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出來,帶著墨鏡的王澤傑正打算找輛車到醫院去,正當他走了幾步,突然間聞到一股淡淡的香風從身後飄了過來,心中一動之下,他轉過頭來,卻看到自己救了的那個美女正從後面正一溜小跑的向自己追來。
此刻,美女正跟在自己的身後,微微的喘著粗氣,而一對正在綠色連衣裙的緊緊的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酥胸,也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著,配合著她那張白里透紅的小臉,使得她看起來份外的嫵媚。
“小姐,事情都已經完了,你怎麼還在警察局呀。”
雖然對於這個美女追上自己的事王澤傑感到一陣欣喜,但表面上卻裝著皺了皺眉頭的樣子,顯得酷酷的,而美女看了看王澤傑,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不由的一紅:“先生,你終於出來了,我剛才一直在警察局等你,就是想要對你說一聲謝謝的,你剛剛救了我,我怎麼能不說一聲謝謝就走了呢!對了,先生,我叫王文也,你叫什麼?”這個時候才想起怎麼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有好像是自己在哪里見到過她的,原來是自己前世在網上看到過她,她就是王中磊的女兒,還是自己想要讓王曉蓉和王文也一起雙飛的母女花。
王澤傑微微一笑,目光大膽的看了看王文也那對正在綠色上衣的緊緊的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小兔子,又掃了一下她的一雙暴露在外面的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之下顯得份外誘人的玉腿,王澤傑把墨鏡拿了下來,嘴里淡淡的道:“我叫王澤傑,謝謝我就不用了,路見不平撥刀相助,那是男人應該做的,不過,我倒是要提醒你一下,以後,你的穿著就不要這樣了,你這樣子的話,很容易讓男人衝動的,我救得了你第一次,但卻救不了你第二次。”
這時候王文也才知道救自己的男子是王澤傑,看著王澤傑帥氣英俊的面貌,王文也心動了,自己看到的偶像比在電視上看到還要好看,加上看到王澤傑目光是那麼的大膽,王文也的俏臉更紅了,幾乎是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她又抬起了頭來,看著她道:“澤傑哥哥,那你倒是說說,我這樣的穿著究竟怎麼不合適了,又怎麼會要你來救我第二次了,哼告訴你,要不是我的司機今天有事,我怎麼會碰到這樣的事情呢。”
本來今天從家里出來的時候,王文也的這一身打扮,得到了許多人的一至的贊揚,而她卻沒有想到,同樣的一身打扮,到了王澤傑的眼里,竟然成了這次禍事的根源,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自然有些不服氣了起來,所以才會面對著剛剛救了自己的王澤傑,問出了那樣的話來。
王澤傑微微一愣,不由的深深的看了看王文也,王文也看到王澤傑打量著自己,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故意的將自己的胸脯挺了挺,使得自己的一對正在綠色上衣的緊緊的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女峰,在王澤傑的面前更加的突出了出來,同時,她的臉上也擺出了一副你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就不放過你的神情來。
王澤傑苦笑了一聲,但是卻又忍不住王文也的一對玉女峰給自己帶來的誘惑,所以,在狠狠的看了看她鼓包包的胸脯一眼以後,才道:“王小姐,你看看,你這一身打扮,顯得太性感了,是個男人,都會給你的目光所吸引住的,有些男人可以控制得住自己,不會亂來,像我這樣的,而有些男人,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而碰到這樣的男人,你可就麻煩了,就像剛剛那兩個流氓一樣的。”
一邊說著,王澤傑不由的又回想起了剛剛王文也在摟著自己的時候那胸前的一片溫軟和彈性,心兒不由的微微一蕩。
