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男人的上下夾攻戰術進一步挑起了美婦乘務長薛麗的激情與騷性,她深深地陶醉於性愛之中,盡量想方設法與男人配合。當大肉棒子下衝的時候,她就把陰戶挺上來,恭迎龜頭;當大肉棒子外撤的時候,她就調控陰戶的肉壁,用力挾龜頭。
男人快起來的時候,她跟著加速;男人慢下來的時候,她亦緩和下來。“噢……唷……唷……好舒服喲……你……你干得我好舒服喲……啊……好久沒有這麼舒服啦……”
“唔……噢……嗷……呃……呃……”
王澤傑越發肏得來勁,十幾分鍾眨眼間就過去了。“哎……哎……哇……我的媽呀……”
美婦乘務長薛麗倏地挺起腰身,頭往後仰,兩臂圈住男人的腰,死命地叫喚,“嗚……喔……哦……嗷……不行啦……不行啦……呵……受不了啦……澤傑……我……我要丟啦……噢……噢……噢……我的靈魂都飛走啦……”
在性交生活中摸爬滾打了這麼久,王澤傑經驗豐富,一看她的架勢就明白她要出精了,於是又疾又重地強攻她的嫩屄,每一下都頂到她的花心。
“嗷……哦……哇……嗯……哎喲……哎喲……哎喲……啊……啊……”
隨著欲仙欲死的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美婦乘務長薛麗混身顫抖,嫩屄內緊急收縮成一團,吮吸著大龜頭,很快一陣陣熱滾滾的陰精狂瀉而出。
王澤傑逆流而上,又狠狠地捅了十幾個來回。他的大肉棒經過數百回合的激戰後,在陰精的澆灌下居然沒有外泄,功力著實深厚。“嗚……嗚……呵……澤傑……別……別……呵……讓我休息一下……“聽到美婦乘務長薛麗的請求,王澤傑從她的嫩屄里拔出自己的生殖器,拾起她的雙手,親了親手背,然後一根一根地吸吮著手指,一個不落。之後,他推揉著她的哺乳工具,不時低下頭來親吻、舔舐它們。
休息了片刻後,王澤傑問美婦乘務長薛麗:“美人,要不要繼續樂一樂?”
“好!來,快把大肉棒插進來!”
美婦乘務長薛麗已經恢復了體力,男人的話語勾起了她的性欲。
“遵命,我的美人兒。不過光用一種方式做愛,太沒意思啦!我們玩點特別的吧。”
王澤傑頭靠著枕頭躺了下來,大肉棒朝腹部的方向傾斜著傲然豎立於空中,好像戰場上的防空導彈一樣。“你這是……”
“恭請高貴、美麗的薛麗上坐……”
“你的意思是……要……要我在上面……”
“對呀!哥哥讓妹妹騎到身上來,怎麼樣?”
王澤傑特意抖了抖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子,其含義顯而易見。
美婦乘務長薛麗伸手攥住那根生殖器,舔了舔嘴唇:“可是……可是人家不知道怎麼做呀?”
“什麼?你連這個都不會?”
“是呀。我老公只知道‘男上女下’,從來都沒變過花樣。”
“你丈夫未免太缺乏情趣啦!來,我教你,很簡單的……”
王澤傑朝美婦乘務長薛麗招了招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美婦乘務長薛麗聽話地爬起來站在床上,小心翼翼地邁開雙腿,踮著腳尖,慢慢地跪到男人的小腹上方。王澤傑挺了挺小腹,大龜頭頂觸著她的臀部。
美婦乘務長薛麗媚然一笑,向著男人的前胸傾下少許,與之親嘴。王澤傑連忙抬手捧著她的兩個巨乳抓捏起來,而胯下的大肉棒貼著她的屁股溝滑下來,輕扣著那水汪汪、濕淋淋的陰戶。“哦……哦……吔……吔……”
美婦乘務長薛麗情不自禁地上下扭動著柳腰和肥臀,男人粗壯的大肉棒徒然在她燙熱的肉縫間擦著、跳著。
“嗯……嗯……澤傑……怎麼插不進去呀?啊……急死人啦……”
“美人,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大肉棒……讓它對准你的嫩屄口……”
美婦乘務長薛麗微側著上身,左手伸到胯下握住男人的巨屌,比劃了兩三下,終於對准了自己的陰戶。
“哎……哎……澤傑……頂進來呀……快把它頂進來呀……”
“不……不……你坐下來……坐下來……”
無奈之余,美婦乘務長薛麗只得親自動手撥開自己的陰唇,臀部往下一沉,騎在男人的身上再度尋歡作樂。
“嗚……嗚……嗚……進來啦……進來啦……“她皺了皺娥眉,呼吸急促起來,”哎喲……好脹呀……嗯……咿……太大啦……太巨啦……哇……唷……唷……插死人啦……”
“美人兒……別停……喔……你……你試著上下動一動……唔……唔……唔……對!就是這樣……喔……呃……”
美婦乘務長薛麗前傾著身子,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面,昂首望著天花板,欲仙欲死地喘吁著:“啊……啊……呀……不要……呀……竟然教……教女人自己插自己……嗚……呵……太……太不像話啦……“口里雖這麼講,但她的屁股卻一個勁兒地上下掀動著。
“這可是很多偷情的女人……最喜歡的做愛姿勢……呃……呃……姿勢好不好沒關系……只要……只要爽就好……是不是,寶貝兒?”
