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傑,我不需要你來同情,也不需要你負責什麼,我很好,不會因為一個荒唐,你就認為可以左右我的人生,這很可笑,也很幼稚,如果你還是個男人,這些話還是對你的那些女人說去吧!如果你只是因為可憐我,或者是出於一個大男人心態來承擔什麼責任的話,我告訴你,澤傑,這用不著。”潘霜霜的反應沒有王澤傑想象中的那樣激烈,而且隱約還讓他聽出一絲醋意。
不知道為什麼,王澤傑大膽地站了起來,將在床上的外套脫下走到潘霜霜身邊,在她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冷視下,依然硬著頭皮為她披上,剛剛經歷了暴風雨之後的女人顯得格外嬌弱,即使是聲名顯赫的女警察也顯露出來女性柔弱的一面。
潘霜霜的心一顫,無故地冒出一絲暖意,但是很快就被那積累的怨氣吞噬了,毫不客氣地將衣服撥開,對著尷尬呆立的王澤傑冷語說道:“用不著你這樣假惺惺地做作……”
“我沒有假惺惺,剛剛出了汗,我只是怕你冷著了!”
王澤傑有點橫蠻地將衣服硬壓在了潘霜霜身上,聲音有點硬,這一次,潘霜霜那緊皺的眉頭微微一松,輕輕地掙扎一下,居然沒有再次將他的西裝撥開。
“既然是我的責任,不管你願意不願意讓我承擔,作為一個男人,我都必須承擔這一切!潘霜霜,我告訴你,我會承擔起責任的,我會幫助你找到李先生的下落的,也會幫你破解這個案子的。”王澤傑自嘲地苦笑道,“誰讓我越欠你越多了呢!”
“可笑!沒有你的幫助,我潘霜霜一樣可以做到的!”
潘霜霜冷笑一聲,不屑地將頭轉到一邊,心里有少許的激動,王澤傑的表現和他那斬釘截鐵一般肯定的語氣,讓她芳心一顫,似乎這個男人就是那種說到就能做到的男子,雖然有些好笑,但是很真誠,起碼聽不出半點虛偽和做作的意思,可是這一切,理智地告訴她,一個風流花心的男人,要想承擔責任,那是很荒唐的事,但是如果真的給他一個契機呢?他的身手他的功夫他的機智,或許自己真的需要一個這樣的幫手也未可知。
潘霜霜心一動,那一個纏繞在她心頭的想法又一次萌生了,可是她卻有些難以啟齒,因為就是自己與這個混蛋攜手辦案,卻受到了他的羞辱,想到這里,心頭不免又冒出一絲恨意來,猶豫了很久,潘霜霜死死地咬緊著嘴唇,似乎都快咬出了血絲,一股哀憐的表情,這讓一向心疼女人的王澤傑眉頭一皺,心也隨著她的表情多了絲沉重。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霜霜姐姐一句話……但是不要有損一個男人的自尊!”看出了潘霜霜若有所思的樣子,王澤傑心頭一動,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潘霜霜不動聲色,芊芊玉指緩緩地敲擊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了他一眼,優雅地站起,從王澤傑身邊走過,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朵朵浮雲,嘴唇輕輕翹了起來,特別的美。
王澤傑無意看到,只是猴子變的人那回眸的一下,看見她將被風吹亂的霧鬢雲鬟優雅地卷到耳朵上那一幕秀麗的景色,這就足夠他心癢了,他站起身,順手將西裝拉過,為潘霜霜披上,這一次潘霜霜沒有半點抵觸的情緒,而是翹首望雲,呢喃自語著什麼。
王澤傑悄悄地移動了一下身體,試圖朝她身邊靠近一點,潘霜霜卻同樣不動聲色的挪移了一下,氣得王澤傑牙癢不已,可是潘霜霜身上彌漫散發出來的那股似曾相識的膩香,卻使得他心神一蕩,剛才旖旎香艷的那個情景,情不自禁地浮現在他腦海。
不由輕聲一笑,臉上冒出了色色的笑,這讓潘霜霜虎著臉暗啐了一口,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給了點好臉色就想到其他方面去了,但是臉上卻暗暗發燙,自己何嘗不是想到了剛才那一幕?“根據我這兩天和春春的調查,李成明的失蹤和王先生的昏迷都不是偶然的,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和幾宗少女失蹤案牽扯到了一起。”
潘霜霜幽幽說道,“李成明十有八九是發現了什麼线索,而遭到了凶犯的綁架;王先生也很可能知道了什麼內幕,而遭到了封口,雖然沒有殺人滅口,可是他目前的狀況和死亡又有什麼區別呢?”王澤傑不插話只是靜靜地聽她說,在精明的女人面前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成熟。
“而這所有的箭頭都指向了那群黑衣人。”潘霜霜說道,“可是無論我們怎麼調查,都查不出那群黑衣人的身份和組織,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就是那群黑衣人隱藏得相當深,這讓我真的有些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王澤傑情真意切地說道,“霜霜姐姐,不要擔心,俗話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自古來邪不壓正,無論那群黑衣人在神秘,我就是拼著性命也要幫你找到李先生的下落!”
