下來,使蔣依依的嫩屄也呈現出來。

  被突破了最後的防线,蔣依依一絲不掛地裸露在了王澤傑的面前,內褲被脫掉,小美女的三角地帶風光盡現。現在地上的蔣依依全身已完全裸露,王澤傑見蔣依依皮膚細嫩、白淨,酷似玉脂,骨肉勻稱,浮凸畢現,豐腴的後背,圓實的肩頭,性感十足,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兩斷玉藕。脖頸圓長宛若白雪,圓圓的臉蛋掛著天真的稚氣,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泛著動人的秋波,紅嫩的嘴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誰見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渾身散發著少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王澤傑的鼻孔,撩撥著王澤傑的心弦。

  蔣依依的私處白光閃亮,粉紅的兩腿間,蓬門洞開,幾根細微的陰毛有條不紊地排列在小丘上,一顆小小突出的陰蒂,高懸在花瓣的頂端,細腰盈盈,身材豐滿,一雙玉腿粉妝王琢,柔細光滑,十分迷人。

  王澤傑撫上蔣依依光潔細嫩的小腹,准備探向蔣依依隱秘的草地。

  “那里……不行啊……”

  蔣依依右手去推王澤傑,左手要去救援,又被王澤傑插入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蔣依依只有把下腹向前挺。

  王澤傑輕松地踐踏上蔣依依私處,又從容地在蔣依依花叢中散步。蔣依依神秘的私處,養植著茵茵小草,下邊是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嫩屄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嫩屄溝下,肛門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

  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放肆地向王澤傑開放。王澤傑的手穿過茂密的森林來到蔣依依的桃花源頭,他輕輕的蔣依依的私處愛撫。隨後,王澤傑分開蔣依依微微並攏的雙腿,用右手輕輕分開蔣依依花瓣,粉紅色的少女秘部完全暴露了。兩片鮮嫩的貝肉緊守著蔣依依那少女不容侵犯的禁地。

  王澤傑把蔣依依粉腿分開,目光注視著蔣依依大腿間神聖的花瓣,她的身體十分熱排柔軟,很容易的把腿分開一個‘一’字,她的花瓣最大限度地暴露在王澤傑面前。她的陰毛黝黑緊密,陰唇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過度地分開,大陰唇已微微地張開,可以看到里面的陰蒂,但小陰唇仍澆栽緊緊合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王澤傑用手撥開蔣依依貞潔的花瓣,大拇種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陰蒂,手指開始快速震動。蔣依依身體受此強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陣顫栗,里夜不禁微微呻吟。

  王澤傑的舌尖在蔣依依可人的花瓣縫上不斷地游移,不顧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亂舔。蔣依依正值青春期,對男女之事又沒經歷過,自然沒多久就被弄得有點情不自禁。她口中發出呻吟聲,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嫩乳在空中隨風蕩漾。

  王澤傑的手輕輕的撫摸蔣依依的陰唇,他用食指撥開了她的小陰唇,又是一片新天地,終於看到了蔣依依的嫩屄,雖然腿張得很開,她的嫩屄口仍非常小,比一支鉛筆大不了多少。蔣依依處女洞內兩三公分處,清晰可見淺粉色的處女膜中央有個直徑一公分左右的半月形小洞口,屏障般抵御著外敵入侵。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頭吸吮她的陰唇。

  蔣依依感到一陣酸麻,不禁嬌軀亂扭,而王澤傑則感到無比的暢快,處女體香刺激著他每一條神經。好一會了他才抬起頭,滿意地咂了咂嘴巴。

  蔣依依感到全身無力,她的雙手無力支撐身體,王澤傑的目光在蔣依依的裸體上瞄來瞄去。看見蔣依依的陰唇沾滿了自己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濕潤。蔣依依的大陰唇比剛才張得更大,由於生理的反應,陰唇已微微充血,比剛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紅潤一些,但小陰唇還是頑固地並在一起,保護著桃花洞。

  王澤傑便用雙手摸上去,雙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時,拇指用力,指頭陷入肉里時,股溝立刻向左右分開。蔣依依拚命地想挾緊雙腿,潔白無暇的胴體無力地扭動著。

