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偶遇炮友
林闕剛剛從睡夢中醒過來,就聽見系統給她發布今日任務。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綁上這麼個惡心人的系統,林闕已經在一步步挑戰自己的極限了。
今天系統告訴她,不能夠穿內褲去學校了喔。
林闕:瘋了吧,神經系統。
但轉眼間,林闕又看見自己的生命值岌岌可危——她是來這個世界續命的,不做任務,她就會死,死了,就沒機會回去見她媽了。
無論如何,走到這一步了,林闕決定走下去,留得一命,她想重回故土。
想到這兒,林闕的心情又平緩了些,她起身開始拾掇自己,尤殊催她吃飯,她也沒落座,喝一口熱牛奶下肚,拿起一片全麥就往門口走。
夏天天亮的早,路上只偶爾竄出來幾個宿醉過後的醉酒鬼,林闕懶得把眼神分給她們,但走路確是小心翼翼的,她的步子也不敢大起來。
裙擺再晃得高一點,流氓就該看見她沒穿內褲了。
穿到這個世界,林闕已經准備好獻祭身體,但她還沒隨便到讓流氓侵犯,系統似乎也在這方面給她留有尊嚴,只讓她和帥哥搞。
轟——
天際蔓延出幾道不甚明亮的閃電,林闕被巨大的轟隆聲震得一哆嗦,大雨傾刻襲來。
倒霉,真倒霉。
林闕沒有帶傘,本來做變態任務就煩,現下渾身還要淋濕,更煩。
然而下一秒,後方不知何時冒出一把透明傘將林闕完整地遮蓋住。
她一滴雨水都未沾身。
她回頭。
洛庭軒正巧站在林闕身後,真是趕了巧了,林闕遇上“炮友”。
對方一言不發,林闕只好有禮有節,她微微一笑,然後說了聲:“謝謝。”
洛庭軒似乎被這句“謝謝”給刺激到了,他質問她:
“林闕,我們什麼關系?”
還能有什麼關系,炮友唄。對林闕來說或許更簡單,就是攻略對象。
系統只是要求林闕攻略眼前這人,沒說過一定要對對方負責啊,任務完成過後,上床過後,林闕概不負責。
她有些好笑地抿抿嘴,替洛庭軒回憶道:“上次我們是都醉了吧?”
洛庭軒不置可否。
林闕繼續:“喝醉酒的事,就不上算的,洛庭軒,你就當是場意外吧,忘記那晚。”
洛庭軒冷聲道:“我無法對既定事實選擇性遺忘。”
榆木腦袋。
林闕知道和他說不通,也有些惱了,“隨便你,反正我忘了。”
林闕出任務最怕這種粘人的,甩不掉,估計還會影響她以後的辦事效率。
她決心以後在學校里看見這人離得越遠越好,反正平常也接觸不到。
只不過回想起那晚上的瘋狂……林闕的小穴突然緊縮了一下,真是意猶未盡啊,洛庭軒的雞吧真大,真漂亮。
配上他這麼一個文質彬彬的長相,林闕不禁要感慨一下系統了。
別的不說,讓林闕吃得挺好。
她的小穴吸得更緊了些,連帶著回想起那晚的多次高潮,林闕臉上不禁泛起紅暈來。
系統今天只有這一個任務,林闕看來這算輕松,自己小心點就可平安度過,
但她不知道的是,拙劣的掩蓋手法已經藏不住了……
(二)濕成這樣,想讓我操你了?
數學課上,林闕由於頻繁地睡覺終於惹來了陳譯則的重點關注。
男人放下手中的教輔,十分平緩有力地敲動講台,語氣淡泊,但不乏調侃:
“那位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同學。”
林闕沒醒。旁邊的施芋捏著嗓子叫她幾聲,還是沒人應。
全班都將目光轉移過來,所有人都注視著這個還在香夢中的女孩。
施芋一下子逼急了,開始上手搖晃林闕的胳膊。
對方受到猛烈的肢體動作侵擾,終於緩緩睜開眼,眼神中似乎有些因沒睡醒而陡升的怒意。
“芋頭,你干嘛啊——”
話音未落,她眼眸一轉,和全班的眼神都交匯了個遍。
氣氛瞬間尷尬起來,余光一瞥中,她終於捕捉到了講台前方那位向來以溫柔冠稱的數學老師,他的眼神十分不屑,對於這種永遠倒數的學生,他就是不屑一顧。
“站到後面去。”
陳譯則當著全班的面,破天荒說了句鐵面無情的話。
要是其他人肯定會覺得很丟臉,但林闕真沒啥感覺,困都要困死了,她害怕自己站著都要睡著。
不愧為林闕,她當即決定靠在後面的黑板上繼續睡。
只是穿過狹長的走廊,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像是在看獵物一樣看待自己,不過很遺憾,她並未找到那雙眼睛的主人。
林闕尋了個最角落的位置,靠在黑板報上准備重新入睡。
夏季的熱風吹刮得她臉頰潮紅,額頭細汗逐漸散開,她閉上眼睛,這幅樣子還真像高潮。
陳譯則不會再管林闕了,這樣的人在他心目中就是“孺子不可教也”,他沒必要逼迫誰學習,相信以林闕的智商終歸是倒數。
林闕也正如他所想,安心地在後面打盹兒,恍惚間,不知怎的,有什麼東西攀附在她身上來。
窸窸窣窣,像一條小蛇一樣逐漸上升,逐漸留下潮濕的痕跡,逐漸的……
林闕猛然睜開雙眼,陳譯則仍在講台上靜默地書寫著解題步驟,一切跟剛才沒什麼兩樣。
不對,不對。
剛剛林闕明明感覺到有人碰她,可現在為什麼所有人都在專心致志地盯著講台呢?
她皺起眉頭,思索無果之後決定假裝閉眼。
小蛇又爬上來了,這次比剛剛更加迅疾,更加勢不可擋。
從林闕的大腿外側游走到內側,林闕不禁哆嗦一下,它又從敏感的內側皮膚逐步攀升,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到達林闕的隱秘地帶。
小蛇停住了,林闕睜眼,看見坐在她右邊的那個人。
他的笑容十分邪魅,意識到雙方成功對視之後,他朝林闕眼神示意。
林闕跟隨他的視线來到他桌上的草稿紙上,兩人距離不遠,草稿紙上寫的究竟什麼,林闕看得很清楚。
“你也不想你沒穿內褲來上學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吧。”
面對威脅的口吻,林闕居然無法反抗。
李朔露出勝利的笑容,小蛇便重新開始游走了。
沒有內褲的阻攔,他的手指勢如破竹。
但李朔似乎並不急於求成,他很愛在穴口挑逗。
一邊揉搓花芯,一邊感受著林闕逐漸帶來的水分,慢慢地打濕他的指尖,慢慢地泥濘。
他興致更高,刻意捏了捏林闕的陰蒂,這里是最敏感的地帶,林闕差點控制不住叫出聲來。
還沒有進去呢。
林闕給他一個惡狠狠地眼神,而小蛇不經意就溜進她的穴中了,很輕盈,很靈活,他緩慢抽插,一點也不急於求成,反而是在尋找什麼。
異物感侵襲著林闕,她臉上怒意更甚,除非系統逼迫,林闕不想再賣屁股。
她很討厭這種不自覺就想流水的感覺,這樣顯得她像一條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母狗。
譬如此時此刻,嚴肅的陳譯則所謂的嚴肅的課堂上,她已經被那根靈活的手指抽插來上下喘息,水從洞口流出,流淌到始作俑者的手上。
李朔眼眸中笑意更深,他用另一只手下筆,又在草稿紙上寫道:“濕成這樣,想讓我操你了?”