潘霜霜感激卻又情感復雜地看了他一眼,思忖著說道:“李成明的失蹤,王先生的病,歸根結底還在少女失蹤案,每隔七天就會有一名少女失蹤,還有四天就要有第七名少女遭遇魔爪了,我們必須在四天里面找到魔手並且斬斷他,否則必然會引發北京民眾的大恐慌,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王澤傑俊目閃亮道。
潘霜霜美目閃爍看了王澤傑一眼,搖了搖頭道:“我和春春通過調查分析,六起少女失蹤案都是發生在中學,我們需要加強在中學的布控和防范,而如果能夠猜測到凶犯下一個目標會在哪所中學下手的話,我們就可以守株待兔張網以待了!”
“霜霜姐姐的意思是……”王澤傑納悶道。
“我有一個大膽的計劃,想要一個人進入中學做臥底。”潘霜霜說道。
“姐姐看《逃學威龍》看多了吧?”王澤傑笑道,“拜托以我的模樣無論如何也不適合裝作中學生去中學臥底的!請你考慮清楚先吧!”
“當然不會讓你裝作學生了,你以為你還花季少年風華正茂呢?”
潘霜霜瞪了他一眼揶揄道,“不過,你以老師的身份去中學臥底應該還是可行的吧?本來我和春春也想在警方內部挖掘臥底人選,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合適的,一來需要有知識,否則蒙不了其他老師;二來需要口才,否則騙不了那些學生,就現在的那些孩子都是古靈精怪的,可不容易對付著呢;三來需要機智和勇敢,否則也難以應付暗處的黑衣人。”
潘霜霜笑著調侃道,“開始還是春春率先提議你,我還納悶她怎麼會想到你呢?今天見識到了你的膽識和身手,應付這些黑衣人非你莫屬,最重要的是你滿嘴跑舌頭的花言巧語,蒙騙一下那些老師和學生還不是小菜一碟嗎?這個臥底看來是舍你其誰?”
“暈死,我怎麼成了蒙騙高手了?”王澤傑苦笑道,“你們北京警方沒人了竟然要我這個大明星做替死鬼?”
