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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2章 與劉太陽同床共枕

娛樂之美女如雲 王澤傑 12064 2025-03-08 11:55

  王澤傑志得意滿地從賓館離開,回去找劉太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過了。

  回到中午那家飯店,劉太陽也在休息,看見王澤傑從外面回來,不禁嗔道:“你又跑哪里去了?”

  王澤傑嘿嘿笑道:“我這不是找你去了嘛!”

  隨意點了點東西吃,劉太陽話還沒有說完,喬安娜。克魯帕就打來了電話。

  王澤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號碼,猶豫著要不要接,嘴里小聲念叨著說:“這個瘋婆子,真的有些瘋了!”

  “又被哪個女人纏上了?看來你是命犯桃花,想逃也逃不掉!接吧!當我不存在就行。惹怒了的女人是什麼都可以做的出來的!”劉太陽看著王澤傑的樣子笑了起來。

  王澤傑跟著笑了一下,接起了電話說:“什麼事?我在忙呢!一會再給你電話好不好?”

  “這麼晚了你還在忙?但願你不是在撒謊!親愛的,我等你已經等的心發慌了!今天晚上你到底來不來?不管你現在跟誰在一起,我都想告訴你我真的很愛你!”喬安娜。克魯帕在電話那頭熱烈地說著,幾個飛吻就接二連三地跑了過來。

  王澤傑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埋頭吃飯的劉太陽說:“我今天晚上真的有事情,你自己去玩好嗎?明天我找你!”

  喬安娜。克魯帕一聲尖叫,大著嗓門說:“親愛的,你真的忍心讓我一個人度過這個夜晚?你讓我自己出去玩?那我會穿上最性感的衣服去酒吧,然後找我喜歡的男人調情,你難道不介意?”

  “哈哈,想到哪里去了!而且你如果敢那樣做,我是真的不理你了!好吧!等下我過去,不過要等我把事情處理完!”王澤傑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女人夸張的實在有些可憐,赤裸裸地將她的熱情傳遞了過來,又怎麼忍心拒絕她。

  “yes,哈哈,我就知道你會心疼我!那我在家等你,你可要快點過來!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喬安娜。克魯帕繼續叫著,象個孩子一樣。

  王澤傑又是一笑:“我已經在吃飯了,不想吃什麼。你自己弄點吃,別餓著!”

  喬安娜。克魯帕嘻嘻一笑,壓低了聲音說:“我什麼也不想吃,就只想吃你!但願今天晚上我能成功地將你吃了!親愛的,你繼續忙,我准備准備!”

  掛上電話以後,王澤傑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消失,喬安娜。克魯帕就象是一精靈,給他的身體瞬間注入了能量。

  “那女人是做什麼的?可真是開放!”劉太陽裝做隨意地問道。

  “哦!是個模特。她就那樣,大大咧咧!”王澤傑好不避諱地說道。

  女人不能一味順她的意,有時候找點事情刺激她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時間也還不到七點,距離最後一班回島的船出發還有將近兩個小時。

  此時天色還不算晚,太陽雖已西下,但還在海平面以上。

  劉太陽提出去小島的海邊看日落。

  小島的海邊他們常去的海邊略有不同,斯港的海邊由於是游客最集中的地方,經過政府的改造,幾乎都是平坦的白沙沙灘,而這個小島的海邊,現在還沒有開發,有不少礁石,大大小小地矗立海灘上,卻另有一番景致。

  王澤傑和劉太陽找了一個比較平整的礁石坐下,看著遠處的落日余輝。

  夕陽西下,天邊被映得一片通紅,一層層的紅雲不斷地變幻成各種形狀,如同有人正在以天空為畫板作指畫。

  海平面一樣被映得紅燦燦的一片,閃爍著耀眼的金光,在海浪的起伏下,流光溢彩。

  劉太陽坐在礁石邊上,兩條細長的小腿蕩在半空中,微微上翹的小嘴掛著一絲甜甜的笑意,凝視遠方。

  她現在突然一下有些明白王澤傑為什麼那麼喜歡安靜了,因為安靜有時候真的很容易讓人著迷,沒有喧嘩,沒有打擾,只有自己,不回憶過去,不思考將來,只有現在,一切都如時間靜止了一般。