王文也看到王澤傑這樣的看著自己,不由的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澤傑哥哥,你這話可不對了,這世界之上,可是好人多而壞人少的,這樣的情況,一個人一輩子最多就碰到一次,以後我想我是碰不上的了。”
一邊說著,王文也一邊得意的看了看王澤傑,神色之間,好像是覺得自己說得很有理一樣的,王澤傑微微一笑,對王文也的話末置可否,而是突然間問她道:“王小姐,那你說說看,在你的眼里,我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王文也道:“那還看不出來呀,你這麼年青,又這麼帥氣,是我的偶像,而且身手那麼好,又英雄救美,那自然是好人了。”王文也一口氣的說了那麼多,但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才第一次見王澤傑的面,就這樣的表揚他,似乎不符合自己青春少女的身份,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不由的一紅。
王澤傑臉上突然間露出了一絲色色的目光:“王小姐,你想錯了,剛剛那樣子,我是不願意你在別人的手下受到欺負,但是現在,你的美貌和性感卻刺激了我,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要做剛剛那兩個流氓剛剛想做而沒有做出來的事,你信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毫不顧忌的盯著王文也的一對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女峰看了過來。
本來王澤傑只是想以身說法,告訴王文也這個世道很復雜的,但是當他看到王文也的一對玉女峰驕傲的在胸前挺立著的樣子,又回想到剛剛自己胳膊上殘留著的那溫軟而彈性的感覺以後,一雙眼睛中,也閃過了一絲的火熱,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用目光,將正緊緊的包裹著她的玉女峰的綠色緊身連衣裙給剝下來,讓她的一對雪白而迷人的玉女峰展現在自己的面前,任自己欣賞一樣的。
王文也顯然沒有想到王澤傑目光突然間大變,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酥胸,但是當她看到王澤傑的嘴角泛起的一絲笑意以後,才意識到他是在逗著自己,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不由的嬌嗔的白了王澤傑一眼,一個胸脯挺得更高了:“澤傑哥哥,你壞死了,你本是一個好人,卻非要做出那種壞壞的樣子,我就不信你和那兩個流氓是一路人,你來摸我吧,我不反抗就是了,你要是真有那個心,你就證明給我看,你能證明,我才相信你的話。”
王澤傑沒有想到,王文也竟然在這件事情上和自己糾纏不清了起來,但同時,王文也的純真,也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好感,本來王澤傑是想要嚇一下她的,但現在,王文也不但將胸脯挺了起來,使得她的玉女峰在自己的面前更加的突出了出來,而且雙手還捂在了胸前,一對玉女峰,也因為王文也的姿勢,而更加的飽漲了起來,心中一跳之下,王澤傑半真半假的將手伸向了她的酥胸。
在離王文也的酥還的半分的時候,王澤傑卻停下了手來:“王小姐,你考慮清楚了,我如果真的摸到你那里,我可就不容易控制自己了,而這個地方又沒有什麼人,我想要干什麼事,都不會有人知道的,而到了那個時候,吃虧的可就是你了,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你考慮一下吧。”
王文也本來沒有想到,王澤傑竟然說動手就動手,一時間有些束手無策了起來,想到自己從來末被人開墾過的酥胸,就要給眼前這帥氣的青年所撫摸所挑逗,她的心兒不由的怦怦的直跳了起來,但因為這是自己主動的提出來的,所以王文也卻不好意思躲閃,而是靜靜的站在了那里。
如果王澤傑的手一直向前伸的話,也許在最後的關頭,王文也就會大叫一聲,轉身就逃,但現在他的表現,卻讓王文也隱凶的明白了一些什麼,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不由的將胸脯向前一伸,使得自己的一對正在綠色連衣裙的緊緊的包裹之下的玉女峰離王澤傑的手更近了,嘴里也大聲的道:“我才不怕呢,澤傑哥哥,有本事,你現在就摸呀,你摸了,我最多就是遇人不淑,不會怪你的。”
