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澤傑開著車回家的路上,突然間手機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王澤傑接過了電話:“喂,澤傑。”
“澤傑呀,你知道我是誰麼。”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嫵媚的聲音,那聲音中帶著一種性感,雖然隔著電話,但是王澤傑還是感覺到了一陣的撩人。
王澤傑聽到這聲音,心兒微微一跳,開始搜腸刮肚的想著,這個婦人是誰,還沒等到王澤傑想好,那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更加的嫵媚了:“澤傑呀,看來,你還真是沒有良心呀,虧得人家天天惦著你呢,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想起可以給你打電話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你竟然連我是誰都忘記了。”
一瞬間,王澤傑想起了,在客廳里,一個體態撩人的少婦,正歪坐在沙發之上,兩退之間的春光在自己的面前若隱若現著的樣子:“啊,想起來了,你是冰姐,白冰。”
電話那頭格格的笑了起來:“澤傑,還不錯,算你有良心,還想得起我,也沒汪了我白想你一場,不錯,我就是白冰,怎麼樣,今天晚上有空麼。”
聽到白冰的聲音,王澤傑沒來由的口干舌躁了起來,在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以後,王澤傑才道:“冰姐,真是你呀,這些天我一直想著給你打電話呢,但想到堂哥在家里,所以一直也沒敢,怎麼了,問我有沒有空,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想到白冰那天在家里誘惑的表現,王澤傑的眼睛亮了起來。
“唉,也沒有什麼事,只是今天澤世出差去了,一個人在家里悶得慌,便想起了你來了,澤傑,我准備了一桌好菜,怎麼樣,你來不來呀。”
白冰的聲音又甜又膩,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魔力一樣的,使得王澤傑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已經開始向著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集中了起來。
“來,當然來了,為什麼不來,美人有邀,打死我也是要去的。”
王澤傑精神一震,連忙的答應了下來,白冰那邊又格格的笑了起來:“好,澤傑,那我們可就說好了,不見不散呀,等會兒見。”
啪的一聲,白冰掛了電話,王澤傑放下電話,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標致性的邪笑。
說實話,這段時間來,王澤傑就一直生活在萬花從中,將白冰已經給忘得差不多了,但今天白冰打過來電話,使得王澤傑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了自己和白冰在一起時那香艷的一幕,想到這些,王澤傑有些隱隱的期待了起來,而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仿佛也感覺到了王澤傑的心意一樣的,開始有些不安份了起來。
反正閒著無事,王澤傑去了一趟超市,買了兩瓶上好的紅酒,又買了一些禮品,看看時間,差不多六點了,便打了一個車,向著王澤世的家里趕了過去,走到王澤世的門前的時候,王澤傑突然間有些心虛了起來,伸出手來敲了敲門以後,王澤傑站在了那里,等著白冰過來開門,不一會兒,白冰將門打了開來,將王澤傑讓進了屋里以後,又啪的一聲,將門給鎖了起來。
一進門,王澤傑就感覺到一股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定睛一看,飯桌之上已經擺了六個小菜,菜雖然普通,但是做得卻極其精致,一看就讓人有了食欲,看到這里,王澤傑不由的哈哈一笑:“冰姐,沒有想到,我這麼有口福,竟然能親口嘗一嘗你做的飯菜了,我記得,我到你家里來的時候,可是你的保姆和堂哥下廚的呢。”
一邊說著,王澤傑一邊曖昧的看了看白冰,白冰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微微一紅:“死相,有保姆和老公在,我怎麼會做飯的麼,不說別的,就光是那些個油煙,也會讓我老上幾歲的,今天要不是本人心情好,才不會請你來吃飯呢。”
王澤傑看到,白冰說話之間眼波流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嫵媚可愛,一時間食指大動,但王澤傑知道,堂哥已經不在了,這個家,這家里的一切,包括眼前這個充滿了成熟少婦撩人風韻的白冰,今天晚上都是屬於自己的,所以,王澤傑並不心急,而是拿出了自己買的紅酒,倒了兩杯,放在了桌子上。
白冰美目流轉之間,坐在了王澤傑的身邊,端起酒杯,和王澤傑喝了一口以後,兩人便在那里吹了起來,一瓶紅酒喝下去半瓶以後,王澤傑肚子已經喂飽了,而白冰也不知是因為酒力還是因為興奮,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已經變得潮紅了起來,看著菜香和白冰的體香混合在一起,王澤傑一時間色心大起。