  “澤傑,我發現你還真是一個好人耶!”也不知他這樣坐了多久,劉太陽才打破這種安靜的氛圍,開口說道。

  “不要給我發好人卡。我不要當好人,要倒霉的。”王澤傑開玩笑說。

  “我偏要給你發!”劉太陽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在礁石跳著大喊:“澤傑是個好人!澤傑是個好人!……”

  王澤傑搖了搖頭,看著她剛安靜了一會兒,現在又瘋了起來。

  “小心點,別摔……”

  誰知他的提醒還沒有說完,就聽劉太陽“啊!”的一聲驚呼,腳下一滑,就要摔了下去。王澤傑趕緊伸手去抓,卻已來不及了。

  還好礁石不高,而且下面也是沙灘,沒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劉太陽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但還是把腳扭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腳踝,鑽心的痛楚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王澤傑連忙從礁石上跳下來,關心地問道:“沒什麼事吧?”

  “都是你啦!烏鴉嘴。”劉太陽也不管是自己沒站穩,隨口埋怨道,“沒什麼事,就是腳扭了。”

  王澤傑心里苦笑,這還真不好說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話分散了她注意力,才讓她沒站穩摔下來的。

  “我看看呢!”說著他伸手輕輕抬起劉太陽那只扭到的腳。

  劉太陽的腳非常漂亮,潔白如玉,光滑如絲,曲线圓潤,腳型完美,就像是一件精致的藝術品。而此時她的腳踝因扭到稍稍有些紅腫,卻也不影響整體的美感。

  “問題不大,我給你揉一下。”王澤傑低著頭,一邊看著劉太陽扭到的地方,一邊說著。

  隨後一只手托著她的腳踝處,另一只手則抓住她的前腳掌,小心地輕揉著。

  “要是疼,你就說一聲。”

  “嗯。”劉太陽小聲地應了一聲,此時的她又乖巧得如同一只小綿羊。

  “我們兩個可真有意思。前幾天你給我擦藥水,今天我又給你揉腳,不知道是該說禍不單行呢,還是有難同當。”王澤傑埋著頭說笑。

  “難道我有難,你還想在旁邊看著呢!”劉太陽也笑著說。

  “怎麼會,你有難,我肯定會幫你的。”王澤傑笑道:“誰讓你是我同學呢!”

  “同學又怎樣?難道你想讓我叫你哥哥不成?”

  “不用了!真要是你哥,你還不知道要給我找多少麻煩事呢。”

  “討厭!”劉太陽嗔道,受傷那只腳下意識地一蹬想去踢王澤傑,卻動到扭傷的部位,一下疼得叫了起來。

  “別動!”王澤傑連忙抓住她的小腿,“受傷了還這麼好動。”

  “誰讓你要說我的。”

  王澤傑一笑,也不跟她爭,只是繼續揉著她那精致的小腳。

  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就像捧著一個精美易碎的瓷器。

  而劉太陽現在感覺很怪,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她覺得自己有點反常,卻又不清楚是哪里反常,而剛才那一下“搗亂”也是為了掩飾這種反常。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隨著王澤傑的每一下揉動,都會加快一些,臉上也開始有些紅暈的感覺。

  正當她還在審視自己的反常時,王澤傑已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又輕輕地把她的腳放回地上。

  “已經八點了,我們走吧!不然就趕不上船回去了。回酒店後我再給你擦點紅花油。”王澤傑一邊說著,一邊扶劉太陽慢慢站起來。

  “我扶著你,能走嗎?”王澤傑問道。

  “嗯。”劉太陽點了下頭,然後在王澤傑的攙扶下,向前走了一小步。

  誰知那只扭傷的腳輕輕一觸地就是一陣鑽心的疼,她又忍不住“啊!”了一聲。

  “還是我背你好了。你剛扭到,還不方便走動。”王澤傑說著走到他前面,彎下腰,弓著身,示意她趴上去。

  劉太陽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輕輕趴到了王澤傑背上。

  王澤傑雙手向後扶著她如絲般光滑的大腿,稍稍用力向上一托,便將她背了起來。

  “趴好,別亂動啊!不然再摔一跤就慘了。”