(三)性癮是種病
面對赤裸裸的威脅,林闕能回應他的只有一副忍了又忍的表情,下面開始燥熱起來了,游走過的所有地方都起火了,林闕眼眶濕漉漉,眼神惡狠狠地盯著李朔。
對方回應她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們都知道在判斷函數的奇偶性時必須要先求函數的定義域,一旦定義域不對稱,那便不用再判斷了……”
陳譯則的嗓音從距離最遠的講台處傳來,林闕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李朔又趁機捅進林闕極度渴望的小穴之中。
這次林闕的表情有些明顯的波動,應系統要求和洛庭軒完成了一次極度暴虐的瘋狂性愛之後,林闕雖然嘴上不說。
但她身體不得不承認,自己越來越敏感了,很多時候到晚上她都想要。想要粗壯的性器,想要被填滿,想要重獲那種上天的感覺。
可惜系統很久沒有給她發布做愛的任務了,這段時間以來林闕常常晚上自己夾腿,她這人向來敏感,靠著不斷的夾腿就能把自己送上高潮,高潮到忍不住呻吟,高潮到泛出生理性的眼淚。
盡管只有幾秒鍾的時間,但林闕知足了。
一個僅靠自己夾腿就能高潮的人,怎麼能忍受住這公開場合下的挑逗。
林闕很不爭氣。淫水都滴落在李朔的手上以及她的大腿之上,它們一路順勢而下,暴露在藏藍色短裙之外。
再這樣下去會被發現的,林闕濕的一塌糊塗,明眼人都能看出端倪,她不要這樣,她不想被人指著鼻子罵騷貨,她搖搖頭,祈求李朔不要再動作了。
對方沒聽,或者說對方選擇視而不見,指頭時深時淺地進入穴內,一進入就開始挖掘,轉換角度後不斷地勾扯,速度快點的話,林闕很容易就噴出來了。
她不敢想象,身子卻越來越站不住,只能雙手撐牆,後背完全靠在黑板上。
“像這道題,拿到如此復雜的函數,很多人就會產生畏難情緒,但我們只要再細心一點,發現分母不為零,即x不等於3,那麼函數的定義域就不對稱了,函數非奇非偶。”
李朔故意加快速度,中指抽插地越來越快,林闕不自覺夾緊雙腿,就像每天晚上那樣。
只是他越抽插,林闕就覺得越空虛。
明明可以有更溫暖、更碩大的東西填滿她,為什麼只能要手指,林闕想要其他的、想要更多……
她真的難耐。死咬著唇防止自己再發出任何不適宜的聲音,幾分鍾的焦灼之後,下課鈴終於在林闕的期盼中到來,林闕如願以償,李朔在此前結束了他充滿惡趣味的指奸。
林闕頓時長噓一口氣,下面的小嘴也一樣,不斷吞吐,翻弄出透明的水兒,她以為這就這就完了。
但事實上,她被這場挑逗刺激得不清,人一旦嘗試過那種滋味,根本就回不了頭,何況是林闕這種擁有輕微性癮的人。
點到為止的做法就是火上澆油,林闕渾身難受至極,身體淫蕩的部分在想:
李朔怎麼能放過她呢?她都沒穿內褲了,難道僅僅是想燈著他的指頭進來?
絕不僅僅只是這樣。林闕的眼睛都濕潤了,人一旦犯病,神智都是不清的,原則告訴林闕除非系統要求千萬不能隨便亂搞,即便對帥哥也要冷靜,可林闕犯病了就冷靜不下來。
她和李朔像是被隔絕在教室外的兩人。一個個都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好在下課時間,無人在意。
林闕真的犯病了,她太想要了,湊到陳譯則面前,輕微地拉了一下對方的校服衣袖。
這一拉,就把兩人拉到三樓男廁。
(四)“李朔,我想要……”
其實在這之前,林闕和李朔從未講過一句話。
兩人一個交際王,一個社恐人,一個富,一個窮,不在一個圈子,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成績爛。
林闕早八百年就忘記高中知識了,好不起來;李朔這貨是壓根就不學,他們這種富公子每天泡妞玩車樣樣來,學習刺激不了他們的多巴胺,一看書就犯困。
但做愛就不一樣了,這是一項可以讓人迅速產生大量多巴胺的運動。
林闕和李朔都上癮了,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教室,他刻意走在林闕後面為她遮攔住春光,李朔憤懣地想:為什麼世界上有如此騷的人,她難道不知這余光一瞥就很容易看見嗎?
兩人走得緩慢,中途上課鈴響了他們也無暇顧及,就是專門偷跑出來的,體育課和體委通知一下就好了,真是天賜良機。
最後幾步,李朔直接大步走到林闕跟前,兩人一對視就擦出和剛剛一般無二的火花,林闕被他逼到洗手台。
兩人隨即接吻。
很火熱啊,林闕感覺周遭的溫度又上來幾分,腦子早就混沌不清,李朔靈活的舌頭不斷地在她唇里攪動著。
林闕接吻不喜歡閉眼,她喜歡看著對方是何種神情,這會讓她感到別樣的征服意味。
巧了,李朔接吻的時候也不喜歡閉眼。兩人一個是精致的狐狸眼,一個是狹長的丹鳳眼,差距很大,但邪門到一起去了。
林闕眼角一彎,右手開始游走在李朔的腹部。
所撩之處便起一把火,這里靜靜的,清晰地可以聽見兩人吻時交換津液的聲音。
林闕的手從上往下逐漸游走,到了李朔的下面,她突然停滯,猛得收回。
堅硬的觸感將她拉回清晰的現實,自己身處何地,在做何事,她有些懊惱,自己這樣,是否算作破戒?
李朔看出林闕的異樣,草草結束了兩人唇齒的糾纏,他收回唇,林闕看見那里晶瑩剔透,頓時紅色上臉。
李朔於她而言算作陌生人,她不該這樣,而對方似乎不這麼認為。
李朔用右手緩慢地將李朔的碎發別在耳後,他平時有多混蛋,現在就有溫柔,他笑著問:
“怎麼,你是害怕嗎?”
林闕沒回應,李朔這次又將頭微微側到對方的右耳,這個位置,這個聲音,說什麼話都像是在調情。
他輕聲說:“剛剛在數學課上你的樣子真好看,能再為我展示一次嗎?”
李朔還是那個混蛋樣。
他又用手向著那處去摸索了,林闕瞬間呆滯起來,理智真的是一瞬間崩潰的,面對著這樣一個痞帥混不吝的高手,林闕只能投降。
她的手扒在李朔精悍的腰部,用不上力,恍惚間,她又聽見李朔說:“林闕,再來一次,我們換一個,好不好?”
就是這樣哄人的招數,讓無數涉世未深的花季少女失足。
他又攀附上來,碩大無意間抵上林闕的腰。
“我真的很難受……你也很想要對吧,寶貝?”
林闕的心髒劇烈跳動起來,她是一個病人,怎麼可能忍受得住這樣的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她的干涸地濕的一塌糊塗,全身上下都在說“我也想要”,偏偏她誠實到嘴上也要給人家回應,她守不住,她失敗了,她濕著眼眶說:
“李朔,我想要……”
我們……做吧。
(五)不要怎麼行?
話音一落,李朔瞬間將人騰空抱起坐落在台上,林闕沒察覺出冰冷,因為早在剛剛接吻之時李朔就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脫下墊上了。
他又湊近,步步緊逼,音容笑貌回蕩在林闕耳畔。
“給我看看你。”
說著,那雙稍顯粗糲的大手便緩慢掀起林闕的上衣,李朔狡黠的眼注目著林闕的面部表情。
少女的皮膚細嫩,像是經過雕琢的螢石,李朔輕輕地用手包住那一團。
暗嘆:真軟,真大。
“你有沒有自己摸過?”