“少廢話,答應還是不答應?”潘霜霜嬌叱道。
“我是大明星啊?你們是怎麼想的?我知道有人可以幫你。”王澤傑調笑道。
“那誰可以幫我。”王澤傑的話才一出口,潘霜霜的臉上就顯露出一片喜色,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驚喜地破口而出,燦爛的笑容象鮮艷的花朵一樣綻放。
看著這美不盛收的女人燦爛的笑容,王澤傑自己也是一喜,原來潘霜霜笑起來是如此地迷人,痴痴地,他只顧著看潘霜霜花一樣的笑顏,而忘記了回答。
“哼!死樣!是誰可以幫我?”潘霜霜嗔怒地皺皺小瓊鼻,鼓著腮幫問道。
“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真是太美了,為什麼你平時要刻意冷著臉故作清高高傲呢?這樣簡直是糟蹋了上天賜予你絕色的容顏,我堂哥可以,我有一個堂哥以前是特種兵出身的,是個兵王,現在是個有名的特工,做個臥底對他來是很簡單的事。”王澤傑痴痴地望著潘霜霜的臉,不由夢囈一般地說道。
“澤傑,那天你讓他來見我,哼!小壞蛋,花心大蘿卜!”潘霜霜的心一喜,不管是什麼女人,聽見男人稱贊自己漂亮,都是高興,特別是處於兩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潘霜霜居然一跺腳,小女人的狀態顯露無疑,竟然有種在他面前撒嬌發嗲的趨勢,只是這味道怪了點。
即使是這樣,都讓王澤傑有了種征服了她的自豪,一個冷冰冰的女人,一個被自己強行發生了關系,恨自己入骨的女人,能在男女獨處的時候,無意流露出小女人的姿態,就知道她在內心上已經不再抵觸自己。
看著潘霜霜作勢要趕他走,卻欲走還留的架勢,王澤傑無賴地一笑道:“如果我讓我堂哥答應了,除了臥底的薪酬以外,是不是還能得到什麼別的承諾呢?”
“你做夢!”潘霜霜毫不客氣地頂回去,眼里盡是防備之色。
王澤傑心一憂,眉頭深皺了起來,看來自己還是太過於急噪了,象潘霜霜這樣的女人,自己剛剛對她做過那樣的事,怎麼可能就一下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呢?不過自己可以讓堂哥答應了幫忙做臥底了。
不過象此時此刻這樣的機會,自己還不趁熱打鐵,那就真是一頭豬了,王澤傑笑了笑,嘆息一聲道:“只要你明白,我是在為你做事就夠了,其他的我不想說!”
潘霜霜美目一淒,死死地咬著性感的嘴唇,芳心在劇烈地震動,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這個小壞蛋的每一句沒心沒肺的話,都能讓自己感動,他是壞蛋混蛋,是奪取了自己貞操的花心大少,他還有那麼多女人,他能對自己好嗎?自己又怎麼能接受這樣一個花花公子,難道都忘記了這個小壞蛋剛剛帶給自己的創傷嗎?
男人……男人都是為了單純的性欲,這個男人更是這樣,潘霜霜索性不再理他,動手收拾剛才弄髒的那些衣物。
王澤傑坐在略顯凌亂的床上,看著手忙腳亂的潘霜霜紅著臉,將滿屋亂扔的內衣褲收集起來,慌忙衝向洗浴間,他就不由舒心一笑,趁著她還在洗浴間磨蹭的時候,順手將桌上的垃圾和雜物清掃了一下,這才又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布置典雅的家,忽然間,他覺得很溫馨,被他打開的窗戶透過一陣冷風,吹散了屋里的悶氣,讓人精神一震。
“你……想吃點什麼?”
從洗浴間出來的潘霜霜,臉上的紅暈還未消散,別有一番女人味,似乎有點適應不了家中有個丈夫李成明之外的男子,她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王澤傑那火熱的眼睛,略有回避地問道。
“好象你這里除了方便面以外,似乎也沒別的可吃了吧?”
王澤傑捉狎地笑著,通過剛剛的觀察,他早就發現,整個房間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喝的東西,除了幾箱堆放在廚房里的方便面之外,冰箱里面空空如也,他不會期盼出現奇跡。
“咳!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灌個水飽就算是優待你了!”
氣呼呼地撅著嘴,潘霜霜卻不能給予這小壞蛋反擊,只能哼哼兩聲,轉身走進了臥室,待出來的時候,手里拎著兩廳啤酒,順手一拋,將其中一瓶拋給了王澤傑。
啤酒入手冰冷,居然還是冷凍過的,王澤傑這才想起來,似乎在她的臥室里,還有一個橘黃色的小冰箱,當下不由一笑,結過婚的女人在家中又怎麼可能沒有預備著零食呢?不過啤酒估計是潘霜霜這些天消愁解憂安眠的藥品吧!