在這種情況之下,王澤傑看著白冰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王澤傑柔聲的道:“冰姐,今天晚上,你叫我過來吃飯,就光是為了吃飯麼,我可是記得你那天對我的承諾呢。”
聽到王澤傑看穿自己的心事,語帶曖昧的挑逗,本己充滿情意、微微泛紅的嬌靨頓時漲得通紅,即使心理上已經做好今晚要向這俊俏男子獻身的准備,白冰仍大感吃不消,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只能滿臉不依,嬌嗲道:“你就愛亂說話,真是壞死了!”。
王澤傑目睹這努力想要保持優雅婉約的成熟撩人的少婦在自己露骨的挑逗下舉止失措的動人模樣,大感興味。看著這暗含情意,神女有心的少婦臉上猶如少女初試戀情的嬌羞模樣,知道自己相當大程度地挑逗起了她的無限愛意,故意不說話,讓沉默的氣氛將男女之間的曖昧之情更為滋長。
幾乎不敢看王澤傑的眼睛,白冰站了起來,走到了客廳里,王澤傑知道,這個可人的少婦,今天晚上肯定是逃不出自己的魔瓜了,所以轉過身來,看著白冰曼妙的身體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不一會兒,一首柔和的音樂響了起來,白冰微微漲紅著臉看著王澤傑:“澤傑,如此風塵如此夜,我們有酒無舞可不行,飯我們也吃飽了,不如我們跳個舞怎麼樣。”
王澤傑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向著白冰走了過去。
用微帶春意的大眼望著向自己行來的王澤傑,白冰芳心猛跳,大概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吧,白皙嬌嫩的臉頰紅暈艷麗,迷迷糊糊中被半強迫地的拉起了纖纖玉手,帶向光滑羅馬石鋪設的客廳,悠揚的音樂響起,俊男美女翩翩起舞。酒是催情劑、舞是偷歡散,王澤傑的雙手輕輕放在白冰苗條纖細的腰上,本來因為害羞低頭不敢直視的白冰抬頭望了稍嫌沉默的王澤傑一眼,卻見王澤傑面帶微笑,似乎嫩屄察一切的正細細打量自己的嬌羞媚態,白冰給瞧得心慌意亂,一時間兩朵害羞的紅雲飄上臉頰,六神無主,全身發燙。
此時在王澤傑的眼里,白冰不再是堂哥的妻子,而只是一個溫柔多情、渴求男人憐愛的平凡女子。白冰感覺到,眼前這英俊的男子明知自己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輕易饒過自己,雙手一緊,用強有力的手臂擁她入懷,將她動人的肉體軟玉溫香緊貼在他身上。
優雅端莊、溫柔婉約,熱情奔放的大美女在年輕情郎灼熱的眼神與熱情擁抱下溶化了,嬌軀酥軟無力地靠在王澤傑厚實的胸膛上,感受著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閉,平日澄明如鏡的眼神變得濕潤迷亂,隨著腳下舞步的晃動,緊貼的胴體在廝磨中逐漸地加溫,玉頰發燒,嬌靨紅似三月的桃花,全身酥軟緊偎在王澤傑懷中,無力的雙手環抱年輕男人的頸項,那種不堪情挑的嬌姿美態,說有多動人就有多麼動人。
王澤傑的臉埋在白冰的玉頸上,如蘭似麝的體香撲鼻而至,王澤傑故意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修長粉項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氣舔弄,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男人呼著熱氣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癢不已,刺激得白冰螓首騷動,身心逐漸融化在王澤傑的情挑里,心旌搖曳,渴求他的放肆。
這美女含羞帶怯,卻又柔順的任自己為所欲為的嬌羞模樣令人心動不已,那種霞燒玉頰、嬌艷欲滴的風情,誘人至極。但是一想到夜色漫長,王澤傑不想囫圇吞棗地一口吞下這到口的難得美食,還不肯輕易饒過這個在自己懷里微微顫抖、簪斜鬢亂的成熟撩人的少婦,他伸手拔下她的發簪,讓她如雲的秀發優美的流瀉在白皙的玉項上,優美高雅的知性裝扮此刻更添嫵媚性感。
王澤傑雙手撥弄著美人的秀發,唇齒輕輕在她帶著鑲鑽墜子的纖巧耳垂啃噬著,輕聲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已經准備獻身給我了,而你,剛是今天晚餐的最後一道甜點呢。”
聽到王澤傑帶有強烈挑逗意味的發問,本已有些慌亂的白冰,發覺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過他的窺視,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被人當場發現一般,羞澀和促不安涌上心頭,知道王澤傑終究看破她受不住多日來的情欲煎熬,羞得直想找個地嫩屄鑽進去,心知肚明自己是作繭自縛,可恨的是王澤傑這壞男人卻偏要用這種挑逗的手法,摧毀自己的自尊心,親口求他憐愛。
不過這時癱軟在小情人懷抱里的絕色尤物,早已喪失了反抗的意志、無力違逆,惟有赧然夢囈般低語道:“是啊!你說得對!你還在等什麼?”