“是……是……哦吔……哦吔……”
“哇噻……美人兒……你夾得可真緊呀……太爽啦!太爽啦……”
美婦乘務長薛麗聽見了格外開心,像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騎著木馬一樣,更加賣力地扭動胴體,狂起猛落地套弄著男人的大肉棒。隨著身體的扭擺,她那一頭烏黑頎長的秀發波浪般地飛揚甩動著,平滑的小腹上也擠壓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更帶勁的是,她的那對大乳房劇烈地、無序地晃蕩著、跳躍著,就像漁夫剛剛收網時網中的兩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一樣,甚為精彩壯觀。
王澤傑看在眼里喜在心頭,忍不住抬手罩住那個肉球,使勁地抓捏搓揉起來。
“美人兒……這樣干……感覺舒服嗎?”
“噢……嗷……哦……想不到……這樣做愛……這麼舒服……這麼痛快……哦……吔……”
“美人,嘗到甜頭了吧……這才剛剛開始呢……刺激的……還在後面呢……”
“是嗎?是嗎?啊……呵……我……我好期待喲……”
“放心吧……我們有的是時間……今晚……我會讓你很爽很爽的……”
王澤傑那雙原本撫摸著情人酥胸的手托起她的屁股,腹部配合著她扭擺的韻律不時地向上衝頂。這對沉浸在了情欲高潮中的男女,一個向上運動,另一個向下運動,龜頭與子宮的碰撞再所難免,而且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厲害。
“哇……哇……喔……咿……”
美婦乘務長薛麗被頂得渾身酥麻,櫻桃小嘴大張,淫叫不已,“哎呀……你的大肉棒……頂得好深喲……好重喲……喔……唷……唷……好棒呀……”
她的嬌軀抖動得東倒西歪,猶如狂風中的牆頭草一樣。“哦……哦……真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這麼大……”
“啊……嗚……噢……真爽呀!真爽呀……噢……你的大肉棒太大啦……和你做愛……真是一種享受……美死人啦……哎……哎……呀……”
“唔……哦……美人……你太漂亮啦……哦……我愛你……我要占有你……呵……占有你的肉體……占有你的思想……占有你的心靈……”
“澤傑……我也愛你……我也愛你……啊……呵……親愛的……我是你的女人……啊……今晚……我……我的一切……都屬於你……”
美婦乘務長薛麗變得越來越輕浮,越來越放蕩。為了增添性愛的情趣,她竟然低俯上身貼近男人的臉,故意晃動胸部,放縱自己的巨乳“噼噼啪啪”地猛烈擊打男人的嘴巴。王澤傑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一手抓住一個奶房,輪換著貪婪地吮吸兩枚奶頭。他恨不得把兩個哺乳工具中的汁液全部吸出來。
王澤傑雖然吃奶吃得來勁,但是並沒有忽略胯下的運動,大肉棒子依舊關照著美女的嫩屄,為她排遣生理與心理的雙重苦悶。
“嗷……嗷……嗷……吔……吔……澤傑……“”喔……哦……唔……呃……噢……美人……“”啊……嗚……唷……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唷……你太厲害啦……我……我……我會被你干死的……咿……呀……呀……”
美婦乘務長薛麗發瘋地抖動腰肢與臀部,她的叫嚷聲大得都快把男人的耳膜給震破了。席夢思情侶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不斷地搖動,仿佛就要散架了一般。
“既然難受……美人兒……你的屁股為什麼還在動呀?你……你不知道停下來嗎?”