林闕羞得無法回答,下意識將頭低下,埋在李朔肩上。
李朔卻設想出林闕的答案,繼而又問對方:“自己摸的時候,什麼感覺?”
“......”
“怎麼不說話了?”李朔輕輕揉搓著林闕的雪團,跨下早就昂昂挺立了。
怎麼這麼誘人,一站在面前就想操。
他的嗓音開始渾濁起來,偏冷的口氣對著林闕說:“幫我把褲子解開。”
校服褲子就一個拉繩,林闕雖然臉上羞,但行動上還行照做。
那里鼓鼓的一團,林闕難以想象當它真正暴露於光下時是何等猙獰模樣,林闕害怕,手顫抖著,但她沒停。
李朔繼續引導她:“寶貝,把它拿出來。”
“沒事,你先摸摸看,看看尺寸符不符合你的心意。”
李朔一手摸著林闕的胸,一手伸進林闕的發絲,端睨著林闕一本正經地說出一些讓對方聽不下去的話。
林闕輕輕地碰上了那里,隨後慢慢揭開、揭開李朔神秘的、另一部分。
她睜大了雙眼,剛剛隔著褲子目測的時候就感覺到情況不妙了,等真正一看,林闕就差暈過去。
李朔的那里太可觀了,林闕和他無法匹配,注定要被干死。
“怎麼,還滿意嗎?”
少女稍微搖晃頭,小聲嘀咕:“太…太大了。”
“大點不好嗎?能爽死你。”
這句話打開了林闕下面的開光,她明顯感覺自己的小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下。
眼睛濕潤的徹底,林闕突然微張開嘴,身體也有些後傾,她雙目渙散,卻將屁股挪到前面與李朔的肉棒相觸。
李朔沒見過這麼騷的女人,他霎時額頭青筋暴起,本來還想照顧一下給她好好做做前戲,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你就這麼想被操啊。”李朔邪笑一聲,
“成全你。”
他扶住自己的性器,對准不斷向外吐水的洞口摩挲幾下,緩慢地擦邊爽得林闕頭皮發麻,越爽就越空虛,她太想要肉棒進來了,發出連自己都不感相信的哼唧聲。
李朔對林闕這幅模樣很受用,他找准時間,趁林闕放松的時候突然插入——
“啊!”
肉棒才進去一半不到,但林闕明顯感覺自己的甬道已經撕裂,疼痛感襲來,她泛出生理性眼淚,當然李朔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雙手抱著林闕的大腿,以為能一頂到底卻還是大意了,兩人都很難受,李朔的唇都抿緊了,
“林闕,你放松點……你這樣,我進不去。”
對方哪能聽他說,哭喊著:“你出去,好疼啊,我不要了……”
不要怎麼行?
李朔像是被這句話刺激了,他重新抽出來又繼續剛才的動作,痛就痛點吧,不痛怎麼能有爽,他騰出一只手拍拍林闕淚光滿滿的臉蛋,安撫道:
“寶貝,你先忍著,待會兒就不疼了,待會兒說不定你還要求著我再干一次。”
(六)“寶寶,我射你腰上好不好?”
叫囂聲沒用了,李朔宣布抵抗無效。
他決定次次都猛插,一開始還有些困難,可屏障一旦突破之後,他的動作越來越順暢,越來越粗暴蠻橫。
林闕的頭不自覺向後仰,整個人被撞得支離破碎,聲音也斷斷續續。
女人都是水做的,林闕尤其。李朔就對准花芯猛操了區區幾下,做愛的聲音便轉變了。
室內響起十分晦澀的水聲,惹得林闕羞來抬不起頭。
那里如同泛濫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襲來,把李朔的整個龜頭澆淋地異常光亮。
李朔喜歡時快時慢,這樣比較容易讓女的高潮。他先是緩慢地在洞口處抽插兩下,不僅如此,李朔非要林闕睜眼。
他隨即浪笑,用那兩根骨節分明的手勾住林闕從穴口流出的液體,他逼迫林闕睜眼,隨後邊操林闕邊當著對方的面伸出舌頭,舔舐指尖的滑膩。
林闕簡直沒眼看,然而對方卻突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
林闕驚叫一聲,她顯然承受不了李朔這麼猛烈的撞擊。
不僅如此,對方不斷調整姿勢,居然頂到了深處……
林闕開始雙手抗拒,胡亂地抗議讓她摸到了李朔清晰的腹肌,腰部發力的時候這里十分堅硬呢。
林闕嘟囔著嘴,語氣很弱,一副被操懵逼的樣子:
“李......李朔,不要進那麼深……”
對方不以為意,輕挑著問:“嗯?”
“我受不了……太深了……啊….啊哈…..”
說話間,李朔直接抱著林闕翻了個面,兩人下面還連結著,這一轉身讓他們變成了一個更加淫蕩的姿勢。
李朔彎下腰,湊近林闕的身子。他脖子上的項鏈明晃晃的,就像他的笑容一樣。
“林闕,你要不好好看看你自己,有多爽。”
李朔又開始從後面干她了,因為姿勢的緣故,這次更加深,每次都在頂到林闕的敏感部位,每一次插入又進入都讓林闕感到欲仙欲死。
後入真的很容易就高潮啊。
林闕叫得越歡,李朔也跟著插得越快,如果說這場形式一開始還存在著技巧與歡愉,那麼現在就只剩下殘暴、猛烈地抽插。
李朔連面部肌肉也開始緊張起來,他掐住林闕的脖子,又在逼迫對方抬頭。
她隨即抬頭—-
鏡子里面的自己上衣完整,下面的裙擺被高高掀起,一只腿趴在台上,張開成最大的角度,歡迎著、鼓舞著對方的到來,林闕又哭又叫還噴水,李朔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像打樁機一樣辛勤耕耘,不知疲倦。
林闕被他操哭了,哭著求饒,她的世界覆上一層霧,她看鏡子里的自己也是霧蒙蒙的。
李朔……怎麼這麼持久?
林闕哭著求他:“可以….嗯…..可不可以快點?”
她所說的快點是什麼意思兩人心知肚明,但李朔偏偏不買賬。
他沒臉沒皮地回:“你老公就是這個持久度,想讓我早點射,你自己想辦法啊。”
林闕現在只有趴在台上挨操的命,她能想什麼辦法,四肢都失去知覺了。
又在干了幾百下之後,林闕都忘記時間了,但是她發現李朔的速度越來越快,自己早已化成水,太久沒體驗過這麼激烈的性事了,林闕突然覺得好疼,下面好疼,又爽又疼,她好想哭,又好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獻給對方。
恍惚間,她聽到後面的人用他早已沾染上情欲的聲音說:“寶寶,我射你腰上好不好?”
(七)我願為你,獻出我的全部
林闕抽出力氣點點頭,既疼痛又歡愉的快感讓她開始不自覺抽搐起來。
“啊…!嗯啊…..啊….李朔!”
最後的幾下,李朔快速猛烈到林闕瞳仁失焦,她被李朔操到翻白眼,一邊尖叫一邊哭泣,兩人巧合地共同引來高潮。
快意侵襲李朔的每個毛孔,直到最後一刻,他差點忘記,就要把精液全部射在林闕體內,灌滿她。然而理智還是提醒他不能,最後一刻,他迅疾地抽搐堅硬的肉棒,精液也在此時噴射出來了,燙得林闕一個激靈。
她扭動腰肢,李朔持續喘息,帶著怒吼,把剩余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林闕的腰肢上。
起碼緩和了三兩分鍾,李朔才將身子移開,兩人的熱潮都還未褪去,林闕臉上全是淚痕,李朔莫名其妙、不可緣說地用手肘輕輕觸碰林闕的臉頰。
“怎麼哭了?”