  王澤傑再次把蔣依依雙腿分開,把手伸向了她的嫩屄,用手指翻開蔣依依的蜜洞,露出蔣依依粉紅色的肉蕾。蔣依依的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的狀況。蔣依依的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王澤傑的手指把陰唇向左右分開,讓最鮮嫩、最敏感、最刺激的嫩肉暴露得越多越好。粉紅的肉縫在陽光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檔的粉紅色。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不停地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順著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感觸。他把食指輕輕放在蔣依依的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檔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里剝出來,手指壓在蔣依依的陰核上,然後像換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蔣依依的表情。

  沒多久,蔣依依感到胸部與下體開始發熱,她的肩微微顫抖,全身更加的繃緊,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蔣依依身上開始不停地地扭動。王澤傑將手指輕輕插入嫩屄,覺得里面的肉壁夾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輕輕在那里磨擦時,更把手指夾緊。王澤傑手指突破肉縫,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時,蔣依依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第一次被男子闖入了玉門,雖然只是一截指節,卻讓她感到無比羞恥,但另一股充實、飽滿感覺,更是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亮了大腦中。

  王澤傑手指在蔣依依的嫩屄內激烈摳挖,蔣依依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王澤傑滿意地微笑著,手指不停地在蔣依依的嫩屄中進進出出,弄得蔣依依的嫩屄淫水直流,整個下半身沾滿了騷水。

  就這樣,王澤傑用手指將蔣依依送上了高潮的巔峰,弄完之後,王澤傑幫蔣依依穿上了衣服,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他問蔣依依道:

  “不悔妹妹,我今天弄得你舒服嗎?”蔣依依高興得點點頭,說道:“無忌哥哥,你真好,跟你在一起玩真有趣!”王澤傑突然對蔣依依說道:“不悔妹妹,我們今天的事情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尤其是你娘,好嗎?”

  蔣依依困惑地問道:

  “為什麼不讓我跟娘說?”

  王澤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便搪塞道:“你別管為什麼,總之別說就是了,你要是說了,我們以後就玩不成了!”蔣依依聽了這話,便答應了王澤傑,不跟別人說,然後便跟王澤傑回去了。

  這一天早晨起來,察看紀曉芙的臉色,只見她眉心間隱隱有一層黑氣,似是傷勢又有反復,消解了的毒氣再發作出來,忙搭她脈搏,叫她吐些口涎,調在“百合散”中一看,果是體內毒性轉盛。王澤傑苦思不解,走進內堂去向胡青牛請教。胡青牛嘆了口氣,說了治法。

  王澤傑依法施為,果有靈效。

  可是簡捷的光頭卻又潰爛起來,腐臭難當。數日之間,十五人的傷勢都是變幻多端,明明已痊愈了八九成,但一晚之間,忽又轉惡。王澤傑不明其理,去問胡青牛時,胡青牛總道:“這些人所受之傷大非尋常,倘若一醫便愈,又何必到蝴蝶谷來苦苦求我?”這天晚上,王澤傑睡在床上,潛心思索:

  “傷勢反復,雖是常事,但不至於十五人個個如此,又何況一變再變,真是奇怪得緊。

  “直到三更過後,他想著這件事,仍是無法入睡,忽聽得窗外有人腳踏樹葉的細碎之聲,有人放輕了腳步走過。王澤傑好奇心起,伸舌濕破窗紙,向外張望,只見一個人的背影一閃,隱沒在槐樹之後,瞧這人的衣著,宛然便是胡青牛。王澤傑大奇:”胡先生起來作甚麼?他的天花好了嗎?“但胡青牛這般行走,顯是不願被人瞧見,過了一會,見他向紀曉芙母女所住的茅舍走去。王澤傑心中怦怦亂跳,暗道:”他是去欺侮紀姑姑麼?我雖非他的敵手,這件事可不能不管。

  “縱身從窗中踏出,躡足跟隨在胡青牛後面,只見他悄悄進了茅舍,那茅舍於倉促之間胡亂搭成,無牆無門,只求聊蔽風雨而已,旁人自是進出自如。

  王澤傑大急,快步走到茅舍背後,伏地向內張望,只見紀曉芙母女偎倚著在稻草墊上睡得正沉,胡青牛從懷中取出一枚藥丸,投在紀曉芙的藥碗之中,當即轉身出外。王澤傑一瞥之下,見他臉上仍用青布蒙住,不知天花是否已愈,一刹那間,心中恍然大悟,背上卻出了一陣冷汗:“原來胡先生半夜里偷偷前來下藥,是以這些人的傷病終是不愈。