王澤傑沒有想到,王文也的反應竟然是這個樣子的,說實在話,他對王文也的酥胸還是心生向往的,很想就這樣的抓起來好好的撫弄一番,體會一下王曉蓉女兒青春美少女的酥胸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但是,看到她天真無邪的樣子的時候,王澤傑的心中卻又是一陣的慚愧,一只手也跟定了格一樣的,虛空的抓在了那里,雖然明明知道,自己的手只要再稍稍的向前一伸,就可以抓住王文也的玉女峰,但是他卻沒有勇氣抓下去。
同時,王澤傑感覺到,自己的手離王文也的一對正在綠色連衣裙的緊緊的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女峰竟然是如此之近,近得自己幾乎可以感受得到玉女峰上散發出來的溫熱的氣息以及她怦怦的心跳,在這種情況之下,王澤傑不由的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目光盯著王文也的彈指可破的俏臉,想著自己的這一抓究竟要不要抓下去。
過了良久,王澤傑才嘆息了一聲,將手收了回來,喃喃的道:“王小姐,你真是不可理喻呀,算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去醫院了。”
一邊說著,王澤傑一邊轉身就走,剩下一個王文也站在那里,只是,王文也現在看王澤傑的眼神之中,竟然又多了幾分曖昧的感覺,而這些,王澤傑自然是看不到的。
才走了幾步,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王澤傑還沒來得及轉頭,王文也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就出現在了他的左側:“澤傑哥哥,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好了,我也不逗你了,對了,你說你要去醫院,我也要去,我們同路,一起走吧!”
聽到王文也說自己也是要到醫院去的,王澤傑知道她去醫院去看她的父親,還是轉過頭看了看她,王文也那開心的臉色頓時變得低沉下來,眼中煙霧朦朧:“不瞞你說,我父親突然昏迷不醒,住院了,我今天是去看他的,對了,我父親叫王中磊,你認識嗎?”
“額!王先生,我當然認識,我來醫院就是為了他的。”王澤傑頓時一愣,然後就把自己醫治王中磊的事說了出來,王文也想不到眼前的偶像居然是媽媽一直是說的救命恩人,其實她更想不到眼前的這個人還是自己媽媽的男人。
到了醫院,王澤傑和王文也直奔王中磊所在的病房,此時的王文也看著王澤傑,想著王澤傑會對自己有意思嗎?想著王文也的心里更加火熱,沒有一個少女不懷春,特別是王澤傑更在危難之中救了自己,要是放在古代,自己豈不是要以身相許,想著王文也的臉一陣發燙,要不是她走到王澤傑的後面,恐怕早已經被發現了。
突然,從重症監護室傳來外面傳來兩聲女人的尖叫聲。
王文也一愣驚叫道:“是我媽媽和霜霜姐的聲音,快!”說著就往重症監護室跑去,王澤傑也跟著跑了過去,他們一路跑過去的時候,卻見偌大的重症監護室里里外外那些護士,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躺倒在地,不知死活。
兩個人衝進監護室,只見王中磊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居然神志不清地正在追打潘霜霜,而王曉蓉卻臉色蒼白地躺在一旁,顯然是受傷了,潘霜霜卻因為與王中磊是救識,而且此時的王中磊神智不清楚,所以她不好與他交手,只是呼喊著王中磊的名字,以期喚醒她的神智。
“爸爸,你在干什麼?”
王文也叫道想要上前幫助潘霜霜制服王中磊,可是,王中磊是個男人,如今神志不清之下更加粗暴彪悍,重症監護室里面的檢測儀和醫療器械散落一地,王文也和潘霜霜險些被他打中,不禁失聲大叫。
“砰砰”連響聲中,王澤傑已經衝了上去,攔住王中磊擋駕住了他的狂風暴雨一般的亂拳,拳腳相加,胳膊撞擊,一律是硬碰硬沒有絲毫的閃躲。
王澤傑要用手抓住王中磊的時候,他突然反身竟然扭頭就跑了出去。
“王中磊,王中磊!”