“不……不行……嗯……呵……嫩屄里面癢得要命……如果不動的話……會更難受的……哎……哎……哎……”
“美人,我來幫幫你吧……”
王澤傑握住女人的柳腰,不遺余力地擺動屁股,硬如鐵棍般的大肉棒疾疾地磨擦著嫩屄內壁,每一下都頂在了子宮口上。
“噢……嗷……唷……嗚……哇……哎……呀……”
忽然,美婦乘務長薛麗重重地坐下來不動了,上身撲在男人的胸口上,手指緊掐著男人的肩膀,胴體僵硬。同時,王澤傑再次感到一股火辣辣的液體淋在了龜頭上,又多又急。
有人曾經發問:“女性最美的時刻是在何時呢?”
王澤傑以為,正是在性交達到高潮的時候,女性滿臉通紅,明眸微張,吐氣如絲,春情蕩漾,那種美是最自然、最嫵媚、最可愛的。
“美人,你……你高潮的時候,好迷人啊!”
“嗯……澤傑……別說啦……”
美婦乘務長薛麗湊上櫻桃小嘴,親著情人的雙唇。她口中豐沛的香津任對方汲取,甜甜的小舌頭任對方吸吮……兩人接吻數分鍾後,美婦乘務長薛麗貼在王澤傑的耳朵旁嬌滴滴地說:“澤傑,你的大肉棒真棒呀!難怪王祖賢那樣的大美女會愛你呢!我……我好羨慕她!好忌妒她!”
“這有什麼,以後只要你想要隨時可以來找我。我要讓你幸福,讓你快樂,讓你永遠離不開我……”
“真的嗎?你不是在騙我吧?”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澤傑,我的好哥哥……你對我太好啦!”“那你該怎麼謝我呢?”
“呵……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還能怎麼謝你呢?”
“那你就好好地侍候我,讓我玩得開心點兒,今天我要讓你連續出五次水……不,出八次水……不,出十次水。”
美婦乘務長薛麗聽了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王澤傑一邊吻著她的臉蛋,一邊吩咐:“小騷貨,你趕快轉過身趴下來,手撐在床上,頭朝下,翹起屁股……”
美婦乘務長薛麗依他所說的擺好了姿勢,回頭問道:“親愛的,你要干什麼呀?”
“待會兒你就知道啦。”
王澤傑繞到女人的身後,一手摟著女人的細腰,一手扶著自己的大肉棒。他的龜頭吐露著潤滑液,沿著女人屁股的縫隙向下尋找陰戶;而女人的肉穴里也有大量的蜜汁滲出來,很快就溢到體外,滴滴噠噠地落在了床鋪上。
“哇……親愛的……你的花樣真多啊……”
美婦乘務長薛麗的左手從胯下伸過來,握住男人的“慧根”導引它對准自己的嫩屄口。
王澤傑先是慢慢地晃動下體,讓龜頭在女人的穴口來回磨擦,借此挑起女人的性欲。“放松點,放松點……”
驀然間,他狠狠地一挺腰部,他的大肉棒猶如梭標一般刺開外陰唇,靠著淫液的滋潤扎進女人溫暖滑膩的體內,直搗子宮口。
“噢……吔……色鬼……你真狠心呀……呵……大肉棒又大又硬……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地一插到底……哎喲……哎喲……輕點!輕點……”
“喔……哦……美人……這……這樣不爽嗎?”