平日里熱情奔放的成熟捧人的少婦,此刻在迷亂萬分、嬌羞萬般中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雙唇微開顫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轉之間,盡是嫵媚的春意,盡管情欲中燒,卻又不敢放浪行駭,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紅著小臉,一動也不敢動。
聽到這個成熟嫵媚的少婦,他人之妻,赧然羞怯的承認自己懷里的這個女人心甘情願、亳無條件的任憑自己處置。王澤傑不再說別的話,溫柔的吻吻著她彈指可破的俏臉,緊緊擁抱這美妙至極、無以名狀的胴體。豐滿柔軟的胴體充滿著生命力和彈跳感,叫人愛不釋手,更使人動魄心顫是她美艷高貴的臉上充滿了情思難耐的萬種風情,神態誘人至極點。
雖然猶有所圖,王澤傑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大肉棒腫大翹起,低頭向她鮮艷亮麗的紅唇吻下去,雙唇柔軟得令人心蕩,王澤傑飢渴的吸吮著,舌頭往她牙齒探去,一開始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但很快地雙唇就像崩潰的堤防般無力抵抗,任憑扣關的入侵者長驅直入,只能嬌喘咻咻的任由王澤傑的舌頭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攪動,舔舐著櫻桃小嘴里的每一個角落。
沒多久,白冰已逐漸抱掉矜持羞澀,沉溺在男女熱吻的愛戀纏綿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王澤傑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這熱情的美女在年輕情郎的激情擁吻中開放了,玉手主動纏上王澤傑粗壯的脖子,身體癱瘓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白冰的腦海開始暈眩了,只覺得整個世界仿佛都已遠去,僅剩下這個強行占據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無上的快樂和幸福,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了她滾燙的嬌軀。敏感的酥胸,緊貼在王澤傑結實的胸前,理智逐漸模糊,心中僅存的禮教束縛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體味陣陣襲來,新鮮陌生卻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
那種久違的感覺讓她激動得全身發顫,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勢,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心蕩神搖的呻吟。
這一瞬間,那種期盼已久的銷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頭,卻又生疏得不知如何回應,只得任由王澤傑繼續輕薄,為所欲為!王澤傑一面熱吻著,一面兩手也不得閒,右手下垂,隔著褲子在她渾圓結實充滿彈性的玉臀愛撫輕捏;左手上舉,在她光滑細致如綢緞般觸感的臉頰、玉頸、雙肩到處撫摸,時不時扭動身體擠壓摩擦她高聳柔軟的美妙雙峰,早已堅硬高舉的大肉棒更不時撞擊她的小腹和大腿內側。
在王澤傑數路攻擊下,這熱情的美女全身發抖扭動,大口喘氣,無力的睜開了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臉上盡是迷亂和放浪的表情。
這種眼神比什麼春藥多有效,王澤傑也被挑撥得欲焰焚身,欲罷不能。不知何時,身上上衣的細肩帶,被撥往兩側,感覺到即將赤身裸體的白冰只能死命的抱住王澤傑,阻止上衣的離體下滑,只是全身乏力的柔弱女子,擋不住男子高燒的欲望。