  “但見胡青牛又走入了簡捷、薛公遠等人所住的茅棚,顯然也是去偷投毒藥,等了好一會不見出來,想是對那十四人所下毒物各不相同,不免多費時光。

  待她出來返回胡青牛房中,王澤傑向紀曉芙茅舍中走去。這茅舍於倉卒之間胡亂搭成,無牆無門,只求聊避風雨而已,一進去,便見楊不悔依偎在紀曉芙懷中,母女二人睡得香甜,月光投射進來,一般美麗,不由得一怔。

  紀曉芙相貌甚美,臉蛋嬌艷,只是受傷之後,臉色稍差,尤其是生下了個女兒還能保持苗條的身材,算是不錯了,而楊不悔,才十二三歲年紀,便已顯露出美人胚子的雛形了,一張可愛的紅撲撲粉嫩嫩的臉蛋,讓人瞧了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瞧這一對嬌艷母女花,王澤傑忽然心跳加快,更見草席之上,四只白皙柔美的小腳從薄毯子下露出來,晶瑩可愛,秀美無雙,更是滿臉通紅,手足無措起來。

  “該死,我怎麼會對人家的腳心生旖念啊!真是……真是有點變態了。”

  王澤傑自責不已,但一雙眼睛,卻是瞧著那四只粉嫩玉足拔不出來,雙腿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前,心頭噗通亂跳,竟然蹲了下去,鬼使神差地握住紀曉芙的腳,觸手處,冰冰涼涼,膩滑無比。

  這一握,王澤傑登時心頭燃起烈火一般,喉嚨立時發干。突然,紀曉芙身子動了一下,王澤傑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霍然站起,心跳急速得要跳出喉嚨。

  站在那里強壓下去心頭邪火,走上前,輕聲叫道:

  “紀姑姑!”

  紀曉芙武功不弱,耳目甚靈,雖在沉睡之中,只要稍有響動便即驚覺,但王澤傑叫了數聲,她終是不醒。

  王澤傑知道是王難姑動了手腳,只得伸手輕搖她的肩頭,搖了七八下,紀曉芙這才醒轉,驚問:“是誰?”

  王澤傑低聲道:“是我,無忌。你那碗藥給人下了毒,不能再喝了。”

  紀曉芙駭然道:“怎會這樣?”

  這時,楊不悔迷迷糊糊道:“媽媽,媽媽……我要吃蜜餞……我要吃……”

  紀曉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指了指門口。王澤傑會意,兩人悄悄走了出去,一路向谷外行去,走出一里多路,方才停下。

  王澤傑四顧看去,空曠無人,才道:“紀姑姑,剛才有人在你的藥碗里下了毒,待會兒回去的時候,你就近倒在小溪里,不要引起人的懷疑。”

  紀曉芙驚道:“究竟是什麼人要害我?無忌你可知道?”

  王澤傑略一遲疑,道:

  “其實我知道一些,但我說出來的話,有點匪夷所思,所以還是不說為好,反正我不會害紀姑姑你便是。”

  又道:“我聽無忌說,紀姑姑的病還要再吃兩天的藥就能痊愈,所以,從現在起,如果不是無忌親手端給你的藥,你千萬不能喝,嗯,紀姑姑!紀姑姑?”

  王澤傑正說著,見她怔怔地瞧著自己發呆,更發現她眼中神情似是含情脈脈,不由得驚奇。

  紀曉芙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紅暈,道:“哦,我知道了,你說以後我只吃無忌送的藥嘛,是也不是?”

  剛才她瞧著王澤傑,卻是浮現出楊逍的影子來,是以走了神,暗暗自責不已。

  王澤傑見她臉上泛起羞意,驚疑不定,卻是怎也想不到她是把自己當作了楊逍,反而心中有些得意洋洋,想道:難道我有熟婦殺手的潛質?