“爽!爽……怎麼會不爽呢?嗚……嗚……啊……可是……你太衝動啦……哇……唷……這樣做愛……好難看呀……”
“美人,我覺得……你的後背白細平滑……你的屁股圓潤嬌嫩……好好看喲!而且……你看看衣櫃上的鏡子……我們……我們好恩愛喲……”
美婦乘務長薛麗側臉望了望床鋪旁的衣櫃,發現試衣鏡里投影著她和男人性交的畫面:“哦……吔……吔……乳房晃來晃去的……羞死人啦……”
“美人兒,我……我就喜歡看你的奶子……晃動起來的樣子……嗨……嗨……我把你的奶子抓住……你就不羞了……”
“嗯……嗯……流氓……無恥的流氓……”
“哇噻,美人的奶子好大呀……好沉呀……好柔軟呀……好有彈性呀……”
王澤傑托著美婦乘務長薛麗的雙乳,肆意地抓著、揉著、摸著。
“嗷……嗷……喔……啊……唷……唷……咿……呀……呀……”
美婦乘務長薛麗閉上了那雙勾魂攝魄的媚眼,美得好似洞房花燭夜里初試雲雨之情的新娘子。
“美人……叫……叫我一聲老公……”
“不……不要……羞死人啦……啊……哦……我已經有老公了……呵……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要你叫嘛……喔……呃……我為了你……這麼辛苦……就算慰勞慰勞我嘛……嗚……嗚……呃……叫我老公呀……快……快叫嘛……”“你呀……真會折磨人……呵……老……老……老公……哇……羞死人啦……”
“害什麼羞嗎?來,再叫一聲……再叫一聲……”“老……老公……親愛的老公……”
“欸……欸……美人,我的好太太……哦……唔……你的嫩屄好緊呀……好濕呀……我的大肉棒舒服極啦……唔……真願意每天都和你做愛……”
“好啊!好啊……我的嫩屄……天天都為你開……天天都歡迎你……唔……唷……唷……用力點……對!對……再用力點……再快點……噢……噢……唷……”
美婦乘務長薛麗的請求表明她已經被性愛衝昏了頭腦,達到了興奮難耐、淫蕩至極的地步,作為性愛專家的王澤傑又豈會不知而錯失良機呢?他不僅加大了捅戳的力度與速率,而且使用了旋轉研磨的技巧,讓大肉棒全方位、深層次地蹂躪、摧殘女人的肉穴。
“哇……啊……啊……啊……親愛的……你可真會插穴喲……太舒服啦……太痛快啦……”
美婦乘務長薛麗不自覺地前後擺動肥臀,密切配合男人的動作,“我……我……真服了你……嗷……喔……你實在是……太厲害啦……太強壯啦……太能干啦……”
“嘿嘿……多謝你的夸獎……”
王澤傑手掐著美婦乘務長薛麗的纖纖柳腰,把全身的力氣集中在屁股上,幾近瘋狂地揮舞著胯下巨無霸型的大肉棒子在她的玉體深處反反復復、不知疲倦地刺探、抽插,渲泄自己的欲望與激情,那種架勢活像一頭野性發作的西班牙公牛在攻擊斗牛士。
“嗚……嗚……哦……咿……呀……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哦……吔……吔……你的大肉棒……簡直就是一根牛鞭……呵……太粗啦……太長啦……太大啦……太硬啦……太燙啦……唷……唷……我的好哥哥……真有你的……哎……哎……哎……”
“呃……呃……呃……沒有那金鋼鑽……我怎敢攬這瓷器活呀?來吧,小騷貨……我要和你痛痛快快地干一個通宵……”
“一個通宵?不行……不行……會……會鬧出人命的……”
“那……那就干到我射不出精液為止……”
“哎喲……哎喲……哎喲……你干得太快啦……太快啦……用力太大啦……嗯……嗯……噢……爽……爽死啦……爽死啦……哇……我……我快被你干死啦……”
王澤傑望著美婦乘務長薛麗如此亢奮、瘋顛,心中就清楚她的又一次高潮即將來臨,於是索性用力拍打她的屁股,更加凶猛地抖動下體。
“哇……哇……啊……啊……澤傑……我不行啦……不行啦……呀……呀……我……我……我要泄啦……嗷……嗷……”
冷不禁美婦乘務長薛麗的嫩屄一陣收縮,隨後一道熱滾滾的陰精噴礴而出,射在了王澤傑的龜頭上。“哇噻——”
王澤傑被燙得大吼一聲,渾身上下打顫,就差射精了。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美婦乘務長薛麗已經體乏力竭,極度疲勞,只能呵嗤呵嗤地大喘粗氣。王澤傑壓在她的身子上,握住她的乳峰,胡亂地吻了好幾遍,接著伸出舌頭一圈一圈地由外圍往中心舔動,直至含住她的乳尖。或許是性欲的作用吧,那對溫香軟玉的肉球比先前更加鼓脹、充盈、結實,瑩白中襯出一抹嫣紅,顯得“豐”情萬種,無限可人!“我的好老公……你可真強壯喲!”