王澤傑雙手握住了白冰的雙肩,將她推開了些,讓她如蓮藕般的雪白玉臂下垂,高貴的晚裝滑落地上。
“啊……”
白冰含羞帶怯,全身潮紅。凹凸有致、曲线纖秀柔美的高貴胴體,幾乎已全部呈現在王澤傑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紫的無肩帶胸衣和同色絲質褻褲,遮掩羞人的高聳山丘和神秘溪谷。
半透明材質的半罩式胸衣包裹著豐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嫩白酥胸因大口喘息,形成誘人的波浪,性感胸罩里從未暴露的豐滿玉乳,卻傲然挺立在前,即將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揉捏。剪裁合度緊貼玉股的褻褲,把最誘人的陰阜曲线完全呈現,雕花鏤空的設計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絨毛,蓬門今始為君開,這久蕪的秘密花園將在自己的開墾澆灌下再現生機。
王澤傑左手緊摟著幾盡赤裸、全身乏力滾燙的,右手迫不急待的隔著一層綿薄滑溜的乳罩撫握住一只豐滿玉乳,他的手輕而不急地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令人血脈賁張。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胸罩下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那情動漲大的乳頭,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輕捏細揉。
白冰被那從敏感的乳尖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渾身如遭蟲噬,一顆心給提到了胸口,臉上無限風情,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一聲聲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全身嬌軟無力,全賴王澤傑摟個結實,才不致癱軟地上。
腦中一波一波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擴散到整個下體,白冰飢渴已久的欲念強烈反撲,仰起頭來,大口喘氣,再也忍不住高漲的欲情,眼神里充滿了狂熾的欲焰,嬌靨緋紅、嫵媚含羞、夢囈般低語道:“抱我上床”。
那言辭中的誘惑力讓王澤傑極其心動,把白冰攔腰橫抱起來,像抱新娘似的一步一步地走進房間,想到懷里這個雙頰泛紅、全身發燙、媚眼如絲的成熟撩人的少婦,終於在王澤傑自己的攻伐下,打開門扉,邀請自己與她分享生命中最不為人知的靈魂與肉體,王澤傑的大肉棒就不可遏制的挺立了起來。王澤傑將白冰輕輕放在床緣,在柔和的燈光下,白冰的身體一具象牙般玲瓏剔透、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蒙著一層令人暈眩的光韻,猶如完美無瑕、聖潔高貴的維納斯雕像。
那比維納斯线條更生動的女性胴體配上清麗如仙的絕色美貌,引人入勝,尤其此刻白冰那高貴典雅的秀靨上偏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的誘人嬌態,只看得周夢龜頭暈目眩、口干舌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王澤傑脫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側坐在床緣邊,雙手前探為雙目緊閉,一動也不敢動的白冰整理微亂的秀發,柔聲道:“冰姐,那天,我看到了你的內褲包裹之下的嫩屄以後,一直就在想著,我什麼時候才能讓你光光的站在我面前的樣子,直到今天才有機會好好欣賞你曼妙無比的身材,真的太美了,太令人感動了!”