  “嗯!”劉太陽在他耳邊輕聲回道。

  屋漏偏逢連綿雨。

  王澤傑背著劉太陽沒幾步,突然感覺臉上一涼,抬頭一看,居然下起了雨。

  “下雨了。”劉太陽說道。

  “嗯,不管了,先趕過去再說。早知道會這樣,剛才我們就不跑這麼遠的。”

  劉太陽沒有再說話,靜靜地趴在王澤傑背上,兩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想起今天下午剛被他抱過,現在又讓他背著,短短半天之內就有了兩次親密接觸,她心里不禁泛起一層漣漪。

  雨很快越下越大,片刻之間便已將他淋得渾身濕透。

  由於他都穿得是夏裝,只有薄薄的一件,被雨淋濕貼在身上,在觸感上更是幾乎等同於沒穿。而他現在又是緊緊貼在一起的,那感覺就跟直接的肌膚相親沒有太大區別。

  劉太陽只感覺自己飽滿的胸部緊緊地壓在王澤傑背上,隨著王澤傑走動的一起一伏,不停地摩擦著她那充滿了彈性的溫軟之肉,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那兩顆敏感的小葡萄已經不受控制地翹立起來。

  一股熱流不可遏止地從王澤傑的背部通過劉太陽的豪乳傳遞她全身,她感覺全身一片燥熱。

  劉太陽想直起身子,讓身體與王澤傑保持一定距離,但剛稍稍離開一點,她卻又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和空虛,就好像在沉睡中突然被抽去了枕頭一樣。

  於是,她又重新趴在王澤傑背上,只覺得這副強壯結實的肩背卻是如此的溫暖和可靠,只要趴在他身上,就不用擔心一切似的。

  而王澤傑此時雖然也感覺到了背上有兩團極軟,極彈的物體正不時地頂著他,但他卻沒有心思去仔細感受著銷魂的滋味。

  他現在只顧著背著劉太陽一路小跑,心里祈禱著,希望能趕上回斯港的末班船。

  盡管王澤傑已經盡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趕去,但最後一班回斯港的船還是走了。

  時間也僅僅八點五分而已,不過因為下雨的緣故,所以游船並沒有多耽誤,到點便准時離開了。

  王澤傑詢問了一下售票處的工作人員,被告知今晚已經沒有船了,只有明天早上才有。

  “看來只能在這小島上待一晚了。”王澤傑扭過頭,無奈地對背上的劉太陽說。

  “嗯,明早走也是一樣。”劉太陽對在小島上睡一晚倒是覺得無所謂。

  可惜不知道是他們運氣太差,還是正好趕上了。

  由於今天是周末,游客本來就比平常多,加上又在下雨,所以今晚留在小島上過夜的人很多。

  王澤傑背著劉太陽跑了好幾家寨子里的旅店,都被告知已經客滿了。

  無奈之下,王澤傑只好背著劉太陽幾乎將整個寨子逛了個遍,最後終於找到一家私人性質的旅店,和一隊游客協商後,讓了一間房給他們。

  雖說是私人開的小旅店,但由於經常都有游客入住,所以配套還是比較齊全的,有單獨的衛生間帶浴室,但唯一的問題是,只有一張床。

  他們對望了一眼,臉上都不自覺地有點發燙,氣氛一時有些旖旎。

  “你先去衝個熱水澡,剛才淋了雨,小心感冒。我出去問問這兒的老板有沒有紅花油。”王澤傑先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然後將劉太陽扶進浴室,又叮囑了她小心別摔倒之類的,便拿了鑰匙出門去。

  劉太陽呆呆地靠在浴室的牆上,想到今天晚上要和王澤傑在一個房間里度過,心里不禁有些驚慌。

  只有一張床,怎麼辦呢?他不會要求和我一起睡吧?如果他真的要求了,我怎麼說呢?她心里浮起一連串的問題。

  王澤傑在系統里脫換了一瓶紅花油,又故意在外面待了一會兒,估計劉太陽應該洗完澡了,這才回來。

  走到房門口,王澤傑還是先敲了敲門,怕萬一自己估計錯誤,進去看到不該看的場面,讓大家尷尬。

  “誰啊?”劉太陽在里面問道。

  “我,澤傑。”王澤傑回答說。

  “進來嘛!”