“笑什麼?澤傑,事情已經和你說完了,家你也進來了,我也招待你喝酒了,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潘霜霜不耐煩地說道,這個小壞蛋,眼神怎麼如此大膽,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難道他又在動歪腦筋嗎?他還想怎麼樣。
“霜霜姐姐。”王澤傑看著略顯不安的她,心里一淒,嘆聲說道:“我有話想對你說,可是我又不知道怎麼對你說,做都做了,或許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夠獲取你的原諒的……”
“有……有什麼好說的!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
潘霜霜的心一顫,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為什麼王澤傑的眼神如此深沉,似乎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多得還沒等他說出,自己就有種被包圍的感覺。
下意識自我保護一般地,潘霜霜拒絕地說道,卻沒料到王澤傑猶如一個鬼影一般,忽然出現在她身前,倒是嚇了她一跳,有點驚慌失措地往後一推,腳下被東西一絆,身體失去重心,還沒等她驚呼一聲,一雙有力的手就攬住了她的腰。
異樣的感覺瞬間遍部全身,潘霜霜覺得很暖,很安心,原來即使是一雙手,都能讓自己在無助的時候充斥著安全感,當她意識到這是王澤傑這個小壞蛋的手時,試圖掙扎地推開他時,以前那充滿力量的手臂卻怎麼也蓄不起力,只能軟弱無力地敲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喉嚨里想要發出的呵斥,卻變成了嬌羞的嚶嚀和畏懼的嗚咽。
“澤傑!混蛋!你當我是什麼人?”無法掙脫王澤傑那鐵箍一般有力的摟抱,潘霜霜氣憤地,帶著一絲哭腔拼命地推擠著他磐石一般的胸脯,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讓她欲哭無淚。
渾身早已軟得猶如爛泥般的潘霜霜,在王澤傑的懷中呼吸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濃烈的男子漢陽剛氣息還夾雜著他們倆剛剛歡好殘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已經腰上電極一般的酸軟麻膩的感覺,居然讓她回想起了剛才那不堪入目的場景,那旖旎的香艷和充實的衝擊感,即使是回憶都能讓她產生一陣眩暈。
“霜霜!”王澤傑忽然改口一叫,潘霜霜的心猛然一抖,整個人不動了。
“剛才是我不好,可是我真心喜歡你愛慕你,在我眼里心里,你不僅僅是嫉惡如仇伸張正義的警察,更是一個充滿柔情魅力的美麗女人,我知道你同樣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一個依靠的肩膀,一個避風的港灣,一個把你當作女人疼愛憐惜的男人,霜霜姐姐,即便李先生有個萬一,我也會心疼你一輩子,照顧你一輩子的!”
王澤傑的甜言蜜語就象一把猛烈的火焰,瞬間融化了潘霜霜那顆冰冷的心。
這個奪取了自己人妻貞操的小壞蛋,就這樣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感,在自己前面表白出他的心聲,雖然自己曾經謾罵過他,侮辱過他,雖然自己一直都在回避女性的心理,即使和丈夫李成明也沒有這樣的心理波動,結婚三年了也很少在丈夫李成明面前暴露出來女性的柔弱,可是面對王澤傑突如其來,變了味又轉回來的男性疼愛,柔情似水的挑逗撩撥輕憐蜜愛,輕易地就將她打倒,即使潘霜霜是那樣清高冷傲不容易接近的警花,可是她也是一個人妻少婦,同樣需要男人的愛撫,同樣需要男人的征服。
“你騙我……”雖然心里想得是你休想,可是破口而出的卻是令潘霜霜面紅耳赤的嬌嗲,王澤傑的手一緊,將她緊緊擁在懷里,那急促的呼吸不斷在挑逗著她的忍耐的底线。
“不,這都是真的,真的,霜霜姐姐,我喜歡你!”