潘霜霜急忙叫喊著追了出去,王澤傑扭身出來,卻並不急忙追趕,而是低頭去察看那些醫護人員的情況。
“澤傑哥哥,我留下來照顧我媽媽,你去幫助潘霜霜姐姐追趕我爸爸吧!請一定不要傷害他。”王文也說道。
王澤傑找到了房程程和黃曉月,發現她們都不過是昏倒罷了,並沒有什麼大礙,在他真氣點按之下幽幽醒轉過來,詫異地看著王澤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程程姐,曉月姐,來不及解釋了,你們和文也一起收拾一下這里吧!”王澤傑這才放心地起身追了出去,此刻他已經趕不上電梯了,所以直接從安全通道樓梯一路飛奔下來,見潘霜霜在遠處緊緊追趕王中磊,方向是在醫院旁邊的山上跑去。此時已經日落西山,夜色漸漸彌漫了上來。
王澤傑遠遠望見王中磊神志不清之下竟然越跑越快,潘霜霜隨後追趕,他緊緊相隨跑去。
過了一會,王澤傑耳聽得前面一陣打斗聲,王澤傑急忙縱身飛躍上去,只見數名黑衣禿頭包圍著潘霜霜正在打斗,領頭的那個黑衣人更是滿臉淫笑:“都說潘霜霜國色天香,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難得潘霜霜親自送上門來了,我們兄弟今晚可要大飽艷福鳥,嘎嘎!”
“混蛋,你們把王中磊弄到哪里去了?還不趕快送出來?”
潘霜霜情知今日難以善了,見那廝說得淫穢,俏臉帶霜,再不遲疑,手中拳頭一揮,已將那個黑衣刀疤光頭裹在拳影之中,黑衣人身影閃動,黑衣人也用拳,以攻對攻,她雖是率先搶攻,卻未占便宜,兩人只恰恰打成平手。
約莫盞茶功夫,潘霜霜漸漸占得優勢,見勢不妙,黑衣人又有幾名硬手入場與她纏斗,場上潘霜霜與眾人對戰,場下其他黑衣人在旁邊卻沒閒著,輪流說起不三不四的淫穢話語來。
“潘霜霜這騷婆娘,果真淫騷入骨,大伙看,她和大哥過招,那對迷人的奶子晃來蕩去,莫非在使”晃乳功“,故意勾引大哥?”
“你狠什麼狠?等會大哥將你擒住,大伙與你風流快活,咱們一干兄弟,輪流服侍,你舒服還來不及,還發什麼狠?”
“潘霜霜這婊子,腿長、奶子大,嫩屄一定緊得很,嘿嘿!不知是哪位有福的兄弟,等會搶得頭籌與她快活?”
“這騷婆娘這般風騷,能肏到她,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潘霜霜見圍觀眾人不斷起哄,盡管知道他們是在故意激她,但聽著這些淫言穢語,心中仍然不免有氣,她嬌叱一聲,一腳踢飛黑衣人避開其他幾人,跑到一名吐著汙言穢語的黑衣人面前,有一腳踢到他的下面,只聽到那個人“啊!”的一聲,雙手護著自己下體,倒在地上。
潘霜霜這邊快,領頭的黑衣人卻也不是省油的燈,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一拳擊向她後背,潘霜霜閃避稍慢,肩背便被擊到,這一拳之力十分雄渾,她一個踉蹌,“哇”的一聲,身體便向前跌倒。
黑衣頭領眾人臉現喜色,正准備將潘霜霜生擒活捉,這時只聽一聲長嘯,卻是王澤傑趁眾人纏斗空隙,飛躍而來,運用起佛山無影腳,頓時漫天飛沙走石,砸得黑衣禿頭睜不開眼睛。
那個為首那個黑衣人一見王澤傑,急忙叫了一嗓子,其余黑衣人頓時作鳥獸散,齊刷刷向周邊退去,一眨眼銷聲匿跡,立刻又陷入一片靜寂之中。
“霜霜姐姐,你沒事吧?”王澤傑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潘霜霜粗重地喘息一聲,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王澤傑慌忙把她攬入懷里:“霜霜姐姐,我們先回去和曉蓉姐春春姐再作計較吧!”
