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傑抱著舒暢,將舒暢再次放倒在了床上,“不准動,乖乖待這兒。”
王澤傑放開舒暢,退後一步,看著床上那個如同綿羊一樣的倦在了那里的美艷少婦,目光在她身體上滑過,眼睛中再一次充滿了狼一樣的目光,這是男人要發起攻擊的最後的信號。
不知是不是被王澤傑野性的動作激起了情欲,舒暢不再抵抗,靜靜地坐在床邊,雙手向後撐起身體,咬著嘴唇,睜大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男人精壯的身體,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情欲的火花,也變得越來越明顯了起來,下體的疼痛,並不能蓋住這個美艷少婦剛剛得到釋放的身心,看著王澤傑的樣子,這個美艷的少婦又想要了。
花樣的玉容醉人心脾,舒暢鳳眼微眯,瞟著王澤傑跨部正在一晃一晃的堅硬而火熱的大肉棒,也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剛才的掙扎,瑤鼻上密布著星星點點的汗珠,檀口輕張,細細的喘息聲撩人心弦,那種樣子,足足可以燃起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屋里沒有開燈,夕陽從百葉窗頁中透進來。
一條條金黃色光柵落在舒暢身上。
舒暢的紅唇在金色的陽光下更是鮮艶奪目,與正處在陰影中的一對美目形成視覺上的強烈反差,有一種奇幻瑰麗的感覺。黑暗中,兩點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王澤傑目光的挑逗之下變得迷離起來,而原本若有若無的輕喘也漸漸粗重。
不用什麼前戲,王澤傑感覺胯下刺槍的硬度超過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大肉棒的抖震和脈動幾乎要讓王澤傑瘋狂。的王澤傑全身赤裸,王澤傑是不知道舒暢有多久沒親眼看見男性生殖器官,可王澤傑明白,耳中傳來的那“卟、卟”
的劇烈心跳聲就是舒暢內心緊張情緒的忠實折射。
“澤傑…你……”
舒暢艱難地將目光從偉岸的隆起處移開,抬起頭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王澤傑的臉,剛剛那一戰之中,王澤傑堅硬而火熱的大肉棒,給這個美艷的少婦留下了太多留戀了,現在光看著那雄偉的大肉棒,舒暢就感覺得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已經是一片濕潤了。
“不要叫我名字,叫老公!”
命令的口吻不容舒暢有任何違抗的余地。
“老…
老公!”
“大聲一點!”
“老公!”
高傲的蒼鷹已變成了柔順可人的小雲雀,而此時馴鷹人的成就感不是一句兩句可以形容出來的。
“嗯,真乖,這是給你的獎賞。”
王澤傑蹲下身子,托起舒暢渾圓的小腳肚,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氣中。
從昨天晚上開始,王澤傑就一直想要玩弄一下舒暢的玉腿,可是剛剛自己只顧著征服這個美艷的少婦了,可一直沒能好好欣賞,到這一刻才得償所願。
薄薄的淺灰色絲襪下,五個小精靈正朝王澤傑微笑,指甲洗去了寇丹後天然的顏色不比之前遜色半分。
完美的足弓如一彎新月,在王澤傑手指的輕拂下瞬間繃緊。珠圓玉潤的後跟正和王澤傑另一只手手心作著最親密的接觸。
“美,真是美極了!”