王澤傑同樣失去了控制力,抱著潘霜霜那軟塌塌的身軀,在她白皙嬌嫩的耳旁溫言軟語。
強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侵蝕著潘霜霜的心,潘霜霜觸動著心里底线,不甘地反抗著:“不是的,你對我只有欲,不會真正喜歡我,你這小壞蛋花心大蘿卜,你只是想要我的身體發泄,不……不行……放開我……”
潘霜霜鼓起最後一絲力,大腿拼命地朝前一頂,只感覺狠狠地頂在一個軟綿綿的地方,就聽見王澤傑那撕心般的慘叫,身體脫離了他的控制,可是放眼一看,當下不由一揪心,整顆心都痛得快裂開了。
只見王澤傑臉色鐵青地匍匐在地上,滿臉痛苦地捂著下體,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他頭上滑落,瞬間,潘霜霜就明白自己頂在什麼地方了,鼻子忽然冒出一股酸意,慌忙地低下身想要做些什麼,可是王澤傑卻忽然雙眼一翻白,呼吸猛然一頓,潘霜霜不由緊緊地一揪心,趕緊伸出雙臂攬住他,卻不料王澤傑猛然一挺身,橫蠻地將她摟住,狠狠地湊著嘴伸進她那滑膩柔嫩的雙唇中。
“轟”地一下,潘霜霜感覺到呼吸困難,全身似乎被一股電流瞬間傳過,麻癢無比,王澤傑野獸一般粗魯的摟抱將她箍得很緊,讓她幾乎窒息過去,可是這都遠遠比不上她內心的激動。
“不行!”潘霜霜嬌羞地顫抖著嬌軀,拼命地給自己一個信念,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絕對不能,可是王澤傑野蠻地不給她一絲掙扎的機會,感覺到一只手從上衣背後伸了進來,炙熱而又粗糙的手掌撫摩著她細膩的肌膚,帶來一種難以言表的亢奮和衝動,潘霜霜下意識地一咬牙,那根帶著男性氣味的舌頭卻狡猾地縮走,緊緊地吻在了她唇上,臉上,脖子間,大手游蛇一般地移動,潘霜霜的顫抖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軟,渾身象是著了火一樣地發燙。
“霜霜姐姐,我要你!”
王澤傑橫蠻地將癱軟的潘霜霜抱起,他喉嚨發出沉悶的撕吼,猛然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將手中的火熱嬌軀往軟綿綿的床上一壓,粗魯地將軟弱掙扎的潘霜霜那黑色的綿織高領T恤朝上一掛,喘著粗氣,將嘴唇湊到了她那雪一般白皙香膩的肚皮上一陣亂親。
潘霜霜帶著絲哭腔一陣抽搐,不由亢奮的呻吟一聲,王澤傑一手就已經將她那黑色繡花絲邊的乳罩扯到了胸脯上,一口含住了那粒勃起的香草莓,瘋狂吸舐舔咬起來。
“啊……不要……”潘霜霜的呻吟和掙扎的企圖瞬間淹沒在王澤傑那火熱的撫摩下,不知何時,剛剛穿上的牛仔褲上的紐扣和拉鏈已經被他拉下,露出一段雪白的大腿肌膚和那繡著小花邊的天藍色蕾絲內褲,她如遭雷擊,渾身劇烈一顫,雙手無力地搭到王澤傑的脖子上,兩人近乎瘋狂地接吻,啃舐。
“霜霜姐姐!我要……”
王澤傑摟住潘霜霜腰部的手一抬,將她整個人送到了床上,情欲高漲的他粗魯地將還在掙扎的潘霜霜乳罩取下,手拉著她已經濕潤了的小褲頭,順著她那雪白滑膩的大腿脫下,自己也急噪地將衣褲一扯,赤裸著精壯的身體將春潮涌動的潘霜霜按在了身下,兩人同時嘶吼一聲,再次緊緊地抱住了對方。
潘霜霜呻吟著,紅得象是火燒一樣春情蕩漾的臉貼在王澤傑的胸脯上瘋狂地親吻,忽然抬起充滿了霧氣的眼睛,帶著一絲幽怨和期待看著,然後猛然一閉眼,用力地摟緊王澤傑,柔軟豐滿的豪乳貼在他的胸脯上,渾身抖動,帶著少許害怕和無盡的欲望呻吟,咬了咬發白的嘴唇輕聲道:“不要啊!澤傑,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了……”
“霜霜姐姐,你難道不想再要嗎……”回答她的,只有王澤傑壞笑挑逗,他迅猛地分開潘霜霜的雙腿,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直接一口含住了她的嫩屄並迅速攪動舌頭!