美婦乘務長薛麗淫心未泯,偷偷地抓住男人的大肉棒,邊摸邊說,“做愛這麼久啦……我都泄了三次……你的大肉棒還沒射精……還是這麼粗、這麼硬……”
“那還不好?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嗎?要不然怎麼會和我上床呢?”
“嘻嘻……”
王澤傑的話正是美婦乘務長薛麗所想的,她心滿意足地望著心上人,匿笑不已,臉上充滿了嬌妖嫵媚的神情。
“美人,我們換個更新鮮、更刺激點兒的姿勢吧,好不好?”
“嗯……嗯……只要你喜歡,我什麼都可以……”“那好,我們站起來做愛……”
“站起來做愛?”
“對呀!很多男人和女人在偷情時,都用這種姿勢呀!”
“哦,澤傑……別說‘偷情’嘛……多難聽呀……好像我們倆是潘金蓮和西門慶一樣……”
“那有什麼關系。能像他們那樣擁有開心、自由的性生活,不是人生的一大幸福嗎?美人,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抓緊時間做愛,盡情地享受性欲的快樂……”談笑間,王澤傑起身下床,拉著美婦乘務長薛麗的手臂走到牆角邊,把她輕輕往後一推,粉背貼緊牆壁。他挺著高高翹立的巨屌靠近她,兩手握住她的細腰,嘴巴撅起來印在她的粉脖和香肩處,留下了一個個熱吻。
一種無比溫馨的感覺泛上心頭,美婦乘務長薛麗禁不住親吻著他的額頭。
“美人,摟著我,把左腿抬起來。”
“好的!”
第一次嘗試站著性交,美婦乘務長薛麗不免害羞得雙頰潮紅漸起,嬌滴滴地應和了一聲,揮臂摟住情人的脖子,慢慢地抬起左腿。王澤傑低頭關注下方,右手托住她的大腿,左手掏了掏她的陰戶,捏著大肉棒對准目標,紫紅色的龜頭迫不及待地挑開外陰唇,頂到了淫水四溢的桃花洞口。
美婦乘務長薛麗見他做好了進攻的准備,內心狂跳不已,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瞅著他,嘴里發慌地叮囑著:“喔,親愛的……你可要輕一點兒……這種姿勢……嫩屄好像很緊……”
“放心吧,美人兒,我一定會讓你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丟精的!”
“嗯……你壞死啦……”
“可是壞也有壞的好處,不是嗎?哈哈哈……”
王澤傑一陣開懷大笑後,雙腿前曲,屁股朝斜上方一挺,那根粗壯頎長的大肉棒一下子就沒入了女人的肉穴中。
“哎喲……好脹呀……哇……哇……”
美婦乘務長薛麗的嫩屄本來就較為嬌小狹窄,如今的姿勢更令它無法張開得太大,倍加緊張敏感,大肉棒能塞進去已經夠勉強的,在里面活動就更為吃力費勁了,這對於男性的體能、技術都是一場考驗。性交沙場上從未吃過敗仗的王澤傑百分之百地振奮精神,鼓足力氣,腰部左右搖動,屁股前挺後挑,蘑菇狀的大龜頭重重地刮著厚厚的、濕濕的、褶皺的肉壁。
“美人兒……這樣干你……過癮嗎?”
“啊……啊……噢……太過癮啦……太過癮啦……噢……呵……嫩屄被干得……又麻……又癢……這滋味……真妙呀……”
“想不到……你也喜歡這麼干……若春姐也喜歡……看來……淫蕩的女人都一樣……”
“咿……咿……我……我怎麼會是淫蕩的女人呀?”
“還不承認?瞧你這騷樣……”
“嗚……嗚……唷……唷……親愛的……你的資本……實在是太雄厚啦……我……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對於一般男性而言,站著做愛有一個遺憾,那就是大肉棒插得不深,難以觸及女性嫩屄的最深處——子宮口。然而王澤傑卻是一個例外,他的生殖器最興奮時長達二十五公分,只要努力一下就能扎到子宮口。王澤傑十分清楚自己的生理特點,交媾起來又認真又賣力,每一次進攻都實實在在,很有目的性。
“喔……哦……哇……嗷……你的大肉棒……頂得好深喲……嗯……嗯……頂到子宮口啦……又頂到啦……哎……哎……呀……呀……”
美婦乘務長薛麗的嬌哼聲一陣陣急遽、高亢,王澤傑聽得欲火更加高漲,血液更加沸騰,下體擺動得更加勤快。“噢……吔……吔……太爽啦……太爽啦……就像被開苞一樣……”
美婦乘務長薛麗喃喃地說,“啊……呵……澤傑……你的感覺呢?”