  遲疑了一陣,說道:“紀姑姑,你痊愈之後有什麼打算沒有?”

  紀曉芙幽幽嘆道:“我是個不祥的女子,峨眉山是沒臉回了,只能去鄉下將不悔養大,到時候再看師父他老人家是不是還肯讓我重歸門牆。”

  王澤傑見她神情悲苦,也知道,一個未婚女子要帶著孩子生活,實是艱辛無比了,想到這里,王澤傑問道:

  “紀姑姑,不悔妹子的父親是誰?能跟我說麼?”

  紀曉芙身子一顫,終於他還是問了,自己負了殷梨亭,始終是對不起他們武當派,垂頭道:“無忌,你別問了,我不會說的,總之,我對不起殷六俠,啊,不悔一個人,待會兒醒來不見了我,她該著急了。”

  王澤傑見她拔腿便行,不去理會,自說自話道:“我猜這個人應該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一定要比殷師兄更有男子氣概,而且這人的身份,應該是明教中人!”

  紀曉芙猛然停步,駭然瞧著王澤傑,兩眼之中充滿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你為什麼說是明教的人?”

  紀曉芙顫聲道。

  王澤傑微笑道:“我之所以猜這個人相貌英俊,是因為不悔妹子的長相,而且我們殷師哥也算是眉清目秀,上乘之姿,若是那人相貌平平,紀姑姑怎會瞧得上?我猜他是明教中人,其實也是推斷來的。”

  說著,瞧了失魂落魄的紀曉芙一眼,慢條斯理地道:

  “一,如果他是正派中人,或者哪怕是普通人,紀姑姑又何必東躲西藏不敢回峨嵋?直接稟明師父,嫁了他便是。其二,紀姑姑武功高強,尋常小毛賊,你哪會放在眼里?你失身於他,有兩種可能,要麼是他用了下三濫的手段,迷藥將你迷倒,要麼就是因為他武功太強,你根本打他不過,用迷藥的小人,那是可以排除在外的,那麼就是這人武功太高。武功高,又模樣英俊,其實還不夠,要武功非常高,要非常英俊,女人一見之下,連路都走不了,要不然,你也不會給不悔妹子取這名字了,不悔!失身於他都不悔,嘖嘖,你受盡世人白眼,更要獨自養大孩子,這樣都不會,可見這人……紀姑姑,已經呼之欲出了,還要我繼續說下去麼?”

  紀曉芙面色如土,跌坐在地上,不言不語。

  “你不反對,我就繼續說了,這個人拋妻棄子,對紀姑姑不聞不管,任你獨自去承擔,要麼他是薄幸之徒,要麼他是身居高位,忙得顧不上,薄情寡義的男人,紀姑姑一定不會不悔,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個選擇了,非正派中人,美男子,身居高位……聽說明教的左右逍遙使是天下間稍有的美男子,除了明教教主之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明教的陽教主早已死了,這種非常時期,明教亂成一鍋粥,他自然是顧不上你們母子,我猜得對麼?”

  紀曉芙如遭雷擊,一雙晶瑩美眸瞧著王澤傑,不停地落淚。王澤傑嘆息一聲,道:“看來我是猜對了,不悔妹子是姓楊還是姓范?”

  紀曉芙淚如泉涌,哭出聲來,哽咽道:“他……他,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說。”

  王澤傑怫然道:“紀姑姑你以為我會對他不利麼?我若要找他麻煩,便不來跟你說這些,直接去找滅絕師太了,我若是想為殷師哥討回公道,武當七俠一齊去,楊逍范遙二人只怕不是對手吧?”

  紀曉芙哭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便是,他……他就是楊逍,你猜對了。”

  王澤傑見她哭得梨花帶雨,見猶憐,心腸一軟,道:“有句話,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

  紀曉芙仰面瞧著他,目光閃爍。

  王澤傑走上兩步,在她身旁坐了,仰頭瞧著星空,道:“紀姑姑你與殷師哥有婚約,但我知道,你失身給姓楊的,決非你本意,後來你傾心於他,也是天意,既然是天意,你何不帶著不悔去找他?”