“不要,上去追趕,我一定要搞清楚他們是什麼人,在北京敢這麼放肆!”潘霜霜喘息噓噓,卻渾身無力地依偎在王澤傑懷里。
“好!霜霜姐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今天舍命陪你,一起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王澤傑豪氣頓生,攬著潘霜霜的腰身,鼻端嗅到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醉人體香,但覺十分銷魂,他見潘霜霜緊閉雙眸,一路顛簸,想是已經昏昏沉沉,便緩緩而行。
那幫黑衣人早就不見了蹤影,王澤傑背著潘霜霜走了一陣,已經沒有明顯的路徑,林密草長,王澤傑緊抱潘霜霜兩瓣翹實的臀肉,後背被兩團碩大的軟肉壓著,盡管隔著衣衫,那溫軟的感覺仍然舒爽得他連連大呼過癮,他只覺欲火熊熊上竄,該如何利用今晚這個難得的獨處,身處茂林這有利機會占有這美麗高貴的警花人妻少婦?他腦瓜子一轉,心中便有了主意。
見潘霜霜仍昏昏沉沉,趁追兵未至,王澤傑把她暫放一邊,察看了周邊環境後,迅即用樹杈將自己衣褲的前端劃開一個大口子,並依樣畫樣,在潘霜霜的臀後股溝處開了一個口,制造出來衣褲被刮破的假象,見到潘霜霜衣褲里面白嫩的臀肉,他咽了咽口水,正准備仔細端詳,這時,“嚶嚀”一聲,潘霜霜幽幽醒來。
“澤傑,我們這是在哪里?”潘霜霜嬌喘呢喃問道,見到自己身處群山,四周草茂林密,她憶起暈厥前的險境,不禁訝異。
“霜霜姐姐你受傷了,那幫賊人從這里消失了,這里草木茂盛,山洞眾多,搜尋進去,或許可以窺探到他們。”王澤傑忙解釋道。
“你說的是,是我拖累你了。”潘霜霜掙扎著要站起來,扯動傷處,一個趔趄,又重新跌坐在地,她被領頭的黑衣人打了一拳,看來傷得不輕,王澤傑急忙上前攙扶。
“你走開……”潘霜霜突然尖叫起來,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潮,把王澤傑嚇了一跳。
“怎麼啦?霜霜姐姐?”
王澤傑心知肚明,故作驚訝地問道,原來他剛才在衣褲前端撕開的口子,因這時面向潘霜霜走動,便露出了下面部分,里面黑乎乎一大片,肉棒垂掛著,盡管暫時沒有勃起,但隨著走動,晃晃悠悠,壘壘實實好大一條,把個人妻少婦羞得面紅耳赤,潘霜霜紅著臉,不好意思指了指王澤傑衣褲開裂的部分。
“啊,霜霜姐姐勿怪,剛才背著姐姐追得急,只顧趕路,衣褲給杈木撕開了。”
王澤傑大咧咧說道,潘霜霜正要開口叫他遮擋好,這時只感到自己坐在地上的臀部涼颼颼的,她用手一摸,發覺那里也裂開一個口子,不由驚叫一聲,一臉窘迫。
“呵呵,霜霜姐姐衣褲後面莫非也破了?”王澤傑見到潘霜霜的窘樣,自責說道,“都怪我粗心,山上多樹刺,剛才背著你,走路沒長眼睛,害你衣褲被劃破,真是不好意思了!”潘霜霜羞紅著臉,站也不是,行也不是。
“霜霜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先生什麼時候蘇醒過來的?”王澤傑轉移話題向潘霜霜問道。
“說來很可能要多虧了你上次的藥,王中磊各種生理體征指標這幾天都恢復正常了,只是一直沒有醒來。”
潘霜霜不敢看王澤傑的身體,焦急地呢喃道,“剛才我到醫院,就聽見里面傳來打斗的聲音,進門一看,只見王中磊居然蘇醒了過來,但是卻是神志不清,根本不認人,而那打斗聲正是王曉蓉姐姐和王中磊交手的聲音,我一看連忙加入了戰團,但是我們卻不敢下重手,以致曉蓉姐一不小心被他打傷了,你知道他是怎麼了嗎……”
“很可能還是病後遺症,我們尋找一下再說吧!”王澤傑皺起了眉頭說道。
突然,四周一片咿咿呀呀嗡嗡的聲音,仿佛有千軍萬馬一般圍攏過來。
“澤傑,那是什麼聲音?”潘霜霜到底是女人,又是在受傷之後,慌忙拉著王澤傑的大手問道。
好像有許多人搜索威逼過來,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響,王澤傑急忙拉著潘霜霜低聲說道:“霜霜姐姐,我們先躲起來看一看!”