王澤傑顯然也沒有想到,白冰竟然真的沒有食言,主動的給自己打起了電話來了,從進門到現在,才不過短短的一個小時,自己就已經和白冰躺在了一起,若不是白冰的身體還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在自己的面前變幻著不停的撩人的姿勢,王澤傑幾乎懷疑自己身在夢中,房間里漸漸的女性身體特有的幽香在這小小的空間里彌散了開來,使得這個房間充滿了一種曖昧的氣氛,那種氣氛,可以讓人熱血沸騰。
白冰在老公走了以後,竟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王澤傑打電話,這倒不是說白冰沒有了男人就活不了了,也不知怎麼一回事,那天在家里見到王澤傑以後,白冰就不由的給王澤傑英俊帥氣和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所打動了,更為難得的是,王澤傑的大膽的偷看的舉動,更使得白冰感覺到了一種紅杏出牆的誘惑,所以,在白冰體內壓制了許久的春情,在這一刻,終於暴發了出來。
兩人對視著,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絲的熱切,王澤傑慢慢的調整著呼吸,頭也慢慢的低了下來,白冰感覺到了王澤傑的動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了一絲的嬌羞,又帶著一絲的期待,那種撩人的樣子,足可以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為之瘋狂。王澤傑俯身在白冰白皙光滑的額頭、挺直高聳的鼻梁輕輕吻著,雙手順著有如完美藝術品般的胴體外側摩挲著,像是要把這上帝雕塑的動人曲线透過雙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腦海中。微顫的雙手逐漸往高聳的山丘靠近,找到胸罩中間勾環處,一拉一放,罩杯彈落兩側,中間蹦跳出一對巍巍顫顫的白嫩乳球。
盡管知道這一刻終將到來,白冰依然嬌羞地發出了“嚶”的一下呻吟聲來,潛意識的反應,嬌軀蜷縮、急轉向內,危危顫顫的雙手立時捂住了自己的胸脯,遮擋著男人那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嫩白豐聳的漂亮臀部,與微微蜷曲的圓潤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動人的弧线,再完美的藝術品也無法表現這絕世美姿的生動,王澤傑看得兩眼直要冒出火來,食指大動,硬將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無瑕疵的美麗肉體再翻轉成橫陳仰臥。
同時趁著白冰雙手捂胸,無暇兼顧時,王澤傑將白冰下身的最後一件障礙物褪下,這美艷尤物終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橫陳在王澤傑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體因為羞澀情動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霞,暈染得格外的嬌艷動人。羞人的私處亳無遮掩的暴露在小情人眼前,心慌意亂的白冰只能緊並渾圓修長的雙腿,聊勝於無的掩飾此一時刻的驚慌失措;感覺到自己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的窘境,白冰的口中發出了充滿無限羞意的呻吟聲來,雙手掩面,緊閉秀眸,又驚又羞卻又無可奈何。
看到成熟撩人的少婦,終於不著片縷、全身赤裸,柔弱得像是一只溫馴的小貓,橫陳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臨幸愛憐,王澤傑心中涌起無限的驕傲,但是王澤傑還不想這麼快就吞下這到口的美食,王澤傑要讓白冰急、讓白冰羞,讓白冰揭下高貴面具下的偽裝,親開尊口要求自己蹂躪侵犯白冰成熟美艷、風韻迷人的胴體,再以胯下的大大肉棒痛快淋漓的滿足白冰飢渴己久的原始情欲。
王澤傑繼續用帶有侵略性的灼熱眼光,仔細欣賞起白冰玲瓏有致的身材,但見柔嫩的肌膚依然吹彈得破,在柔和燈光下,白里透紅似有光澤流動;高聳的乳房挺而不墜,勾勒出極為優美的動人曲线;兩粒櫻紅的乳頭如新剝雞頭,又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一圈小小的鮮紅乳暈在潔白如玉的乳房襯托下更是顯得美麗奪目。
平坦白嫩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小腹下面茂密烏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將一條迷人心神的幽谷,覆蓋得只隱隱現出微微凸起的柔軟陰阜,修長勻稱的玉腿白皙光潔,肌理細致,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真是老天爺的希世傑作。
感覺到王澤傑的貪婪灼熱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裸露的胴體無所不在的侵犯,白冰玉面霞燒、全身發燙,心中又急又羞,這男子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可卻偏要像貓捉老鼠般吊足白冰的癮子,讓白冰難過害羞個夠。可是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縱是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白冰只能微嗔道:“你還沒看夠嗎!”