由衷的贊嘆後,王澤傑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將嘴湊上前去,輕吻了數下腳背,將大腳趾含進嘴里,舔吮吸咬,無所不用其極。等王澤傑把嘴移到第二根腳趾上時,絲襪早已變得透明,上面浸透了王澤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這樣……嗯…老公……好…
好舒服,你,你知道,知道剛剛,剛剛我想要說的,說的解決問題,解決問題的方法是什麼麼。”
霸氣逼人的征服者突然變成卑躬屈膝的奴隸,王澤傑刻意營造的巨大反差讓舒暢語無倫次。嗯,還是因為王澤傑舌功實在太好?不管他,反正王澤傑的目的是達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戀戰,讓舒暢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後,王澤傑開始把攻擊重點向上轉移,魔手再次光臨冰肌玉膚的大腿。和剛剛的瘋狂相比,包著絲襪的豐滿玉腿又是另一番香艷感覺。觸手絲絲麻麻,時不時還有些粗糙,那是短襪的蕾絲花邊,細滑柔膩的手感雖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的視覺感受卻是光著腳時無法比擬的,王澤傑的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了起來。
“呵…呵…哦……”
斷斷續續的呻吟從王澤傑上方傳來。舒暢雙手依然向後支撐著身體,頭向後仰,雙腿也自動分開了一個不大的角度。這樣的動作讓34D的玉峰更加茁挺,而兩腿這間在毛發的掩印之下暗紅色的肉唇以及黑得有些發亮的陰毛也讓王澤傑大飽了一回眼福,此刻的王澤傑,甚至都能清楚的呼吸到從這個美艷的少婦兩腿之間散發出來的帶著一絲腥騷,但是卻又最能撩起人的性欲的氣息。
欲火中燒,這種從下至上的前戲要刺激得多,實在是讓王澤傑難以忍耐。王澤傑的目光痴迷的從舒暢的身體上滑過,從她結實而緊繃著的大腿,滑到了她兩腿之間的桃源勝地上,又滑過了她的平坦而結實的小腹,最後落在了她的一對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乳上。
34D的雪球以令人心悸的姿態抖動著展現出自己的身姿。即使已是第二次看見,那對雪中紅莓的出現還是讓王澤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變得不均勻起來,王澤傑不會忘記,剛剛舒暢在自己面前大跳著艷舞,勾引自己時的那種驚艷,而想到這些,王澤傑不由的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
王澤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手撫上了一只玉兔。
“啊……“愉悅到極點的呻吟同時從王澤傑和舒暢倆口中發出,似乎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一樣的,舒暢在王澤傑的手一摸到自己的乳房之上,就不由的扭動起了身體,那樣子,既像是在躲閃著王澤傑的色手,又像是在迎合著王澤傑對自己的挑逗,其中的撩人之處,也許只有當事的韋小玉和舒暢兩人能體會得到了。
王澤傑的呼聲來自前所未有的觸感,簡單說吧,拿凝脂、粉團這些來形容這完美乳峰,都是對它們的一種侮辱。滑柔細暖膩溫軟一應俱全,即使是石人也要為之心動。而掌心中硬突的兩粒則應是舒暢口出嬌聲的主因,兩情想的兩人,一經接觸,馬上就使得這個小小的房間里,充滿了濃濃的春情。
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王澤傑口手並用,用盡混身解數恣意把玩著那對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讓王澤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個齒痕,所以指肚的動作代替了指尖,舌頭的撥弄代替了牙齒,口水,已經粘滿了這個美艷少婦的乳房每一寸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十分的淫蕩。
舒暢整個人被王澤傑摁倒在床上,一手掩口,一手緊抓著王澤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織成一曲動人的樂章:“澤傑,澤傑,你,你真的,真的好會弄呀,澤傑,澤傑,我,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只是,只是,如果,如果我能夠,能夠將祖兒也說服跟著你,你,你會不會,會不會將我們兩人一起收了,這樣子,這樣子,我,我也算是對祖兒有個交待了,你,你說呢,啊,澤傑,你,你太會弄了。”
聽到舒暢斷斷續續的話,王澤傑的身體微微一震,嘴巴上的舉動也似乎停止了兩秒鍾,但是馬上的,王澤傑又一次的行動了起來,只是這一次的行動,比起剛剛來,又溫柔了百倍,舒暢立刻就感覺到快樂了,鼻子里的呻吟聲也更大了起來,一雙如同白玉一樣的手也按在了王澤傑的肩膀之上。
舒暢對自己的提議如果一笑了之,那還算是好的,如果惹得這個美艷的少婦發怒,說自己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一怒之下離自己而去,那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而現在,美艷的少婦主動的提出了這個主意來,王澤傑又怎麼能不在心中偷笑呢,只是因為王澤傑一直都在專注的親吻著美艷少婦的一對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乳,並沒有看到舒暢俏臉在說這話時的表情,自然也拿不准舒暢是真心實意,還是只用這種話來試探自己,所以,王澤傑並沒有對舒暢的提議表示出任何的意見,只是更加溫柔的玩弄起了美艷的少婦來了。