剛才停留時,王澤傑已留意周遭地形,眼光犀利的他,很快便找到一個絕佳躲藏之處,他攙扶著潘霜霜,將她帶到了一個小山洞,這山洞前面雜草叢生,若不刻意留心,絕難找到。
山洞高深有限,窄僅容一人,潘霜霜見地方狹窄,若在此處躲藏,勢必要和王澤傑擠壓在一起,心中不願,正想另尋他處,這時已聽到黑衣人眾人由遠及近的說話聲:“潘霜霜和那個男人兩人已經追上山來,潘霜霜已受傷,走不遠的,大伙仔細搜尋,別讓這個大美人跑了。”
潘霜霜遲疑之間,王澤傑低聲對她說道:“霜霜姐姐,來不及了,快些趴下,小心些,別被發現。”無奈之下,潘霜霜只好頭朝洞門,趴伏著倒退進山洞里。
王澤傑見潘霜霜藏好身,急忙將剛才踩踏過的雜草扶正,直到看不出破綻,才迅捷從地下拿起幾塊小石頭,來到山洞前,悄聲對她說道:“霜霜姐姐,事急從權,得罪了莫怪。”
他爬進山洞,壓伏在潘霜霜的身上,將石塊放在手旁,以防風流快活時,若被賊人發覺,可以阻住他們,免得掃興,兩人就像疊羅漢一樣,盡管事急從權,但這情境只把潘霜霜羞得俏臉發燙,無地自容。
“嘿嘿,你這北京美艷警花,還是前世美艷的明星,今晚我就要在這山洞里與你銷魂。”
王澤傑邪心陡起,一想到被壓伏在身下的人就是自己處心積慮、日思夜想要奸淫的美艷警花人妻少婦,心中只覺暢快無比、刺激非常。
王澤傑壓伏在潘霜霜的身上,只覺身下尤物嬌軀微顫,渾身柔若無骨,如臥軟棉之上,更誘人的是,這尤物雖是趴伏在地,但柳腰以下,臀部凸翹而起,形成天然的弧醉人幽香,他不禁淫念大盛,下面大肉棒忍不住便逐漸變粗變硬起來。
潘霜霜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透過衣褲的裂口,抵住自己的下體,盡管隔著蕾絲內褲,但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及多年的婚姻經驗,那玩意的硬度、熱度、長度、寬度,仍然駭得她六神無主,他不禁低聲驚呼道:“澤傑,你干什麼……你怎麼……快移開!”