  紀曉芙嬌軀一震,心道:

  這少年心思慎密,聰明絕頂,卻仍是言語幼稚,畢竟還太年輕,道:“無忌一番好意,曉芙銘感於心,但……但他是魔教的人,我是峨嵋弟子,自古正邪不兩立,我若去找他,師父她老人家豈不是要被我這個不肖弟子活活氣死?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豈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氣她老人家?”

  王澤傑不以為然,哈哈一笑,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紀姑姑太在意他人怎麼看你了,你若愛他,那些世俗的東西就無須去理會。勇敢一些,將來的生活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紀曉芙驚奇地瞧著他,心中猶豫不定,躊躇了許久,她又何嘗不想?但是自己已經做錯了事,已經對不起師父了,若是自己再這麼做,就是背叛師門了,千夫所指,想到師父,更是仿佛看到她大發脾氣,怒發衝冠,恨得吐血,心中一懍,搖頭道:

  “我不能,我不能只顧自己,害師父她恨我惱我。”

  王澤傑嘆道:“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該為不悔妹子想想吧,她現下年紀幼小還不妨,等她再大些,你該怎麼跟她說?”

  紀曉芙突然靠了過來,捉住他手,神情中滿是感激,道:“無忌,曉芙很感激你對我說這些,自從有了不悔,人人待我冷言冷語,就算表面上一團和氣,背地里卻是罵,不要臉的女人,沒先有男人就先有了娃,有的雖然不說,瞧著我時,也是一臉的惋惜憐憫……從未有人像你這樣,是真正為了曉芙想,謝謝你。”

  王澤傑微笑道:“不用謝的,我只是覺得你不應該這樣過,人活著就這麼幾十年,難道你要等到了老了走不動路了才去找他麼?”

  紀曉芙眼珠骨碌轉動,顯然是躊躇不定,王澤傑嘆了口氣,正欲站起,紀曉芙道:“你……你要走麼?”

  王澤傑微笑道:“不走,你請我吃夜宵麼?”

  紀曉芙微微一笑,雙目閃亮,瞧著王澤傑雙眼,低聲道:“我很累,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麼?”

  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眼中露出期待而疲憊的神情,王澤傑略一遲疑,從她雙目之中,看出一個孤苦女子那種無依無靠的脆弱,一種茫然,仿佛一艘快要沉沒的破敗小舟,想要尋找安全的港灣停泊,王澤傑心中一軟,點了點頭。

  清香隨著夜風拂來,女人成熟的體香,宛如醇酒,香甜可口,令人醉醺,秀發如絲,被風吹起,撩動夜色。

  王澤傑微微搖頭,這可憐的女子,一生也沒有得到過真正的幸福,楊逍那短暫的甜蜜,竟然使得她願意付出生命去維護,若是自己沒有出現,數日之後,這美麗的蝴蝶谷,便是她的埋骨之所!

  嬌軀微微顫動,王澤傑知道她在悄悄飲泣,心中憐意大盛,伸臂摟住她起伏的肩膀,柔聲道:“紀姑姑,不用難過,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日後你師父那里,我去幫你說,別忘了,我是武當派弟子,武當峨嵋,淵源頗深,滅絕師太性子再烈,也得看我師父的面子,再說,我的口才也算了得,定能助你重返峨嵋,將來,我再助你得償所望,與楊逍共聚天倫。”

  紀曉芙終於再忍不住,伏進他懷中,大哭出聲來,王澤傑美人在懷,腦中卻是沒有一絲邪念,輕輕撫摩著紀曉芙玉背,思緒飛揚……“我求你一件事行麼?”

  紀曉芙收淚低語。

  王澤傑道:“你說便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

  紀曉芙道:“我剛才在想,你說得很對,不悔她是無辜的,她不能沒有父親,那會讓人瞧不起的,我這個做媽媽的,給不了她什麼……”

  說到這里,幽幽一嘆,又道:“我想求你,能不能幫我把不悔送到他父親那里去呢?”

  王澤傑一怔,道:“怎麼?你不打算一起去麼?

  你不想和楊逍相見麼?你們一家三口重聚,這不好麼?”

  王澤傑連接發問,詫異不已,敢情剛才自己勸慰了半天,都白費口舌了?