輕,所有動作都輕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輕輕地在峰頂的蓓蕾上前後搓動,時不時打個轉兒,連向下壓一壓都不敢。舌尖如同品嘗最頂極的紅酒一般,柔柔地掃動一下,一沾即退。連呼吸都刻意放緩,生怕稍稍用力就會破壞了這天造地設的傑作。
王澤傑現在做的正是這一壯舉:這美絕人寰的仙軀剛剛差一點就因為舒暢心中的負罪感而失去,如今可說是收復失地。而身下正婉轉嬌啼的,正是王澤傑的私有領地,王澤傑要用王澤傑的手、王澤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讓這上面飄揚著的永遠都是王澤傑的旗幟。
口中的紫葡萄已經完全膨脹,而軟囊囊的乳暈亦是口感奇佳。舒暢不知道多久沒有被人疼惜過胸部了,在王澤傑的口手夾攻下只會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口中咿唔有聲。再次探手到舒暢身下,五指繼續王澤傑晚未盡的旅程。只是這一次王澤傑不再遲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會兒就向上挺進,一直到了路途的盡頭――黑色陰毛掩蓋著的雪阜玉門,才一伸到那里,舒暢就不由的輕聲啊了一聲,按在了王澤傑的肩膀上的手也用力的按壓了下去,仿佛要王澤傑更劇烈的挑逗自己的豐滿而堅挺的乳房一樣的。
舒暢被王澤傑挑逗了許久,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三角區早已是熱氣蒸騰,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兩腿之間那如同肉包子一樣的微微隆起與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細狹的凹陷處早已是水露浸滲,泥濘不堪,抬起頭來,看著舒暢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王澤傑壞壞的一笑:“舒姐,你還說不要呢,你看看,你那里都那麼濕了,我的手指頭都已經給你的淫水完全的打濕掉了。
舒暢將話說出來以後,就暗暗的後悔了起來,自己竟然已經提出了這樣荒唐的主意來,王澤傑聽了以後,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呢,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淫蕩呢,他會不會看不起自己呢,舒暢一時間患得患失了起來,但是舒暢沒有想到,王澤傑在聽到自己的話以後,竟然一言不發,只是更加溫柔的挑逗起了自己來了,心中不由的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開始放下了心思,體會起王澤傑給自己帶來的刺激來了。
兩腿之間女性身體最敏感最神秘的地方受到挑逗,“啊……”
一觸之下,舒暢嬌吟出口,王澤傑更是情迷意亂,當下手揮五弦,開始在舒暢兩腿之間彈撥起來。濕痕越擴越大,由涓細的泉流變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膩的蜜露,游動得更是歡暢。
“寶貝兒,你剛剛說得是真的麼?”
心中一動,王澤傑有了個主意。現在舒暢正在意亂情迷之間,應該所說的話都是最原始的主意,自己不趁著這個機會試探一下舒暢所說的話是真是假,還待何時呢,想到這里,王澤傑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而問起了舒暢來了。
‘“啊…唔…是的,啊…
啊…怎…怎麼啦?你,你是不是不願意呀,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主意太,太荒唐了呀,啊“美艶的婦人大人粉面嫣紅,嬌軀僵直,回答得有氣無力,想到自己也許可能會和自己的侄女一起侍候這個小色鬼,舒暢就莫名的感覺到一陣的興奮,而身體也似乎變得敏感了許多,那種患得患失的心境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無窮無盡的刺激。
“你真的,真的願意,願意和祖兒分享我麼,你,你不吃醋麼,舒姐?”
口中問話,撥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尋幽的右手絲毫不停,因為事情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為了探究舒暢的真實的心意,王澤傑挑逗起這個美艷的少婦來自然是更加的不遺余力,自然也給舒暢帶去了更加刺激的感覺。
“唔…唔…呵…呵……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了…
喔…重一些,澤傑,再重一些……先好好的愛我,先好好的愛我吧“舒暢食髓知味,忍不住開口要求,肥大的屁股也不停的向上挺動著,仿佛想要用自己的小騷屄將王澤傑的手指給吸進去,以遏制一下自己身體深處的酥癢和空虛。
“舒姐,怎麼會不知道呢,主意是你出的,如果你真的不吃醋的話,我真的要將你們兩人一起收了,我還真的想嘗一嘗將大肉棒同時插入到你和祖兒的小騷屄里面去的感覺呢?”