  王澤傑進門一看,劉太陽正蓋著被子坐在床上,露出一截光溜溜的肩膀,小臉緋紅。

  他心中一熱,遂連忙收回自己的眼光,強制壓下內心的一股激流,故作平靜地說道:“我找老板拿了紅花油,擦一點,明天早上應該就沒事了。”說著便低著頭徑直走到床邊坐下。

  劉太陽輕輕拉了一下身上的被子,露出一只精致的玉足。

  王澤傑也不說話,現在的氣氛,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倒了一些藥水在劉太陽的扭傷的地方,輕輕地為她擦勻。

  很快王澤傑便給劉太陽擦好了藥水,整個過程他都沒說過一句話。

  “好了,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等下在那椅子上睡一晚。”王澤傑收起紅花油指著房間里的一張木椅說道。

  “嗯。”劉太陽應了一聲,便躺下,拉過被子蓋到自己的頸子處。

  走進浴室,王澤傑一眼便看到劉太陽晾在衣竿上的衣服,除了她今天外面所穿的一件T恤和一條短裙外,居然還有一件淡綠色的內衣。

  他頓時感覺一陣眩暈,心里不由自主地在想:“那她現在身上不是什麼都沒穿?內褲呢?嘿嘿,這女神也真是的,居然把內衣晾這里。”

  其實劉太陽也是沒有選擇。

  女人睡覺的時候穿內衣本來就很不舒服,更不用說還是淋了雨濕透的。而劉太陽當然也不想把自己最私密的衣物晾在衛生間里讓王澤傑看到,但她今天來小島沒想過會過夜,更沒想過會被淋濕,身上也沒帶換洗的。又不能不晾干藏起來,那樣明天是鐵定干不了的,到時候不穿更是羞人。

  權衡再三後,劉太陽還是決定把內衣掛衛生間里晾一晚,反正王澤傑也不是沒見過女人內衣的,她心里這樣安慰自己說。

  不過內褲她是怎麼也不好晾出來的,她也不好真光溜溜的和王澤傑在這房間里過一夜。

  所以她只好將水擰干,將就著穿上,然後上半身裹了一條浴巾上的床。

  王澤傑洗得很快,他實在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洗完之後,他才發覺沒有換洗的衣物,連浴巾都沒有。

  王澤傑心下嘆道,今天可真是什麼事都遇上了。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把自己濕透了的短褲擰干,又穿在了身上。

  回到房間,王澤傑便把燈關掉,然後蜷縮在那窄窄的木椅上,頭靠在椅背上准備湊合著過一晚。

  雖然現在這邊白天的氣溫還在25度左右,但晚上還是比較清冷的。而且外面還在下雨,王澤傑全身上下又只穿了條打濕了的短褲,所以王澤傑坐在木椅上感覺有些冷,全身也不由地縮成一團。

  過了好半天,王澤傑都沒法入睡,主要是心不靜啊,其他什麼溫度低木椅睡著不舒服等諸多借口都是浮雲,干脆拿出香煙,點了一根,坐在椅子上出神。

  “澤傑。”黑暗中,劉太陽突然輕聲地喊了一聲。

  “嗯?你還沒睡啊?”王澤傑本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嗯。”劉太陽應了一聲,然後又沉默了下去。

  “你上來睡吧!”過了一會兒才又聽她小聲說了句。

  其實劉太陽和王澤傑一樣,一直都睡不著。

  她心里很矛盾,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該讓王澤傑到床上來睡。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已經很曖昧了,再睡在一張床上,那就更容易讓人產生遐想了。