林闕別開臉。
“爽哭了?”
林闕瞪他。
李朔回她一笑。
看了看手表,離下課還有三分鍾,李朔從校服兜兒里掏出紙巾,輕輕地給林闕擦拭著。
林闕那里又紅又腫,廁所光线昏暗,但李朔眼尖,口氣不明:“你好像有點擦傷了。”
剛剛那麼猛烈的干,林闕那處皮膚本來就細嫩,不擦傷才怪。
林闕聽見這句話莫名地有些羞紅,試圖將腿合攏。
這麼一合攏的動作,不小心又夾住李朔。
“......”
李朔無奈嘆口氣,將手表對准林闕,有些調侃:“寶貝兒,時間不多了,別鬧。”
他又將林闕的雙腿掰開,這次林闕沒有反抗,嘴巴里卻嘟囔著:
“我才沒有……”
李朔的動作很輕柔,讓林闕覺得又疼又癢,這就是她自慰永遠達不到的效果,林闕突然有些想念剛剛的時刻了。
恰巧,林闕低頭一看,發覺李朔的那東西又硬了起來。
真的好大啊,林闕無論何時看見這樣的器物都會立刻濕掉,她真的很想再來,況且李朔估計也爽這樣想的吧。
哪只對方突然敲了林闕的腦袋一下。
“想什麼呢?今天不行了,以後滿足你。”
林闕喃喃:“哪有什麼以後......
”
李朔聞言一挑眉,他調皮的碰了碰林闕的陰蒂,“沒有嗎?”
李朔彎腰從下面吻住林闕的嘴唇,非常短,非常淺顯:“寶寶,我們沒有以後嗎?”
林闕朝他眨巴眨巴眼,這個男狐狸真是太勾人了,她不想放縱都不行啊。
“寶寶,下次讓我用用嘴,好嗎?我能讓你噴水。”
林闕的小穴又顫動起來,她輕輕抓住李朔的發,扣輕輕扣住他的發絲。器大活好,長相帥氣的男人她嘴巴上能拒絕,但她的逼不能拒絕。
林闕患上的性癮病不允許她拒絕“好”男人的邀約,她破防了,也不想再做無謂的斗爭了。
“李朔,我們以後約吧。”
李朔,我要你做我的炮友。
林闕做好了對方會暴怒對准備,哪知李朔根本不當回事兒,也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答應得坦然。
“行啊,姐姐什麼時候有空都可以叫我。”
李朔又吻了林闕的手背,搞得她渾身酥麻,一吻過後,他虔誠地像是面對公主宣誓的騎士,
“我願為你,獻出我的全部。”
(八)陳老師的關心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廁所,林闕前幾步走得實在晃蕩,兩條腿根部傳來的痛意讓她有些合不攏。
下課鈴聲響了,林闕回頭望一眼。
李朔站在廁所門口斜靠著,一條腿彎曲立著,一只手隨意撐在門口,他朝林闕做了個“請”的手勢,臉上還是混不吝的模樣。
林闕簡直沒眼看,她無語地撇撇嘴,回頭走自己的路。
中午吃飯的時候林闕對施芋撒了個慌,謊稱自己昨晚沒睡好覺,不去吃飯了。
施芋擔憂地問:“你沒事吧?最近感覺你上課總是心不在焉的。”
林闕搖頭說沒事,年輕的時候就不愛聽這些玩意兒,現在更不可能聽進去了。
她只是被李朔操得來走不了路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哦,這是被人干過的樣子。
林闕才不要成為眾矢之的的,浪蕩女。
她現在能避免在公眾場合露面就盡量避免,系統給她的命令只是不穿內褲來學校。
不是讓她活生生地挨操。
盡管已經挨過一次了,但總不能無止境的吧。
她對自己這副破身體可沒什麼信心。
施芋以為林闕還在因為今天陳譯則上課讓她去後面站著的事郁悶,好心安慰了她幾句遍匆匆下樓。
此時此刻,林闕的下腹已經傳來微微的疼痛感。她的身體真對雞巴吃不消,別說雞巴了,就連上次洛庭軒給她做前戲,單單用手指就讓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嘶~”
林闕皺著眉頭,捂住自己的小腹。
正當她暈乎乎的時候,視线上方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林闕額頭冒著虛汗,唇色發白,整個人狀態很不對勁。
陳譯則神色淡然,如果不是說出接下來的話林闕很難判斷出這人是在關心自己。
“你生病了?”
當然,只是普通老師對普通學生的關心。
林闕咬著唇,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只是有點胃疼,不打緊的。”
謊話張口就來。
陳譯則點點頭,似乎理解了對方這一動作。不是什麼緊急的事,但他還是周全一問:“需要去看醫生嗎?”
林闕此刻根本就不想起身,以她現在的狀態,一起身就必定會露餡兒。
雖然這個世界干她鳥事兒沒有,眼前這個男人頂多算個npc,但在這麼禁欲的帥哥面前,林闕還是要點臉的。
“算、算了吧陳老師。我自由有帶藥,剛剛吃完,緩一會兒就好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譯則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他點點頭,走出了教室。
林闕現下才納悶起來,為什麼陳譯則會出現在教室啊,難不成看見她有點不對勁?
他有那麼好心嗎?
他還真有。下午最後一節數學課,陳譯則竟然從講台上方走了下來,坦坦蕩蕩,只問林闕一句:“肚子還疼嗎?”
陳譯則性子冷,說話也就跟著冷,無論什麼句子都是一種調調,聽起來讓人覺得無味,但他的臉也這麼冷。
這就產生很強的化學反應了,同學們私下暗戀他的可不少。當然林闕對這種沒感覺,她比較喜歡直接的,騷的。
全班都以為自己是看岔眼了,這萬年冰山居然主動關心學生。
當然,只有李朔聽到那句“肚子還疼嗎?”,笑了一下。
(九)情色主播,k小姐
兩人八竿子打不著,誰也沒注意到李朔的表情,或者說,誰也不能將他的笑容與林闕聯系起來。
他們、八竿子打不著。
這段時間恰逢梅雨季,早晨就無緣無故下場雨,到了放學時候還來一次。
十中是省重點。這越好的學校管理起來就越松,他們走讀生的晚自習只需要上到九點,並且十中幾乎默認了可以帶手機這件事。
只要不太明目張膽,別杵到教務主任面前打游戲,一般都不會有事。
九點下學,在走出學校大門時刻已經有些大膽的開始掏出手機玩了,林闕就是其中一個。
她在刷視頻,結果微信彈出來一條好友申請。
一般來說,林闕是不會加這種一次性炮友的,但煩就煩在這家伙發了一次又一次,因為林闕沒理他,她也不打算通過。
結果第二次的時候,對方直接給她留言了:
你不怕我倆的事情被別人知道?
林闕看到這條留言的時候瞬間氣炸,這威脅什麼時候是個頭?
她無奈通過了李朔的好友申請。
她氣不打一處,直白問:“你瘋了嗎!?”
對方立馬給她發來。
李朔:你怎麼用完人就跑?