王澤傑假裝沒聽見,繼續文火慢煮,一邊玩弄著美艷的少婦的身體,王澤傑一邊幻想著自己怎麼玩弄這兩個美艷的女人,大肉棒又是突突的一陣亂跳,竟然又漲大了少許。
“喔…嗯…澤傑先愛我吧…我,我現在,現在不想,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
我現在就想要,想要你的大肉棒,大肉棒好好的干我,干我的小騷屄?”
見王澤傑無動於衷,舒暢努力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自行加大與王澤傑手指接觸點的受力,卻被王澤傑避重就輕地一一化解。
“舒姐,你先回答我,你將我的興趣勾引起來了,卻又不肯跟我說了,我可不干,你趕緊回答我好不好,不管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當真了,舒姐,你真的能幫我將祖兒搞定麼……”
說話的同時,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點兒力,忽輕忽重地點壓著那迷人的凹陷。
舒暢何等人也?即使在這種春情難禁的時刻仍是瞬間就明白了王澤傑的意思,大腿用力夾了一下王澤傑的手,旋又放開,半仰起頭來啐王澤傑一口:“壞死了,你…你這個…這個色狼,早我怎麼沒看出你來,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想出了,想出了這個壞主意,只是,只是不好意思跟我說的,對不對,對不對?”
因為宋祖兒早是自己的女人了,但是現在自己身下的是舒暢,自己說話一定要讓舒暢聽得開心,“呵呵,小乖乖,我是有這種想法,但是你不同意,我是不會提出來的,因為在我的心目之中,有了你也就足夠了,真的,舒姐,我愛你還愛不過來呢,怎麼會還去想干別的女人呢,也就是心里想一想吧,只是為了不讓舒姐你為難,所以我決定,一定會將祖兒也上了的?”
說著手指挑開了蓋在她的小嫩屄上的陰毛,直接與舒暢秘處的肌膚作著毫無隔閡的親密接觸。
王澤傑感覺到舒暢兩腿之間微微隆起的香噴噴的肉包子上的恥毛蓬松就手,已被愛液浸濕的那部分則濕軟順滑。王澤傑將軟軟的柔絲在手指上繞著圈兒,時而順著恥丘之勢向下捋去,時而抓住幾根輕輕扯動,時而逆著毛根生長方向推動,挑逗著這個美的婦人。
強烈的征服快感讓王澤傑不自禁地繼續說下去:“俗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我的寶貝兒不再有心理負擔,也只能是由我來好好的侍候你們兩個人了,我一定會用我的大肉棒,讓你和祖兒都體會到做為女人的最原始的快樂的……”
“啊…啊…討厭,討厭,別說了,羞死人了,你這個小壞蛋,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如此的色,舒姐我,舒姐我現在都有一種,一種上當了的感覺呢。”
王澤傑身下的美人兒再不堪此淫言浪語,回手掩面嬌呼,玉膚也罩上了一層妖艶的粉紅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見成效,美人春情勃發,換了你肯停下來嗎?停下來的是傻子,王澤傑自然不是,於是不理會舒暢的哀求,變本加厲地撫弄著決堤般的秘處,最後干脆將舒暢的中裙整個撩上去,用本是戲耍乳珠的手勾開內褲襠部,讓那愛液豐沛的桃花源得以重見天日。
性器暴露在愛人面前時,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強烈的羞恥感,雖然剛剛王澤傑的堅硬而火熱的大肉棒已經將舒暢的小騷屄干得有些紅腫了起來,但是舒暢竟也未能免俗,全身抖顫的同時,螓首也向一邊扭過去,再不敢和王澤傑對視一眼,但身體卻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在王澤傑的面前幻化出一幕幕讓人鼻血橫流的姿勢。
嘿嘿,看不到舒暢如花玉容和飄飄欲仙的表情固然遺憾,可是王澤傑口中的情話舒暢又如何遮掩?來自身體內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擋得掉的?