王澤傑知道現在還沒有可能與潘霜霜多費事,她也不是處子,經驗和從A片學到的知識告訴他,給人妻少婦口交可以最快速地讓已婚人妻少婦興奮,嫩屄再次受到襲擊,剛才的快感馬上回來了,但是潘霜霜馬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雙手同時抓住王澤傑的頭發,用她從來沒有過的狠勁,想把王澤傑的頭揪離自己的嫩屄。
王澤傑被揪得眼淚差點出來,才體會到到這個人妻少婦也有這麼狠的時候,借著頭發被揪產生的興奮感,他舌頭含著內褲一起在潘霜霜的花瓣、珍珠上更猛烈地摩擦、吸吮起來,那是和剛才完全不同的刺激,舌頭是柔軟的,內褲卻是有一定韌勁的,這種混合摩擦、吸吮的感覺從來沒有經歷過,潘霜霜不由得“啊……”的叫出來。
看到這招有效,王澤傑摟緊潘霜霜的美臀,更加瘋狂地吸吮、摩擦起來,不知不覺中,潘霜霜的內褲被撕咬得越來越碎,整個嫩屄越來越完全暴露在王澤傑的口舌之下,隔著內褲被吸吮的一絲瘙癢終於被嘴唇和嫩屄的完全接觸替代了,難堪而舒暢的感覺再次完整地回到潘霜霜身上,從花瓣、珍珠到腰肢、腦海,揪住王澤傑頭發的雙手終於無力地松了下來。
王澤傑並沒有剝掉潘霜霜的下身,這樣被撕碎的情形更淫穢、更刺激,他相信潘霜霜不會經歷過這種性交游戲,稍微定定神,他含住潘霜霜的兩側花瓣,用舌頭舔開已經潮濕的嫩屄甬道口,故技再施、再次向大口大口地吸向潘霜霜的甬道,似乎要把她甬道內部的所有組織全部吸出來。
如此狂野的吸吮豈是幾乎沒有口交經驗的潘霜霜抵抗得了的,腦海里殘存的最後一絲清明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啊……”的興奮叫聲連續不斷地從她迷人的雙唇間脫口而出。
王澤傑不會完全失去理智,他相信潘霜霜的嫩屄和她的身體很快就會投降在他特有的口交方式下,可是還不夠,他要潘霜霜在自己的口舌下徹底失去理智、甚至依賴,這次他改變了一些,模仿大肉棒抽插,緊幾口、再松幾口,相信潘霜霜很快會支持不住,同時伸出左手手指不停地摩擦、揉捏潘霜霜的珍珠,右手手指不停地滑過、點戳她的菊花,此刻,潘霜霜的雙腿已經慢慢繞緊王澤傑的背部,已經不需要再控制她了!
潘霜霜從來沒有想過菊花也能被刺激,嚴謹、正統的丈夫李成明更是從來不會有這種齷齪不堪的做法,但此刻,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身體哪里傳來的興奮,更無法抵抗“三管齊下”的刺激!
潘霜霜的小腿象彈簧似地在王澤傑背後運動,一會死死纏住、一會迅速松開,原來揪住王澤傑頭發的雙手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猛烈地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嫩屄,就在王澤傑感到潘霜霜的胯部即將開始顫抖、雙腿內側肌肉開始彈動的一刻,他突然用後背頂開潘霜霜小腿的纏繞,站了起來!