兩人不同頻,還是林闕先回復對方的問題,“哥,剛剛只是一時衝動……我們以後別聯系了。”
幾個小時之前還說再約,這還沒走出校門就反悔了,林闕這人有些時候說話確實是放屁。
李朔是有些惱她,但這並不是林闕說終止就能終止的。他有她的把柄,這麼一來,林闕不得不繼續任由他操。
果不其然,林闕收到那段話的時候心都在顫抖,最後連手機都差點拿不穩。
李朔是這樣說的:
林闕,你別以為你帶上一個面具我就不認識你了。你說是吧,k小姐。我可是每天都來給你捧場哦,你的榜一大哥。
轟——
林闕腦子瞬間炸掉。李朔居然知道k小姐。
那是她剛穿過來接收到一個任務——當一名情色主播。為了這個任務,林闕給自己買了許多玩具,每天晚上十一點開始,准時開播,大概十二點左右會結束。
由於在外網,正經人很少會知道,林闕也一直以為這件事情、這個身份會和現實割裂得很開。
除了做愛,林闕最浪蕩的時候都貢獻給他們了。
自慰、高潮,甚至潮吹噴到床單盡濕。
她不敢想象,這些居然都讓李朔知道了。
這絕對是一個壞消息。
她強裝鎮定,拒不承認,回答:“別什麼都往我身上攬,李朔你說的我並不清楚。”
對方又秒回:“那今晚還播嗎?”
“讓別人看到你騷逼腫成這樣也不太好吧。”
“k小姐,你看我有顏有實力,要不然邀請我去當你的嘉賓?”
(十)主播,看看你的嫩逼
播?她今天當然不准備播了。做了一天心驚膽戰的任務,她累都要累死了,就算在屏幕面前也只能演。
她不愛演戲。
林闕虛浮著步伐走出了校門,因為太累,她選擇打車回家,就在等車的罅隙,人流逐漸散去,林闕突然涌上一種不安的感覺,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准的。
她裝模作樣地來回踱步,猛一回頭卻發現空無一人,看來是自己想多了,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她輕吐口氣,又等了三四分鍾才上車。
今天林母還特意為她准備了宵夜,她看也沒看一眼,心里慌亂無措,表面還要風平浪靜,她演不下去,快速走進了臥室。
電腦一開,林闕輕車熟路地搭好梯子,重新點進了那個網站,她要從一個個給她打過賞的人里找出李朔。
一開始林闕還挺有耐力,翻看幾頁後發覺這簡直無異議大海撈針。
她煩躁地關上電腦,調整好情緒,把自己重新洗刷了一遍後才上飯桌。
穿過來這麼多天,林母待她可是極好的,不過似乎母女倆以前的關系並不是很好,因為鄰居們總是愛議論林闕的母親。
周萍燕是一個單親媽媽,街坊鄰居不但不對母女兩人多加照拂,反而更多的是冷眼相待。林闕不知道這是哪里出了問題。
而且周萍燕對待林闕的態度還是討好的,看起來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在祈求原諒,林闕不明白為什麼周萍燕會這麼卑微,明明生得那麼漂亮的一張臉。
林闕不會對這麼溫柔的女人擺臉色。兩人把母女關系維持得很好,甚至是更好,也互不干涉。
林闕吃完飯就回到臥室,開始思考直播的時候穿什麼,她本來是想著今天不播,但人不會和錢過不去,情色主播還挺暴利的,林闕就算擦一下邊都有很多人買賬。
家里沒什麼錢,她又不肯虧待自己,便只能多賺咯。
k小姐從衣櫃的最里面取出了一件黑色的透明蕾絲連衣裙,其實就是情色內衣啦。
全蕾絲,露點,且若隱若現。她胸大,皮膚白,妖精身材,穿上這身沒有哪個男人下面不硬,她又精心化了個妝,不濃。調好攝像頭後,k小姐點了開始直播,她放了首調情音樂,等待著“顧客”的光臨,期間她把美顏給關了,這種瘦臉大眼特效在她身上用就是災難,原本就美艷絕倫了,再開只會假,失掉辨識度。
好幾個熟悉的名字進來,林闕淺淺一笑,不知道哪個是李朔,但她確定有一個就是。
她把自己隨意扎起的低丸子扯散,開始默默看評論。
“k小姐今天換風格了?”
往常林闕會穿制服多一些。
“可以,少婦的感覺,看得我硬了。”
林闕裝模作樣地揉了兩把自己的胸,她今天只搞擦邊。
“看起來又大了寶貝。”
林闕停頓一下,“是嗎?最近我瘦了還以為胸也變小了呢。”
對方送來一個火箭,外網這東西賣得更貴。
林闕朝屏幕前媚笑一個,“謝謝哥哥。”
說完,她讀到下一條評論:
主播,看看你的嫩逼。
(十一)“雞巴像是被你調教了一樣”
這麼迫不及待,林闕猜也不用仔細猜,一定就是李朔了。
她才不會乖乖聽話,“哥哥,你給人家多刷點禮物呀。”
城市另一端,男人對著屏幕前可謂搔首弄姿的女人笑了,她戴著調情的蕾絲眼罩,整個眼隱隱約約的像是覆上一層薄紗。這點林厥還算謹慎,她從來不會在直播間里露臉。
李朔也一點不含糊,刷了十幾個嘉年華。
這場收入真可觀,林厥突然發現有錢人的錢真好撈,以前做社畜還天天被同事擠兌、老板揩油。
他媽的,人錢沒都沒有了還要尊嚴當飯吃啊,早知道以前就入這行了。
評論區開始挑起話頭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說等會兒要看k小姐的表演,她並不是每晚都會盡興的玩,這得看她心情,有多時候只是擦邊閒聊,有的時候會真實自慰,這看她的狀態。
這不,今天不是有人豪擲千金了嘛,男人們都以為今晚k小姐會好好展露一番,結果沒想到k小姐卻說自己今天太累了,就閒聊。
她就是來坑李朔錢的。
評論區繼續問:“全國可飛?”
林厥一邊湊近看,一邊揉著自己的奶子,嬌羞地說:“哥哥,我還沒飛過哦。”
“哇。”
“多少錢可以約主播,最近晚上天天看你的直播,雞巴都被你調教了一樣。”
林厥噗嗤一笑,張開大腿,對准屏幕,只是因為距離太遠,還不夠清晰,不過能看出微微泛紅,是被操過的樣子。林厥做出一個很騷浪的表情,“哥哥,人家下面也好癢。”
這不才被操過嗎?怎麼又說癢了,真是個騷貨。
李朔拿她沒辦法,又連著刷禮物,在評論區瘋狂找存在感。
“主播,可不可以當邀請嘉賓。”
林厥沒回他,因為她看見又一個老朋友進入了直播間,比平時晚些,林厥熱情地招呼著對方,“哥哥,你來晚了哦。”
一般直播久了幾個榜一榜二這些林厥都能記住,就是因為刷的錢多,所有林厥有些時候都會想怎麼討好他們。
李朔發現她發現的晚,其實這位遲來的大哥才是從林厥第一天開始直播便一直在給她刷禮物的貴人,累計起來錢花的最多。
林厥只需要把他們都籠絡好,接下來就不會愁票子。不過最近她似乎沒有什麼思路了,今天在直播間里閒聊沒多久後林厥終於決定去私聊這位大佬。
林厥是想問問他意見的。她點開對方的個人主頁,發現他也才注冊沒多久,而且就只觀看林厥的視頻,這家伙還挺“專一”。
林厥給他發過去一個表情包,“打擾了哥哥,k小姐想問問你對我接下來的直播有什麼想法嗎?我盡量滿足。【害羞笑】”
也許覺得私發還不是那麼的有誠意,林厥又問他:“或許我們可以加個聯系方式?”