美人兒這種做法只是掩耳盜鈴罷了,在王澤傑的持續的挑逗之下,舒暢的淫水更是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將床都打濕了好大一片。
玩兒夠了舒暢湖絲般細柔的恥毛,王澤傑手指輕輕下滑,拈住了鮮嫩多汁的蛤肉,不理會耳中傳來的那“啊…”
的一聲,接著說道:“舒姐,真的沒有想到,你真的那麼好呢,等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好好的滿足你們兩人,祖兒,你知道麼,可是你的表姐,將你主動送給我的,祖兒,我馬上就要用大肉棒干你了……”
隨著手指的劃動,王澤傑感覺到此處恥毛已稀,好似林疏草盡。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確是鮮嫩無比。蚌片拱衛之中,水源泉眼處淌出的蜜汁早已在舒暢臀下桌上積了小小一灘水窪。而鼓脹勃起的赤豆上沾滿了晶亮的愛液,微光下恰恰散發著淫靡的光芒。
此時王澤傑怒張已久的大肉棒又是幾下暴跳,龜眼處早已積聚多時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墜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銀亮的絲线,與舒暢秘處閃耀著的光芒交相輝映,雖然已經是第二次欣賞到舒暢兩腿之間的如此美景了,但是看著兩片暗紅色的嫩肉,又聞著從舒暢兩腿之間散發出來的女性下身特有的撩人氣息,王澤傑卻還是忍不住的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
“舒姐,不,以咱們倆現在的關系,我該叫你老婆,或是舒姐,你喜歡哪一個?”
王澤傑嬉皮笑臉地問舒暢,想誘舒暢轉過臉兒來,男人本來就處在征服的快感之中,但是如果欣賞不到美艷的少婦在自己挑逗之下的表情變化,那種快感自然也就要減退許多了。
寶貝兒失神之下果然中計,俏臉再次側轉向王澤傑:“還有什麼好問的?人都是你的了,你愛怎麼叫便怎麼叫吧。”
轉過臉來的舒暢,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已經紅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樣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帶著三分嬌羞,三分渴望,三分火熱,還有一分迷戀。
“呵呵!”
王澤傑站直身子,將早已腫脹成青紫色的龜頭抵在舒暢的泉眼處:“舒姐,既然你這麼說,那老公我就不客氣了。”
經過了這麼久的挑逗,又加上知道舒暢是真心的想要搓合自己和宋祖兒在一起,王澤傑知道自己有些忍不住了,所以急切的想要進入到舒暢的身體中,再次體會一下大肉棒給膛肉包裹著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卟哧!”
小雞蛋大小的龜頭整個兒擠入那狹窄的甬道中去。小嫩屄口的媚肉立時層層疊疊箍住冠溝,兩邊的唇片向內翻合,將龍根緊緊鎖住,再難作寸進,那種溫暖如春的感覺,讓王澤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大肉棒在肉縫里面,又不可遏制的跳動了兩下。
不知是舒暢因為剛剛給王澤傑挑逗得太多了,身體有些發軟,還是因為舒暢根本就沒有從剛剛的大戰之中恢復過來,又或者是王澤傑壓制得太久了,插入的動作過於劇烈,只聽得“唔…”
一聲悶哼,舒暢猛地仰頭:“嘭”
一下撞在床的後背之上。
王澤傑大驚,連忙停下一切動作:“舒姐,你怎麼了?沒傷著吧?”
“沒…沒有,我沒事兒,只是太久沒有…這種感覺,我…我一時受不了,還不是都怪你,剛剛,剛剛你那麼猛,將我,將我的小騷屄都干腫了,現在,現在你又這麼大力,不過,不過,我,我喜歡,喜歡你那種強壯的,想要一下子將我,將我刺穿的感覺,澤傑,沒事,沒事的,你,你來吧,大力的干我吧。”
既然舒暢沒事,王澤傑也放下心來。現在該是想法子化身為春風,度一度這久未開啟的玉門,好好享受一下魚水之歡的時候。舒暢定是太緊張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花徑都收縮得緊緊的,有點像素女經中的鎖陰奇術。再加上舒暢在王澤傑剛剛進入自己的時候,兩腿之間的隱隱人作疼變成了真實的疼痛,從而使得她的小嫩屄比剛剛變得更加用力的收縮了起來,使王澤傑半點動彈不得。
山人自有妙計,王澤傑扶著舒暢的大腿,盡量向兩邊分開,幷輕柔地撫摩著舒暢的大腿內側:“舒姐澤傑貝,還記得剛剛麼,我在大力的用大肉棒干你的時候,你又是呻吟,又是扭動身體,還不停的抬動著屁股,你將我抱得死死的,到底什麼意思呀?你是不是覺得,只有那樣子,你,你才能更好的享受我的大肉棒呀,你是不是覺得只有那樣子,你的快感才會更加的強烈呀“你討厭!人家,人家那是給你干得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呀,恨不得,恨不得能將你融入到我的,我的身體里面去呀,小冤家,你,你的大肉棒讓人家變成了蕩婦,你…你還要來笑人家,你,你真是,真是壞死了。
“美人兒不依嬌嗔,玉體卻越發滾熱起來,顯是想起了剛剛的旖旎春光。
“哦,這樣啊,那你還想不想要剛剛那種感覺在我們的面前重新上演呢?”