  但想到現在房間里氣溫這麼冷,王澤傑身上又沒穿什麼,在椅子上坐一晚肯定不好受,她又有些不忍。

  而且她現在也對王澤傑產生了一種曖昧難明的感覺。

  來斯港後,無論是王澤傑無欲無求的生活態度,還是後來在迪廳為了她挺身而出,奮不顧身地與三個流氓打架,又或是今天的幾次親密接觸,都讓她一步一步地改變著對王澤傑的印象。

  而且王澤傑對她又幾乎是百依百順,這讓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王澤傑所吸引,習慣於依賴他,只是這種朦朦朧朧的愛戀連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罷了。

  所以她現在很矛盾,一方面礙於女人的矜持和傳統觀念的束縛,覺得應該讓王澤傑就這樣在椅子上過一夜;但另一方面,她內心深處的感覺又覺得應該讓王澤傑到上床來睡,因為這是她所願意的。

  王澤傑有些吃驚,但他覺得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於是說道:“沒事。我在這里坐一晚上就行了。”

  這讓劉太陽更是覺得應該讓王澤傑過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在矛盾,猶豫不決的時候,如果對方越是表現出退讓,那自己反而越想靠近一步。

  “過來吧!外面太冷了,坐一晚要感冒的。”

  王澤傑有些猶豫了,因為他現在確實感覺有點冷。

  “你還害什麼羞啊!我都不害羞。”劉太陽故意把語氣說得輕松一些,這樣也掩飾了自己內心的矛盾不安。

  是啊!人家一個女孩子都不介意,我還介意什麼呢?只是在一張床上睡一晚而已,又不是要做什麼,自己又何必太執著呢?

  其實,王澤傑是知道的,只要自己上了那張床,不做點什麼,那還叫男人?

  范圍再放大一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發生點什麼?豈不是柳下惠附體?

  想到這里,王澤傑也不再堅持了,他本來就是一個很隨性的人,做事情很多時候都是跟著感覺走。

  “好吧!”他把煙滅了,然後走到床邊,在劉太陽的另一邊躺下。

  雖說是自己叫王澤傑過來的,但當他真正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劉太陽還是感到了一絲緊張。

  “不過,你可不許睡過來。”她又故作平靜地說了句。

  “嗯,我知道。”

  房間里又重新陷入了沉默。

  王澤傑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背對著背,一人各蓋了半截被子,心情忐忑地躺在床上,想盡快入睡。

  可越想睡,就越睡不著。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覺得不在乎,就真的不在乎的,也不是自己說不想就可以不想的。大腦控制著人的全身的所有器官,卻唯獨控制不了自己。

  當兩個年輕男女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要說什麼都不想,那無疑是在自欺欺人。

  王澤傑睡不著,甚至比坐在椅子上發抖的時候更清醒。

  如果說之前從知道要和劉太陽共處一室,並決定在椅子上過一晚的時候,他都沒有對劉太陽起過什麼邪念的話,那麼肯定是騙人的,而現在已經更進一步,“邪念”已經升級為“欲念”。

  環境不同,情況不同,想法自然也就不可能相同了。

  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劉太陽這種萬中挑一的美女時,能沒有一點想法?如果真的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那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

  一是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是這個男人是個女人,但王澤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現在腦子里很亂,滿腦子都是劉太陽的影子,以及她剛才那句“你不許睡過來”。

  這句話像是一句警告,又像是一句暗示。

  不許睡過來!

  那睡過去了,又會怎樣呢?

  王澤傑想起了網上流傳甚廣的一個笑話。

  一個秀才因為避雨在一個寡婦家過夜,與這個寡婦睡在同一張床上。寡婦在床上畫了一條线,告訴秀才不能越過這條线,否則他就是禽獸。秀才很安分,一直到第二天起床都沒有越過那條线。可寡婦卻突然給了他一巴掌。秀才不解,因為他並沒有越過那條线。誰知寡婦氣憤地說:“你禽獸不如!”