下播之後,林厥立馬脫掉自己這身裝扮,換成了清爽的睡衣,那種衣服一個人穿著的時候無趣得很,還沒自己的katty連衣裙舒服。她再次洗漱完畢後收到了對方的回復。
這位大哥從來不在評論區發言,屬於那種悶聲刷禮物,絕對不多說廢話的那種,果不其然,在給林厥的回復中也只有一串字母。
是他的微信號。
林厥直接復制粘貼,沒想到顯示出的搜索結果差點讓她原地昏倒。
(十二)老師看我直播擦邊
這個微信號,不就是她數學老師的嗎!?
“我去了。。。”
林闕完全沒料想到能這麼巧,而且她更沒料想到陳譯則居然是個這樣的人。
一向嚴謹的不苟言笑的老師,被青春期女孩當作思春對象的老師,原來有兩幅面孔。
林闕對著屏幕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當然不會蠢到直接用大號去加陳譯則。
兩人雖然沒有微信好友,但都在班級群里,這樣以來不也就變相告訴了陳譯則她的身份了嘛。
好無趣。
林闕勾了勾唇,光速創建了一個小號,成功加上陳譯則的微信。
據說,這位數學老師英年早婚。施芋曾經有跟林闕透露國八卦,有關於陳譯則的。
這位名校畢業的高材生,原本是高校的科研人員,就天天搞理論的那種“瘋子”,後面不知怎麼的,來到了他們中學。
林闕當初聽聞便罷,現在細細想來還挺覺得陳譯則這人可惜的,待在這里真是一種屈才。
教她那種數學白痴,林闕不敢再想象下去,真的會忍不住笑。因為她這種蠢材學生居然成為了陳譯則的……意淫對象?
都來看她那麼多場色情直播了,林闕認為這樣理解沒問題。
一想到這兒,她簡直收斂不住笑容,像是逮到了陳譯則的把柄一樣,發了個撒嬌賣萌的表情包以示招呼。
林闕還迅速打下一行字:哥哥,你最近來的好少呀,是不是有新歡了?
反正不知道自己是誰,林闕當然要逮著這個機會好好調侃一番,誰叫陳譯則老是跟她不對付。
“沒有。”陳譯則回復得很快,但只有兩個字。
好冷淡啊。
林闕知道這人很無趣,但她沒想到陳譯則都和主播私聊了還能這麼讓人無語,林闕又在心里暗罵他了。
你個老古董!
“啊哈~那好呀,哥哥千萬不要忘記小k就好了,每天晚上我都會在那里等你的~”
“嗯。”
要不是直播內容,林闕都要懷疑這個陳譯則是性冷淡。
“那哥哥你有沒有什麼意見可以和小k說的呀?”
“就比如你想看我穿哪種類型的衣服啊,或者你想看點更多別的,都可以和小k講喔”
林闕又配上一個林闕的表情包。這次終於換回來陳譯則一句完整的話。
“你穿那種制服就很好看,胸型很美。”
原來這個陳譯則是個制服控,林闕唇彎得更甚。
“好耶,那我明天就穿新買的那套制服,哥哥不要忘記來看哦”
“明天不一定有空。”
每次來陳譯則都是大手一揮的闊綽態度,林闕自然是盼著他能來,每天都來。當然她也不能沒邊界地問陳譯則,只好委屈巴巴地說:
“這樣啊……好吧,那哥哥下次多久有空?我穿給你看啊。”
這回,那頭的人很久都沒回話。林闕等這條消息等到了睡著,第二天清晨起床的時候手機還抱在懷里。
里面有兩條錯過的消息。
都是陳譯則發來的。
一條是文字:抱歉,剛剛去洗澡了。後天就可以
另一條是轉賬:兩筆,分別五萬元。
(十三)勾引你的數學老師,並和他做愛
陳譯則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數學老師。
林闕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會這麼出手闊綽。當然,這不影響她拿錢。
能給她錢的大哥就是好大哥。
林闕就差點頭哈腰了,果真過多了苦逼日子,現在只能見錢眼開。
陳譯則沒再回復她。而林闕也重新迎來了她新一天的生活和任務。
今天,系統給她頒布了新的任務。這是一個長期任務。
林闕看見指示欄的時候直接眼前一黑。
系統:勾引你的數學老師,並和他做愛。
天。老天爺。誰他媽能過來看看,這講的是中文嗎?
林闕的確覺得發現了陳譯則的秘密之後很刺激,但這並不代表她會去戳破這個秘密,也不代表她真的會去和陳譯則發生點什麼啊。
系統是瘋了嗎!?
林闕直接破口大罵。
“警告。宿主不可以自行選擇任務。”
“警告。宿主不可以自行選擇任務,該任務完成期限為——一個月。”
“我去你大爺的、!”
“警告。宿主不可以自行選擇任務……”
“......”
林闕實在拿它沒辦法,這個系統已經拿捏她那麼久了,命攥在他手里,她能有什麼辦法,只不過這一次真的在突破道德底线了。
林闕思考了很久。
她能不能這麼做、她要不要這麼做,最後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命更重要。
沒有命了,屁也不是。
不就是勾引個人嘛,她還不會啦?
林闕決定從今天開始制定一個完美的計劃。
a市的夏天亮得很早,林闕很喜歡踩點出門,走出小區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
學生們差不多都到齊了,除了像林闕和李朔這種不學的。兩人今天還湊巧地在班門口碰上了,一前一後。
作為班上最晚到的兩人,絲毫沒有慌亂的跡象。他們甚至還在門口處謙讓了好一會兒,最後李朔先她一步進的班門。
故意走得很慢,走到林闕身側的時候他故意停住,用只有兩人聽得見得聲音說:“今天中午,器材保管室見。”
李朔是體委,他有鑰匙,能打開門。至於為什麼要和林闕在那里見面,兩人心知肚明。
而林闕沒有回復他任何的表情。
兩人佯裝無事發生坐落在自己的位置上。
施芋朝洛庭軒撇過去腦袋,“寶寶,你最近聽懂了陳老師上課講的東西了嗎?”
函數是整個高中三年的重點與難點,能不能吃透對於每個想要考大學的高中生來說都很關鍵。當然,林闕的目標不是考大學。
她靈機一動,對施芋說道:“你不會,去問陳譯則唄。”
陳譯則那麼一副生人勿進熟人更是滾開的形象,別人借施芋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去找。
林闕說那很簡單,“芋頭,你把不會的告訴我吧,我幫你去問。”
施芋怎麼可能不知道林闕那個尿性,這話讓林闕親自說出口,還真是讓人懷疑她發燒了。
可對方依舊義正嚴辭,“芋頭,人就不能突然愛上學習了嗎?我幫你去問,你放心。”
你放心,學習是幌子,姐要干一票大的。
(十四)發燒
一旦確定目標之後,沒有人再比林闕的行動力更強了。
她破天荒地從抽屜里翻出了一本嶄新的資料,甚至沒開過封——林闕從來都不交數學作業的。
課代表收的時候已經習慣繞過她,並且每次都會記上她的名字,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半學期。
陳譯則不是沒找過林闕,但事不過三。陳譯則只是數學老師,有傳道授業的職責,可學習這事,在於個人。
林闕一想到這里就忍不住笑:陳譯則要是看見自己去問他題,會不會嚇死?或者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
她潦草地翻看了幾眼,最後找了幾道典型難度中等的函數例題,邁向了辦公室。
夏日炎熱,室外像是一個巨大的火爐,林闕穿著校服短袖和長褲,渾身被炙烤得發熱。
只有辦公室最涼快。林闕不急不緩地敲了盡頭309室的門。
幾秒過後,他的聲音傳來。
“進。”
林闕拉下門把手,抬眼地那一刻正好看見陳譯則。他的位置在最里面,不近的距離讓她生出恍惚之感,對方還在處理著手上的工作,並未意識到來人是誰。
直到林闕慢悠悠走過去,端正地站在他面前,叫了他一聲:“陳老師。”
他才肯掀起眼皮,“你怎麼來了?”