“霜霜姐姐,別說話,被那幫賊人發現就糟了。”
王澤傑只覺肉棒抵在一團軟肉中,軟綿綿的,前端盡管被褻褲擋住,無法深入,但一股人妻少婦成熟嬌美的肉香直透腦門,香馥馥的,那銷魂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
潘霜霜嬌羞無限,她只覺臉上火燙燙的,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使許久未經房事的她產生一股莫名的悸動,她試圖夾緊大腿,不讓那惱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股溝間肆虐,但王澤傑的雙腿緊壓在自己兩腿間,讓她毫無辦法閃躲。
“澤傑,你且移開些,我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
潘霜霜含羞對王澤傑低聲說道。
“霜霜姐姐,這地方太小了,我也沒辦法,霜霜姐姐受傷避敵要緊,我會炎國氣功,我可以給姐姐療傷好了。”王澤傑趁這機會,稍微移動身體,讓肉棒沿著潘霜霜的股溝、嫩屄來回磨蹭。
火熱粗壯的肉棒,在潘霜霜的股溝間,隔著褻褲貼著嫩屄游移,肉棒每滑過一次,潘霜霜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羞赧無比,欲火漸起,那根火熱的肉棒,前端肉乎乎的龜頭時不時輕觸嫩屄,撩撥著她敏感的肉體,她只覺鑽心撕肺的搔癢,不斷由溝壑嫩屄蔓延至全身,嫩屄甬道深處實是說不出的空虛難過,隨著摩擦,她的下身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行,我不能做對不起李成明的事!”殘存的理智告訴潘霜霜,必須忠於丈夫李成明,謹守貞節,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王澤傑推開。
潘霜霜正要不顧一切推開王澤傑,這時只聽到一個聲音說道:“腳印在這附近消失,那兩人估計跑不遠,大伙要仔細搜。”潘霜霜聽出這是剛才打傷她的那個黑衣領頭人的聲音。
王澤傑發覺潘霜霜渾身發熱,脖子附近雪白的肌膚泛起的紅潮不斷蔓延,知道她此刻定然已經情動,他把嘴巴伏在潘霜霜的耳邊,悄聲對她說道:“霜霜姐姐,賊人就在附近,不要亂動,我給你用氣功療傷,然後我們殺出去。”說著他用手捂住潘霜霜的嘴巴,稍微抬起自己的下身,輕輕用下體蹭了蹭,試圖將潘霜霜的褻褲退下。
溝壑嫩屄不斷被王澤傑勃起的肉棒磨蹭著,潘霜霜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腦海里的淫欲狂濤,已不能控制身體里面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她感到自己被壓在下面的乳頭開始發漲,嫩屄也開始收縮律動,里面漸漸濕潤起來,她不斷扭動著渾圓的臀部,試圖擺脫肉棒的進一步肆虐。
隨著肉棒的蹭磨,王澤傑感覺到嫩屄邊緣的蕾絲內褲開始濕潤起來,知道潘霜霜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經情不自禁,他趁她扭動臀部的機會,用手偷偷拉下她的褲子和內褲,肉棒如影隨形緊貼到她的臀溝間,不緊不慢輕觸磨蹭起來。
“噢……澤傑你干什麼……快移開……唔唔!”
沒有蕾絲內褲的隔絕,火熱的肉棒緊緊地貼在肉縫間,潘霜霜被燙得嬌呼一聲,芳心又羞又怕,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下意識扭動著渾圓的臀部抗拒著,但她的小嘴被王澤傑緊緊捂住,只能發出微弱的抗議。
“好姐姐,我在幫你療傷呢!”王澤傑為了消減潘霜霜的反抗,假意說道。
“你瘋了……哪里有這樣療傷的?”想到上次王澤傑那神奇的氣功,潘霜霜心中稍寬,忖道,“只是這樣子羞死人了。”
黑衣賊人就在眼前,潘霜霜不敢太過激烈反抗,只能不斷扭腰擺臀,可是王澤傑早防著她這一步,肉棒緊貼著她的嫩屄,讓她的扭動不但沒有起到擺脫作用,反而使摩擦更加劇烈起來,蕩起的是愈加泛濫的春情。
“什麼聲音?大伙仔細搜,誰先抓到潘霜霜這騷貨,頭湯歸他,大哥也會重重地賞他的。”十丈開外的黑衣人似乎聽到了一點聲音,發一聲喊,其余黑衣人一聽,齊聲歡呼起來。
“兄弟們,加把勁,看誰好運氣,能先肏到潘霜霜這騷貨的銷魂嫩屄,大哥重重有賞!”