潘霜霜的雙腿繼續習慣性的迅速纏繞成麻花狀,滿心期盼的高潮、盡情噴射的舒暢這些最美妙的感覺突然被終止,她象被扔在半空中一樣難耐地伸出雙手,但還是僵硬在空中,只剩下豐滿雪白的美臀繼續扭動著。
看著仍在堅持的潘霜霜,王澤傑輕蔑地撇著嘴唇壞笑,剛才第一次的時候他就已經了解了潘霜霜的興奮點,反正投降是早晚的事情,現在正好折磨折磨她,於是王澤傑脫光自己下身衣物,握了握已經向上挺起成45度角的粗壯肉棒,自己還遠沒有到興奮的時刻,倒要看看潘霜霜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王澤傑粗魯地扒開潘霜霜的雙腿,檢視著她的溝壑嫩屄,整個胯部已經極其不堪,芳草紊亂、濕潤,大腿根部四周到處是水,也不知是自己的口水多還是她的春水花蜜多,兩側花瓣更是晶晶發亮、最下面還可以看到明顯的一絲晶瑩的液體流向菊花。
最淫蕩的是,潘霜霜的整個胯部在間隙性的顫動,嫩屄甬道口也在不停抽搐,看著潘霜霜渾然不知已經門戶大開,王澤傑粗魯地撥開她的雙手,挺著大肉棒,用龜頭在她花瓣上輕輕掃過。
一絲追魂奪命般的快感迅速掃遍潘霜霜的心靈,但卻轉瞬即逝,迷惘中的潘霜霜不僅挺起溝壑嫩屄、沿著龜頭滑動的方向努力追逐著,豐碩雪白的酥胸也開始波浪式起伏。
沒有聽到潘霜霜的淫蕩呻吟,王澤傑很不滿意,他再次用硬邦邦的龜頭掃過潘霜霜肥美柔嫩的嫩屄甬道口,第一次極慢,第二次極快。
潘霜霜被刺激得伸出雙手想抓住王澤傑的大肉棒、卻又僵硬在空中,雙唇也被牙齒緊緊咬住,王澤傑再次輕蔑地看著她,大肉棒連續快一次、慢一次地掃過潘霜霜的嫩屄甬道口並在珍珠上重刺,雙手撕破她的上衣、不停地捻著她的乳頭!
這種越來越強烈的想吃吃不到、不想吃卻更盼望的臨界感覺,不要說是潘霜霜,就算職業妓女也會徹底迷失,沒有幾分鍾,潘霜霜終於松開嘴唇、一陣積壓太久的悶哼聲終於長長地叫了出來。
王澤傑抓過潘霜霜右手、讓她握住自己堅硬的大肉棒,感覺到攝人心魄的大肉棒,潘霜霜顫抖著把它往自己的嫩屄甬道里塞進,王澤傑想折磨她、卻不希望她有太多反感,就順著她的力量慢慢刺破嫩屄甬道口、感覺著龜頭一點一點撐開已經完全濕潤的嫩屄甬道、感覺著嫩屄甬道內嫩肉的不斷纏繞,獵物自己動手、要求奸淫的感覺太爽了!
就在王澤傑得意之中,潘霜霜突然不再動作、嫩屄甬道內的溫度似乎也不再升高,王澤傑看到兩行清淚從她迷蒙的雙眼流了出,表情痛苦之極,他需要獵物更加沉迷、欲火要越燒越旺,他迅速調整角度、全身發力、一插到底!
伴隨著一聲短促、高亢的呻吟聲,潘霜霜終於喪失了最後抵抗的勇氣,積壓太久的欲望突然開始強烈釋放,太舒暢了,就在那一瞬間,她的雙手迅速死死地抱住王澤傑的屁股、雙腿迅速死死地麻花狀纏繞在王澤傑的腰上。
看到潘霜霜徹底沉淪,王澤傑心里再次浮過一陣不屑,自己還沒有用完全部招數,潘霜霜卻如此不堪挑逗,看來淫蕩才是女俠的本性!