“和……和……和你一樣爽……只要你快樂……我就快樂……哦……唔……呃……呃……”
“你……你……真是個好男人……哇……哇……不……不行啦……不行啦……”
金雞獨立的姿勢實在令美婦乘務長薛麗難以承受,每當她右腿酥軟、膝蓋彎曲、身體下沉時,子宮口就被王澤傑的大肉棒頂得發麻發脹,她就會渾身打顫,秀眉緊促,杏眼圓睜,大呼小叫。王澤傑瞧見她一幅吃不消的模樣,征服者的自豪感、優越感油然而生。他略微一彎腰,用力將她的右腳也托起來。這時,美婦乘務長薛麗猶如猴子爬樹一般兩手緊抱著男人的背部,兩腿緊勾著男人的腰際,香噴噴的玉體緊纏在男人的身上,兩個乳房撞擊著、打磨著男人的胸膛。
“啊……啊……啊……太棒啦……太棒啦……”
“喔……喔……吔……吔……”
“噢……嗷……嗷……嘉……澤傑……你真能干呀……哦……嗚……”
“這……這要看是和誰啦……美人……和你這樣的美女在一起……我……我是越干越過癮……越干越有勁……”
“是嗎?是嗎?”
美婦乘務長薛麗聽了心花怒放,淫性更加膨脹,“哇……哇……哇……”
寂靜的休息室內,這對沉浸在了情欲高潮中的男女赤條條地擁抱在一起,無節制地猛干男歡女愛的勾當,場面驚心動魄,火爆異常,比火山爆發還要壯觀百倍。“美人……美人……我的美人兒……我愛你……我愛你……”
“呀……呀……澤傑……我……我也愛你……我也愛你……”
“呃……呃……呃……美人,夠不夠?夠不夠……”
“哎……哎……不夠!不夠……嗯……哦……啊……再用力點兒……我需要……我需要……”
王澤傑穩穩扎扎地站在地上,兜著赤裸裸的美婦乘務長薛麗,機械、快速、奮力地擺動下體,他的大肉棒子在濕淋淋的嫩屄中推拉抽插,將美妙的快感傳送到女人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美婦乘務長薛麗雙眸緊閉,嬌喘噓噓,打骨子里感覺舒爽、痛快。“哎呀……哎呀……哎呀……爽……爽……爽死我啦……哇噻……太爽啦……”
“是嗎?是嗎……那……那太好啦……那太好啦……”
“親愛的……呵……呵……你的大肉棒……太棒啦……太棒啦……喔……吔……快……快……我快受不了啦……”
看見心上人再度進入性愛高潮,王澤傑連忙抱著她費力地走到床沿邊,將她放倒在床上。美婦乘務長薛麗主動伸出雙臂套住男人的脖子往自己身上一摁,王澤傑順勢一個前傾,壓在了她的身上。整個過程中,兩人的生殖器從未分開過,連接得特別緊密。王澤傑懸空抱起女人的肥臀,狠命地搖動屁股,繼續渲泄過盛的精力。“唷……唷……我的好老公……你捅進去……又抽出來……呵……太厲害啦……”
美婦乘務長薛麗一面浪叫著,一面伸手撫摸男人的頭發、胸膛。
“哦……哦……呃……我的美人兒……我的寶貝兒……呃……”
王澤傑忍不住伏在女人的耳根處喘息道。美婦乘務長薛麗醉心於情人的強壯和威猛,迷戀於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幸福,淑女的風范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淫娃的瘋狂和開放。
“啊……啊……澤傑,你……你怎麼還不射精呀?嗚……我……我好期待呀……”
“美人兒,你就那麼盼望我射出來嗎?”