“這些混蛋毛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敢覬覦霜霜姐姐的國色天香!”王澤傑伏在潘霜霜的耳邊,聞聲對她說道,“等到我給姐姐療傷好了,我們就殺出去殺他們一個人仰馬翻落花流水,給姐姐出這一口惡氣!”他口中說著,下面的肉棒卻沒有停下,貼准肉縫,加快速度,用力不斷地蹭摩起來。
“啊……”一聲嬌羞的輕啼從潘霜霜小巧鮮美的嫣紅櫻唇發出,火熱粗壯的肉棒,在春水花蜜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嫩屄來回磨蹭,那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後庭穿透五髒六腑,潘霜霜全身陣陣抽搐,她被磨得滿腔欲火,卻又無法適時發泄,那股難受的勁,可真是快將她憋瘋了!
潘霜霜想不顧一切挺身而就,又盼望王澤傑忍不住直捅進來,此時王澤傑的色手不斷撫愛著她那敏感嬌弱的小蒂,手指還在她水滑潺潺的嫩屄中輕勾著,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嫩屄更是不住收縮著,排泄著一絲絲甜蜜的汁液,而更讓潘霜霜嬌羞無力的,是王澤傑的祿山之爪,不知何時起已穿過自己的領扣,滑入了她衣內,火熱地撫愛揉搓著她的那雙豪乳。
“澤傑請你……請你住手……啊……喔!”潘霜霜輕聲呻吟著,王澤傑一手捂著她的小嘴,把她上半身略微抬起,另一手伸進她粉紅色襯衣里,拉下抹胸一把握住一個豪乳,入手處但覺滑膩柔軟,富有彈性,美妙的觸覺使得他性欲高漲,他的手又捏又揉,盡情撥弄著潘霜霜那一對高聳的豪乳,原已亢奮挺起的大肉棒,頻頻頂觸磨蹭著已經濕潤的嫩屄。
王澤傑就這樣緊緊摟著潘霜霜,在她那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潘霜霜由於許久沒有和丈夫行夫妻之事了,久曠的少婦嬌軀在他高超煽情的撩撥下,也情不自禁地泛起濃濃的春潮,全身都在不停地輕輕顫抖,她的乳尖聳翹凸起,迷人的肉縫春水花蜜不斷滲出,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欲火燒紅的面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這時的王澤傑,知道潘霜霜那蜜汁滿溢的嫩屄,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她的嫩屄被王澤傑的肉棒從後面緊貼著觸碰,前面的豪乳不斷受到他的捏揉,一陣陣難耐的酥麻空虛感讓潘霜霜渾身酸軟,她心亂如麻,不斷扭動著嬌軀,嬌喘吁吁地輕聲哼道:“澤傑,你,你……你……你瘋了……不要這樣……不能亂來……快放手……不要亂摸!”
“好姐姐,我仰慕姐姐已久,讓我好好疼惜……我忍不住了……不要亂動……若被那些黑衣人抓到……你這麼迷人,他們定然不會放過你!”王澤傑軟硬兼施,心中的占有欲望火燒火燎,他的肉棒頻頻試圖扣關,但潘霜霜的嫩屄盡管春水花蜜潺潺,仍然無法一下子順利插入。
“啊……啊……不要……求求你!”
潘霜霜輕聲求饒著,無力地扭動著火辣性感的嬌軀,在這樣的環境下,被這種背後式奸淫她從不曾試過,一想到前面有黑衣人虎視眈眈,後面嫩屄不斷受到王澤傑肉棒的衝擊,潘霜霜只感到又是刺激,又是無助,她想反抗加於身上的淫辱,但又怕反抗太過強烈,一旦被這群黑衣人抓到的話,她受到的凌辱將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