  王澤傑現在有點猶豫,心里不斷地進行著天人交戰,腦海里不時地閃現著劉太陽的各種影子,或可愛的,或清純的,或性感的,或嫵媚的,而那條僅僅只是擰干的短褲緊緊貼在他身上,讓他下身一片冰涼,非常不舒服,他很想一把脫掉,就那樣裸露著。

  突然又想起一個女人如果讓男人上了她的床,那也就意味著她已經默許你可以和她發生關系。

  劉太陽也這樣的嗎?如果她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那為什麼會主動讓自己到床上來睡呢?這是暗示嗎?

  王澤傑竭力地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再去想這些,但是幾乎沒用。

  雖然他平時對劉太陽的美麗僅僅只是一種欣賞,而沒有絲毫的占有欲,但現在卻不可控制地想去擁有這副美妙的身體。

  王澤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的本質就是見色起心的登徒子,那部周星馳經典的《大話西游》告訴了很多人,也包括他:當機會出現時,一定要把握,不要等失去之後才發出“曾經……”的感嘆。

  同時,他現在所有的想法都只僅僅產生於欲望,而和情感無關。

  現在這個社會早已不是那種男女雙方必須要有一定的感情基礎,甚至是結了婚才能發生性關系的年代,身體的欲望,生理的需求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所看重。

  這說起來雖然很不堪,但卻是事實。

  酒吧、迪廳等眾多夜生活娛樂場所之所以越來越火爆,也是因為寂寞的都市男女們,耐不住內心的空虛苦悶,渴望尋求身體的放縱和愉悅。

  一個眼神,一杯酒即可誕生一個激情之夜的事情已不再是新聞。

  他們不需要了解對方,不需要知道對方的名字,而只需要對方能帶給他(她)一次生理上的高潮就足夠了。

  胡思亂想了很久,王澤傑終於決定采取行動了。

  不是都在說做了也許會失敗,但是不做肯定會失敗嗎?不管劉太陽究竟是出於什麼心理讓他睡到同一張床上的,但如果自己什麼都不做,那即使有機會,也不會發生什麼。

  所以,他決定去把握這個機會。

  當然,首先王澤傑要去試探一下這究竟是不是一個機會。

  拿定主意後,他輕輕翻了一個身,讓自己面向劉太陽。

  黑暗中,王澤傑看不到劉太陽的身體是否有反應,也不知道她此刻是否已經睡著。

  幾分鍾後,王澤傑又裝作睡著了無意識地把一只手搭在了劉太陽的腰上。

  這時他明顯感覺到劉太陽的身體一顫,那不是一個在熟睡中的人所應該有的反應。

  劉太陽確實沒有睡著。

  從王澤傑上床躺下之後,劉太陽就一直很忐忑。

  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如同一尊雕塑,小心地留意著王澤傑的一舉一動。

  劉太陽到現在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主動叫王澤傑過來一起睡,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雖然看起來很活潑開朗,比較放得開,但她本質上卻是趨於傳統的,不會隨隨便便地就和一個男人上床發生關系。可她現在卻真的很“隨便”地便邀請了一個男人和自己睡在同一張床上,在她自己都還沒有想清楚為什麼的時候。

  雖然劉太陽感覺王澤傑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但卻一點也不妨礙她胡思亂想。

  她很明白自身的魅力,和對男人的誘惑力,以前就有無數個男人或隱諱,或直接地向她表達過一親芳澤的意思。那自己對王澤傑也有同樣的誘惑力嗎?

  當王澤傑翻身的時候,她就心中一驚。

  劉太陽心中不停地問著自己:他會睡過來嗎?