  紀曉芙道:“無忌,你還小,你雖然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孩子,但是,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已經做出這等不潔之事,對不起師父她老人家的期望,我若還要去和……和他相見,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所以,我決定了,等傷好之後,我立即返回峨嵋山,削發為尼,從此不再去想他了,他若有心,好好把不悔撫養成人,我就無怨了。總之,我雖然不後悔,但也決計不再見他了。

  你……你能明白麼?”

  王澤傑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道:“不,不明白,我一點也不明白,你明明是喜歡他的,為什麼要不見?

  你對不起你師父,但是你就對得起他了麼?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有什麼是比這更殘忍的?”

  “你不懂的,你不懂……”

  紀曉芙靠在他懷中,喃喃低語,聲音越來越微弱。

  王澤傑不知,依然道:

  “你就算不想見他,也應該把話說明了,不悔她此刻是沒有爹,我就算帶她去找楊逍,她豈不是又沒了媽媽?

  你……”

  說個不停,忽然感覺到懷抱中的人越來越重,低頭一看,紀曉芙雙目合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竟是睡著了!

  怎麼說著說著就睡了?難道我的懷抱有安眠藥的功效麼?或許,是胡青牛給她服食的藥力發作了?王澤傑想到之前在茅舍之中,自己推她醒來時,推了七八下她才醒,這才恍然。

  見她睡得酣暢,不忍喚醒她,嘆了口氣,想要輕輕抽開身子,哪知紀曉芙動了一動,身子下滑,枕在他大腿上,繼續沉睡,她睡倒不打緊,但她卻是一張櫻桃小口直對著王澤傑那處,溫暖的氣息,嬌美柔弱的俏臉,王澤傑呆了。

  這算什麼?這未免太曖昧了吧!王澤傑的心跳漸漸加快,咽了一口唾沫,前幾天自己就是因為楊不悔年紀還是小,加上是他紀姑姑的女兒,自己沒有推倒楊不悔,現在紀姑姑有病在身,自己不能做對不起紀姑姑的事,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瞧著夜空,看也不敢看紀曉芙一下。

  就這麼保持著這曖昧之極的姿勢,王澤傑可謂是辛苦到了極點,動又不敢動,那一口一口噴過來的氣,無情地侵略著自己那已經開始有點反應的火熱。

  “啊……拜托了,你可別再蠢蠢欲動了!那可不是你該大展神威的地方!天呐……”

  王澤傑叫苦不迭,紀曉芙忽然往里靠了一點,這下,大肉棒更是無法安生了,高高挺起,起先還隔著兩三個厘米的距離,現下,已經親密無間了。

  “%¥……¥#@……”

  王澤傑徹底無語了,為了不至於太過火,只得躺了下來,好讓那不聽話的小東西能安靜下來,哪知躺下來,腦中卻是想到那自己小時候在冰火島和自己娘親的激情,娘親如火的熱情……胡青牛啊胡青牛,這都是拜你所賜啊!這……這若是有人看到,跳到什麼江里也洗不清了,想到這個,王澤傑悚然一驚,復又坐起身來,輕輕拍著紀曉芙玉背,喚道:“紀姑姑,紀姑姑!”

  李一桐迷迷糊糊中動了一下,恍如夢囈般,聲音模糊,道:“抱……抱我,曉芙……曉芙冷……”

  王澤傑苦笑一聲,這不是把自己當作楊逍了吧,道:

  “紀姑姑你醒醒,你要睡就回去……”

  話未說完,一個冰冰涼涼的身子靠緊了過來,如蛇般的手臂已將自己腰抱住!

  “我冷……”

  李一桐喃喃道,聲如低吟,媚柔之至,王澤傑怎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溫馴命苦的女子還有這一面,不禁一怔,她整個身子已經貼了上來,將自己緊緊摟住,口中溫熱的呼吸直噴入他頸脖,癢癢麻麻。

  仿佛是王澤傑那根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身子,李一桐秀眉微蹙,伸出玉手,竟要去撥弄開來。

  “不可……不能這樣……”

  王澤傑腦子一轟,顫聲叫了起來,但聲音卻是不知為何,低如蚊蚋,輕輕掙扎,卻是讓身上的李一桐抱得更緊了,像是有人要奪去她心愛的玩具一般,紅唇撅起,不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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