王澤傑很輕松地撞開潘霜霜的纏繞,把大肉棒全部抽出來、再迅猛插到底,一邊聽著她膩人的舒暢呻吟,一邊欣賞著她臉上艷麗的淫蕩表情,積壓太久的欲望終於慢慢釋放出來,潘霜霜雙眉間緊皺的“川”字也似乎越來越淡了。可是,王澤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王澤傑再次使用剛才用過的方法,迅速攪動起來,剛才被第一次攪動時的消魂感受立即使潘霜霜瘋狂起來,可是僅僅幾下,她的身體猛然僵硬、數股春水花蜜噴射而出,她高潮了。
王澤傑停頓了一下,欣賞著潘霜霜開始大口大口喘氣的迷人神情,同時,把她所有衣物能剝的全部剝掉,不能剝的全部卷饒到腰部,欣賞著這個幾近赤裸的羊脂白玉一般的胴體,他要她更癲狂。
王澤傑知道潘霜霜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可是他不會給她,他立即換了一種攪動方式,剛才是上下攪動,現在卻是沒有固定角度的全方位攪動,嫩屄甬道被全方位刺激到,幾乎到達極至的興奮感迅速點燃了潘霜霜自己已經體驗過和尚未體驗過的所有性欲,王澤傑仿佛又看到剛才被那本冊子春藥刺激過的癲狂的潘霜霜。
就是這樣,就是要這個人妻少婦在自己胯下完全釋放她所有的性反應,王澤傑不再有其他想法,就讓自己和這個人妻少婦一起癲狂吧!
在王澤傑失去理智的獸性蹂躪中,潘霜霜只覺得興奮感一波比一波強烈,似乎在刹那間就來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終於,在她已經完全分不清是令她無法割舍的攪動還是生死兩忘的突然直插時,雙眼珠突然往後一翻、頭部突然向後一挺、身體徹底倒在床上,她被生生操暈過去了!
王澤傑卻感覺到潘霜霜的嫩屄甬道仍然在劇烈抽搐,嫩屄甬道內纏繞的力量和熱度沒有絲毫衰退,他很明白讓昏厥中的人妻少婦繼續高潮具有何等致命的威力,更不會也從來沒有過憐惜潘霜霜的想法!
現在已經不需要再欣賞她的表情了,王澤傑把潘霜霜翻過身來,從背後插入,繼續攪動、繼續直插,讓潘霜霜的身體對他產生依賴才是目的,粉帳下彌漫著春色無邊的激情已經逝去,一屢屢充斥著情欲淫霏的氣息也逐漸消散,只有那春情蕩漾的緩緩嬌喘彌漫在帳下。
兩具赤裸裸的肉體猶如盤蛇一般糾纏在一起,春潮未退的潘霜霜檀口輕顫,嬌慵地纏在王澤傑的身上,雪白嬌軀上依然殘留著酣戰之後的滴滴香汗,渾身酸軟的她幸福地眨著略顯疲態的美目看著色咪咪地看著自己,雙手不老實地在她渾圓高翹的香臀上撫摩的王澤傑,不由微微地一厥嘴,閉著眼被低下頭來,舔舐自己顏面的王澤傑神情親吻,身體又是一陣輕顫。
手順著雪白滑膩的美臀一路滑下,王澤傑吸舐著美人滿口香津,一邊愛憐地扯過一角棉毯蓋在她裸露的身體上,這才貪婪地將她抱緊,享受著美人在懷那中軟玉溫香的妙感。
輕輕拂開潘霜霜臉蛋上那沾粘在一起的一絲秀發,在她那火燙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潘霜霜渾身一顫,不由緊緊地夾住了下身,王澤傑戲謔地一笑,色手自然又是在她身上一陣亂摸,直惹得潘霜霜嗔怒不依地發起了小性子,在他乳頭上輕輕咬了一口後,這又差點沒讓王澤傑一個虎翻將她重新壓到身下蹂躪。
“霜霜姐姐,你好美啊!”
王澤傑覺得下身又是一漲,用力地頂在潘霜霜那濕滑的花蕾,忍住欲火,開口說道。
“嗯!”此時的潘霜霜哪還有一絲母老虎的威勢,在王澤傑懷里的她就猶如一只乖巧的小綿羊,低聲吟呤一下,慵懶地將身體挪了挪,擠在他強壯的胸脯里,貪婪幸福地呼吸著他的氣息,根本就不想回答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