陳譯則當然不可能想到來人是林闕。在他心目中,早已把林闕認作那種不學無術的爛生了。
當然,的確也是。
“陳老師,我有幾個問題沒太搞明白,想請教你一下。”
林闕說著就把自己剛剛勾畫過的配套練習冊攤開,指著紅色的圈,問:“這道題,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函數圖像是這樣畫的呀?”
她的神情十分認真,眉頭微微顰著,眼睛專注在她的所指之處,像是真的不解。
陳譯則覺得稀奇,但他還是被這幾乎滿分的演技給騙了。沒辦法,林闕的眼神總有一種執著感。
而他一個作為老師的,自然也有為學生解疑答惑的職責,不論成績好壞。
陳譯則很快將自己的視线從林闕的臉上轉移到題中了。
他幾乎只需要掃一眼,“最簡單的函數圖像題。先看定義域,在分段,注意分段點的取值以及極限狀態下函數的取值就行。”
林闕:……
陳譯則:?
少女用極為清媚的雙眼看向了坐在正前方的男人。
勉強開口:“陳老師,你能再講詳細一些嗎?”
林闕基礎差。聞言後陳譯則幾乎立刻意識到這點,他只好重新耐心地帶著林闕從頭到尾做了一遍。
而當他很真地講解題目的時候,林闕卻不甚“暈倒”了。
倒在他的懷中。
陳譯則被嚇了一大跳。
“林闕!”
“林闕!?”
夏天的衣服特別薄,後背貼著大腿,陳譯則覺得他都要灼燒起來。而反觀林闕的臉色——
確實不怎麼好。
唇色慘白,臉色更是。
“你是不是發燒了?”
陳譯則立馬起身,將林闕扶倒力自己的座位上。
他用自己的手在林闕的額頭處感應溫度。
“老師……我……”
“先別說了,我帶你去醫務室吧。”
(十五)都快燒傻了吧
陳譯則問林闕能不能自己走。
林闕點點頭,然而當她真正站起來的時候步伐又不免的虛浮起來。
“我扶你吧。”
能讓陳譯則扶自己,已經是極限了。林闕知道她的數學老師一直是個有分寸的人呢,雖然人又帥又禁欲,暗戀他的女生不勝枚舉,但從沒有傳出他和哪位女學生有過什麼深交。
在這點上,陳譯則的分寸感還是有的。
兩人一路細碎著步伐來到醫務室。林闕是真的發燒了,對,發燒也是自己故意設計的,為了制造更多的相處時間,林闕不惜給自己洗了個冷水澡,這種昏沉感已經持續一整天了,只有見到陳譯則的那一刻她才肯釋放出來。
途中的兩人並不多言,陳譯則只在邁向醫務室的大門時出聲提醒了對方:“小心門檻。”
這對林闕來說還真算是提醒,她佯裝沒聽到,或者說以生病為由,很“不小心”地跌了下去。
陳譯則慌忙中扶住了她。
少女的手臂纖細,陳譯則動作太急沒注重力道,即便是很短的一瞬,還是將淺淺的紅痕留在了林闕的手臂上。
“抱歉,你沒事吧。”
林闕自是搖頭,陳譯則簡單向醫務人員介紹了一下情況,對方直接遞給了陳譯則一根溫度計。
陳譯則:???
“你先幫我看一下啊,我去校門口拿批藥物。”醫務人員吩咐道。
這回輪到林闕和陳譯則面面相覷。林闕沒忍住笑,解釋道:“陳老師,醫生估計把你當作我的同學了。”
陳譯則雖已三十左右的年紀,但勝在那一張臉實在是又精巧又緊致,外加上今天他穿的屬於運動風,看起來跟男高中生毫無違和感嘛!
不對,比百分之九十九的男高中生更像男高。
林闕說的一點沒錯。
陳譯則被她逗笑,“嘴皮子功夫不錯,”他甩了甩溫度計,確定正常後將它遞給林闕,“測一下吧。”
林闕坐在門口的獨凳上,順手接過了陳譯則遞來的溫度計。
“五分鍾後我叫你。”
陳譯則看了一眼時間。學數學的人一向很嚴謹,說是五分鍾就一定會是五分鍾,多一秒少一秒都不行。
在這五分鍾內,陳譯則背對著林闕,坐著的人將他上下來回打量了三次。
聽說陳譯則不是結婚了嗎,怎麼沒有戴婚戒?是感情不好嗎?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陳譯則從來不會暴露自己的私生活,唯一能看出的,就是他殷實的家境。
以前林闕沒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今天一了解才知道這位老師根本就是個富二代啊,開的車全是百萬級別,帶的表是理查德、積家、江詩丹頓,怪不得這麼能刷禮物。
k小姐真是傍上一個好金主。
林闕還意外發現陳譯則的身材很好——身高是真優越,得有個185往上了吧,寬肩窄腰大長腿,妥妥的男模身材。
這樣勾引人的數學老師,她真的很巴不得被操。
一定很爽,一定能把林闕爽死。
正當她想入非非呢,陳譯則終於回過了頭。
“時間到了。”
林闕很快斂了神色,將溫度計拿了出來,自己實在發燒,頭暈目眩也能意淫。
林闕不得不佩服自己啊。
“會看嗎?”
水銀溫度計。
林闕搖頭,這玩意兒她真的不會看。
“那給我吧。”
林闕遞了過去。
三秒過後,陳譯則顰起了眉,“38.9。”
他隨後淡定地將溫度計放入了酒精內,繼續淡定開口:“都快燒傻了吧。”
(十六)陳老師拱手將我贈予他人
想入非非的是自己,但總覺得陳譯則話里有話一樣,林闕胸口狂跳不停,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
一杯水遞到她的眼前,她尋著那雙青筋盤繞的手臂蜿蜒上去,看向陳譯則。
“喝點熱水,我幫你去和班主任只會一聲,叫家長來接你吧。”
一聽到“家長”二字林闕就莫名緊張,這病本來就是她自己作出來的,因為這事叫家長,尤殊不得把她罵死。
“老師......其實我......”
“其實什麼?”
“其實我不用請假的。”
陳譯則:......
“38.9,估計課也聽不了,及時就醫調理好身體才能恢復狀態。”
林闕根本不聽陳譯則說的,人本來生著病難受呢,她的話里一來二去的帶著點哭腔:“我媽她沒空來接我,我自己去吧。”
陳譯則微微一愣,想來這個點人要上班,不能來接也是正常。
“那你自己去吧,先給家長打個電話。”
冷淡是陳譯則的代名詞。朝林闕遞來電話的時候,他的神色一如往常。
苦情戲在陳譯則這里不管用。
林闕微不可察地撇撇嘴,接過陳譯則遞來的手機。
電話里的最近記錄沒有出現“老婆”二字以及任何親昵的稱謂,林闕喘口氣。
剛要輸入電話號碼,林闕突然發現事情不對啊。
刪了又打,打了又刪,陳譯則很快看出問題。
“怎麼了?”
“忘記我媽電話號碼了。”
陳譯則:……
“那你直接去醫院吧,待會兒我叫你班主任通知你家長。”
林闕還是不動。
“有錢嗎?”
“沒有。”
這就很棘手了。陳譯則身上一點現金也沒,他不知道林闕有手機,正愁如何搞定這件事呢。
一個學生闖了進來。
那人林闕可不要太熟。
李朔是校籃球隊隊長,體育生難免有個摩擦什麼的,再加上平時集訓,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少,他今天剛好來醫務室拿消炎藥,這周末的時候還要去中醫診所專門找人針灸。
李朔一進門就和林闕、陳譯則面面相覷,滿眼疑惑像是在說:
他們兩個怎麼會搞在一起?