  可王澤傑翻身後,並沒有其他動作,似乎僅僅只是熟睡中換了一個姿勢而已。

  就在她的心情慢慢放松的時候,卻突然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她不由得全身一震,心跳加快。

  王澤傑現在也很緊張,在他的手放在劉太陽身上的那一刹那,他便敏銳地察覺到劉太陽還醒著。

  他不敢動,努力地克制住心跳,讓呼吸保持平緩。

  王澤傑在等待劉太陽的反應,他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劉太陽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睡著了下意識的動作。

  她想把那只手拿開,但卻一直沒有動,因為她感覺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很溫暖,她甚至在內心深處有種希望它能稍微動移動,撫摸一下自己的感覺。

  他就這樣保持了很久,一方在試探,一方在猜測。

  終於,王澤傑又開始動了,因為劉太陽醒著,卻沒有任何舉動,這就表示現在的情況是能繼續發展下去的。

  他開始很小心,很輕柔地隔著並不厚的被子按摩著劉太陽的細腰,動作不敢過大,生怕一不小心就驚嚇到了她。

  劉太陽也感覺到他手上輕微的動作,她隱隱猜到王澤傑現在並沒有睡著,那他現在的動作就是故意的。

  想到這里,她心里一陣慌亂,王澤傑想要做什麼?

  其實劉太陽現在完全可以扭轉這樣的局面,只要她把王澤傑那只“作怪”的手拿開即可。

  但她並沒有這樣做,劉太陽的心里很亂,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制止王澤傑,但身體的感覺和自己的內心卻又不想這樣做。

  王澤傑決定加快“進度”,他慢慢地挪動身體向劉太陽靠了過去,正在按摩她腰部的手加大了一些力度,同時另外一只手也撫上她的秀發。

  劉太陽心跳陡地加快,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與其說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還不如說是她不清楚自己對王澤傑究竟是什麼感覺。

  要說對王澤傑完全沒有感覺,那是在騙自己。這兩天的朝夕相處已經讓她對王澤傑產生了情愫;但要說就這樣和王澤傑產生親密的關系,她又覺得不好,因為她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歡上了他。

  但王澤傑沒有給她太多去認清自己感覺的時間,他已經緊緊地貼到了她的背肌,頭也靠在了她的頸後。

  王澤傑此時已經可以肯定劉太陽是醒著的,因為他聽到了她急促的呼吸聲。

  同時,他也基本上確定劉太陽並沒有完全拒絕他。於是,他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

  王澤傑把放在劉太陽腰上的手,慢慢地移到她的正面,然後順著她的小腹,開始以極緩慢地速度往上移動,幾乎就要觸到她的乳下,而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撫弄著劉太陽的頭發,並用鼻尖不時輕輕觸碰她的後頸。

  劉太陽此刻的腦子一片空白,她的心情已經不能說是忐忑了,而是復雜。

  她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一早就拿開王澤傑的手,制止他的動作,但想得更多的卻是不由自主地在猜測他下一步的動作。

  慌亂中,她想起了下午過獨木橋時被王澤傑抱在懷里,和晚上王澤傑背著自己的感覺。

  那是一種很溫暖,很舒服,很放心的感覺,就像是在陽光和煦的春日躺在草地上一樣,於是她現在竟有些享受起被王澤傑“玩弄”的感覺。

  王澤傑的手沒有進一步向上進攻,卻伸進了被子里,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撫摸著劉太陽平滑的小腹。

  劉太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也越來越快,她已經放棄了去制止王澤傑的想法,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適應了王澤傑溫柔的撫摸。

  雖然她知道這樣繼續下去,王澤傑的動作會越來越過火,遲早會越界,但她告訴自己就這樣吧,等他過火的時候再說。

  王澤傑沒有繼續加強手上的攻勢,卻將頭湊得更近,嘴輕輕地貼著劉太陽的耳朵,微微吐著氣。

  耳朵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很多女人的耳朵只要輕輕地一觸,便會產生強烈的快感。

  劉太陽正是這樣,她只覺得全身都有一種酥癢的感覺,仿似有一只小蟲在自己的耳根爬動。

  王澤傑繼續刺激著她的感官,從上自下,輕吻著她的耳朵,並不時地伸出舌頭觸碰她嬌嫩的耳垂。

  到這時,劉太陽已經完全沉淪到了身體的愉悅中,她的欲望也被王澤傑挑逗起來,臉頰發燙,渾身發熱,只想被王澤傑抱著,享受他的溫存。她下意識地將身體往後靠了靠,與王澤傑貼得更緊,同時頭輕輕晃動,配合著王澤傑的親吻,不停地用耳朵摩擦著他溫熱的嘴唇。