王澤傑的策略很簡單,就是分散舒暢的注意力,讓舒暢別那麼緊張,好讓王澤傑得以入港。而挑這件事兒說是因為王澤傑相信剛剛給舒暢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回憶起來也清晰一些。
此法見效甚快,問答沒兩句,舒暢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別處。王澤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覺擠壓的力量已不是那麼大,冠溝的疼痛也漸漸微弱下來。王澤傑心中明白,是可以長驅直入的時候了。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
舒暢不知中計,仍在數落著王澤傑:“早知這樣,我就……呀!”
最後那慘叫是王澤傑長槍力挺、一貫到底的行為造成的直接後果。
舒暢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後腦和臀部為支點,整個背部挺成了一個拱形。雙手緊抓住王澤傑撐在桌上的前臂,長長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銳的痛感讓王澤傑渾身一激靈。霎時間,王澤傑只覺大肉棒進入了一個火熱柔軟的空間,龍首整個陷入了一團肥膩軟爛的所在,從未有過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強烈的浪濤,不斷衝擊著大腦。要不是王澤傑深深吸了一口氣,要不是手上傳來的痛覺,很有可能只這一下就能讓王澤傑在這個美艷的少婦兩腿之間的小騷屄里面射出精來,那可真的要丟死人了。
“哈…哈…你…呵…
我…我死…死了…哈……”
美艷的少婦支撐了幾秒,身子一下落在床上,雙眼緊閉,柳葉般的秀眉擰成了一個結,而張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氣兒,也只能發出這種近乎哭喊的聲音。
王澤傑閉上眼,享受著舒暢小嫩屄內自然但強力的收縮與蠕動,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每個都在大聲歡呼:
“我又進入她的身體里了,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呀,夾得舒服死我了。”
王澤傑的女神兩腿間插著粗大的男根,全身赤裸地平躺在桌面上,“寶貝兒,舒服嗎?”
欣賞了可能有一兩分鍾,王澤傑俯下身吻著舒暢圓潤如珠的耳垂。
“你…太壞了,唔…剛才那一下,差點兒…差點兒沒把我心肝都頂出來…”
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回復,舒暢至少能正常說話了。
“那我動幾下怎麼樣?”
要是再這麼干插著,熊熊的欲火估計能把王澤傑整個人燒著。舒暢仍然沒有睜開美目,只是鼻中長長地“嗯”了一聲。什麼作派?
剛才還要死要活的,王澤傑心中好笑,將大肉棒緩緩抽出至只剩一個龜頭,然後全力衝前,大開大闔地抽送起來。
“呵呵…呵呵…老公…
老公你好長,我…我…啊…
啊……”
夾雜著聲聲嬌喘的甜美呻吟從舒暢口中飛出,抓在王澤傑臂上的手也隨著王澤傑一下下的撞擊放松又收緊,花徑中不斷分泌出的蜜露讓龍根有了充分的潤滑,聳動起來更加得心應“鞭”。
奮力衝殺之際王澤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聲道:
“舒姐,你的小騷屄真的好美呀,濕濕的,軟軟的,我,我都想到了,想到了農民家里的良田了,干,我干,我干死你,我,我是一只老黃牛,我,我要好好的,好好的干你這塊良田,讓他,讓他種上愛的種子……”
此言半點不差,美艷少婦嬌嫩花房確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闊,花心淺短,愛液充盈,王澤傑辛勤耕作其中,眼見粉紅嫩肉隨王澤傑大肉棒抽送塞入帶出,恰似良田千頃,犁鏵劃過,泥翻土卷。耳聞嬌呼急喘,宛如身處農家小院,戶外鶏鳴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舒暢在意的卻不是這個:“嗯…嗚…說人家…
人家那里是…啊…是良田,討厭、討厭、真有那麼寬嗎?”
“哈哈哈……”
王澤傑放聲大笑:“傻舒姐,你的小屄又緊又濕,是極品呢!”