“是的……是的……你不知道……熱烘烘的精液射在里面……好舒服好舒服喲……我……我已經很久沒有試過那種感覺啦……”
“是嗎?美人,你可太騷啦……”
“噢……唔……澤傑,我想……你的精液一定特別多……快……快射出來吧……”
“還早著呢,美人兒!我……我還想多干一會兒……”
“喔……嗷……你……你……你還要干多久啊?”“這……這就不好說啦……”
王澤傑雙手握住女人的一對玉乳,一面抓揉一面俯頭咬住乳蕾,猛吸猛舔。
“嗯……嗯……嗯……”美婦乘務長薛麗亢奮得搖頭晃腦,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雙手無助地撫摸著男人的厚實健壯的背肌。
就在王澤傑的嘴巴輪番“轟炸”女人的乳峰時,他的胯部也沒停歇,一直緊持不懈地大肆擺動,大肉棒浸在淫水汪汪的嫩屄內抽插旋轉,在運動中一點點地延展、一圈圈地膨脹。
“哇……呵……啊……真是太美啦!太妙啦……啊……噢……”
“唷……唷……美人……美人……”
“天啊……太棒啦……哦……唔……吔……好哥哥,再來!再來……”
“喔……呃……呃……我干!我干!我干……”
“好哥哥,好爽!好爽……不……不要停……啊……啊……我甘願……我甘願死在你的胯襠下……”
“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王澤傑把女人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上,身體前傾,雙手環抱著女人,“美人……你死了我怎麼辦呀?我……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嗷……噢……唔……澤傑……你有那麼多愛你的女人……你……呵……你可以找她們呀……”
“不……不……我只要你!我只要你……美人……你是我心目中最美艷、最聰慧、最嫵媚、最性感的女人。”
“不……不要再安慰我了……”
“我是說真的,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王澤傑一邊旋轉著屁股,一邊加大胯下捅戳的力度,他那根巨屌如石油開采機的鑽頭一樣朝著嫩屄的最深處鑽了進去。
“哎……哎……哎……老天啊……你太厲害啦……”
美婦乘務長薛麗興奮萬分,雙手在男人的背上又抓又摸又掐的,“哦……哦……停一下……呵……不……不要停……快……用力……呀……呀……不要……啊……”
王澤傑摟著美婦乘務長薛麗的後背,一邊與她交媾,一邊親吻她的臉蛋、她的脖子、她的雙肩。“噢……喔……嗚……嗚……我……我不行啦……我不行啦……啊……啊……太爽啦……太棒啦……嗯……澤傑……你太強壯啦……唔……唷……停一下……停一下……嗷……哇……哇……”
隨著美婦乘務長薛麗的一聲爽快地悶哼,兩人以坐姿背後式開始了壓榨對方的火熱欲望。這個姿勢王澤傑雖然不能看到薛麗的表情,不過勝在可疑很好的把握住前面甩動的豪乳。也可以看到她穿著制服的背影,而且還省力,給了他無限地舒爽。
這個美婦乘務長薛麗本來就自己撫慰到了一半,現在有和王澤傑互相親熱了一陣,早就桃花泛濫,現在一遇上真正的對手,自然是舒爽異常。飛機發動機沉悶的聲音足以掩蓋一切。更不用說薛麗熟悉頭等艙洗手間地隔音效果,所以用不了多久,她就開始放聲大叫起來!
操縱著飛機搖杆,在薛麗姐狹窄跑道里面穿行的王澤傑也逐漸的興奮了起來,他那個頭和持久力都非常強的武器發捍出了強大的攻擊力,給了自己和這個薛麗非常大的刺激和享受。
這個姿勢男人的主動性比較弱,不過也是可以改變地。王澤傑享受了一陣之後,就開始不滿足被動,所以雙手離開了前面甩動的豪乳,改為托住兩瓣圓臀。將其用力捧起,然後重重的落下,給予那薛麗直至盡頭的巨大衝擊!
那美婦乘務長薛麗開始亂叫了起來,非常的瘋狂,因為這樣的環境,對於她來說,也是第一次。也是非常刺激的體驗,而且現在王澤傑的攻擊力實在太強了,讓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哎……哎……哎……老天啊……你太厲害啦……你的大肉棒真是絕世無雙啊……”
那瘋枉程度比之av女優有過之無不及的叫床聲,讓王澤傑再次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
瘋狂了一陣之後,美婦乘務長薛麗發出了一陣陣尖叫,然後無力聳動,靠在了王澤傑的身上,不再叫喊,只是不停的大口喘氣。
看著香汗淋漓、臉如桃花、媚眼如絲的模樣,王澤傑又是一陣猛攻,只讓她幾乎要翻白眼,一直說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