聽到白冰似乎急不可耐的嬌嗔,王澤傑內心得意萬分,你急我偏不急,此時的王澤傑就像一只用前爪按壓住獵物的獅子,正要挑精撿肥一番。在大飽眼福後,雙手輕輕地撫摸在那如絲綢般的雪肌玉膚上,歲月完全沒有在這絕色尤物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王澤傑愛不釋手地輕柔摩挲,陶醉在那嬌嫩柔滑的細膩質感中,沉浸在那美妙胴體中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體香之中。
微涼的夜風輕拂著白冰雪白豐滿的雙乳,在火熱目光的注視下愈發堅挺,嫣紅玉潤的乳暈正因為白冰如火的欲焰,漸漸染成一片誘人的嬌紅,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的稚嫩乳頭含嬌帶怯地挺立,像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狂蜂浪蝶來羞花戲蕊。
王澤傑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無比、柔軟堅挺的右乳,用力地揉搓撫摩,食指、姆指夾捏起小巧微翹的乳頭,揉捻旋轉,同時低頭輕咬另一邊乳頭,像嬰兒索食一樣,大力的吸吮著。
這兩團高聳突起的山丘,是不是已許久未曾享受過溫柔纏綿的愛撫?峰頂那兩粒色澤誘人的乳頭,是不是早已忘了被人舔弄吸吮的幸福?白冰嬌貴的乳頭給王澤傑吸吮的又是酥軟又是暢快,黛眉微皺,玉靨羞紅,性感的紅唇似閉微張,隨著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在王澤傑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白冰柔若無骨的腰肢無意識的扭動著,美艷的臉上充滿情思難禁的萬種風情,神態誘人至極。
王澤傑的右手萬般不舍地離開充滿彈性的高挺玉乳,在嫩滑的肌膚上四處游移,舍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滑過絲綢般光滑的豐腴小腹,直趨芳草萋萋的桃源勝地。
感覺到自己的私密聖境,已經遭敵入侵,本來已漸漸陶醉在情人溫柔觸摸下的成熟撩人的少婦反射性的躬起身子,兩腿夾緊,嬌聲道:“不要!”
偏偏此時,溫柔的男子已成霸道的采花郎,粗大的手掌依然覆蓋在自己最聖潔的柔軟陰阜上,不肯抽離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練的律動著。溪水從溝壑里涔涔涌出,沾濕了入侵的手指,王澤傑的中指緩緩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嫩屄,甫一插入,一直想在王澤傑面前保持端莊形象的白冰整個崩潰,反應激烈的甩動皓首、扭動嬌軀,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櫻口中傳出:“啊……喔……”
被男子強渡玉門,深入敏感的神聖私處,白冰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掙脫王澤傑的手指,但是從緊緊壓在嫩屄上的手掌傳來的男性熱力,已使白冰全身酥麻,力不從心。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王澤世以外的男人碰觸絕密私處,背德的官能刺激使白冰興奮中帶著羞慚與期待。王澤傑輕薄白冰的手法比王澤世大膽高明百倍,王澤傑的肆無忌憚更使白冰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雖然舉止優雅的白冰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太夠放肆淫蕩,但隨著王澤傑的手指揉挖濕潤中開放的秘穴,一波波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原本緊緊閉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開啟,露出里面鮮嫩粉紅的小肉瓣,一股熱浪從下體傳導了上來,體內壓抑不了的欲潮,終於暴發開來,隨著連聲嬌吟,陣陣淫水從誘人的嫩穴激流而出,濡濕了潔白的床單。
那一陣陣酥麻難當的感覺使白冰整個意識都騰空起來,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過多的酥麻和激情令白冰再也無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將白冰的矜持與理智焚燒殆盡。
壓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經被全面撩撥起來,口中嬌喘吁吁,不時還伸出那靈動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如飢如渴,泛紅的肌膚布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不自覺地迎合著情郎的撫弄,渾圓勻稱的修長美腿不再緊閉。
源源不絕的肉欲快感,一次又一次衝擊白冰的理智,終於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像極了熱情的怨婦,腦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麼優雅端莊、道德尊嚴,這高貴的女神都不管了,難以忍受的空虛感令白冰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絲,嬌聲淫叫:“澤傑,你饒了我吧!求求你,別再逗我嫩屄了,快來吧,我嫩屄好難受啊!”
聽到這雍容華貴、高不可攀的下凡仙子,終於在自己無所不在的情挑撩撥之下,耐不住高漲的情欲,拋開禮教的道德束縛、揭下高貴面具下的偽裝,親開尊口要求自己快快上馬,馳騁蹂躪白冰成熟美艷、風韻迷人的胴體時,王澤傑泛起了帝王般的征服快感,“冰姐,真的可以嗎?我是不是在作夢?”