  王澤傑知道劉太陽已經動情,於是他也加強了手上的攻勢。

  他沒有再拖拖拉拉的,伸進被子里的手,直接覆上劉太陽那異常飽滿的豪乳,張開五指,隔著浴巾,輕搓慢揉著。

  劉太陽渾身一顫,身體一繃,她沒想到王澤傑居然這麼快,這麼突然地便越過了界,一下便侵犯到了她的隱秘部位。

  她想立刻制止住王澤傑手上的動作,但從胸部傳來的強烈快感卻讓她猶豫了,她甚至覺得王澤傑手有魔力,讓她的胸部像冰雪融化一般舒服,那種輕柔,舒展的感覺讓她沉醉。於是,她又再一次拋棄了自己的理智,反而稍稍挺起了胸部,迎接著王澤傑的揉弄。

  王澤傑終於完全放下了自己的擔心,他清楚劉太陽現在已經徹底被自己燃起了情欲。不再試探,也不再猶豫,他放開了一切心理束縛,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對劉太陽身體的“開發”中。

  很快,他便扯開那條本來就裹得不是很緊的浴巾,沒有一絲阻隔地撫摸著劉太陽堅挺的豪乳。

  劉太陽也已經完全拋開了一切理智,只是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切,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件樂器,在王澤傑的彈奏下,此刻正演奏著歡躍的樂曲。

  雖然早已知道劉太陽的身材極其完美,但沒有親身感受,還是沒有如此震撼。

  如果說劉太陽本身是萬中無一的極品美女,那麼她的一對豪乳更是極品中的極品。飽滿、堅挺、圓潤、嬌嫩、滑膩等等已不足以形容了,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完美。

  她的豪乳很豐滿,王澤傑一只手尚不能完全掌握,那絕佳的彈性,無與倫比的手感,比水袋更張揚,比海綿更歡快,比皮球更柔媚,比面團更溫軟。

  王澤傑只覺得手中這團軟滑如玉,彈似歡兔的嬌嫩之物仿佛有無窮的吸力和粘力,一觸手便再也松不開。

  他只恨不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這只手上,甚至把自己也化為其中,盡情地與之親觸。

  劉太陽哪里忍受得了如此劇烈的刺激,她感覺雙乳好似被電擊一般,強勁的電流一陣一陣地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快感勃發。她早已忍不住嬌吟起來,一聲聲勾魂攝魄的啼音不時在王澤傑耳邊響起。

  王澤傑終於忍不住騰出手來,迅速脫掉自己那條濕冷的短褲,一絲不掛地從背後緊緊抱住劉太陽,頭也死死地靠著她的耳際,不停摩擦著。

  劉太陽被情欲所控主動回應著,這更是徹底點燃了王澤傑的欲望火山。

  他把兩只手都伸進了被子里,滑到了她的翹臀上。

  劉太陽的內褲微微有些濕潤,明顯是今天淋雨濕透後勉強穿在身上的,隔著濕濕的內褲,王澤傑感覺手上有一股熱氣。

  他就這樣在沉默中曖昧、隱晦地纏綿著。

  王澤傑早已沒有了一切約束,拋開了所有顧慮,只是純粹地跟著自己的感覺,在一個男人的欲望之下行事,對他而言,現在身邊的劉太陽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漂亮女人。

  而劉太陽的理智和忐忑也在王澤傑連續不斷的攻勢下消逝殆盡,她的思想也許還在掙扎,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情欲占據。

  可就在王澤傑准備卸下劉太陽的最後一層武裝時,他終於遇到了阻礙。

  他在脫掉劉太陽身上最後的一條小內褲時,遭到了劉太陽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反抗。

  劉太陽的兩條腿用力地並攏,交叉在一起,兩腿之間未留一絲縫隙,同時死死地壓住身上僅余的那條溫濕的小內褲,不讓王澤傑將它輕易褪下。

  這是她最後的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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