林闕的表情不太好,畢竟一個昨天才上過,一個即將要上。這簡直大型修羅場。
“陳老師。”李朔忽略掉林闕難堪的神色,對陳譯則招呼道。
陳譯則聞聲點頭,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你兜里有錢嗎?借林同學一點,我身上沒有現金。”
李朔一挑眉,眼底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林同學啊,可以啊。”
林闕嘴巴仿佛被粘住了一樣,開不了腔,後面又聽見陳譯則和李朔聊了幾句關於她的事,最後稀里糊塗的,她就被李朔扶著,出了校門。
林闕腦袋實在暈,又暈又氣,明明目標是陳譯則,怎麼最後到了李朔那里?!
陳譯則為什麼要把自己拱手贈給他人!
“想什麼呢?陳老師拜托我帶你去看病。”
李朔輕輕彈了林闕的腦門。
對方氣鼓鼓的一言不發,而後實在撐不住,身子靠了過去,李朔直接打橫抱起她。
“我的寶貝,怎麼一天不見就病成這樣?”
自己作的。
“有沒有想我呢?”
沒有,在想如何搞定別的男人。
“這周末約嗎,我帶你去玩。”
“李朔你能不能閉嘴,吵死我了!!”
(十七)變態好啊
“瞧瞧你那脾氣,要是在床上也能這麼硬氣我喊你爹。”
李朔喜歡和林闕開玩笑,尤其是講那些葷話的時候,總覺得一不小心就能逗著她,像只炸毛的小貓一樣,可愛,除了可愛還是可愛。
林闕沒那麼多精力和他鬧騰,趴在李朔的肩膀上挺安心的,她不想說話。
李朔攔了一輛就近的出租車,兩人趕往市醫院,掛號排隊什麼都是李朔來,她坐在冰冷的板凳上終於等來了醫生。
很慘烈,林闕屁股被刺了一針。
連走路都晃蕩,李朔攙扶著她,調侃道:“還好嗎?”
“不好。”
“還回學校去嗎?”
已經是下午五點,最後一節課開始了,上完之後就剩晚自習,更是沒什麼必要去。
林闕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可拜托李朔想清楚,她現在是個病人!
有這麼壓榨病人的嗎?!
“你要干嘛?”林闕沒好氣地明知故問。
“干你啊。”
“......”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闕狠狠瞪他一眼。
“你看看你,什麼表情。”李朔說當然是在逗她,這個家伙傻乎乎的,什麼話都當真。
“逗你的啦,寶貝還生著病呢我怎麼可能這麼不近人情。”
“就算真的太想要了,也不能折磨病號吧。”
李朔胡亂抓了把林闕的頭發。
“說吧,想吃什麼,等會兒哥請你。”
怎麼就變成哥了呢,林闕叫李朔就此打住:“你是誰哥也不是我哥,別整天套近乎。”
李朔戲謔地問:“那是什麼?”
人和人交流溝通,總要有點關系存在吧。
“讓我想想,說是簡單點同學關系呢,又好像不是那麼妥當。”李朔義正嚴辭道。
“畢竟我們兩個……”
“李朔!!!”
大庭廣眾之下,林闕真的害怕李朔口無遮攔,他也的確是那樣的人,林闕真是怕了他。
“你到底想干嘛!?”
“別去上課了,我要你陪我。”
林闕眼神中露出警告。
“吃飯。”
“……”
還能怎麼說,林闕當然“盛情”難卻啊。
她不是太舒服,選了一家極為清淡的日料店。
正巧周內人少,兩人可以避免遇到熟人。林闕並不想讓她和李朔這點關系被學校人知道。
畢竟她喜歡這個黃金單身的身份,也需要這個身份。
李朔給她點了一堆,結果林闕這個小鳥胃只吃了幾口,李朔問她怎麼不多吃點。
她憋了好半天說自己不喜歡吃日料。
李朔扯起嘴角笑,剛剛說過吃日料的是林闕,現在說不喜歡的又是她,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陰晴不定。
“那換一家?”
林闕這回直接罷工,“不吃了。”
李朔氣不打一處,他跟著林闕一起出來,抓著對方的手問,“那你想怎樣?吃我?”
“李朔你個死變態!!!”
“變態好啊,變態才能吃到小姑娘。”
他重新將人送上出租車,這回他沒聽林闕言,直接和出租車司機報了自家地址。
小姑娘當然不干,可李朔卻在她耳邊提醒她:“記住了,我還有你的把柄,k小姐。”
(十八)道德水平低,愛上數學老師
李朔的意味有些警告在里面,林闕聽後立馬乖乖閉嘴。
出租車把他們載到了市里的一片別墅區。距離城中心的街道也就叁四公里的距離,但這一帶出奇的靜,環境很好,隱私更是。
兩人前後下了車,誰也沒搭理誰,李朔走在前面,林闕氣鼓鼓地跟在後面。
他們走進了一棟最近的小洋房,一樓處就有一個小花園,花草都很頹敗,一看就是沒有精心打理的,這樣溫室里的花朵,怎受得了尋常一般風吹日曬。
林闕幾乎敢肯定,李朔是一個人住。
李朔的步伐很快,林闕被拖著走也有些跟不上他,她以為兩人一進門後會立刻血雨腥風。
事實也確實如此,李朔把林闕按在門上親。親得狂亂,有些胡作非為的氣概。
一邊親著林闕的嘴唇,一邊將手伸進衣服里。
隔著薄薄的一層校服襯衫也不夠李朔操作,他恨不得扒光林闕的衣服,最好在他面前一直裸露著,他愛這具身體,不想加以任何的掩飾。
可就在兩人一觸即發的時候,李朔突然收了手。
林闕:???
她臉徹底綠了,要挑起是非的是李朔,要緊急刹車的也是他,把她當啥了!?
他媽的下面都給這狗東西搞濕了!!
她的臉撅著,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兒,李朔突然興致好了起來,將林闕的臉捏來皺著,他恰好一吻:“乖,還生著病呢,不鬧你,不是不習慣外面的飯嘛,老公給你做去。”
林闕可能是被李朔親懵了吧,竟沒有出言阻攔李朔,當然她也知道李朔這個公子哥是不會做什麼高大上的東西的,他應該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類型。
端上來的這碗雞蛋面不咸不淡已經是李朔的最佳廚藝了,她不忍感慨:人在餓的時候真是覺得屎都香。
林闕一直認為她和李朔氣場不搭,兩人說幾句就要開懟,本來吃面吃的好好的,兩人又因為陳譯則而吵起來。
起因就是李朔看出林闕對陳譯則的目的性太強。
“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但你不准去招惹他。”
李朔知道林闕的道德水平低,能在學校里不穿內褲,正常人干不出這事,但他並不知道這其中隱情,所以只會單純地覺得林闕是底线低。
他害怕林闕會對陳譯則有想法。
“我的事,好像輪不到你來操心吧。”林闕對李朔的態度一直很爛。
一來她只是把他當作炮友或者一個擁有自己把柄的人而已,二來她討厭受人脅迫。
“你想干什麼?勾搭有婦之夫?”李朔言簡意賅。
這話搞得林闕停滯一瞬,確實,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的道德底线低無可低,但她又不能向眼前這個人交代這期間原由,只能硬生生承認:
“是啊,我就是這樣,沒有道德底线,喜歡上自己的老師,就想和他做愛,讓他把自己按在床上操,你不服嗎?”
口無遮攔。
李朔氣得青筋暴起,他真是拿林闕沒辦法,又氣又笑,“你這樣,我真的要操死你。”