白冰羞澀地睜開滿溢春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芳心深許的微微點頭,再合上眼睛,嬌羞道:“你這個大壞蛋,就愛調笑人家,人家什麼都由你了。”
聽到超級大美人任憑處置的誘人言語,王澤傑一股火熱立時從小腹處蔓延開來,再也無法忍受,先將白冰發燙的胴體挪往床中央,再跳撲上美艷無雙的胴體上,晶瑩的玉體,美麗的臉龐,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氣息,直薰得王澤傑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舉的大肉棒腫漲發痛。
王澤傑輕輕地用膝蓋頂開白冰雪白的玉腿,仰躺的嬌軀輕輕扭動,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著,全身散發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春意,王澤傑挺起高翹的肉棒,對准了白冰性感迷人的嫩屄,先在嫩屄口輕輕來回摩擦著,再對著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頂觸與挑逗,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液不斷涌出。
王澤傑粗大的大肉棒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挺進,接著硬生生地直搗黃龍插到盡頭,雖然縫窄嫩屄緊,但泛濫濕熱,嬌嫩充滿彈性的嫩屄,仍滿滿的將王澤傑的碩大的大肉棒吞入,一下子全根盡沒。
“啊……”
白冰嬌聲哀鳴,像是禁不起這突來的凶猛侵襲,秀眉緊蹙,淚水橫流,嬌弱有如風中的細柳,讓原本想大肆撻伐的男子不由得升起了無限的柔情,伏下身來,雙手溫柔的梳理因扭動散亂的秀發,柔聲細語道:“對不起,弄痛你了。”
輕輕拭去白冰臉頰上的淚痕,吻著白冰嬌羞的香唇,輕咬白冰挺直的鼻梁,溫柔呵護這一時之間驚慌失措的絕色尤物。
硬挺的大肉棒仍停在白冰濕熱溫軟的嫩屄里,不再抽動,靜侯白冰逐漸適應。
在情郎的輕憐蜜愛下,些許的疼痛逐漸消去,羞澀難堪的靜默中,下體處粗大火熱、硬中帶勁的男子大肉棒,傳來滿漲的充實感和陣陣酥麻,迷蒙的淚眼慢慢轉成了一片繾綣,那睽違已久的銷魂快感將白冰壓抑的性欲整個挑起。白冰春情復熾,嚶嚀一聲,不覺扭了下身體,柳腰豐臀款款搖擺,享受肉棒和蜜穴摩擦所帶來的酥麻快感。
這時的白冰,有如一朵任人嬌花,羞澀柔弱,卻又渴望甘霖滋潤。
王澤傑當然能體會白冰現在的反應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問地道:“冰姐,還痛嗎?”
白冰聞言大為羞澀,“已經……不會了,但是……里面很……很癢。”
王澤傑輕咬著白冰纖巧的耳垂,柔聲道:“那怎麼辦呢?”
此言一出,白冰羞不可抑,有如初試雲雨的黃花大閨女,哪里還能答話?王澤傑見狀不再調笑,逐漸緩慢的插送起來,並用厚實的胸膛緊貼住白冰那一對堅挺怒聳、滑軟無比的傲人玉乳,擠壓磨蹭,好不舒爽。
白冰欲求不滿的成熟女體,情欲像火般的沸騰著。
在王澤傑磨來蹭去、緩抽輕送的挑撥下,細致的乳頭挺起,迷人的胴體激烈的扭動著,鮮紅欲滴的雙唇微微張開,吐出令人迷醉的聲音,小蠻腰忘情地搖晃,迎合深入體內的大肉棒。看到被騎壓在身下的成熟撩人的少婦,不堪情欲焚身,不斷淫聲浪語,王澤傑知道自己已將白冰帶入了男女床笫之間如痴如狂的激情中,王澤傑更加的興奮了起來,屁股更是不停的抽動著,使得自己的大肉棒,開始在白冰的小騷屄里進進出出了起來。
白冰等這一刻,也許是已經等得太久了,剛剛王澤傑那熟練而高超的手法,讓白冰感覺到了王澤傑的強壯和偉大,而這一切,是和王澤世在一起所感受不到的,迷人的少婦很快的就沉迷在了其中,直到這時,白冰才發現,自己將王澤傑約到自己家里來吃飯,是一件多麼正確的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自己也許永遠也體會不到,原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竟然會有如此激烈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