“嗯…嗯…”
舒暢用力聳動幾下纖細的腰肢,作回王澤傑贊美之辭的回應。
“說是良田也沒錯,那是今後咱兒子的第一個家呀。”
王澤傑口中說話,腰部動作片刻不停,仍保持著高速活塞運動。這句話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經,舒暢兒竟發起姣來。口中嬌嗲不依不說,眼波嫵媚得像要滴出水來,玉體蛇樣扭動,花徑彎曲收縮,令王澤傑舉步維艱。
此中風光,當真妙不可言。
“你這小妖精,迷死人了!”
此舉對王澤傑來說,如同火上澆油,難得一見的媚態撩撥得王澤傑心火更盛。
輕斥一句,力道再增,龍根抽瘋般在舒暢玉蛤中高速出入,次次貫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
太重了,啊…這一下…好深…好深,唔…這下…這下也是…啊…啊……”
久未嘗此滋味,美人兒情難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來。隔著房門,王澤傑根本不怕會有人聽見。此時天色已晚,房間里完全暗下來,看什麼都朦朦朧朧的。
身下美人兒的仙姿早已斂入黑暗中,借著窗戶透入的微光,王澤傑也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二人性器摩擦發出的“咕唧咕唧”聲再配上仙樂般的呻吟嬌呼,讓王澤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覺。
大力抽動了百余下,硬挺的大肉棒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王澤傑也輕輕地喘起來,越來越有感覺了。等一等,不會敗在舒暢手上吧?要是以這樣收場的話,男人的尊嚴到哪兒找?今後還怎麼有多余的精力駕馭舒暢?正遲疑間,舒暢猛地坐起來,玉臂環上王澤傑的脖頸,美腿纏上王澤傑的腰際,一下咬住王澤傑的肩頭,整個人樹袋熊般掛在王澤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顫,口鼻嗚嗚有聲,比王澤傑先一步到達了闊別已久的極樂峰巔。身體角度的忽然變化讓龍根幾乎滑出舒暢的蜜壺,旋即又被舒暢身體的下落整個兒吞入。從水平的狀態猛地變成豎直向上,加上舒暢高潮時強力的收縮痙攣,王澤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聲,大肉棒一抽一抽地在舒暢體內射出了精液。
又是一番瘋狂以後,舒暢如同一團軟泥一樣的癱倒在了床之上,一雙本來是嫵媚而波光流轉的大眼睛中,也出現了短暫的失神,顯然,王澤傑的強壯和持久,給這個美艷的少婦帶來了太多的快樂,使得這個美艷的少婦在快樂的頂端徘徊得太久了,以至於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缺氧,直到現在,這個美艷的少婦,還沒有從王澤傑給她久曠的身體帶來的強烈的快樂之中回過神來。
連王澤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怎麼會那麼的持久,面對著這個成熟美艷的少婦,王澤傑只覺得自己全身都有一種用不這無的精力一樣的,瘋狂的在這個美艷的少婦身上索取著,征服著,要不是在第二場戰斗舒暢終於忍不住的出聲求饒,也許,王澤傑還能在這個美艷的少婦身上再來第三次甚至第四次第五次。
當然,王澤傑將自己干得死去活來的,舒暢在感覺到了巨大的快樂的同時,也知道,自己要搓合王澤傑和宋祖兒在一起是正確的選擇,因為王澤傑實在是太強了,自己壓制了十幾年的情欲一旦暴發出來,其中的能量自然可想而知了,但是卻還是差點堅持不住,如果自己不是這樣子的,那還不是得在王澤傑的持久和強壯之下昏死過去麼。
兩人經過一陣休息,舒暢又好好的洗了一個澡以後,才相約著出了酒店,只是走出去的時候,舒暢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卻不由的露出了幾分痛苦的神色,剛剛王澤傑實在是太猛了,躺在床上還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但是現在一走動,舒暢就感覺到自己兩腿之間那香噴噴的如同肉包子一樣的鼓起,竟然隱隱作疼了起來,有些嬌嗔的看了看走在前面的王澤傑,舒暢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露出了幾分淡淡的笑意,顯然,這個美艷的少婦,到了現在,已經完全的臣服於王澤傑了。
叮咚:恭喜宿主推倒女神舒暢獲得男神點120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